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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爱游戏,神秘大亨你赢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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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凤丽看着面前的高楼大厦,有些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但还是面沉如水的保持着雍容气度。
  出门前何凤丽就当着沈清心的面,给她的父亲何氏集团CEO何延东打了电话,给沈清心选定了一个职位。
  即使沈清心这次的婚事给黄了,但何凤丽是贤妻良母的形象,怎么也不能说话不算话,亲自带沈清心来何氏集团报道。
  何董给沈清心的职位不高不低,是一个很冷门的部门副经理,基本就是个没所事事的,可有可无的。
  沈清心对此并没有异议,可何氏集团的员工们闹翻了天,对她这个空降的新同事诸多不满。
  毕竟沈清心是绯闻女王,而且还是在校大学生,年纪小小就做他们的上司,他们自然不服气。
  看到员工们鄙夷的目光,何凤丽这才满意的勾了勾唇,让沈清心在这里熟悉环境,就自己一个人先回去了。
  沈清心看着何凤丽在员工们恭敬的目光下,如孔雀开屏般骄傲的背影,笑容一点点的冻结凝滞。
  姜还是老的辣,而她初出茅庐,现在的她,算是切身的体会到了白绍禹曾经的撕心裂肺。
  三哥,现在我们算是同病相怜了么……
  整个下午,沈清心一直都在她的办公室里面研究方案,手指灵活的在键盘上敲敲打打。
  女经理本来也和其他同事一般,对她充满了鄙夷,可当开会的时候,女经理不得不刮目相看。
  沈清心是从小就受过高等教育的,因为哥哥是何氏集团继承人,耳濡目染之下也学会了不少。
  沈清心口齿清晰的在会议上发表自己的建议,对公司的改善后能得到很大的提升,值得采纳。
  董事长何延东毫不吝啬的赞赏,他是出了名的求才若渴,尽管沈清心只是他有名无实的外孙女。
  沈清心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一心想要进来何氏集团,也没有掩饰的绽放自己拥有的珍贵才华。
  有能力的人才,才是公司所需求的精英,即使绯闻缠身,还是得到了同事们的一致认可。
  只是沈清心初来乍到就尽显风头,棒打出头鸟,女经理对她的作风很不悦,担心早晚被沈清心抢了饭碗。
  女经理给沈清心摆脸色,各种刁难,沈清心只是淡淡笑道:“经理,如果你对我不满,也可以提出新方案来打败我,我随时奉陪。”
  女经理:“……”
  被一个二十来岁的黄毛小丫头说教,三十几岁的女经理差点被气得吐血,但又脸红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再看刻意装扮为成熟模样的沈清心,浓妆红裙的妖艳性感之下,依旧难掩年轻的青涩与稚嫩。
  生活在连番不断的舆,论下,还能百折不屈努力成长的小姑娘,让女经理汗颜,自愧不如。
  女经理对沈清心态度改观,同事们也相处融洽,沈清心自愿的跟同事一起加班到深夜,才坐上司机来接她的奔驰上。
  “小姐,夫人让我送你去用晚餐,您需要先回家吗?”司机恭敬询问。
  沈清心在后座哑然失笑,何凤丽这么着急把她嫁出去,以为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么?
  她从手包里拿出口红和小镜子,一边补妆一边道:“直接过去吧,太晚了,别让我妈久等。”
  何凤丽安排的地点还是那一家日本料理掉,对方是个腿有残疾的年轻男人,也算是个富二代。
  一会儿是鳏夫,一会儿又是残疾人,何凤丽还真是会挑人来匹配她这个女儿。
  不过正如何凤丽所说,她如今的名声有人娶就不错了,还有什么可挑剔的呢?
  “你好,我是沈清心,很高兴认识你。”
  沈清心微笑的伸出白皙纤细的手指,精美妆容在水晶灯下妖艳炫目,年轻人不由腼腆的红了脸。
  何凤丽满意的看着“男才女貌”握手的二人,举起酒杯道:“看你们两个的意思,没意见的话明天就先去登记。”
  年轻男人紧张的看向对面的沈清心,饶是早就知道她是个美人,但始终没料到这美,能美到这种惊艳的程度。
  这样一个绝色***,即使名声再恶劣,也是物超所值,哪怕只在房里孤芳自赏。
  沈清心抿着唇慢慢的喝掉杯中清酒,再慢慢的勾起唇角:“我没意见,妈挑的都是最好的。”
  即使她语气温柔而无辜,但年轻男人的笑容还是变得勉强了,而何凤丽的脸色更是难看。
  沈清心像是没发现自己说错了什么,起身微笑道:“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间。”
  何凤丽“嗯”了声,看着沈清心在空旷的餐厅里离去的背影,唇角突然翘起来,眸光阴狠。
  沈清心没看到何凤丽的表情,却也感到脊背凉飕飕的,微微有些诧异,没想到男方竟会包场。
  还没走到洗手间,有间包房的门突然打开,里面没开灯,站在门口的竟然是一脸怒容的徐茂。
  沈清心愣了愣,诧异问道:“茂哥,你怎么在这里?”不是说被包场了么?
  徐茂没好气的瞪着她:“你管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你说你都在做些什么!还明天就去登记结婚?就跟那个瘸子?你脑子真的被烧坏了?走!哥让荣木头给你好好瞧瞧!”
  沈清心避开徐茂去拉她的手,拧眉道:“茂哥,我说了我的事情你不要管,我知道我自己在做什么,我很清醒。”
  “你清醒个毛线!给哥进来!”徐茂一巴掌敲在她脑袋上,干脆强行去拉她进包房。
  尽管沈清心很清楚需要的为人,知道他不会害她,可还是不愿跟他进去,掰着门不悦道:“茂哥!我叫人了!”
  “我又没拦你,你要叫就叫啊!反正老子是你哥!哥哥教训妹妹!我看谁敢有意见!最好把你那个养母也叫来!”徐茂大义凛然,振振有词。
  沈清心:“……”
  沈清心无语的被徐茂给拉了进去,可在徐茂打开灯那一刹那,沈清心瞳孔猛地一缩,转身就想走。
  “急着相亲么?沈小姐。”
  深色西装的男人坐在暗红色独立沙发,手里托着一杯红酒轻轻晃动,菱角分明的侧颜冷硬中透着慑人的威严。
  沈清心莫名的呼吸不畅,手指抠在被徐茂从外面关上的门柄上,因为用力而一根根的泛青。
  “不是让我好自为之么?我的事跟你有关系么?殷先生。”沈清心不甘示弱,转过身冷冷的看着高高在上,如隔云雾的男人。

  ☆、88 088不让我碰你,你想让谁碰?

  沈清心很清楚,在眼前这个男人的面前,选择一味的逃避那是最最最愚蠢的做法。
  那样只会激起他更加浓厚的兴趣,戏耍猎物的变态心理,这男人其实就一深度神经病患者!
  可她却忽略了自己的语气用词以及那双瞪着的水眸,越是伪装坚强就越是透着脆弱,情绪不受控制的在波动撄。
  男人手指轻轻点着高脚杯,似笑非笑的眯了眯眼:“好自为之,你就是这么好自为之的?偿”
  沈清心脸色发烫,她知道男人是暗指她如今的窘状,可这跟他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她为什么要在这里自取其辱?
  身后传来酒杯搁在玻璃桌的声音,男人沉稳的脚步声缓慢而有力,沈清心额头都冒出了汗,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她这是怎么了?明明是想要离开的,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腿像是脱了力,头重脚轻。
  好热,好晕,久违的男人清冽气息让她口干舌燥,饥渴难耐的冲动越来越强烈……
  “后悔了么?现在求我,我把何氏集团赠予你做定情礼物怎么样?”
  男人磁性性感的声音,说着蛊惑人心的语言,沈清心很想嗤之以鼻的,却失去了她引起为傲的意志力。
  她软软的趴着门,脑袋埋在臂弯里,咬着唇声音颤抖:“你别过来……我……我……”
  沈清心不知道她的身体状况是怎么回事,可殷政爵却在微微疑惑之后,便一目了然。
  看着浓妆艳抹的女人,突然从高冷傲然变成满脸绯红,满目迷离,男人黑眸沉得能滴出墨来。
  这样的沈清心是如同徐徐绽放的花朵般诱人,只要是个正常需求的男人,都会产生不同程度的身体反应。
  但殷政爵此刻别说情,欲,那完美如雕刻般的俊颜越来越冷,甚至深沉的黑眸里戾气闪现。
  沈清心却无法去分辨男人的神色,被男人纯澈的荷尔蒙气息所诱惑,大脑一片空白的转过身就扑过去,抱住近在咫尺的男人。
  女人主动投怀送抱,却还没靠近就被男人毫不客气的推开,下手不重,沈清心却被掀倒在沙发上面,青丝散乱的盖住微张的艳丽红唇。
  这一幕何其香艳,诱人采撷,可男人却冰冷淡漠道:“女人,这就是你自作聪明的后果!”
  男人居高临下的淡漠瞥了她一眼,没有再理会她,单手抄在裤兜里就往包厢里的暗门走去。
  沈清心意识涣散,血液沸腾,眼见诱惑她神经细胞的蛊惑气息逐渐飘远,不由爬起来就踉跄着朝他追去。
  可没走两步,高跟鞋就“啪”的一声崴了脚,摔倒在地上,描绘得勾魂摄魄的大眼睛里水汪汪的,幽怨得都快哭了。
  男人停在门边,侧身看向白色地毯上红裙凌乱,满脸红潮,难受得蜷缩成一团瑟缩的女孩儿。
  沈清心脑子里昏成浆糊,火烧火燎的痛苦拧着眉,汗水湿透了鬓发,只有小嘴儿还是沉重绵长的呼吸。
  “救……救救我……”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死,不能!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几秒,终于折身大步返回,结实修长的手臂钳住她纤细的腰身,将她一把给捞起来。
  沈清心顿时如同饥渴的沙漠旅人遇上绿洲一般,全身滚烫的身躯柔若无骨的软在男人铜墙铁壁的胸膛,贪婪的靠近。
  男人阳刚纯澈的气息,让她不受控制的磨蹭,口中却喃喃道:“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男人冷漠的唇角讥诮的略微勾了勾,抬起她细小的精致下巴,离她气息灼热的红唇不过分毫的距离。
  “不让我碰你,你想让谁碰?白绍禹?还是外面你想要嫁的那一个?”
  他粗粝的指腹摩擦着她细嫩滚烫的面颊,低沉磁性的嗓音充满蛊惑:“沈清心,看着我,回答我的问题。”
  沈清心现在哪里还能分辨他的问题,她全身心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在男人翕合的锋利薄唇上面。
  这是她所熟悉的唇形,熟悉的气息,潜意识中并不排斥,时然而然的出于本能,伸出了舌尖。
  男人眸色一沉,冷冽深邃的瞳孔里没有一丝的浑浊,慢慢伸出宽厚大掌,按压上她灼烫的后脑勺……
  *
  包房外面,何凤丽给瘸腿年轻男人使了个眼色,就借口有事先行离开了餐厅。
  瘸腿年轻男人一个人苦等良久,不时的看着墙壁上的挂钟,终于按耐不住的出去寻找了。
  估摸着药效的时间,现在沈清心应该已经昏迷不醒了吧?包下整个餐厅就是为了方便行事。
  可为什么他翻遍了男女洗手间,就连餐厅都快找完了,沈清心却凭空消失不见了呢?见鬼了!
  还有一间包房,据说是这里老板专用的,年轻男人杵着拐杖急忙过去,被服务员给阻拦住。
  “我出钱包下了餐厅,有什么地方是我不能去的?”
  年轻男人顿时凶相毕露,两个保镖跟在左右耀武扬威,哪里还有之前见沈清心时候的腼腆。
  服务员们正焦头烂额,房门从里面打开,徐茂正吊儿郎当的坐在餐桌边,大块朵硕的用着餐。
  “你们在吵什么吵?打搅老子吃饭!”徐茂瞪着凶神恶煞的眼,揉着肚子打了个响亮的饱嗝。
  整个不大的包房里华丽的设施一目尽览,除了徐茂之外,再无他人,瘸腿年轻人不由傻眼。
  他一边呵斥着保镖去寻找,一边又翻出手机来打电话:“喂沈太太,沈小姐不见了!”
  “我艹你妈!”徐茂冲着瘸腿年轻人远去的背影呸了口唾沫,一把摔了筷子就跳起来。
  “熊二!快跟哥一起去做好人好事!”
  *
  殷政爵的私人别墅里,沈清心被殷政爵丢在豪华浴缸里,放了一大缸的冷水。
  寒冷秋夜,沈清心被冻得全身发青,哪里还生得出半丝的***来,只露出水面的小脸苍白而麻木,水眸一眨不眨的看着拿着浴巾进来的高大男人。
  若是以前,她会时刻警惕得像只受惊的小兔,特别是在眼前这位被冠之以“禽兽”的男人。
  而现在,她不着寸缕却泰然自若,红肿得晶莹剔透的唇角还缓缓的浮起嘲讽的讥笑。
  “还笑得出来!”男人冷淡的瞥了她一眼,放下浴袍道:“冷水泡久了伤身,自己擦干。”
  男人转身就走,毫不留恋水中春色,沈清心笑意更浓,沙哑开口:“殷先生,你是ED么?”
  这话问得太危险,男人单手插兜的侧过身,深邃黑眸像是一道冰封的旋涡,冷冷落在沈清心笑靥如花的容颜。
  “沈清心,你是有多迫不及待想被男人上?从来只有我想不想,什么时候轮到你来主导了?”
  沈清心笑,她知道殷政爵是个多么强势霸道的男人,把所有人都玩弄于鼓掌之间,即使是生理上的需求。
  她都脱光了诱惑他,他还能丝毫无动于衷,就如同他曾经说过的那样,不是所有女人,都合他的胃口。
  沈清心轻轻的吐出口气,淡淡道:“既然你不帮我,那就请别插手我的事,我会自己好自为之。”
  她是抓着“好自为之”几个字不放了,殷政爵紧抿的唇略微勾起,挽起衬衣袖子的精壮手臂探入浴缸。
  “宝贝儿,求我。”
  沈清心:“……”
  沈清心认为,殷政爵看上的是香樟小镇上那个为了生存,平凡度日的沈清心,而不是此刻心机深沉,只为复仇而活的沈清心。
  可是此刻她突然发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错得可笑,错在她自以为是!自作聪明!
  她明知道这个男人的深沉,却妄加揣测他的心思,她忘了他根本不会按常理出牌,他就是个阴晴不定的大变态!
  水波荡漾起起伏的涟漪,沈清心全身冷得麻木,苍白的脸色却诡异的泛起潮红,颜色越来越深。
  而她那描绘得很勾人的大眼睛,优良的化妆品还保持着原有的本色,在情绪变幻的影响下越发晶亮璀璨,撩人心弦。
  男人猛地低头下去,噙住女人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红唇,熟练而强势的攻城略地,不留余地。

  ☆、89 089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沈清心在药效之后本就虚弱得奄奄一息,这样的折腾让她无法承受,几欲晕厥。
  求生的意识还倔强的支配着她,纤细的手指吃力的抬起,探索上男人有型的短发胡乱拉扯。
  “唔唔……你……你这个禽兽!我是不会求你的!你放开我,放开我……撄”
  沈清心口齿不清的咒骂着,手足无措的完全是慌了神,全身紧绷得连蜷缩着的脚趾都在颤抖偿。
  男人的袖子已经被冰水给打湿了半截,深邃黑眸鹰凖般锐利的盯着她:“还想嫁人吗?”
  沈清心:“……”
  她抿着唇不肯说话,望着男人近在咫尺的冷峻侧颜,眸中猩红蔓延都临近了崩溃的边缘,终于承受不住颤声流出眼泪。
  “殷政爵!欺负我很好玩是不是?我到底欠了你什么,你要这样对我!我说我不需要你的帮助!不管是真情还是假意,我只想一个人做完该做的事,然后,然后……”
  沈清心没有再继续说下去,早已起身的男人倏然冷笑,代替她继续道:“然后心无所恋,再自我了结?”
  “我没想死!”沈清心没好气的瞪他,声音沙哑却语气倔强:“你为什么总是诅咒我死?上次海边也是这样!我死了对你有什么好处!”
  殷政爵:“……”
  沈清心自从回到沈家之后,一直都是阴郁沉闷的生活形式,像是心如死灰,挥霍余生。
  现在,殷政爵才从她身上看到了生机勃勃的影子,她不是虚度光阴,而是在燃烧生命。
  他冷沉阴戾的黑眸掠过一丝隐约的怜惜,拿起洁白浴巾,躬身将冰水里的女人给抱了起来。
  女人全身冻得发青,冷得僵硬,殷政爵阴冷眯眸:“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是害人不成终害己,笨女人!”
  沈清心:“……”
  男人严厉的训斥是善意的,突如其来的温柔关怀,让沈清心愣得忘了挣扎,也精疲力竭得没有力气去挣扎。
  她只觉得男人的胸膛宽广而伟岸,熟悉的安全感,眼皮沉重的往下掉,却紧紧抓住男人的衬衣,昏昏欲睡的小声嘀咕。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男人步伐一顿,看着臂弯里柔弱可怜的小女人,冷冽深沉的黑眸突如冬雪初融,手臂一点点的收紧……
  *
  沈家别墅,大半夜的还灯火通明,何凤丽穿着睡衣捏着手机,在客厅里不安的走来走去。
  崔姨守在边上只打哈欠,埋怨道:“小姐也真是,太太一番好意给她找对象,她还一个人跑了,这不是让太太难堪么?”
  “你懂什么!”何凤丽烦躁的拧眉,思忖着慢慢道:“她是自己跑了倒没什么,只是根本没人看到她离开餐厅,她怎么会凭空不见的?除非她早就知道了我的计划,在餐厅里面找了帮手,还有菲利尔跳楼的那事儿,怎么会那么巧有人拍了照?如果真是这样,那这沈清心就不简单了,我就觉得她最近听话得不正常……”
  “不会吧,小姐从小就很听太太的话啊。”崔姨疑惑,随即又骇然道:“小姐不会是知道了老爷是被你给……”
  “胡说什么!”何凤丽冷冷一个刀子眼递过去:“老爷是被沈清心这个不孝女气死的!以后这种话不准再说!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现在的何凤丽目光阴森,哪里还有平时表面上的温和,崔姨满头冷汗,急忙点头道:“我去给太太做点宵夜。”
  何凤丽摆了摆手,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等等,去把那个女人的名片给我拿来。”
  崔姨愣了好几秒,在何凤丽不悦的横了眼才反应过来,急忙搓着围裙往她住的小房间跑去。
  何凤丽忧虑的叹了口气,想了想,拨通一个电话:“这件事出错的是你,你必须扛下来!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
  第二天清晨,沈清心才慢慢的睁开了涩痛的双眼,入目的是陌生却又熟悉的冷色系男人卧室。
  她是被徐茂的大嗓门给吵醒的,头痛欲裂的坐起来,又从在墓地晕倒后的场景一般,和床边守着的徐茂大眼瞪小眼。
  “冉妹妹!你告诉哥!那禽,兽欺负你没有?说!哥拼了老命也要给你报仇!”徐茂很讲义气的指着独立沙发上看报纸的男人。
  沈清心脑子还有些空白,可当和男人那双深沉幽邃的黑眸撞个正着后,脸色蓦地就红了,头皮隐隐发烫。
  她意识涣散那一段虽然不再清晰,但模模糊糊之中还记得她不知羞耻的骑在男人腰上,一件一件亲手扒光了自己。
  她记得男人冷漠的拒绝,还记得有一双大手穿梭在她三千青丝之间,暖风像是温泉一般的包裹着她。
  她眷恋又疲惫,直接躺在男人怀里就睡着了,睡梦里温热的薄唇还细细密密的辗转反侧……
  沈清心尴尬,那抹绯红从耳垂蔓延到脖颈,还在往下渗透到宽松的黑色男士浴袍,红晕在苍白的小脸上格外娇嫩醒目。
  徐茂指指这个,又指指那个,从一头雾水到目瞪口呆,唇角抽搐:“你们,你们两个,我闻到了奸,情的味道!”
  “没……”
  沈清心面红耳赤的反驳,却被男人波澜不惊的冷淡打断:“我闻到了饭菜烧糊的味道。”
  徐茂:“……”
  徐茂风风火火的离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孤男寡女,在男人灼灼的目光下,沈清心心虚,刻意板着小脸掀被下床。
  “殷先生,我一夜未归,我妈一定很担心,我得回去了。”
  殷政爵轻哼了一声,头也不抬的淡淡道:“我也很担心你,你怎么不为我留下来?”
  沈清心:“……”
  男人就是个流,氓!什么话都能说出口,还是这种例行公事的态度,卑鄙下流厚颜无耻,沈清心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可她的衣服不知道去了哪里,男人的浴袍太大,她都捞在腰间还差点拖地,带着男人独特的清冽气息。
  沈清心越发心跳紊乱,在低调清冷的黑灰两色奢华卧房里到处乱窜,终于无奈的问道:“殷先生,我的衣服呢?”
  “扔了。”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搁下了手中报纸,悠闲的叠着长腿,轻吐着袅袅白烟。
  一只大手还撑着下巴,手指摩擦着轮廓深邃的冷硬线条,饶有兴趣的看着小丑表演似的她。
  沈清心满头黑线,抓紧身上的浴袍掩住外泄的春光,抿唇道:“既然如此,我改天连着你那三件外套一起还给你,谢谢殷先生施以援手。”
  沈清心说得很认真,可殷政爵却在烟雾后面缓缓勾起了薄唇,似笑非笑的透着玩味。
  自从认识以来,沈清心说过最多的字眼就是“谢谢”两个字,却没有一次肯报答过这份恩情。
  沈清心被他笑得更心虚,索性直接踩着大大的男士拖鞋快步往外走,思量着衣服的事还是去找徐茂想办法,至少徐茂不会刁难人!
  “不客气,早晚要你连本带利的还回来。”男人修长骨节的手指轻点烟灰,慢条斯理的开口。
  沈清心唇角抽搐,眼看门口近在眼前,却被身后男人健步追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就关上了门。
  “醒过来就翻脸不认人?”男人将她抵在门上,唇抿着隐约的浅笑:“乖,亲一个再走。”
  沈清心下意识的微微偏了偏头,下一刻又视死如归的闭上眼,低声沉静的道:“我欠殷先生太多,如果殷先生想要,我愿意给。”
  若她和白绍禹再无可能,她再死守着这具残花败柳的肉身又有什么意义?只要他不嫌弃……
  事实证明,男人是嫌弃的,空气在女人轻软的语调里凝固,男人眯起的黑眸冷意涌现,捏起女人脆弱的小下巴。
  “真当我***熏心?沈清心,我要是只贪图你的身体,你认为你现在还能给白绍禹守身如玉?”
  “你呢?”沈清心抬起眼眸,不闪不避倔强的与他对视:“你可以狠心的将我丢在冷水里也不愿意碰我,殷先生对我也未必是真心!”

  ☆、90 090殷先生,白三少来了

  “真心”两个字,沈清心冲动之下脱口而出,可说出去就后悔了,她到底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男人却对她的懊恼视而不见,勾唇而笑,粗粝的指腹顺着她优美的唇线摩擦到眼角,魅力的男性气息撩拨得女人浑身颤抖。
  “沈清心,你这是在埋怨我昨晚没要你?撄”
  “……我没有!”
  沈清心反驳,艰难的想要扭开头,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一把捏回去,灼热缠绵的吻狂风暴雨的落下来偿。
  男人的吻霸道猛烈,却又透着前所未有的缠绵温柔,沈清心呆了好几秒,才缓缓闭上情绪复杂的眼眸。
  她这样乖顺的模样,已经能成功取悦到男人,更何况她又慢慢的将双手环上了男人的腰身。
  柔若无骨的小手隔着单薄的衬衣,因用力抓紧而无意识的磨蹭,累积成燎原的星星之火。
  相比昨夜女人神志不清的疯狂举止,现在青涩真实的,没有抵触的回应,才是真正的引,诱。
  男人动情,眸色加深,大掌一把扯开女人松散的睡袍,炙烫的薄唇沿着下巴一路往下……
  “搞什么搞什么!大白天的谁关的门!开不开?不开是吧?老子砸门了!”
  徐茂将门敲得翻天覆地,沈清心这才推了推男人不知餍足的脑袋,可推不动,反倒被男人给提抱起来:“不理他!”
  沈清心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乖顺是乖顺,只是小脸板着并未有愉悦或者娇羞,像个任人摆布的木偶。
  殷政爵瞬间兴致全无,他是低估了她对白绍禹的感情,即使白绍禹已经订婚,即使白绍禹无法给她任何承诺。
  他捏起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眯起的黑眸戾气深重,让沈清心心跳如雷,她知道她又激怒了他。
  可男人最终只在她紧拧的苍白眉心落下一吻,揉了揉她乱糟糟的微卷长头发:“回去吧。”
  沈清心不明所以,情绪大起大落后更是一片空白,温柔的殷政爵对她来说更加难懂,也更可怕。
  门外是徐茂不知道抡着什么砸门锁的声音,还有熊铁在旁阻扰,二人拳脚相加打得热火朝天。
  沈清心听得心惊肉跳,不敢再耽搁半分,手忙脚乱的捡起被男人丢在门边的浴袍裹在身上。
  要知道,她现在正不着寸缕,门外有人想闯进来,门内还被一个异性直溜溜的盯着,真是尴尬透了!
  男人坐在沙发上点着香烟抽起来,看着她线条优美起伏的白皙后背,直到被完全掩盖才缓缓开口。
  “我殷政爵的女人,容不得任何人欺凌践踏,保护好自己,明白吗?”
  沈清心:“……”
  什么叫他的女人?她什么时候成他的女人了?这男人要不要这么无理取闹?幼稚!
  沈清心很汗颜,可惜还没组织好反驳的言辞,外面的打斗声里,就传来余钟紧急的禀告。
  “殷先生,白三少来了!”
  什么?三哥?!
  沈清心猛地一惊,两只拖鞋都掉了也没再找,在屋内环视了一圈,紧接着抓着浴袍往衣柜跑去。
  她现在这个样子,还和男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样的狗血事件,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
  殷政爵冷眼看着她藏进衣柜,冷嗤道:“藏起来就行了么?沈清心,你忘了封口。”
  沈清心:“……”
  沈清心焦急的流了一头冷汗,想要再说什么已经不可能,因为殷政爵已经起身去打开了房门。
  “殷先生!殷先生!”
  沈清心推开一条缝,压低嗓子小声的喊,可男人根本没有理会她,朝着楼下道:“老三。”
  沈清心瀑布汗,捂着嘴又往衣柜里面缩,在黑暗里默默祈求,殷政爵千万不要在这个时候发疯。
  她对殷政爵的感觉很复杂,又是害怕又是生气,但也很感激,还有不该存在的某种心理。
  她不想因为她,而让殷政爵和白绍禹兄弟之间出现裂缝,不管是对谁,这都绝不是一件好事。
  所以,她即使不能和白绍禹在一起,即使能随便找个人嫁了,那个人也绝不可能是殷政爵。
  嫁……
  沈清心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忘了,殷政爵的儿子都已经三岁了,她又算什么?
  小三?情人?后妈?
  但不管是哪一种,她都必须拒绝,她不会步她亲生母亲的后尘……
  沈清心在衣柜里面对着黑暗反思己过,另一边,白绍禹也是心事重重,疑问如山压得透不过气。
  他昨天中午陪客户吃完饭,好不容易才签好了合约,然后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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