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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民国的楚先生-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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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之类的,他也比一般人容易接受。    我有些担心楚南棠的情况,三人在大厅里一直等到了天边泛出鱼肚白,楚南棠终于平安的回来了。    “南棠,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楚南棠说道:“暂时将那些冤灵给封印了,但是治标不治本,封印总有一天也失效。”    “那我们怎么办?地下室那些究竟是怎么回事?”    楚南棠顿了顿,一脸凝重,才说道:“具体情况究竟是怎样我也不清楚,但是能初步推测,索朗是关键所在,他为一个女奴所生,从小受尽了女主人的虐待,后来这座庄园的男主人死后,女主人掌管了一切,女主人没有子嗣,嫉恨着索朗的母亲,男主人死后七天,便当着十岁的索朗的面,将他的母亲虐待至死。    方法就是用锯子锯去四肢,将她做成了人彘放进坛子里。从此以后,索朗心理开始变得极为黑暗而扭曲。等他渐渐长大,这里的女主人也渐渐老去,索朗掌握了庄园的主权,以同样的方式,将庄园的女主人虐待至死。    索朗竟用这样的方式杀人上瘾,不断的虐杀庄园里的女奴,强大的怨念让庄园渐渐衰败,恶毒的索朗请来了当地的法师,将这些被虐杀的冤灵封印起来。”    听罢,我不得由打了个冷颤:“这样一个变态的杀人魔,他的灵魂也不可能超渡的吧?”    “有因即有果,还记得在刑室里的那两百四十个坛子么?其中有两坛,一个是庄园女主人的,一个是索朗的母亲。”    我猛然抬头看向他:“你的意思是,只要找出索朗的母亲,他也许便会停止这一切的杀戮,将他超渡离开人间。”    “嗯。”楚南棠点了点头:“只是两百四十个坛子,一模一样,混在一起,以我们肉眼,过去了百余年,根本难以分辨。”    我抿了抿唇说:“冤魂总是重复生前最可怕的记忆,我之前因为陷入了他们的迷境中,看到了过去的一些事情,让我再回去一次,或许我能够看到。”    楚南棠有些凝重道:“这次的冤魂不太一样,冤气太重了。回到他的幻境之中,只会对夫人的身体造成伤害。”    “可是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们也无法安心离开这里,不将此事解决,还会有更多人受到伤害。”    白忆情提议道:“不如让我去啊。”    楚南棠将视线落定在白忆情身上:“你倒是也可以。夫人,就这么办了。”    看来今天又走不了,待等到这日午夜十二点之后,我们四人一同来到了地下室。    楚南棠在刑室里布下了阵法,让白忆情站在前面,叮嘱道:“等我叫你的时候,你不要回头,不管看见了什么,都不要留恋。”    “我知道了。”    楚南棠念着咒语,猛的从他背后击了一掌,白忆情的魂被震出了肉体,回到了异次空间,也就是冤魂的幻境中。    龙见月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眸光沉了沉:“他是什么派系的?”    我一脸讶然,龙见月怎么会突然问这个,答道:“无名道派。”    龙见月盯了我许久,一脸纳闷。    我又低声问了句:“你呢?你究竟又是什么人?法师?道士?巫师?”    “巫族,大祭司。”    我猛然瞪大了眼睛盯着他:“你想起来了?”    龙见月摇了摇头:“昨日在与那神秘黑衣人比试时,我想起些了,但只是零星片点的记忆,隐约好像听到有人叫我大祭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过了三个小时,昏迷的白忆情还没有一点反应。    楚南棠默念了他几声名字,猛然睁开了眼睛:“夫人,还是得请你帮忙。”    我下意识走上前道:“怎么了?”    “小白陷入了幻境中,现在迷失了意识,无法苏醒,再这样下去,他的魂魄会永远留在那里。”    “你将我推入幻境中,我去把他拉回来。”    “嗯。”楚南棠将我的魂魄送进了幻境之中。    我是极不愿再看到当时的刑室,幻境之中一切都是虚幻的,虽然对我们的肉体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伤害。    但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压迫与打击,将会比身体更加难受十倍百倍。    只见那个女奴正在受刑,笼子里锁着的那个孩子还在,不断的恸哭着。    几乎是出于本能,我转身想要逃跑,只见脖子上一凉,冰冷的铁勾圈住了脖子,几乎不能呼吸。    随后双手染血的男人,将我关进了铁笼子里。血腥的气味愈加浓郁,抬眸间我看到了对面囚困在铁笼子里的白忆情。    只见他浑身染血,怵目惊心。    “小白!小白你醒醒!!”    昏迷中的小白听到熟悉的呼唤,终于悠悠转醒了过来,看到是我,面上闪过一丝激动:“你怎么来了?这里危险,你快走!”    “小白,小白你听我说,这里都是幻境,不是真的,只要保持意识的清醒。他们终究伤害不到我们。”    “不是真的?”白忆情颤抖的伸出断掌,断掉的手掌一点一点的恢复了原样:“是啊,都是幻觉,不是真的!可是……我们还是出不去啊!”    旁边铁笼子里的孩子突然停止的哭泣声,刑台上的那女人已经气息恹恹,四肢被锯下。    这幻境,其实就是索朗的梦魇,只要让他将心魔放下,梦魇就不攻自破了。    我想了想,叫了他一声:“索朗,索朗……”    男孩浑身颤抖了下。缓缓回过了头来,当看到那双满是仇恨的双眸,布满了血丝时,我吓得竟一时说不出话来。    从来没有这样一双眼睛,仇恨如同燎原的火焰,滔天不绝,让人心惊胆颤。    “索朗,你别害怕,我们一定能出去。”    索朗颤抖着声音:“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杀了她!!”    在幻境里,只要你的意志力强大,那么你便可以无所不能。    我试图集中了念力。伸手握住了铁笼,用力往两边拉扯着,冷汗涔涔而下。    终于,铁笼被掰开,我从里侧身逃了出来,女人将锯下四肢的女奴,装进了酒坛子里,摸了摸酒坛子,低低的笑了。    女奴还活着,双眼可怖的恨意,转头看了眼笼子里的索朗。喝道:“索朗!索朗,你要为我报仇!”    “报仇?女奴生下的杂种,也只是低等的下人!”    我冲上前看到她将坛子放到了刑台下的第二排左上角:“不听话的奴隶,就会被我做成人彘,我会让你儿子慢慢的在这儿陪着你,等死!”    那女人转身离开了刑室,因为这是索朗的梦魇中,所以他能看到我。    我拿了一把斧子,将锁住索朗的铁笼,想用斧头劈开,可是斧子根本造成不了实质性的作用。    时间流逝,我看到每天都有奴隶过来送饭给索朗吃。    索朗起先还哀求着他们,放他出去救母亲,但是给他送饭的奴隶一个个都无情的冷嘲热讽,骂他是卑贱杂种。    后来,索朗不再祈求了,一年,两年,三年……庄园发生了家族与家族之间的动荡。    为了保护庄园里的财物不被外人夺去,这里的女主人命人将索朗从铁笼子里放了出来。    铁锁打开的那一瞬间,索朗从铁笼子里冲了出来,一刀将开锁的奴隶割喉,看着他气管被割断,鲜血喷涌而出,他诡异的笑了。    我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只见索朗淡定的站起身,将那慢慢死去的奴隶丢到身后,走到刑台下,拼命的找着装着母亲的酒坛子。    但时间久远,坛子里的人彘早已承现出不同承度的腐烂,根本认不出来。    他无助的跪在地上,如同野兽般撕吼尖叫着,刑室的门被人打开,女主人命庄园里的奴隶将他从刑室里拖了出去。    索朗回头,鲜红的双眸透着无尽的杀戮,我踉跄了两步,看了眼刑台下的那只有着特殊意义的酒坛子。    突然,我听到了楚南棠的呼唤声:“夫人!夫人,该醒来了,快回来。”    “南棠!”眼前的世界陡然崩裂,我跑上前一把拽过沉浸在死亡恐惧中的白忆情,喊了声:“小白,我们得走了。”    “不能走,他们会回来杀死我们的。”    “小白。你醒醒!醒醒啊!!这都不是真的!!”我狠狠扬手甩了他一记耳光,他这才清醒了许多。    看到世间在倒塌,才恍然大悟:“快走!”    就在我们转身朝楚南棠呼喊的方向跑去时,突然身后有人拽住了我们。    只见是无助恸哭的索朗:“别走,救救我,救救我的妈妈……不要走!”    “夫人,不要回头,继续向前走!”    耳畔再次传来楚南棠的声音,我咬了咬牙,一把甩开了索朗,拉着白忆情奋力往前跑去。    眼前突然闪过一线白光。我们从梦魇中回到了现实,悠悠转醒了过来。    ‘砰’的一声,那桃木门竟然自动锁上,我们下意识回头看去,诡异的笑音也不知从何方传来。    “动作要快点儿,不然今晚谁也别想离开这里。”楚南棠将我扶起。    “南棠,我知道索朗的母亲在哪个坛子里。”我与他刚跑到刑台下,拿出坛子,突然从墙面凸出无数张流着血的脸,并慢慢走了出来。    楚南棠将坛子捧出,放到了高台上。祭出了沥魂,只见一个可怖半腐的男人,从半空出现,一步步朝我们逼近。    “谁也别想走出这里!你们都得死!!”    楚南棠快速念着经文,索朗面部出现痛苦的神情,却无法洗去他心中的恐惧与罪恶。    最终,楚南棠与我被这股强大的怨念反弹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刑室的墙壁上。    “单索朗一个已经难以解决,他竟然控制着被害的冤魂,集中他们的冤念,转化成强大的力量。”    小白见状。画出几道符来挡了一阵子,但符咒很快失效,无法阻挡成百上千的冤魂冲击。    正在这时,龙见月走位布法,白忆情焦急了喝了声:“我去,符咒都没用,你特马跳大绳能有用吗?!”    跳大绳……我悄悄抹了把冷汗,还别说,虽然跳起来特别好看,但跳大绳这种形容还是蛮贴切的。    楚南棠打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冤念小了很多,正是此时!”    话音刚落。楚南棠再次祭出沥魂,这次索朗已无法再逃出沥魂珠的洗礼,洗去怨念,憎恨,邪恶……    他可怖的样貌渐渐变回了孩子时天真无邪的模样,上前哭泣着抱过了坛子,被封禁在坛子里的女奴冤灵,突然出现,抱住了索朗。    她温柔的轻拍着索朗的后背,仿佛在安慰着他,别害怕。别哭,要坚强。    随后女人牵过了索朗的手,回头冲我们笑了笑,消失在黑暗中。    但洗礼还未结束,二百多个怨魂,将之超渡,几乎耗尽了楚南棠所有的元气。    所有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楚南棠摇摇欲坠,我上前扶过了他:“南棠,你没事吧?”    他摇了摇头道:“我没事,回去好好休息几个小时便好。”    龙见月上前搭了把手。楚南棠问他:“你刚才的祭祀仪式,像是控魂之术。”    “我不知道,只知道或许这样做,能救你们。”    楚南棠失笑:“刚才若不是你将那些冤魂控制住,只怕我们都得死。我听过一个传说,婼羌国有巫族,可以控制成千上万的地下死士,他们有一支埋葬在地下的死亡军团。”    龙见月想了想说:“你所说的这些,我都没什么印象,但我想,应该是真的。”    后来我们报了警。警方过来将那些装有残尸的坛子都悄悄运出去埋葬了,并没有公众于世,这事件太于过残忍,泯灭人性,曝光出来,只会引起社会的恐慌。    又休息了一日,我们终于起程出发。    回去的路上,我还不断的在回想着这次的事件。    “南棠,你说索朗明明是痛恨女主人将他的母亲以这样的方式杀害,为什么他还用这样的方式杀了这么多女奴呢?”    楚南棠想了想说:“也许他是出于内心深处的恐惧,以及当时人们的漠视,当时他年纪太小,对他的心理造成了无法弥补的创伤,他长大成人,从低贱到手握庄园的大权,形成一种强烈的心理反差与灵魂深处的空虚,所以他只能以这样极端的方式,来填补心底的空虚,以及无所遁形的恐惧。”    我暗暗抽了口气:“这个事情,真是让人压抑。”    他扣过我的手,轻声道:“过去了,就忘了吧。”    “嗯。”我看了眼后座,只见张教授正在拿着资料认真的看着,而龙见月似乎很累,睡得正香。    “你准备怎么将龙见月安顿?”    “夫人觉得怎样安顿他妥当?”    我想了想说:“他无依无靠,而且身份还是一个谜团,怕有心人加以利用,还是让他跟我们回去,再慢慢想办法解开他的身份之谜,只有这样,你的禁咒才能有希望破解。”    想到回去就要见到小凡了,我不由得舒快的叹了口气:“终于可以回家了。”    虽然这次远行的收获并没有想像中的大,但好歹也带回了一块活化石,所有一切还是有希望的。    行了一个星期的路程,我们绕了个道,没有再走石头老村那条小路,那里的回忆终究也让人有了阴影。    我们让白忆情先带着龙见月回了别墅那边,又去山顶渡假屋,接了小凡。    小凡又长了许多,这次见到我,竟然会利索的叫‘妈妈’了。    我还以为这些时间不见,小孩子已经把我们给忘了。    哪知道孩子见到我和南棠的那一刻,竟然拨着小短腿冲我们跑了过来。    南棠一把将他抱起:“乖宝宝,没淘气吧?”    陆唯失笑:“小少爷很听话。不吵也不闹的,直到你们回来,他好像才有了些活力呢。”    血缘关系真是一件奇怪的事情,一个多月不见,小凡再也不肯让陆唯抱,腻在我和南棠身边不愿意离开。    似乎害怕一个不小心,我们又会消失不见,把他一个人丢下。    想到此,我心疼的吻了吻孩子软软的小脸蛋儿:“小傻瓜,妈妈和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楚南棠喝了口茶,抬头说道:“陆唯。你随我们去宅子住吧,这里我们暂时不会过来了。”    陆唯点了点头,欣然道:“全凭楚先生决定就好,那我便去收拾好我和小少爷的行李。”    “去吧。”    搬回到宅子时,已经很晚了,小白已经睡下,龙见月独自坐在院子里,呆滞的看着院子里一池秋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听到吵闹声,下意识抬眸看向我们,视线落定在孩子身上。    小凡看到龙见月时。仿佛也对他很感兴趣,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龙见月起身,走到了我跟前:“我可以抱抱他?”    我与南棠交换了个眼神,南棠轻点了下头,我将孩子递到了龙见月面前。    他抱过孩子,气氛有些怪异,良久,他才说道:“孩子很可爱,他叫什么?”    楚南棠道:“楚凡。”    “楚凡?”龙见月那双清澈的暗色眸子,似乎能将一切都看透,轻轻呢喃了声:“可他一点儿也不平凡。”    楚南棠眸光一亮。浅笑:“怎么说?”    他将孩子还给了我,沉默着转身什么也未说:“我睡了。”    我目送着他离开的背影:“真是个奇怪的人。”    “能人异士,向来性子古怪了些。”    我调侃了句:“也是,比如你就是一个例子。”    他失笑:“夫人又拿我开心了。”    “我哪敢?”    日子仿佛恢复了风平浪静,但这都只是表面现象,潜在的危险四处埋伏,不知何时这些藏在黑暗中的势力,卷土重来。    那天在学校吃午饭,我想了许久,才能楚南棠提起:“那天,你一个人在地下室时。那个神秘的男人再次出现了,如果不是小白及时出手帮龙见月,只怕青铜古盒就被抢走了。”    楚南棠紧抿着唇,沉默了一会儿说:“一而再,再而三,不拿到古盒,他们绝不会善罢甘休。”    “我怀疑,那个神秘人,有可能是沈秋水。”    楚南棠眸光闪过一丝精光,轻应了声:“他身上的气息,确实与沈秋水相近,但如果真是沈秋水的话,还真有点儿麻烦。”    “怎么说?”    “他们的力量越来越强大了,可见那邪阵也越来越强。”    我轻叹了口气:“南棠,我有预感,他们现在都回来了。你藏在灵墓寒潭中,嫤之的灵魄,是不是可以唤醒了?”    楚南棠轻点了下头:“这件事情,我也正要与夫人商量,没想到夫人早先想到了,找个时间我们回去一趟,正好也去祭拜一下奶奶的墓。”    “嗯。”我笑了笑,埋头快速的吃着餐盘里的食物,突然楚南棠的手机响了。    他接过电话,眸光沉了沉,不动声色的挂断了电话,眉头紧蹙道:“夫人,出事了。”    。

 第94章 再次复生

    如果不是真的重大事件,小麻烦楚南棠就自个儿私下解决了。。    现在一脸凝重我的与我说,让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儿。    “出什事了?”    “是清染和小白他们……”    待我们赶到研究基地时,只见他们一脸惊恐之色,我抽了口气抿了抿唇问道:“究竟是什么情况?”    白忆情走上前撩开了衣袖,只见他的皮肤之下,仿佛有一条小虫子在蠕动。    立晟脱掉了上衣,背过了身去,他背后也同样出现了这样的情况。    而黎清染是在自己的肚皮上,那一小截像寄生虫般的东西。我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    猛的抬头看向楚南棠:“这妖藤即使拿出来,也不会断根?它们会把人的血肉当成繁衍之地,继续生根发芽。”    楚南棠一脸凝重:“最早发现的是立晟,只是这东西生长得很快,看来从身体里拨除这种方式根本行不通。”    他后来说了些什么,我压根没有听进去,仿佛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恐惧的麻痹状态。    直到楚南棠将我拉到了一个安静的房间,给我倒了杯茶:“夫人,先喝口茶。”    我紧抿着唇,缓缓的抬头看向楚南棠:“南棠,他们的身体里又开始重新生长了,你说在我的身体里,会不会也有妖藤重新繁衍生长?”    他握过我的手:“别瞎想。既然你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就证明应该没有问题。而且当时,我是在一小时之内,帮你把妖藤从身体里拨除,而他们发现的时候,已经比你严重得多。”    “你的意思是,或许只要在一个小时之内将这东西给拨除,就不会再身体里生长了?”    楚南棠沉默了好一会儿,轻应了声:“或许吧,即便再生长,我也一定会想办法遏制它们。”    “办法?如果连拨除都无法遏制它们在人体里的繁衍,那还有什么办法?”想想一个活生生的人,将要变成花肥,都觉得是一件恐怖至极的事情。    “不用担心,我已经与张教授商量了一下,他帮我联系了一个很厉害的生物学家,过两天就会从国外回来,到时候再一起想办法。”    “还要过两天,这东西生长得太快了,两天的时间我们谁也无法保证,会发生什么事情。”    突然外边传来敲门声,楚南棠应了声:“请进。”    立晟激动的推门而入,只见他手臂上缠了一层厚厚的纱布,想了想道:“老板,有一种情况,我想需要告诉你。”    “什么情况?”    “这东西不止怕火,而且还怕冷。刚才我将手臂里的藤给拿了出来,白忆情无聊,将酒里的冰块丢进了装着妖藤的器皿里,那妖藤挣扎了几下便不动了,估计现在是死了。”    “带我去看看。”    “嗯。”    当立晟将冻死的妖藤递到楚南棠面前时,楚南棠眉宇舒展了不少。    “这两天时间,你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这半个月温度骤降,不利于妖藤的生长,它们会蛰服在你们体内。”    黎清染眼中升起无限希望:“有没有可能,用冰点温度,将它们杀死?”    “冰点温度?”    “是啊,将我们自己放在冰窖里,呆上一个月,我看妖藤还长不长。”    白忆情扶额:“我的清染啊,在冰窖里一个月,别说妖藤会死,就是你,也会比它死得更早的。”    楚南棠沉默了好一会儿道:“或许可以一试,话不一定绝对。只是风险太大了。这两天你们都不要轻举妄动,一旦有什么反常,及时打电话通知我。”    回去之后,我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情,以及离开时,那村民诡异的微笑。    又向楚南棠提起了这件事:“南棠,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提及的,离开的时候,那些村民并没有上前为难我们,反而笑得十分诡异。当时我还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我开始有些明白了,他们其实早就知道妖藤如果在人的体内寄生,根本不可能彻底的拨除。”    楚南棠轻应了声:“夫人,有件事情我也没有对你说明白,因为那时候事发太突然,我怕给你们造成不必要的恐惧与心理负担。”    “是什么?”    “其实那些人,都不是活人。”    我怔愣了许久,才觉得疑惑:“怎么会?如果不是活人,我应该能感应得到。”    “或者说,在那个地方,你的所有感应都是失灵的。”    他镇定的煮着茶,说起那些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    “怎么说?”    “夫人可还记得,第一次去那,临走前我拿手机拍下了几张照片,回去之后,我将那几张照片拼在一起,发现了一个秘密。”    他倒了杯茶给我,随后又给自己斟了一杯,轻啜了口,缓缓说来:“那片村居的布局,跟我以前在一本经书中记载的地狱黄泉很相似。”    “什么……意思?”    “我在猜想,那种花,在那边生长繁衍,却从来不被世人所知。地狱有一种花,叫黄泉彼岸花,以黄泉之水灌溉盛开。”    脑子似乎闪过一道灵光,我猛然想到了什么:“那里,其实已经不在人间了?而是在地狱?”    “也不能这么说,更确切的说,应该是人间与地狱的搭界,我们在洞里看到了那湖水,或许是通往地狱的黄泉之水。”    我沉思了许久,才问他:“只要查找到根源,是不是就有办法根治在血肉里繁衍的黄泉花?”    “我不知道,但是万物相生,却又相克,总会找到办法遏制黄泉花的生长。”    我有些失落道:“本来还想着等事情平静一些后,就把嫤之从寒潭中唤醒,看来还得等些时候了。”    “夫人放心,先见见那位先物学家,我们再回老家那边,也不需要耽误太长的时间的。”    “嗯。”    终于熬过了两日,那位传说中的生物学家总算从国外回来。白忆情负责去机场接机。    本来还以为那位生物学家会是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儿,当他站在我们跟前时,我们都有点儿不敢相信,这年轻人,看上去不过二十七八的模样,竟然就已经生物学家了。    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并不骄不躁的与我们一一打了招呼,上前与楚南棠握了握手:“你好,楚先生。我叫凌思哲,之前张教授在电话里有跟我提到关于你的事情,经过也简单的说了一些。有了初步的了解。”    “你好,欢迎你能加入我们的研究小组。”    “我对你们的研究很感兴趣,对了,张教授曾在电话里给我说过,有一种黄泉花,我想看看,它究竟长什么样子。”    “请跟我来。”    楚南棠将凌思哲带到了实验室里,将一只培养皿拿出来,只见在衡温里的残枝,已经开始生根发芽了。    凌思哲将培养皿举到了半空,仔细用放大镜看了好一会儿。平静的面上渐渐表现出震惊之色。    “有点像热带地区的食人花,可是本质上又有许多不同,这种植物没有在捕猎的时候,也在扭动,像是有强烈的意识。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一种植有如此强大的自我意识。”    之后凌思哲将培养皿里生根发芽的黄泉花给带走养着了,我有点儿担心:“我真是害怕研究不成,他反被黄泉花给吃掉,做了花肥。”    楚南棠失笑:“大概没这么容易吧。毕间是张教授介绍过来的人,而且他年纪轻轻的,就能有如此成就。可见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所以先不如选择相信他。”    “嗯,目前我们也别无选择了。”    “这两天小白他们身体里的黄泉花茎都已取出,就怕还会再生长出新的植物花茎,如果到那时候,只能想别的办法。”    之后,凌思哲与几个小伙伴们进入了积极的调查研究中,凌思哲这人对工作认真,而且人很默,很快便和大伙儿打成了一片。    我和楚南棠渐渐放下来心来,决定先回古镇看看。    临走前。与小白和龙见月打了一声招呼,让他们帮忙看着研究基地,保护着青铜古盒,等我们回来。    交待完这些事情,我们带着小凡,自驾离开了。    对我来说,再次回到一百后的小镇,仿佛隔了一个世纪般的遥远,陌生又熟悉。    这里的一切都让我感到十分亲切,而亲切之余又有一股淡淡的忧思。    我们在古镇的一家客栈住了下来,车子需要再行几里路才能加油,楚南棠先让我回客栈的房间休息,他去加满油回来。    将行李拿出来洗了一个澡后,我喂小凡吃了些米糊糊,这里的环境很新鲜,古镇的空气也十分宜人,小家伙似乎十分高兴。    扶着东西在房间里到处跑来跑去,我忍不住叮嘱了声:“小凡,别跑那么快。”    小家伙玩心大起,哪里会听我的话?突然一阵疾风将窗户吹开,窗帘扬起,一阵雨丝飘了进来。    我上前将窗户关上,看着外面渐渐下起的大雨,这小镇路不是很好,也不知道南棠到什么地方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五点,想着他也应该快回来了,等他回来一起吃晚饭。    小凡玩着玩着趴在地板上睡着了,我上前将他抱上了床盖上了被子。    睡着的模样,与楚南棠十分神似,果然是父子。    吻了吻他的小包子脸,我才拿了本书出来打发时间。    这客栈很古老了,装修有点偏向于民国时期的风格,古色古香。    店主很有心,房间里的每一盏灯,都有着属于它的魅丽与风格。在这样的环境下,捧着一本书,能让烦躁的心情很快的冷静下来。    时间不知不觉的流逝,听到门外的响动,我猛的放下了手中的书,立即起身去开了门。    只见楚南棠外套已经打湿了,我拉着他走进房间,一边替他从行李中拿出了换洗的衣服。    他一边脱下了外套,一边说道:“回来的时候。刚巧遇上了暴雨,都淋湿了。”    “你快去洗洗吧,我去下面点餐,对了,小凡正在睡觉,你看着他点儿。我很快就回来。”    “嗯,去吧。”    我去了楼下点餐,客栈很安静,下楼时看不到一个人影,我叫了几声:“老板,老板?有人在吗?”    只见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嘴里还叼了一支烟。    “你好,有什么能为你服务的?”    “我想点几个菜,你们这里应该提供餐点服务的吧?”    “当然,当然,啊……我去拿菜单给您。”说着折身回了前台,拿了菜单过来。    我看了看,有好几道都是当地的特色菜:“特色菜都来一份吧……我再点几个我先生爱吃的。”    “没问题,很快就好。”    我下意识探着头往厨房里看了看;“老板娘,怎么好像就你一个人?”    “这古镇,除了几个来旅游的小青年,哪里有什么人啊。现在经济不景气,都我一个人。”    我不由得佩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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