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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心上别来无恙-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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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现在我的孩子没有了,虽然不是他亲手杀死的,但是他曾经图谋,而且也是和他有间接的关系。
我轻轻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沈钧,本来我不恨你了,甚至对你充满了愧疚。但是现在不了,现在我不但觉得你不是东西,还觉得你连畜生都不如。”
沈钧的身体猛地一僵,脸上的血色如潮水般迅速地褪去。
我继续说道:“沈钧,我们还是互相仇恨吧,我觉得那样的话,对我们彼此都轻松一些。”
沈钧清了清嗓子,声音听起来有些发涩,“孩子的事,你……你不愿意原谅我?”
我坐在床上,木然地望着窗外。古历上今天是白露,外面没有太阳,天空阴沉沉的,犹如压在我心头的那一片经久不散的阴霾。
很久之后,我轻而缓地摇了摇头,决绝地说道:“不,我不原谅你了。”
如果我原谅了你,我该怎么面对我没有出世的小豌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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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74章 谁应声谁就是狗
沈钧走了。
我说完那句话没有多久,他就走了。走的时候脚步十分急促,看起来像是落荒而逃。
不过我想那是我的错觉,落荒而逃这个词怎么也不可能出现在沈钧身上。毕竟像他这样心思深沉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地表露出自己的心思。就算真的是,只怕也是他故意演给我看的。就像那天晚上的表白,和这些天对我无尽的忍让,只不过都是迷惑我的表象罢了。
我微微弯了弯唇角,讥诮地想着。为了不让我找白静姝麻烦,他可真是费尽了心机。如果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吞下这口气的话,那他可真是太小看我了。
这一推之仇,我迟早是会报回来的。
不过还没有等我去找白静姝的麻烦,倒是有人来找我麻烦了。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白静姝的表弟,何朗。
他又把头发染了,这一次染成了金白色,明晃晃的,跟个太阳一样,晃得我眼花。
进来后,他肆无忌惮地将病房查看了个遍,连卫生间都没有放过。最后才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问我,“沈哥呢?”
自从上次何朗将我扔在雨中之后,到现在一两个月过去了,我一次也没有见过他。见他一进门,就是这种混不吝的样子,我不由冷笑一声,知道他是为白静姝报仇来了,毫不客气地说道:“你眼瞎吗?这房间除了我和一只狗,还有别人吗?”
何朗气得脸都歪了,腾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瞪着眼睛对我咆哮道:“林璐,你骂谁呢?”
我讽笑道:“谁应声就是谁。”
何朗狠狠一脚踹到床沿,怒不可遏地握紧拳头朝着我挥了挥,“女马的,要不是看你是个娘们,我肯定打你。”
本来就是可移动的病床在何朗的暴力之下,使劲地晃动起来。我眼前一阵阵晕眩,不由闭上眼睛,牢牢地抓住床沿。等晃动停止,晕眩也过去后,我心里的火气也上来了,寒着脸,冷声道:“有本事你打我一下试试。”
何朗被我挑衅得更加愤怒,气咻咻地望着我,拳头握得咯吱咯吱响。见我毫无怯意地回视着他,他忿忿地将拳头收起来,将脸扭到一边,骂骂咧咧地道:“小爷不跟你一般见识。你老实回答我,沈哥呢?”
我装作没有听见,将手背上的针头拨出来。刚才被何朗一踹,我手上的针歪了,吊瓶的塑料管里全是倒流的血。
何朗看见我的动作,眼中飞快地闪过一抹不安,继续粗声粗气地说道:“我问你话呢,你哑巴了?”
这一次他的态度比刚才好了一些,虽然语气依旧不好,但是声音却比刚才低了几度,听起来颇有些底气不足的样子。
我按了下床头的响铃,让护士来帮我重新扎针,然后冷冷地横了他一眼,“沈钧又不是我的狗,你问我干什么?”
何朗指着我的鼻子,“你……你这女人,怎么这么欠打?”
我啪地一声将他指着我的手挥开,讥诮地说道:“那你来打啊,刚好替你表姐报仇。反正你来我这里也抱着这个目的。”
何朗眼神微微闪了闪,“谁说我替我姐来报仇了?我是来找沈哥的。”
我真替何朗自卑,这么大人了,说谎连个像样的理由都找不到,“找沈钧?你不打他电话,到我这里来?智障吗?”
何朗又要踹床,包裹在牛仔裤里的长腿马上都碰到床沿了,不知什么原因又硬生生地刹住,收了回去,然后恶声恶气地说:“林璐,再一再二没有再三再四,你这样我真的会动手。”
说得好像我怕他打我似的,我不屑地笑了笑。不过我也不想再和他骂下去,赶紧让他走才是正事,所以我也收起了我的尖酸刻薄,“你自己也看了,他确实不在我这里。”
何朗道:“那他去了哪里?”
“我哪知道。”我掀开被子,从床上走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见何朗不停地看我,拿出一次性杯子扔给他,“要喝水自己倒。”
何朗倒了一杯水,牛饮般一饮而尽,不情愿地嘀咕道:“有你这样待客的吗?”
我冷哼一声,“不喜欢你可以走,没人逼你。”
何朗又嘀咕了一句什么,声音太低,我没有听清,也懒得问他,“你打过电话了吗?”
何朗点头,“电话打不通。”
我听了不由扬了扬眉,疑惑地问道:“打不通?那他没在公司?”
沈钧的电话很少有打不通的时候,因为公司里实在有许多事情都需要他处理。
何朗道,“没在公司。李秘书说下午没有回去,她也想找沈哥。”
沈钧从我这里已经离开大半天了,竟然还没有回公司。我皱了皱眉,却懒得再管,直接对何朗道:“那你看到了,他也不在我这里,没事你请回吧。”
何朗不乐意了,“你这是什么态度?沈哥不见了,难道你不着急。”
我把手里的杯子随手放到茶几上,然后盘腿坐到沙发上,凉凉地道:“他那么一个大活人,难道还怕他遭人绑架吗?”
何朗不爽地抱怨道,“绑架沈哥的人不是你吗?这么多天,你竟然都不让他去看我姐一眼。”
我抬起眼,望着何朗,“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何朗指责我,道:“你还装什么傻?这么天如果不是你挡着拦着,沈哥能不去看我姐。”
我不知道白静姝到底是怎么给何朗说的,竟然让他这么认为。不过我心里也有些疑惑,事情发生到现在,都过去一个星期了,沈钧竟然一次也没有去看过白静姝。
难道他相信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他的?我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如果沈钧真的相信的话,怎么那天一点反应都没有,完全不像个正常男人。
何朗推了我一把,“你不说话是不是代表承认了?真看不出来你是这种人。”
我简直为何朗的智商堪忧,冷笑着道:“你是不是脑子有坑?沈钧是我能管得住的吗?”
何朗横眉竖眼地将我打量了一番,扬着下巴,满脸不屑地说道:“那可不一定,万一你一哭二闹三上吊,逼着沈哥不去看我姐呢。”
我懒得辨解,索性承认,“是啊,是我不许沈钧去看你姐的,你满意了吧?”
可能是我承认的太利索了,何朗的表情像吞了一只苍蝇般难受,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
扎针的护士已经来了,我干脆下了逐客令,“何大少爷没事就走吧,我这小庙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何朗见我故态复萌,说话又变回了冷嘲热讽,两条浓黑的剑眉拧成了结,“不行,我要在这里等沈哥。”
他是这打算赖上我了?我本来就不怎么爽快的心情变得更加阴沉,对护士摇了摇头,示意她等会,“怎么?你姐推了我一把还不够,还要派你来给我添堵?”
何朗一愣,又飞快地回过神来,板着一张娃娃脸,大声道:“什么我姐推你?林璐,你怎么这么污蔑我姐,明明是你救她的时候不小心摔下去的。”
看来经过这么几天,我和白静姝之间的事故已经换了一个版本了。也是,我自己不小心摔下去,比起不小心将我扯下去来说,更能显得她无辜些。
我对白静姝的无耻有了更深一层了解,嗤笑了一声后,道:“行,就算是我不小心摔下去的。现在你可以走了吧,何少爷。”
何朗却并不打算善罢干休,皱着眉头问我,“什么叫算是,你说说清楚。”
我无心和何朗争这个,他和白静姝是姐弟,就算我磨破嘴皮子,他也不一定信。何况辨得个清清楚楚又能怎么样,我的小豌豆不会回来,他也不可能替我主持公道。
我一言不发坐回床上,让护士小姐帮我扎好针,闭上眼睛开始假寐,把何朗当成了隐形人。
何朗见我这样,似乎气更大了,不依不饶地要我讲个明白。
我打定主意不理他,便笑着对护士道:“能不能麻烦你,帮我请他出去。”
沈钧给我订的是私人病房,护士把病人当上帝伺候。闻言,毫不迟疑地对何朗道:“这位先生,病人需要休息,能麻烦你出去吗?”
何朗却完全不听劝,直接把护士推开,一把扯住我的胳膊,咆哮道:“林璐,你少装睡,把话给我说清楚。”
我实在烦透了,睁开眼睛,冷冰冰望着他,“怎么?如果我讲清楚了,你打算替我报仇吗?”
何朗急切地反驳道:“我姐说过了,是你不小心摔下去的。”
我皮笑肉不笑地回道:“你自己都有了定论,还让我怎么讲清楚。”
何朗一怔,又飞快地说道:“那你是不是承认你污蔑我姐?”
我拨开何朗抓住我的手,凉凉地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何朗反而更不满意了,整个人都暴躁起来,再次扯住我的胳膊,就把我往床下拖,“不行,你和我去我姐那里,好好说清楚。”
我的手上还扎着针,被他这样一扯,没有挂稳的吊瓶砰地一声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而我则因为错位的针头,疼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我正要发怒,一道声音却比我先响了起来——
“何朗,你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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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75章 你竟然还护着她
我和何朗同时扭头往门口看去,只见沈钧沉着脸走了进来,如刀子般的目光冷冷地从何朗扯着我胳膊的手上滑过。
“沈哥……”何朗瑟缩了一下,眼中划过一抹心虚,接着就像被火烫了一般,飞快地将手缩了回去。
沈钧没有理他,大步来到我的面前,虚虚地握住我的手,对正在发愣的护士沉声喝道:“还不过来给她把针取了!”
护士迅速回神,慌慌张张地走了过来,在沈钧冷厉的目光下,哆哆嗦嗦地将针拨了出来。
这才没有多大会,我错针的手背已经青得不像样子,针刚一拔出来,一小股鲜血就汨汨地流了出来。
沈钧眉心微拧,本来冷沉的目光又往下降了几度。
小护士吓得又是一个哆嗦,垂着脑袋,大气都不敢喘,露出一副快哭出的样子,结结巴巴地对我说,“我……我给您……拿棉签按住。”
我摇了摇头,“不用了,你把棉签给我,我自己按着就行,劳烦你再去领一下药,帮我重新挂水。”
小护士听完如蒙大赫,将消过毒的棉签给我后,拔腿就跑,那样子就跟有鬼在后面追似的。
沈钧还一直握着我的手,我想要把手抽出来,他却稍稍握紧了些,不让我抽离。然后拿过我手中的棉签,小心地摁在了伤口处。
不知情的人只怕还以为,我是他的心肝宝贝呢。我讥诮地想着,不管还在流血的伤口,一把将手抽出来,冷漠地说道:“不劳烦您了。”
沈钧抿紧薄唇看了我一眼,然后才将手收了回去。
噤了半天声的何朗见我如此不知好歹,立马义愤填膺地对沈钧说道:“沈哥,你看她这样一副白眼狼的样,你干什么还对她这么好?”
沈钧冷冰冰地看向何朗,直看得何朗不自在地移开目光,他才淡漠地问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何朗在沈钧面前可不像面对我时那么嚣张,整个人就像是碰见了老虎的猫似的,乖得不像话。
沈钧一问话,他就老老实实地回道:“你最近都没去看过我姐,电话又打不通,所以我过来找你。”
沈钧沉默了片刻,才淡淡地道:“我回头过去看她。”
我不知道何朗是听出沈钧话里的敷洐意味,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听见沈钧这样说,他直接问道:“回头是什么时候?”
沈钧抿了抿唇角,问他,“是静姝让你来的?”
何朗听见沈钧说这话,似乎有些生气,说话口气都冲了起来,“沈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姐不叫你,你就不去了?我姐怀的也是你的孩子,凭什么你就对她置之不理,天天守着这只母老虎!”
本来我不想插手,听见何朗说我母老虎,我心里的火气顿时上来了,冷笑一声,讥诮地说道:“孩子是不是沈钧的,白静姝心里清清楚楚。”
何朗气道:“林璐,你不要胡说八道,毁我姐的清白。”
我挑了挑眉,嗤笑一声,讥诮道:“还用得我毁吗?清白那东西你姐根本就没有。”
何朗被我气得跳脚,碍着沈钧在场,不敢上前撕我,只能大声骂道:“你这个恶毒的女人,害得沈哥变成瘸子也就算了。现在你竟然还要败坏我姐名声,你……天底下怎么会你这样狠毒的女人。枉我当初……当初……”
他没有再说下去,愤愤地瞪了我一眼,脸上除了怒火,似乎还有羞愤。
我冷冷看他,扯着唇角,“后悔当初救我?真不好意思,浪费你的善良了。不过沈钧和我两个人的事情,论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何朗眼睛瞪得圆圆的望着我,一副恨不得将我掐死的模样,“你这个贱……”
沈钧皱紧眉头,用淡得闻不出心绪的声调,缓缓道:“何朗,闭嘴。”
何朗猛地扭头看向沈钧,不可置信地喊道:“沈哥!当初为了做复健你吃了那么多苦,腿马上就要好了,却因为她变成了瘸子!你……你现在竟然还护着她!”
我因为何朗的话心中一震,下意识地看向沈钧,脱口道:“何朗说的是什么意思?”
何朗嘲讽道:“林璐,你别装……”
沈钧看了我一眼,打断何朗,“告诉你姐,我明天去看她。你先回去吧。”
“不……”何朗还想再说,被沈钧一道冷冰冰的眼神将话冻了回去。于是,他恶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不情愿地离开了。
何朗一走,我和沈钧便没有再说话。护士进来帮我重新扎了针,将之前摔碎了的吊瓶料理完后,就离开了。
沈钧看着护士将针扎好,才离开床边,略有疲色的坐到了沙发上,看样子是打算处理公事。
我将枕头垫在身后,半靠到床上,冷眼看了他一会,缓缓喊了一声他的名字,“沈钧。”
沈钧抬起头,沉目看向我。
他的脸如同大师雕成的塑像一般,俊美,却冷硬得没有一丝表情。漆黑如墨的眼睛更是让人无法从中窥探出丝毫情绪,看不出他是高兴还是生气。
从什么时候起,他的心思已经这样深沉了。
我不由地有些恍神,直到他有些不耐地微微皱了下眉,我才陡然回过神来,慢慢说道:“沈钧,你是不是以为让何朗来演了这么一出戏,我就会原谅你,原谅白静姝?”
沈钧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将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可能是打着吊针的原因,明明这么炎热的天气,我的手却特别凉,凉得我从心底打了个冷颤。
我弯起唇角,目不斜视地望着沈钧,“你想要离婚,所以说出我十九岁那年撞了你爸的事情。你不想要孩子,所以借着出差的名义带我去了云镇。现在你不想让我再报仇,所以故意让何朗说出你因为我腿瘸的事实。”
沈钧面无表情地望着我,目光发沉。
我嘲讽地笑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好拿捏?所以一而再,再而三的这样算计我。”
沈钧淡淡地道:“你会放弃报仇吗?”
我轻而缓地摇了摇头,咬牙道:“不会。”
沈钧端起咖啡喝了一口,继续低下头处理公事,漫不经心地回道:“那怎么能说我算计你?”
我心里憋的那口怨气,顿时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一样,那感觉别提有多郁闷。
我咬了咬牙,到底还是忍不住问道:“何朗说我弄瘸你的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的腿不是之前被我压断后瘸的吗?”
沈钧抬起头,凉凉地看了我一眼,“你不是说不想让我算计你吗?问这么清楚干什么?”
我恨声回道:“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管不着。”
沈钧道:“这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我发现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论打起嘴炮来,我已经不是沈钧的对手。我心里颇有些不是滋味,见他不愿意回答,我也没有再追问,但是心里却仍旧有些放不下。
沈钧一直呆到晚上才从病房离开,第二天,他没有出现。想起昨天他答应何朗要去看白静姝的事情,我不禁冷冷地笑了笑。
等我把白静姝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证据弄到手后,我倒要看看沈钧的表情有多精彩。
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我的身体已经调理的差不多,额头上的伤也拆了线。那里果然如医生所言,留着一道疤,颜色有些发红,和我的肤色极不相衬。苏绵绵苦着脸说我破相了,要拉我去韩国整容。
我笑骂她神经病,把额角的头发拨了拨,遮了起来。伤疤本来也不大,被这么一遮倒也不显眼。
沈钧从那天之后一直没有再来看过我,直到出院那天,他才出现。我以为他在白静姝那里呆得乐不思蜀,根本没有料到他会来,不禁有些意外。
沈钧看了一眼我脚下的提包,对跟着一起来的李秘书吩咐道:“你去替她办出院手续。”
李秘书领命去了。
“走吧。”沈钧直接拎起我的包,率先朝外面走。
我没有反应过来,愣了一下,赶紧追上去,“你干什么?”
沈钧没有回答,而是直接将我的行李扔到车上,用眼神示意我上车。
我以为他要送我回家,犹豫了一会,到底还是坐了上去。
走了没多大一会,我觉出不对,皱着眉头问开车的沈钧,“这不是回我家的路,这是去哪?”
沈钧淡淡地暼了我一眼,“你的身体还没有好,先住我那,让周姐照顾几天。”
住沈钧那里?和他同处一室?我下意识地想要拒绝,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
我这身体,沈钧肯定不会对我怎么样,我倒不用怕他。但是,如果白静姝知道我和沈钧住在一起,她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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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他和我不死不休 第076章 我从没有不信你
沈钧带我回的是位于南市富人区的别墅,距离市中心不远,几百亩大的地方,只零零散散地建了二十多栋别墅。那些精致的小洋楼散落在苍苍绿树间,在南市寸土寸金的地段,扑面而来全是人民币的味道。
我有一回和苏绵绵路过这里,苏绵绵就感叹说,这里的别墅比金子做的还贵,真是不懂有钱人的世界究竟是怎么了。
我当时还嘲笑她土鳖,现在看着一路上那堪称艺术感的花园,以及错落有致的花草树木,我觉得我可能和她一样,是个土鳖。
沈钧一直将车开到别墅门口,才停到路边,带着我往别墅里走。
别墅的大门用的是密码锁,沈钧将门打开后,对我道:“密码是我的生日。”
我微微点了下头,示意知道了。
进门后,周姐就快步迎了过来,笑着唤了声,“沈先生,林小姐。”
沈钧将我的行李交给她,又对我说道:“你的房间在二楼,周姐知道,一会带你过去。有什么事你吩咐她。”
我对着周姐笑了笑,看着沈钧,“我还要去公寓拿换洗衣服。”
沈钧道:“我让李言菲去办,到时候你要带什么,直接给她交待就行。”
他说完,就匆匆走了。
而我就这样在沈钧的别墅里住了下来,一连住了半个多月,我一直没有提要走的事情,沈钧也没有提。我们两人不约而同的忽略掉了这个问题。
我是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而沈钧是为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但我觉得他肯定不是因为对我,或者是对未出世的小豌豆感到歉疚,所以才这样做的。
这天,和沈钧一起吃过晚饭后,我拿出一个文件袋,放到了他的面前,示意他打开看看。
沈钧并没有动作,只是微挑了挑眉梢,眼中盛满了疑惑。
我坐在他的对面,挺直脊背,扬起下巴,尽量用平淡的语气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吗?这里面的就是证据。”
沈钧抿紧了薄唇,眉毛拧成了一个结,“证据?”
我翘起唇角,带着恶意,慢慢说道:“白静姝怀的孩子究竟是不是你的的证据。”
沈钧的目光从那个薄薄的文件袋上一扫而过,接着一言不发地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被他的反应弄得万分错愕了,见他要走,连忙冲着他的背影大声挑衅道,“沈钧,难道你也有害怕的时候?”
沈钧已经走到了楼梯上,听见我的话,他回过头,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林宝璐,激将法对我没有用。”
他的反应和我预料的想差太多了,我忍不住有些焦躁起来,说话也带了一丝火气,“那你为什么不看?难道说你爱白静姝爱到就算她给你戴绿帽子,你也甘之如饴的地步。”
沈钧一手扶着楼梯,一只手插在裤袋里,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眼神里带着怒火。
我抓起文件袋,飞快地打了开来,将里面的证据拿出来在手里扬了扬,“这是白静姝看病的病历,里面很清楚地写明了她怀孕的周期。”
说完,我走到他面前,将病历里写着内容的那一页举到他的眼前,强迫他看,“我想你应该还不至于弄错自己和白静姝的上床的时间。”
沈钧看了一眼病历,又抬眼看向我,“那又怎么样?”
他的语气很平淡,平淡到仿佛我们只是在谈论无关紧要的天气。我一愣,愕然地望着沈钧,“你说什么?”
沈钧道:“我是问你那又怎么样?孩子不是我的那又怎么样?”
我被沈钧问懵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钧淡淡地瞥了一眼我手上的病历,然后从我手里抽出来,仔细看了两眼,随手扔到了地上,用平淡到丝毫听不出情绪的语调,慢慢说道:“从始至终,我都没有说过不相信你的话。”
我忍不住吞了口唾沫,哑声问他,“什么意思?”
沈钧定定地望着我,用平淡的声音向我抛出了一个炸弹,“我从来没有说过白静姝的孩子是我的。”
闻言,我浑身一震,呆呆地盯着他,“什……什么?!”
我的反应似乎取悦了沈钧,他好看的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连带着他那双总是冷清的黑眸也带了一丝柔和。
我在他的微笑中飞快地回神,“你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沉默不语,看态度像是默认。
我忍不住追问他,“你怎么会知道的?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钧不吭声,停了两秒,转过身,竟然打算回房间。
我当然不会同意,赶紧拽住他的胳膊,目光炯炯地盯着他,“你给我解释清楚。”
沈钧神色淡淡地看着我,“解释什么?”
我理所当然地回道:“当然是孩子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眼底闪过了一瞬一闪而过的晦暗不明,又很快地消失,“从一开始就知道。”
一开始就知道?既然他知道,为什么他还要装模作样?甚至连白静姝那里,他都没有透过一丝半毫。还有他之前说因为白静姝怀孕了,所以和我离婚,也是借口?
我难以置信地望着他,呆呆地重复道:“你……你一开始就知道,那你……为什么……”
沈钧根本不耐烦听完我的话,挣开我的手,直接回房间了。
这一次我没有再拦他,我被他的答案惊得心绪大乱,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该问什么。
晚上我一夜没有睡,第二天听见沈钧起床的动静,我顶着两个黑眼圈爬起来,又挡到了他的面前。
沈钧虽然刚刚起床,但仍旧是一幅神采奕奕的模样,见我拦在他面前,他不悦地皱了皱眉,“你做什么?”
我抓了抓乱糟糟的头发,问出折腾了我一晚上的问题,“你怎么知道白静姝的孩子不是你的?”
沈钧的眼神深邃得讳莫如深,“我又没有碰过她,孩子怎么可能会是我的。”
如果说昨天晚上他说的话是一个炸弹的话,那么今天说的话就是两个炸弹。打死我都没有想到,从头至尾,沈钧竟然没有碰过他心中的朱砂痣。
那么白静姝呢?她是做了一场春梦,还是得了失心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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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九点半开始对着电脑发愣,一直愣到十二点,码了五百字。嘤。今天没有午睡,所以困得简直不知所措,后来喝了点奶,吃了点零食,脑子才稍微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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