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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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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人不认得风间,兴许是稻川会势力庞大,他们并不担忧有外界人来砸场,所以我们没受什么阻拦。
屈晟一直都看起来很萎靡不振,但进入赌场看到各式各样的赌博方式之后,他就像是突然注shì了一针兴奋剂,眼睛都在泛光。
有的人,可能天生就是为了赌博而生的。
我看着不远处站台上正在扭动腰肢的两个妙龄qīn子,搔首nǚ姿的拨nǚ着自己的长发,抖动着浑身上下所有能发生震颤的肌rǔ,曲前觉得我没救了,身为qīn人,居然关注的是qīn人。
风间很快就将可能存在的出口以及这里大致的守卫情况nǎi的很清楚,他和曲前一正门一后门,为我们守着合适的出口,以防不测。
屈晟和我,则选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处赌桌,分别坐了下来。
其实我并不会赌博,存在的意义仅仅是辅助屈晟,因为他的手毕竟没有以前灵活了,在来之前,他教了我几招基本的换牌方法,目的在于吸引老千的注意,好让他尽快的寻找到谁是真正的千,谁又是这个赌场的主宰。
预计时间二十分钟,我俩用了十五分钟就将所在的赌桌清了,但之前可能也有过运势很冲的客人,所以整个赌场的气氛都还是正常的,我们赢了钱也没有立刻走,这些庄家也有自信,我们总是会输回去的。
“这里全部都是坑,就算是你现在赢了很多,只要你不踏出这门,他们就有自信用接下来的各种坑将你榨干。”屈晟跟着我在赌场里继续逛,将几枚筹码握在手里,一下一下的掂着。
“接下来我们去哪儿?”我问他。
屈晟浅笑着看向我,将目光转向了最热闹的轮盘。
“之前我教你玩过,记得么?我还赢得了和你喝酒的机会。”屈晟漫不经心的将筹码收好,从衣兜里掏出一枚耳钉,夹在了自己的耳垂上。
就是我之前在船上的时候见他带着的,我觉得还ǐng别致的。
“我以为你会一直带着。”我看向他的耳钉,他看向我说:“这是一种特殊材料制作的磁体,能够影响轮盘的运作,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我很少拿出来,因为除了磁x胸,它还有对身体不好的辐shì。”
我震惊的看着他,他接着往我耳朵上挂了一只蓝牙耳机,然后指着轮盘边上的一个人说:“注意看他的嘴型。”
我们距离那个人至少五十米远,可那个人说话的声音非常清晰的出现在了我耳朵里,虽然是日语我听不懂,但是口型是完全ěn合的。
我将那耳机取下来,是静音的,周围人绝对听不到。
☆、第391章 赌场之衅②
“骨传感,自然不会有人听得到。”屈晟又将耳机帮我戴了回去,他接着说:“我等下就站在那个人的位置,那里风间已经放置好了传音器,听我的话,尽量影响桌子周围的人押注,开始的时候他们肯定不会信你,但是你押中几次之后,他们肯定会听你的进行押注,最后一击,你说完我告诉你的号码之后就赶紧离开,我会坑了桌上的所有人。”
我点点头,从容的朝着轮盘走去,屈晟突然抓住了我的手腕,我不解的回头看向他,他微摇摇头说:“没什么,只是觉得你可能会有点紧张或者是什么,看来是我多想了。”
我对他浅笑一下说:“可以开始了。”
屈晟将手套戴好,走向了那个人的位置,很快就占据了声音传导的地点。
我则huò在所有注视着轮盘的人群中间,在新一轮开始押注的时候,屈晟的声音传来:“押7。”
我看了他一眼,7是个好数字,我很喜欢。
“啊,总觉得会落在7上面。”我声音不大但是也绝对不小的说着,怕这些人不知道,我又用英语不停的重复着seven。
自然完全没人鸟我,但是当轮盘停下,指针落在了35倍的7上面时,我身边一半以上的人都震惊的看了我一眼。
我装出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清清嗓子,继续看着轮盘。
再次押注的时候,屈晟的声音又传来:“9。”
“Nine!”我指指轮盘,又故作mō的摇着头,想了想,又说了一次9。
虽然周围还是没什么人听我的,但是我猜这一次肯定有人押9,不过9就是个双倍,赢也赢不了多少钱。
果不其然,9。
我看到有人拿筹码了,就是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听我的押了。
我还在假装什么也不懂的继续看着轮盘,故作高深的点点头,又摇摇头,等着屈晟的声音。
“等等,他们发现轮盘被干扰了。”屈晟说完,我有些惊奇的看了他一眼,不过他从衣兜里又拿出来一枚耳钉,夹在了放在那枚的旁边。
“3。”
“Three!”我几乎是同时说了出来。
显然,我身边的人迅速就去押注了。
3,十倍,虽然每个人拿到的也不算特别多,但人数众多,庄家损失一大笔。
显然,我的存在已经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转轮盘的那个人沉yín冷的看着我,我平静的看着他,浅浅的笑了笑。
“他们会以为是你在操作轮盘,这一次继续说7,35倍,但是我会押35全赔。”屈晟说完已经去押注了,我拧着眉头,知道身边竖着非常多只耳朵,所以我轻声笑了笑说:“要不再试试7?”
我伸手指向轮盘,大笑着说了一声:“Seven!”
我身边几乎所有人都在一瞬间押了7,只有屈晟一个人押了35全赔。
转轮盘的那个人身边有人过来直接将我驱赶走了,正合我意,估计他们也知道,磁x胸是会影响轮盘的,会觉得实际上是我在操作。
“庄家和我一样押了35全赔。”屈晟说罢微微一顿:“这样不行,是不能清了庄家的,只会造成赌场huò1uàn,现在你赶紧去风间那边。”
我开始寻找风间的方向,没走出几步就听到轮盘那边发出了大批的怒吼声。
35全赔,指针落在了7旁边的9上。
刚才听我话押注的人全部转头找我,发现我已经不见了,有人指指点点的说是哪两个人将我推走的,一致认为我是赌场的老千,所以直接和赌场的庄家发生了冲突。
屈晟没有拿他赢得筹码,已经到了曲前身边,制造赌场huò1uàn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四个人趁1uàn离开,在这之前,风间已经先一步报了警,我们刚出赌场,警车就已经到了。
不能说这一次赢得非常漂亮,但至少我们之间的配合是默契的。
坐在通宵营业的居酒屋里,我想到了深夜食堂,老板和电视剧里那个看起来很像,表情一丝不苟的男人,穿着深蓝色的工作服,有很深的法令纹,皱眉的时候眉头之间的纹路也很深。
但是他做的料理,真的是非常好吃。
我们这一次四人一桌,一人占据一个桌边,屈晟捏着一杯酒,晃来晃去就是不肯喝,将清酒喝成了红酒模样,看向我说:“你这样的从容淡定,和别的qīn人真不一样,男人可能都不一定能像你这样。”
曲前却已经半瓶酒下肚了,侧脸微红的对屈晟说:“她那不叫从容淡定,那叫冷血无情。”
风间照例还是一份鳗鱼饭,沉默不语的吃着。
我看着他说:“风间才是真正的冷血无情,你们男人都该学学,话多可不是什么好事。”
我也喝了一杯酒,其实这种时候,我很想季天青。
虽不至于算是借酒浇愁,但至少我心情真的不好,不管是胜利还是失败,我都希望能在第一时间和我分享的人,是他。
而第二位的想念,是我的念姊,我觉得她兴许都已经要不认识我了。
“下一步什么计划?”曲前喝的有点多,看向风间,觉得自己可能说错了,又看了屈晟一眼,nǚ的大家略微有点尴尬。
风间却没有再避着屈晟,沉静的说:“接下来,你要教会曲前赌博,毕竟不能一直让司马小姐配合你,会引起注意。”
“不需要。”屈晟终于将他手里那杯酒喝了,看向风间说:“下一次再去赌场,最好的办法是在现场直接教会一个。”
我们都有些惊讶的看着屈晟,不过说实话,他这个计划是最稳妥的了。
他又看向我:“不过还是需要你的帮助,你哄骗人的本事还是ǐng好的。”
曲前哈哈大笑,我一脸尴尬,我真不知道有朝一日我能和哄骗两个字挂钩。
我看向风间,没想到他故意低下头,假装没听到,难不成他内心也是这样认为的?
曲前笑的停不下来,又喝了一杯酒说:“有些人天生会打架,有些人天生会shēn人,有些人天生会赌博,有的人,天生适合坑人。”
我狠狠的瞪向他,他嘭的一声趴桌子上了,不管是真醉还是装醉,反正是没反应了。
☆、第392章 赌场之衅③
我们的第二场计划要比第一场还要周密,看起来稻川会的人对之前那个赌场被搅和了的事并不在意,想来也是,赌场从来都是是非之地,有点大大小小的争端也是很正常的。
第二家赌场我们选的是与第一家距离最远的那个,风格倒是很像,都是表面看起来只是正常的歌舞伎町,事实上隐藏着神秘的地下世界。
这一次,屈晟确实没有让我配合他,他的切入点是一个看起来还很稚嫩的小男生,他正在一台赌博机前全神贯注的等着拍板,屈晟站在他身后一小会儿,坐在了他身边。
我知道,屈晟是锁定目标了。
小男生终于一掌拍下去,失败了,投进去十个筹码只回来了一个,但就在同时,身边屈晟的那台机子爆了,筹码哗啦啦往外luàn的声音惹的那小男生看愣了眼,屈晟无所谓的拿了个大袋子将那些筹码装起来,随意往脚边一扔,又投进去十个,开始面无表情的望着那台彩灯转动的机器。
小男生说了几句日语,屈晟看向他,摇摇头,说了句中国人。
小男生看样子是不会说中文的,也便不再说话,望着屈晟,此时轮到我出场了,我假设不认识屈晟的站在他身后,屈晟适时一拍,出来了20个筹码,虽然赢的不多,但是至少没赔。
就这样,屈晟“顺利”的吸引了我的目光,我简直都要崇拜他了,顺便拉着身边的小男生一起崇拜。
屈晟显然是算好了什么,对我说现在机子里面最多还有五百个筹码,他只需要五个中一百倍就能全部赢出来。
我冒了几句英文,不知道小男生听懂没有,不过看起来他ǐng惊讶,也有些不相信,估计是懂了。
屈晟悠哉的塞了五个筹码进去,眼神突然变的非常正经,将手指选在按钮上,猝不及防的一按,100倍,机器的彩灯狂闪,筹码又开始狂向外面掉。
在引起众人关注之前,屈晟将所有的筹码都装好了。
小男生的嘴从那五百个筹码想外掉就没合上过。
屈晟要走,我一把拉住他,小男生也跟着凑了过来。
“教教我们吧?”我特别诚恳的看着屈晟,他瞥了我一眼,轻蔑的笑着摇摇头说:“只教男人。”
我给小男生翻译了一句,他眼睛突然就亮了,拍着胸口凑到屈晟面前,将我挤到了身后,屈晟瞟了我一眼,有些嫌弃的看了看那个小男生,将所有筹码挂在他手臂上,搂住他指着远处的赌桌,带着他过去了。
我趁着空闲的时候去喝了点水,风间依然坐在距离出口最近的位置,像只猎鹰一样的观察着场内的所有情况。
我坐在他身边,给了他一杯苏打水。
“我们是不是该购置一些高科技产品,不然通话要靠走的模式实在是不够方便。”我轻声说,风间看向我说:“等屈晟这一次赢了钱,就去买。”
我无语的看着他,原来我们装备如此落后,完全是因为没有钱?
我还以为他是足够自信,所以不需要呢。
屈晟那边一时半会儿也没什么反应,我们还没开始挑事,就已经有人折腾了,赌场西北角有一块黑色的金丝绒帘子,有人守着,看样子楼上的人还是ǐng重要的,此时那帘子里面突然滚出来一个人,身后还追打着几个人。
风间和我不约而同的低下头,但还是时刻关注着那边的动向。
我以为宾客什么的可能会被吓跑,没想到他们只是见怪不怪的看了矛盾争端的方向一眼,就继续玩自己的。
那男人被追打的很厉害,我能看清的时候发现他特别瘦,脸色也不太正常,应该是个瘾君子,我注意看了看他手臂,果然有不少针孔。
那些人还在打他,风间却在一瞬间拉住我走了好几步,换到了不能直接看到那个角落的位置,我们只能微探着头看一眼,从楼梯上被众人拥护着走下来的人,居然是黑泽龙一。
他穿着一身灰色带条纹的西装,嘴里叼着一根粗壮的雪茄,带着茶黑色墨镜,派头特别足。
一点儿也没看出来他对儿子的担心,也可能他确实是不在乎的。
黑泽走到那人面前,低头看着他,不知道说了什么,将雪茄直接摁在了那男人脖颈上。
我突然攥住了自己被纹身遮盖着的手背,被黑泽烫过的地方因为心理影响,很疼,烟头的烫痛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了的。
风间轻声说:“那个人,是曾经黑泽的手下,在我之前就离开稻川会了,没想到居然会出现在这里。”
“风间,你离开稻川会,和毒品有关系么?”我问。
风间看向我说:“不完全有,黑泽知道若是用毒品控制我,我的战斗力会大幅下降,但是不用毒品,他又不能对我完全放心。”
所以才会最终生出了隔阂。
我继续问:“那真藤为什么?”
“真藤战斗力本来就是渣渣,耍心机还有点用。”风间冷哼一声,继续看着那边的情况,显然失控了,黑泽身边的一个和风间差不多身高的男人拿出一把枪,想也不想的就是一枪,地上那人突然就不动了。
枪响了,所有人才开始1uàn了,但是想跑已经来不及,很快所有人都安静下来,黑泽的声音传来。
我听不懂,过了一会儿,那个人被拖走了,心有余悸的众人也没人敢跑,不管是不是真的,至少都在装样子的继续赌博。
“黑泽说在清理自己门户,和大家没有关系,不需要受影响。”风间喝了手里的苏打水,理了理衣服,将枪上了膛,看向我说:“我会让曲前过来,一旦发生不可控的huò1uàn,就立刻走。”
风间说罢就走了,我沉默的坐着,曲前果然没一会儿就过来了,手里拎着一把闪亮的小刀,在指尖耍nǚ的速度非常快。
“其实,我最擅长的是刀,只不过一直都没用武之地。”曲前说着将桌子上的酒水单其中的一页几下削成了细条。
☆、第393章 生死时刻①
“风间做什么去了?”我问。
曲前头也没抬,注意力依然在自己手里的小刀上:“跟踪黑泽,看看能不能听到些有用的消息,如果有可能,没准黑泽直接被他干了,咱们也省事了不是?”
我瞪了他一眼,他咯咯的笑。
之前曲前是最看不顺眼我的一个,现在他和我贫嘴的能力比谁都强。
风间一直没回来,屈晟他们所在的赌桌周围人却越来越多,显然是被什么情况吸引了,曲前和我知道现在不是能去凑热闹的时候,没过一会儿,我和他看到屈晟从人群中出来了,对我们做了个走的信号,我们起身立刻离开了。
从赌场出来,风间还是没有踪迹,屈晟坐在车上叼了一支烟,曲前问他做了什么?
“教那小孩儿出老千,小东西不学好,学老千速度倒是快。”屈晟的打火机打了半天也不起火儿,曲前用火柴帮他点了。
“谢谢。”屈晟笑了一声,抽了口烟,将车窗户放下来一下,把烟雾吐出窗外。
“会被抓住么?”曲前问。
屈晟一副明知故问的表情望向曲前说:“当然会,不被抓住,我教他做什么?我帮他规划好了接下来的三局,他能不能顶得住要看自己的本事了。”
“钱呢,赢了多少?”曲前问屈晟,屈晟没说话,沉默的抽完烟,开车门走了,像是算准了时间一样。
没一会儿他从里面出来,拎着一只巨大的提包,而跟着他也开始陆陆续续往外走人,都拎着大大小小的提包。
屈晟将提包扔进车子的后备箱,坐回副驾驶,曲前得意的笑了笑说:“光是分量就很多啊!”
屈晟微一点头指了指出人的门说:“里面已经1uàn了,客人大部分已经开始兑换筹码,场子的管理注意力不在兑换上,才不会看出来我给他们的筹码都是假的。”
“什么假筹码?”曲前好奇的问。
“我用赌博机里的筹码冒充了金币筹码。”屈晟说。
曲前震惊的看着屈晟说:“你才是真的骗子吧?”
屈晟回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我微眯着眼睛说:“你有本事说出来。”
屈晟和曲前狂笑,就在此时,风间从不远处的巷子里飞奔出来,夜幕下的他就像一道黑色的闪电,身后追来一群黑衣男人。
风间的风衣因为奔跑速度过快被吹的向他身后飞扬着,砰砰几声枪响,曲前骂了一句发动了车子,一个甩尾将车掉了头,我第一时间开了车门,风间一个健步跳上了车,将手探出车窗对后面一顿shì击,追上来的人不得不闪躲,打向我们车胎的子弹也都歪了。
“怎么回事!”曲前一边发疯了的开车一边吼着,风间从容的换了子弹夹,将我向下一摁说:“不要抬头。”
这样危机的时刻,他说话连调儿都不带变的。
他依然在不停的shì击,子弹打穿了车窗玻璃,但是座椅是风间加固过的,防弹,所以只要我不起身,就不会有危险。
现实中的汽车追击和电影中的差远了,我被晃的在车里狂甩,能感觉到曲前一路都在撞飞人还有其他的车,车速越来越快,他不停的换挡,最后大吼一声:“准备打开车门,要进海水了,记得第一时间从车里出来!”
他和屈晟都解开了安全带,在汽车腾空而起的一瞬间,风间将我用力一推,在车落入海水之前,我已经从车里飞了出去。
他们三个人跟着车一起坠海,kù起的海máo将我直接推出很远,正好躲在了栈桥的支撑柱后面,栈桥上面的追击者也到了,不停的朝着海水shì击,但是我这里是无比安全的。
我开始担心海水里的三个人,冰冷的海水袭来,我不得不用力抱住支撑柱。
这些人shì击了好久,子弹打在海面上就像是豆大的雨滴落下来,终于他们放弃了,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手臂被人抓住了,我紧张的一回头,风间从水里冒出来,对我做了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拉着我一路游向栈桥下方的海滩。
我一直没看到曲前和屈晟,风间安置好我以后,将湿了的风衣脱了,用力拧了甩了之后披在我身上,只是带了风衣里别着的两把枪,转身走了。
风吹的海máo拍击着海岸,我坐在原地很冷,不得不将风衣拽紧一点,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海滩那边搀扶着走过来两个人,我一直没有发出声音,直到他们很近了我才叫了曲前的名字。
他们迅速的靠拢过来,看到我身上风间的风衣,问我风间去哪儿了。
我只能摇头,三个人靠在一起,总归是暖和点,哪怕只是心理作用。
天黑,没有光,周围安静的可怕,但不能确定那些人到底走了没有,我们谁也不能动,曲前一个人就是再能打,也打不过他们的枪。
又过去了至少一个小时,风间离去的方向有了动静,曲前首先察觉到了,警惕的攥紧了拳头。
来了两个人,一个拖着一个,拖着人的那个身材高大,看起来像风间,我们依然没有作声,直到他到了我们身边,将手里的男人甩在我们面前,曲前才呼出口气说:“都没事吧?”
那个男人动了一下,风间一脚踢在他太阳xùe上,他直接又晕过去了。
顾不得这么多,风间和曲前去nǚ了辆车,寻了一处郊外的外租民居,多给了老板不少钱,让他先开车离开了。
风间抓来的那个人,不是黑泽身边的róu信,却是今天踢打那个瘾君子的其中一个。
“这个人,是黑泽róu信的侄子。”风间点了支烟,坐在我身边。
曲前洗澡去了,屈晟正在擦洗干净的头发,只有我和风间还湿着。
“你将他抓回来做什么?”我问他,风间看了依然昏mō着的男人一眼说:“他知道一些事,等我们休息好,他醒了再说。”
风间说着将眼睛上的眼罩直接扯了,他沉默的用手指nǎi向眼睛,声音很低沉的说:“我的眼睛,也是他róu自挖出来的。”
我震惊了,我一直以为是真藤,看样子这个人,应该之前是跟着真藤的。
☆、第394章 生死时刻②
屈晟显然听到风间这句话了,他停止擦头发,转头看向风间,眼睛里有些说不清楚的情绪。
曲前也洗完澡出来之后,对风间说:“还是你先去洗吧,里面不是很暖和,多洗洗积攒点热气再让这位大小姐去。”
我微眯着眼睛看向曲前,ǐng冷的天,他就穿着件很单薄的紧身背心,身材倒是很好,看起来不胖,一身的腱子rǔ。
“看我干嘛?被我完美的身材mō倒了么?”曲前说着还故意做了个健美的姿势,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突然嗷了一声,弯下腰去,屈晟晃了晃自己的手指,不知道是点在曲前哪个麻筋上了。
风间洗完澡出来,换我去洗,条件有限,但浴室里确实已经很暖和了,毕竟和男人在一起,我洗完澡穿好衣服将头发盘起来才出来的。
风间他们已经将那个男人绑在椅子上了,他也醒了。
曲前手里甩着小刀,蹲在屋门外面的台阶上,屈晟靠着门廊的柱子,只有风间,站在院子里一下一下的打着打火机。
曲前实在看不下去了,扔给风间一包火柴,他点燃了烟,抬头看向漆黑的夜空,在我们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回头迅疾的一拳,将那男人连人带椅子直接打翻在地上。
曲前跳过去将风间摁住了,回头看向我说:“赶紧来帮忙。”
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只能去帮曲前抓住风间,曲前一脸无语的看向我说:“你有多大力气?赶紧劝啊!”
我有些懵,但还是绕到风间面前,深吸一口气看向他说:“想shēn他是不?等会儿我帮你shēn!”
曲前差点崩溃了,但是没想到我这句话居然奏效了,风间平静了下来,将手里的烟掐灭,走回方才曲前坐着的位置,坐了下来。
夜风凉,我其实特别能理解风间的kù动,毕竟那是他的眼睛,我无法想象他是忍着多大的痛苦被人活活剜去了眼睛,也不知道见到仇人之后他要用多大的力气才能忍着将他完好无损的拖回来……
“风间,待我问完话,就帮你报仇。”我说完看向已经被屈晟扶起来的男人,他嘴角挂着一抹变态的笑容,右眼角被打出血了,现在已经不可控制的肿起来,他看了我一眼,说了句日语,我没听懂。
“曲前,把你手里的刀给我,除了风间,你们谁会说日语。”我对曲前伸出手,他不想给我的,但是估计也觉得我做不出什么特别越格的事儿来,就递给我了,屈晟走到我身边说:“你想对他说什么?”
我低头俯视着表情疯狂的男人说:“我知道,你什么也不想说,我不急,你可知道中国古代有一种刑罚,叫做凌迟。”
屈晟帮我翻译了,说了几句之后看向我:“凌迟怎么说?”
我晃了晃手里的刀子,将那男人被绳子勒成一圈一圈的大tún上的liáo子用刀尖挑开,他还是一点儿也不害怕,我轻轻用刀在他的皮肤上割了硬币那么大一块皮下来,血已经冒的很厉害。
他疼的一头冷汗,但居然一声也没吭。
“据说受刑者,要受九九八十一刀,在最后一刀捅进心窝子之前,不能死。”
屈晟不知道怎么反应的,那男人一头冷汗,但是明显瞪大了眼睛。
我低下头,看着他那双小眼睛,冷笑着说:“你说,下一刀我要是把你的眼皮割下来,你的眼珠会不会掉出来?”
屈晟接着翻译完,那男人愤怒的大吼了一声,将我震的后退了一步。
他开始发疯一样的骂骂咧咧,屈晟地上捡了块脏布,塞进他嘴里了。
我知道他不会说话的,所以在他漏出来的大tún皮肤上规律的割了好几个小格子,血沾了我满手,我就手擦在他衬衫上,继续割。
他已经疼的开始浑身颤抖,想象鱼打ǐng一样的反抗,却因为被绑的太结实动不了。
我将割下来的皮整齐的摆好,就在他能看到的地方,达到十块的时候,他已经疼的眼睛都快凸出来了。
“告诉他,我想知道的是他叔叔未来几天内的动向,要是愿意给我满意的答案,就用力点点头,不然,我就把他包成包子给他叔叔送去。”
屈晟在翻译的时候,曲前啧啧了两声,我回头看向他们,他和风间并排坐着,两人姿势都差不多,右手手指里夹着一只香烟,看着我的表情都ǐng怪的。
就好像,我化身成毒蝎子了一般。
我懒得理他们,又在那男人tún上割了一刀,有时候,压倒骆驼的可能就是一根稻草,疼痛积攒到极致的时候,这男人终于崩溃了。
他开始疯狂的点头,我看到他眼泪都掉下来了。
其实日本这个民族是个很奇怪的民族,非常的虚伪,表面表现出一副非常英雄的样子,事实上每个人都有一颗卑微的灵hùn心。
看起来再凶神恶煞,也不见得多么的忠心耿耿。
屈晟拿掉了他嘴里的脏布,他口水luàn了好多,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最后直接变成了啼哭。
曲前都愣住了:“我天,他这是哭了?”
我没心思和他1uàn耗,看了他五秒钟之后对屈晟说:“把布塞回去。”
屈晟照做,我将他另外一条tún上的liáo子挑破,继续割。
这一次,他又开始狂点头,我没有给他机会,将他的右tún也做的和左tún差不多了之后,他已经疼的只剩下进气儿了。
屈晟拔了他嘴里的布,他絮絮叨叨的开始不停的说,屈晟翻译给我说:“都是写不痛不痒没什么关系的话。”
我耐心几乎是一瞬间就被耗尽了,起身抓着他的耳朵就是一刀,没想到耳朵那么结实,割开了一半,割不动了。
风间抓住了我的手,拿起我手里的刀,将刀尖已经抵在了男人的眼珠角膜上。
这男人这一次吓得直接来哼哼的声音都没了。
有风吹过风间的脸,将他遮着眼罩的刘海吹开,冰凉的眼罩衬的他表情十分可怕,仅存的那只眼睛里除了冰冷,还是冰冷。
风间低沉的说了句日语,那男人不敢摇头,只能用力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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