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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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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入之后曲前就将电梯叫了上来,掩盖了电梯门被打开的情况,而此时的风间并没有向上爬,而是站在电梯轿厢上,利用一到两小时的时间,将两个电梯的钢索大量锯断,只留几根。
正常电梯的钢索能承重至少10到13人,只留几根,是为了等下能让他们将我们顺利的运送下楼,然后他会锯断剩下的几根,只留一根,这时候就是上去一个人都可能会导致电梯的坠落。
我们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耐心的在房间里等着。
风间预计他能完成一切的时间是四小时,也就是早上十点左右,我们就会接到来自桑野的命令。
我穿戴整齐,不顾季天青的反对,还是将胸部固定的绷带拆了,虽然抱着念姊会有些费劲,但正常走路已经没什么问题了。
眼看着就要十点了,我心里也越来越紧张,直到我听到有人敲门,季天青和我共同沉了口气之后,他去开了门。
是金田的手下,对季天青说了几句日语,季天青回头看向我,微点了一下头,然后过来抱住念姊,拉着我的手离开了房间。
曲前和尹棠也出了门,为了保证安全,他们去坐电梯的时候我故意拖延了时间,然后等他们先下去以后,我和季天青才又跟着那个人下去了一回。
其实心也悬着,毕竟我也不知道钢索能不能撑的住我们的重量,虽然电梯依旧很稳,但我却知道它上面发生了什么事。
桑野英治应该是被风间控制了,他打电话过来说让手下带我们去银座逛逛,那边游客非常多,所以失去目标的可能x胸也就更大,就算手下人对老大的命令有疑问,可他们一向是很服从会长的。
一旦我们离开这座大楼,区区几个山口组的组员,曲前一个人就能对付的了。
但是,我不知道风间要怎样脱困,他也让我们不要担心这件事,就包括季天青,他看起来好像也一点儿都不担心。
我们离开大楼范围之后,我看着那栋楼,想象着里面的电梯从高层坠落之后的样子,山口组的组员,就算是察觉了不对,全部步行下楼梯,也没有那么快的速度追过来了。
可我还是担心风间。
我依旧和尹棠一辆车,季天青和曲前在另一辆上,两辆车开的都很稳定,我看不出来前面那辆里面有任何不妥,到了银座附近,前面的车停下来了,曲前和季天青下车来接我们,然后两个人开了后车门的一瞬间同时动手,我们这辆车上的司机和副驾驶瞬间被干掉了。
他俩也没什么大动作,将那两个人就像是扶醉汉一样的扶着塞进了前面那辆车里,然后开着我们的这辆车,离开。
“风间怎么办?”我问。
尹棠其实很想问,可她脸色有些白,我看向她说:“你是不是肚子疼?”
她紧咬着牙点点头,声音都有点抖的说了句:“我可能破水了。”
我不能掀开她的衣服看,但伸手nǎi了一下,还真的是……
我手忙脚1uàn的让她平躺下来,这种时候也不可能去什么医院,我只能赌一把,让季天青将车开到党青的工作室附近去。
老天还是站在我们这边,党青和周元野刚要出去办事,就被我们堵在了车里。
“找一个安全的地方,我朋友要生了!”我紧张的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党青虽然见到我很kù动,但也知道当务之急需要做什么,她开车带着我,念姊和尹棠先离开,周元野开车带着季天青和曲前去处理那辆车。
尹棠其实很疼,但是她一声不吭。
“我认识一个医生,但他是外科医生,只能去那儿试试了。”党青说话的时候将车开的飞快,我一边安抚着念姊一边安慰着尹棠,又担心风间会不会再次遭遇什么危险,只觉得心脏都要炸裂了。
终于到了医生所在地,他自己开着一家诊所,看到党青送来的是孕妇,愣住了,但也没说什么,直接让护士准备手术服,进诊室接生。
“他是外科医生,会接生么?”我紧张的站在诊室外,党青抱着念姊也是一脸焦急:“实在不行就会采取手术,我相信尹棠可以的,没办法了,能这样已经很好了,不然可能得我们俩给她接生了。”
我心里求着各路神明,没一会儿护士出来了一个,对党青说了些什么。
“她说孩子ǐng大的,还在努力,她去准备手术,其实这里是不手术的,只接受一些寻常的外伤治疗……”党青也很着急,我心都快悬到喉咙了。
半小时后,周元野他们来了,季天青手里一直握着手机,我知道他在等风间的电话。
“你的手机不会被追踪么?”我问季天青,他面色凝重的说:“会,如果通话,很可能就会,通过声音识别。”
“风间……如果在就好了。”我焦急的在原地转来转去,我多希望此时此刻风间能陪在尹棠身边,我知道qīn人生孩子时候那种无助,若是孩子的父róu在,会有多好。
季天青可能也想到了我生孩子的时候,将我揽在怀里,沉默的一直没有说话。
☆、第313章 鸿门之邀①
“季天青,我们这一次是不是彻底和山口组对立了?”我轻声问他,其实也是想转移注意力,我不想和他提关于生念姊时候的事。
“嗯,那又如何?”季天青声音略带傲娇的问我。
我抬头看向他:“之前,你为什么要去烧党青在东京的工作室,那里是山口组的底盘,你不是明摆着给自己找对家么?”
季天青沉默的望着我,突然就低沉的笑了:“你有时候聪明,可有时候又傻的可爱,你觉得会是我去做的这件事么?不过是黑泽寻了把刀,给我了一次教训而已。”
他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想通了:“你是说,是龙山组的人做的?”
季天青表色坚毅的说:“不管什么组,负责那件事的人也已经去见阎王了。”
我轻声笑:“日本人没有阎王。”
季天青不赞同的摇着头说:“有,十殿阎罗,其实日本人比中国人还笃信鬼神,尤其是huò黑道的人,更加笃信。”
“我们该怎样才能将黑泽扳倒呢……”
“相比这个,周璐薇岂不是更优先一些?”
我看着季天青,他嘴角是温和又浅淡的笑容,和季月明的不同,他看着我时的微笑永远是不藏着其他秘密的,这也是我愿意相信他的原因。
党青这时候过来了,问我们:“那姑娘的家属在哪里?”
我拧着眉头问:“怎么了?”
“不能顺产,可能真的要手术。”党青说。
“也要家属签字么?”我问。
党青本来神情很紧张,突然被我这句话逗笑了:“还真不是这个,而是但凡是手术肯定就有风险,所以最好是病人家属在的情况下进行,以备不测。”
“孩子的爸爸现在也生死未卜……”我沉了口气,看向季天青,想到风间,他神色确实也不太好。
曲前此时也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风间……风间联系我了。”
我们的神经都被他牵扯起来了,曲前大喘气了半天才说:“他在楼顶找到了直升飞机,现在直接飞去百公里外了,顺利脱困后就会回来找我们,他……让我们把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停止,防止被追踪。”
“那你的手机呢?”季天青问他,曲前又喘了口气说:“扔了。”
这家伙也真是实诚。
“还有,他说会联系你的。”曲前说着指了指党青,看样子风间真的是很聪明,不用我们提出他都能想到在东京我很可能会来找党青。
就在我们还在不知道该为风间继续提心吊胆还是庆幸他总算是从那大楼脱困的时候,诊室里传来了小孩子的啼哭声。
念姊对哭声很敏感,本来也哼哼唧唧的缠着爸爸,突然就停止了,看向诊室的方向,没一会儿护士用被单裹着一个小家伙抱了出来,笑着对我们说了句日语,我没听懂,党青却笑了。
“她说,是个小姑娘。”季天青陪着我往护士身边凑了凑,我看了她一眼差点luàn眼泪。
我没见过念姊出生时候的样子,她一生下来就被抱到儿科去抢救了。
原来,刚出生的小孩子是这样的,红红的,皱皱的,头发还粘在头上。
季天青一手抱着念姊,一手将我搂在了怀里,他知道我现在很需要被安慰。
“她说母róu也很好,正在缝合了,但是这里毕竟条件有限,还是让我们尽快将她转到正规医院里去。”党青说着看向我问:“瑶瑶你觉得呢?”
我摇摇头说:“不能去医院。”
党青点点头,对周元野说:“再去开一辆车,我们将她送到我郊区的别墅去。”
党青还是有一些门路的,所以她将尹棠和孩子一同送去郊区别墅之后,还专门找了家庭医生陪护,至少这样桑野一时也不可能找到我们的下落了。
风间是第三日才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我悬着的一颗心也总算是放下了,他的个人战斗能力实在是太强了。
不过,面对一个哇哇哭嚎的孩子,他就算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准备,还是明显的手忙脚1uàn。
不过有季天青指导他,他还算是能够应对。
就在一切看似稍微平静一些的时候,曲前告诉我们,最新消息,东京十五街的那块地,奠基仪式在一个星期后举行。
本来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我也只是知道,从没想过要去参加,可曲前却对我说,这一次荒木反常的邀请了一个人。
黑泽龙一。
“从不和黑帮有jiā往和联系的荒木,居然会邀请黑泽龙一。”曲前玩味的说着这个消息,我却有另外一重想法。
季天青显然同我想的差不多。
“荒木不过是表象,这件事真正的主使人,是季月明。”季天青说,我点点头。
季月明一定是承诺给了荒木什么,然后让荒木去邀请黑泽龙一,实际上是在给我们信号,黑泽若是参加这样的仪式,就算是客人,安全保证一定不如他独自一人的时候,所以我们若是想对他动手,只要和主人搞好关系,就能一起黑他一把。
但是,主人是季月明。
“他是想引我出现吗?”我问季天青,他没有说话,但看表情是默认的。
我无法想象,再次见到季月明,我和他之间会以何种身份和表情彼此面对,可能更像仇人,毕竟我打了他一枪。
“我本来也是要去参加这次仪式的。”季天青说,我不解的看向他,他这才终于说了实话:“周璐薇邀请了我。”
我觉得自己就像是被mén在鼓里的傻子。
“不是说好了彼此之间没有秘密的么?你又一次选择不告诉我?”我轻声问他,季天青知道瞒不住,垂下眼说:“因为我不想你去,太危险了。”
“我什么时候惧怕过危险?”我不悦的问他。
季天青不说话,我气的转身要走,他拉住了我的手腕,带着我出了房间,去了院子里。
他点了一支烟,烦躁的在我身边踱着步子:“瑶瑶,季月明实际上也邀请我了,我无法分析出他真正的目的,但我认为此时你去见到他,不是什么好时机。”
我冷笑一声问他:“明显就是鸿门宴,你也准备去?”
☆、第314章 鸿门之邀②
季天青严肃且认真的看着我说:“因为周璐薇对我说,她要告诉我一个非常重要的秘密。”
我笑出声:“她是觉得自己被季月明抛弃了,所以转而投向你了么?你们两兄弟在某些方面还真是相似啊,不就是一个周璐薇?至于将你们耍的团团转么?她到底掌握了你们什么!你们又知道她什么秘密?为什么就只有我一个人什么都不清楚?”
“很多事,不知道比知道幸福。”季天青轻声说罢,我心里咯噔一声。
他能这么说,说明不是什么好事。
“好,你去吧,我不会拖你后tún的。”我要进屋,又被他拖着手腕抱进了怀里,我知道挣不开,所以也不打算费那个力气。
“如果你不放心,我带你一起去,但是你不要进会场,可以在附近等着我。”季天青说。
这算是他做出的妥协么?我抬头看着他说:“我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你又有事情瞒着我。”
“虽然告诉你晚了一些,但我不是还是说了么?”他显得有些委屈,但确实也带了几分愧疚。
不生气是假的,但对他生气也没什么特别大的作用,左右他是一定要去的,去就去吧,我虽嘴上说着不开心,最担心的还是希望仪式上千万不要有桑野的人出现才好。
风间虽然刚做了父róu,但知道季天青要去参加有黑泽在的仪式,便还是随我们一同去了,奠基仪式就在十五街,这里还没有开工,但是接洽处却已经建好了,光影的手笔就是这样大,一个接洽处也建的非常气派。
我们是叫了sǐ车服务的,我坐在车里等着他们,司机闲暇的时候听着耳机,靠在座椅上也不影响我,我以为他可能都睡着了,但是没想到他的手机响了。
他接听电话之后坐起来,醒了醒神,发动了车子。
我拍了拍他的座椅提醒他我们现在还不能走,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了什么,我也听不懂。
我要开车门下车,他赶忙摆摆手,大致说了几句英语:“这里不能停车,刚才是车辆管理中心的电话,让我挪一挪。”
我将信将疑,不过他倒是没离开停车场,只是将车停到了更里面一些的位置,我越想越不对劲,这里是停车场,哪儿还有什么能停车不能停车的区别?
他将车停好之后,伸了个懒腰,打开车门绕到车头前面去方便了。
其实我一向认为日本人素质很好的,没想到在见不到旁人的地方,也会这般无理。
不过我们停的位置确实比较特殊,周围都是车,这司机七扭八绕的专门进来,而这条道就好像是特殊留出来的一样。
我心里有些忐忑,手握在了手包上,这里有风间给我的枪。
一切如常,司机回来坐在车里继续听音乐,我浑身神经都紧绷着,我和季天青都重新换了电话,我打给他没反应,发了消息也一直没回应。
我又不敢冒然下车暴1ù自己,所以一直在车上纠结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终于坐不住了,如果季天青回到刚才我们所在的位置找不到我们了,一定会很担心。
我开了车门下车,司机也没拦着我,这里的车停的很密集,有时候两辆车之间都不能过人,我只能挑着稍微宽敞一些的缝隙走。
眼见着就要走到之前停车的位置时,我面前的四辆车同时开了车门,我回头一看,身后的车门也都开了。
我被无形的包围了。
我站在一圈汽车中央,面前四辆车的司机没有下车,但是他们都沉默的看着我,我仔细辨认着,没有我认识的人,身后那些就更看不清楚了,都不是挡风玻璃朝向我的,车玻璃贴膜颜色都很深。
我只能静观其变,该来的是躲不掉的。
虽然我心里不停的冒着桑野的名字,可我还是期望千万不要是他。
我身后传来了走步声,还有拐杖敲击在地面上的声音,我本来是想回头的,可听到这个声音,我后背的神经都绷直了。
我隐约知道是谁了。
脚步声显得跟孤寂,配合拐杖的声音,一下下砸在我心上,然后距离我越来越近,近到我几乎都能感觉他已经站在我身后了,我依旧不敢回头。
“什么时候,你变的胆子这么小了?”
果然,是季月明。
他声音不大,嗓音还有些沙哑,我强迫自己的大脑飞速转动,可它却罢工了一样的变成一片空白。
“我以为你会回头看看,如此看来,不是你心狠到底,就是内心的愧疚太过强烈。”他说罢,拐杖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我微垂着眼,余光看到他从我身边绕过,站在了我面前。
一只锃亮的样式很新的皮鞋沉稳的踩在地上,另一只脚,只有脚尖可以点地。
我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的攥了一下,但我努力的要自己保持冷静,直到季月明带着手套的手搭上我的下颌,强迫我抬头。
他的手套,比我的手温度还要冷。
多日不见,他没有任何变化,不看他伤tún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器宇轩昂的季月明,可若是低头……
我偏开了头,不再低头。
他冷冷的笑了一声,握着拐杖的手将它在地上轻轻的点了两下,发出清脆的声音。
“看来我又想错了,以为你能对我有点什么特殊的表情,愧疚不敢想,至少可以有一些同情。”他说道这里微微一顿,抬着我下颌的手松开了我,有些无力的垂在身侧说:“却从没想到,你是这样一幅事不关己的样子。”
换了以前,我会怼他,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堵着我,可现在,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算是他现在给我一刀我也认了,毕竟他的tún……
我想不下去了。
一个男人的骄傲,可能都被我那一枪给毁了,就算他有朝一日能恢复健康,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他都不能离开拐杖了。
“崔洋洋,哦,不,司马瑶,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季月明声音透着绝对的冷漠,比我失忆后刚刚认识他,去他公司工作那时,他看不顺眼我的时候还要冷漠千百倍。
☆、第315章 鸿门之邀③
我沉默不语,这种时候除了沉默,我也不知道能对他说点什么,说对不起么?我对他的伤害岂是一句对不起就能了结的。
有风吹过,风的声音都比我们之间喧杂,我在等着他开口,他在等着我低头。
其实,我确实想低头了,但我知道,若是低头就是打破了自己的底线,然后季月明就会抓住我这样的弱点,让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打破底线。
到时候,就没完了。
终于,季月明笑出声,手里的杖轻微敲击着地面,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纠结和矛盾,我猜测他在没有见到我之前一定做了非常多的心理建设,见到我之后该如何折磨我,可在看见我之后,他又改变了想法。
“我也是看不起自己,看见你的一瞬间,就被自己的内心打败了。”季月明冷笑逐渐转化为了自嘲的笑。
他重新捏住我的下颌,强迫我看着他,以前我被他这样逼迫的时候往往是很不悦的瞪着他的,可现在我看着他的时候,眼神里什么也没有,我不想表现出怜悯,怕刺kù他,也不可能表现出愤恨,毕竟我欠他的。
“给你两个选择,带着念姊和我回上海去,从此不再踏足日本,我将之前所有的一切都一笔勾销,陪着你们好好过日子,你还是季太太。”
我没说话,他冷笑着点点头说:“看来你是不打算选这个,那另一个,你想不想知道季天青真正的内心,知道他对你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季月明的话一点儿也不像编造的,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是带着点疯狂的,颇有一副鱼死网破的情绪,他若是想骗人,从不会在情绪不稳定的时候骗人。
可我又不想知道所谓的什么真相,不管它是真是假,我这样疑心重的人,一旦知道了,就会成为埋在内心深处的炸弹,总有爆炸的一天。
“看来你也不想选这个。”季月明又点点头,终于是忍不住烦躁的转身,一拐杖打在了身后一辆车的车头,纯金属的拐杖将车头打出了一个浅坑。
他发泄完了再转身回来,愤怒没有刚才那么多了。
“好,那我给你第三个选择。”季月明走到我身边,突然狠狠的捏住了我的手腕,我疼的拧着眉头,他低头冷冷的看着我说:“你想不想让季天青和他带来的那个男人一起死在里面?”
我就知道,他会用这样的事来威胁我,这也是我处在这样的境地进退不得的原因,黑泽在,就算是有风间,他们又能全身而退么?
季月明又可能没有准备的就邀请了他们么?
“你告诉我,季天青为什么一定会来。”我终于开口,季月明有些疯狂的笑了笑说:“难得啊,这么久没见到我,开口的第一句话居然不是对不起,还是在关心我弟弟?”
我沉默的望着他,我赌他就是再生气,还是会告诉我。
“你记得季天青要抱走念姊的时候说过什么话么?他说是我给你下了致幻的yīn。”季月明幽幽开口,我就像是面前摆着潘多拉魔盒,即将被掀开盖子一样的大吼了一声:“别说了!”
季月明没有说下去,是我自己不敢听下去了。
季月明却没有停下来:“季天青和你在一起这么久,有没有带你去看过脑科医生?有没有详细咨询过让你恢复记忆的事?你不要告诉我他是太忙了没空带你去做,他可是将你摆在心头第一位的。”
“我让你不要说了!”我惊恐的喊出声。
相比我的紧张,季月明明显更加的淡定:“我曾经对你说过,制衡是维持关系最好的方式,不然大可以互相残shēn就行了,因为心里有鬼,因为有把柄抓在别人手里,所以才不得答应别人,做自己不想做的事。”
我气的浑身颤抖,我受不了任何人挑拨季天青和我之间的感情,可我又发自内心的害怕,因为这是自sǐ的本能,自我的不想受到任何伤害。
“司马瑶,趁着你还不知道残酷的真相,回到我身边,付出的越多,将来就会越痛苦。”季月明魔音一样的凑近我耳边,轻声说了这样一句话。
“你告诉我,如果我答应你,和你走,季天青和风间会不会有事。”
我看向季月明,眼睛几乎都快要luàn血泪了,他眼里是前所未有多的认真,对我说:“不会。”
“你保证。”
“我保证,不会。”
我紧紧的攥着拳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季月明知道我算是答应了,打了电话,当着我的面吩咐,将季天青和黑泽龙一分开,不能见面,然后要保证季天青的安全。
我喉咙一阵阵的哽,我甚至在想我应该做个小人,季月明既然都已经吩咐过了,我就再狠狠的耍他一把,可看着他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在我面前,我抬手抹了抹眼角没有掉出来的泪。
是我,是我将一个骄傲的男人生生逼成了这样。
我不知道季天青没有见到季月明参加奠基仪式会不会起疑心,但是等他起疑心已经来不及了,车队带着我们去了党青的别墅,党青看到这么多的人出现,就算是看向我有些担忧,也完全没有办法。
我坐在飞机上,生无可恋,念姊却趴在季月明的怀里,显然她已经有些认人了,觉得季月明和爸爸长的一模一样,可是身上的气味儿却完全不同。
“念姊乖,我是爸爸。”季月明明显故意说给我听,念姊看向我,想往我身上爬,季月明从兜里变出一只棒棒糖,孩子到底是孩子,很容易就被收买了。
“是不是有一种不想活了的感觉?”季月明一边逗着念姊吃糖,一边看似漫不经心的和我聊天。
我望着窗外的云层,一句话也不想说。
“我做完手术醒来,看着tún想到你开枪的样子时,也是这样的感觉。”季月明说着将手搭在了膝盖上,我拧着眉头偏开了视线。
“司马瑶,有句话说的好,出来huò,总是要还的。”
是啊,话虽然俗,但是道理却没错,不管欠了谁的,总归是要还的。
☆、第316章 碎裂①
重新坐在我曾经住过的房间里,季月明抱着刚洗好澡的念姊进来,将她放在大床上,还塞给她一个会对话的娃娃,念姊好像不是很喜欢,拿起来就给扔到床底下去了。
季月明一边防着念姊从床上掉下去,一边对我说:“你去洗澡吧,浴巾保姆给你准备了新的。”
我进了也浴室,曾经有浴缸的浴室,如今浴缸不见了,我虽然没有专门往那个方向去想,但是我从一进屋就察觉到了,所有可能伤害别人或者自己的东西都不见了,就连能用来砸碎镜子的重物都没有。
把浴缸拿走,是怕我溺死自己么?
我自嘲的笑着,放水冲洗自己。
浴室门我是锁了的,可我还是背对着门的方向,事实证明我这样选择是没错的,门咔哒一声开了。
“你出去。”我不愠不怒,希望我的话还是能有点作用的,但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怎么可能。
门关上了,从里面上了锁,随后钥匙就被扔在了洗手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热水氤氲的蔓了整整一浴室水汽,我站在水下一动不动,若不是已经无处可逃,我也不会将自己逼在这样的死角。
“你就不打算转头看看我么?”季月明问我。
他说着走到我身边,隔着我的身体关了水。
他赤1ùǒ的手臂碰到我肋骨边的皮肤,kù的我一躲,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他直接欺身过来,将我彻底堵在了墙角里。
光滑的大理石墙壁表面泛着一层水珠,就像是剧烈运动过后身体出的汗,但大理石不管怎样都是冰凉的,我的身体也是,体温始终很低。
但是季月明不同,他和季天青的体温相对我来说,都是灼热的。
此时,他就站在我身后,只要稍微低头,鼻息就能喷到我的颈窝,我双手jiā叠拦在胸前,虽然我知道这没什么用,可我还是不想将自己彻底暴1ù。
“我命令你,回头看着我。”他的声音再次从我耳边响起,
我未动,季月明却低沉的笑了,边笑边说:”司马瑶,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是,我怕,怕的浑身都在抖,与其说是怕,不如说是羞耻,我虽经历过潘航和季天青两个男人,可心有所属的时候,断是不可能再接受另外的男人的。
季月明滚烫的手心贴在了我的肩头,然后顺着我肩胛骨的曲线一路向下滑,直到双手握住了我的腰,将我像是玩偶一般的直接抱起转了过来。
我原以为他可能什么也没穿,但好在是穿着衣服的。
我将胸口捂的更紧,他向下看了一眼,后退了一步,我又想转身,被他双手禁锢住,动弹不得。
“其实,相比你的身体,我更感兴趣的,是你的心。”季月明嘴角噙着一抹近乎于无情的笑容:“你和那些我上过的qīn人比,既不是最漂亮的,也不是身材最好的。”
我垂着眼,果然是有不同了,以前季月明绝对不会用我和那些qīn人相比的。
在他眼里,我也被归为随时可用随时可抛的qīn人了。
他没有拿拐杖,站的并不稳,俯身下来,在唇瓣挨着我的之前,他很低沉的说了一句:“你可以推开我,我站不稳的,但是你也要想好了,推开我你可能付出的代价是什么。”
他向前一探,我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季天青的ěn从轻柔到掠夺好像只需要一秒钟的时间,可季月明不一样,他一点儿也不着急,只是辗转着,像是品尝着最喜欢的茶茗。
我没有推他,我知道他身体的一部分重量是依靠着我的,我甚至能感觉到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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