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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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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白艳萍所想,在阴凉的热带树下乘凉的叶老,一边瞻赏着白艳萍奉上的茶叶,一边训话着一众手下。
  殷政爵就在旁边坐着听,等叶老训够了,喝了口茶缓歇了,才把矛头指向悠闲抽着烟的男人。
  “一个把辛苦赚下的钱财拱手让人的蠢货!你还带回叶家来做什么?男人当以事业为重!你该不会想用这个沈小姐,代替子煊的妈妈吧?”
  叶老点起雪茄含上,满是皱褶的老脸上锐利的双眸眯了眯,洞察人心的瞥向殷政爵。
  殷政爵沉默的抽着烟,浓密剑眉微微蹙着,不知道在想什么,好几秒才道:“爷爷,我追杀唐妃霖是你在从中阻扰。”
  “当然要阻扰!那是子煊的妈妈!你不怕你儿子长大恨你,我还怕死了也不得安生!”叶老义正言辞的斥喝。
  殷政爵薄唇逐渐勾起,这时候熊钢从外面匆忙进来,在殷政爵耳边说了一句什么,殷政爵点了点头,站起身来。
  “爷爷,金帝那边出了点事,我要过去处理一下,爷爷你好好休息。”
  “去去去!”一谈及生意方面的,叶老立刻摆手,叮嘱道:“你妈的生日晚宴记得准时回来!”
  殷政爵丢下说了一半的话就离开了,叶老长长的吸着雪茄,若有所思的样子,再吐出来的时候却咳嗽不停,管家常安急忙给他抚背。
  叶老摆了摆手,有些颓废的往椅子坐下去,叹息道:“老了,这是不服老都不行了,我的这些产业早晚都得全交给毫无血缘关系的人,我这心有不甘啊……”
  常安跟了叶老几十年,也六十好几岁了,安抚道:“老爷,那沈姑爷,也算是半个儿子啊。”
  叶老猛地盯向常安,眼神冰冷,吓得常安急忙重重的打了打自己的嘴,涎着脸干笑道:“是我多嘴了,老爷,殷夫人的宴会名单……”
  “你知道我不想见哪些人,你安排就好,”叶老打断常安,对常安这个唯一能说点知心话的心腹还是宽容的,叹息道:“沈天啟,也不是个省油的灯,还有那个陆君霆!”
  叶老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的冷笑起来:“常安啊,是时候给子煊的妈妈送食物过去了,一定要看着她吃完。”
  “是,老爷。”常安应下,习以为常的老脸已经神情麻木了。
  *
  白艳萍的别墅里,沈清心正在跟叶微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喝下午茶,殷子煊跑来了。
  殷子煊是在画室里学画画的,现在跑出来,沈清心知道是白艳萍的意思,是要给她难堪的。
  其他什么都好说,可殷子煊这孩子现在已经在沈清心心里生了根,她喜欢殷子煊。
  那个会擦着她的眼泪,说以后要保护她的殷子煊,那个会抱着她的伤手吹气,说吹吹就不疼的殷子煊。
  这孩子才刚走进她的心里,现在却又无声的溜走了,昙花一现,好在没有像沈清心所预料的那样,对她恶言相向。
  殷子煊先是在白艳萍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看了看沈清心,又看了看唐妃霖,最后扑倒叶微澜的怀里。
  “小姑姑,你送子煊的M9好好玩,子煊还要更好玩的!”
  M9?沈清心愣了愣,随即脸色一白。
  可在座的所有人都见怪不怪,包括身为奶奶的白艳萍,甚至还满意的笑起来。
  “子煊,奶奶让你画画,你是不是又玩儿枪了?还想不想去赛马场玩儿了?”
  “想想!”殷子煊猛点头,撅着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道:“是姑姑说,子煊练好枪,才能保护乐乐妹妹的。”
  “小鬼!这就把姑姑出卖了!”叶微澜戳着殷子煊的小脑袋,脸上满是喜爱,还在殷子煊的小脸上亲了一口。
  看到殷子煊白嫩的小脸上印着鲜艳的唇印,沈清心不由皱了皱眉,唇瓣动了动:“子……”
  “子煊,去亲一亲你妈妈,待会儿姑姑还有好东西要送给你哦。”叶微澜打断了沈清心,冲边上一直沉默不吭声的唐妃霖使了个眼色。
  唐妃霖扯了扯嘴角,终于放下一直搅拌不停的咖啡勺,伸出瘦骨嶙峋的双手,轻声道:“子煊,妈妈抱抱好不好?”
  殷子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唐妃霖,又看向另一边的沈清心,沈清心不由双眸亮了亮,子煊还是想着她的吗?
  如她所想,殷子煊的确还想着沈清心,不管是先入为主还是后期培养,他只知道他叫过沈清心妈妈。
  而唐妃霖,他一直都没有看到过,还是这次从海城回来,才看到出现在奶奶身边的唐妃霖。
  奶奶说,这是他的妈妈,可他才接受了沈清心做他的妈妈,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陌生妈妈很抗拒。
  殷子煊一直没叫做唐妃霖妈妈,唐妃霖现在也很尴尬,但碍于叶微澜的压迫,只好照做。
  “子煊,是妈妈不好,妈妈不是不要你,妈妈是治病去了,你看妈妈是不是很瘦?脸色是不是很难看?子煊,妈妈病得很重,恐怕你以后就再也见不到妈妈了……”
  唐妃霖说着说着,眼泪就在眼眶边打转了,不愧是唐朵妍的姐姐,这方面果然不比妹妹逊色。
  沈清心冷眼看着,想着曾经认识的唐妃霖,那个同样骄傲,眼高于顶的唐家大小姐,不过她说病得很重,倒像是真的。
  沈清心默默的握紧了手指,果然看到殷子煊犹豫好几秒之后,还是飞快的迈着小短腿朝唐妃霖跑过去了。
  殷子煊这小孩儿看着很顽皮捣蛋,小恶魔似的,但其实很心软,这一点,和沈清心倒是很像。
  殷子煊被唐妃霖抱在怀里,唐妃霖苍白的脸上翻着激动的红晕,紧紧的抱着殷子煊,像是失而复得的宝贝一般。
  “子煊,我的孩子,妈妈很想你,妈妈很想你……”
  唐妃霖不停的呢喃着,眼泪哗啦啦的就流了下来,还经不住激动的咳嗽,越咳越厉害,连子煊都快抱不住了。
  殷子煊见唐妃霖随时会倒下的可怜模样,大眼睛里一下子就蓄满了泪水,急声喊:“妈妈妈妈,妈妈你哪里疼?子煊给你吹吹,妈妈……”
  沈清心:“……”
  早就知道殷子煊有自己的妈妈,早就知道他会当着她的面叫别人妈妈,可沈清心还是难受得手指掐进了掌心。
  现在的沈清心是很伤心的,无法掩饰的伤心,脸色苍白,紧咬着唇,让叶微澜和白艳萍都甚为满意。
  已经达到了效果,白艳萍就叫佣人去将殷子煊抱过来,还说:“唐小姐身体不好,还是回屋去修养着吧,晚宴也可以不用来了。”
  白艳萍利用完了就赶人,唐妃霖脸色白得泛青,紧紧的抱着怀中不停给她拭泪的殷子煊,不想放手。
  可白艳萍的贴身佣人仗着白艳萍撑腰,硬是将殷子煊夺了过去,殷子煊一离开唐妃霖就大哭起来:“妈妈!子煊要妈妈!子煊要妈妈——”
  白艳萍被吵得耳朵疼,让女佣将殷子煊送回画室,子煊哭得更厉害了,奈何年纪太小,反抗的力气也薄弱。
  “子煊!我的孩子……”唐妃霖也哭,但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殷子煊被抱走,母子分离的场景凄凉无比。
  沈清心抿着唇紧握着掌心,肩上忽的被叶微澜拍了拍,笑道:“别笑话,殷伯母分开唐小姐和子煊也是不得已的,你也看出来了,唐小姐身体不好,担心跟子煊相处久了感情深了,分别的时候会更痛苦。”
  沈清心唇角抽了抽,低声道:“那殷先生不娶唐小姐的原因,也是因为这个吗?”
  这是一目了然的事,再加上叶微澜这一席话,就是傻子也都能明白其中的道理,并不奇怪。
  叶微澜同情的看着沈清心,拍着她的肩叹息道:“你也别太难过,等唐小姐离开了人世,子煊的妈妈就只有你了,子煊必须要一个温柔的妈妈,才能带他走出阴影。”
  温柔的妈妈,她沈清心就是来带殷子煊走出阴影的,殷政爵之所以娶她,只是因为殷子煊?
  沈清心听懂了叶微澜的弦外之音,小小的吸了口气,缓缓的微笑:“子煊很可爱,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自是愿意带他走出阴影,我不会难受的,大嫂。”
  这声“大嫂”,沈清心叫得很慢,也是提醒她的身份,让叶微澜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庞沉了沉。
  白艳萍扯了扯自己胸前的金色丝巾,看着那二人之间的暗潮汹涌,凉凉的勾起朱红唇瓣。
  女人,才是世间最可怕的生物,女人心,海底针,饶是盖世枭雄,也难逃温柔乡,英雄冢。
  *
  夕阳从海平面上逐渐的没落,红霞余晖镀着金光洒在海面,笼罩着傍晚的海滩,美若仙境。
  殷夫人白艳萍的寿辰拉开帷幕,海岛边的十艘豪华游轮排成排,周边尽是水和空两路而来的交通工具。
  一群保镖簇拥着黑色中山服的叶老,在一众宾客的寒暄下来到游轮,盛装打扮后白色镶金长款旗袍的白艳萍赶忙出来迎接。
  “爸,我送去的茶叶还行吗?”白艳萍风韵犹存的冷艳容颜,难得的出现温柔的神情。
  叶老“嗯”了声:“你有心了,说了多少次让你不要做这些没用的,有这闲工夫不如多在生意上努力,有你看着阿政,我也放心些。”
  白艳萍低眉顺眼的称“是”,还亲自在架起的炉火前,挽起衣袖亲手给叶老煮茶,倒茶。
  白艳萍每天都会给叶老煮茶,一煮就是三十几年,现在做起这些来自然熟悉,精湛老道。
  叶老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美貌依旧的白艳萍,缓缓问:“艳萍,今天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叶老主动问白艳萍想要什么生日礼物,白艳萍却并没有丝毫的诧异,将手里的茶水递过去的时候才抬起眼眸,眸光中是说不出的温柔。
  “我想要叶老长命百岁,千岁,万岁,万万岁,和天地一起长存,叶家基业永垂不朽。”
  “不求点自己想要的?”叶老面无表情的接过茶杯,枯树皮般的手指和女人虽松弛却白皙的肌肤,形成天然的对比。
  白艳萍勾唇而笑,冷艳的容颜瞬间风情万种,声音放轻道:“这就是我最想要的,叶老何必质疑我?”
  叶老闻言倏然而笑,搁下茶杯握住白艳萍的手,叹了口气,道:“这些年委屈你了。”
  房里唯一的第三者常安见状,立刻退到外面去,白艳萍这才蹲身下去,将晶美妆容的美丽脸庞贴在叶老的腿上,缓缓闭上双眼。
  “我不求名分,只要能陪在叶老身边,我就不委屈。”
  叶老笑着摸了摸白艳萍的脸颊,平素孤傲的语气带着诱哄:“放心,我不会委屈你,也不会委屈阿政。”
  白艳萍轻笑,正要说什么,才出去的常安又折身进来,禀报道:“叶老,殷夫人,陆先生过来了。”
  白艳萍立刻站起来,中规中矩的站到叶老身后,叶老也又板起了一张老脸,端起茶杯喝起茶来。
  陆君霆是带着叶微澜一起过来的,大红深蓝交织的长礼裙,十五公分的系带高跟凉鞋,长长的黑色直发扎成高高的马尾,红唇黑眉,倾国倾城。
  前来的宾客一个个都露出羡慕嫉妒的目光,追随着这位天之骄女,公主一般存在的叶家小姐。
  叶微澜享受的勾着唇,挽着身边深灰色衬衣深蓝色领带的中年男人,道:“爸爸,我去跟朋友说句话。”
  陆君霆“嗯”了一声,高大的身材,俊朗的五官,透着岁月沉淀的成熟魅力,含笑的唇角是迷人的温文尔雅。
  陆君霆这样的男人是很招人的,可自从他三十岁丧妻之后,就一直单身抚养女儿长大。
  如今虽已五十岁出头,那些名门闺秀还是心存妄想,无法将痴迷的目光从这男人身上移开。
  叶家除去叶老之外,如今局面最尊贵的莫名过于陆君霆和殷政爵,还有入赘的沈天啟。
  与叶微澜相聚的名媛淑女们纷纷套着近乎,询问陆君霆近来有没有想成家的打算,一个个的红鸾星动。
  叶微澜笑得优雅而大方,暗地里嘲笑着一群花痴,她的父亲是什么身份,要想再娶,除非放弃在叶家的地位,白痴么?
  而远处的槟榔树之下,裹着黑色头纱的消瘦女人躲在后面,细细的手指紧紧的扣在树皮里。
  她的目光紧紧追随那一步步走上豪华游轮的中年男人,眼泪浸湿了黑色头纱,难受的发出细碎的哽咽。
  “你只是一个被废弃的棋子,你如今的下场都是他送给你的,想要报仇吗?我可以帮你。”
  女人身后传来属于男人的声音,女人吓得全身僵硬的转身,看着不知道在她身后站了多久的男人,瞳孔惊惧的剧烈紧缩。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我不认识他……”
  男人冷冷嗤笑一声,转身就走:“我不想跟你废话,今夜十一点半之前给我答复,逾期不候。”
  ……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被余钟送回别墅的沈清心并没有闲着,正在画板前面仔细的调色勾勒。
  别墅里的水晶灯亮了起来,海岸边的生日派对已经开始,处理公事的殷政爵到现在还没回来。
  余钟握着手机不由抹了把冷汗,现在已经迟到了,第一次赴宴就迟到,这影响多不好。
  也亏得沈清心还能静静的坐了那么几个小时,还能有心情涂涂画画,不过这画的东西还挺眼熟的,而且看着真好看。
  余钟不由走近,想要看清楚一些,外面传来佣人恭敬的声音:“殷先生。”
  殷政爵回来了!
  沈清心急忙画完最后一笔,搁下笔起身跑出去,浅蓝色的长长裙摆飘逸得如同仙女般婀娜多姿。
  提着西装外套,穿着黑色衬衣的男人沉步踏进灰色地毯,见到他的小妻子跟只小鸟似的扑过来,展开长臂将她接住抱起来,在她嫣红的唇瓣上轻啄了一口。
  “宝贝儿,怎么不跟荣沐辰一起过去?没老公在,害怕?”男人低声在她耳畔戏谑调笑。
  沈清心搂着男人的脖子抿着唇笑,声音软软的道:“我在给我们的妈妈准备礼物啊。”
  这句“我们的妈妈”,让男人勾起了唇角,毫无疑问的取悦了他,低头猛地攫取住女人的红唇,缠绵深入。
  一直想要提醒时间紧迫的余钟,见状满头黑线,却也只得闭上嘴转过身,无奈的抬头望天。
  好在殷政爵不是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克制力超强,亲吻了一会儿就搂着女人上楼换衣服。
  沈清心这身已经很正式了,虽然对穿衣不怎么在意,但这是特殊情况,主动挑选了一件同色的及膝百褶裙穿上。
  殷政爵懒洋洋的倚着沙发看着女人宽衣解带,眸光暗沉如墨,深不见底:“宝贝儿,把老公当柳下惠了么?”
  沈清心反着手费劲的拉礼裙后面的拉链,对着穿衣镜里面的男人眨眼笑:“是殷先生的定力变差了,还是我变美了呢?”
  女人很臭美,厚颜无耻的,男人却很配合,道:“是你变美了,也是我的定力变差了。”
  沈清心轻笑,白嫩的小脸红红的,像是最娇嫩的花朵,未施脂粉,天生丽质,诱人采撷。
  男人起身,大步过去攥住女人的拉链,沈清心以为男人突发好心的要给她拉上,却不想竟然“哗”的一声被拉下去,裙子像是被剥开的花瓣,露出娇嫩诱人的花蕊。
  男人横臂搂过女人,从身后亲吻她漂亮的蝴蝶骨,大手还想进一步侵犯她背后的胸,衣系扣。
  沈清心脸色更红了,羞恼的转身去捂住男人炙热不休的性感薄唇,嗔道:“别挡着我做孝顺乖儿媳,也别害我背上狐狸精的骂名。”
  “嗯……我的小狐狸精,真乖。”男人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气得沈清心跳起来去咬他的手。
  男人笑出声,亲自拿起梳子,将年轻而活力的小女人按在凳子上坐下,道:“别动,老公给你梳头。”
  沈清心:“……”
  沈清心那种捡到宝的感觉又蹭蹭蹭的冒了出来,这男人真是极品了,全能高手,似乎没什么不会的,还种种精湛。
  可是她这想法并没持续太久,当自己头发被扯来扯去,第一步没出来,反而越来越凌乱,沈清心也风中凌乱了。
  “殷先生,你能别捣乱吗?”沈清心欲哭无泪,气得爬上凳子抓乱了男人有型的黑亮短发。
  “别摔了,快下来。”男人要将她抱下来,沈清心却不干,玩上瘾的拿卷发器要给他卷一卷。
  沈清心一个二十来岁的小姑娘,从小就在沉闷的家庭环境长大,现在被殷先生宠得跟个小女孩儿似的,余钟才知道殷太太也是个小疯子。
  只是,现在真不是秀恩爱的时候,真的没时间了啊啊啊啊……
  *
  满天星秀的夜空,映照着豪华游轮的灯火辉煌,海浪层层翻滚,凉风吹起女人们艳丽的长裙。
  一艘接一艘的游轮依次从海边出发,要绕着海岛周游一大圈,女人们的欢声笑语清脆如铃。
  贵圈的生日派对,是生意联盟的战场,也是男女猎艳的围场,也算是一种大型的相亲会。
  男男女女的淋漓尽致的展现着自己的多才多艺,有拉小提琴的,有跳芭蕾舞的,连叶微澜都跟荣沐辰一起领了开场舞。
  大红的裙摆随着她的舞步妖娆散开,如花层层飞扬,露出纤细白皙的精致脚裸,银色的尖头细高跟鞋,根根系带缠得风情万种。
  一身白色燕尾服的荣沐辰,殷勤的搂着叶微澜水蛇般的细腰,目光透着火焰一般的炙热,牢牢的笼罩在美艳的女人身上。
  “澜澜,你今天很美。”
  叶微澜勾着大红饱满的唇瓣嗔了他一眼,不满的问:“我今天很美,以前就不美么?”
  荣沐辰笑:“不,澜澜从小就是这么美,还记得六岁的时候吧,你给叶老跳舞取乐,扭了脚也不哭,坚持跳完整场的时候,最美。”
  荣沐辰说到后面,声音变得很低,手掌也从不由自主的将女人给拉近了一些,再近一些。
  叶微澜看着荣沐辰火热的目光,面不改色的勾着唇,柔声道:“阿辰,你捏疼我了。”
  荣沐辰:“……”
  女人,聪明又美丽的女人,是男人都想要征服的对象,荣沐辰也是这样,只可惜屡战屡败。
  荣沐辰很纳闷,也尝试过跟其他的女人交往,却发现其他的女人再怎么温柔体贴,也不是他心里最渴望的那个人。
  他承认他不如殷政爵,可即便没有殷政爵,她的眼里依旧没有他,哪怕是一,夜风流带回来的沈天啟……
  “阿辰,你能告诉我,阿政是怎么注意上沈清心的么?我实在难以想象,阿政竟然会学我闪婚,他这个人有时候真的挺幼稚的!”
  叶微澜贴在荣沐辰耳根问话,一米七八的女人,踩着一双恨天高,都快和荣沐辰肩并肩了。
  荣沐辰看了她好几秒,缓缓笑了,笑容温润却少了温柔,道:“我只知道,澜澜你有时候真的挺幼稚,把婚姻当做玩儿?澜澜,不要以为你是叶家小姐就能为所欲为,沈天啟这人有野心,报复心也强,小心玩火*!”
  “呵呵……”对于荣沐辰的告诫,叶微澜却笑得漫不经心,纤长的手指拽着荣沐辰的领带转了圈,再来一个完美的一字马,上身后仰。
  荣沐辰不得不弯身下去勾住她的纤腰,贴近的时候,他听到叶微澜销,魂蚀骨的轻笑:“阿辰哪,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可你却不如沈天啟了解我。”
  荣沐辰:“……”
  俊男美女在舞池里翩翩旋转,无数的公子名媛也加入了进去,白艳萍身为这场生日宴的女主角,却只在叶老跟前煮茶倒茶。
  陆君霆坐在旁边,喝了一口苦涩浓郁的红色茶水,问道:“嫂子,听说阿政带了新婚妻子一起回来,就是给你庆生的,怎么到现在还不见人呢?”
  白艳萍凉飕飕的瞟了他一眼,冷笑:“听说你女婿对自己的妹妹有乱,伦的思想,不知道对澜澜又有几分真心,君霆,你可要重视这个问题。”
  陆君霆不怒反笑,手指捏着茶杯轻轻的磕了磕,扬眉道:“说来也巧,我也是刚才听澜澜说起,我那女婿跟你那儿媳竟然是兄妹。”
  “我可没认那个儿媳!”白艳萍丝毫不留情面,不再多言,只认真的给叶老煮茶。
  叶老年纪大了,靠着椅背闭目养神的骂了声“聒噪”,陆君霆也不再说话了,只是安静品茶。
  外面盛大华丽的宴会歌舞笙箫,里面茶香悠然宁静温馨,陆君霆冷眼看着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唇边笑容逐渐加深……
  而游轮之外,一辆快艇冲破浪花,沈清心不时的尖叫一声,也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兴奋的。
  驾驶快艇的男人好笑的揉着她的脑袋,挽起黑色衬衣袖子下的小臂,肌理分明,线条流畅。
  沈清心气得打他,在海浪声里喊道:“你再弄乱我的头发!我就不去了!”
  她好不容易才编制好的公主头,这个坏男人,就知道搞破坏,她郁闷怄气不想来了,却又被男人强行扛上了快艇。
  内心深处喜欢刺激的女孩儿,乌云来得快扇得也快,乱叫一通之后只觉得畅快淋漓,连下午茶的时候那通郁结的闷气也消散了。
  殷政爵笑着单手搂着女人纤细的腰,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霸道的语气透着邪魅的魔音。
  “宝贝儿,上了我的床,你认为你还跑的了?嗯?”
  “不是床!是船!”沈清心纠正,羞涩捂脸。
  “嗯,不是床,是船,不能滚床单,那要不要来个船震?”男人正儿八经的问。
  “……下流!”沈清心愤愤,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还要跟她耍流氓。
  不对,对于男人的流氓行径,沈清心只得恨恨磨牙,她怎么就不能比他更流氓的压过他呢?
  失败……
  男人大笑,英俊五官笑起来像是融化的寒冰,在温柔月色和朦胧灯光的映照下,让沈清心觉得无比迷醉,春暖花开一般。
  “老公……”沈清心从身后抱住男人精壮的劲腰,喃喃自语般的轻声道:“我发现我越来越爱你了,怎么办……”
  “……宝贝儿,你再勾引我,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把你就地正法!”男人沉默了两秒,危险的威胁道。
  沈清心噘嘴:“我就抱一抱你就是勾引,你就这么经不起撩吗?殷先生,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敏感的小女人!殷政爵笑,回头咬上女人的耳垂:“经不起你撩,你不是我的小妖精么?”
  “谁知道呢!”沈清心噘嘴,尽管心里跟喝了蜜似的,却故意板着脸道:“不知道是谁说这种事从来都是自己想不想,容不得别人主导了?”
  “翻旧账?”男人低笑,薄唇探寻着女人柔嫩的唇,正要呼吸交融,忽然敏锐的发现后面远远的尾随了一辆快艇。
  那辆快艇速度很快,海浪都被强力刺激得飞了起来,殷政爵浓密的剑眉微微的蹙起,按响对讲机:“余钟,怎么回事?”
  刻意屏蔽的对讲机终于打开了,余钟激动得都快哭了,急切的道:“殷先生,是沈先生!”
  沈先生?沈清心微微的愣了愣,猛然回过味来,沈先生不就是她哥哥嘛,叶家姑爷,沈天啟。
  海面上的指明灯很明亮,那艘豪华快艇风驰电挚的呼啸而来,甚至可以看清上面的沈天啟只穿了黑色体恤,露出肌肉壮实的手臂。
  快艇上只有沈天啟一人,虽然沈清心看不清沈天啟的神态,但还是心虚的攥住了殷政爵的衬衣,竭尽全力的想要把自己藏起来。
  殷政爵对她的举动很不悦,危险的眯眼道:“怕什么?你不想我们的关系被你哥哥知道?”
  沈清心抿着唇摇头,小脸很苍白的道:“我不知道,哥哥看起来很生气……”
  即使看不到沈天啟的表情,但从小一起长大,自认为最亲近的哥哥,他的喜怒哀乐,她已深为了解,细微到一个动作。
  殷政爵沉默了两秒,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的说了句“别怕,抓紧我”,然后加大马力更快的往前冲刺。

  ☆、119 119美梦,来得快,醒得也快

  沈清心抿着唇摇头,小脸很苍白的道:“我不知道,哥哥看起来很生气……”
  即使看不到沈天啟的表情,但从小一起长大,自认为最亲近的哥哥。
  他的喜怒哀乐,她已深为了解,细微到一个动作撄。
  殷政爵沉默了两秒,揉了揉她的脑袋,安抚的说了句“别怕,抓紧我”,然后加大马力更快的往前冲刺偿。
  海浪飞溅到快艇上面,打湿了沈清心长长的裙摆,凉飕飕的,一双小手死死的抱着男人结实修长的手臂。
  后面的沈天啟见状牙齿咬得吱吱响,脸部肌肉都绷紧了,青黑一片,也发挥极限的追上去。
  他怎么也没想到,那位所谓的殷太太竟然是他的好妹妹!
  还说什么跟李教授结婚!都他妈的是瞎子!
  沈天啟是很愤怒的,沈清心你嫁给谁不好,偏偏要嫁给殷政爵!
  为什么要是殷政爵——
  平静安宁的海面,被两艘最强马力的快艇给搅乱,波涛汹涌,海水层峦叠起,浪高九尺。
  沈清心的心情就跟这海浪似的,七上八落,。
  她都不知道,这潜意识的恐惧是来自于哪里……
  沈天啟最终也没能追上殷政爵。
  殷政爵从小就在海岛长大,驾驶技术炉火纯青,沈天啟哪里是对手。
  当殷政爵带着沈清心上去游轮的时候,沈清心小脸苍白得像纸,浅蓝色的及膝裙子也有些湿润,肩上搭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本来是准备得美美的,哪里知道一路上会发生突发状况,现在的模样一定狼狈极了。
  可现在的沈清心却没心思再计较这些了,想到自己竟然刻意逃避哥哥的追逐,心里满怀忐忑。
  男人抬手,擦去她脸上晶莹的水珠,低声道:“既来之,则安之,别怕,有老公在。”
  沈清心:“……”
  对啊,既来之则安之。
  这一天早晚会来,她语气担惊受怕,不如想想该怎么平静应对。
  她最担心的,不过是哥哥和殷政爵的对立关系。
  哥哥会生气,但她,也不会放弃殷政爵。
  既然坚定了信念,就不能有丝毫动摇,谁都不能让她动摇。
  殷夫人,叶微澜,唐妃霖,包括哥哥……
  沈清心想通这些,揉了揉苍白冰凉的小脸,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容来,温顺的挽着男人的臂弯。
  “嗯,我们快去给妈妈祝寿吧,耽误了那么久,希望妈妈不要生气。”
  殷政爵看着这坚强又可怜的小女人,疼惜的揉了揉她的脑袋,道:“你有这份心,她要是生气,那就是她自己无福消受了。”
  “哪有这样说妈妈的!”沈清心噘嘴,还在男人手臂上惩罚性的轻轻一拧。
  男人勾唇而笑,在一众眼珠子都快掉到地上的贵宾震惊下,带着沈清心进去了宴会大厅。
  “诶诶!那位就是传说中的殷太太吧?殷先生真的结婚了啊?天!为什么会这样?!”
  “我就是听说殷先生会带殷太太参加宴会,我才求着爹地带我来,就是想看看这位殷太太是何方神圣,原来也不过如此!”
  “对啊,叶小姐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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