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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成瘾_丞邪-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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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玊砚抛给她一个似笑非笑的眼神。姜醉凝“嘿嘿”两声,把脸压在枕头上老实闭上眼。
    早朝后皇帝把她叫去常乾殿劈头盖脸一顿训诫,姜醉凝能听得出来皇帝训诫她时言语中隐藏颇深的一丝痛快。
    出来的时候姜醉凝心情轻松许多,但是脸上一定要表现出被斥责的懊恼悔恨,满足一旁想要看好戏的克王的*。
    克王,没有一个得宠多年的母亲,能成什么气候?姜醉凝心说。
    柳夫人的寝宫自从冷宫火灾后就比以往清静了些。这会安隆正坐在柳夫人左侧听着母亲的“谆谆教导”。
    安隆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母亲不重视自己,也不关心。有时候安隆都会猜测自己到底是不是柳夫人的亲生女儿。她甚至一度大不孝的希望自己是张夫人的女儿,和这位高高在上,遥不可及的柳夫人没有骨血关系,这样自己也不用过得这么难堪。满宫里都知道她不得柳夫人喜欢,柳夫人在宫里行事又张狂,那些对柳夫人不满的心有怨怼的,少不得背地里给她苦头吃。若不是早年被姜司马救下,自己也可能早早死在宫里的浮华池了。
    这会见着柳夫人对她的“关爱”安隆只觉得可笑。
    “我说的你可都记在心里了?”柳夫人见安隆根本也不怎么应答她,不悦道。
    “是。”安隆小声答。
    柳夫人见安隆这一副小家子气的样子,就觉得烦心。这个孩子半点不像自己,真是让人没办法欢喜。自己现在对于桔衾殿那个贱人束手无策,宫里都是些拜高踩低的,皇上不常来了,那些想着在她这给皇上看上一两眼的就更加不来了。宫里整日冷冷清清,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女儿。
    “今年你都十三岁了,很快就能谈婚论嫁了,你是我生的,母亲会跟你哥哥给你挑个好夫婿,你只需要听话即可。”
    安隆心中一沉。看向柳夫人,觉得自己母亲精致的面容很是陌生,可怕,甚至是可憎。
    为着哥哥的前途,当真她只是个铺路的石子,踩在脚下,肆意碾压。
    脑子里一片空白,安隆心绪烦乱,又觉得自己心里难受却无人可以倾诉。跟在身后的碧螺仔细看着安隆,怕她哪里想不开。
    “公主,要不咱跟豫王殿下说说。”碧螺小声说。
    安隆眼中有一瞬的微光,又立即消沉下去,望着自己小西殿的房梁,最西角有一张巨大的蜘蛛网,灰扑扑的,却粘黏裹缠了一只小飞虫,小飞虫早早被蜘蛛网缠死在网中,等待这张网的主人来将它拆尸下腹。
    “碧螺,找人来,把那边的蜘蛛网清理了。”
    碧螺看了眼安隆,又抬头看了眼那张蜘蛛网,应声下去。
    丰饶关战事吃紧。
    皇帝连夜召见了一干重臣。
    “咳咳——咳——”皇帝连声的粗重咳嗽声,击得在场的人有惊也有有忧。皇帝面色虽然尚好,但是底子明显是又比年前虚弱了。
    等皇帝止下了咳嗽,黯哑着嗓子说:“朕欲派兵前去御敌,不知哪位将军自告奋勇?”
    姜醉凝内心翻了个白眼。上前一步:“臣愿前往,为陛下分忧。”
    皇帝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听得姜醉凝心里烦闷不已。
    “好,好。好啊,姜将军不愧为我大泽忠臣良将,朕命你率十万骑兵出击吐蛮。势必击退吐蛮,夺回丰饶关。”
    一槌定音。
    姜醉凝出征前,行囊被秦张氏收整了两大包,姜醉凝看着发愣。
    “娘,我带点衣服就成,你这怎么连糖和腊兔肉都给我带了?”姜醉凝真的哭笑不得。
    “军营生活苦。你都带着,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等会回将军府看看你哥,让他过来住。”秦张氏唠叨开。
    “娘,我哥,每次我出征,都是进宫由后宫夫人照顾。”姜醉凝故作轻松地说。
    秦张氏怔了一下,看向姜醉凝的眼神更带了怜惜。“军中苦,你多照顾自己,要听言先生的话,别逞强。你手上的伤都还没好透,又要去战场。阿玊肯定也是不放心。”
    提到秦玊砚,姜醉凝想到自己还得跟秦玊砚告别。跟秦张氏说了声就往秦玊砚的书房跑。
    “阿玊!”姜醉凝刚到书房门口就喊了一声,没人应,进去看,也没人。“去哪了?”姜醉凝嘀咕。转身,秦玊砚被少炀推着轮椅转了角出现在姜醉凝面前。
    二人就这样对视着,眼里都再无其他人。少炀虽然少根筋但这种情况下还是识趣的,自己放开轮椅跑走。
    “阿玊,我要走了呢。”姜醉凝扬起笑说道。

☆、第40章 电梯惊魂

胡烈抬手的动作让路晨星条件反射地缩起身体,闭上了眼。一种完全放弃挣扎和反抗的态度和动作。
    胡烈悬在半空的手,迟迟没有落下。
    她这个样子,就这个死样子,他拿她根本没办法的样子。
    折磨她很容易又很艰难,他的手握成拳,又再次松开。
    “你说不说?”胡烈冷酷的声音里有一丝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无奈。
    路晨星躺在那,没有任何动静。
    胡烈记不起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对路晨星的容忍程度一直在无限度的扩大。照着以往,他有无数的办法可以逼她说出来,可现在却好像什么办法他都不想用。
    下不去手,狠不下心。
    胡烈唾弃着自己现在这样的优柔寡断。凝视着路晨星咬紧下唇的半张脸表情,终于从她身上离开,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路晨星还是没有动,直到听见房门被猛力摔上的声音,像是要震碎墙壁。
    她还好好的,毫发未损。
    就这个根本是万幸中的万幸的结果,路晨星忍不住,还是痛哭出声。
    她到底在哭什么?
    胡烈坐在车里,手掌撑着额头,不过半个小时的时间,车旁的地上已经散着许多长短不一的烟头,其中一根残留的红色星火被冷风吹过后更亮了,不过两秒彻底熄灭了。
    胡烈心烦意乱。烦的是路晨星,乱的是他自己。
    深更半夜,胡烈给嘉蓝去了电话。
    响了有会后,嘉蓝接了。
    “喂。”听声音是睡着后被吵醒的沙哑。
    “今天发生什么事了?”胡烈问。
    嘉蓝睡得糊里糊涂,被问的也糊里糊涂,拿下手机看了看来电显示,醒醒觉,回忆着下午发生的事,又联想到路晨星让她保密的事,中间得有半分钟之久,胡烈耐着性子等,就听到嘉蓝说:“没发生什么。下午就买完东西送晨星回去了。怎么了?”
    胡烈在呼出一口气,轻点着头。行,好样的。“供词”都给串了。
    嘉蓝心虚地挂了电话,嘴里念着“菩萨赎罪”倒头又睡了。
    这晚上到天亮,都没再见胡烈回来。
    路晨星隔天买了菜,做了一桌子胡烈喜欢吃的,没等到他回来,第二天也没有等到,第三天还是这样。
    路晨星面上还是过着她苍白单调的生活,不用和任何人交流,做饭,看书,洗衣,拖地,睡觉。
    路晨星总以为胡烈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影响,可晚上睡觉的时候,被窝却能一直凉到早上,捂不热,她睡得也不好。
    路晨星起床刷牙,看到自己眼底隐隐发青。
    她才二十多岁,却好像已经没了二十多岁的年纪的鲜活。路晨星自嘲地笑笑。生命好漫长。
    走到厨房,她才想起昨天吃光了所有的剩菜,今天她必须出门去买菜了。
    换了衣服和鞋,路晨星带上钥匙出了门。
    右手边的电梯停在了九楼,路晨星按了后发现迟迟没上来,又换了左边的。左边的从一楼开始升到八楼时,右边的又先一步开了门。
    路晨星一脚跨进去,电梯门缓缓关上。
    路晨星低着头心不在焉的样子,突然整个电梯像是卡住了,停在了九楼,在不动弹。不管路晨星怎么按开关键和一楼键都没有反应,呼叫器呼救也没有反应。
    路晨星心跳加速,不停自己安抚自己“没事,不要怕”,就是这样尽力的心理暗示,才能让她慢慢平复下来。
    胡烈听着会议桌旁的销售总监作着报告,眼皮子跳个不停,右手拇指压着小指,越来越用力,直到发出“咯”一声,不大不小,正好让销售总监停下了解说。
    “继续。”胡烈说。
    会议刚散,胡烈掏出手机,看到上面接连三个的陌生号码的未接电话,回拨出去,又没人接听。
    胡烈预感很不好。
    车开到半道接到陌生号码的回电。
    “是1903号的户主胡先生吗?您好,您太太现在被困在电梯里了……”
    胡烈汽车加速,无视过路上的红灯,狂飙而去。
    胡烈赶到的时候,电梯还显示卡在九楼,胡烈拿出手机打了几次路晨星的手机都是提示不在服务区。
    胡烈无法,赶去了物业值班室。那里头留有一个男性工作人员,对着话筒一个劲地说着“胡太太你别害怕。”除此以外就没有了。
    胡烈一手掀开那位工作人员,看着电梯监控画面对着路晨星呼叫:“晨星。晨星能听到我说话吗?”
    路晨星站在那快速地点头,声音里是隐藏不住地颤抖:“能听到,胡烈,胡烈——”
    胡烈咽下喉头的唾沫,一手撑着桌面,一手握着话筒,尽量平稳自己的情绪,“晨星,你听我说,你这会贴着墙站,别怕,你扶着手扶,抓紧了。”
    电梯在晃,路晨星不敢乱动,照着胡烈的说法,一点一点移到墙边。
    胡烈心都提到嗓子眼了。这会他知道自己需要保持冷静,可他妈的就是做不到!
    “很好,晨星,你把所有的楼层都按一遍,不管是几,都按一遍。”
    路晨星伸长手臂,刚按了没几个,电梯内的灯光“呲呲”闪烁,突然就漆黑一片。
    胡烈再看不见电梯里的情况,只听得到路晨星失控尖叫的声音。
    “胡烈,胡烈!胡烈我害怕!救我!”路晨星哭得胡烈的心都像是被扎了个血窟窿。
    “别怕,我会救你的,我这会就去你在的那个楼层,工人已经在修了,你别害怕,马上就能出来,别害怕晨星。”胡烈嘴唇都打着哆嗦。一个转身表情狰狞:“什么时候修好?!”
    工作人员被他凶神恶煞的样子吓到,结结巴巴地说:“已经,已经在修,马上,马上。”
    胡烈走到门口,一脚踹上去,整个木质门的木面全部陷了进去,以一种极其扭曲的样子报废了。
    胡烈从楼道里上去,一下子爬到九楼连多喘一口气的时间都没给自己,刚到九楼,就听到电梯门里再次响起尖叫,而只有一瞬就消失了,门内金属碰撞的沉闷声响,更像是带走了他的魂魄。
    “晨星!”
    胡烈腿都发软,还是立即就往楼下奔去。直到跑到五楼时才听到人声。
    胡烈头皮发麻,扶着墙冲到电梯那,眼看着电梯字数显示的一个红色“5”,胡烈敲了敲电梯门。
    “晨星?”
    这样惧怕没有回应的恐怖感,一如十几年前。
    电梯里安安静静。
    “晨星,晨星,你回答我!”
    “我在,我在。”路晨星的声音颤颤巍巍,胡烈差点跌坐到地上。
    幸好,幸好!
    物业人员和电梯修理工赶过来时,就看到电梯门那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手扶着电梯门,在那闭着眼喘气。
    “先生,麻烦让一让。”物业负责人对胡烈说。
    胡烈难得听一次话,退到一边,眼睛死死盯着电梯修理人员开始抢救,什么话都没说。
    门被强行打开的那瞬间,胡烈看到路晨星整个人坐在地上,满脸冷汗,苍白的脸色,极度惊吓后,整个人都更憔悴。
    “出来吧,可以出来了。”物业管理员说着。
    路晨星却极小声地回答:“不行,刚刚掉下来,这会腿麻了。”
    胡烈一把扯开挡在门口的两个男人,果断地弯腰,打横抱起了她。路晨星双手搂在胡烈的脖子上,还在颤抖。
    “这件事我会找律师跟你们处理的。”胡烈这会冷静下来,又变成了平时不近人情的样子。
    “先生,胡先生。实在是对不住,是我们工作失误,您别生气……我们给您道歉,真的是……”
    胡烈踢开安全通道的门,抱着路晨星走进去后门又很快关上,隔绝了所有人的视线和声音。
    胡烈跨上台阶,自己就地而坐,腿越过两个台阶后才能让路晨星相对平稳地侧坐在他的大腿上。
    路晨星这会再想不到别人的眼光,再想不到他们两个人的身份,在想不到自己的过去和以后,她安静地靠在胡烈的怀里,听着胡烈强劲有力的心跳,好像所有事情都是不重要的。
    重要的只是她还活着,只是胡烈,这会带给她的所有的安全感,是温暖的,包容的,是别人从来没有给过的。
    “除了腿麻,还有没有其他哪里不舒服?”
    劫后余生的路晨星,没有任何想说话的*,她只想安安静静的靠在他的怀里。摇了摇头。
    “去一趟医院检查下。”胡烈就要动身,被路晨星拉住手臂又是一阵摇头。
    “要去医院看看。”
    “不去。我知道没事,就是腿麻了。”路晨星笃定地说。
    她坚持不去,胡烈这会一时拿她没办法。
    “能站起来吗?”
    路晨星想想,点点头:“可以的。”就慢慢从胡烈腿上下来,坐到胡烈身边,捏着自己的小腿肚。
    胡烈站起来看了她一会,自己向前下了两个台阶。
    路晨星以为他要走了,叫了一声:“胡烈!”

☆、第41章 林林

路晨星躺在床上,一副还是没有缓过神的样子,眼神有点木讷。胡烈坐在床边,就看着,有两分钟之久。
    胡烈刚刚的惊吓过头,到这会又觉得哪里不对劲的样子,越想越乱,干脆站起来往外走,路晨星条件反射般拉住他的手。
    胡烈回头。
    “你要去哪?”
    “去外面抽根烟。”
    “你就在这抽。”路晨星抬眼看着他,像只受惊的兔子。
    胡烈有点无奈:“在这抽?”
    “对。在这。”这样带了点命令式的语气。
    胡烈扬眉,真是稀奇,他竟然也愿意听着,又坐了回去。
    “行,我在这,但是我再问一遍,你要不要去医院?这不跟你开玩笑。”
    路晨星摇头,仿佛刚刚那点强势就是胡烈产生的幻觉,在她脸上找不到一点痕迹。
    可惜了。胡烈还有点遗憾。
    路晨星慢慢钻进被子里,手里还紧攥着胡烈的衣袖,“你别走,我一个人。”
    胡烈左眼眼角不经意地闪了下,把她攥着自己衣袖的手放进了被子里,掖住被边,“我看你睡,这会不走。”
    其实路晨星还想再体谅一句问他公司忙不忙,可是话到嘴边,又含化了咽了进去。
    看着胡烈冷冷清清看着自己的样子,路晨星也不知为什么,就是觉得胡烈让她觉得安稳,觉得有依靠,这样的感觉,从来没有过。
    而这个从来没有过的意思,是包括她自己的父亲,包括林赫。
    路晨星慢慢把下半张脸掩在被子下,闭上眼,不想继续胡思乱想。可闭上眼,她也一样可以感受到胡烈强烈的气息。
    胡烈身上不时可以闻见淡淡的烟草味,带着焦香,比任何香气都能安抚她的神经。
    胡烈坐在床边,就这样看着她睡觉的模样,这下子连烟都不用抽,就可以安定下来。
    一个比烟更让他上瘾的——女人。胡烈自嘲地笑了笑。
    林赫回国后第三次接到林采电话。
    第一次是约他接风洗尘,第二次是喝多了让他做代驾,这第三次,林赫不知道到底是谁跟林采说的自己最近心情不好,非要带他出去快活。
    好吧,他来者不拒。
    没想到刚了酒吧,就看到上次在公司拦他的女人。打扮还是那么*,脸上还是之前的小烟熏妆。这种邵燕女士一看就觉得是狐媚子再世,迟早要惹出祸端的美女,都是她特别看不上的,可林采和她们相比,堪称狐媚子的祖宗,邵燕女士却像从来都是偏心的眼神都自带屏蔽功能的。
    林赫没有回避,径直走过去,坐到了林采身边。美女见状,仍然笑靥如花地换了座,坐到了林赫身边。
    那股子浓烈的香水味刺得他一个喷嚏,完全克制不住。
    “你换香水了?”林赫问。
    美女笑得更灿烂了,“这你都闻出来了?二少果然是个多情的。”
    林赫向后靠去,不露痕迹地避开正面“吸,毒”。却不想美女没半点眼力见识,还是一个劲地贴着他。
    林采用一种看好戏的表情看着他,完全不念及什么姐弟情,林赫给她使了几个眼神都没有得到一丝回应,到后来,林采干脆跟着一个男的进了舞池摇头晃脑,全然将他抛诸脑后。
    林赫已经不知道怎么摆脱这个自从上次约了一次后,就缠上自己的女人,她就像个块嚼的黏糊糊的口香糖,粘在身上,怎么甩都甩不掉。
    “林赫?”一个身穿黑□□洞针织衫的女人端着一杯酒突然走了过来。
    林赫懵了一秒,突然计上心头,站起身,脱开了那个美女的纠缠,走过去一把搂住针织衫女,亲热地问:“你怎么来了?”
    针织衫女噘嘴,挺不高兴的样子,一手虚掐了把林赫的腰肉,贴在他的耳边扭捏道:“你上次把我一个人落在街上,这账怎么算?”
    林赫捏了捏她的下巴,讨饶,话没说完就被身后的美女一把扯开。
    “她怎么回事?”美女样子防备而凶狠。
    针织衫女也不甘示弱,拉住林赫的手,说:“你谁呀?”
    “你谁?”美女怒目而视。
    “我是他女朋友,你说我谁!”
    “林赫,这是你女朋友?”
    林赫却说:“都是朋友。”
    美女上下打量了针织衫女一眼骂道:“以为上了个床,换了几个名牌,就是人女朋友,笑死人了。”
    针织衫女嘴也不软:“难不成你平时上床什么都不要,还能白贴啊?”
    俩女的对骂没几句,就开始上手,林赫甚至都没注意是谁先动的手,就看到那拽头发甩耳光的,动静越来越大,聚集的人也做来越多。
    林赫龇嘴,往后面闪去,自己跟没事人似地走到吧台那要了一杯威士忌,喝了起来。
    真把自己当局外人了。
    “我的鼻子!”突然人群中传出一声惨叫。林赫一口酒差点呛死自己。
    “快送医院!快送医院!”
    “天啊,这女的鼻子都变形了!”
    ……
    林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乌拉乌拉的一群人在两个女人打架散场后也就又各回各的场地,继续玩乐,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你是,林赫?”
    林赫转头,看到一个穿着休闲西装的男人坐到了他的身边,脸上还有点惊喜的样子。
    林赫觉得眼熟,在脑子里飞速回忆着,就是没想起具体是谁。
    “你是?”
    “你看,这出国没几年就忘了,我是你哥的朋友,沈城。”
    经由提醒,林赫才恍然大悟。
    “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实在是光线太暗,喝了点酒,一时没反应过来。都好几年没看到你了,最近在哪发财?”
    沈城哈哈一笑,“发什么财啊,现在就在自己家公司当个部门经理,闲职。哎?我怎么发现,你跟前两年变化好大了。”
    林赫笑,“哪变了,不还是两个眼睛一张嘴。”
    沈城打着哈哈,“你哥这几年可忙了,叫他出来玩都没时间。”
    林赫不咸不淡地回答:“是啊,他忙。”
    “这次回来,还回美国吗?”
    “看情况,暂时应该不了。”林赫喝了一口。
    沈城虽然是个纨绔子弟,看人脸色还是很有眼力见识。“看你样子是有什么事不开心?”
    林赫扯了扯嘴角,“没什么。”
    沈城不以为然,又叫了两杯酒,“来,喝,就算是我欢迎你回国,今天的酒都算我账上。”
    林赫并不推辞,给酒就喝,没多久两个人都喝的有了几分醉意。
    说话也是天花乱坠没个正形。
    沈城醺红着一张脸,指着林赫晃了晃手指。“你跟你哥还真是长得像。”
    林赫不以为然,“很好分。我哥那个人,古板,正经,相由心生。”
    沈城连连摇头,“不不不,你对你哥太不了解了。”
    林赫觉得有点好笑,“我跟他一个娘胎出来,亲兄弟,我还能不了解他?”
    “当然,就冲你说你哥古板正经,就证明你非常不了解你哥。”
    林赫一听,这是有情况啊,立马来了精神,坐得靠近了他点。“你是要给我扒点料出来啊。”
    沈城又喝了一口酒,靠到林赫耳边,满嘴酒气:“你哥他,可是个十足会玩的,我们前几年跟着他后面,没少荒唐过,过瘾,真是过瘾。”
    林赫用眼神示意调酒师再给沈城上一杯,“今天我请你,相逢不如偶遇。”
    沈城喝多了,肚子里根本藏不住事。
    “我跟你说,你哥当年,跟过他的女人那都是数不过来的,当然,你跟你哥年龄相差有点大,也不会知道这些事,我们几个一起玩的都知道,你哥花样多,喜欢他的女人多的是,约了我们一起,那后来也就玩成习惯了。”
    林赫酒精有点麻痹神经,反应还有点慢,“不是,你等会,你说一起,什么意思?”
    沈城一手拍到林赫肩膀上,“能什么意思,就字面意思啊我的好弟弟。非得我把话说白了吗?你别告诉我你去美国那两年,荤都是吃的独食,那多没劲。”
    林赫抹了把脸,感觉真是见鬼的意外,太意外了。
    “前年,不对,额,应该也差不多,就前年左右,你哥叫上我们几个去城西的‘夜露’,你哥高价拍了一个刚入行的雏,你哥第一个上的,然后就发现受骗了,膜都没了,还那高的价格,把你哥气的,下了死劲地整,那女的就剩半口气吊着送医院了。你还别说那女的,除了不是个雏,其他哪都极品。”
    沈城眯着眼,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
    林赫有点恶心,又有点好奇。“后来呢?”
    “后来?后来再去,那女的就不在医院了,‘夜露’那边说是被包走了。我们当时还以为是你哥呢,也奇怪,那女的跟人间蒸发了似的,怎么都找不到,问大,麻张,那厮一定是拿够了钱,一句话影子都套不着。”沈城这么说着,眼珠子翻了翻,“我还有那女的照片,给你看看,是真漂亮,就是可惜再没见过了。”

☆、第42章 出差

林赫好奇心大发,很有兴趣地凑过去想探个究竟。
    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一直看似清心寡欲稳重老沉的他大哥失控。
    沈城掏出手机在相册里翻了几遍,都没找到他想要的,最后一拍自己的额头:“瞧我这脑子,真是记不住事。这是新手机,照片都在前两个月被偷走的那个手机里,都没了。”
    林赫“嘁”了声,坐直了身体,继续喝起了自己的酒,心里却起了点坏心思。
    还有不到一周就要过年了。
    阿姨的女儿安葬后没多久,阿姨就收到了一笔来自那个小商品批发市场老板的“赔偿金”,具体多少,路晨星没有问,只听阿姨在给她来的最后那通电话里告诉她,那个老板家的三个女人在里头蹲了几天,出来,就再没见过了。
    “晨星,先生如果不是有妇之夫,就好了。”
    阿姨沙哑的嗓音,听着让人鼻酸。“明天我就要带着女儿回老家了。”
    路晨星说不出挽留的话,抿着嘴,最后说:“那你一路平安。”
    通完话,路晨星盯着桌上她包的有点丑的饺子发了会呆,然后找了个篓子把数了二十来个饺子去下。
    胡烈想不起来自己吃饺子是多少年前的事。闻着味,应该是三鲜馅。
    “饿了吗?煮上来就好了。”
    路晨星的声音从厨房里传出来,在这干燥的大冬天里,就像是锅里蒸起来的一团气,温暖湿润。
    胡烈坐到饭桌旁等着吃饭,没多久路晨星端着一碗刚出锅的饺子出来,放到胡烈面前,手指头烫得直捏两边耳垂。
    “我去给你倒醋。”路晨星说着就折回去。
    胡烈看着碗里包的实在差强人意的饺子,拿起筷子夹了一个。
    路晨星端着醋碗出来,就看到胡烈嘴里已经塞了一个,筷子上的也被咬了一半。
    “烫嘴。”
    胡烈接过她手里的醋碗没理她,蘸了醋继续大口吃。路晨星看着他吃得满嘴都是,不由得问:“好不好吃?”
    看这架势怎么也得给个七八分吧,却不想胡烈一句:“就那样。”给她打发了。
    路晨星撇嘴。
    “明天跟我出差。要在h市住几天,你去把换洗的衣服都收拾了,明天下午直接跟我走。”
    路晨星“哦”了声,回了厨房。
    其实这饺子除了卖相不好以外,其他都蛮好。
    胡烈把最后那个饺子吃到肚子里后,心满意足地想。
    飞机落地时,刚好下午六点半,路晨星手里拎着一个除了一只手机和一个钱包就什么都没有的黑色小香,跟在胡烈身后,胡烈手里推着一个大行李箱,往前走了几步,又驻足,等着路晨星靠近。
    “出了门有人接,晚上要去应酬,想去吗?”
    路晨星小惊了下,忙说:“不去不去,我没有身份立场去,我去住的地方等你。”
    胡烈也不强求,“你可以说是我的秘书,不过你不想去就不去。出了门我先送你去酒店,晚饭有人送,有事给我打电话。”
    路晨星点头,显得很乖巧。
    这出了门的确是有人来接,阵仗还不小,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早早守在了出口处,一见到胡烈笑容就堆满了脸。
    “胡总,胡总这一路辛苦了。”其中一个中型身材的男人率先和胡烈握了手,紧接着又是一阵客套寒暄。
    路晨星现在胡烈身后,看着胡烈世故圆滑的样子,跟平时一点都不一样,判若两人。
    几个人说说笑笑往外走,路晨星不近不远的跟着,没有人去故意提起她,她就像个陌生的尾随者,胡烈不时要留个眼神给她,路晨星偷偷对着胡烈勉强笑了笑。
    突然就觉得胡烈的背影看着好像有点,可怜。
    或许这个词用的并不太对。路晨星用指甲在手里的皮包带上掐出几个指甲印,这样的气氛让她手足无措。
    “程总,我先送她去酒店,她有点晕机,要回去先休息,实在是对不住哈。”胡烈说着,招呼着路晨星上车。
    在场的有几个不是人精,自然能体会到胡烈身边这个看着不起眼的女人,其实还是个相当得宠的。
    也不敢戳穿,面上非常尊重地请了路晨星上车,和胡烈并坐在后排。车里有股烟味,路晨星一上车就不由自主地皱了下眉。胡烈长臂一伸,给她降了一半车窗。车外的凉风趁着那半片空隙钻了进来,把路晨星原本还有点糊里糊涂的神智都给冻清楚了,左边的脖子上都起了鸡皮疙瘩。胡烈又升起了些,只留了点路晨星头顶上那点缝隙。
    “胡总这次来,一定要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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