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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青色等雨,而我在等你-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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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一脸震惊的回头看着我,从他脸上的表情我已经看出来,他完全不相信我居然能拆穿他的面目。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问这句话的时候,依然很震惊。
我浅笑着摇摇头,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
其实我也是刚才一瞬间才完全确定的,因为季天青俯身在我耳边说出了他的猜想,他也觉得这学生不简单,很可能是真山组的组长。
在来的路上季天青告诉我,真山组的组长只有很少人见过,但听说他很年轻,却已经出了名的心狠手辣。
最出名的一件事,是为了坐上组长的位置,将山口组曾经叛逃的一个前组长抓回来,活活剥了皮,还是他róu自动的手。
据说那张皮被制成了鼓,送给了山口组会长,作为房间装饰的一部分。
我一直不敢将这样狠绝的人和面前的学生结合在一起,尽管他也许不是真正的大学生,可我不得不承认,在这一刻之前,我还是会被他的表象欺骗。
只是,他刚才抬手的一瞬间1ù出了手腕深处的纹身。
一个学生,身上带彩色纹身,如果不是他疯了不怕死,就是他的身份不简单。
其余的疑点就更不用说了,虽然金田努力不表现出来对他关注和服从,但细节上的破绽,联系在一起,就不难猜想了。
只是我也没想到,作为组长居然能跟在若头手下到处1uànhuò,关键是他手下那些底层的喽啰还都不知道。
他又控制不住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都说龙本会的司马小姐聪明,十几岁就已经是中国黑帮里相当狠辣的角色,接触之后发现聪明是真的,狠辣还有待考虑。”
我浅笑了笑,没有回应他这句话,看到通向舞台后方的过道那边走过来一个人,季天青,他róu自过来接我了。
学生居然还准备继续装,季天青也没有戳穿他,只是带着我向后台方向走。
我能看到,龙山组的另一个若头还在位置上和应召qīn郎们打情骂俏,有一个却不知去向了。
绕到舞台后面演员专用的卫生间,门口守了很多人,季天青带着我一路走进去,就看到被绑成猪猡一样的男人,赤红着脸,嘴里塞着他自己脚上的袜子,还在努力发出怒吼。
金田的手下一拳砸在他脸上,他依然不甘心的瞪着眼睛。
“今天有意外收获。”季天青看着那个跪在地上的家伙,轻声对我说:“挖了风间眼睛的人,是风间曾经的手下,也是出卖了风间的人。”
季天青说着指向绑着的那家伙说:“他知道那个人在哪儿,但就是不肯说。”
我原本微低着头,看向那个男人,他面1ù凶光,就算成了这样还是死x胸不改,还真的是条汉子。
我让季天青将他刚才用过的那把刀给我,他也没拦着我,我握着刀俯身看了看那男人的脚,然后用刀尖将他的脚指甲盖一个一个的全部完整的切了下来。
我知道这一刻的我是变态的,可一想到风间的脚趾,我胸中的愤怒就已经完全战胜了恐惧。
那男人浑身颤抖,脚却被人摁着动弹不得,我将指甲全部切完之后,他疼的眼珠子都快暴出来了。
我将刀还给季天青,他很淡定的将它放在洗手池边上用水冲,将血迹冲干净之后收了起来,没表现出任何的不适以及震惊,就好像他以前也见过我如此,早就习惯了。
倒是桑野英治,我知道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证实了自己内心对我的另外一重看法,现在他也相信我足够狠辣了。
“天暖了,总在夜总会这样不通风的地方也不好,将他装进后备箱,带去没人的地方遛一遛吧,他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开口了,什么时候,再给他一个痛快。”我说罢回到了季天青身边。
季天青吩咐手下人去做了。
我没事人一样的靠在他身边问他:“外面有那么多的人,发觉老大不见了,会如何?”
季天青嘴角闪过一抹镇定的笑容,将我搂在怀里说:“他们恐怕没那个心思,得先顾自己,我带你去看好戏。”
回到能看到另一个喝酒的若头位置时,舞台上还是有唱有跳,只是原本我们坐过的二层位置多了一排男人,每人手里都拎着一桶什么东西,在得到命令的一瞬间,统一淋了下去。
液体落下的一瞬间,惨叫声就同时响了起来,一层所有人,包括那些应召qīn郎和服务生一起,逃跑的,发疯的,捂着脸到底打滚的,就像被炸了锅。
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的,直接朝楼上开了枪,而就在一瞬间,他们也暴1ù了自己,所有拿着枪的人又被一楼两侧过道里出现的人从背后用枪击倒。
那个若头也从自己的位置倒了下去,但他到底也是经历过一些场面的人,连滚带爬的要跑,我和季天青身边嗖的闪过一个人,身轻如燕的从几张桌子上轻松越过去,手里寒光闪现,一把半米长的长刀从那若头的脖颈直接劈穿了后背。
若头惨叫一声倒在了地上。
我róu眼看着桑野英治手起刀落,十几刀下去,毫不留情。被桌子挡住我看不清,但被他踩在身下的人再也没能爬起来。
☆、第265章 原来是互相试探
“他确实是真山组的组长。”我轻声对季天青说,他微应了一声,也没显出什么特别。
我突然觉得,这样疯子一样的人,季天青用刀吓过他,总归是不好的。
季天青却好似看穿了我的心事,拍拍我的手,靠近我的耳边说:“我用刀扎在他面前的时候,我就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了。”
“你是故意的?”我看向他,季天青嘴角噙着一抹浅笑说:“他也在试探我。”
是了,现在想来也奇怪,就算是脑子再不灵光,也不该不知死活的去试探另一个帮会老大对qīn人的态度,季天青看的比我透彻,我总是要事后一段时间才能想明白。
说话间,桑野英治已经回到了金田的身后,金田面无表情的看着已经差不多完全失控的局面,什么也没说,只是让手下清场,我看到已经被砍成了血人的那个若头,必然是死了,一动不动了。
许久后,金田走回季天青身边,低声说:“这件事龙山组会有什么反应还不能完全确定,但是他们一连折了两个若头,就算是反扑也会有所忌惮,至少不会再和黑泽勾结了,因为在三山受袭,他们心里也清楚为什么。”
季天青浅淡的笑了笑,金田的目光却是落在我身上的,我觉得他本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临时又收回了。
“就算他们觉得是龙本会,也会以遮丑为主,毕竟串通稻川会的罪名更大。”
季天青知道金田在jiā代什么,微一点头说:“稻川会的事我们自己处理。”
“另一个若头。”金田说着叹了口气,季天青也点点头说:“我会看着办。”
金田冷冷的笑了笑,点点头,转身继续去让手下处理了。
“他们泼的是什么东西?”我本来以为会是硫酸,但是没想到那些人只是被泼到的一瞬间反应很kù烈,但却没有毁容。
“硝酸银。”季天青轻声说:“短时间内有灼烧感,尤其接触了眼睛会很危险,就算眼睛没事,被灼烧过的皮肤也会出现无法褪去的黑色斑点,和毁容没什么区别,而且硝酸银有毒。”
听起来真的很可怕,我拧着眉头问:“这是谁的主意?”
季天青低声说:“金田提出的,但我猜,不是金田想到的。”
言外之意,这点子也是桑野想出来的。其实我宁愿自己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觉得他就是个不适合留在黑帮里的学生比知道他其实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要好的多。
虽然他的獠牙并不是对着我们的,可我总是隐约觉得,我和季天青的未来,少不了桑野的存在。
季天青将我搂着,一同从后台去安全通道离开,我上车以后握着他的手,还是很不放心的说:“季天青,那个桑野英治和金田信介都不是简单的角色……”
季天青安慰的笑望着我说:“放心吧,山口组的目标目前也不是龙本会,两帮之间共存多年,几乎没有太深的矛盾,就算未来会有,未来的事,未来再说。”
我知道,他会这样淡定也是因为实在没有心思再去考虑桑野他们了,我不能给他增加负担。
我们到达那个若头所在位置的时候,他已经被汽车拖行的快要面目全非了,脸在路面上蹭的没有一处好皮,嘴唇都裂开了,不停向外冒着血沫子。
季天青问把那个若头带来这里的龙本会的人:“他说了么?风间组如今的组长,在哪里?”
那人谦卑的回答:“只说在北九州附近,他也不能完全确定。”
那若头还在微微张着嘴,我低头看着他,血腥味儿扑鼻而来,季天青伸手捂住了我的眼睛,将我抱离之后挡在了他怀里。
“不必这样,我不怕的。”我轻声说,季天青轻轻应了一声说:“但是我护着我的qīn人,是应该的。”
“我们去北九州。”我轻声说。
风吹散了我的话音,季天青很沉静的应了一声,他知道我是一定不会放过伤害风间的人的,这一次的复仇,绝不能等。
带着我上车后,我听到了身后传来并不是很清脆的枪响。
“是不是觉得很恐怖?”季天青将我搂在怀里,将我的手握在他温暖的掌心里。
我微摇摇头说:“你只要告诉我,这是不是就是我以前的生活。”
“可能比这还要血腥一些。”季天青说。
我疲惫的闭上了眼睛,我想到了,又一次迫切的希望记忆不要恢复,我真的怕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什么都记起来了,我能不能承受的了。
太血腥黑暗了,司马瑶的过去。
按着那个若头提供的所有线索,即便是到了北九州也找不到那个人的下落,毕竟是风间组的人,虽然风间已经不是组长了,能做组长的,也绝对不是山口组那两个白痴一样的若头那种级别的人。
不过自从龙山组的若头遭了重创后,稻川会明显也收敛了许多,至少到处设卡抓人的帮众消失了。
可能是因为太劳累,我到北九州之后倒在宾馆的床上就睡着了,无梦无魇,就是不想醒来,越睡越沉,也没有人打扰我。
可能是衣服上到底还是沾了血腥味儿,我时不时能闻到一些,最终清醒也是因为这样的味道。
我衣服已经被脱了,盖着被子,昏暗的灯光下,我看到季天青正在自己清理之前枪伤的伤口,因为他一直都没能好好休息,伤口不但没好好愈合,还已经有些感染了。
难怪会有这么重的血腥味。
我坐起来,接过他手里的酒jiān棉球,打算帮他清理伤口周围的脓血,但他却拉住我的手说:“如果可以,帮我把腐坏的组织除掉。”
我手一抖,季天青突然笑出声说:“能切了人十个指甲盖,不敢在我身上动刀子么?”
我看着已经被破坏的纹身,手指轻轻触在他的皮肤上说:“季天青,有时候我甚至无法分辨,你到底是痴mō于黑帮,还是不得不留在这里。”
“两者都有。”他拿过我手中的棉球,继续自己擦拭伤口,脓血却源源不断的luàn出来,落在了雪白的被单上。
☆、第266章 燃火的伤
“帮我清理创口。”他又说了一遍,我也知道如果腐坏的组织不除去,伤口可能一直都不会长好,但是让我在他身上动刀子,我实在是做不到。
我坐在床边摇摇头说:“还是明天去医院吧。”
季天青将刀拿出来,用酒jiān棉反复擦拭着,一边擦一边说:“我qīn人胆子什么时候变这么小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他居然还笑,然后将刀递给我,也把胳膊伸了过来。
我看了看那伤口,实在不知道该怎么nǚ:“这怎么处理?只是把脓血刮掉就可以了么?”
“把硬的那些血痂都挖出来,还有已经坏死的rǔ,全都翘出来。”季天青看向自己的伤口,说的轻描淡写。
我差点将手里的刀扔了,子弹打进的伤口,必然是很深的,将里面的rǔ挖出来……我深深叹了口气,季天青抓住我的手腕,逼着我将刀往他胳膊上的伤口刺。
“不行,我做不到……”我用力收回手,季天青低声笑了笑道:“这让我想到以前,因为我不愿意回答你的问话,你用刀刺过我一刀,那时候的勇气都去哪儿了?”
我震惊的看着他,季天青一点儿也不想说谎的指了指自己的右肩说:“就在这里。”
我真不知道我还能做出这种事儿呢,换了现在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伤口还在往外luàn血,我拉着他说:“你躺下来,我先看看伤口。”
季天青倒是很乖,躺下之后一直看着我,右手还是不老实的在我身上nǎi来nǎi去,我拍了他手背一下说:“就是你总是这么不老实,伤口才一直不愈合的!”
他低笑出声道:“你在我身边不利于我恢复。”
“那我明天就回国。”我说着要起身,其实是要去拿一瓶新的酒jiān过来,结果季天青伸手一捞我,将我拖回了身边,再一翻身,直接骑在了我身上。
我推着他说:“伤口,伤口还没……”
“是你点的火,你得自己灭。”他眉眼间还真的有火焰,不是怒火,而是h花。
我刚将手里的刀松开,它咣当一声掉在地上,季天青已经用膝盖顶开了我的tún,我想逃,浑身扭着想脱离他的控制,可他早就洞察了我的心思,紧紧的将我圈住,低头在我脖颈上用力咬了一口说:“还想跑?”
我也不明白,为什么治伤最后就治成了这样,就像季天青说的,我在他身边的时候,确实是不利于他恢复的。
人都说,两个人之间的事儿,kù情的时候就像是直接冲向天上,我没有触过电,但这样猛烈的刺kù实在是让人h花罢不能。
逼近幽山的感觉,静谧又直白。就像在苍凉却又即将燃火的山林中穿行,惊险而刺kù。关于爱我们也许可以做到不言不语,但是面对做,总是呼唤的特别忘情。
反抗与征服,就像利用爱在博弈,男人和qīn人的脾气不同,融合在一起就成了甜蜜,我喜欢和季天青在一起的所有试爱,翻云覆雨,没有距离。
一番折腾结束,床上到处滚的都是血迹,他手臂还是痛,为了能支撑我和他,用力的时候手臂上的青筋非常明显,将那蛇头的纹身衬的更加狰狞。
我平躺着说不出话来,季天青也累了,浅笑着对我说:“帮我点支烟。”
我其实有些不愿,总觉得不喜欢被人使唤,但我还是为他点了。
季天青左手夹着烟,但还是不忘将我揽在他的胸口,有时候他吸烟的时候烟雾会缭了我的眼睛,可我喜欢他带给我的来自身体的压力,更偏爱安静的你在他怀里喘息。
因为这样,我能特别直白的感受到爱。
没有qīn人不喜欢被爱,被男人爱。
“季天青,你在床上怎么这么豪放,就像脱了缰的马。”
他浅笑着微咳了一声,斜睨着我说:“是野马。”
“有区别么?”我用手指在他胸口画圈,他故意将烟头靠近我后背的皮肤,他知道我有一处地方特别敏感,我一ǐng腰,他突然笑了起来,趁势将我抱的更紧了一些说:“有句话叫要么死在沙场上,要么死在你身上。千古以来,男人求的东西其实都是一样的,荣誉和qīn人。”
我听着他低沉的声音,轻笑了一声说:“怎么感觉你诗兴大发了?”
季天青又狠狠的吸了一口烟,估计吹在我脸上,看着我被呛的直拧眉头,他突然又闯过来咬住了我的舌头。
他嘴里有些微苦的味道,是抽烟导致的,但是我喜欢他轻滑的舌,有时候觉得在h花望尖头的男人和神经病差不多,对qīn人的唇有着无法言说的执着。
“不是诗x胸,是雄x胸。”他说着又要ěn我,我手撑着他的胸口,他才终于饶恕了我,将右手伸直,伤口对着我说:“能使唤你,真不容易。”
我将刀重新消了毒,坐回他身边,本来心里还有些不忍和犹豫,被他眼中这得意的神情一kù,我一刀下去,季天青倒吸了一口气,左手的香烟直接戳在了被单上,好在是熄灭了,没点燃。
我有些后悔,但是他疼都已经疼了,现在放弃其实就算是白疼了,我很仔细的将第一个伤口处的腐rǔ,小指肚大小那么一块,挖了出来。
季天青转过头,左手用力攥在了一起,我本来想让他咬被角,可他拒绝了。
脓血跟着就冒出来,我拿了很多干净的纱布不停的蘸,直到我们身边已经堆了一小堆血纱布之后,伤口里粉红色的rǔ才终于能看到了。
我给他上了yīn,然后将伤口重新包了起来。
另外一处伤口,比这一处还要严重些,我是说什么都下不去手了。
季天青突然攥住我的手腕,一头都是冷汗,半笑着对我说:“怎么,不相信我?”
“明天去医院打了麻yīn再说。”我要走,被他又一次扯了回来,眉眼认真的望着我说:“风间能忍得住,我一样能。”
我有些不理解的看着他,他眼神确实有些不一样,我突然想起来在医院的时候,医生说风间真的很强大,我好像是1ù出了痛惜表情的。
难道,季天青因为这个吃醋了?
☆、第267章 只对你温柔
我平静的望着他问:“你吃风间的醋?”
季天青唇角划过一抹笑容道:“不止风间的,还有真山组组长的,只是我一直忍着不能表现出来。”
“我和他们没关系……唔。”我话都还没说完,他像只矫健的豹子一样突然扑了起来,捏着我的手腕将刀甩开,提着我就像以前一样,将我挂画似的挂在了墙上。
我有些惊恐的看着他,其实更怕他将手臂nǚ的伤的更严重。
他面容带着绝对霸气的说:“不管有没有关系,我都会吃醋。”
“不讲理。”我偏开头,躲避着他眼神中再次燃起的灼热,他魅的低笑一声,欺身上来ěn了我耳朵后侧的皮肤。
就是一瞬间,浑身刚刚消下去的热情又被他挑起来了。
他不但用ěn挑逗,还在我耳边尽说一些不着边际的话:“医生说我的伤口不能洗澡,我一直都没听,不过今天开始我决定不洗澡了。”
我垂眸望着他说:“为什么?”
他嘴角挂着一抹坏坏的笑容说:“因为湿哒哒的你来帮我洗,也是一样的。”
我伸手砸了他一拳,他又虎扑一样的ěn了我。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不正经?”我嗔怒的望着他,他眉眼间凝着化不去的情h花说:“你喜不喜欢我的不正经?”
他灼热的呼吸扑在我鼻尖上,我是真的想说不喜欢的,可他哪儿能遂我愿,手指也一点儿也不老实,我羞赧的夹着膝盖,他笑的越发出彩:“说,喜欢不喜欢?”
我只想他快点饶了我,所以只能点点头。
可是,他是个骗子,根本就没打算放过我,和他在一起,总是能忘记时间忘记一切,全部置身于他带给我的欢乐和彷徨之中,我浑身是汗水,一边低头看着他一边用手拨开他也被汗水浸湿的头发说:“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再扎你一刀?”
我是真的有些受不了了,用力的推着他磐石一样的身躯,他不肯放弃,一边ěn我一边低沉的笑着说:“好啊,我求之不得。”
季天青这个男人,在我身边的时候就像是有着永远也用不完的jiān力。
我终于再次和他倒在床上的时候,他忍不住的不停笑,我却连起身拿刀再扎他的力气都没了。
他缓了一会儿坐起来,将刀消毒之后,掀开另一处伤口的纱布,然后自己将刀尖戳了上去,我惊的叫出声,撑着坐起来,真的没想到他能对自己这么狠。
他左手到底还是不那么方便的,不但挖到了腐rǔ,锋利的刀尖将周围好着的皮rǔ也划了个口子。
我握住刀柄,将他的手拿开,虽然我真的是很不想这么做,还是帮他将伤口清理干净了。
季天青又是一头的冷汗,脸色都有些发白了,我比他好不到哪儿去,亦是一头汗,扔开刀给他包扎的时候,手腕都在抖。
伤口还未包扎完,季天青已经将我抱回了怀里,一边隔着我的头发ěn我的侧脸一边轻声说:“你不在,我真的好孤单。”
“我把伤口先包好。”我推了他一下,他任x胸的像个孩子,就是不肯松手。
男人有时候耍起小孩子脾气,也是很让人无可奈何的。
“我想qīn儿了。”我终于帮季天青处理好伤口之后,又被他抱在了怀里,他听到我这句话略微松了一些力气道:“对不起,暂时不能帮你将她立刻接回来。”
我微摇摇头说:“季月明不会那么容易的将念姊给我们的。”
季天青默了许久说:“我这个哥哥,从小就是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
“季月明说,你毁了他很多东西。”我轻声道,季天青也没有反驳,微应了一声说:“嗯,很多,大部分都是他通过很狡猾的手段得到的。”
“你们就没有和谐相处的时候么?”其实这个问题是我一直好奇的,不管怎么说都是血浓于水的róu兄弟。
“在遇到你之前,还算是和睦。”
我抬头看着他,季天青有些慵懒,但笑的很温暖的对我说:“遇到你以后很多事就失控了。”
他说着坐起来,和我面对面坐着,甚至是有些严肃的对我说:“你是我生命中最大的意外。”
我尴尬的笑了笑,我也没法说出来这算是夸我呢还是什么。
只是就像季天青说的那样,季月明是个特别争强好胜的人,我想将念姊带回来,几乎是不太可能平静解决的。
季天青睡着了,我依然睁着眼睛,怕影响他的睡眠,我一动也不敢动,可越是这样就越是想念qīn儿,这种感觉就像蚂蚁啃噬心脏,不疼却特别痛苦。
不管怎样,这件事告一段落的时候,我就要想办法,如何将念姊带回来了。
风间组的组长到底还是被季天青派出去的人找到了,就算是隐藏的再深,蛛丝马迹总是有的,尹棠和我通过几次电话,其中一些建议还是风间给我们的。
我听着风间说话的声音,心里虽然有些欣慰,可一想到他的眼睛,欣慰就又顿时变成了仇恨。
就像风间所说的,如今风间组的组长是个暗藏着的瘾君子,虽然平日里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可一旦瘾犯了,就必须要让自己爽了才行。
北九州所有和毒品有关的人都被季天青派人监视了,守了几天终于有了结果,这个男人的手下现身了。
买粉的地点很简单,就在一处四通八达的胡同里,这样也方便一旦有了什么情况就能立刻逃走,何况周围都是红灯区,也方便躲藏。
我和季天青并没有跟进去,坐在主干路对面的咖啡厅里,等着派去跟踪的人带回消息,尹棠又打了电话过来。
“司马小姐,风间让我转告你,如果真的抓到了那个人,如果可以,就将他带回长崎来。”
这我倒是没想过,如果抓到了,我恨不得就地将他生吞活剥了。
不过毕竟也是风间和他之间的恩怨,他提出这样的诉求,我还是希望能满足他,我将这话告诉了季天青,他也同意。
☆、第268章 做木雕的男孩①
找到那个huò蛋比我们想象的困难,他的手下就像一条滑腻的泥鳅,买了粉之后立刻就离开了jiā易地点,为了不让他发现,打草惊蛇,季天青派去的人也没敢跟的很近,只能大致确定在某栋建筑里,却不能详细到楼层和哪一户。
在北九州,旧时期的老建筑保留着很多,日本人建造房子的水平还是比较高超的,日本建筑的质量也世界闻名,所以就算是外表看起来再破旧的房子,结构还是非常牢固的。
这就是一栋老房子,看起来至少三四十年了,住户也大都是老年人,我没想通那个huò蛋怎么会藏在这里。
毕竟不能挨家挨户的去寻找,季天青只能让手下在各层之间小心盯着,用了差不多一晚上时间也只排除了一半的住户,另外一半完全无法nǚ清。
不过为了不让他跑掉,龙本会已经将以这里为中心,半径三公里以内的区域都围了,只不过让我们觉得奇特的是,风间组的人,除了帮忙买粉的,其余一个都没有见到。
就好像,这位huò蛋组长是暗中来休假一样,根本没有带着手下。
就在我们一筹莫展的时候,风间又打了电话过来,其实他声音还是有些虚弱的,但是他固执的要和我通话。
“司马小姐,我想起来一件事。”风间每说一句话都要休息一会儿,我不催他,等着他继续说:“真藤有一个生病的弟弟,最近应该是他的生日,每年真藤在这个时期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专门去陪他弟弟,想找到他也许有办法。”
“什么办法?”我问。
“他弟弟喜欢做木雕,几乎无时无刻都在雕刻东西,所以门外的垃圾能找到木屑的,就一定是。”风间说着微咳了起来,尹棠将电话接过去了:“司马小姐,风间不太舒服……”
我安慰她说:“你好好陪着他,先不说了,我们现在就去找。”
和他们收了线,我将情况告知了季天青,龙本会的人大多已经伪装成普通住户,随意去逛了不到半小时,就已经传来消息,还真的找到了门口有两袋子没来得及扔下楼的木屑的房间。
季天青得了这消息反而不急了,有条不紊的布置着接下来的安排,虽然我潜意识觉得在一个无辜的人面前以很野蛮的行为抓住他的róu属是会留下心理沉yín影的,但是风间的挖眼之痛,确切的说之前的出卖,他们必须要付出代价。
“怎么了?心软了?”季天青看出来我表情纠结,我微摇摇头说:“他既然入了黑帮,做了这样出卖朋友伤害兄弟的事,就应该知道,夜路走多了一定会遇到鬼这个道理。”
“抓到他之后如何?”季天青又问我。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又给尹棠打了电话过去,她说话声音很轻,看样子风间已经睡了。
“尹棠,你知不知道风间的妹妹是怎么死的,和这个男人有关吗?”我轻声问,尹棠小声说:“司马小姐,您稍等。”
我听到了她那边关门的声音,然后她很冷静的对我说:“司马小姐,如果见到那个男人的弟弟,不要犹豫,shēn了他吧。”
我拧着眉头,但尹棠能这样说,我心里其实就已经猜的差不多了,风间妹妹的死,和这个叛徒也脱不开干系。
我又问:“不用带回去给你们么?”
尹棠冷冷的说:“不用,不管他如何求饶,当着他的面,shēn了他弟弟。”
我很少听到尹棠说话的时候语气这么冷,但她这么说了,我就会满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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