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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月夜)-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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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朋友的身份,光明正大,让他连拒绝也找不到理由。
“结束了吗?”
白夏薇失了血色的唇微微的颤动,泪水滚落,满脸的冰凉。
原来真的是结束了……
裴泽析说开始就开始,他说结束就结束,何曾想过她的感受,她也只是渴望爱情的女人。
外表的强悍,只是为了掩饰内心的脆弱,她并不比任何人坚强,相反,遭受失败的时候更容易绝望。
因为她从来不曾失败,心理承受能力,就差了许多。
“夏薇,今晚我可以留下来陪你,但是,明天不会,以后也不会,你应该自己站起来,而不是继续放任自己沉沦下去。”
作为朋友,看着她这个样子,裴泽析仍然会痛心。
只是痛心和心痛不同,更客观更理智,不夹杂任何的深邃感情。
“好,今天晚上。就今天晚上。”白夏薇朝他伸出手:“你能扶我起来吗,我想洗澡洗头,做回漂亮的自己。”
“我去问问医生你能不能洗澡洗头,你等等。”把白夏薇扶起来做好,裴泽析出了病房的门。
白夏薇转头看着床头柜上的水果刀,艰难的倾身上前,把刀子拿在了手中,然后悄悄的藏在了被子下。
不多时,裴泽析回来了。
“医生建议你过几天再洗澡洗头,天气冷,如果感冒对身体影响很大。”
“哦,那好吧,我今天不洗。”
白夏薇艰难的扯出了苦涩的笑,藏在被子里的手抖得厉害,她还在犹豫,还在挣扎,到底要不要这么做。
裴泽析并不知道白夏薇的思想挣扎,拿起遥控器,把空调的温度又提高了两度,白夏薇穿得单薄。他怕她受凉。
“啊……”
突然,裴泽析惨叫了一声,他的腰部插入了锋利的水果刀,猩红的血喷薄而出,溅在了白夏薇的手和脸上。
她的脸上,满是狰狞的冷笑,最痛苦的表情,也不过如此。
……
“青青,回来……快回来……”
裴泽析躺在移动床上,满手是血,紧握着手机,有气无力的对电话那头的宁青青说话。
“你怎么了,你怎么了,说话……”
宁青青焦急的站了起来,电话那头除了裴泽析断断续续的声音,还有其他嘈杂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到,去手术室,快准备手术之类的话。
裴泽析半响也没言语,宁青青急得快哭了。飞奔回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她要回去,马上回去。
“裴泽析,你说话啊,你到底怎么样了?”
电话断了宁青青的心弦似乎也断了……
宁青青拖出行李箱,眼泪已经迷蒙了她的眼睛,不管她怎么喊,电话那头的人也不说话,只有粗重的喘息声,听起来,是那么的痛苦。
“喂,你是病人的家属吗,快到XX医院来,病人被水果刀捅伤了左肾,现在马上准备手术。”
医生冰冷的声音不带有一丝一毫的情感,把宁青青彻底的推入无底深渊。
“他怎么样,会不会有……生命危险?”宁青青满手都是泪,连说话也是哭腔。
“现在还不知道,要做进一步的检查,你快来吧!”
医生挂断了电话,宁青青六神无主的跌坐在地。
裴泽析,你一定不能有事,一定不能有事!
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她要快些回去,回到他的身边。
宁青青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以最快的速度收拾东西,泪水就像擦不干似的,她不停的抹不停的抹,可还是满脸冰凉。
拖着沉重的皮箱冲出房间的门,她甚至顾不上退房间的押金。
客栈老板刑沐风好心的开车送她到机场,路上还帮她订了机票。
坐在候机大厅里,宁青青全身颤抖,她这才想起该给孩子的奶奶打个电话。
莫静宜还不知道裴泽析出事了,接到宁青青的电话,就立刻往医院赶。
如果她也在申城多好,就能尽快去他的身边。
此时却和他相隔万水千山……
翻出裴泽析的照片,宁青青迷蒙的眼看不清他的脸,手不停的磨蹭屏幕,在心底祈祷。
一定不能有事,裴泽析。你说过,要和我共度余生,你不能食言。
“喝口水吧!”把宁青青送到机场以后,刑沐风并没有马上离开,把房间的押金和剩余的房费退给了她,还自掏腰包帮她买水。
“谢谢。”宁青青的手抖得厉害,连纯净水也握不住,一不小心,就掉在了地上,刑沐风迅速的弯腰,帮她捡起来。
“别太难过,你丈夫不会有事的。”
刑沐风坐在宁青青的旁边,安慰道:“你信不信我会看相,你丈夫不是普通人,我一看就知道,他吉人自有天相,不是短命的人。”
“真的吗,你真的看得出来?”
宁青青现在完全是病急乱投医,连刑沐风安慰她的话也当了真,只有这样,才能让她焦灼烦乱的心安定一些。
刑沐风笃定的点头:“当然,我当然能看出来,你放心,回去之后他一定好好的,不就是一把水果刀嘛,他人高马大,捅不了多深,最多就是点儿皮外伤。”
“不是,不是!”宁青青的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医生说伤了左肾……”
她完全不敢想,肾是人体多么重要的器官,半点儿都伤不得。
“你丈夫还能给你打电话,说明不是很严重,你想想,如果真的很严重,他哪里还能给你打电话,你说是不是?”
刑沐风的话也有道理,宁青青也尽力的说服知道裴泽析只是小伤,一定不会有事。
焦灼的等待,时间过得非常的慢,终于上了飞机。宁青青的心已经提前飞到了裴泽析的身边。
在她上飞机前,孩子的奶奶打来了电话,裴泽析还在手术室手术,具体情况还不清楚。
如果裴泽析能在丽江多待一天多好,说不定他就可以躲开祸端。
天啊,为什么要她以这样的方式回去。
坐在飞机上靠窗的位置,尽管窗外有皎洁的月光,宁青青却无暇欣赏,担忧的泪水流不干淌不尽,她满脑子都是裴泽析的安慰。
她甚至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就算他真的有事,她也会一辈子陪在他的身边,爱护他,照顾他,不离不弃。
孩子的奶奶派了司机到机场接宁青青,从下飞机再到医院,是一秒钟也没耽误。
宁青青的神经始终处于紧绷的状态。
当她看到裴泽析静静的躺在病床上,面如死灰的时候,泪水几乎淹没了她的眼睛。
“裴泽析……裴泽析……”
她飞扑到床边,伸出的手停在半空中。
宁青青不敢碰他,更不敢吵醒他,唤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几乎是从酸涩的嗓子里挤出来的。
“青青!”孩子的奶奶拍拍宁青青的背,自己也很难过,却还是不忘安慰她:“医生说是左肾挫伤,肾背膜出血,手术之后要好好休息,不敢提重物,也不能操劳,泽析身体一向不错,应该很快就会恢复。”
小枫和小楠也吓坏了,连大气也不敢出,小心翼翼的走到宁青青的身边,抱着她的手臂。
裴铮丞则坐在沙发上,眉头紧蹙,一言不发。
病房内的气氛特别的沉闷,所有的人都在为昏迷中的裴泽析担忧。
而他自己却并不知道,始终不肯睁开眼看看这些关心他,爱他的人。
宁青青让公公婆婆把孩子带回去,她就留在医院照顾裴泽析,待他们走后,宁青青就坐在床边,和裴泽析说话。
她有很多很多的话想对他说,一直没找到机会,今天就一次说个够。
宁青青伸出手,拨开挡住眼睛的发丝,露出他宽阔的额头,俯身亲了亲,低声说:“裴泽析,我回来了,还好你没事,不然你让我怎么办,快醒醒吧,我就在这里,陪着你……”
听到了宁青青的声音,裴泽析的右手食指在被子里动了动,可她并没有看到,只是呆呆的盯着他的眼睛,希望在他睁眼的一刻,能与他四目相对。
宁青青抹抹眼泪,扯出一抹疲惫的笑:“时间过得可真快啊,我和你都七年了,还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好凶,让我一连几天晚上做噩梦,那个时候的你,在我的眼中,比恶魔还可怕……”
“举行婚礼那天,我以为你不会出现,可是,你却真的来了,像王子,不,不对,不是像王子,你本来就是王子,真正的王子。”
“我从来没有见过你这么高贵英俊的男人,虽然你就站在我的面前,可我感觉和你好遥远。你是高高在上的王子,而我呢,只是平凡到尘埃里的灰姑娘。”
“其实在婚礼上见到你,我真的很高兴,你没有丢下我,让我像傻子一样被人嘲笑……”
“你讨厌我,我能理解,你一个人去美国,我也能理解,我和你本来就没有感情,勉强在一起也没有幸福……”
“那个时候,你娶我,是因为不想违背爸妈的意愿,而我嫁给你,也是一样的,我爸妈都是思想保守的人。”
“我未婚先孕的事让他们在街坊邻居亲戚朋友的面前抬不起头,他们希望我嫁给你,就可以堵住流言蜚语,我真的没办法看他们难过,虽然不想嫁给你。可是只能走这条路……”
宁青青抹了抹眼泪,笑着说:“幸好……我嫁给你了,生下了小枫小楠,他们真的好乖。”
“你不在的那几年,有他们陪伴,我很开心,甚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你就不要回来了,不要打扰我们的生活……可……你还是回来了……”
“想起那段时间,我真的就像站在火山上,随时会被你焚灭,你总是发脾气,拿我出气……呵……你真是个混蛋……”
宁青青的脸红红的,裴泽析混蛋起来真是让人受不了,明明他对她做的事很坏很龌蹉,却又让她期待,甚至回想起来,也会兀自发笑。
“你太坏了,总是欺负我……欺负我很有意思吗?”
宁青青故意板起脸,捏了捏他高挺的鼻梁。鼻子里插着氧气管。
她不敢使劲儿捏,更像是抚摸,他的鼻子好高好挺,摸起来,就很有质感。
裴泽析的嘴角弯了弯,可宁青青并没有看到。
她的眼睛里满是泪水,早已经迷蒙得看不清他的脸。
“我们的第三个孩子流掉以后你就走了,也不来找我,开始,我还很庆幸,终于可以像以前一样了,可是没几天,我就好想你,晚上睡觉,也会梦到你,睁开眼睛,身旁只有孩子,没有你……”
“我的心里空荡荡的,最重要的那一部分,已经缺失了……还以为你不会再找我。没想到……你还是来了……我很怕见你,又很想见你……本来不想和你吵架,可,心里总是有怨气……唉……你说我是不是很矛盾……”
那三年,她就在矛盾中度过了。
“其实我早就爱上你了……在婚礼之后,我就时常拿着你的照片看,你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已经印在了我的脑海中……”
“我经常会想,我和你有没有可能在一起,相敬如宾,和和睦睦的过日子,就算你不爱我,我也会做个好妻子,好妈妈……”
“呵……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你回来就要抢走孩子,我的幻想破灭,只能面对现实,我不能爱你,更不能奢望绑住你一辈子……”
“所以你提出离婚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我知道,你不可能属于我……你有你爱的女人,你要娶她,给她名份……而不是让我一直占着你妻子的位置……”
宁青青的手摸摸索索的伸到了被子里,握紧了裴泽析冰凉的手。
从来都是他把她的手焐热,今天换她来焐热他的手。
“裴泽析,你听到了吗,我真的很高兴做你的妻子,你一定要快快醒过来,不要再让我担心,我保证,以后一定会握紧你的手,一辈子不分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这辈子,跟定你了,是你说的,你爱我,既然你爱我。我绝对绝对不会把你让给别的女人,没有人可以把我们分开……”
也许是失血过多的缘故,又或者是因为麻药没有过去,裴泽析的体温很低,即便是宁青青握着他的手,他的手也像冰一样。
絮絮叨叨的说了好久,宁青青的心情慢慢的平复了下来,眼泪也不再往外涌,终于,她能看清他的脸。
没有血色,很憔悴,这不是她记忆中意气风发的裴泽析。
高高在上的裴泽析,不该是这个样子。
宁青青轻轻的开他的手,拍平盖着他手的被子。
司机把行李箱带回去了,提包还在手边,她打开胀鼓鼓的提包,取出了湿巾,给裴泽析擦拭脸颊,他的脸上还有干涸的血迹,虽然不多,却依然触目惊心。
擦干净脸,又掏出梳子给他梳头发,整整洁洁,这才是裴泽析该有的样子。
“裴泽析,你快醒过来吧,我等得好着急,好着急……”
俯身吻了吻他没有血色的嘴唇。
可他还是没有反应。
宁青青失望的坐回椅子上,呆呆的盯着他没有任何表情的脸,就像眼皮下的眼珠,也不曾转动过。
“你很累吧,累就好好的睡,睡够了不许不理我。”
宁青青无奈的叹了口气,今夜,恐怕只能继续在担忧中度过,虽然医生说伤不重,可那伤在肾上,再不重,也很吓人。
从来没有现在这般害怕失去,裴泽析,你快快好起来。
摸摸他的脸,握握他的手,或是亲亲他的额头,宁青青没有片刻的停歇,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慰籍她不安的心。
莫静宜打了好几个电话问裴泽析的情况,当得知他还没有苏醒的时候,急得直掉眼泪,宁青青还要打起精神安慰她,让她放宽心,不会有事。
☆、第二百四十四章 爱情不是占有是成全
裴泽析一直不醒,宁青青急得找了几次医生。
医生检查之后说没什么,让她耐心等待,最迟半夜就会醒。
果然如医生所说,裴泽析半夜醒了。
宁青青又哭又笑,抱着他的脸使劲的亲。
“你终于醒了,想吓死我吗?”
宁青青的脸靠着裴泽析的脸,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别哭,我……没事……”裴泽析失了血色的嘴唇轻轻的动,艰难的伸出手,摸着宁青青的脸,满手是泪。
“嗯嗯,你没事就好!”
宁青青终于从极度的喜悦中回到了现实。
她连忙拿起手机给孩子的奶奶打电话,莫静宜说过,不管多晚,只要裴泽析醒了,就一定要通知她们,不然不能安心。
孩子的奶奶想听听裴泽析的声音,宁青青连忙把手机放到他的耳边。
“妈……我没事,你放心……”
裴泽析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的虚弱,甚至扯出了一抹苍白的笑,即便是电话那头的母亲看不到,但身边的宁青青能够看到。
不想再看到宁青青落泪,比他受伤还难受。
“没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小枫小楠有我照顾着,你也别担心。”
“他们……睡了没有?”
“睡了睡了,早睡了,我给他们说爸爸不会有事,可他们还是很担心你,哄了好久才睡着。”
“那就好……妈……你也快睡吧,晚安……”
“晚安。”
把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宁青青焦急的问:“你怎么会受伤,谁拿水果刀捅的你?”
“是白夏薇……”
裴泽析的脸色很不好,平日里炯炯有神的眼睛也没有了意气风发的光彩,全然黯淡了下来。
“白夏薇?”宁青青倏然睁大眼睛:“她竟然拿刀捅你……”
她太疯狂了!
“这一刀就算是我还她的……以后……我不欠她……”
裴泽析并不打算追究白夏薇的刑事责任,只希望,从此以后,各走各的路,再不会有纠缠。
“她太可怕了!”
如果是宁青青,她根本下不了手。
从来就胆小,连杀只鸡杀条鱼都不敢,别说捅人一刀,就算拿刀在别人的手指上划条口子她也做不到。
“不怪她……医生说她得了忧郁症……等她身体康复了,就不会再做这样的事……”
裴泽析竟然还能帮白夏薇说话,宁青青板着脸,不高兴的说:“不管她是不是忧郁症,她伤你就是她不对!”
“我现在不也没事了……”
麻药慢慢过去,裴泽析被伤口的痛折磨得直冒冷汗,说话很费劲儿,连呼吸,也会牵扯到伤口,很痛很痛。
“她也住在这家医院?”
宁青青突然站了起来,她想去教训教训白夏薇。
白夏薇太过份了,如果刀再捅得深一点儿,裴泽析的肾就危险了,就算有再大的仇恨,也不该拿身体泄气。
“嗯,她住在812。”裴泽析艰难的抬起手,招了招:“过来……你要去哪里?”
宁青青已经走到门边,脚步一滞,转过身去,定定的看着裴泽析,又犹豫了。
“我想去找白夏薇。”
她慢慢的踱步到他的面前,把手放在了他的掌心。
“别去了,就陪着我……我不要一个人……”
他就像任性的孩子,要她时时刻刻陪伴。
现在裴泽析是需要照顾病人,有权利指挥她。
宁青青沉吟片刻,点点头,留在了他的身边,明天再去教训白夏薇,裴泽析现在最需要她。
“伤口疼吗?”
看他脸色很差,还在冒冷汗,宁青青忧心忡忡的问。
“嗯,疼。”裴泽析呲牙咧嘴,倒抽了一口冷气。
“唉……忍一忍,过几天就好了。”
宁青青抽了张湿巾,轻柔的擦拭他脸上的汗,一边擦一边说:“我生孩子的时候伤口也疼,躺在床上两天才下敢地。刚下地的时候,简直痛得要死。”
“后来慢慢的就好了,多走几步,疼痛也可以忍受了,你伤口应该还没我伤口长,相信明天你就可以下地了。”
“明天才能下地……我现在想去洗手间怎么办?”裴泽析故作不解的问。
“用尿壶呗。”
宁青青指了指医生刚才拿进来放在桌上的尿壶,回答的理所当然。
“呃……尿壶……”
看来人这辈子,真是什么都要尝试一下,从手输进体内的生理盐水现在急需要排泄。
一开始裴泽析是打算去洗手间方便,可是他的伤在腰上,根本坐不起来,他也不敢用劲儿,把伤口撕裂了,那才是麻烦。
尿壶就尿壶吧,能解决问题就行,总比用导尿管强。
宁青青面露尴尬。晦涩的问:“你现在就想用吗?”
“嗯啊,现在就想用。”
裴泽析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在他看来,宁青青已经很熟悉他的身体了,也应该不会不好意思。
不过宁青青还是有些不好意思,那种事的时候她都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现在让她扒他裤子,感觉真是怪怪的。
……
脸火辣辣的烧,宁青青使劲的闭眼又睁开,心无旁骛的掀开了被子。
裴泽析穿着崭新的病号服,裤子很容易脱,宁青青轻轻的伸出手,抓着裤子的边沿,慢慢的往下扒。
裤子拔下去之后,她也不敢多看一眼,转身就去拿尿壶。
听到哗哗的水声流了好久,宁青青突然笑了起来:“你这下爽了吧?”
“嗯,爽了,差点儿没憋死我。”
“宝贝儿,你为什么脸红?”裴泽析明知故问,调侃她。
宁青青娇嗔的回应:“我才没你那么厚的脸皮呢!”
“嘿,是你脸皮薄,不是我脸皮厚。”
“还是男人好啊,用个尿壶就行了,女人就只能用导尿管,你都不知道,插导尿管的时候我真是难受死了,唉……生孩子真是我这辈子受过最大的罪,生孩子以前,我从来没有输过液,没有住过医院更没有开过刀……就那几天,全都体验过了!”
想起来还后怕,真有不寒而栗的感觉,宁青青倒抽了一口冷气:“嗤……我这辈子,也不想再生孩子了。”
“宝贝儿,辛苦你了,以后你不想生就不生,我们有小枫小楠也就够了。”
裴泽析本来还想过在宁青青又生孩子的时候陪在她身边好好表现,可听她这么一说,他也舍不得她再受那个罪。
“嗯啊,不过小枫小楠想要个妹妹呢,我不知道该不该满足他们。”虽然生孩子苦,养孩子累,可看孩子那么乖,又觉得再苦再累也值得,宁青青又成了矛盾的综合体。
没过多久,裴泽析就开始出大汗,宁青青知道这是身体免于系统的自然反应,便打了热水帮他擦拭身子。
一会儿的功夫,裴泽析苍白的脸就热得通红,开始发烧。
宁青青不敢有丝毫的倦怠,帮他擦身子擦脸,忙里忙外,没片刻的停歇。
“我想喝水。”
裴泽析一声令下,宁青青又扔下毛巾,去接水来喂他。
他坐不起来,就这样躺着喂一准全泼脸上。
就在宁青青思索着该怎么喂他喝水的时候,裴泽析发了话:“你含一口,再喂给我。”
呃……果然,裴泽析的脑子好使很多啊!
没更好的办法,也只能这样了。
宁青青把口中的水缓缓的度给裴泽析,度完之后,裴泽析却抱住了她的头,趁虚而入,吮品尝她口中的芬芳。
坏蛋!
都躺病床上了还有这些心思,不是流氓是什么?
宁青青突然想起自己刚才也在裴泽析昏迷的时候亲他了,脸颊一热,原来自己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给带成女流氓了。
一晚上宁青青都没睡,守着裴泽析,他发烧到三十九度,医生来给他打过退烧针之后才慢慢的降了温,不然那温度,烫得太吓人了。
……
清晨,宁青青正给裴泽析擦身子,白夏薇就来了。
她怯怯的站在门外良久,才挣扎着进了病房。
“你还有脸来?”看到白夏薇,宁青青就没有好脸色,把毛巾往盆子里一扔,溅出来的水,湿了白夏薇脚上的拖鞋。
白夏薇退后了两步,满脸愁容,盯着床上的裴泽析,嗫嚅的开口:“我来看看裴泽析,对不起……我是气糊涂了……”
“气糊涂了?”宁青青咬紧了牙关:“气糊涂了就拿刀捅人?”
虽然裴泽析说不怪白夏薇,可宁青青真没办法说服自己原谅她。
自己受点儿伤没关系,可以忍,但任何人都不能伤害裴泽析,绝对不会忍,也绝对不会原谅。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裴泽析有宁青青护着,白夏薇不敢靠近,只是捂着脸嘤嘤的哭了起来:“泽析……我真的不想……对不起……”
她好恨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冲动,伤害自己最爱的人,比伤害自己更让她痛,此时此刻。她除了说对不起,再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要打要骂,她都可以承受,只希望裴泽析可以原谅她。
“夏薇,我没事了,你回去吧!”
裴泽析接受了白夏薇的道歉,他只希望她快快走,别打扰他和宁青青的独处。
“泽析……”
她多想再靠近他,摸摸他的脸,握握他的手,和他说几句话。
可是,她和他的距离,真的是咫尺天涯。
那么近却又那么远。
“你听到没有,快回去吧!”宁青青挺直腰杆,坚定的挡在白夏薇的面前。她绝对不会再让白夏薇靠近裴泽析。
“我想和泽析……说说话……”
白夏薇擦去眼底的泪,痴痴的望着裴泽析,也许以后,再也不可能这么近的看他,这一次,就让她看个够吧。
曾经的水乳交融,相亲相爱都已经是过眼云烟,她终于认清了现实,他不在属于她,不在记挂她。
“白小姐,我觉得你和裴泽析之间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了。”
宁青青幽幽的叹了口气,目光灼灼的盯着白夏薇:“如果你真的爱他,在他不爱你的时候,就该放手,让他高高兴兴的离开,而不是现在这样。两败俱伤,伤害裴泽析,你不觉得心痛吗……”
白夏薇的目光游移,与宁青青撞在了一起,出奇的平静。
不等她开口,宁青青又说:“也许你会觉得我是在说风凉话,但我可以告诉你,如果有一天,裴泽析不爱我了,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我一定会放他走,并且衷心的祝福他们。”
“正因为我爱他,他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你仔细想想,其实你并没有缺少什么,爱,依然在你的心中,你失去的,只是一个不爱你的人。”
“只要你愿意,很快就会有爱你的人陪伴你左右,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真正的爱情让人欢愉,如果你觉得痛苦,一定出了错,需立刻结束,重头再来,你就会发现,天空很广阔,你一直执着的感情,也没什么放不下。”
宁青青的一字一句,听在白夏薇的耳中,却一直传到了她的心底。
白夏薇喃喃的念叨:“他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
也许真的是这样。爱一个人,就该有这样的胸襟,全心全意的去爱,不求回报。
“宁青青……谢谢你,我会试试……”
白夏薇的眼底突然有了别样的光彩,话音未落,她就瘫软的倒在了地上,唇角还有会心的微笑。
宁青青连忙叫来护工,把她送回病房。
看着护工抬着白夏薇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处,宁青青无声的叹了口气,只希望白夏薇能真的明白,找到真正属于她的爱情,放下裴泽析。
……
裴泽析在医院住了五天,终于出院了。
虽然伤口已经差不多愈合,但医生还是建议他多休息,就连步行也会拉扯到伤口。只能坐在轮椅上,让宁青青推着他走。
“唉……”坐在轮椅上的裴泽析突然叹了口气,透过走廊的窗外看着外面的蓝天白云,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出去走走,整天憋在房间里,快闷死他了。
“你叹什么气?”宁青青把他推进了电梯,笑着问。
裴泽析回过头,握着宁青青微凉的小手:“我希望自己能快康复,不想再过这样的日子,像坐牢一样。”
“呵呵,哪有坐牢这么舒服的,成天有人伺候。”
宁青青拨了拨他略有些凌乱的发丝,这段时间他整天躺着,头发乱乱的,完全没有发型可言。
裴泽析也不在意这些,他现在想的就是能出去走走,跑跑跳跳。
人在生病的时候才知道健康的重要。
他现在特别羡慕那些能自己走路的人,感觉自己跟个废人似的,离了宁青青根本没办法。
“呼……反正很难受。”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轻拍宁青青的手背:“这段时间辛苦你了。”
宁青青俏脸一红,娇嗔的应:“你也太见外了吧,照顾你是我应该做的。”
她还希望一辈子照顾他,两个人相互扶持,相伴到老。
“嘿,我也会好好照顾你。”
“谢谢。”握紧他的手,宁青青的脸上洋溢着温暖的笑,若不是电梯里还有其他人,她真的会亲他一口,真诚的表示感谢,有他这句话,就够了。
回到别墅,宁青青和司机两个人一起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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