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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月如歌,跑调而过-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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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宋不禁莞尔,老唐闻声回首,不解道:“叫我干啥?”
我招手示意他凑过头来,悄声问:“老唐,你喜欢熟女不?”
老唐不明所以,却瞟了宋宋一眼,宋宋马上撇开了黏在我俩身上的目光。
还没等他吱声,我们的谈话被一声热情高涨的呼唤切断了,“昀妹妹。”
循声望去,发现莉莉姐在会场中间的红地毯上笑容可掬地向我招手,她身边还立着一个俊逸的中年男人,一瞧就知那是丁煜老爸。
我起身走过去,喊了她一声“莉莉姐”,又礼貌地问候了丁叔叔。他也免不了感叹时光匆匆,一下子我就长大成大姑娘了。
莉莉姐拉起我的手,又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似乎颇为满意,“哥哥也来了,你们见到了吗?”
我呵呵笑,“刚才见到了。”还不如不见。
这时向扬笑盈盈过来加入了阵营,莉莉姐和向扬介绍我时说是“苏佳瑜的女儿”,向扬神色颇为意外。
莉莉姐又问向扬,“岳风怎么没有一起来?”
向扬眉眼间闪过一丝尴尬,“公司最近比较忙,他应酬比较多,所以没有跟我一起回国。”
听起来岳风是向扬的男朋友或者丈夫。
丁叔叔赞同地频频点头,“男人应酬多忙一些也属常事,不忙就意味着有危机了。不像丁煜,这两三个月推了很多应酬,一下班就不知道去哪里鬼混了。上次全体股东大会,他接了个电话就跟丢了魂一样,跑出去就没再回来了。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我心里一窘,和丁煜鬼混的女人似乎是我,但转念一想又不尽然,他可能是多条战线同时开火,单是想想都让人气息不顺内分泌失调。
莉莉姐不以为然撇撇嘴,“丁煜哪能和岳风比,岳风有向扬顾家,你儿子还没把媳妇追到呢,就不许他抽时间多陪陪你未来儿媳妇啦。”她瞪了一眼丁叔叔,又眼带笑意看向我,“妹妹,我说的对吧?”
我汗颜地点点头,嘴里喏喏应着。
向扬眼色暧昧瞅了我一眼,并未多说什么。又闲聊了一会,婚宴即将开始,四人也就散了。
刚坐回原位,老唐便凑过来问:“妹妹你行啊,家长都见了,这是要嫁入豪门的节奏了。”他脸上的笑容多得有点铺张浪费,不知道宋宋给他灌输了什么思想让他笑得这么邪门歪道,我白了他一眼,懒得接话。
***
单身来参加婚礼就是一种刺激,尤其看着台上那对携手相伴了整个青春年少的爱侣,心里不由得翻滚起想结婚的冲动,宋宋显然也有共鸣。
显示屏上开始播放新郎新娘相知相爱的回忆相册,在君华中学的那段偶有丁煜年少的模样穿插其中,看着竟然有种说不出的怀念。
照片跳转到13哥高二的圣诞节,外地读大学的林然回君华来与他相聚,两人的照片在晚上的大广场拍摄。
不,应该说是三个人。
诺大的广场中,他们后面的灯柱下还有一个抽烟的背影。背影并不算清晰,但在我看来却极为突兀。
那就是小周跟我表白的时候我看到的背影。
我心头一滞,忽然间有种窒息感。
接下来的几张照片告诉我那个背影就是丁煜。
心头一热,胸口悸动加剧,其实早猜到是他,只是一直不敢相信。可他为什么又告诉我毕业之后再也没回过君华校园?
恍惚中视频播放完毕,新人巡到我们桌来敬酒。
林然站在我身边,敬酒完毕,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袖子,低声道:“照片都看到了吧?”
“什么照片?”我明知故问。
“他那年回来找你了,可惜你已经跟别人在一起了。以他的性格大概不会告诉你吧。”林然说完淡淡一笑,轻轻拍了拍我的背,转身和13哥到下一桌去了。
一种不真实的悬空感从脚底窜了上来。
***
觥筹交错间宴席将近落幕,我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发呆,心情五味陈杂。一整晚的事似乎拉着我面对这样一个事实,丁煜以前喜欢过我,或许现在也喜欢我。
可能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但我从没有正经仔细琢磨这个问题,现在一琢磨起来就觉得脑仁混沌。如果不是化了妆,我真想甩几把冷水到脸上让自己清醒清醒,再不行直接把脑袋塞进马桶算了。
看到他和其他女人在一起就怒火中烧的感觉并不陌生,以前看到小周和女学霸呆在一起也是这般感触。那时我自认没有喜欢上小周,但是早已在潜移默化中接受了他。
可是对于丁煜,接受就意味着一并接受他又长又臭的黑历史,还要做好随时需要敞开胃口大口吃醋的准备。
想想就觉得老唐不容易,这十几年眼睁睁看着宋宋换了一个又一个男朋友,却还轮不到自己,该是有多辛酸。
老唐来了电话,叫我穿过小花园到酒店的后门等他。
我深吸了一口气,勉强扯出一个笑,安慰自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今日事明日再说。
花园曲径通幽,石砌小道两旁是一人多高的灌木丛,将花园隔成一个个相对隐蔽的小空间,月黑风高正适合幽会。
我走进没几步就听到了有人在说话。
“怎么回国也不提前告诉我一声,向游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开玩笑呢。”
这熟悉的声音给了我当头一棒,将我直愣愣钉在原地。
是丁煜。
“听起来好像挺不欢迎我回来的样子哦?”我依稀分辨出这是向扬的声音。
道德上来说我应该速速离开,好奇心却怂恿我上前一窥究竟,两者天人交战了好一会,最终还是后者胜出。
我像个初出茅庐的小毛贼一样忐忑地靠近他们附近的灌木丛,从缝隙瞥去果然是他们,灯光淡淡散落下来,影影绰绰里瞧不清两人的表情。
丁煜笑了一声,“哪有不欢迎的事,不过是有点意外,你不是扬言再也不会回国了嘛。”
“呵,那不过是年少轻狂的气话。不过你也够狠的,我不回来,你也真的没有来找我了。”向扬轻轻摇了摇头。
“四年前你结婚我不是还去了吗?你看,没我你过得多好,婚都结了,我还是光棍一个。”丁煜这话说得不慢不急,带了点事不关己的味道。
“我……我和岳风离婚了。”
默然了几秒,丁煜的声音冷了几度,“哦,可惜了,岳风挺好的一个人。”
“你当年和夏伶订婚,是为了让我早点死心嫁人吧?”向扬自嘲道。
“我和夏伶……”他顿了一顿,“我有想过认真开始的吧。”
“你骗别人还可以,少来懵我。我们在一起一年多你还对她念念不忘,你和夏伶才交往三个月,你倒是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肯放下她认真开始?怕是各取所需吧。”
我开始听不懂向扬话里的“她”所指何人。
丁煜干笑了几声,“我有试过,不过最后发现做不到罢了,当年也可以说是我不知不觉中把她推到别人怀里。”
“煜……”
一听到这个脉脉含情的昵称我马上警觉起来,前方肯定是核能级别的危险。
果然,向扬抬手慢慢攀上了丁煜的胸膛。
却似有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我的心脏。
ˇ041。小周再现ˇ 最新更新:2014…01…04 19:45:12
我垂手狠狠攥紧了拳头,一瞬不瞬盯着他们。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我的手机掉链子了,欢脱的铃声突兀响起,两人都是一顿,我感觉两道眼光同时朝我杀过来。
暗叹大事不妙,我强装镇定掏出手机,边继续往后门方向走边接了电话,“喂,小周啊。”
无暇顾及后面两人的反应,只听得一道男声从手机里传来,“阿昀,现在有空吗?我们见个面吧,就我和你。”
他的声音难掩疲惫,我不禁讶异,“小周,你怎么了?”
“我们见面说吧,你在哪里,我去找你。”
我告诉了他地址,他说马上到就挂了电话。
我已走到了门口,看到老唐和宋宋早等在了车前。我朝他们挥手,宋宋抬了一下手回应,老唐眼光却掠过我停到了我身后。
心里飘过不祥的预感,我停步转身,“呵呵,丁煜,好巧啊。”
我才看清他的脸因为酒精染上了红晕,看起来竟然又比平日多了几分活力。
老唐和宋宋也走过来打了招呼。
“等会我送她回去。”他对老唐说。
“不用麻烦你了,我哥可以载我。”我向老唐投去十万火急的求救目光。
可老唐直接忽视了我,而是用眼神询问宋宋,宋宋笑着看我,“你和丁总正好也顺路。”又望向丁煜,“丁总,那就麻烦你送我们家阿昀一程了。”
说完她下巴一扬,招呼老唐一起走回车上。
我心里焦急,又不能拂了他的面子跟上去,只能眼巴巴看着他们驱车离开。
“你出来做什么?”你不是应该跟向扬干柴烈火吗,我皱眉看着他。
他勾唇一笑,“你都看到了?”
我不语,把目光移到了过路开往的车辆上。
他轻轻叹了一声,“就算没有被打断,我也会推开她。”
我不由得腹诽,这种“就算”的情况毕竟没有发生,谁人晓得你会做何反应?心里嘀咕完又不禁恼起自己来,他跟谁勾搭与我何关,这不纯粹自寻烦恼吗,早知道做个有道德的人把刚才花园那一幕飘过了。
“我还有事,就不麻烦你送我了。”我侧头跟他说了一句,说完提步要走。我已看到小周的车停在了对面,他打下车窗朝我招了下手。
丁煜冷哼了一声,“又是去见他?”
“又不止你有初恋。”我再度回首瞥了他一眼,他神色有些古怪,像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我没再理他向小周走去,他破天荒地没有挽留我。
走近看清小周的那一刻,我惊得说不出话来,他看到我直愣愣看着他,只叫我上车再说,我只得依言而行。
“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他的胡茬都爬出来了,眼睛里也没有了往日那种柔和的光芒,取而代之是一片灰茫茫的失意,似乎很久没有合眼休息。
“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糟糕?”他冲我苦笑了一下,发动了车子。
他的样子的确很颓唐,像经历长途旅行后的风尘仆仆。
“校庆那天开始就没见到过你……”
“嗯。”他目视前方,喃喃了一声,嘴唇微微抽动,似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沉默降临到这个小空间,他看似心无旁骛开着车,车子往海滨公园的方向驱去,我也只能看着车前千篇一律的街景,等着他主动开口。
“校庆那天……”他好像需要斟酌词句,我转头看着他,他的侧脸看上去带着几分隐忍的苦楚,“我儿子生病了。”
“呃……”我心里一惊,感觉浑身肌肉都收缩了一下,一股莫名其妙的寒意冒了出来,“你有……儿子了?”
刚问完答案就浮了出来。
“嗯,我和夏伶结过婚。”
***
十一月凉夜的沿海走道略显萧瑟昏暗,我和他握着路上便利店买来的罐装热咖啡,坐在道边的长椅上,眼前就是一片黑麻麻的大海。
小周以前有个癖好,心情不佳就跑来海边发呆。后来有我们在,他来海边都发不成呆了。
“孩子是意外,本来不打算要,后来两个人都狠不下心,所以就结婚了。”他靠在椅背上啜了一口咖啡,一条腿自然伸直放松着,“我以为孩子都有了,无论我们是怎样开始的,都应该能抛开过去平平淡淡过下去。”
小周的语气沉重得像个历经世事浮沉的老人,姨妈见到小周时曾说他有着同龄人没有的成熟,大概就是这些提前历练出来的吧。
“可是毕竟年轻气盛,本来感情基础也薄弱,性格上磨合不了,经常吵架。大概累了吧,一年前她提了离婚,除了孩子,她什么都不要。”他突然轻笑了一声,“我妈却说除了孩子,其他都好商量。结果夏伶留下离婚协议,带着孩子真的什么都不要就回国了。”
他转过头来看我,黑眸迷蒙,掉失了往日的如星的晶亮,“这就是我的四年了,学业、家庭和工作交叉进行,乱得我都没法再跟你好好解释当年的事。”
我一时不知怎么接口,眼观鼻鼻观心沉思了一会。
这是他第一次和我谈及分开四年的事,相较之下我的四年平淡简单了许多,无非就是学生时代的延续,不过是没有了他们三人在身边陪伴。
我转动着手里的咖啡罐子,抬头看着他,“其实,我见过你儿子。”
游乐园的那个小男孩,怎么看都有着小周独有的沉静,当时早该想到这点。见到夏伶就单想到她曾是丁煜的未婚妻,却怎么也拐不过弯来想想她和小周曾经的关系。
他显然有些意外,我简单跟他解释了一遍。
他惨然一笑,长长叹了一口气,“孩子上个月查出有血液病,以后可能都要不定期上医院输血了。”
我转着罐子的手不由得僵住,呆呆地望着他,震惊得一时间找不到语言安慰。
“还好不会有生命危险,只是发育可能会比同龄孩子稍微迟缓一些。”他又补充,“阿昀,你不必纠结该说些什么来安慰我,安慰的话过去一个月我已经听得够多了。今晚能见到你就是最大的安慰了。”他冲我扯出一抹笑,却笑得有点苦涩。
我拍了拍自己的肩头,“累了吧?给你靠靠。”
他一怔,旋即笑了,伸手搂过我的肩膀,将我的脑袋靠进他的肩窝,然后他歪头靠在我的脑袋上,“好久没有听到你说这句话了。”
“怀念了吧?悔不当初了吧?”
“后悔一辈子呢。”
我嘿嘿笑了两声,他默默搂着我的肩膀没再说话。
月明星稀,夜风凉凉,大海传来节奏舒缓的浪潮声,像一首平抚人心的曲子。
“阿昀。”静默良久后他低声开口道,我嗯了一声,稍微活动了一下脑袋,他却加重了手在我肩膀上的力量,“以后我可能都没法陪你一起走了啊。”
我僵了几秒,思考透彻他话里的含义,却忽然间有种解脱的感觉。
他如今是一个孩子的父亲,而不再是当年的小周。不管他当初来找我是因为当年的愧疚还是余情未了,事到如今算是没法再进行下去了。相比起我,夏伶和孩子更需要他。
我轻轻点了下头,“嗯,你看,没你这四年我不也活蹦乱跳的。”
他轻轻笑了一声,我感觉到他在我的头发上亲了一下。
我把身子从他的怀抱里抽离出来,在椅子上坐正直视他,“可是小周,你也忒不够意思了,儿子都有了也不跟我们吱一声。还有这事,好歹也告诉我们一声,虽然能力微薄,但没准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小周一愣,随即收回了手,歉然笑道:“回头找个时间带你们去见见他。”
又坐了一会,天色已晚,我们便打道回去。
我突然想起还不知道小小周的名字,就问:“对了小周,你儿子是不是叫周大福?大福大利的大福。还是叫周生生?生生不息的生生。”
小周笑了,“夏伶管他叫周黑鸭。”
这是他回国后我见到他笑得最开怀的一次。
***
回到雅悦花园七拐八拐快走到我家楼下的秋千处,我还沉浸在周黑鸭的笑点中不能自拔,按照这个命名规则,老唐的孩子应该叫糖不甩?那丁煜的孩子就叫……丁字裤?
哈哈,果然快乐都是自找的。
“什么事笑得那么开心呢?”我的十点钟方向突然传来一道阴冷的嗓音,吓得我欢乐的小细胞瞬间殁了成千上万。
“你要吓死我啊,三更半夜你在这里作甚?”我不由得退后一步。
丁煜把手上的烟掐灭在身边的垃圾桶上,我以为他又要无赖发作,岂知他只是淡淡地道:“我在等你。”
ˇ042。睡而不舍ˇ 最新更新:2014…01…05 16:49:09
丁煜的话听起来太过正经,以至于有些不正常。
“这里治安好,照明好,我也认得回家的路。”说着我越过他往楼上走,他提步一言不发地跟了上来。
他安静得很诡异,害得我忍不住多瞥了他几眼,闭嘴强忍住想打听他吃错什么药的冲动。
他一路随行到了他家门口,我正欲道个晚安就溜,他却一把锁住我的手腕,“付昀,你来,我给你看点东西。”
我心里涌起暗笑,谢天谢地他终于正常了。
他将我拉进他家。平常都是他来攻陷我家,印象中这是第三次进他家,而且上一次来已是很久之前,此时感觉稍有陌生。
进门后他便松开了我的手,径自走到书房书桌前招手示意我也跟过去,他指了指其中一个抽屉,“你打开看看。”
我疑神疑鬼地打量着那只样子与其他别无二致的抽屉,“不会突然蹦出一条蛇或者大蜘蛛什么的吧?”
“你觉得我会跟你有着相同的收藏癖好吗?”
我剜了他一眼,心下不再犹豫一把拖出了抽屉,里面只躺了一个东西。
“呃……”感觉血液唰地一下窜到我的脸上,两颊和耳朵都是一片火辣辣的热。
一只红色的套套盒子。
我拉着抽屉的手僵住几秒,然后如触电一般收了回来,垂在身侧有些不知所措。
“你打开看看。”他仍是不容拒绝的语气。
“喂……你、你别那么变态。”我的发音都抖了。
他讥笑斜了我一眼,“就知道你会想歪。”说完自己伸手去把盒子拿了出来,我一下子撇开了头,又偷偷用眼角余光斜视。
他打开盒子,从里面倒出一个跟盒子外包装一样的扁平小盒子,递了过来给我。
怎么不是套子?我好奇地接过小盒子,一掌厚,有点重量,翻看了好几遍后恍然大悟,“移动电源?!”
他满意地点点头。
“你的品位怎么这么恶俗?!”我忍不住鄙视了他一眼,把东西还给他,这明明是老唐才该有的爱好。
“你这不是在间接损自己吗?”他笑盈盈道,半倚半坐在书桌边缘。
我飞了他一记眼刀。
“这就是你在我行李箱里面看到的盒子了,打算给向游的生日礼物,全球限量珍藏版的,哥有创意吧?”
原来是为了解释这个。
“我什么时候说过我看过你的行李箱了?”我不满地喃喃。
“我都看过你的了你会没看过我的?”他不以为然,“不过,看不出你竟然会有那种收藏癖好。”他嘴角扯出一抹诡异的笑。
我干笑了几声,解释那几盘小毛碟是帮老唐的大侄子带的。
“你怎么突然想起这个啊?”我靠在书桌边,一边手闲得无聊地点着书桌。
“林然告诉我,你听到那时候我是跟温慧一起回来脸色都变了。我就猜你会想歪了。”他闲闲地抬眼瞧我,我撇了撇嘴,避开了他的目光,他又继续说,“我还没饥饿愚蠢到要去睡一个女部下。”
我鼻子哼了一声,“你们今晚出双入对倒是挺般配的。”
他突然伸手过来拉了一把我搁在书桌上的手,而后大手揽住我的腰,眉目间笑意渐浓,“你平时总对我爱理不理,我这不是为了试探一下你吗?今晚我带了个女人去,你竟然忍心一整晚都不正眼瞧我,害我今天白白穿得那么帅。”
我瞧他还穿着晚上的西装,颀长的身材被修饰得更加笔挺,一张勾魂的俊脸让人看了舍不得挪开目光,我不由得勾唇而笑。
“笑什么呢?”他轻声问,慢慢站直了身立在我身前,腰间手掌微微使力将我搂得更近,黑眸晶亮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没有回答,那双平日里戏谑的眸子此刻流转着绵绵的柔情,似一张茧一样将我紧紧包裹。心口加速的悸动让我不敢大力呼吸,生怕搅乱了这一刻的蜜意。
他头一低,轻轻吻住了我的唇。从开始轻缓柔和的吸吮到后来炽热狂烈的交缠,说不动情那是自欺欺人,我的手狠狠按压上他的脊背,他亦使大了手上力气将我搂得更紧。
一路吻到天昏地暗,他缓缓松开了我,眉眼间染上了风情,竟是分外的摄人心魂,我从脸到耳根都是火燎的灼热,气息粗重得不敢迎上他情意盎然的目光。
他唇角一弯,蜜吻再度席卷而来。
我抬手沿着衣襟从上往下轻抚他结实的胸膛,一路捏开衬衣的扣子。我的手刚触及灼热的肌肤,细细摩挲着他紧致有型的肌肉线条,我的手抚至他锁骨处时嫌衣服太碍事,索性将他的衬衣连着外套一起剥了下来。
“瞧你这猴急样。”他笑着在我耳边暧昧不清地道,手间却没闲住,急急地褪下了我的衣裙。
我脸上一羞,别开了头不敢去瞧他,他温润的唇趁机袭上我的脸颊,柔吻细细碎碎蜿蜒至脖颈,我顺势吻落在他厚实的肩头。
他两掌在我臀部用力一托,将我搁到了书桌上。
他唇间细腻的触感从我的锁骨绵延至圆润上的尖峰,另一边亦在他温柔的掌控之下。胸间被他撩拨起一股难耐的躁火,我心有不甘,探手去摸索着解开他军营的大门。
我隔着一层手感舒适的营帐握住帐内峭立的镇营之刀就是轻轻一攥,激得他这个守营将军血气翻滚,松开了嘴间的掠夺,抬头眼神迷离地瞧着我,喘着粗气含笑道:“我才教了一次,你竟然就学会了偷袭。”
“学以致用才不枉费了学长的教诲。”我嘴角衔着笑。
他眸子里闪过一丝暖色,似乎想起来旧日之事,他围追堵截侵上了我的唇。
他巧手如蛇,游过温暖平原,穿过茂密草地,在峡谷间被泉水浸润的岩穴不住逗留徘徊。
我嘴巴被他把守,只漏出了一个低低的吟声。
“都快两个月了,你再不磨一下,这把好刀就要钝了。”他贴在我耳边声音暗哑地道,热气喷薄在我的脖颈间,耳朵不禁烧热起来。
“你怎么肯定这就是一把好刀?”我不满地问。
他笑得邪魅,“等会我就让你见识一下。”
他撤去了营帐,掏出刀尖莹润的宝刀对准岩穴轻轻摩挲,却迟迟不肯入内,好似只为了耀武扬威,并非想拼一场刀光剑影。
岩穴滑润,刀尖来回,刺激着心旌一波又一波地荡漾。齿间把守不严,已偷溜出了几声低吟。
岩穴难耐虚空,我勾紧了后背意欲前进,岂知被他识破诡计,他迅速向后撤退,保持着刚才窥探敌军腹地的深度。
他黑眸里晶光一闪,勾唇而笑,凑过头来,温润的唇从我的脸颊轻轻擦到了耳边,“小妞别急,等会有你好好享受的。”我不由得耳尖一热。
突然间他急力一冲,宝刀狠狠地直刺进来,并深深埋入了岩穴之内。
膨胀感急速驶来,我吃痛吟了一声,岩穴被填得饱满,穴内两壁不由得一紧,更真切感受到了敌军宝刀的威锐之势。
他浑身一顿,倒抽了一口气,颤声道:“你这不是逼着哥缴械投降吗?”
我眼角都沁出了泪,“疼死了……”
他低头吻去我眼角的泪痕,“以后哥给你多多操练就不疼了。”话虽如此,他却缓下了攻势,不温不火挥刀进退。
两手不由得沿着他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下去,覆盖上了他臀部。丁煜平时的锻炼都没白费,臀部那是相当的挺翘结实,我忍不住狠狠揉捏了一把。
他讶异了一声,“你都会使坏了?”接着他腰部使力向前一撞。
我听到自己发出的软糯颤音,他扯出一抹邪笑。
几番交战,他的额间沁出了细细的汗,气喘吁吁却依然斗志盎然地问:“小妞,哥的这把刀鉴得怎样?”
“唔……是够锋锐的。”我凑近他通红的耳朵,被顶撞得含糊不清地说道。
他满意地勾唇,双手托臀将我抱起,我惊惶地两腿扣紧他的腰,双手箍紧了他的肩膀,嘴里惊问他想干什么。
他只笑不答,径直将我抱到大床上,俯身倾压上来又持续了数回合。最后他率军奋力快速冲刺,一股暖流溢于两军交战之岩穴,我溃不成军地瘫软在床上,浑身的每一个毛孔却无不透着舒爽。
他将我捞进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头顶,沉声道:“这次不许你再溜走了。”
我低低地应了一声。
休息了良久,他脸上的潮红还未褪完,竟然比平日多了几分可爱。
他抬手摩挲着我的脸颊,眼里春光灿烂,柔声道:“付昀,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我一愣,这话不是没听过,倒是第一次在这种场合听到。
“你难道不知道教科书里面都讲不要相信男人在床上说的话吗?”我皱眉盯着他。
他不满地咂了咂舌,“脱了裤子你把我当男人,穿上裤子你把我当鸟人。我当男人的时候,你说教科书讲这时候的话不能信;我当鸟人的时候,你又不把我的话当人话。付昀,你倒是说说我该什么时候跟你说才好?”
我被他的一番男人鸟人论给乐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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