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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方糖先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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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靳西沉轻轻弯腰:“你救的人呢,还说不是骗我。”
    肩膀上的温度,呼吸的热度,像燎原的大火,瞬间就烧掉了她所有的意识。
    整个人的注意力完全就凝聚在肩膀的那一点,还有脖子那一块的皮肤上,任何与他接触相连的地方。
    砰砰砰……
    好近……
    从两年前就不再靠的如此近的姿势……
    “为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似诱哄:“嗯?”
    “……”温瞳的脸已经完全红了,从靳西沉这个角度完全可以看见她领口的皮肤也是红的,不由自主的搅动手指。
    这个问题简直太为难人了,温瞳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词回答,还有什么比撒谎现场打脸更让人欲哭无泪的!
    认真想了一会,最后还是避开了他的眼神。低头翻了一下手指,说:“这个么……说来话长,一句话两句话解释不清楚,回头我再详细和你讲。”
    温瞳没有来得及转身,手腕已经被捉住。
    温瞳只觉得身体被重重一拽,下一刻落进一个宽阔怀抱里。腰身被人立刻按住,紧贴胸膛。下巴被人捏住,勾起,下一刻,她眼睁睁看着眼前一张英俊的脸孔越来越近,直到两片温软的唇落在唇上。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不带一点儿多余的动作。
    齿关被撬开,舌尖被灵巧勾住,靳西沉的舌尖在她的口腔中重重地辗转吮吸。
    温瞳感觉脑海里亮光一片,像是经历一连串巨大爆炸;满满的全是极度的闪光留下的空白。
    口腔中有舌尖长驱直入;攻城略地的扫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
    温瞳不得不扬起下巴,手脚像是战栗;又很快完全不由自主地软下来,手脚全都攀附着靳西沉的肩膀,后背被他紧紧托住,握着后颈承受他呼啸而至的吻。
    她对此毫无经验,也从没体验过这种感觉,完全陌生。不像第一次见到地震,恐袭,或者亲眼见到幼象出生的那种震撼。这种感觉,无法用语言描述。
    大脑在瞬间陷入瘫痪状态;温瞳天旋地转都没有察觉。
    过了很久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牢牢的压在了怀里,手腕被人握住,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每一处肌肤,所到之处全部激起一层小颗粒,那是战栗的快感。直到整个人都喘不上气,他才稍稍放开。
    温瞳整个人一软,双脚双手浑身都使不上力,又被他一把捞回怀里。
    他的声音是低低的诱哄:“瞳瞳,调整呼吸。”
    温瞳连点头的力气都没了,顺着他的话胡乱的呼吸着,他的手在背后轻轻的顺着气,仍是记忆中那样,带着一点温柔的清俊模样。
    “你……在做什么?”温瞳好不容易找回了声音,艰难的问。
    “我在吻你。”靳西沉说。
    “……为什么?”温瞳再次艰难的问,这很显然意见啊,她问的是为什么,他会突然间吻她啊!
    “我已经二十七岁了,瞳瞳。”靳西沉叹了一声。
    “我已经年长你九岁,等不了了,我也不想再等了。”靳西沉抬手,细细描摹她的眼角,语气沉的能让人在那里甘愿溺毙。
    “啊?”
    “有些情话,我想等你长大一点再说,可你迟钝的迟迟不开窍,我只有提前用行动告诉你。我喜欢你,想吻你,想和你在一起,做一切你喜欢的事情。”靳西沉顿了顿,破天荒的眼神中居然有一点紧张:“我觉得,你也应该是喜欢我的。”
    “你……刚才是说了……你喜欢……我?”
    温瞳彻底呆住了,他喜欢她?而且好像还喜欢了很多年?不行,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她要缓缓!
    眼前的这个人眉眼英俊,气质清华,有她百看不厌的五官,而声音也是温柔之极,此刻在无比深情的同她表白?
    “是,我喜欢你。我说过,我从来不害怕生离死别,直到我遇见了你。如果可以,我不会让你受到一点伤害,这样的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靳西沉说。
    温瞳浑身一震,终于有些清醒过来。
    下一刻便瞪大了双眼望着他,像是在看一个天上猛然掉下的金馅饼。过了不知多久,仍然觉得这不是真实的,结结巴巴地开口:“那个……你不是认真的吧。”
    靳西沉低下眼来看着她:“我看着像是开玩笑么?”
    温瞳仿佛在刹那之间堕入一个无比幸运的怪圈中,所有幸运的事情一股脑砸向她,砸的眼冒金星也是幸福的金星。
    双眼紧紧地盯着他,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丛眼睛里找出答案,而她抬头,在那双沉静的眼瞳中,只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垂下的双手无意识揪住他的衣襟,仿佛想把他拽过来,贴近他的心,找出答案。
    下一秒,他的声音徐徐低沉:“本来想等回国了之后,等我把一切事情解决完了再跟你说,结果一时没有忍住。但是转念想,及时前面有任何的风雨荆棘,总归有我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值得你去害怕,如果你愿意,我们可以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生活,你觉得呢,瞳瞳?”
    最后的那两个字,他的咬字清晰,却又无比旖旎缠绵,像是最美好的情话,这些东西太珍贵了!
    温瞳缓慢地一个字一个字开口,像是害怕惊动得来不易的美梦一样小心翼翼,心跳的咚咚声剧烈,声音却破碎:“你……真的,喜欢我吗?”
    下一秒却自己否定起来:“……可是,为什么你会喜欢我呢?”
    靳西沉看着她,声音轻柔低缓到不可思议的地步:“我有个自己带大的小姑娘,热情恣意又真诚善良,即使被抛弃也从未心存恨意,被娇纵也依然懂事。我等了她那么久,等她慢慢长大,你说我,为什么喜欢你呢?”
    她不知道,这太突然了,突然的让她无比想哭。
    这个感觉就像是她得了绝症,一直知道自己无药可医,绝望的做着无数无效的救治,却无法阻挡迈进死亡的脚步。
    但突然有一天,特效药从天而降,告诉你这个药只救你一个人,而且绝对有效,吃了立马就能活蹦乱跳。
    这种感觉太不真实了,一直以来,仰望的那个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带着微笑和温暖,告诉自己他喜欢她已经喜欢了很长时间。
    在那一刻,温瞳觉得之前所有的等待和委屈都那么值得,甚至连现在膝盖上隐隐的骨痛都那么甘之如饴。
    她从来不是爱哭的人,但这一刻,却不由自主的不受控制,眼前变得有些模糊,胡乱的伸手抹了一把眼泪,忽然捕捉到他这段话里的不着痕迹之处,突然啊了一声。
    “怎么了?”靳西沉说。
    温瞳松开他的袖子,仰起脸望着他:“你说,你等了我很久是吗?”
    他抬手,替她细细的拭去眼角的湿痕,语气是前所未有的温柔:“是。”
    即使有他这么肯定的答案,温瞳仍然觉得不可置信,张大了嘴半天说不出话来,重复了好几遍还是又问了句:“为什么呢?”
    这种感觉太像求而不得的一件事很久很久,久到自己都不报任何希望,但是突然有一天它降临到你身上,任谁都会觉得不可思议的问一问,为什么。
    温瞳觉得自己这个反应很正常,靳西沉也很耐心的回答:“因为你值得我所有的等待,而且,等你长大的这些时间,都很美好。我可以亲手教导你一切,然后看着你一点一点的成长。”
    心安下来一点,想了想温瞳还是认真地跟他说:“可是我有很多缺点啊,比如说我喝酒,我偷偷跑去玩极限运动,我还跟人打架,你都能忍吗?还有万一以后有人说你跟自己的侄女**,那你怎么办呢?万一你哪一天要是后悔了我怎么办呢,还有……”
    所有的忐忑都因为一个没有预兆的吻而中断,唇齿缠绵良久,靳西沉再次放开她,舌尖轻舔了一下她的唇角:“你可以做任何你喜欢的事情,我会陪你。”
    温瞳捂住胸口喘息:“那我要是怕打雷,怕黑缠着你睡觉呢?”
    “我们在一起,一起睡觉是很正常的事情。”靳西沉说。
    “……”她怎么觉得这个睡觉,和她说的睡觉不太一样了呢……
    “那我要是无理取闹,不听话呢?”温瞳问。
    “这是你的特权。”靳西沉又道。
    温瞳张了张嘴,半天又听靳西沉问道:“还要继续问下去?”
    “不问了。”温瞳说。
    他低低笑一声,在她脑袋上胡乱揉了几下:“你说的那些事,明明都是我该操心的,你只要好好的,安心的被我宠着就可以。”说完他的额角抵住她的,语气更加低沉:“至于现在,你是不是应该先告诉我,为什么又骗我?”
    温瞳哑然半晌,心想他怎么还记得:“我不是怕你……生气么……”
    他的手很不规矩的在温瞳后背摩挲,也许是穴位,也许不知道是什么地方,反正他轻轻一按,整个人就像脱力一般瘫软,他在她耳边笑:“这么敏感?”
    温瞳骇笑,连忙扒住他的手,阻止他继续行凶:“冷静啊靳叔,这是在外面!后面还有这么多人呢,还有一个随时等着掐死我的汪奕箐,你冷静啊!”
    靳西沉果然放开她了,嘴角的笑意却没有消失,看着她的眼神始终带着无限的宠溺爱意,让她几乎站不住脚。
    从十二岁遇见靳西沉开始,温瞳的心就在他的身上,这六年时间,他无时无刻不期望他能喜欢上自己。看到的任何与他相关的不相关的物什,都能七拐八拐的联系到他身上。
    秋天淅淅沥沥的小雨,冬天厚厚的积雪,春天盛放的桃花,还有夏天的蝉鸣,每一样都渗透着对靳西沉的爱意。
    终于,这个梦想成为了现实,六年时间深深镂刻在心底,那些无比鲜活的记忆。
    温瞳觉得幸运,就连数次抛弃也觉得无比幸运,是因为抛弃她才有机会遇见靳西沉,可见上天关你大门的时候也许给你开的是个落地窗。
    如果她真的无药可救,那也没有关系,起码这辈子已经得到了最想要的东西,足够了!
    这么一想,她突然有点想哭,几乎是下一秒,她就扑进了那个久违的胸膛,深埋进去。
    这种感觉就像是沉入海底,到处都是黑暗,突然有一艘远航的船,灯光照进眼里,打捞上来,还给了你一床绵软的杯子,温热的水。
    靳西沉,靳西沉。
    温瞳在心里小声的重复这个名字,只觉得心里满满当当的都是幸运。

  ☆、第23章 揍的他们跪下叫祖宗

从认识温瞳开始,好像她就比一般人要成熟的多,而且好像真的不怕死,永远一副干脆利落的样子。
    大檬看着她的背影,一下子想起第一次见面,那时候她爸爸做的还是些不太光明的事情,所以经常有人会绑架她,那会她正被两个黑衣男人强行拖拽上车。
    当时温瞳背着书包路过,大檬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硬是挣脱了那两个黑衣男人的钳制,抱着温瞳的大腿就喊姐。
    温瞳被她喊的一愣,低头看着抱着自己大腿发抖的少女,细致甜美的小脸上挂满眼泪。
    大檬双手颤抖,身体也在哆嗦,就连喊姐的声音都抖的犹如风中秋叶。
    而紧紧抱着的温瞳,大檬俨然一副看救命稻草的样子,说什么也不撒手。
    温瞳一时心软,脱下书包递给她:“帮我拿着。”
    她怯怯的点点头,抽噎着:“你喊一二三,我们跑吗?”
    “跑?安静等着,看我怎么揍的他们跪下叫祖宗。”温瞳活动了下手腕脚腕,伸出右手,手掌向上,然后五指并拢四指弯曲的朝他们招手。
    “识相的给老子滚开,我们只抓那个丫头,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不然就别怪我们兄弟不客气了。”其中一个男人走上前,笑的一脸淫/荡,末了还用拇指擦了下嘴唇。
    “别废话,我赶着回家。”温瞳的视线瞥过对方两人,不耐道。
    “呵,臭丫头口气不小。要不是看你一副没发育的样子,待会就把你送给我们兄弟们玩玩儿,让你知道什么叫多管闲事的下场。”另一个也站出来,靠着刚才那个,两人相视一笑,一个淫/荡,一个猥琐。
    温瞳开始觉得后悔,揍了他们之后该得多恶心啊,手还洗的干净吗。
    “等一下。”她伸手阻止,然后转身走到那紧张兮兮的小姑娘面前:“带手绢了吗?”
    她点头,哆嗦着从书包里抽出来递给温瞳,哑着声音交代:“你小心啊,要是打不过你就跑吧,别管我了。你带着我的书包去找我爸,我爸是……”
    温瞳打断:“行了,没有打不过这个选项。”
    “好了,说完没有!老子没有那么多闲工夫等你们说悄悄话。”高个儿那个显然不耐,大喝一声。
    温瞳走回来,随意的把手绢缠在了手上:“开始吧。”
    大檬不敢看,紧张兮兮的用手遮住眼睛,就听见一阵大似一阵的哀嚎,紧张的不敢呼吸,连肺都疼起来,直到一股极重的血腥味漫进鼻尖,她才小心翼翼的睁开眼睛。
    “啊!你受伤了?”她蹭的一下站起来,眼泪瞬间就掉下来了,一颗一颗的跟下雨似的。
    “小伤,不要紧。手绢脏了就别要了,丢了吧。”温瞳扯下手绢随手就往垃圾桶丢,被大檬拦住:“不要,我拿回去洗洗。”
    温瞳挑挑眉,不置可否的递给她,然后从地上拿起自己的书包,随意的拍拍灰:“走吧,你家住哪儿?我送你回家。”
    大檬小心的折好手绢放进书包里,说清自己家的地址,然后走到稍前面:“我叫王檬檬,你呢?”
    “温瞳。”利落的撂下两个字后不再多话。
    **
    从那以后,大檬一直留着那个手绢,就算被洗的掉色变形了依旧每天带在身上。
    一个能对毫不认识的人伸出援手,还为了她受伤的人,恐怕这个世界都找不到第二个。
    就凭这个,她都认准了,温瞳是她一辈子的朋友。
    但是现在这个朋友心里好像有什么难言的苦衷,虽然她不如温瞳聪明能干,也不如她勇敢,但无论如何她都要帮她。
    这么一想,大檬用力握了下拳,暗暗下了决心。
    “瞳……”刚开口就被温瞳一根手指抵在了唇上:“嘘……别说话。”
    “呵,没有必要做那种事情,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很疲惫的声音,是卫辙?
    “与你无关。”周言诚的声音接着传来,依旧冷硬的不带一丝感情,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
    卫辙一把抓住他的领子,横眉怒目的冲他低声吼着:“躲着我是吗?跟我拉开距离,就这么怕我的新闻影响你。是,我恶心,不如你周言诚清高自持,可你以为我这……”
    周言诚没动:“你可以选择的,只要你愿意。”
    “愿意?呵,老子早就抽不开身了。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你也没有!”卫辙讥笑,嘴角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周言诚始终没动,面上表情也像尊雕像,丝毫没有变化。任由卫辙跟那儿冰刀子般一把把插在他的心口和尊严上,只是静静的看着前方。
    不愧是演员,卫辙下一秒便恢复了那个笑容痞气的样子,坐回椅子上,手撑脑袋看他。
    半晌道:“周言诚,你喜欢过人吗?”
    他不答,卫辙也不生气,继续又问:“那你觉得这么做有意义吗?”
    周言诚面上突然一冷:“有没有意义是我的事情,不劳卫先生费心。拍完这个纪录片你做你的明星,我回我的大学。除了拍摄时间之外,我麻烦你不要出现在我面前。”
    站在角落的两人暗自猜测,周言诚脾气这么差的人,别人跟他有矛盾是很容易的事情。但是听话题好像不是一般的矛盾,还牵扯到……感情纠纷?
    难道是卫辙抢了周言诚的女朋友?不对啊,他哪有女朋友,他连朋友都没有。
    温瞳沉思,本来她站这儿也不是为了偷听,在这儿站着也是怕出去了他们尴尬。
    细想下来又不大像是感情纠纷,又像是利益牵扯,周言诚说他是可以选择的,卫辙说自己早就抽不了身了。
    难道他们两人在合谋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周言诚后悔了想散伙,卫辙不答应?
    眼见他们还在争执,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于是拍拍大檬的肩膀,示意她从另一侧走。
    结果刚挪步,就听见卫辙的声音:“你真的喜欢温瞳吗?”
    静谧霎时间笼罩过来,温瞳脚步下意识一停,差点绊个狗啃泥,卧槽什么鬼!
    那个清高自持,谁说送他套装备都觉得是侮辱他的人,居然还会喜欢人?开什么国际玩笑。
    “嗯。”周言诚点头。
    什么玩意?
    他还承认了?当着卫辙的面儿承认了喜欢她?
    温瞳撑着脑壳,觉得自己不行了,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一时之间承受不了。结果看见她也一副被雷劈的表情,她瞬间就释然了。
    看,不仅是她一个人觉得这简直无法想象。
    第十九章
    “喜不喜欢是我的事,与你无关。你少插手。”周言诚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丝毫不带半点儿感情。
    大檬以口型问:“所以他这到底是喜欢你还是不喜欢你啊。”
    她也以口型回:“我哪知道,他是不是吃错药了。”
    去年,温瞳跟大檬一同考进清江大学,于是新生报到自然是一起。当时周言诚已经是大三的学长,来帮忙新生接待,一脸寒气跟刚从极北苦寒之地挖出来的冰雕似的。
    见到学妹需要帮忙也不知道伸个手,问个路他都是能多简短就是多简短,再问多一句他就直接甩脸子:“你长眼睛不会看路标吗。”
    大檬就是这么碰了一鼻子灰,气鼓鼓的回来跟温瞳抱怨,新生接待吗这是?这是来讨债的吧。
    温瞳笑呵呵的揽过她肩膀:“你爸明明给你安排了人带你报道,你非要自己体验一下我们平民的生活,你说你是不是活该。”
    大檬丧气道:“早知道会这样,我就让你去问路了。”
    温瞳提醒:“可不是我让你去的,是你说那个学长好正经好不做作,跟旁边那些一脸殷勤的学长一点都不一样,然后不顾我口苦婆媳的劝阻自己非要去的。”
    “……”
    新生入学之后还连带着社团招募,温瞳对这些没兴趣,于是在寝室里睡觉。
    大檬软磨硬泡拉着她去围观,说万一有长得好看的学长,还能顺便增进一下校友感情。
    转了一圈,大檬挑了个汉服社,一头扎进去了,温瞳对这个没兴趣就在外头转悠,结果就看见了极限运动社团。
    一个醒目无比的鲜红色标语牌:朋友,作死吗?
    噗嗤一声笑出来,怪不得其他社团人都能串成糖葫芦,就这个基本没人。
    标语写成这样,跟卖棺材的跑到路上去拉顾客:朋友,死一死吗的意思差不多,正常人会去才有鬼。
    温瞳反倒觉得很有意思,就走过去想问下加入社团的条件。
    一进去就看见了坐在略黑的男人旁边,低头玩手机的周言诚,那时她还不知道他就是大檬说的冰雕男,只觉得跟她形容的有点既视感。
    从头至尾,他都没开口说过一句话,安静的坐在社长身边像一尊会呼吸的雕像。
    人长的不错,挺白净的,发色比较浅,衬得整个人有点白皙的近乎病态,就这个体质来玩极限运动,小心脏撑得住这个刺激吧。
    温瞳下意识多打量了他一眼,他也没说话,冷眼任她打量。
    反观社长听她的自我介绍后就差没抱住大腿求她加入了。温瞳呵呵笑了几声:“客气,客气。”
    入社申请表填完了之后要社长和副社长两人签字,社长签完了随手一推,递到了周言诚旁边。
    他是副社长?
    真是人不可貌相啊,温瞳小声在心里嘀咕。见他迅速的签完了了名字,收进了一边的文件夹里。
    唔,字不错,只是手却一般了。
    自从跟了靳西沉之后,她就不自觉的去看别人的手。
    靳西沉的手白皙修长,骨节不像一般男人粗硬,却很明晰,指节分明。指尖很细,指甲修整的干净整洁,没有一丝脏污。
    因为职业原因,所以会有一些轻微伤痕和细茧,而在记忆里,他从不刻意去保养,仿佛天生就是那样,这个认知简直令人嫉妒。
    此时再看周言诚的手,和他的脸却严重不符,他明明长得白净秀气,一副先天不足的样子。可手却粗硬宽大,俨然是社长那种纯爷们才会有的手。
    真是可惜了。
    温瞳在极限运动上也算是老手了,所以毫无疑问的酒加入了社团,社长站起来,说了尴尬无比的一句话:“现在,我们是同志了。”
    “……”
    开学初的第一次行动是攀岩,没有什么难度和危险性,主要是考验新成员的能力和耐力。
    温瞳这才记起来,微博上那张照片应该就是那次拍的。当时她听见社长叫她,一扭头就被拍了,就是普通的留念。
    那次之后陆陆续续又进行过几次活动,好巧不巧的都是和周言诚搭组,慢慢的社里的人都拿他们开涮。
    就连大檬,有一次把她堵到档案柜后面,神经兮兮的四周看了看:“老实说,你跟周言诚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大姐你没病吧,听他们胡扯,周言诚就是跟自己的左手谈恋爱,都不带跟我谈恋爱的。”温瞳哭笑不得的伸手去试她额头。
    “你们总在一起,二人世界很容易就日久生情对不对,再冰冷的人也会感受到爱意。”大檬说的有理有据,就差摁着她头赞同了。
    “你脑洞太大了,需要五色石补上。”温瞳托住她的脸,正视她的眼睛:“还有,什么叫我们总在一起,我们那个怎么也不叫总在一起。天地良心我认识他到现在一共就见过四次,说过的话不超过十句,而且哪次不是社团集体出动。你给二人世界日久生情的门槛抬高点没人骂你。”
    大檬放心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提起气来:“那你为什么不解释?他们总这么误会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啊。”
    温瞳摆了下手:“解释什么,他们也就是随便说着玩儿,我们搞极限运动的不拘泥于这个。而且周言诚那个脾气你知道,我要是着急的跟去每个人解释,他还以为我欲迎还拒呢。”
    大檬点头:“说的也是,上回有个女孩子在他面前紧张的晕倒,他当时不知道怎么善心大发送去医院,那姑娘就跟他表白了,结果你知道他说什么。”
    “说什么。”
    “他说下次不要再装晕倒了,浪费医疗资源,也浪费他时间。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啊。”大檬提到周言诚就一脸的不高兴。
    “好好好他不会说话,所以他没朋友。”温瞳安抚的拍拍她肩膀,知道她不待见周言诚,不过这也是个人脾气,没什么好气的。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喜欢开温瞳的玩笑,就是因为她脾气好,玩得开。不仅会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不需要旁人另外给留面子,还有就是她根本不在意这些。
    对于那些玩笑话,原本两人谁也没在意,现在看来怎么好像不太对劲了?
    温瞳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谁知周言诚此刻却从另一侧走过来,一把掐住她手腕,目光似要灼穿她:“你在这里做什么?”

  ☆、第24章 “脱下来。”

“喜欢一个人就会很自然的去崇拜他,你以前跟我说你最崇拜的人就是靳叔叔,现在我感觉好像变成了,那是不是代表你……呃移情别恋了?”大檬觉得有点难以启齿。
    “大姐,这能一样吗?”硬生生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朝大檬拍肩道:“我给你举个例子。比方说你喜欢吃肉,你能为了肉而放弃米饭吗?”
    大檬考虑了一下,肯定道:“能啊。”
    温瞳默……好吧这个举例并不恰当,正当要换个例子的时候,大檬却先问:“要是让你在和靳西沉里选一个,你选谁?”
    “当然选靳西沉了,你是不是傻。”温瞳开始反思,自己是怎么和大檬做了这么多年的基友的。
    “你刚刚看见我跟靳西沉接吻没有?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温瞳问。
    “看见了啊,但是……”大檬再次难以启齿。
    就是纯粹的偶像,今天是第一回见,以后估计也没机会见第二次。还两者二选一,真亏她想的出来。
    大檬再接再厉:“那如果靳西沉让你放弃极限运动呢,你也能接受吗?”
    温瞳:“我能啊,我又不是没有极限运动不能活,爱好,爱好你懂吗。”
    “那没有靳西沉你就不能活了吗?”大檬朝她眨眼,居然还学会套话了?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别说极限运动了,他就是让我放弃生命,我都不带迟疑的。”温瞳笑。
    大檬拉了下她的衣角:“你不是认真的吧,说的这么严重你别吓我啊。”
    “你看我像是开玩笑吗?”温瞳转身,就那么走了。
    不对啊,以前她明明说,生命里最重要的就是极限运动了,没有它,毋宁死!
    现在为了靳西沉居然可以放弃极限运动?看来爱情的力量真是不可思议啊!大檬严肃的总结。
    **
    这边,汪奕箐答应了和进行一次不穿安全装备的极限运动,其实每个人都知道,很难!
    汪奕箐胆小的个性,不是一下子就可以克服的,即便可以,极限运动极需技巧和对未知危险的判断克服以及强大的体力,这些不是温瞳小看她,汪奕箐一项都不具备。
    对此,除了温瞳和靳西沉没那个闲心,林修竹忙着做现场安排,其他人大都是奔着看笑话来的。
    汪奕箐显然也知道,自己刚才是夸口了,现在骑虎难下,不能不上,可上了就是危险,也难以抉择。
    和靳西沉在那聊天聊的非常愉快,她更加欲哭无泪了,这两个人不会是合谋坑自己吧……
    她居然还就那么傻傻的往下跳了……
    卑鄙无耻没下限……汪奕箐在心里所有能用的词都骂了靳西沉一遍,最后还是绝望了,骂再多也没用啊,箭到弦上了。
    这边一听汪奕箐要跟一块较量,大檬也来兴趣了,所以拉着温瞳挑了一个非常好的位置,坐等汪奕箐出丑。
    “我说大檬,你这心会不会太黑了。”温瞳说。
    “不黑不黑,我这是对明星应有的支持,你忘了我是严肃的追星族!”大檬眨眨眼,答非所问。
    温瞳也不管她,视线只跟着前方那道清俊的身影,他好像回国之后还剪了头发?短了些。
    唔,再细看,好像又瘦了些。
    靳西沉身形比要高出很多,所以跟他说话的时候会稍微低一低头,侧一侧身。非常不动声色却极考验教养的细节,被他做得很好。
    说话时,语速缓慢而清晰,听人说话时会看着别人的眼睛,给人最大的尊重。
    这就是靳西沉,她喜欢了六年,镂刻在心上两千多个日夜的人。
    他这样优秀,从今以后却为她一人所有。
    他们会住在一起,一起吃饭一起起床,互相挑选衣服,准备对方的一切……
    只要随便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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