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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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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蔚蓝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可是她此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摇头。
    陆承佑见她不反驳,更如一头被激怒的野兽,冷静的自制力早已远去,思维混乱的他像是得了失心疯一样的狠狠抓
    着何蔚蓝,逼着她。
    “你恨我强占了你,恨我分开了你们,所以你们就联合起来报复我。车祸,生病,还有那些夜店里的*,后来去
    参加的订婚宴,一切的一切都是你们事先预谋好的是不是?这个录影带,也是你派人跟踪拍的,你想拿它来威胁
    我,逼我就范,是不是?只要我被打到了,你们两个就可以出双入对,比翼双飞了,是不是?”
    何蔚蓝气坏了,气得浑身发抖,嘴唇发白,她想狠狠的搧他一巴掌,甚至想那把刀剖开他的心看看那心是热的还是冷的。
    “害怕了?被我说中了心思,心虚了,是不是?你不是很厉害吗,你不是很有心计吗,你不是铁石心肠吗?为什么
    还会流眼泪?”
    陆承佑想到那个因为车祸而无缘的孩子,一股久违的痛再次漫布全身,伤口撕裂,血流出来,淹了他的心,也朦了
    他的眼,每一次的发泄都像是要将何蔚蓝至于死地一般。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你死一万次都不足惜!”
    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你杀了我们的孩子!
    他在心底一遍遍泣血的喊着,却最终无法喊出口。
    何蔚蓝心里也痛到极致,也想过就这样死掉算了,这样短短的一生里,充满了伤痛和泪水,不要也罢。
    难道在他心里,她就是这样不堪的一个女人吗?
    可是,她又不甘心,她不想就这样被他误会,就算是下一秒死,这一秒她也想告诉他,她从来没有欺骗过他。
    她挣扎起来,双手胡乱的甩打着,沙哑的声音痛苦的嘶喊着她的冤屈。
    “我没有,没有,为什么你不相信我,为什么你就是不肯相信我?”
    陆承佑不防被她甩了一个耳光,愣了一下,随即更气愤了。
    “你满口谎言,蛇蝎心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这样的女人,只受这点教训是不够的。”
    他拉着她往门外走去,“你要带我去哪里?放开我,放开我……”
    “你玩够了,也该轮到我玩了!何蔚蓝,我要你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
    陆承佑几乎是拖着她下楼梯的,本来膝盖上的伤就没有痊愈,这次一磕碰,伤口裂开,楼梯上都沾有血迹。
    “不要,求求你,不要……录像带不是我的,是别人给我的,真的是别人给我的,不是我的,我真的没有欺骗你
    啊!哥,啊,不要……”
    她哀求着,抱着沙发就是不肯走。
    两人正拉锯着,手机铃声响起,何蔚蓝一喜,是她的手机,想要去接,却被陆承佑一把拽了回来,他拿过手机,只
    是看了一眼,就挂断,关机。俊脸又沉了几分,恶狠狠的瞪向她。
    “你在争取时间,就是为了等你的歼夫来营救你吗?”
    “我没有。”
    何蔚蓝反驳,“我和他是清白的,他就要结婚了,我们之间不可能有什么的。”
    陆承佑不怒反笑,“原来他是要结婚了,怪不得你这么好心的来照顾我呢,怎么,被抛弃了,所以又想让我和你一
    起报复他吗?”
    “你混蛋!无耻!”
    何蔚蓝拿起一个靠枕砸过去,陆承佑躲过,也不再和她多说,打横将她扛在肩头。
    “再混蛋无耻也没有你做得那些让人心寒!”
    …………………………………………………………………………………………………………………………………………………………………………………………………………………………………………………………………………………………………………………………………
    这是一套靠近郊区的独家院落,斑驳的墙壁上爬满了绿油油的爬山虎,院落里种了大批的植被,以至于即使是烈阳高照,也不感觉到炎热,反而有股透心的沁凉,空气也很好,清新的自然气息,呼吸起来舒畅极了,不像在闹市里,呼吸一口,大半口都是被污染的。
    陆承佑打开房门,将她推进去,她不防,跌倒在地上,他看也不看她,走进去。
    她四下打量了下房间,是一套三室一厅的居室,布置简单,但看上去很舒服。见他已经脱掉上衣,正准备脱裤子时,她吓了一跳,猛的跳起来退到门后。
    “你,你想干什么?你,你把我带到这里做什么,这里又是哪里?”
    陆承佑只是凉凉的瞥了她一眼,继续自己的动作,她心里乱得像打鼓,隐约意识到什么,害怕极了,想打开门跑出
    去。但门在他进来的时候就落了锁,他冷笑的看着她毫无意义的动作,终于大发慈悲的开口说话了。
    “你不用管这里是哪里,你只要知道你和我会在这里住上一段时间就行了。”
    “不,我不要!”
    她张口反驳,下一刻,就被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前一刻还笑得肆意的双眼此刻暴怒起来,五指紧缩,她觉得呼吸
    不畅,本能的抓着他的手,往外扯。
    “你没有说不要的权利!”
    他松开她,她弯下身子大口喘气,他阴郁的看了她一会儿,转过身去。
    “别试图着逃走,你知道你是逃不掉的。”
    他把换下的衣服扔给她,“洗干净。”自己则进了卧室。
    一天,两天,十天,十五天,半个月过去了,她被困在这个院落里半个月了。
    白天,洗衣,做饭,打扫,俨然就是一个女佣,这些她都不会在意,反正她也擅长这些,但是他好像故意鸡蛋里头
    挑骨头,无论她做得再好,他总能跳出毛病,他恨她,他是故意折磨她,所以她忍下了。
    晚上,于她就是地狱。
    每当天色一晚,她就感到恐慌,有时甚至是藏起来,不愿意进屋,几次被他拖着进去,继而是更狂暴的凌辱。
    夜里承受他无止境的*折磨,白日里还要拖着疲惫的身子干劳务,只是几日,她就瘦了一圈,尖尖的下巴,连她
    自己摸起来都觉得咯手。
    她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尽头,她想琴姨,想陆叔,想枫哥哥,想李嫂……想到从梦里哭醒,接着继续
    哭着面对这样生不如死的日子。
    她也曾试图逃跑过几次,但就像他说的,她逃不掉,被抓回来,就几天下不了*。
    他从不打她,而是用它自己的方式惩罚折磨她,每每都逼得她哭着求他抱她,要她。
    次日,还要继续忍受他的冷嘲热讽,有时候连她自己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真如他说的那样,是个外表纯情,内心浪荡
    的女人?
    每次的容忍,换来不是同情和怜惜,她的心也逐渐凉了,或许他们之间真的无法挽回,那么她心力憔悴的忍受这一
    切是为了什么,他不会原谅她,永远都不会,在他眼里,她就是玩弄他感情的骗子,一个下贱的女奴,只是供他发
    泄yu望愤怒的工具。
    她的爱,他不屑一顾,她的心,他可随意的揉扁搓圆,他冷笑着看那温热暖润的血一点点变凉,凝结。
    她锥心刺骨的疼痛化成了他眼底复仇的块感,她强忍不住的泪水最终成为他喷洒在她体内的他愤怒的精业,灼烫的
    温度,烫得她全身惊鸾,五脏六腑都纠在了一块。
    她曾经多么的爱这个男人,而如今,这个男人却憎恨她至此!
    ……………………………………………………………………………………………………………………………………………………………………………………………………………………………………………………………………………………………………………………
    一场欢爱结束,他从她身上翻下来,走下浴室,她则背过身去,拉上凉被。
    三十七八度的高温天气,屋里的冷气开得也不是太低,她却觉得一阵阵寒意,由脚跟传到头顶,全身的每一根神经
    都像是冰凉的。
    陆承佑洗完澡出来,见她还缩在*上,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拉开窗帘。
    已是傍晚,斜阳西下,有几缕照进窗子来,房间里有了些许暖暖的色调。
    陆承佑看着*上蜷缩一团,瑟瑟颤抖的人,眸光幽明不定,好久,也只是淡淡道:“我出去办点事,可能会晚点回
    来。”
    “再见。”
    被窝里传来闷闷的一声,他一愣,有些讶异她竟然会给他回应,那声音哑哑的依稀还带着些泣音,磨得他的心一疼,但是想到这也许是她扮可怜的伪装,他并未有所动作,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便转身离开了。
    好久,何蔚蓝探出头,拨开凌乱的发丝,露出一张苍白憔悴,泪水涟涟的秀颜,嘴唇出血了,应该是咬的,还可以
    看到牙印子呢,她怔怔的看着窗外一会,起身, 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身躯,已经看不出一块好地方,乌青发紫
    的淤痕,要多狰狞就有多狰狞。
    她撑着*下去,刚站起来,双腿就不住的颤抖,浊白的精业顺着大腿内侧流出来,她咬牙撑着,一步步挪向浴室。
    她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冲下来,她早就不泡热水澡了,那一时的舒服,她不想贪得,或许就这样,痛着痛着,总
    有麻木的一天。没有水气,水珠溅到镜子上,又滑下来,形成一道道水痕。
    她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好像望着一个陌生人,水痕扭曲了容颜,越来越多的水珠粘上去,慢慢的那扭曲的脸也变得
    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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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佑心里很乱,很烦躁,隐隐的还有一股担心,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祁雨露也看出他的心不在焉,心里有些恼,但表面上却笑得开怀,为他又倒了杯酒。
    “来,尝尝看滋味怎么样?我让人专门为你调制的。”
    自上次在闲致酒吧离开后,他似乎有意躲着他,不仅见不着人面,甚至连电话也不接,好再他还算有良心,知道她
    一直担心着他,终于出现了,不过这状态,着实令她郁闷。
    这么长时间他们才见一次面,他不应该高高兴兴的吗?为什么她有种身在心不在的感觉?
    瞧他那呆愣的出神劲儿,不知道又被那个狐狸精迷住了,若是让她知道了,非拨了她的狐狸皮不可!
    想和她抢男人,最好是再修炼个几千年!
    她勾起红唇,优雅的拿起酒杯,与他一碰。
    陆承佑是个极品男人,任何见了他的女人都梦想着成为他的一半,但是,一路走来的教训告诉她,爱情固然重要,
    但是也不能盲目的相信崇拜爱情,谈爱情,也是需要资格与资历的。
    何蔚蓝没有资格得到陆承佑,所以即使他们相爱,但最终还是桥归桥,路归路。
    人都是自私的,只要不是傻子都会选择利益最好的一个,所以何蔚蓝抛弃了陆承佑。
    爱情也是自私的,更何况是她祁雨露的爱情,更是容不得半点沙子,否则,那粒沙子的下场就是灰飞烟灭。
    “怎么样,好喝吗?”
    她问,身子靠近他,手指撩拨这他的衣衫,勾划着他精壮的胸膛。
    陆承佑没有听到她的话,兀自想着事情,这样完完全全的而被忽视,她的语气大了些,撒娇道:“佑,人家在和你
    说话呢,你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陆承佑忽然推开她,站起来。
    “佑,你去哪里?”
    祁雨露急道,他们才见面,他就要走了吗?
    “我有事处理,“陆承佑样子很急,走得很快,路上和他打招呼的那些人,他看都没看一眼。
    “什么事这么着急,我们才刚见面!”
    祁雨露摁住他的手腕,朝他抱怨。
    陆承佑原本本心情就不安,想赶快离开,此刻被她这么一闹,俊脸忽的阴沉下去,眼眸厉光闪过,祁雨露心里害
    怕,但她也不是那么好说话的人,随即嘟嘟嘴,包了两包泪流出来。
    “人家只是想陪着你嘛!”
    陆承佑闭眼一会儿,睁开来已经恢复了冷静,在她脸颊亲了一下,道:“晚点我会打给你,等我!”
    “你说的,不许反悔哦!”
    得到承诺后,她高兴的放开手,热心的为他打开车门。
    “路上小心点!”
    车子驶远了,她也不必维持那么假的笑容了,明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阴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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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承佑原本想直接开往郊区的,但是瞥到后视镜里一辆跟了很久的车子,双手一用力,车子一转弯,又驶向了闹市区,车子停在了夜玫瑰前,他刚下去,立即有几位小姐走过来,拉着他走进去。
    而跟着它的那辆车也停在对面处,隐在一处树叶里。
    陆承佑浪荡一笑,一左一右的拥着美女走进去,美女很高兴,可以说是心花怒放,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一走
    进店里,陆承佑就不耐的推开她们,往里面走去。
    “我等你很久了。”
    昏暗的走廊里,忽的走出来一个人,陆承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笑了笑,淡淡道:“你还真是不遗余力啊!”
    杜宴枫熄灭手头的烟,此刻他没心情和他逞口舌之争,直截了当的说明来意。
    “蓝蓝在哪里?”
    陆承佑冷哼一声:“无聊!”便转身离开。
    杜宴枫抓住他,目光炯炯的盯着他,“我不相信蓝蓝和同学旅游去了。”
    “那你相信什么?”
    杜宴枫一时答不上来,陆承佑掰开他的手,目光冷峻。
    “你不相信她说的事实,却相信我会伤害她。”
    杜宴枫目光闪躲,不敢正视那冷冽的目光,道:“佑,我没有不相信你,我,我只是有些担心。”
    “别再把目光放在我身上了!再说,她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你们这样像保护婴儿一样的令人窒息的照料了。”
    他转过头,又特别的叮嘱了一句,“特别是你,罗大律师,记住,你已经有了孩子,在关心别的女人的时候,麻烦
    你也替你孩子的妈着想一下。”
    “蓝蓝只是我的妹妹。”杜宴枫淡淡的辩解。
    “但你对她太过关心,你的理所当然的关心,不经意间会让某些人伤心难过,甚至是嫉恨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是看向别处的,不知道为什么,他竟然担心杜宴枫会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即使他力持淡漠冷
    静。
    “那个心肠歹毒的女人,我想,即使没有你们的照顾,也可以过得很好的!”
    杜宴枫在沉默着,他想是因为他的话,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他拍了拍他的肩,算作安慰。
    “你们的担心可能落空了,说不定,她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正享受天堂的快乐呢!”
    杜宴枫感到放在肩头上的手微微一紧,他还没来及看他的脸,他已经转过身去。
    杜宴枫没有追过去,即使他不相信他说的话。
    蓝蓝曾打过电话告诉家里人说是和同学一起组团去旅行,因为是临时决定的,就没有提前告诉大家,也没有固定的
    回程日期。
    这些话或许可以骗得了其他人,但他是不会相信的。
    佑是最后一个见过蓝蓝的人,蓝蓝也是在照顾佑的那夜失踪的!
    这样的巧合未免也太巧了,或许根本就是一个阴谋。
    两人自分手后,表面上风平浪静,底下说不定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尤其是佑认为蓝蓝是为了凌昊泽抛弃了他,是为
    了报复当初他对她造成的伤害,才和凌昊泽联手演绎的一场好戏,有了这样一个铁一般的认证,以他嫉恶如仇,有
    仇必报的性格又怎么可能真真正正的心平气和呢!
    而蓝蓝,对他的顺从恐惧早就成为了一种习惯,这种习惯已经让她身不由己,对他的爱又像毒液一样,浸入到身体
    里的各个经脉,直入骨髓。
    害怕,悔恨,心疼,种种情感如一把把沉重的枷锁套在她身上,她步履维艰,只能无声哭泣。
    他知道,是佑带走了蓝蓝,也知道蓝蓝一旦被他带走,等待她的不是天堂,而是地狱!
    他是来找她的,但是他却没有跟上去,当时,他不知道为什么,直到多年后,他才发现,其实他心里也住着一个恶
    魔。
    …………………………………………………………………………………………………………………………………………………………………………………………………………………………………………………………………………………………………………………………………………
    陆承佑回到公寓,和以前一样,房间里静无声息,没有一丝人气。
    他略微放慢脚步,平复跳得过快的心脏,见卧室里的灯还亮着,心里轻呼一口气,走到酒橱里拿出一瓶酒,是珍藏
    多年的威士忌,瓶盖打开,香气袭人,沁人心脾。
    他连喝了几杯,不想到心里越来越烦了,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了,他看向紧闭的卧室门,猛的放下酒杯,冲了过去,门被从里面反锁住了。
    他一惊,以前她从不这样做,发生什么事了?
    “开门!”
    他敲门,里面没有反应,隐约听到什么声响,滴滴答答的,他趴在门上去听,好像是水滴声!
    低头看去,水已经从门底下漫了出来,隐隐的带着红色。
    那一刻,一股翻天倒海的剧痛袭击了他,他觉得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第一九四章
   更新时间:2014…9…13 15:32:08 本章字数:9074

    那一刻,一股翻天倒海的剧痛袭击了他,他觉得自己的心停止了跳动!
    陆承佑惊骇的拍打着门,嘶声力竭的喊叫着。
    “你该在做什么?开门,听到没有,我要你开门!”
    等不到回应,他回头去拿钥匙,却找不到了,应该是被她拿走了。
    恐惧就像是一头发狂的野兽撕咬着他的心,他颤抖得连身子都支撑不住,却不得不咬紧牙关冷静下来,他找来了锤
    子,几下砸开锁,门开了,他直接冲进浴室,眼前的一切将他彻底骇住,刹那心脏停住不动。
    何蔚蓝仰躺在浴池里,浴池里住满了水,水龙头还在流着水,黑发飘荡在水里如同海藻一样,包裹着没有一血丝的
    脸,她的一只手腕搁在浴池外,鲜红艳丽的血顺着手心流下来,滴到地面上,一下子就被水冲散了,水也就一点点
    的红了起来。
    “蓝!”
    他大惊失色,平时而轻而易举就能将她抱起来,这次却好几次都抱不起来她,血染满了两人的衣服。
    “你不能死,我不允许,你听到没有,我不允许!”
    他大喊,歇斯底里。
    陆承佑将她抱上车,拿出手机。
    “孙医生,是我。”
    他无法专心开车,手紧握在方向盘上,却像是握着一团空气那虚无,不停的颤抖着,一路上连闯几个红灯,还差点
    撞到几个人,这才安全的把车开到医院。
    …………………………………………………………………………………………………………………………………………………………………………………………………………………………………………………………………………………………………………………………………
    夜里,医院里的人少了很多,孙医生已经等在门口了,见他下来,忙跑了过去。
    “少爷,发生什么事了?”
    陆承佑没空和他多说,弯腰抱起何蔚蓝,又把外套搭在她头上,遮住了她的脸。
    “我一个朋友需要急救,病房准备好了吗?”
    孙医生看见她手腕染血的纱布,知道怎么回事了,忙领着他走了进去。
    “这是……”
    “快点,她绝对不能有事!”
    陆承佑一点耐心也没有,惊惧的叫喊里隐藏着无法拒绝的命令。
    孙医生一怔,点点头,便火速进了急救室,待看到病人的脸,心里大骇,小姐?!
    身边的医护人员,见他发愣,以为他是不舒服,叫道:
    “孙医生,你怎么了?”
    “哦,没,没什么,开始吧!”
    半个小时后,孙医生走出来。
    “怎么样,孙医生?”
    陆承佑走上去问,紧张到手心都出汗了。
    也难怪,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的身子骨又那么弱,即使抢救再即使,也难保不会出现什么问题啊!
    “幸亏少爷你及时止住了血,已经脱离危险了,但是小姐的身体还很虚弱,可能一时半会醒不来。我想最好还是通
    知先生夫人一声,毕竟这么大的事情,他们应该知道的不是吗?”
    陆承佑眼睛微眯,透出危险的气息,“孙医生!”
    孙医生知道自己的话触怒到了他,但依然逼迫自己正视着他。
    “我是医生,所做的一切都是为病人着想,别无私心!”
    陆承佑背过身去,看着房里沉睡的何蔚蓝,拳头一点点握了起来。
    “少爷,希望您深重考虑一下,小姐她身子太虚弱了,不宜多受伤害了!”
    他是医生,她那全身的淤青,他知道是怎么造成的。
    早前,他也听说陆家的这个养女身体虚弱,但是很少来医院。
    但自从那次车祸后,她就成了医院的常客,无论是发烧感冒,意外碰伤,但不管是什么,最让他印象深刻的就是她
    全身无处不在的伤痕,有些是新伤,有些是旧伤,层层叠叠,落在一起,看得他触目惊心。
    这次闹得更严重,竟然是自杀,而且那遍体的伤痕,比以前任何一次更严重。
    他不知道小姐做了什么让少爷愤怒的事情,可以让他恨她至此,如果只是因为上一辈的仇恨,那小姐也太可怜了!
    那个流掉的孩子也是少爷的吧?!
    陆承佑没有回头,冷冷警告道:
    “孙医生,你的话太多了!”
    孙医生没有退缩,可能是他所见的一切太让他痛心了,他为一个可怜柔弱的女子痛心,也为一个被满腹仇恨遮住双
    眼,迷失本性的男子痛心,医生就是太慈悲!
    “少爷,人要学着放手,才能走得更远,一味的活在痛苦里,到头来最痛苦的还是自己。”
    陆承佑转过头,孙医生下意识的退了一步,那样的眼神,让他心生怯畏,就如被激怒的野兽,眼睛隐隐泛着红光,
    他竟然看到了血!
    “孙医生,我念你是个长辈,几次对你容忍,但你也不要把这当成你的资本。信不信我一个手指头就可以让这家医
    院在*之间消失?您是名医,仁医,有着崇高的医德,自是不希望看到这医院里的数万名病人,员工因为你的口
    无遮拦而流落街头,居无定所吧?”
    孙医生刷白了脸,陆承佑的手段他当然有耳闻,对自己的爷爷都不会存有半点慈悲心底,何况他这个外人呢!
    陆承佑虽然离开了陆氏,但陆氏少爷的身份是无法改变的!
    “对不起,少爷,我失言了。”
    陆承佑看了他一眼,“孙医生可能是太累了,所以说错了话,我不会怪你的。不过,我还是想请孙医生,帮我一个
    忙。”
    虽然是问句,他却是命令口气,而且是不容他人犹豫的直接执行。
    ………………………………………………………………………………………………………………………………………………………………………………………………………………………………………………………………………………………………………………………………………………
    文琴这几天右眼皮一直在跳,心也是恍恍惚惚的,静不下来。
    “金嫂,你说是不是蓝蓝出事了,我这眼皮怎么跳个不停啊!”
    金嫂放下水果盘子,笑着安慰。
    “不会的,夫人您多虑了,小姐那么好的人,走到哪里都会是福气满身的。可能是您没休息好的缘故吧,不如我扶
    您上楼休息一会儿。”
    “是啊,你啊,就是爱瞎操心,昨天不是刚打过电话吗,今天怎么又疑神疑鬼了?”
    坐着看报的陆子宵忍不住取笑老婆,文琴瞪了他一眼,“打是打了,但是我没有和蓝蓝说上话啊。”
    “她同学不是说了在这里玩得很开吗,很快就要回来了,回来之后,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想说多长时间就说多长时
    间,行不行,现在,赶紧上楼去休息一会,昨晚上你基本上*没睡。”
    文琴被金嫂搀上去不一会儿,杜宴枫来了。
    “陆叔。”
    “枫儿来了,张妈沏两杯茶来!”
    杜宴枫四处看了看问:“琴姨不在吗?”
    “在楼上休息呢。”
    “怎么了,不舒服吗?”
    陆子宵笑着摇头,“没大碍,只是担心蓝蓝,别担心了,她这个瞎操心的毛病,我看是改不了了。”
    杜宴枫扯扯嘴角,接过茶低头去喝,敛下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沉思。
    “最近很忙吗?都不见你怎么过来,哦,对了,那个案子怎么样了?进展顺利吗?”
    陆子宵指的是杜宴枫之前接手的一桩谋杀案。
    杜宴枫的脸色严肃,沉吟着:“已经结案了,被判谋杀,但是我觉得事情没有没那么简单。”
    陆子宵看了他一眼,道:“已经不简单了,为了这个案子你已经忙活两三个月了。”
    见他沉默不语,他继续道:“你自己也很清楚,这桩谋杀案背后牵扯广泛,那些人远不是你可以应付的。当初没人
    敢接这个案子,你主动挑起来,就已经将你自己放在他们的猎区里了。不过,他们终究还是有些忌讳陆家的,所以
    你能安然无恙,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你也赢得了这场官司,保住了那片地,也算对死者有个交代了。”
    “可是那个凶手只是一个替死鬼而已,真正的凶手还在逍遥法外。”
    陆子宵重重放下茶杯,温和谦让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厉声道:
    “枫儿,你是有能力,也很有胆识,但是你毕竟年轻,年轻的冲劲会让你名利双收,也能让你陷入绝境,甚至丢掉
    性命。所以,到此为止吧,无论这件事的幕后真凶有没有抓到,那都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尽早脱身,是对你好,也
    是为郁歆和孩子着想。”
    杜宴枫不再吭声,紧紧的握着杯子,眼皮垂下来,一点点掩去深邃的眸光。
    片刻,道:“陆叔,我来是有些事情要问您。”
    陆子宵又把视线放在报纸上,“什么事?”
    “前几天,爷爷找过我,”
    他说,小心的看向陆子宵。
    陆子宵也很意外,“爷爷找过你?什么事?”
    “爷爷让我进公司。”
    陆子宵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爷子不是才把他和佑离开公司吗,怎么一转眼就又让进来了?
    “进公司?”
    杜宴枫点点头,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陆叔,爷爷为什么这么做?我以为爷爷他永远都不会再让我进公司了。”
    陆子宵也觉得奇怪,这段时间,他和佑的所作所为几乎让他们长辈伤透了心,尤其是陆老爷子,每每提起二人,他
    就一副吹胡子瞪眼睛,怒发冲冠的模样,这忽然间又要他进入公司,到底是怎么回事?
    “嗯,而且是越快越好。”
    杜宴枫见陆子宵一脸迷茫,小心问道:“陆叔,你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吗?还是你们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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