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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成瘾_丞邪-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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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邓乔雪有着阅人无数的经验,都不能接受如今这等同于乱,伦的关系。
一把掀开被子,邓乔雪站下床,哆哆嗦嗦开始穿衣服。嘴里还在不停地念着:“胡然,昨天晚上,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听清楚了吗?绝对不能告诉胡烈,不。应该是谁都不能说!”
胡然却不以为意,坐起身露出自己精瘦的上半身,靠在床头,双手交叉环胸,笑得下流:“大嫂,你在慌什么?你看你,胸衣都扣不上了,我来帮帮你……”说着就要动手。
“别碰我!”胡然的手刚触碰到她的后背,邓乔雪就像被扎了一针似的离得他远远的。一手压着胸衣挡住自己的胸,一手指着胡然。“你这个流氓!”
胡然摇摇头,表情讥讽:“呦呦呦,听过提上裤子不认账的男人,还真少见你这种爽过就翻脸的女人,这会想起来跟我装什么贞洁烈女,你昨天晚上可不是这样的,要我把视频放给你看吗?”
邓乔雪浑身发冷,眦目欲裂:“你竟然还录下来了?!交出来!交出来!”声音尖锐,甚至都走了音。
胡然轻松躲过邓乔雪发疯一样扑过来的动作,一手揪住她的头发:“昨天不是挺好吗?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你现在这样可真叫我伤心。”
“你这个小瘪三!b子养的狗东西!”邓乔雪挣不开胡然的手,还要用手去抓胡然的脸,被胡然一巴掌闪到了地上。
“我跟你老公可是一个妈生的,你在骂谁?”
邓乔雪趴在地上,看不清脸,双手按在地上,指甲抠在地板上,指尖泛白。
胡然光着身体,踩着床被,蹲在床尾,笑了笑:“哎,你说胡烈又不把你当一回事,你呢也没必要还搞这要死要活的样子,他也不会多看你一眼,你虽然年纪大了点,好在还有点姿色,挺合拍的事,非要弄得这么暴力,我看过你以前的花边新闻,又不是头一次干,你说你跟我发什么脾气?”
邓乔雪抬起头,透过发丝,怨毒地盯着眼前嬉皮笑脸的胡然,仿佛刚刚暴力凶残的样子,都是她的幻觉。
“你不会是因为我是你老公的亲弟弟,所以才——”看邓乔雪还是没有回答,胡然哈哈大笑起来:“什么呀,就为了这个吗?如果是为了这件事,你就更不必了跟我撒泼了,你以为胡烈是怎么被赶出胡家的?”撩开邓乔雪的头发,胡然继续说:“跟你一样啊,大嫂。”
☆、第52章 撞见
苏秘书的婚礼办的很规矩,为什么这么说呢,没有什么特色,没有什么惊喜,所有流程就按照如今绝大部分的婚礼一样。胡烈出席后给了他一封厚实的份子钱。之后吃到一半就出来了,来给他敬酒的实在过多,大部分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再坐下去,这婚礼的主题和性质都要变了。
苏秘书携新娘亲自送胡烈出门。
回去的路上,胡烈回想起婚礼上,司仪的主持并不出彩,婚礼并不隆重,就这样的婚礼,成为新娘的那个女人,依旧笑出了仿佛全世界都比不上的幸福笑容。那种幸福,可能是胡烈从没有感受过的,但是它就是那么不断不断地刺激着胡烈,让他不得不想到——路晨星身材很好,不过分的瘦,皮肤又很白,长得也标志,如果她能穿上白色婚纱,红色嫁衣,那又会是怎么样美不胜收的景象。
结婚,婚礼,婚纱。胡烈的头抵在手背上,手放在方向盘上。直到后面的车开始鸣笛,胡烈才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收回神,专心开车。
路晨星不明白自己已经明确回复,短信错发,为什么还是不断不断接到越来越频繁暧昧的短信。
“我总是梦到你,梦到我的双手游走在你的身上,抚摸着你的眼睛,你的嘴唇。”就这样的话,已经算得上是性骚扰了,路晨星气恼之下,拨通了这个陌生号码。
“请你不要再发短信来了,我会报警的。”路晨星语气里是掩不住的烦躁。
电话那头并没有立即回复,反而先听到的是一个金属打火机“噌”的声音。
路晨星等了会,觉得自己可以挂断电话了才听到了一句回应:“我想你,是真的。”
路晨星当然听出来是谁了。捏着手机,平复了下心情。
“林赫,我们分开这两年里,我没有一次想过你。也是真的。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搅我的生活,包括你的家人。”
“晨星,你说的话,我应该信吗?”林赫呵呵笑了两声。“其实你说的是不是真的都无所谓了,我们两个从一开始就是我说的开始,结束自然也轮不到你说。”
路晨星已经无奈到苍白:“你想怎么结束?”
“一周后,我在夕山等你。”
挂了电话,路晨星久久站在窗前,心口发闷。
“怎么了?心不在焉的。”胡烈问。
“没事,气压低,闷得不舒服。”路晨星双腿拱起踩在沙发上,双手抱腿,靠着胡烈蔫着。
胡烈一手搂过她,一手用手机翻着网页。
“这两天都要下雨。”
“下一次就要热一次了。”
“嗯,以后脱衣服就更方便了。”胡烈随口说道。
路晨星装听不见,也不说话。
“昨天苏秘书结婚。”
“嗯,你说过。”路晨星抬抬头换了个倚靠的位置。
这话题进行到这,胡烈就有些说不下去了。有些话说出来,别扭,更何况,他自己都还没想好。
“再等天气热些了,我再带你出去看看,有没有想去的地方?”胡烈换了个更为轻松愉快的话题。
路晨星没什么奢求,就说:“没有。”
胡烈放下手机,抱住她的头,嘴唇抵在她的额头上:“有,一定有。你得把你心里想的,告诉我才好,别让我猜,这不是好习惯。”
路晨星听着胡烈的话,心口闷得更厉害了。
林采相信自己绝对是运气够好,究竟有多好,好到就算是出门逛个街,都能碰到胡太太和一个年轻男子出双入对的场面。
拎着包,戴着墨镜,林采在一家内衣店里,左顾右看,余光却不时地飘到试衣间里。
这两人进去都快二十分钟了吧,林采冷笑。这内衣试的真够仔细。
“帮我把这两款包起来,还有这件。”既然要在这徘徊,林采少不得就要买点什么才像个样子,大约又过了十分钟左右,那两人才装模作样走了出来,林采隔着几排的货架仔细打量了下,邓乔雪吗,口红都给吃干净了,头发进去的时候还是盘着的,出来就散了,眼神还有些不集中,四处游走,摆明了是做贼心虚。再看那个拿了卡去收银台付账的男人,不过才二十多岁的样子,一手撑着柜台,身体歪向一边,不知说了什么,女收银员笑得花枝乱颤的。
看来是个老手。林采挑了挑眉,再等那个男人转身,看清了脸,就吃惊不小了。
这跟胡烈,是不是也太像了!
林采是又惊又奇,这是大有内容的样子啊。
“小姐您的东西。”服务员提着购物袋送出来,林采一手勾起,踩着九公分的细高跟追了出去。
那男人推着邓乔雪又进了一家奢侈品店,看样子,是不把邓乔雪榨干了血不肯罢休了。
林采勾唇一笑。看来老天也没给她把路给绝了。
邓乔雪开车送胡然回东豪佳苑,到了小区楼下,胡然热情地邀请她上楼坐坐。被邓乔雪拒绝。
“怕什么,你跟我或者跟胡烈,楼上那个都是你婆婆,上去坐坐,她也不能吃了你。”胡然赖在车里不肯下来。“东西这么多,我一个人也拎不上去,给你个机会在我妈咪面前表现表现。”
邓乔雪发誓,她就没见过像他们这对母子这么不要脸的。
一个两个,都把她当成提款机,完全没有限额,好像她身上的每一分钱是属于他们的,可这都是她这么多年,作为胡太,应该得到的回报,即便如此,叶美青那个恶毒的老太婆,还是不肯给她好脸,整天的嫌这嫌那,甚至还提出要去她父母那住,说这里房子太小住不惯。
“胡然,别太过分。”
邓乔雪尽量让自己像往常一样强势。
胡然却并没有被吓到,轻蔑地笑笑:“大嫂,我们两个都已经到了现在这种地步了,也没必要再跟我说什么绝情的话。各取所需,你喜欢我这张神似胡烈的脸,我喜欢你的钱,谁也不亏。我答应你不告诉胡烈,只要你乖乖听话,视频的事,没有人会知道。”
邓乔雪握着方向盘的手,用尽了力气她才能克制住自己撕了胡然的嘴的冲动。
“下车。”邓乔雪冷声。
胡然得意的笑,打开车门,绕到车后,等着后备箱打开,两个人将今天血拼下来的东西拿了下来。
“胡然,我告诉你,你哥对我,不过如此,要是哪天你不想好了,我大不了就是离婚,你可就难说了。你从家里分得的财产,够你这么败吗?想多捞点,你不如去找找你哥到底最在意的是谁,你但凡能像对我一样对待她,你的日子,要比现在挤在这种百十来平米的公寓里要好数倍。”
胡然愣了下,又笑开了,指着邓乔雪说道:“你别想给我下套。我这个人,胆子不大,好歹还有点脑子。我搞你,能得到的,已经够我花的了,搞胡烈最在意的,那我就等于是好日子到头了。”
邓乔雪磨着牙,心里恨到滴血。
这个小畜生,原本以为就是个贪财好色的蠢货,没料到是个这么不能摆布的。
两个人拉拉扯扯地上了电梯。
一辆红色法拉利从拐角的暗处开了出来。
周四,天气阴。
雨从凌晨开始就下得很大。胡烈早上出门前,路晨星叮嘱一定要小心开车,胡烈反过来还告诉她下这么大雨,就别出门了。
路晨星应声,胡烈前脚刚出门,后脚她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喂。”这号码,她已经熟悉了。
“你该出门了。”
路晨星感到一股被人监控的心慌,走到阳台,拉开窗帘,看向楼下,有不曾看到什么异常。
深呼一口气,“林赫,我希望今天你能有个最干净利落的结束。”
“迟早会的。”林赫说。
路晨星感觉这话不太对,又察觉不出哪里不对,挂断电话后,走到房间里开始换衣服。
外头的雨下的声音更大了,伴随着雷声,这么大的雨,车都非常难打。
撑着伞,路晨星的两条裤腿都湿透了才拦下一辆。
到达夕山的时候,雨已经把视线内,十米开外的地方模糊了。
风大得几次都像要把她连人带伞给吹飞了,天上闪电照白了天际,路晨星站到夕山的一个亭子下收了伞,抽了一包面巾纸开始擦脸,拿出手机刚要拨号,一道惊雷,吓得她摔了手机,机身和电池板都分了家。
再装回去后就再也开不了机了。
怎么办?路晨星蹲在地上懊恼起来。
这会她谁都联系不上了。早知道,今天出门就应该把胡烈去年给她买的新手机装上了。
林赫开着车,在远处,静静地看着路晨星蹲在亭子里,将脸擦在了手臂的衣服上。
是在哭吗?林赫冷淡的面容上没有什么情绪。
“你看,我说过,欠我的,你都是要还的。”
☆、第53章 了断
“你甩了我的前一天,我就是这么等着你的,等了一晚上。”林赫走进这个避雨的凉亭时,手里撑着一把黑伞,路晨星抬头时,由下而上,显得他的脸更严肃而冷酷。
路晨星站起身,蹲的太久而麻木的腿容不得她突然的起身而向一边倒去。林赫想都没想就伸出了手,却被她条件反射般避开,失重撞到柱子上。
林赫的手僵在半空,不多久便不甚在意地放下了。
“不过我不像你,你比较心狠,而我才让你等了,”林赫抬手看了看手表。“一个小时不到。”
路晨星神色复杂,并不答话。
“走吧。”林赫也不在乎她现在给不给他回应。
路晨星警惕道:“去哪?有什么话,你不能在这说?”
林赫却说:“你忘了你是在夕山的山顶答应做我女朋友的?也是,这么几年你过得那么‘好’怎么能记得,也就我还像个傻x一样记着。”
路晨星不懂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再看外头依旧磅礴的雨,撑起了自己的伞,和林赫一前一后地走着。
渐渐的,林赫发现,路晨星维持着这样疏远的距离,装作互不相识的样子,实在是可笑又可恨。放缓了脚步,直到和她并肩。
“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想装到什么时候?”
路晨星不懂他在说什么,又发现他们俩现在这样的距离,似乎太过亲近,后退一步,却被林赫逼近。
“林赫,有事说事。胡搅蛮缠,不像你的风格。”路晨星让自己看起来更冷漠,以此掩盖她此刻慌张的心。
林赫作出了然的样子,退回他原来的位置。
“也对,你是给人家当的小三,看来出门也习惯这么走了,规矩倒是学的好。”林赫这么夹枪带棒地刺激着她,企图从她脸上找到一点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可惜没有,哪怕是一丝怒气,都没有。
这证明什么?要么就是跟着胡烈,收敛脾气,卑躬屈膝的惯了,要么就是对于他,就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两者都不是能让他痛快的,但如果非得二选其一,林赫选择前者。
爬到山顶的时候,雨已经小了许多。空气里,混合着泥土的腥味。
“我上次跟你说的事,你有没有认真考虑过?”林赫问,收起了自己的伞。
路晨星打着伞,站在低处,视线被雨伞遮挡,看不到林赫的脸。
“名片我直接扔到垃圾桶里了。”
林赫并不意外,反而又靠近了她几步,就要去拿她的伞。
“你想怎么了断?”路晨星挣不过他的力气,伞被他夺走,又没有拿开。还是撑在了她的头顶。
林赫突然低下身,贴近她的耳边说:“你最好还是考虑考虑。胡烈,可没有你想的那么稳固,真以为傍上了他,你就能安稳下去吗?”
路晨星错开身,有几分厌烦:“林赫,如果你让我来是要跟我说这些,就显得你特别的幼稚了。”
林赫站直身体,突然笑得温柔起来:“走吧,都已经下午三点多了,一起去吃个饭。”
路晨星想都没想就要拒绝:“不必了……”
“这里是打不到车的,公交站台更是三五个小时才能等来一班,你忘了?”
到家的时候,不过八点。但是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打开门,路晨星看着漆黑的屋内,路晨星隐隐生出庆幸。
刚跨进去两步,就听到一道带着寒意的声音。
“去哪了。”不是问句,就像是刮在她皮肤上冰凉的刀刃。
路晨星僵着身体,慢慢转过身。沙发上坐着的黑色人影,几乎让她立即就夸张联想到书中黑色斗篷的死神。
“嗯?”胡烈这声语气词,从来都是惯用的,一旦过于低沉就表示,他很不痛快。
路晨星咽了咽唾沫,什么都没说。
“下这么大雨出去,电话也不接。”胡烈再说。
路晨星慌忙解释:“手机摔坏了,真的。”怕他不信,还忙去外套口袋里摸,没摸到,才想起好像是落在饭馆了。
胡烈也不多话,就看着她摸了半天摸不出个东西来。
“丢了?”
路晨星梗着脖子,僵硬地点了点头。
“是该换了,过来。”胡烈拍了拍沙发旁边空出的座位,路晨星有点退缩,过了会才慢慢挪动脚步坐了过去,双手成拳放在两腿之间。
路晨星这会,真的有夺门而逃的冲动,但也只是冲动。
“出去淋到雨了吗?”胡烈的语气似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这让路晨星更捉摸不定,也分外紧张。
“去哪了你还没告诉我。”
“没去哪,就,出去见了个朋友,吃完饭就回来了。”
“哦——哪个朋友?我认识吗?”
路晨星语塞,这种忐忑不安简直是在煎煮着她的心脏。
“怎么不说话?”胡烈笑笑,说:“去把电视开了。”
路晨星不知道胡烈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如果知道,他又知道多少,脑子里全是乱麻,按了遥控器,打开了电视机。
胡烈伸手接过遥控器,调了个台,就看到一则新闻。
“位于夕山景区,一家名为‘鱼水乡’的饭店,明面上打着农家乐旗号,私底下进行着一系列混乱不堪的性,交易,在今天下午六点被我们的执法人员彻底清扫,所有涉案人员皆捉拿归案……”
路晨星目不转睛地看着电视里的报道,无数公安人员冲进饭店,多少衣不蔽体的男男女女,在同一间偌大的房间里,倚着墙角掩面蹲着,而门外拍摄的被抓人员,竟然就是中午她和林赫吃饭的那家饭馆的老板。
路晨星不由自主又咽下了一口唾液。这会,她已经猜到了胡烈,到底知道的有多少了。
“胡烈——”路晨星想开口解释,被胡烈的手势禁声。
“我这里有几张特别好玩的图片想给你看看。”说着,胡烈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划开锁屏,点开图片,一手搂过路晨星的肩膀抱在怀里,和路晨星面面相贴。
随着胡烈手指的滑动,路晨星看清了那些所谓“好玩的图片”到底是什么。那种想隔较远,却又次次抓拍得“恰到好处”,就连林赫抢过伞后跟她说话的姿势,都拍得如同接吻。
路晨星从到达夕山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傻到同意跟林赫去夕山做个结束,如今该断的关系没有断,还惹怒了胡烈。
“不想为自己辩解吗?嗯?”
“胡烈……”
胡烈抱着她的动作未变,一动不动等着她的下文。
“……对不起。”
胡烈忽然起身,走到路晨星面前。冷笑着,伸手抚上她的脖子,“对不起什么?”
路晨星感觉像要窒息。“我不应该出去见他的。”
胡烈猛的收紧的手指,还能触摸到路晨星薄薄的颈处欺负下,跳动加快的筋脉。
只要再用力,他就能掐死她了。
路晨星也因为血液的不流通,整张脸由刚刚的苍白一下子涨的通红,只是在黑暗里,根本看不见。
“我有没有警告你,不要隐瞒我任何事,有没有警告你,不要背叛我,有没有警告你,今天不要出门?你为什么就是不听?”胡烈掐着路晨星的脖子将她整个人按到了沙发里。
路晨星很难受,喘不过气,双手抓住胡烈的那只手试图将他掰开,“胡……胡烈……”声音发不出,只是一两声用尽全力的气息。
胡烈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心里发了无数的狠和恨,“旧情人重逢,很想破镜重圆吗?你想怎么玩呢路晨星,背着我跟别的男人重拾旧情,是不是觉得特别刺激,你就可以把我当个傻x一样玩在手心里?”
路晨星下巴被迫上扬,根本说不出话,像要摇头也做不到。
“那么大的雨,你都要去见他,为了不受打扰,关了手机,你所说的害怕打雷,现在看来也不过是句假话。‘鱼水乡’那种地方你都能跟他进去,路晨星,你现在告诉我,你还有什么是能留给我的?!”
路晨星已经开始翻起了白眼,手上的力气逐渐减弱。
胡烈的额头重重撞击到路晨星的额头上,抵死一般,直到他感受到面部湿凉一片,才惊回一丝理智。
呼吸开始畅通,当胡烈的手完全离开路晨星的脖子的时候,她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没有动弹。
客厅里,静得出奇,胡烈站在那,双手垂放着,右手还维持着掐住路晨星脖子的状态,耳边全是路晨星如同哮喘病患者的粗重喘息声,夹杂着剧烈的咳嗽。
“我只是跟他见了一面,吃了顿饭,那顿饭,不过二十分钟,胡烈,你以为在里面我们能做什么?”路晨星开口说话时嗓子疼的叫她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你就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些照片会拍成这样吗?”
胡烈却笑,指着路晨星说:“你想说你是无辜的?”
路晨星不说话,胡烈一脚跨在她的身上,扣住了肩膀,“我来告诉你,林赫那个狗杂种已经连着两个月守在楼下蹲点,而你,就是装得最委屈的你,已经和他背着我短信电话联系了多久?你是不是觉得我什么都不会知道可以让你这样肆无忌惮的背叛我?我给过你机会向我坦白,可是你他妈的就是继续跟我玩这种把戏!”
路晨星被他这样过激的反应惊吓得不知所措,她感觉自己浑身都在痛,“我没有跟他怎么样,你为什么不信我?”
“是你不够坦白还是我不够信你?路晨星,我对你,是不够好还是太好了?”
路晨星看着胡烈站起身,解开皮带的动作,瞳孔骤然缩起。
☆、第54章 利用
“昨日晚间,十一点左右,s市名泰国际酒店内,一名刘姓男子在酒店客房内,突然死亡。经酒店客房服务生发现后,立即报警。目前此案正在调查当中,但据同期入住的房客表示,该男子生前,曾与酒店前台员工发生过争执,具体原因,尚有待调查……”
路晨星穿着睡衣,披着发,坐在床头,手里拿着遥控器,看着电视屏幕像是在发呆。
胡烈离开这里已经大半个月了,杳无音信。
如今他名下的连锁酒店出了这样的事,也不见他露面。路晨星放下遥控器,躺回了被窝。
现在坐久了会疼。
那种等同于强,暴的做,爱,是胡烈最喜欢的发泄方式,她除了顺从,没有别的方法。
手腕上因为摩擦而出现的疤痕,像是两条缠绕的黑红色蜈蚣。
可这些都比不过胡烈逼着她用最屈辱的姿势占有她,居高临下,眼神里都是轻蔑和侮辱。
张口说了两个字,“ji,女”。
这是她永生不得抹去的污点,叫她生不如死。
门外忽然响起的拍门声,声声急促像是炸雷。
路晨星想装作听不见,久了又担心惊扰到其他人,只能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就听到门外的大喊大叫:“路晨星!开门!快开门!”
脑仁就像要炸开的疼,路晨星烦躁不已:“滚!”
门外的响动就此暂停,就算没有开门,两个人没有面对面,路晨星都能知道,他还没有走。
“你现在跟我发脾气,是在为什么?”林赫的声音里透着点凉,“为了你自己还是为了他?”
路晨星已经没有什么心思和力气再去跟他纠缠在本就已经残破不全的过去,她连现在都过不好。
“我只是看你这么多天没有出门,想来看看。”
林赫突然转变的态度,让她没有半点感动,反而生出一种厌恶的情绪。
“林赫,你们一家,包括你,都让我觉得无比恶心。”
林赫听不懂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只当她还是气话,“路晨星,如果你跟他在一起,是为了钱,我都可以给你,如果是因为别的,我也劝你尽早收心,别以为靠着他你就能过好这辈子,时间还长,变数多的是。”
“与你无关!”路晨星站在那大叫:“你再敢来,我一定会报警。我到底欠了你们一家什么要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
林赫不说话,路晨星兀自站在那,用掌心捂着眼睛。“我不过是跟你一起了两年,有那么不能饶恕吗?但凡能有重来的机会,我宁可从来没有见过你。”
林赫见识过路晨星各种情绪,喜怒哀乐,多是半温不火的样子,可现在就算看不到摸不着,他都似乎能感觉到路晨星止不住的哭泣。
可是,该哭的是她吗?
门外又无声了。过了很久,久到路晨星以为他已经离开时。才又听到他的声音:“你的这点眼泪,是哭我破坏了你和胡烈的感情,是想告诉我你有多喜欢那个男人?哭吧,趁早。”
路晨星听出了这话的不对,“你什么意思?”
却再没了回应。路晨星走到门前,透过猫眼看,门外已经没了人影。
邓乔雪早几年存下的家底,很快被胡然花的差不多了,如今她和胡烈的关系,也只剩下那仅仅维持表面的光鲜,再加上最近胡烈名下的酒店,爆出酒店员工因言语不合而毒害客户的恶劣影响,造成的社会舆论,直接导致了股票的严重下滑。
如今网上点开,满屏都是那些对于名泰酒店收费贵服务差的恶性评价,新闻报道中附上的各种不知从哪里得来的乱七八糟的图片,是或不是,一股脑全算到了名泰酒店的头上。
一时众怒难消。
而这也直接导致了邓乔雪到手的礼金钱财受到了最沉重的打击。
而她身边这个蚕食着她的“吸血虫”胡然,仍然没有丝毫自觉,胃口如今越来越大,发展到前天竟然直接问她要辆新车。
她怎么可能会答应!
可如果不答应,那么视频——
“看好了,就这辆。”胡然笑嘻嘻地走过来拍了拍邓乔雪身前的这辆新款保时捷,等着她去付账。
“胡然,车的事先放一边,我跟你说个事。”邓乔雪笑了笑,走到4s店门口。
胡然耸耸肩跟了上去。
“什么事?”
邓乔雪扫了他一眼说:“我现在,没有那么多钱,你哥现在公司出了问题,我这边一时拿不出。”
“别跟我说什么没钱,逼急了我,这视频我就是随便送哪家报社网站,都是一笔,给脸不要脸。”胡然俨然将那段视频当成了最大的筹码,他吃定了邓乔雪丢不起这个人,更不可能愿意跟胡烈离婚。
邓乔雪压着火,冷笑道:“你就是送去哪个报社网站,这事传开了,对谁都没好处,你别在这跟我横。你以为你这么做,胡烈就能放过你和你妈?做什么春秋大梦。”
胡然作势要打邓乔雪,邓乔雪仰着脸送给他打,可这手落下来了,却转为轻拍了两下她的脸颊。
“那你说,怎么办。”
“你哥如今面临的困境,走不走的出来,走出来后又会变成什么样子,都是两说。我总要为我自己做打算,当然你也得提前留后手。你们现在住的房子可还是他的名字,一旦,我说万一,万一胡烈破产,财产扣押查封,我不吓唬你,你跟你妈就两个选择,一是回澳门,二,等着睡公园吧。”
胡然虽然狡猾奸诈,但说到底不过二十来岁,贪图享受,邓乔雪这话即便只有三分真,只要碰上个钱字,就足以让他相信邓乔雪的话。
而一旦听信了邓乔雪的话,胡然心里就害怕起来了,他舍不得现在奢靡舒适的生活。现在再要过上那种看人脸色,手头磕磕巴巴的日子,不如杀了他。
“那你说怎么办?”
“真听我的?”邓乔雪眼中精光一闪而过。
“快说。”胡然不耐烦道。
邓乔雪给他说的什么狗屁办法,等于没说。胡然这会心情烦躁,找了一家酒吧坐在里面,喝酒把妹这两件事对他来说,是信手拈来,只是这次的酒喝的闷,因为他不得不好好考虑考虑他的“将来”。
“小帅哥,这么闷啊,姐姐陪你喝一杯?”林采端着酒杯妖妖娆娆地走了过来,艳红的唇,贴在酒杯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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