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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门新娘,女财阀的危险婚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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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他本不在受邀之列。试想一下,这场宴会是经由唐二爷一手操办的,所有的宾客名单和请柬,全部都要过他的目,况且这位叫“程远”的男人,还曾和自己的女儿出过开~房绯闻,唐二爷又怎么可能会让程远进来呢?
  请柬是给程远父亲的,程远虽狂妄,但程父在商界却也是小有脸面的人,为人也很实在,往年都曾邀请程父出席,没道理今年因为晚辈闹出绯闻事件,就将程父拒之唐家门外,这不是落人口实吗?
  但程父身体不适,夜间未能前往,于是程远代父来了。程父对自己的儿子毕竟有着诸多不放心,儿子出门前,程父频频叮嘱:“不要喝酒,你一喝酒就只会惹是生非,要是再闹出事情来……”
  程远听得厌烦,不耐烦的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了程父的喋喋不休:“知道了,知道了……”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程父可谓了解至深,这位叫程远的阔少,若是喝酒,必是豪饮,越是有人呐喊,就越是以为自己酒量深,一杯接一杯的往嘴里灌,颇有几分梁山好汉豪饮烈酒的架势。
  他出身好,有个有钱的老爸,再加上出手大方,所以身边从不缺少女人,更不乏女人倒贴。对于程远来说,唐婉是女人中的极品,只可惜两人约了几次会,却一直没有称他心头好,只差最后一步,就能得偿所愿,把她吃干抹净,但往往是这最后一步,却是极其难走,所以他至今未能如愿。
  此刻宴会上,程远显然忘记了徐誉的警告,喝了不少烈酒的他,迷离的眼光不时追随着唐婉的美背,看的如痴如醉。
  再说唐婉,看到程远的那一瞬间,当即就寒了脸,再闻他身上酒气浓郁,唯恐他在人前作出失礼的举动来,环目四望,见宴会西北角还算安静,于是提着裙摆走了过去。程远见了,还以为有戏,笑了笑,紧随其后。
  只可惜,唐婉尚未走近宴会西北角,就被程远蓦然拉到了盆栽背人一角,他紧紧的箍住她,沾满酒气的脸庞埋在她的颈窝里,呼吸直往她皮肤上窜,而程远本人更是恨不得隔着衣服跟她大战几个回合。
  倒也不是羞愤,但那一刻,唐婉的太阳穴确实是突突的跳了起来,她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于是一脚踩在了程远的脚上,她这么猝然一踩,程远可谓是措手不及,疼痛是一定的,但好在他还没有醉得理智尽失,还知道捂着嘴,止住了那道即将脱口而出的痛呼声。
  “装什么纯洁,圈子里有谁不知道,当年你和小白脸夜间厮混,当场被你父亲带人逮了个正着,早已是残花败柳,你他妈现在跟我装什么纯情女啊?”程公子说着,心里又痒了起来,这一痒,手也是痒的,于是再次搂着唐婉的腰,伸手就朝她饱满的胸部探去。
  这是唐婉的伤疤,不能被人提及,若是提及,她必定会暴跳如雷,她恼怒的挥开程公子的手,声音瞬间恶寒到了极点:“程远,你别太过分了。”
  “过分?”程远欲虫作祟,喷着酒气,压低声音冷笑道:“我让你见见什么才叫过分。”
  程公子说着,一条腿更是横插在唐婉的裙摆下的两腿之间,“来吧,做一次是做,做两次也是做,我一准儿让你飘飘欲仙……”
  程远的话落入耳中,是轻贱,也是讽刺,听得唐婉心里仿佛扎了一根刺,她被刺痛了,她发誓,宴会结束,她绝对会让程远付出应有的代价,但此刻她的怒火和悲愤,又该如何宣泄呢?
  这里是唐家,虽然此刻这里尚无宾客,可若是一会儿有人过来,若是看到她和程远这样……
  程远搓摸着她的玉背,唐婉眸子沉了,她越过程远的肩膀,这么一抬头,竟看见了一个面熟的人。
  那一刻,唐婉忽然想起了父亲曾遭人殴打报复,她曾在咖啡厅被徐誉谴责,全都是因为那个“她”,瞬间怒火中烧,但面上却沉了气色,她也不挣扎了,只冷笑道:“是啊,我自认不是纯情女,但程公子呢?程公子既然瞧不起我,又何必跟我纠缠不休呢?难道是程公子花名在外,纯情女看到程公子大都会望
  风而逃?这么看来,程公子的魅力也不过如此。”
  “你说什么?”
  程远这人到底是年轻气盛,经不起言语相激,再加上喝了酒,头脑不甚清楚,出了一身蛮力之外,思绪完全被唐婉牵着走,眼下听她这么一说,顿时就恼了,脸更是脱离了唐婉的颈窝,整个人仿佛被炸毛的狮子。
  唐婉和他对视两秒,妩媚轻笑:“程公子不是瞧不起我吗?既然如此,就不该在我身上浪费时间,要不然只会降低你的品位。还有……你程公子如果真有魅力的话,有本事你就去找她,你程远要是能追到她,就算我唐婉一辈子都躺在你身下又如何?”
  她,哪个她?
  无需程远询问,程远只消顺着唐婉的目光望过去,只一眼,便看到了静坐休闲区的女子,虽然只是一道背影,但……遐思无限。
  “此话当真?”姑且不说休闲区那女子容貌怎样,单凭唐婉开出的条件,就足以让程远怦然心动了。试想一下,像唐婉这样的佳人,若是一辈子都蜷伏在他的身下,怎不令他热血沸腾?
  唐婉阴冷一笑:“当真。”
  “成交。”
  程远放开唐婉,并整理了一下衣服,这买卖划算到家了。另外,此事攸关他程公子的个人魅力,怎能失手,连带让唐婉笑话?
  出战,必须胜。
  ……
  这位唐家来宾喝醉了,亦步亦循的找她搭讪不说,似乎开始有了动手动脚的趋势。
  西北角虽然安静,但萧潇已无法继续做下去。先前傅寒声让她把晚餐都给吃完了,他选了满满一盘子的食物,她是吃不完的,正好口渴,她端着餐盘起身。
  那人竟跟在她的身后,一路尾随。
  随他吧!
  西北角偏寂静,宾客很少过去,在那里遭遇登徒子,想必也是看四周无人,这才色由心生,可若是走到人多处,想必也就自讨没趣,悻然离去。
  这里是唐家,萧潇无意张扬,更不愿因为此事被人饱受关注,但……
  “这位小姐,我只是想知道你的手机号码,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小姐,不说手机号码也可以,要不你把名字告诉给我吧?改天我们一起约着出去吃饭。”
  “小姐,我在跟你说话,你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也太没有礼貌了?”
  话到这里,嗓子都快说干的程远明显是心火滋生,纵使他耐心再强,但出战将近十分钟,任他巧言妙语,却始终无法引萧潇说出一个字,怎不气恼?
  但气恼归气恼,程远没想到这位冰美人倒是一个美人胚子,眉目冷清,气质飘渺,看的人心痒痒,恨不得抓在手里,好好的欣赏个没完。
  此女和唐婉是两个截然不同类型的女子,还真是被他给赚到了,但此女不是一般的难以亲近。
  萧潇把餐盘交给侍者,后又要了一杯水,静静的喝着,对程远的话充耳不闻。
  她那么无动于衷,连个多余的情绪表情也没有,完全视程远是隐形人,程远再看一眼远处和人交谈的唐婉,竟觉得唐婉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讽刺。
  程公子颜面尽失,眼瞳骤然一缩,一边和过往来宾含笑打招呼,一边冷嘲热讽道:“傲气什么?女人还不是一样,关了灯,再贞~洁的烈女也会变成荡~妇……”
  程公子只能把泄愤之语吐到这里了,因为萧潇直接把杯中水泼在了他的脸上。在萧潇泼水的过程中,她并没有发怒,她只是觉得他醉了,需要这杯水醒醒神。
  瞧,她多善良,总是在替他人着想。
  跟唐婉不一样,唐婉需要顾虑各种因素,但萧潇无需过虑,她向来是有仇报仇,别人让她心里不痛快,她是见不得那人欢喜交加的,不拉着一起下地狱,无疑是对不起她自己,所以那杯水,她泼了。跟不理智无关,若是那人不尊重她,她又何需尊重那人。
  萧潇这么把水一泼,可谓是效果惊人,起初是小范围诧异注视,接下来却是大范围注视了,到最后几乎整个宴会场的人全都朝这边望了过来。
  傅寒声起先没注意,他正跟方之涵说着话,直到周毅在他身旁唤了声“傅董”,他这才端着酒杯,缓缓回过头来。
  有很多人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们看到的是,程家公子头发上是水,脸上是水,就连西装上也是水,而他面前恰恰站着一位黑衣女子,面色漠然,令人看不出丝毫的情绪起伏。
  很显然,程公子一身的水,完全是出自黑衣女子之手。
  宴会厅并未寂静,反倒是议论纷纷,沉默的是唐婉,是徐誉,是徐书赫,是唐二爷,是唐瑛和唐伊诺……
  他们没想到萧潇冷静如斯,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那个程远究竟做了什么事,否则怎会激怒萧潇?
  他们离得远,离得远的那个人还有傅寒声,他大概是目睹妻子壮举最迟的那一个人,其实他真正目睹的那一幕并非是萧潇泼水,而是——
  <
  p>对于程公子来说,被打的那一瞬间,他整个人都懵了,待醒过神来,这是天大的耻辱,被那么多人盯视着,面上无光是一方面,程远的额头上甚至出了一层密密麻麻的冷汗,酒气上涌,偏又见萧潇跟没事人一样,朝高脚杯放置区走去。
  水杯没水,自然是要寻地方放置水杯了。
  程公子盯着萧潇的背影,咬牙切齿道:“你站住。”
  萧潇脚步未停。
  “你站住。”声音飙高的同时,程公子更是几个快步就追上了萧潇。
  程远第一次说“你站住”时,傅寒声并未听到,很多人都未听到,而周毅就是在这时候唤了一声“傅董”,于是傅寒声回头的瞬间,自然听到了程远第二次发飙道出的“你站住”。
  这一声“你站住”可谓是石破天惊,整个宴会场估计所有人都听到了,傅寒声只见程远几步就追上了萧潇,他还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就见程远忽然抓住了萧潇的手腕,傅寒声脸色大变的同时,就见萧潇被盛怒之下的程远一把推倒在了地上。
  其实,萧潇并非是摔倒在了地上,事实上那天晚上她很狼狈,右脚伤势本来就没有完全见好,所以程远恶意推倒她时,萧潇整个人重心不稳的撞在了放置高脚酒杯的长桌上。
  是的,是布满高脚酒杯的长桌。

☆、暴怒,傅先生很吓人

  据来宾介绍,当时的画面是这样的:程远推倒女子时,女子重心不稳,刚好长桌在侧,于是女子下意识伸手扶着长桌,试图稳住身体,但因力道太猛,长桌竟被女子力道推倒,紧接着女子身体失去平衡倒地。另外,伴随长桌倒翻,原先放置在上面的上百只高脚酒杯全都砸碎在地,现场先是“砰”的一声重响,再然后便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酒杯破碎声,那么清脆,清脆到“百杯齐发”,除了声音震人心扉之外,现场众人更是在短暂的惊愣之后,顿时陷入到一片鸦雀无声之中。
  但那样的鸦雀无声却也仅仅只维持了一秒左右,也许连一秒也没有。
  这一晚,萧潇庆幸,她只是摔在了地上,若是摔在酒杯里,或是被长桌砸到,她怕是又要进医院了。
  这一晚,出名的那个人不仅仅只有萧潇,还有一个傅寒声。
  几乎是萧潇倒地的瞬间,惯常冷静漠然的傅先生,他没有撕心裂肺的唤一声“潇潇——”,更不曾首当其冲的搀扶妻子,关怀她的伤势。
  后来,周毅私底下形容:“当时,傅先生就好像是一只被人激怒的猛狮,我唯一能想到的形容词就是:兽性大发。”
  那晚,喧哗声里,有谁能想到,傅先生大步流星走过来的同时,狠狠一拳挥在了程远的脸上,那力道实在是太狠了,程远措手不及间,脚步一阵踉跄,直接撞在了一旁的桌案上,后腰火辣辣的疼,但再疼也比不过脸上传来的疼。
  后来,有宾客是这么叙述的:“那是我第一次目睹傅先生打架,别人打架只会让人觉得粗俗,但傅先生那晚打架实在是太帅了。”
  不用理会,这是花痴女嘉宾说的话,不予考证。
  倒是有男嘉宾的话可信度极高:“当时,我真的很担心程家那孩子会血溅当场,你不知道傅先生当时有多吓人,没想到还真被我给猜中了,程家公子还真是踢到了铁板,被傅先生打得惨不忍睹。”
  再说,傅寒声那一拳直接把程远打趴在地,程远这边还没从地上爬起来,众人眼里的傅寒声,任谁都能看出,有怒火在他的眼睛里燃烧着,那么灼烈的火焰足以烧死任何一个人。
  他只烧程远遨。
  此时,萧潇已被华臻扶了起来,萧潇除了脚疼之外,身上更是传来淡淡的疼,不过无碍,过一会儿也便好了。
  挥出一拳的傅先生,大概是觉得西装外套束缚了他的动作,抬手压着怒火,蹭蹭的三两下解开了西装纽扣,名贵的西装外套被他抛在了地上;紧接着,他又蹭蹭的解开袖扣,挽起袖子的间隙,见程远终于爬了起来,他薄唇间勾起一抹极其阴戾的微笑,迈步走向程远的时候,傅先生又蹭蹭的扯了扯衬衫衣领。
  他这样的架势看呆了所有人,他这是要大开杀戒啊!
  早说过,傅寒声他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商界不知有多少人私底下说他“涉~黑”,其实这都是众人皆知的事,他待人也从不手下留情。惹他者,必定下场凄惨。
  “傅先生——”
  程远原本酒醉中醺,但傅寒声那一拳却打出了他的清醒和意识,莫名其妙挨了一拳,他至今不知道问题出在了哪里?脑子跟浆糊一样,难道那女子是傅寒声的人?
  程远注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傅寒声是真的狠啊!他抬腿,一脚踹在了程远的小腹上。那一脚是货真价实的疼,程远捂着腹部,疼的额头直冒冷汗。
  程远是很尊敬傅寒声,谁让人家地位高呢?但尊敬并不代表可以任由傅寒声欺凌,他不服,不服……
  程远忍着痛,冷冷的瞪着傅寒声:“傅寒声,你是钱多,但钱多也不能这么糟践人?我究竟是哪里得罪你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个明白。”
  傅寒声不理疯狗咆哮。
  “除了推你,他还对你说了什么轻薄话?”傅寒声站在寂静无声的宴会场地里,声音淡淡的,甚至连音阶都不曾提高半分,但语气却让闻听者心头发毛。
  他虽背对着萧潇,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句话他是询问萧潇的。
  他了解他妻子,若非是动了怒,又怎会无端朝人脸上泼水?定是程远说了不适当的话,还有……这位叫程远的年轻人,仗着父亲有俩臭钱,不知在外玩~弄了多少女人,被人赋予一声“花花公子”,反倒让他喜不自胜。貌似这人前些时候还和唐婉闹出了绯闻,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竟敢把坏心思转移到萧潇身上,他是哪只手推萧潇来着?
  傅寒声这么问,萧潇却不答,那番话……
  “无妨,你说。”声音竟是柔和了好几分。
  萧潇垂着站着,沉默了几秒,方才道:“他说我傲气什么?女人还不是一样,关了灯,上了床,再贞~洁的烈妇也会变成荡~妇。”
  宾客哗然,尤其是女宾,女性如此被侮辱,令人羞愤的同时,也令人愤恨难当。
  一时之间,不知有多少道谴责的视线,全都凝聚在了程远的身上。
  程远眼睛开始闪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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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angp>傅寒声定定的看着程远,双眼渐渐被猩红替代,但那双火眸却是寒冷的,仿佛淬着冰,他几乎是咬牙切齿道:“你是这么说的?”
  这一刻,不管程远愿不愿意承认,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惧怕这样一个傅寒声。
  傅寒声怎不可怕?
  他被妻子那番话被刺激到了,像是失了心智的疯子一般,他出手又是一拳狠狠的挥在了程远的脸上,程远狼狈倒地的同时,耳朵更是嗡嗡直响,那一刻,他甚至在恐惧之下产生了错觉:傅寒声怕是会打死他。
  别说是程远产生了错觉,就连宾客也都产生了那样的错觉,眼见傅寒声曲起一腿,半压在程远的身上,单手提着他的衣领,一拳接一拳的狠揍程远,虽说男女宾客觉得他有些活该,但看到傅寒声那样,全都是不寒而栗。
  眼前这位傅先生,猝然间褪掉了伪善的外衣,他一拳拳的打在程远的脸上,却连眼睛也不眨一下,寡情残暴的令人喉咙发涩。
  傅寒声那么狠,骇的人心头砰砰直跳,就连见多识广的徐书赫,唐二爷,还有方之涵,贺家父子,全都在彼此的眼眸里看到了浓浓的骇意。
  唐伊诺惊呆了,唐婉惊呆了,她们看着那么暴戾的傅寒声,禁不住心头一颤,神思游离。巨大的变故和突发事件,激得她们丧失了所有的意识和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看着……
  纵使,唐婉早知他是寡情之人,可还是震惊了。
  “谁是荡~妇,谁是荡~妇,谁是荡~妇……”
  那些字是从傅寒声的齿缝间蹦出来的,他打得程远嘴里出血,打得程远眼睛瞪得大大的,却无法说出半句话来。
  这时候唐瑛如梦初醒,她震惊于傅寒声的暴戾,她虽然气愤程远口出污言,但照傅寒声这么打下去,会出事的。
  唐瑛连忙心急如焚的喊了声“周毅”,周毅也是惊呆了,回过神来,又连忙推了一下怔忡在地的华臻,急声道:“还愣着干什么?”
  有谁敢在这个时候拉失控的傅寒声?唯一能出面的萧潇,她偏偏无动于衷的看着这一幕,试问当时在场的女子有哪一个不是心存不忍,唯有萧潇……她似是在看一场与她无关的争斗,那么冷漠,那么无情。
  只能周毅和华臻出面了,两人各自弯腰抓着傅寒声的手臂,语速很快:“傅董,您先消消气,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傅寒声厉声道:“放手。”
  “傅董——”
  再说程远,他趁着傅寒声力道散去,爬着往前逃命,脸色吓得发白。
  “放手,再敢拦我,决不轻饶你们。”
  这话可谓是极其狠厉,华臻不敢拦了,就连周毅也不敢拦了,就在他们松手的瞬间,傅寒声已站了起来,他紧盯着程远,目光那么狠,但背对萧潇说话时,却是异常温和,仿佛宴会场里没有别人一般,只有他和她,当然还有一个程远。
  “还口渴吗?”傅寒声在失控之余,忽然念及妻子把水都泼在了程远的脸上。
  萧潇声音很轻淡:“还好。”
  这时候,傅寒声唤了一声“周毅”,然后他说:“端杯水给太太,让她慢慢喝。”

☆、兵荒马乱,傅寒声太狠了

  2007年最后一天,这天是12月31日。
  原以为,傅先生当着众人的面,不惜危及自身名誉,只是单纯的一怒为红颜,却不曾想一声平平淡淡的“太太”,霎时间石破天惊,惊得众人魂飞魄散。
  太太?什么太太?
  后来,方才有人幡然醒悟,难怪傅先生会那般动怒,被人如此轻贱侮辱的那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妻子,有谁能接受其他男人如此践踏自己的妻子?更何况这个男人不是别人,他是心高气傲的傅寒声,是亦善亦恶的寡情商。
  当时的情况是,在场宾客全都被那声“太太”给震懵了。
  那段视频画面未曾被播出,事关傅寒声打人,全都被压了下来,这可是爆炸新闻,别说是博达不允许它面世,唐氏更是直接剪辑,拒绝曝光人前遨。
  所以那些画面只存在各界名流的口头传说里,并且在商界流传了很久,很久……
  说说那天的现场画面吧!
  一声“太太”惊得众人不知所措,纷纷张着嘴,目瞪口呆的看着萧潇,那个黑衣女子她是谁的太太?傅太太?她和傅寒声是什么时候结婚的?如果结婚,他们怎么会什么都不知道?
  太过震惊了,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形容这种震惊,只知道当时深浅不一的抽气声和呼吸声一阵接一阵。大部分男人还好,毕竟是经历风雨事比较多,但有些女宾却是直接捂住了嘴巴,担心因为突然受惊尖叫出声。
  相信在场所有人都未曾亲历过这么跌宕起伏的剧情发展,以至于在最初的惊愣之后,现场可谓是一片混乱。
  这里所说的混乱,指的是喧哗声嘲,不少现场宾客甚至觉得手脚都是麻的,头皮更是麻得厉害。
  ……
  唐伊诺呆呆的看着萧潇,又茫然的看着傅寒声,她的脑袋嗡嗡直响。
  傅寒声刚才在说什么,谁是太太?太太是谁?
  ……
  唐二爷心里乱得好比是凌乱的毛线团。
  唐妫嫁给了傅寒声?领证了吗?太太?所以他们现在是夫妻?傅寒声看不上他女儿,到头来却看中了唐妫?
  不,一定是有什么阴谋。
  他明白了,好一个傅寒声,他可真是狼子野心啊!竟然妄想霸占唐氏,实在是太可恨了。
  ……
  徐书赫呼吸停止了。不,他是不敢呼吸的太用力,他紧抿着唇,却难抵麻痹的神经。
  这两个人是什么时候走到了一起?他们在一起究竟有什么阴谋?
  2004年,傅寒声解了唐家财政困局,当时指明要迎娶唐家女,难道傅寒声不清楚吗?不管是唐妫,还是伊诺,一旦他娶进傅家,女方将会自动丧失继承权。
  试问,偌大一个唐家,那么多的家族成员,有谁会心甘情愿把唐氏交托给傅家儿媳?就算将来有了孩子,那也是被一半傅家人霸占在手。傅寒声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可他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娶一个只拥有唐氏10%股份的人,就算可以入驻唐氏高层,又有什么用?
  还有萧潇,重回C市,又嫁傅寒声,她究竟想要干什么?
  ……
  唐婉整个人几乎站不住了,她两腿一软,竟是险些跌坐在地,若不是身旁有人及时扶住了她,她怕是早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唐婉紧紧的咬着唇。
  太突然了,突然到她不愿意相信这是事实。
  “唐总,您没事吧?”是一位女宾,语声关切。
  唐婉心绪大乱,脑子一片空白,只下意识道:“没,没有,没事,我没事。”
  她口不择言,她结结巴巴,她愣愣的看着傅寒声,双眼先是含着泪,她听到心里有道声音在咆哮:“你结婚了啊!我以为你一辈子都不会结婚的,你怎么就结婚娶了别人呢?你傅寒声怎么能结婚呢?”
  她再看向萧潇,泪眼却是渐渐变成了血眼,心里又有一道声音厉声咆哮道:“怎么会是你?怎么会是你?凭什么嫁给他的那个人是你?”
  她想起适才傅寒声暴戾的那一面,原来他真的会动怒,但却是为了别人,为了别人……
  太痛了,她痛得几乎直不起腰,她内心悲鸣:“傅寒声,你太糟践人了。”
  ……
  徐誉愣在原地,整个人都僵住了,一时失了反应。
  不久前,他见阿妫被人推倒,步子刚刚迈动,就见一贯冷静待人的傅先生,竟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的揍打着程远。
  当时,他就觉得奇怪,再见傅寒声那般狠戾暴怒,当时已有念头在他的脑海里横冲直撞,男子若是失去理智,通常是……
  但徐誉想象力再如何惊人,也绝对想不到傅寒声会道出一声“太太”。
  太太?
  是他误解错了吗?还是说所有人都误解错了?阿妫怎么会是傅寒声的太太呢?
  傅寒声是不会乱说话的,再看阿
  tang妫,周毅对她的态度可谓是毕恭毕敬,竟真的端了一杯水给她,而她握着,未曾喝水,只静静的看着傅寒声,那样的眼神……
  好像整个宴会场里,只有一个傅寒声。
  徐誉的意识开始涣散,眼前的人也开始变得如梦似幻,他不易察觉的握紧拳头,试图让自己保持清醒。
  她结婚了,萧暮雨死后,她竟嫁给了傅寒声?
  是真的痛了。
  徐誉喉咙干涩,咽下一声呜咽,突如其来的爆炸新闻令他难以呼吸,他退了一步,但眸子却凝定在阿妫的身上,移不开分毫。
  ……
  方之涵也很意外,她端着酒杯,漫不经心的打量着萧潇,这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她是傅寒声的太太?
  是那个前些时候在医院曝光的女子吧?倒是没想过,傅寒声竟然会低调结婚。
  嗯,长得倒是挺漂亮,眉眼神态隐隐熟悉:孤漠,寡淡。
  方之涵皱了眉?这种感觉很莫名,但确实跟某个人很熟悉,那个人是谁呢?
  ……
  震惊和恍然大悟的还有一众商界名流。
  这些商界大亨,多是近几月和傅寒声打过交道,很多人都回忆到了一个小细节,那就是傅寒声左手无名指上似乎多月来一直都佩戴着一枚戒指。
  原来,那是婚戒,不是普通的戒指。
  那戒指很多人都看到了,但却没有一个人把这枚戒指联想成婚戒,更加没有人猜测过傅寒声已秘密结婚。
  他们更加想不到,老狐狸傅寒声竟然会和眼前这个年轻的女孩子结成夫妻,之前没听说过她啊?
  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倒是和唐奎仁以前往来频繁,以前也曾在唐家见过萧潇,但毕竟只是寥寥数面之缘,再加上多年不见,所以最初那几人并未认出萧潇来,直到看得久了,那份冷静和淡定,越看越熟悉,越看越像是唐家阿妫,于是瞬间恍然。
  人群里,有人对身边的来宾悄声道:“这姑娘我知道,她的来头可不小,是唐董长女,多年前唐老爷子极其器重这孩子,甚至有意培养她成为唐氏新一任掌权人。”
  “啊!”
  周围来宾再次受了惊,再盯着萧潇看时,目光却是诧异无比。
  “天啊!傅家和唐家强强联姻,太可怕了。”
  “唉,程远这次是真的踢到了铁板,怕是他父亲出面也救不了他。”
  “她真的是唐家长女?难怪遇事不慌张,倒是很有老爷子的行事作风。”
  这话,方之涵也听到了,骤然握紧酒杯,再看萧潇,却是再也无法当自己是局外人了:唐家长女?这么说,她是萧靖轩和唐瑛的女儿?
  方之涵眸子寒了,眸光射向唐瑛——
  这场慈善晚宴,可谓是波折丛生,现场一片混乱,可唯有知情人唐瑛淡定如常,她……真的有那么淡定如常吗?
  事实上,唐瑛眼睛焦灼,就连内心也是焦灼一片,一切只是源于傅寒声。
  这个男人平常就是一个万人迷,如今发起飚来,最初会给人一种致命的吸引力,女人看了无不仰慕,但看久了,却会心生骇意。
  就在他说完那声“太太”之后,众人只顾震惊的看着萧潇,直到有突兀的惨叫声响起,众人心弦一紧,蓦然朝声源处望去,只见傅寒声竟踩着程远的手背,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有笑,极其撩人:“这只手吗?还是另外一只手?”
  程远面色呈现出死灰色,整个人更是发抖不已,他说话间嘴里甚至不断的有血水流出,傅寒声出手实在是太狠了,太狠了……

☆、这一晚,共有六大惊【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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