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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情总裁,离婚吧!-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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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小染睁开眼,她泛着泪光的眼睛,直视着陈子墨酝酿着狂风暴雨的眼,咧着嘴巴,难受的说道:“她说,她是为秦凯报仇的。”宋小染说道这儿,眼泪就在也承受不住酸闷的压抑,一颗颗自她眼里掉落在水中,砸出细小的水花。
她觉得自己好无辜,她连这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她也没有对他做过什么坏事,李优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牵扯进去,她想为爱人向陈子墨报仇,就扼杀她身为母亲的权利?到头来,竟然还想至她于死地!
都说冤有头债有主,可是李优却因为陈子墨迁怒到她身上,她凭白承受了这无妄之灾,可笑的是,竟是因为一个连名字都没有听过的男人。她到不是怨恨陈子墨让她受了这样的苦,她只是愤恨李优这样的做法。
就因为她是陈子墨最爱的人,伤了她就能伤了陈子墨,那么她可不可以,将李优对自己造成的伤害,一股脑儿加诸在她父母身上?
“他是秦韵的哥哥。”陈子墨替她擦着眼角的泪水,平淡的将这段不放在心上的往事向宋小染倒出来。
听了事情的经过,宋小染对李优半是同情半是厌恶,尤其是想到她和秦凯之间的爱情,这种憎恨就越发浓烈,不分青红皂白的将她的仇恨加诸在旁人身上,到头来,却是为了个完全死的罪有应得的秦凯。
宋小染在心里狠狠的骂道:“活该!”这牢狱之灾,是你自己瞎了眼睛为自己挖的一个坑,怨不得旁人分毫。
陈子墨给她洗好澡,用干净的浴巾将她包裹起来,放在床上,然后拿过床头的吹风机,将她的长发吹干。
温热的风在上空盘旋包围着,她伸手将这个男人搂住,脸颊隔着衣服贴紧他的小腹,张嘴在他腹肌上咬了一口,羞红着脸说道:“陈子墨,我想ml。”
宋小染觉得自己疯了,青天白日下,她竟然将这两个字,当着男人的面说出来,像是饥渴了很久的妇女般,面对着出差回来的丈夫,索求着自己的空虚。
“好。”男人愣了下,胸腔里忍不住震动,爽快的吐出一个字,却让宋小染薄薄的脸皮都要爆炸了。
正在她羞窘的无地自容,准备找个缝儿钻进去的时候,陈子墨温柔的掰开她的手,推着她的肩膀,让她平躺在床上,倾身压了下去。
吻,温柔的像是柔化了的冰激凌,带着湿腻而又甜美的触感,涂满她的全身,宋小染忍不住抱着他的头,心底颤栗的连脚尖都蜷了缩起来。
这一场缠绵,来的莫名其妙,那中间的感觉,让她再梦中都羞红了脸。
他们两个享受着腻死人的鱼水之欢,而在李家的别墅里,两位老人却是坐立不安,李太太忍不住问道:“老头子,你倒是想个办法啊,难道真的要让优儿在里面呆个一年半载吗?”
“唉,我又何尝愿意呢,可是你看看她做的事,绑架陈家少奶奶,你认为陈家二公子会轻易罢休吗?”
“我不管,我只想让我的优儿从里面出来。”李太太语无伦次的说道,眼里都是慌乱,脸上被泪水浸出一道道痕迹,抓着李老爷子的手,“我们去求他们吧,只要能放了优儿,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答应。”
“我试试吧。”终于,李老爷子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拿起电话,给陈子墨打了过去。
电话铃声响起来的时候,两个人刚刚结束一场运动,陈子墨慵懒的将电话拿过来,放在耳边,“谁?”
“子墨,是你李伯伯。”
陈子墨听闻电话里的声音,搂着宋小染的腰,手掌在上面散漫的轻拍着,吊着嗓音不耐烦的问了句,“有事。”可谓无礼之极。
李老爷子有事求人,哪里还管他的态度好不好,低声下气外加小心翼翼的说道:“陈少奶奶没事吧?”
他唯一希望的,就是宋小染没有事,那样,后面的请求,就比较好通融。
“你说呢?”陈子墨不正面回答,而是反问着,将李老爷子的心吊的七上八下。
“子墨啊。伯伯也不和你绕弯子了,在优儿这件事上,希望你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事后,我一定亲自压着她上门赔罪。”
“呵。”陈子墨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将电话掐断。
在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陈子墨恨不得将李优千刀万剐,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她,李老爷子轻轻巧巧的一句赔罪,就想让他大人大量的放过她。做梦去吧。
“怎么样啊?”李太太立刻上前问道。
李老爷子看着挂断电话,对着她摇摇头,那张苍老的脸上,皱纹更深了。
见老伴儿一副没办法的样子,李太太彻底慌了神,“难道,就让优儿被关在里面一辈子吗?不行,我一定要将她救出来。”李太太说着,六神无主,拿过电话就想打给相熟的人,看看他们能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
“你疯了,你想让全部的人都知道闺女因为犯罪被警察抓走了吗?”李老爷子的手按在电话上,重重的说道:“到时候将她从里面捞出来,又有什么用呢?”
难道,让她看尽白眼,一辈子抬不起头吗?如果真的这样,他宁肯女儿在里面呆一年半载,毕竟只是绑架,又没有真正的伤人,陈家就是从中作梗,也判不了多久。
被李老爷子一通呵斥吓住了,李太太握着电话的手放开,捂着脸哭了出来:“那我的我的优儿怎么办啊!”
李优直接被押进了审讯室,她的脚上和手上戴着镣铐,前面的警官拿着笔,不耐烦的问道:“姓名。”
“李优。”
“年龄。”
“……”她机械的回答着,整个人迷蒙着,呆愣着,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警官问完话,对着一边记录案子的人说:“先将她关进去,等法院的判决下来了在收监。”
李优就这样迷糊着,跟着前面的人,直到被狱警粗鲁的推进一个小屋里,摔在地上,她混沌的脑子才乍然回过神来,看着满屋子男男女女不怀好意的眼神,开始害怕了起来。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李优站起来,扒拉着铁门上的小窗户,对着外面站岗的狱警说道。
这个时候,她才真正感觉害怕了,监狱,不仅是一个阴暗的地方,还会剥夺她的自由,同时断送她的后半辈子。
“叫什么叫,安静点。”狱警拿着手里的警棍,不耐烦向她抓着铁栏杆的手电去,李优下意识的缩回手,不甘心的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的力道扯得跌了进去。
狱警收回手里的警棍,看也不看就转过身,李优视线里都是黑暗,被上方围拢起来的人遮挡的看不见一丝光明,有人的手在她身上撕扯,嘴里骂骂咧咧的问道:“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是因为什么事被抓进来的?”
“放开,别碰我……”她才刚说了这一句话,嘴巴就被人捂住了,是一个男人粗糙的大掌,她惊恐的睁大眼睛,努力抬头看着,见是个三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此刻,正一脸凶狠的瞪着她。
她被吓得怯生生的,身子不由自主的缩了一下,立刻感到男人放在她嘴上的手松了一下,有人掐了把她的胸,淫笑着说道:“这还用问吗,定是因为卖淫罪被抓进来的。”
李优的脸哄的一声,像是要爆炸开来,她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眼睛一厉,抬手就要向说话的男人扇去。只是手掌还没有落到对方脸上,就被一把抓住,接着折断,握着她手的男人嘲她狠狠吐了口唾沫,不屑的骂道:“婊子。”
手腕上的疼痛让她不住的喘气,额头上很快就冒出了汗珠,那些围着他的男人,淫笑着,粗糙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惊慌失措,只能扯着嗓子喊:“救命……”
只是颤巍巍的语音,才刚刚喊出来,立刻就被人一耳光给打的支离破碎,她的脸偏到一边,透过男人脚下的缝隙,看到不远处的墙角,坐着几个女的,打扮的很妖娆,正一脸感兴趣的看着她被男人围拢着。
很快她的嘴里就被塞了一块不知道是从哪里撕下来的破布,上面的恶臭让她胃里一阵泛酸,偏过头不住的呕吐着。
“真妈败兴。”有人愤愤的踢了她一脚,接着围在她四周的男人纷纷走开,塞在她嘴里的布就躺在不远处,旁边都是她吐出来的污秽,难闻极了。
李优却觉得庆幸,庆幸自己在此刻被恶心的吐出来,她将脸像那些污秽处蹭了蹭,只有这样,才能让那些垂涎她的男人退避三舍。
这间屋子里关押的就是一些刚抓进来的人,女的大多都是因为卖淫,而男的多数就是偷鸡摸狗,当街打人才被关了进去,并不会判刑,只是适情节的轻重,关押个十天半个月就给放出去了,和那真正的监狱比起来,这里简直就是天堂。
可这样的地方也有那些三教九流的人,所以李优才会被人动手动脚,差点儿给强了,照着她家里的权势,警察事会给她安排单独的地方,可是他们没有,而是将他和这些肮脏的人关在一起,李优知道,这里一定有陈子墨的意思。
“呵呵……”她在心里低低的笑了起来,心里的恐慌趋使着她,让她对自己之前绑架宋小染这件事滋生出几分后悔,只是后悔着后悔着,就开始想怎么不在一开始就一刀子将她捅死呢,这样子,自己就算被关在这种地方,也还是赚了的。
她就这样子想着想着,慢慢睡了过去,期间被关住的大门开开合合,有人被狱警叫出去,路过她身边的时候,毫不客气的踩上去,可是她连喊疼的力气都没有了。
脑子里晕晕乎乎的,像是被塞了把棉花,耳边也在嗡嗡的想着,喉咙冒烟般,浑身上下都像被拆解了,她将脸贴着冰凉的地面,迷迷糊糊中隐约看到了秦凯,他就背对着她,站在不远处的葡萄架下。
那时候还是夏天,有蝉儿在树上知了知了的叫着,葡萄架下的藤椅上,白t恤黑牛仔裤的男孩子,背对着她正在啃一本厚厚的书,鼻翼上细小的汗珠,在阳光下折射出晶莹,像是她床头柜上,爱不释手的彩色玻璃珠。
她小小的身影有些怯怯的从门口探出头来,偷偷注视着他沐浴在阳光下的五官,好看的眉眼,绯色的唇,突然间向上翘了起来,那一瞬间,让小小的她,看的痴了。
然后画面一转,男孩子稚嫩的眉眼长成了大人,他对着她伸出手,宠溺的笑,在她要触上他脸的时候,枪响声穿透他的身体,李优看到面前的人,浑身上面以光的速度,蔓延出无尽的血,长长的,浓浓的,一直漫过她的头顶。
她惊叫一声睁开眼,看着头顶上方透出来的一小段光,恍惚忆起自己现在的处境,她伸手,艰难的擦了下额头的汗,捂着砰砰乱跳的心脏,任疼痛撕咬着,才知道自己做了个噩梦。
门被打开,这次换成她被叫了出去,李优撑着地板,狼狈的站了起来,刚站起来,被人踩过的双腿就趔呛了下,差点儿又跌回去,她弯腰扶着膝盖,喘息了一会儿,在狱警不耐烦的催促声中,走了出去。
周围的人一个个掩着鼻子,对她避之不及。狱警将她带到一处水龙头前,嫌弃的说道:“去洗干净。”
她听话的上前,就着凉水洗了把脸,用手抹干净上面的水珠,然后跟着狱警像前走。
直到由窄小的门被带进了一处小栏杆前,看着坐在正中间,法官袍加身的中年男人,她才潘然明白:“自己要被判刑了。”
她环视身后的长椅,发现上面没有一个人,大堂下孤零零的就她一个人接受着审判,她的父母不在,也没有那些记者在旁边拍照。
然后她就被判了刑,法官嘴里的时间是多久呢?她没有细听,从头到尾都在麻木着,被狱警上前带着走出来,这次她穿过了一小段阴暗的走廊,看着两边门上的小窗子,她惶恐了,脚下的步子软的抬不起来。
前面的狱警走了几步,觉得不对劲儿,扭过头来看向她,才发现她虚软的站在那儿,目光里满是惊恐,身子瑟瑟的发着抖,害怕的眼泪都留了出来。
“愣着干什么?”狱警上前,推搡着她向前走,嘴里不耐烦的说道。
这样的情景,他们见惯了,自然就麻木了。
直到狱警站在一扇小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粗鲁的将她推了进去。
她惶恐的环视着四周,这里就是她以后要生活的地方了,空气中是潮湿的霉味儿,那些被褥长年不见阳光,软塌塌的被叠成正方形,靠近门口的地方摆着一个小桶,有些骚味从里面传出来,她捂着鼻子打量着,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李优有些庆幸,这个屋子只有她一个人,就不用担心被欺负,监狱里的传闻一像不好,那些子龌龊的,阴暗的事儿,她这个从来没有接触过的富家千金都知道。
只是还没等她庆幸好,门吱嘎一声被推开,进来几个三四十岁的女人,被晒的黝黑的脸,个个膀大腰圆,看到她,目光俱都在她脸上停留了一会儿,然后相互对视一眼,阴阴的笑了起来。
那笑声毛骨悚然,让她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不料正好碰到旁边的小凳子,扑通一下,跌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她咬牙含泪的忍着痛,那些女人却笑得开怀,仿佛她是个小丑。
宋小染一大早就在陈子墨的怀里醒来,她带着几分迷蒙的睁开眼,眼前一红,似乎有什么印入视线里。
她刚醒,神智还有几分迷糊,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直到手掌触上如红豆般被煮的酥烂的柔软,才蓦地收回手,反应了过来。
陈子墨还在沉沉睡着,对她这样的举动并没有感觉,宋小染枕着他的胳膊,脸正好对着他的胸膛,所以一睁开眼,才会看见这样香艳的一幕,并在不知不觉中做了个流氓的动作。
她晨起的脸上带着几分红,又被自己无意中的举动逼得,更加染上几分薄红,让她的脸看起来,就像个煮熟的鸭子般,冒着腾腾的热汽。
心里不知道怎么的,涌起一股大胆,宋小染偷偷抬头看了他一眼,彼时他睡的香,像是中了迷药,一时半会儿醒不来似的,壮了宋小染不知道怎么肥起来的胆。
她悄悄地,悄悄地将手伸出来,像个顽皮的孩子,轻轻的捏了一下,触感就像学校外面,一元钱一根的红豆糕。
咬一口在嘴里,甜丝丝,凉爽爽,让她百吃不厌。
“你在干什么呢?”
正当她要张嘴咬的时候,头顶上传来男人略带笑意的声音,接着调笑声继续响起:“老婆,这算是轻薄吗?”
99枯木逢了个春
宋小染半张着嘴,被陈子墨突然的出声吓得愣在那儿,她脸上火辣辣的,羞窘的连头都不敢抬。
男人带笑的视线就在她头顶上方,胸腔微微的震动,明白的表示出了——他将她刚才的动作尽收眼底。
她眼珠子骨碌碌的转了一圈,将张开的嘴巴合上,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醒了啊你。”
她避开他话里的问题,顾左右而言它的回到,妄想将话题给叉开。
“梦到一个小狐狸精,张着樱桃小嘴咬了我一口,就醒了。”陈子墨指桑骂槐的说道,男人天性里的恶劣就是欺负自己心爱的女人,看着他们脸红、恼羞成怒,就特别有成就感。
宋小染果然不负他的期望,红了脸,这男人变相说她是狐狸精,她承认,可是说她咬他,这个可就不行了,天知道她还没下口呢,就被捉了包。
“哼,那你做的梦还真是奇怪。”她说完,从他怀里滚出来,就穿着拖鞋施施然的像浴室里走去,只留给他一个聘婷袅娜的背影。
陈子墨盯着她的玲珑曲线注视了一会儿,在心里按压下某个不安分的小兄弟,紧接着也起了床。
吃过早饭后,男人驱车带着她,开到兴安市最大的妇科医院,为宋小染把脉的还是之前那个老医生,认真的把了一番后,医生在单子上写了几味药,交给陈子墨,吩咐道:“将这个方子上的药抓来,一天三次,按时服用,先吃一星期。”
“那要吃多久才有效果呢?”宋小染充满期待的问道,手紧紧的搅在一起。
老中医抬头看她一眼,将手里的笔放下,公式化的说道:“这个,要看复查后的结果。”
知道是问不出什么了,宋小染尽管心里忐忑,还是乖乖站起来,随着陈子墨一起去拿药了。
回到家后,宋小染拿着一包药,亲自去了厨房,用小砂锅煎好,等冷却后大口大口的喝了。
苦涩的药汁流入喉咙,苦的她五官紧紧的皱着,眉眼也纠结在一起,看的站在门外的男人心疼不已,陈子墨不知道从哪里寻出了一罐白砂糖,挖了一勺子,递到她嘴边,“苦的话吃点这个。”
“不了。”宋小染咬着唇避开,害怕白糖将药性减少,所以她宁愿承受这样的苦。
看着她的拒绝,陈子墨如何不知,只能在心底心疼着她的倔强,以及她所受的苦。
“明天我想回家一趟。”
“好,到时候我送你。”
“嗯。”宋小染勾着他的脖子应道,嘴巴里还是苦苦的。
陈子墨猛然按着她的后脑勺,唇覆盖着她的唇,伸出舌头在她口腔里搅动,感受着她口腔里浓重的中药味。
宋小染将嘴巴张开,迎合着他的吻,他的舌头像是糖做的,将她嘴里的苦涩去了一半。
一吻结束,陈子墨放开她,宋小染气喘吁吁的勾着他,不断起伏的胸摩擦着男人坚硬的胸膛。
一审结束,李优在监狱里过着惨淡的生活,外面的李老爷子和李夫人也是急的团团转,只是每次去监狱里通融,都被狱警粗鲁的赶走了,就是想求人,也不知道该求谁。
李老爷子每次打电话过来,说尽了好话,陈子墨就是不松口,到最后直接将他的号码拉进了黑名单,绝了他的骚扰。
最后实在没办法了,一大早的,李太太就亲自上门,求起了范怡。
“陈太太,求求你,让你家子墨放了我家优儿吧,她一个小姑娘家坐了牢,那一辈子可就毁了啊。”李太太刚进来,拉着范怡的手就哭道。
“这是怎么了?”范怡皱着眉问道,完全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陈子墨并没有让李优的事儿见报,归根到底还是为了保护宋小染,怕外界知道她不能生孩子,到时候传那些不好的绯闻,所以这会儿兴安市就没几个人知道,李家只要对外说自个儿闺女出国深造,随便编一个借口,就能对外将她女儿入狱的事儿给瞒下来。
偏偏他们因为关心,将这成关系给忽略了,三番四次求着陈子墨,男人自然不会将这厉害点出来,就看着他们无头苍蝇般乱撞。
李优对宋小染下药的事儿,就连李太太也不知道,她和老伴儿到现在,一直都以为自己的闺女是喜欢陈子墨,才做出了绑架宋小染这样的事儿。
李太太将希望都寄托在范怡身上,毕竟当初是范怡将她闺女送到了陈氏,多少也要付一点责任吧。
她哭哭啼啼的将事情说了,范怡听了后,并没有向她保证,虽然她一开始将李优弄进陈子墨的公司是存了私心,可是这会儿,就觉得李优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她儿子,气度太小了。
“她为什么要绑架小染。”
李太太见范怡这样问,以为她是生气了,她期期艾艾的说道:“这我也不知道,从她进了监狱之后,我每次去探监,狱警都不让见。”其实就算李太太不说,范怡也是知道的,无非就是因爱生妒。
只是这事儿和她有什么关系呢?被抓的是李优,她有什么地方值得她花心思。
范怡现在全副心思,都用在那个想断了他们陈家香火的幕后黑手身上,李优这事儿她是真的不想管,可是当着李太太的面,又拒绝不得,在说,李优有这样的下场,还是因为她引起的。
要不是当初她将人推荐到儿子的公司,这小姑娘又如何会因为爱慕陈子墨而做出这样疯狂的事儿。
这也是李太太来求范怡的原因,她哪里知道她女儿还做了其他事,一直以为她只是被妒恨冲昏了头脑,才一时冲动绑架了宋小染。
“我今晚帮你问问子墨。”范怡给李太太一个定心丸。
“陈夫人,真是太谢谢你了。”听了范怡这样的保证,李太太感激的说道,两行清泪又流了出来。
范怡看的动容,心下一软,说的话就带了几分真心:“你放心,我会好好给子墨说的。”他们这么大了,膝下就这一个女儿,如今又因为自己的关系,被弄到了监狱里,范怡不知不觉的,就生出了几分愧疚。
“谢谢……谢谢……”李太太一个劲儿的说着,感激之情溢于言表。
送走李太太,范怡直接打了陈子墨的电话:“你在哪呢?”
“在家里。”男人窝在床上,宋小染前几天回家之后,就住了下来,陈子墨也没阻止,偌大的别墅里,就剩下他和佣人王妈,搞得男人每次回家,都觉得少了些什么。
“妈等会儿去你那里,商量件事。”
“行。”
挂了电话,陈子墨从床上起来,洗漱过后喝了碗粥,又坐在客厅里等了没一会儿,范怡就来了。
“一个人?”
“是的。”
“小染呢?”
“回家了。”陈子墨说着,忍不住问道:“你刚才在电话里说有事商量,是什么事。”
他不想和范怡扯家常,等会儿还准备去一趟宋家,和宋小染一块儿去郊外散散步。
“听说你李伯伯家的小女儿坐牢了……”
“妈……”
范怡才开了个头,就被陈子墨不耐烦的打断了,“你想说什么?”
“你李婶今儿来了一趟陈家,想让你高抬贵手。”
“不可能。”陈子墨想也没想的拒绝到,李优做的那些事儿,让她在监狱里呆几年还算便宜她呢,没想到他们家倒是不满足,求到了范怡头上。
“子墨,为了个宋小染值吗?你李婶好歹也是长辈,都求到头上了,你就卖她个面子又怎样,在说,宋小染又没出什么事。”范怡被陈子墨不留情面的反驳,触伤了自尊,怒容满面的说道,她倒是巴不得李优能将宋小染给杀了,那样还能拔了自己心上的一根刺。
陈子墨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叫了一声:“妈,你怎么能这样说,她好歹也是我们陈家的儿媳妇。”
范怡看着儿子受伤的眼神,在一想自己刚才的那些话,不禁有些心虚,只是听到他后面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个不能为陈家开枝散叶的女人,算哪门子陈家少奶奶。
“子墨,你爱宋小染妈不管,只是妈答应你李婶了,会劝服你将优儿从监狱里弄出来。”范怡现在是真的想让李优出来了,她既然这么爱她儿子,那么肯定还会有什么动作的,到时候说不定能想办法将宋小染给排挤走。
只要能将宋小染从她儿子身边弄走,稍微牺牲一下也不是不可以,到时候在给儿子物色个身价很好的女人,到那时候,在将李优一脚踢开。
范怡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拨拉拨拉响……陈子墨下一句话将她彻底镇在了原地。
“妈,你知不知道,她就是哪个两次三番给小染下药的人。”
“什么?”范怡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完全没料到从陈子墨嘴里听到了这么大的秘密,自己一直以来,郁结在心的事儿,就在今天被解了开来,而她刚刚,在为那个她恨不得千刀万剐的幕后黑手求情。
天旋地转,范怡眼前冒着金星,她身子不稳的坐进了沙发里,手扶着额头,一副头痛的样子,陈子墨话一出口,看着范怡这样子,担忧的上前问道:“妈,你没事吧?”
“没,子墨,你说的都是真的?”要真是这样的话,这李优还真是该死,断人家香火,这么缺德的事儿都做的出来。
“妈,李优喜欢的是秦凯。”陈子墨又扔了个雷出来,炸的范怡差点儿又晕了过去。
“那和这事儿有什么关系吗?”
“妈,你还记得当初我和秦韵结婚时发生的事吗?”
陈子墨一提起这事儿,范怡就嫌弃的皱起了眉头,秦韵这个名字就是提起来,都让她倒尽胃口,恶心的不得了,又怎么会忘记。
“当初我退婚的时候,秦家正好破产,秦韵上门求助无果,秦凯又因为这事儿对我怀恨在心,找了个机会,将爸爸绑到了仓库,让我送钱过去赎人,拿了钱后,他不仅没有放人,还起了杀心,想撕票,我和爸那时候差点儿没命,后来还是警察及时赶到,将他绳之依法。”
那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被陈子墨这样轻松的说出来,范怡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抓着他的胳膊,急急的问道:“你们两没事儿吧?”
“妈,我和爸没事儿,秦凯因为这件事死了。”陈子墨抓着范怡的手,冷静的说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他将这事儿说出来,就是不想范怡因为看不惯他处处为宋小染着想,而咄咄逼人,让他放李优一条生路。
范怡脸色煞白的点着头,拉着陈子墨的手左看看右看看,确认了他身上真的没有伤痕后,才彻底放了心,浑身软软的摊在沙发上,慢慢的消化着自己听到的事。
到了这个地步,李优已经被她列为头等危险人物,范怡这时候哪里还会为她求情,巴不得她在牢里呆一辈子,她为了自己喜欢的人,连宋小染这个顶着她们陈家儿媳妇名声的人,都被害成这样,那他们这些正儿八经的陈家人,指不定被她怎样疯狂的报复呢。
范怡又呆了一会儿,就心神不宁的坐车回去了,陈子墨看着空荡荡的房间,思考了一会儿,决定还是先去上班吧,就让宋小染在娘家里在呆几天,到时候在将她接回来。
范怡回到家后,整个人怔怔着,想着老伴儿一大年纪了,又受了这样的惊吓,难怪那几天精神总是不好,陈老爷子这时候正好提着鸟笼子进来,好巧不巧的,就被走神的范怡给看见了,立马从沙发上坐起来,心急的将他拉过来,伸手就要去解他身上的衣服,看看有没有伤口。
“干什么呢你?”看着心爱的娇妻如此引人遐想的动作,陈老爷子老脸微红的问道,手里还提着鸟笼子也放到了一边。
“脱了看看。”范怡一颗心都在他身上,哪里听得出来老伴儿话里的窘迫的和不好意思。
“要脱进屋脱。”陈老爷子枯燥的大掌按住范怡的手,皱纹满布的脸上红晕越来越显。
不对劲,太不对劲了,范怡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只是陈老爷子已经拉着她上了二楼的卧室,顺便将门关起来,别开视线羞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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