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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月夜)-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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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宁青青可怜巴巴的说:“宝贝儿,爸爸欺负妈妈,你们一定要帮妈妈啊!”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爸爸是坏蛋。”
  两个小家伙把宁青青抱得紧紧的,瞪圆了眼睛警告裴泽析。
  “乖!”有儿子撑腰,宁青青的底气足多了:“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宝贝儿,刚才妈妈踢了爸爸,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坏蛋?”
  裴泽析可怜兮兮的凑到儿子面前申冤,要两个儿子为他主持公道。
  两个小家伙很有正义感,一脸严肃的批评宁青青:“老师说不能踢小朋友,不能打小朋友,不能抓小朋友……小朋友要相亲相爱。”
  宁青青委屈的嘀咕了一句:“……你们爸爸又不是小朋友,而且是你们爸爸先欺负我……”
  “待会儿再收拾你!”
  在深刻的体会了一次蛋疼的感觉之后,裴泽析总算是站了起来,忍着下腹的隐隐作痛,和宁青青一起,牵孩子下楼去吃早餐。
  下楼的时候,裴泽析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宁青青的肩上,宁青青冷睨他一眼:“放手!”
  裴泽析挑了挑眉,就是不放。
  好像踢他上了瘾似的,宁青青又抬起脚,这下好了,裴泽析立刻松手,还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嘿嘿,知道怕了吧?”
  宁青青得意的扬眉,看来每个男人的弱点都是一样的,再凶悍强势,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裴泽析退后的时候,手防备的挡到了下腹,正巧被路过的佣人看到,佣人一时没憋住,笑着走开了。
  “哈哈哈……”裴泽析丢了脸,宁青青就更得意,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
  “再笑就把你推下去!”
  “你推啊,你推啊,有本事你就推,别光说不练!”
  挑衅裴泽析的后果便是自讨苦吃。
  “啊……”宁青青没想到裴泽析会把她抱起来,整个人悬空,往楼梯下望,那高度很骇人。
  她的一张脸吓得比纸还白,心脏快从胸腔里跳出去了,扑通扑通的乱蹦一气。
  “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裴泽析强而有力的双手紧紧托着她的腰,让她颤抖的身子更紧的贴着自己。
  舌头也在打架,她哆哆嗦嗦的吐出两个字:“混……蛋……”
  裴泽析微微俯身,凑近她,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她白皙的脸颊染得嫣红如画,娇艳欲滴。
  还有那张微启的小嘴,喘着芬芳的气,勾得他心痒。
  裴泽析快速的啄了一口,惊得宁青青睁大眼睛,松开圈着他脖子的手,挣扎着下了地。
  她埋头往楼下跑,裴泽析凝视着她的背影,眸色之中荡漾着笑意。
  ……
  吃完早餐,裴泽析又拉宁青青上楼去涂药。
  涂药只是借口,吃豆腐,揩油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不许乱来!”宁青青脱掉上衣,抱着枕头挡在身前,坐在床边再一次提醒裴泽析别动手动脚。
  “我才不想乱来!”裴泽析故作不屑的冷哼,很轻很柔的为宁青青消毒伤口再上药。
  听到她喊疼,他便开口安慰:“忍一忍,马上就好了!”
  “嗯!”宁青青咬着嘴唇,不让自己那么娇气,这点儿痛,她完全可以忍受。
  裴泽析温柔得连他自己也未察觉,而宁青青偷偷的回头,看到他专注的脸,心就砰砰乱跳。
  她埋着头,踌躇了片刻,低声说:“裴泽析,谢谢你!”
  突然听到宁青青道谢,裴泽析还真有些不习惯,尴尬的撇撇嘴,没好气的应了句:“啰嗦!”
  “嘿嘿!”宁青青干笑了两声。
  裴泽析真是个别扭的男人,难道说句不用谢就那么的困难吗,非要板着张脸,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
  “笑什么?”紧皱着眉,裴泽析感觉自己被宁青青耻笑,心里特别的不爽。
  “我笑你啊!”
  宁青青回过头,笑逐颜开的说:“你真可爱!”
  “可……可爱……”
  说他帅,说他酷。说他有本事,说他能干的人多不胜数,却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说他可爱。
  就算有,也是很小很小的时候。
  从他有记忆开始,就没有人说过,宁青青便是这第一个。
  “怎么,难道你不觉得自己可爱吗?”宁青青睁大眼睛,无辜的看着他:“我觉得你真的很可爱,和儿子有一拼哟!”
  裴泽析被她呛得说不出话,手里的棉签扔进垃圾筒,重重的把药膏往床头柜上一扔,厉声斥责:“你这是侮辱我,知不知道?”
  “侮辱你?”宁青青连连摆手:“我真的没那个意思,只是说心里话罢了,如果你不爱听,我不说就是,但我是真心的觉得你很可爱!”
  “宁青青,闭嘴!”裴泽析不知不觉提高了嗓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明明知道他不爱听,还要反复的强调,想气死他吗?
  说起来真是悲剧。
  裴泽析还有两年就三十了,对男人来说,这样的年龄应该是越来越成熟,越来越稳重。
  结果他倒好,越来越幼稚了。
  竟然和“可爱”这样的词汇沾上了边儿。
  越想越不痛快,看来他不能对宁青青太好,对她太好,她就得意忘形了。
  “好吧,我不说就是了,这么凶干什么?”宁青青不悦的钻了钻耳朵,快被他的大嗓门给震聋了。
  裴泽析狠狠的把宁青青的头发揉成鸡窝,稍微有点儿解气了,才转身进浴室去刮胡渣。
  快速的穿好衣服,宁青青也跟到浴室门口,对正在往脸上挤泡沫的裴泽析说:“听力老师布置了听写BBC的作业,我完全不会,你如果不忙的话能不能教教我?”
  “不能!”他趾高气昂的拒绝,摆出一副你求我啊,求我啊的表情。
  “拜托你帮帮我嘛,我明天就要交作业,不然我只有早上去学校抄同学的!”
  宁青青可怜巴巴的望着裴泽析。
  希望他能改变主意,帮帮她。
  “那你就去抄呗!”
  他一边刮胡子,一边不甚在意的说。
  “哎呀,别这样嘛,我知道你英语好,听一段BBC新闻对你来说只是小菜一碟,几分钟就搞定,耽误不了多少时间,你就发发善心,助人为乐嘛!”
  宁青青走进浴室,一步步靠近裴泽析,脸上堆满了献媚的笑:“嘿嘿,好不好嘛,嘿嘿……”
  “白痴!”
  笑得那么傻,面目可憎,他就更不想帮她了。
  “好吧,我是白痴,你很聪明,帮帮我。”
  “不帮!”还是一口拒绝,他的身价那么高,可不是说几句软话就请的动的。
  “哼,不帮就算了!”宁青青收起笑,板着脸吐了吐舌头:“我现在就回学校去,找同学问问。”
  说着转身就走,在心里默数着一二三,果然不出她所料,刚把三输完,裴泽析就开了口:“不准走。留下来陪孩子。”
  宁青青艰难的憋着笑,缓缓的回头,故作无奈的耸肩:“抱歉,我不能留下来,快要考六级了,我还得好好的复习功课。”
  “难道考六级就比自己的孩子还重要吗?”裴泽析微眯着眼睛,不悦的盯着她。
  “考六级当然没孩子重要,可周末不是应该由你带他们吗,我可以放两天假。”
  这几年她都是全年无休的忙碌,难道以后的周末,都必须和裴泽析一起度过吗?
  虽然听起不是坏事,但仔细一想,也不是什么好事。
  和裴泽析再这纠缠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全身而退。
  也许会受更深更重的伤。
  ……
  “谁说你可以放假,哪个妈妈还有假期?你不能推卸责任!”
  几下把胡子刮干净,裴泽析捧起清水洗脸。
  他自己洗了还不过瘾,释怀的把水往宁青青的身上泼!
  “哎呀……”冰凉的水洒在脸上,宁青青快速的抹去,生气的瞪向裴泽析。
  他正得意洋洋的看着她。
  “哼,我才不和你一般见识!”宁青青高傲的一甩头,步伐从容的走出浴室。
  快步到隔壁房间,她找了个杯子装满水,又轻手轻脚的回去报仇。
  宁青青躲在门口,等着裴泽析出来,然后给他大大的惊喜。
  屏住呼吸,听着裴泽析沉稳的脚步声,她握着水杯的手高高的扬了起来,等到紧要关头,再泼出去。
  “咳咳!”喉咙有点儿不舒服,裴泽析轻咳了一声,朝门口走去,浑然不知宁青青正在外面等他。
  听到裴泽析的那声咳嗽,宁青青高举的手颤了颤,心里一阵嘀咕,他该不会是感冒了吧?
  正想着,裴泽析就走到了门边,犹豫了一下,她仍然把杯里的水泼了出去。
  “噗……”冰凉的水劈头盖脸的落下,裴泽析条件反射的闭上眼睛,默默的承受了宁青青的报复。
  看到裴泽析成了落汤鸡,宁青青笑得合不拢嘴:“嘿嘿,活该,谁叫你刚才拿谁泼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裴泽析倏然睁大眼睛,铁青的脸有隐隐的怒气。
  “宁青青,你是不是活够了?”
  无视他的怒火。宁青青嬉笑着应:“没有啊,我还没活够呢,再活六十年也还不够!”
  抹去脸上的水,裴泽析原本一丝不苟的发型也走了样子,他身上的衬衫一大半侵透了,滴滴答答的流水。
  虽然报了仇,出了气,可看到实木地板湿了一大片,宁青青心疼不已,连忙去找抹布,以免水把地板给泡坏了。
  “想跑?”
  她一转身就被裴泽析给拽了回去,被他强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禁锢在他的一方小天地。
  “没想跑,我只是去拿抹布擦地板!”
  闻着裴泽析身上淡淡的清香,宁青青莫名的心慌心乱,不受控制的神经紧张。
  “别找借口溜,快道歉!”
  他的唇落在了她黑亮的发丝上,冷冷的低斥:“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要道歉也是你道歉,你先泼我的!”
  就算再慌,宁青青还是佯装镇定,和他评理。
  虽然知道他不是讲理的人,可她还是要努力一把试试。
  “道歉!”就算是他先出手,他也绝对不可能向她道歉。
  被他泼,是她活该。
  而她打击报复。就是她的不对了!
  “裴泽析,你好狠啊!”
  宁青青气得咬牙,趁他不备,使劲朝他的脚踩下去。
  她穿着软绵绵的泡沫拖鞋,被踩一脚并不算痛,裴泽析连吭也没吭一声,圈着她的大手紧了紧,口气不善:“快道歉!”
  “不道不道就是不道!”
  宁青青就是死鸭子嘴硬,就算看到裴泽析眼中的火焰仍不知道改口。
  裴泽析忍无可忍,狠狠咬住她的嘴唇,顺势把她扑倒在柔软的大床上,两人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
  顷刻间,暴风骤雨席卷了宁青青。
  她甚至忘记了背上的伤,忘记了对裴泽析的厌恶,在欲海中沉沦……再沉沦……

☆、第二百二十七章 是时候考虑复婚了 钻石过4500加更

  就在两人难分难舍,如胶似漆的时候,儿子凄冽的哭声传入耳。
  裴泽析和宁青青顿时再没有继续寻欢作乐的心情。
  趴在宁青青身上的裴泽析迅速抽身,穿上短裤就赶下楼,而宁青青也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紧随其后。
  小枫和小楠坐在客厅的克什米尔羊绒地毯上,张大嘴,哇哇的哭,佣人蹲在旁边,束手无策,只有干着急的份儿。
  “宝贝儿,别哭!”宁青青和裴泽析一人抱起一个孩子,柔声询问:“告诉妈妈,怎么了?”
  “妈妈,弟弟抢我的橡皮泥。”小枫一把鼻涕一把泪,迫不及待的告状。
  一听哥哥告状,小楠也委屈,哭得更大声了。
  “哇,我没有抢……我没抢……”
  “小枫小楠乖,不哭不哭,你们都是爸爸妈妈的乖宝贝儿,玩具要一起玩,好不好?”宁青青给孩子擦眼泪,不断的安慰他们。
  让孩子不哭最好的办法便是转移他们的注意力,宁青青指着门边的大鱼缸,兴致勃勃的说:“哇,那边有好多的鱼哟,有红的,有白的,有黑的,好漂亮啊!”
  果然不出她所料,看到那些漂亮的鱼,孩子立刻就止住了哭泣,虽然脸上还挂着泪珠,却已经咧开嘴笑了起来。
  “阿嚏!”正和儿子说说笑笑,突然听到裴泽析打了个喷嚏,紧接着,又打了两个。
  “阿嚏,阿嚏……”
  裴泽析揉揉鼻子,自言自语的嘀咕了一句:“难道这样就感冒了?”
  “你快上去穿衣服。”宁青青一下子急了起来,把他往楼上推。
  毕竟是冬天了,他打着赤膊走来走去不感冒就怪了,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这低温。
  “你不道歉我就不穿!”
  裴泽析的一句话把宁青青给呛到了,他也太幼稚了吧,拿他自己的身体健康来威胁她,难道她还会怕他生病不成。
  “哼,不穿就不穿,反正是你感冒,又不是我!”
  宁青青撇撇嘴,恨不得踢他一脚,这男人怎么就这么讨厌呢?
  “如果你不怕我把感冒病毒传染给儿子的话,大可以不在意!”
  他说得轻松,却在窗外的寒风吹在身上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
  “你敢传染给儿子试试!”宁青青抡起拳头,不甘示弱的威胁他。
  “传染这种事,可由不得我!”话音未落,他又忍不住打了几个连环喷嚏:“阿嚏,阿嚏,阿嚏……”
  “呃……”
  看来这感冒病毒侵略性很强啊,裴泽析这么人高马大的人也这么快就被感染,若是再严重下去,真的有祸害儿子的可能。
  宁青青顿觉时间紧迫,不能再拖延下去,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道歉:“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快上去穿衣服吧!”
  裴泽析得寸进尺挑了挑眉:“早上你踢我的那一脚呢?”
  “哎呀,我错了,我都错了还不行吗,快去换衣服吧,求你了!”
  “这还差不多!”
  裴泽析心满意足的笑了,上楼之前提出了要求:“你来帮我穿!”
  “呃……”
  她正想拒绝,恰好裴泽析回过头。
  与他四眼相对,她的心狂跳不已。
  “好吧!”她不甘愿的应。
  两人一起上了楼,裴泽析完全把自己当大爷了,哦。不对,是皇上,而宁青青就是伺候他更衣的小宫女。
  他往那儿一站,宁青青就得忙前忙后,忙左忙右。
  帮他穿衬衫的时候,两人的距离近得呼吸几乎缠在一起。
  他结实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相当的有味道,性感得让人想摸一把过过手瘾。
  强忍着当色女的冲动,宁青青逼自己心无旁骛的扣扣子。
  穿上衬衫之后宁青青又拿了一件鸡心领的羊毛衫帮裴泽析穿。
  “喂,你头低一点儿行不行。”宁青青不想和他靠得太近,可站得太远,她连他的头都够不上,她拿着毛衣,干瞪眼。
  “你走近一点儿不就行了。”
  裴泽析高贵的头颅绝对不会轻易低下。
  他不但不会低头,还微微的上扬,用眼角的余光看宁青青。
  “哼!”宁青青才不上当,万一不小心贴在他的身上,吃亏的可是她。
  她搬了张凳子,站上去,顿时比裴泽析高出许多。
  裴泽析的脸正好和她的领口平行,看着眼前的波澜壮阔,坏坏的一笑,故意往她的领口一撞,惹得她一声惊呼。
  “啊……混蛋!”
  “哈哈,我是混蛋那你是什么。色女?”
  “无耻!”宁青青涨红了脸,把羊毛衫往他身上一扔,气急败坏的下滑:“你自己穿!”
  “喂,哪有你这样的人,难道你打算以后教儿子做事情都半途而废吗,就算遇到点儿困难,也应该咬紧牙关把该做的事做完,不但要做完,还要做好!”
  裴泽析的大道理一向很多,说得宁青青没了语言。
  她从来就说不过他,也难怪总是被他欺负。
  看在他说的话很有道理的份儿上,宁青青一把抢过裴泽析手中的运动衫,重新爬上凳子。
  这次裴泽析就分明是想折磨她,他把脸直接就靠在了她的领口,隔着单薄的衣料,不断磨蹭那一怀的云朵。
  “裴泽析,你真是太好色了,希望儿子以后别像你这样!”
  宁青青无奈的叹气,以最快的速度给他穿上羊毛衫。
  “好色是男人的本性,你可以去打听打听,就算再道貌岸然的男人,在家里也是我这个样子,当然,除非有病的,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对女人,都有一种天生的喜好!”
  他说得理直气壮,一点儿也不为自己的行为羞愧,反而还为自己是正常的男人高兴。
  “哼,我才不信呢,贺粲辉肯定不是你这个样子!”话
  一出口,宁青青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裴泽析的脸色立刻变得又黑又沉。
  还以为他又要发火,宁青青正准备溜,裴泽析却默不作声的拂袖而去。
  走到门口,他回过头,冷声警告:“以后不许在我面前提其他男人!”
  他握在门把上的手青筋突兀。
  “嗤……真是霸道,讨厌!”嘴上虽然这么说,可宁青青心里却在偷着乐。
  至于乐什么,她自己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心情挺好。
  ……
  宁青青心情好,可裴泽析的心情却好不起来,他那么好的身体,竟然真的感冒了。
  而且不是一般的感冒,是很严重的感冒。
  不但发烧流鼻涕,他的头还昏昏沉沉。
  病来如山倒,裴泽析吃了药躺在床上,蔫哒哒的样子让宁青青很心疼。
  摸摸他滚烫的额头,宁青青蹙紧了秀眉:“怎么还没出汗啊,陈医生说出一身就好了!”
  裴泽析很不喜欢生病的感觉,他已经好久没得过这么严重的感冒了。
  喘了口粗气,他嘟嘟囔囔的说:“呼……我要泡澡,你去给我放水,温度高一点儿!”
  “哦,好!”
  宁青青觉得他的重感冒和自己脱不了干系,心存内疚,只要他开口,便二话不说的听令照办。
  给裴泽析放了大半缸的热水,虽然他走路没问题,可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把他扶进浴室,还帮他把衣服裤子脱了个干净。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非常时期,她也没敢乱想,彻彻底底的把他当病人照顾。
  躺进浴缸,热水包裹着他,裴泽析慵懒的招了招手:“进来陪我泡澡。”
  “我还是不要了,你自己泡吧,我去外面……有需要就叫我!”
  洗浴这种事很容易擦枪走火的,虽然他在生病,但也不排除他仍然有体力折腾她。
  想想就腿软,还是不要了。
  “我现在就有需要!”
  就算在病中,也不改邪恶的本性。
  裴泽析故意曲解了宁青青的意思,盯着她的眼,已经有猎人看猎物的神采。
  宁青青被他说得满脸通红,连连后退:“我说的不是那个需要。你……自己泡,泡好了叫我……”
  “快过来!”裴泽析见她还在后退,便站了起来,准备亲自去把她抓进浴缸,好好的折磨。
  他一站起来就把身体最隐……秘的部位暴露在了宁青青的眼中,她连忙捂着眼,大叫着:“哎呀,你别这样,还在生病呢,好好修养吧!”
  “陈医生也说我需要出汗,做做运动出汗的效果应该会更好,快过来,陪我做运动!”
  和裴泽析比脸皮厚,宁青青从来没有赢的可能,而她也不想在这方面赢他。
  当体内的火烧起来的时候,他突然感觉身体有了劲儿,大步迈出浴缸,把逃跑的宁青青抓住,连人带衣服,一起扔进水中。
  “啊……”宁青青跌入浴缸中,热水铺天盖地的朝她涌来,猛灌了几口水,呛得她不停的咳嗽:“咳咳……咳咳……”
  裴泽析才不管她是不是在咳嗽,手快速的钻……入她湿……透的衣服。
  “哎呀,你别……”
  抓着他往她下……腹去的手,宁青青惊叫着拒绝。
  “真的不要?”他的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凑到她的耳边,灼热的呼吸直往她耳心里钻,痒得她全身颤栗。
  “不要!”她想也不想的拒绝,可声音却是软绵绵的,没有义正严词的力度。
  裴泽析的手摸……到宁青青身上那道凸起的疤痕,手指轻轻的触摸,恨不得能帮她抚平凸起的肉芽。
  这道疤虽然在宁青青的身上,却又像长在他心上似的,稍一碰触,心头就有痛感。
  “去整形医院问问,能不能把这疤痕消除。”
  “不用了,我才不去,我是疤痕性皮肤本来就是这样,说不定去整形医院越治疤越大。”
  靠在裴泽析的怀里,宁青青感觉全身发热,脸红得像火烧。
  “嗯,那就算了,只要你自己不介意,我也不介意。”他很自然的说,却透露出让人心悸的温柔。
  宁青青的手肘撞了他一下,故作不悦的嘟嘴:“你介不介意关我什么事,讨厌!”
  “哈哈,怎么不关我的事,如果我没记错,从这道疤里取出来的可是我儿子。”
  “是你儿子怎么样,你以前都不管他们!”
  不知不觉,宁青青忍不住抱怨了出来。
  回想生孩子的时候,真的可以说是命悬一线,她差一点儿就死掉了。
  “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再提,以后我绝对不会不管他们。”他顿了顿又认真的说:“也不会不管你。”
  闻言,宁青青的心头窜上了甜滋滋的喜悦,却还是嘴硬的说:“我才不要你管。”
  “不要我管?”他把她的身子转过来,捧着她的脸,严肃的问:“那你要谁管?”
  对上他的眼,那是一汪渊潭,望进去就有跌落的威胁,宁青青心头一紧,呐呐的说:“现在我自己管自己,等我老了,小枫小楠会管我。”
  她总是对自己说,有孩子就够了,有没有男人都无所谓。
  裴泽析露齿一笑:“蠢女人!”
  很讨厌他这种不可一世的语气,总是自以为是,动不动就说她蠢,虽然她不算聪明,但也不至于蠢吧!
  宁青青气呼呼的瞪他:“你才蠢!”
  “哈哈,我觉得,还是你比较蠢!”
  裴泽析一边说着就一边解她的扣子。
  这身已经洗得褪色的居家服穿在身上一点儿也不好看,既然不好看,还不如不……穿,她什么也不……穿的时候,更让人有食欲。
  “别碰我!”
  随着他解扣子的动作,宁青青的心情突然间就跌入了谷底。
  裴泽析深深的看着她,嘲讽的说:“什么时候你才可以诚实点儿,一直这样虚伪有意思吗?”
  她明明就很享受与他做运动,从来不主动也就罢了,还总是拒绝。
  也许他可以把她的拒绝理解成欲擒故纵。
  又或者说是欲迎还拒。
  总之,她是想要他的。
  “你才虚伪!”宁青青壮着胆子与他对视,严辞质问他:“在你的心目中我算什么,你发……泄的工具吗?”
  说出心里一直想问的话,她的心真的好痛好痛,鼻子一酸,眼眶就红了,努力睁大眼睛,不让脆弱的泪滑落,勇敢的面对他。
  裴泽析微微蹙眉,不明白宁青青又在发什么神经。
  在她红红的眼睛里,他读到了心碎的感觉。
  而他的心也像揉进了沙子一样的不舒服。
  沉吟片刻,裴泽析才漠然的开口:“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事,只要大家都开心就行了,何必在乎其他。”
  连他自己也很矛盾,贪恋宁青青身体的时候,他总是刻意的避免感情的投入,只是把快乐放在了第一位。
  “真的是开心就行了吗?”宁青青忍着心底的痛,呐呐的反问他:“如果,我不开心呢,我觉得很痛苦,我不喜欢这样的关系,不是夫妻,不是情侣,却有最亲密的接触……”
  也许玩世不恭的裴泽析很习惯这样的床亻半关系,可一向保守的宁青青却很不习惯。
  在她简单的思维里,肌肤相亲的接触,应该只存在于相爱的男女之间。
  她和裴泽析,根本不相爱,就不应该享受相爱的人才有的特权。
  宁青青话说的同时,眼泪不受控制的滚落,滴在浴缸中,溅起美丽的小水花。
  湿漉漉的头发紧贴着宁青青苍白的脸,红肿的大眼睛显得格外的醒目,整个人看起来是那么的憔悴,让人心痛的憔悴。
  裴泽析沉默了,手慢慢离开她的身子,缓缓的抬起,擦去她脸颊上的泪。
  泪珠滴落在手心,很快就失去了温度,冰冰凉凉。
  他看到可怜兮兮的她,突然间说不出话。只是越发温柔的看着她,试图抚平她心底的伤痛。
  ……
  “裴泽析……你对白夏薇,是真爱吗,你如果爱她,就应该忠于你们的感情,而不是用背叛来为你们的感情增添伤害……”
  宁青青吸吸鼻子继续说:“我看得出她很爱你,而你,是否也回报了她相同的爱,爱一个人,不是嘴上说说,应该拿出行动,不但要身体的忠诚,还要心理的忠诚。”
  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憔悴的自己,宁青青凄楚的笑笑:“如果你和她只是玩玩,那我无话可说,没有人值得你爱,你最爱的是你自己……”
  听宁青青提起白夏薇,裴泽析的心里很不爽。
  他脸色一沉,温柔的神色消失得无影无踪,连轻拂她脸颊的手也缩了回去,随意搭在浴缸边上,别扭的开口:“我的事还轮不到你管!”
  宁青青冷哼:“是啊,确实轮不到我管,我只是想说说自己的看法罢了,惹你不高兴。我很抱歉!”
  身上少了沉重的枷锁,她站了起来:“没离婚的时候我就不想管你,现在也不想。”
  就算想,也根本管不了他。
  也许她不该说出自己的心里话,但一直憋在心里也很难受。
  现在说了出来,却还是没有畅快的感觉。
  裴泽析总是这样嚣张跋扈,他的眼中哪里容得下别人,耳朵,也一样听不进忠告。
  她只是出于一片好心,不希望他伤害白夏薇,更不希望他失去所爱的人。
  虽然她已经不再期待爱情,但她还是希望看到有情人终成眷属。
  宁青青的一条腿已经跨出了浴缸,却又意外的被裴泽析拽了回去,惊慌失措的跌坐在他的怀中。
  愕然抬眸,与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相对。
  那其中,似乎有她看不懂的波光在流动,及其快速的流进了她的心底。
  “裴泽析……”
  她轻轻的唤他,试图搞清楚他眼中的波光到底是什么。
  他却闭上了眼睛,灼热的唇堵住了她的嘴,牙齿轻轻的在她的唇瓣上撕咬。
  浅尝深舔,轻吮重吸,她口中的芬芳是他喜欢的味道。
  “唔……”
  裴泽析的吻……技实在太厉害,宁青青感觉自己快要沉沦在他的热……吻中。
  她的身子无助的颤动,一双小手不知何时已经攀上了他的肩,摸着他结实的肌肉,心跳骤然加速。
  吻着她还不够,手还要拽着那对可爱的兔宝宝。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嘴唇,深邃的眼有几分情……欲的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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