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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月夜)-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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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青青小心翼翼的转身,脸朝外,拒绝和裴泽析面对面同床共枕。
  裴泽析叹了口气:“好,你防吧,我睡了!”
  他也转过身,与宁青青背对着背。
  ……
  来大姨妈的第一天肚子总是怪怪的,好像涨了很多的气,说痛吧又算不上痛,说不痛吧,又难受得厉害。
  宁青青躺了一会儿,便被大姨妈折腾得躺不住,坐了起来。
  她揉着肚子进了洗手间。坐马桶上,直到双腿发麻才出去。
  肚子还是难受,她瘫倒在沙发上,苦着一张脸长吁短叹:“唉……”
  听到宁青青的叹息,连打算装睡的裴泽析也睡不住了,坐起来披上大衣,下床去看她。
  “怎么了,肚子痛?”
  “嗯,是肚子痛!”
  从十三岁刚来大姨妈开始,宁青青就有这痛经的毛病,以前听人说结了婚就好了,可她现在连孩子都好几岁了,还是有这毛病。
  恐怕真要不痛,还得到她绝经的那一天,起码得等个二十年。
  “你躺到床上去,我帮你揉揉。”
  以前宁青青大姨妈来的时候裴泽析就帮她揉过,他的手很热,揉着她的肚子很暖,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真能好许多。
  “嗯!”宁青青已经痛得脸苍白,也没闲情逸致拒绝他,索性躺到床上去,让他帮忙揉。
  裴泽析使劲的搓手,试图让手更热一些,然后才伸进宁青青的衣服,双手呈顺时针的方向揉了起来。
  这办法果真有效,宁青青感觉到淤积的血块流了出来,舒服多了。
  满足的喘了口气,她不叫裴泽析停,裴泽析就不会停,而且他现在很乖,手没往别的地方乱摸。
  见宁青青的神色缓和了许多,裴泽析也很高兴,笑着问:“怎么样,对我的服务还算满意吧?”
  “满意!”宁青青爽快的回答:“你完全就是妇女之友!”
  “呃……妇女之友……”
  这帽子,是不是扣得有点儿太重了?
  裴泽析哭笑不得。只得点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我说你是猪,那你是猪吗?”
  “亲爱的,别说这么幼稚的话,你已经奔三的人了,该成熟起来。”
  “嗤……”宁青青咬紧了牙:“我奔三那你就奔四了,奔四的老男人,太讨厌了!”
  “我本来就是奔四的老男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就没人要了,你可要对我负责。”
  七年前,他对她负责,七年后,就让她对他负责吧,两人这下算是公平了。
  宁青青白了他一眼:“少恶心了,你不是快要和Cherrie结婚了吗,你找她负责才对,都说离过一次婚的男人是宝,离过两次婚的男人是草,希望你们不会离婚,不然你就要从宝直接沦落为草了。”
  提起Cherrie裴泽析就没什么好心情,原本笑意盎然的脸蓦地阴沉了下去,只听宁青青说,他也不搭腔。
  “裴泽析,我记得你妈妈去给你算过命,算命先生说你会结两次婚,现在想来,那算命先生也不完全是骗钱的,这点算得很准嘛!”
  那还是在怀小枫小楠的时候,她无意中听婆婆对公公提起过这件事,当时她还偷偷的哭了好久。
  即便是现在想起,心里也很酸很涩,更何况是那个时候,最孤单无助的时候,更是半点听不得这样的话。
  裴泽析不置可否,严肃的驳斥:“无稽之谈,我妈没事找事。难道你也信?”
  “开始不信,但现在信了,事实摆在眼前,你确实要结第二次婚了。”
  宁青青想了想说:“也许那个算命先生没算对,你还会结第三次第四次四五次,不仅仅是两次。”
  结两次婚,对于风流倜傥的裴泽析来说是否太少了点儿。
  他应该结很多很多次,才对得起他的样貌和身家,反正他不愁付不起赡养费,而且还有那么多倒贴的女人,艳福真真是不浅的。
  “不用揉了,我肚子不痛,好多了。”
  宁青青越想越觉得自己很悲剧,嫁给裴泽析,充其量就起到一个传宗接代的作用,根本没有享受过作为妻子该有的权利。
  在做他妻子的四年间,见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果然啊,她从来就是悲剧女神眷顾的人。
  虽然他送过一些价格不菲的礼物给她。可那些礼物他也曾经送给过其他的女人。
  对他来说,礼物只是讨女人欢心的工具,根本不存在其他更深层次的含义。
  电视广告说得好,钻石恒久远,一颗永流传。
  原本是代表了坚贞爱情的钻石在他的眼中也不过是价格昂贵的石头罢了,根本和爱情挂不上勾。
  即便是他不爱她的时候,也可以出手阔绰的送她钻石项链。
  那几条项链还躺在保险柜里,她平时很少拿出来看,甚至还不及他送她的红樱桃发饰。
  虽然樱桃发饰不值钱,可其中倾注的感情却要多很多,拿在手里,也比满是钻石的项链要沉许多。
  那枚樱桃发饰此刻正在她的提包里,随身携带,已经成了改不掉的习惯。
  “嗯,不痛就好。”裴泽析不舍的收回手,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他起身拿在手里,眉头紧锁,不安的看了宁青青一眼。极为不情愿的进了浴室,才接听电话。
  ……
  宁青青盯着浴室紧闭的门,冷哼了一声,裴泽析一定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才鬼鬼祟祟的接电话!
  没兴趣听他讲电话,宁青青缓缓坐起身,在心里把裴泽析骂了个狗血淋头才过瘾。
  那厢在打电话,这厢手机也响了,可不是电话,是短信,而且是彩信。
  平日里宁青青少有收到彩信,她坐在床边,饶有兴味的打开收件箱。
  当她看清屏幕上的图片时,嘴角的浅笑瞬间僵硬,倏然睁大了眼睛,捂着张大的嘴,惊恐之中,半响回不过神来。
  天啊,这……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
  宁青青的心跳骤然加速,六神无主的盯着手机屏幕,大脑像浆糊,混混沌沌成了一团。
  即便是心慌意乱,宁青青还是在裴泽析打开浴室门之前把照片删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紧握着手机,身子不住的颤抖。
  裴泽析走出浴室,阴沉着一张俊脸,把手机揣进裤兜,坐在了床边,与宁青青相对的时候,面色柔和了很多。
  大手拂过散落在宁青青脸颊上的发丝,又轻又柔的拢到了耳后,温柔的神情透出让人心折的暖意。
  “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儿睡吧!”裴泽析把被子拉起来盖上宁青青的肩膀,只露了脸在外面。
  按捺着心跳,屏住呼吸,宁青青低声说:“你在这儿我睡不着!”
  “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天和我睡。”
  裴泽析深沉的脸这才露出一丝浅笑,踢掉鞋子脱下大衣,赤条条的翻身上床,钻进被子,紧挨着宁青青躺下。
  “哼,无赖!”她就没办法给他好脸色看,这个大坏蛋,总是欺负她,把她吃得死死的,难以抗拒。
  “我就是无赖,怎么了,不服气你也无赖啊!”
  裴泽析高高兴兴的接受了宁青青给他的定位。
  当无赖也好,当混蛋也罢,只要能在她的身边,此生足矣。
  痴望着她娇嗔的脸,他笑意不绝。
  “脸皮真厚,不知廉耻!”
  说也说不过他,打也打不赢他,逃更是逃不掉。这辈子,她是栽在他手上了,除了认命,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反抗。
  宁青青抬头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为身旁的裴泽析,也为手机里被她删掉的彩信。
  她的烦心事从来就不少,一桩又一桩,没个消停。
  “过奖,过奖!”裴泽析长臂一展,把宁青青紧紧的圈住,柔声说:“快睡吧,不然一聊起来就天亮了。”
  宁青青没好气的推开他的手。
  她根本不是在和他聊天,是在骂他呢!
  使劲推了他一把,宁青青气呼呼的吼:“滚远点儿,别挨我那么近,讨厌。”
  “好好,我不挨着你,如果晚上冷,我不介意你过来抱着我。”
  裴泽析收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宁青青,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瞪了裴泽析漆黑的后脑勺一眼,宁青青又往床沿边挪了挪,让两人的距离更远。
  俯身关了壁灯,她脱下外套缩进被子里,时刻谨记不能靠近床心,那里有个危险的人。
  身子往下沉,被子盖头上,宁青青把手机按亮,打开最近联系人,盯着方才给她发彩信的那个陌生号码良久,心脏像要窒息一般的憋闷。
  她喘着粗气,手机屏幕上满是水汽。
  踌躇片刻之后关了手机,假装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那条彩信也从来不曾在她的手机里出现过。
  她可以删除短信,却不能删除自己的记忆,耳边只有裴泽析沉稳的呼吸声,整个世界都静了下来。
  宁青青的心情更加的烦乱,翻来覆去,也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入睡。
  “青青,睡不着吗?”
  裴泽析于半梦半醒之间睁开迷蒙的眼,转过身,脸朝她仰面躺着的方向,黑暗之中,隐隐约约能看到她脸的轮廓,就那小小的鼻子最为打眼。
  不想和裴泽析说话,他的询问也不予理睬,宁青青紧闭着眼睛,心里默默的数羊,强迫自己入睡。
  “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数羊的做法不但没让她有睡意,反而越数越清醒。
  宁青青睁大眼睛。盯着黑洞洞的天花板,不管她睁眼还是闭眼,脑海中浮现的依然是彩信的内容。
  唔……手捂着脸,她快要疯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难道就不能让她过一天好日子吗?
  “你肚子饿不饿?”
  虽然宁青青没说话,可裴泽析还是知道她没睡着,当看到她伸手捂脸的时候,他也开了口。
  回答裴泽析的只是宁青青不平稳的呼吸声,他缓缓的靠近她,却又在马上和她身体相触的时候停了下来。
  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畔,温柔的话语就像大提琴的音韵,舒缓淡雅。
  “我肚子饿了,一起出去吃宵夜?”
  宁青青没吭声,暗自心想,大年初一谁不回家过年啊,出去吃西北风还差不多,天寒地冻的,还是缩在被窝里舒服。
  虽然不是自己的狗窝。但也勉强凑合了,还好她不认床。
  不认床,只认身边躺的人。
  ……
  “青青,青青,睡着了?”裴泽析的声音越来越低,若不是这夜太过寂静,宁青青也听不清他的声音。
  沉默了片刻,他又说:“别不理我,睡不着就陪我说说话!”
  悄悄的探出手,握紧了宁青青的手臂,她挣了挣,没挣脱,也就由着他,想来他也不会真的浴血奋战,这期间,她还是挺安全的。
  她真不知道和他有什么好说的,已经伤够了心,痛断了肠。连说话,也会牵扯全身的神经一起绞痛,越是痛越是难过,便越是难以自持。
  翻江倒海的寒意从心底窜出,宁青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
  裴泽析关切的问:“怎么了,是不是冷?”
  话音刚落,他又连忙补一句:“冷就抱着我。”
  再冷也不要抱着她,要像过去一样习惯独自一人抵御寒冷。
  哪怕手脚会冻僵,也不要求助于任何人,男人终究是靠不住的。
  宁青青没反应,裴泽析便朝她靠了过去,不给她逃跑的机会,紧紧的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他火热的身体,给予她温暖。
  “放开我!”她终于开了口,手推着他的胸口,激烈的扭动身子。
  “别把我的火挑起来,不然我真的要浴血奋战了!”
  他不怀好意的威胁。其实他倒是不介意浴血奋战,只是想到对她的身体有伤害,才把燃起的欲火压了下去。
  就这般抱着她,也未尝不是件幸福的事。
  闻言,宁青青真的不再挣扎,她知道他说得出做得到,小心翼翼的退后,连大气也不敢出。
  她已经躺在了床沿边,再退,就要掉床下面了。
  “陪我出去吃东西。”揽着她娇弱的身子,裴泽析语中带笑的说。
  宁青青不悦的撇嘴,提醒道:“今天大年初一!”
  “哦!”裴泽析恍然大悟,笑了起来:“忘了。”
  哼,不知道那么大一颗脑袋长来干什么,成天想不正经的事,正经事反而一件也记不住!
  “我肚子饿了。”
  中午喝醉了酒,晚上食欲不振,吃饭的时候没吃够。到深夜,就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肚子咕咕的抗议,根本睡不着,就想吃东西。
  “打电话去总台,让服务员给你送点儿吃的上来。”
  “我之前问过经理,厨师已经下班了,今晚没宵夜供应。”
  裴泽析越说越饿,肚子抗议的声音连宁青青都听到了,她撇撇嘴,说:“那我们出去转转吧,看有没有还在营业的店。”
  她根本就不抱希望,反正躺在床上也睡不着,还不如出去走走。
  “好!”裴泽析翻身起来,打开壁灯,抓起衣服就往身上套,一会儿的功夫就穿戴整齐站在宁青青的面前。
  暖暖的被窝真舍不得起来,宁青青慢慢悠悠的下床。
  她身上穿着黑色的紧身保暖内衣,把她完美的身材勾勒出来,呈现在裴泽析的面前,惹得他虚火上升,口干舌燥。
  裴泽析别开眼看墙,吸气呼气,把欲望压了下去,等到宁青青穿上大衣他才转过头看她。
  红色羊毛大衣很衬她雪白的皮肤,就连拨头发的动作也是风情万种,足以让看的人两眼发直。
  走廊没有人,酒店大厅也只有两个值班的服务员,两人走出酒店的门。
  寒风一吹,宁青青打了个哆嗦,四目望去,一路皆是关门闭户,长长的街很黑很静,格外的寥落。
  “看吧,都回家过年了!”宁青青低声说。
  “走走看嘛,说不定会有没回家过年的。”裴泽析习惯性的拉了宁青青的手,紧紧的握住。不让她挣脱。
  路灯很暗,把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一条街,只有他们两个人,信步街头,浪漫非常。
  一条街从头走到尾,也没见一家开着门的店,人人都在举家团圆,街道里还能听到从居民楼内传出的欢声笑语和喜庆的歌声。
  “唉……看来我要饿肚子了。”裴泽析站在寥落的街头低叹。
  “晚上饿肚子没关系,忍着吧,回去睡一觉,明天早上就有东西吃了。”
  宁青青突然觉得裴泽析像个孩子,特别是那幽怨委屈的模样,和儿子真是如出一辙,心头激荡,连说话的声音也柔了几分。
  “嗯!”裴泽析猛的把宁青青拉入怀中,吻上她的唇,舔舐吮吻,就像要把她的唇吃饱一般的贪婪。
  “唔……”宁青青杂乱无章的猛拍他的肩,使劲推开他,反手擦嘴,嗔怪的瞪他:“讨厌!”
  “嘿嘿,好像吃饱一点儿了!”拍拍空荡荡的腹部,裴泽析很无耻的咧开嘴笑了。
  宁青青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
  真是败给他了,三十几岁的人还没个样子,调皮任性起来一点儿也不输给儿子,真是老顽童一个!
  昏黄的路灯给裴泽析镀上一层柔光,连着他脸上的笑,也柔和让人心醉。
  心醉心碎……心痛……
  瞪他一眼,宁青青加快脚步,往酒店的方向走。
  “青青!”
  裴泽析跟上去,拉着她的手,柔声问:“生气了?”
  废话!
  宁青青严重怀疑裴泽析是故意惹她生气,既然他希望她生气,她绝对不能遂了他的意。
  不生气不生气,就当被狗舔了一下,没什么大不了的。
  宁青青抬眼望天,没有月亮,乌沉沉的云朵,阴晴不定的漂浮。
  “真静啊!”
  她长叹了一声,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就算她生气又能改变什么呢?

☆、第二百五十一章 该出手时就出手

  过年免不了要走亲戚,宁青青不想带裴泽析去。
  毕竟两人离了婚,一起出去只会丢人现眼。
  她留在爷爷奶奶的房子里,耐着性子和裴泽析大眼瞪小眼。
  闲来无事,宁青青翻出老照片坐在沙发上慢慢的看。
  “这是你几岁的时候?”裴泽析凑近她,指着一张颜色已经发昏发暗的照片问。
  照片中的宁青青扎着两个羊角辫,正咧开嘴大笑,一眼就看到她缺了两颗大门牙。
  “不记得了。”她把照片从相册里取出来,翻过来看一眼,后面有刚劲有力的字迹写着“青青,六岁四个月”。
  裴泽析也看到了照片背面的字,笑着拿过照片,赞道:“你小时候真可爱!”
  “你小时候也很可爱!”宁青青不冷不热的说:“特别是穿裙子的时候,不知道的还会以为是女孩儿。”
  “嘿!”裴泽析干笑了一声,寻思着回去就把那些影响形象的照片毁掉。
  在生裴芷依之前,莫静宜给两个儿子买衣服的时候看到漂亮的裙子也会顺道买下来。
  女儿还没生,便哄着两个儿子穿上,留下不少照片做纪念。
  宁青青翻着相册,又说:“小枫小楠穿裙子一定很漂亮。”
  也许她该在孩子小的时候让他们试试女装,不然长大以后,就没那个机会了。
  裴泽析不赞同的摇头:“别让他们穿,会对孩子的心理产生不良影响。”
  “哦,原来是这样!”宁青青转头盯着裴泽析,片刻,恍然大悟:“难怪你这么变态,是这个原因啊!”
  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裴泽析哭笑不得,摸了摸鼻子,尴尬的问:“我哪里变态了?”
  “别不承认,你就是变态,大变态!”
  那些令人难以启齿的事情估计也就他做得出来,走在外面还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关起门来,就彻头彻尾的是流氓,而且是忒不要脸的臭流氓。
  “呵呵,好吧,我承认,我是变态,也不知道为什么,我面对你的时候才会变态,也许是受外界因素的影响吧,想不变态都难。”
  对她的爱便是催化他变态的全部因素,看她吹胡子瞪眼就特别的开心。
  他不否认,确实变态了点,才有这样奇怪的嗜好。
  把照片悄悄放进大衣口袋,裴泽析认真的盯着宁青青手中的相册,把那些照片都仔仔细细的看过去了,嘴角一直挂着浅笑。
  宁青青的身子不方便,裴泽析也不能胡作非为,这几天也相安无事。
  只是晚上他会有找不尽的借口赖到她的床上,只是睡觉而已。宁青青忍了,没发飙。
  ……
  初四的早上裴泽析终于回去了,离开前说初八如果他有空就来过来接人,如果没空就派司机过来。
  像送瘟神似的把裴泽析送走,宁青青只差没敲锣打鼓了。
  车一开走,她就忙活着烧了个火盆。
  宁青青一连跨了十几趟,出了满身的大汗才算完。
  裴泽析走了,宁青青没再住酒店,去姑姑家和小堂妹挤一张床。
  小堂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对情爱好奇得紧,追着宁青青问她和裴泽析是怎么认识怎么恋爱的。
  “小孩子,别管大人的事,还有几个月就高考了,心思都给我放学习上!”宁青青被问得语塞,只能一脸严肃的训人。
  就算借她十张脸,也还是不好意思说她和裴泽析根本的过程。
  回忆往事,宁青青倍感惆怅。
  以前她从来没想过是因为裴芷依想拆散她和聂靖远。才把醉酒的她送上裴泽析的床。
  如果那一晚她没有怀孕,也许现在就不是这样难以收拾的局面。
  或许……她会在适当的年纪,找一个胸怀宽广的男人,而那个男人,断然不会是聂靖远。
  宁青青想着自己的心事,堂妹于静也安静的不打扰她。
  两人沉默了良久,堂妹突然推了推她:“青青姐,我告诉你一件事,你不要告诉我爸妈。”
  “嗯,你说吧,什么事?”
  宁青青转头看着她,这一看才发现,记忆中的小丫头已经出落成了小美女,假以时日,定会更加的美艳动人。
  宁青青和于静的关系非常好,虽然近七八年接触少了,但宁青青初中高中那几年。每逢回老家,只有几岁的于静就是她的小跟班,青青姐长青青姐短的不停喊她。
  于静再次强调:“你一定不能告诉我爸我妈哦!”
  “放心吧,我不会说的,如果你信不过我,就别说了。”
  看于静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宁青青已经猜出了七八分,十七八岁的年纪,真是美好!
  “我相信你。”
  想说的话还未说,于静的脸就已经红了个透彻,附在宁青青的耳边,压低了声音:“我喜欢我们班一个同学,他也喜欢我,我们约好高考之后就在一起。”
  “哦,原来是这样啊!”宁青青笑了起来:“高考之后可以在一起,但现在不能耽误了学习。”
  于静捂着红得像苹果似的脸,羞涩的点点头:“嗯。我们知道。”
  看着堂妹,宁青青在心中轻叹,纯真美好的年纪已经离她远去了,就连纯真美好的感情也同样不复存在。
  时至今日,只留下了伤痛和悔恨。
  她从来不想恨聂靖远,可是,却又不得不恨他。
  聂靖远,真的太过分了!
  ……
  “青青姐,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是你追姐夫,还是姐夫追你?”
  话题转到宁青青的身上,于静兴致勃勃的问。
  宁青青的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我没追他,他也没追我。”
  两个本不该来到的孩子,把她和他绑到了一起。
  “那是你们两个互相喜欢咯。”于静又问。
  “不告诉你!”
  不可说,说不得,宁青青只能神神秘秘的卖关子。
  别说于静,就连李晓兰和宁建国也不知道宁青青和裴泽析之间的具体情况。
  他们只以为是宁青青去参加同学的生日聚会,喝醉酒和同学的哥哥稀里糊涂的睡到了一起。
  有这一层的认知,他们也一向不太看好裴泽析,但碍于颜面,只能把宁青青嫁过去。
  把宁青青嫁进裴家,李晓兰和宁建国就说过,不要裴家的钱,只希望裴家人能对宁青青和孩子好。
  在当裴泽析妻子的那几年,宁青青也确实过得还算不错,衣食无忧,做饭洗衣服有保姆,出门有司机,衣服鞋子提包随便买,物质上确实从来没亏过。
  但终究,那不是她想要的。
  “青青姐,你告诉我嘛,告诉我嘛!”
  于静使劲的摇晃宁青青,宁青青根本不吃她这套,嘴硬得很。
  “哼,不说就算了,我不理你了!”
  套不出话,满足不了好奇心,于静只能使出小孩子的杀手锏,翻身背对宁青青,鼓着腮帮子生闷气。
  “你啊你,十八岁的人了,还像个小孩子,真是的!”宁青青失笑,也翻过身,与她背对背:“睡吧,明天还要早起。”
  “嗯!”于静起身关了床头灯,缩进被子里,还不悦的“哼”了一声。
  宁青青刚闭上眼睛,手机就在提包里响。
  她心头一紧,下床穿鞋,摸黑到书桌前,从提包里把手机掏了出来。
  看到是裴泽析的电话,她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
  “喂,干什么?”她坐在椅子上,扯了大衣披在上身。
  她不敢上床去接,怕裴泽析在电话里说浑话被堂妹给听到,只能忍受严寒。
  “睡了没有?”他低沉的嗓音隐隐约约透出疲惫,还带着一些沙哑。
  “正准备睡。”
  宁青青打了个呵欠,以显示她睡意阑珊,无心和他多聊。
  而且房间里没开空调,只穿保暖内衣坐椅子上好冷,才一会儿的功夫,手就像冰一般,触到脸颊,刺骨的凉。
  “哦,我没打扰你吧?”
  也知道她不想和他聊,裴泽析却也舍不得挂电话,就算只说无关紧要的话,多听听她的声音也好。
  “当然打扰了,如果你不打电话来,我已经睡着了。”她就没给他好脸色的时候,现在更是不例外。
  “哦哦,那好吧,我不打扰你!”裴泽析总算是识趣了一次。
  “嗯!”
  连“再见,晚安”这些客套话也不想说,直接挂断电话。
  宁青青记得关了手机才上床,并告诫自己,以后晚上睡觉前一定要关手机,免得又接到裴泽析的午夜凶铃,还有那让人窒息的彩信影响睡眠。
  “青青姐,我发现你和姐夫说话好凶哟!”
  宁青青摸到床边,就听堂妹说她的不是。
  “他自找的,大半夜的打电话,讨人厌!”宁青青火速钻进被子,直往堂妹身边靠。
  于静喜滋滋的说:“我觉得晚上睡觉的时候打电话挺好,听他在耳边说话,感觉他就在身边似的。”
  宁青青撇撇嘴,没开口,缓缓闭上眼睛。
  其实闭上眼睛的时候,确实有他就在身边的错觉,就连梦中,也满是他的笑脸。
  听不到宁青青声音的时候,裴泽析就只能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的照片,聊慰相思。
  干净清爽的笑容可以给疲惫的他注入活力。
  ……
  短短几天不见,就像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裴泽析已经迫不及待要去她的身边,只是手边的工作还需要他处理。
  邮箱里有来自Cherrie的邮件,裴泽析并不急着点开看,把玩着手中的笔,若有所思。
  他摸出钱包,打开就能看到宁青青的笑脸。
  宁青青六岁大的时候就已经很漂亮。那缺了的两颗门牙别具喜感。
  让他看一次就笑一次,再阴郁的心情也能放晴。
  不知不觉夜已深,他看着照片,随手关掉了电脑屏幕,头一仰,靠在座椅上,躺舒服了,看着照片目不转睛。
  初五之后宁青青的大爸二爸回了家,爷爷奶奶留下的老房子就只剩他们一家三口。
  老家的亲戚也串得差不多了,宁青青就和爸妈出去逛街。
  初八中午,裴泽析踩着饭点儿不请自来。
  吃过午饭,宁青青把爷爷奶奶的房子收拾了一遍,才依依不舍的离开。
  时间过得真快,再过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不知道小枫小楠他们能不能在学校开学前回来。
  想见孩子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也不希望他们耽误了学业,小学阶段正是养成良好学习习惯的最佳时机。如果心玩野了,就不容易收得回来。
  把爸妈送回家,单独和裴泽析相处的时候,宁青青才急急的问孩子的情况。
  裴泽析只说孩子很好,什么时候回来他却一概不知。
  气得宁青青跳脚,他这个当爸爸的,也忒不靠谱了!
  把宁青青送到小区门口,裴泽析并没有跟着上去,而是直接开车离开。
  “讨厌鬼!”宁青青冲着他的车影吐了吐舌头,暗自庆幸他没留下来继续烦她。
  上楼回家,才几天时间,她和孩子的家就开始陌生了。
  因为孩子不在,她的心也不在这里,飞到了大洋彼岸,陪着孩子。
  ……
  宁青青给姑姑打了电话报平安,然后开始打扫房间,埋着头忙里忙外。扫地拖地,再一抬头,才发现天已经开始黑了。
  她擦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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