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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你好or玛丽苏再见-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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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南风使用了借口遁,五人离去。
      凤千灯坐在她面前道:“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吴羽眨了眨眼道:“没说什么啊,刚说话你就来了,你忙完了。”
      凤千灯点了点头。
      吴羽道:“吃没,没吃吃点。”
      凤千灯点点头。
      吴羽道:“再来个馕。”
      喊出口的瞬间,吴羽记起来了,一拍大腿道:“千灯,他们没给钱,我们亏了。”
      凤千灯本来绷着的脸再也撑不住了,乐了起来。
      凤千灯道:“不就几个馕吗,等他们回去了,我带你去吃大餐,吃穷他们。”
      尽管知道只是说说而已,那几个家伙,轻轻松松就可以**她一辈子,怎么吃穷。
      两人便去附近挑了个赌石场,挑了几块石头,没一块儿赌赢的,不过就是图个乐子,倒也没什么。
      夜里两人就到了哈密市,果然过两天就聚一聚这种话是讲着玩儿的,两人找了家宾馆住单间。
      夜里,吴羽耳朵旁传来凤千灯均匀的呼吸声,她却在想着白天的事。
      顾南风说:“你要是没办法跟她好下去,赶紧想个好法子离开她吧。”
      高三毕业聚会上,有男生说:“凤千灯那个人啊,不好惹,你要当心。”
      “你知道为什么没人追你吗,嘿嘿,我来告诉你,那是因为……”
      没说完的话伴随着那个人的倒下去而结束,凤千灯站在身后若无其事的放下手。
      她说:“我怕他伤害你。”
      回忆杀结束,吴羽翻了个身,看着眼前耐看的妹子,越看越好看的妹子啊,一点儿都想像不了会黑化的样子。
      吴羽查看了面板,要不要再次跑路呢,认真脸。
      好感度:八十。
      黑化值:五十。
      总分两百的,才一百三,不知道算高算低,但是想想上回离开的时候,直接开启黑化值,这要再离开,是不是直接就黑化值破表了,到底是温水煮青蛙,还是烈油烹花,真是个难题啊。
      吴羽闭上眼不去想,这种事等到了再说吧,选择困难也是一种治不好的病啊。
      临开学那会儿,两人也溜达的差不多,两人都进了同一个军校,只是所在的系却不同,这是凤千灯要求的,比起从来就随性而为的吴羽,凤千灯明显是对着人生有着更多规划的。
      两人的寝室虽没能住在一起,倒是离得比较近,双方父亲在可控条件下也是尽力了,毕竟军校不同于一般的学校,有些规章制度不能轻易的改,但是可以钻空子啊。
      所以两人除了部分不可调和的原因外,大多数时候形影不离,一来二去军校都知道了大一有个长得很好看的妹子,就是没人追得到,因为旁边有护体的妹子。
      吴羽对于没人追这事表示多大个事,全程淡定中,就好像她一点儿都不知道事情的真相。
      其实凤千灯也不是没人追,只是一直没谈恋爱。
      吴羽明示暗示过好几次,例如你是不是该谈个恋爱,找个男票什么的,说了好几遍,都被凤千灯以她还小给敷衍过去了。
      大二的时候,凤千灯去当兵了,吴羽还在军校里晃荡,尽管军校不允许在校学生谈恋爱,但是怎么挡得住少男少女们**难耐的心,没了凤千灯的阻挡,追吴羽的人还是不少,至少原主的皮囊不错,最后吴羽挑了个各方面条件都不错的汉子谈恋爱,结果被探亲假回来的凤千灯给pass掉了。
      一念江水平——江霖霖
      番外。江霖霖
      江依依五十四岁的生日,正是我五十七岁的生日,我和她同月同日生,可惜不是同年,如果是同年生,那么我极有可能和她进入同一所学校,遭遇同样的事,不知我的一生会不会改变,我不知道。
      我是个糊涂又懦弱的人,尽管在别人眼里我十分坚强敏锐,仿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女将军,孰不知只是保护色罢了,就像变色龙一样,人为了活下去学会了它的绝技。
      还有一个月才过生,可我已不打算去见她,满手血腥罪恶的自己有什么勇气去见她最后一面呢,我的妹妹,我曾经会傻傻笑着喊姐姐的妹妹,我那笑起来是最美春花的妹妹,我送了她一生不清不楚,断了她一世的幸福美满。
      我好像总在做错事,也不对,不是好像,是真的。
      我送了妹妹的一生,葬了一个好友的幸福。
      我最亲近的人是江依依,却对不起她。
      我最信任的朋友是南宫悠,却送她一命。
      我最恋慕的男人是南宫烈,却断送他的幸福。
      他们都说南宫悠接近我是想害我,可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没有她不会有现在的江霖霖。
      我想死,一念生多年,四十年前的事像一根刺扎在我的心上,我最好的朋友,最爱的男人杀了她,我知道是因为那个同样落魄的男人告诉我的,他叫伯茨、海涅,曾名为南宫靖,他是南宫悠的哥哥,也是南宫烈的表哥,而众人知道的不过是他是南宫家的管家,一头养不熟的白眼狼。
      我却知道一切,为什么不知道,又不是太难挖掘的秘闻,不过是众人为了利益故作不知罢了。
      两对双生子,一场沾染血腥的禁忌之恋,他的父母爱的从来就不是彼此,也不是对方的亲人,而是一胞同胎的,若不染血缘,如何甘为禁忌。
      我是个懦夫,我一直都知道,而南宫悠才是最勇敢的人。
      她一直都是,我在知道,孤儿院里她就这样啊,消瘦苍白的面孔,脸上一直是不服输的傲气,别人抢了吃的,我只会哭,唯有她会龇牙咧嘴像只小兽,非得抢回来不可。
      没人知道后来嚣张跋扈到那种地步的她当年会有这么一段日子。
      后来,只能各自分散,被收养本就是在孤儿院的人的命运,说什么呢,只能说天意弄人。
      我见她,恨她,最后一个知道的真相的才是我,大概是惩罚,我最信任的人,我以为再次相见时,我们会抱着彼此,疯狂大笑,而结果,再次相见,我看着她的骨灰,一把一把撒入河流,我替她扬灰,那我必定为他们挫骨。
      我三指指天,是的,我发誓,我要任何伤害她的人付出代价,包括我自己,迁怒本就是女人的天性。
      四十年时光,四十年阿谀奉承,我以为我死了,可我还活着,呼吸间全是痛。
      我看着他们一个个死去,看着观鱼逐步长大,我告诉他所谓的真相,不过是谎言,我不怕他去查,江观鱼是个疯子,他是我孩子,我依旧要这样说,也许江家人都是疯子,观鱼是江家人他免不了是个疯子,所以,他不会在乎这是个谎言。
      不管怎样也好,最后的结果是我想要的就好。
      可我到底对不起江依依,我算计她,那一夜,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她也知,除此外没人知晓,十七岁的江依依诞下孩子,她恨我,我知道,如果是我,在有喜欢的人的情况下被人这样算计,我的反应恐怕会更过分。
      她和南宫烈在一起并不快乐,我知道,我只好装作看不见,大概只有这样才能让我不对他出手。
      后来,她不像她,却比原来快乐多了,如果是这样也好,只是有些事由天由地就是半点儿由不得自己。
      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模样的人接下任务,我知道一切都是假的,却还是忍不住挡住了,她还是中弹了,她被打入一种药,让人思维陷入混乱的药,当然有解药,只是时间长了之后会真的变成疯子,我点头。
      谁曾说我故意用一副凶恶像掩盖内心柔软,我明明就是个披着兔子皮的狼,内心凶残。
      我抿着红酒,姿势优雅,多年浸淫,乡村野丫头也可以成为贵妇人,而真正的贵小姐早已身埋黄土。
      痛,全身都在痛,这是我给自己的惩罚,我死之痛无她痛。
      我的妹妹,我的悠悠,还有南宫烈,那么再见了,你们或已死去,或已还在,然而,我终归已选好我的道路。
      意识归于无,之于那个我一直故意不曾提起的人终于在脑海中闪了一下。
      听闻人在弥留之际想起的人要么是最深爱的人要么是最对不起的人,总之是之于别人不一样的存在,原来,我最在乎的男人不是南宫烈了吗,这样,也好。
      对吗?秋子芥。
      没想到,人死之后真有灵魂的存在,那么接我的黑白无常在哪里,死神在哪里,我等了一天又一天,如果可以,我想下去见他们。
      一天,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果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吗?”
      “只要悠悠能活过来,我愿意。”声音诚恳,一字一句恍若婚礼上的誓词。
      我以为是梦,却不是梦,果然,我回到了我十五岁时,嫩的跟一把葱似的,掐都能掐出水来。
      我拿着常青藤贵族学院的录取通知书,我只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活着,我的悠悠。
      作者有话说:一更奉上,校园文和总裁文今天正式结束,自认为挖的坑都填上了,再不懂我就死给你们看。
      感谢行宫千帐灯和请54我的打赏,感谢妖红语末的推荐票,感谢大家一直以来的追,这本的成绩比我以往的成绩好,激动中,加更的念头有了,坐等你们达目标,话说,谁要是给我个最大的打赏,当天加更不废话。
      今天为了打赏,赠送小番外一个,也就是小加更,一会儿见。
      为感谢自己终于不是单机的激动,和应妹子的催更要求,可耻的小加更行深般若波罗蜜未多时。东方泠
      不同于记忆里的课堂初见,我们见面是在校长办公室外。
      我问:“你好,请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她说:“好。”
      熟练的就像排练了半辈子,那时我就该明白的,不过也不晚。
      有人问:“南宫悠在吗,该你了。”
      她点头:“我就是,谢谢你。听见没有,这就是我的名字,南宫悠。”
      我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能怪我一眼就认出来,她比以前瘦了很多,巴掌大的脸上全是傲气,跟上辈子好像很不同的样子,她瘦了很多,也美了很多。我想如果一开始不是因为他们四个我跟她一定能成为很好的朋友。
      终于熟悉,她不爱理人,我总是碰一鼻子灰,有什么关系,她活着就好。
      她说:“我也喜欢你,现在以后一样的会喜欢你,你会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说:“只要你说只要我有,哪怕是命我都给。”
      我不要她的命,要过一回已经够了,我和秋子芥终于在一起,我很高兴,他不说话,可是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我不曾打听她的消息,我只愿她此生幸福美满,永不再见,如果她一生之苦只因我。
      她终归是去了,同样的一天,听闻南宫烈为她陪葬,可那又怎样,她到底是回不来了。
      我只能暗暗揣摩,也许早逝是她既定的宿命,她太美好,隐藏在高傲冷漠后的是烈烈温情,善良又温暖,比起自私的我来,她更像是天使。
      她太过美好,肮脏的人间留不住她,所以上帝才想早些招她回去。
      她是人间四月天,芳菲风华,一场花事荼蘼散。
      不知为何我已泪纵横,断肠声里忆平生。
      我还是想她,听闻那个在上辈子冷冽至极的男人也依旧在想她,只是有什么用呢,人在时不珍惜,不在时再思念又能如何。
      “妈妈,这个漂亮姐姐是谁?”偏过头的是我的孩子,一个女儿,天真不知世事。
      我想起了前世,恶毒的江观鱼,不复天真的南宫烦,还有一些人,只是他们终归是前世了。
      “她是妈妈最好的朋友。”
      “那为什么她要自己住在这里。”
      我听见自己答:“她蒙主的召唤,回去侍奉主了。”
      ——————————————————————我是另一篇番外的分界线——————————————————————
      番外。东方泠
      如果说这世上真的天之娇女,东方泠确信那一定是自己,貌美家世好,所以冷淡点也没什么不好,这世上趋炎附势之人何其多。
      每个层次都有一个圈子,每个圈子里必定有一个众星捧月的人,她就是那月,不过十许岁,好话听尽。
      她在的圈子,多得是人拼尽力想进入,她却看透了一切,有什么看不透的,她的一生岂不这样,和其余三大财团任意一个联姻,然后闲散玩着,做个贵太太。
      明明拥有一切,却对人间不抱希望。
      不抱希望的她,若说还有执念那么只剩下东方凌一个人。
      一个泠,一个凌,到底注定了冷情,只是宛若双生子,一定要知道彼此的消息才觉得安心。
      后来,他要订婚,她看着,她不喜,看着三人冷淡的表情,以后家里岂不是得成极地,她近乎荒唐的想,果然还是得有个感情炙烈的在才好。
      阴谋诡计,她不屑却不代表她不会,那个女生出乎意料的好玩。
      手上的是资料,同为四大财团,有什么不知道。
      不可否认,真是一个有趣至极的人。
      她到底是死了,不是输在智谋,她不过是输在当时年幼,毒入膏肓,钱不可以买命,却可以延命,她不愿,她大抵也是有她的骄傲的,东方泠如是想。
      那晚,东方泠对着她的哥哥,不断的重复:“我所认定的嫂嫂只有南宫悠一个。”
      他说:“我知道。”
      他最终还是结婚了,一个美丽的妖冶的女人,他不爱她,她亦不爱他。
      不过是各取所需,彼此心甘情愿,反正想念的人从此得不到,以死为生,以生为死,未尝不可。
      她曾无意中偷看见一张日记,其余都是空白,那张纸上,年月日都没有,唯有一句话:她死去很久了,我想她也很久了,原来我想她的时间竟比她死去的时间还要久。
      有一种爱是纵使相见亦相思。
      很多年后,东方凌,她的哥哥弥留之际才抖落出一桩往事,他说:“当年,她什么都知道,所以才会在很早之前告诉我,纵使她死了我也要找个人好好过下去,她却不明白。”
      剩下的他说不出来,追着当年佳人去了。
      他不说,那个女生不明白,她却明白,这世上那么多人,总有比那个人更加符合自己的要求,不是没了那个人就活不下去,不是非你不可,其他人也可以,只是心随死而身死,跟她们在一起不过是行尸走肉。
      原来竟情深若此。
      眼前,璧人成双,台下,南宫靖孤身一人,东方凌与西门子小心看护孩子,两人妻子一美艳一明朗,看起来相谈甚欢。
      神父问:“东方泠小姐,你是否愿意和北宫优先生共度一生一世,无论富贵还是贫穷,无论健康或是疾病,无论苍老还是年轻,都愿意一生一世在他身边不离不弃。”
      她口里说:“我愿意。”
      心中却在默念一句话,行深般若波罗蜜未多时,直照空无,度一切苦厄。
      作者有话说:二更奉上,想我加更就收藏推荐打赏猛烈的砸向我,今天是伪更君生我未生——南宫烦
      君生我已老——南宫烦
      南宫烦一直有个秘密,却谁也没告诉,因为这世上有些秘密可以在过了一段时间后可以说出来,而有些秘密一辈子都不能说,而这个秘密便是第二种。
      即便是后来,四大财团仅剩了江观鱼和他,而江观鱼是他最好的朋友,从此没有谁能够撼动他,他也不会说,他只会把这个秘密带入坟墓里。
      因为那个人,他不想伤害,若说此生得见天光只有他一人,即为天光则不容玷污。
      人生终有一人为天光,仰慕的天光抵不住情许白头,再爱终也不爱。
      情许白首,多么美好的诱惑,有一个人从此悲喜与共,从此相知相伴到老有什么不好,爱与不爱有时并没有重要。
      是的,南宫烦也怕自己会变,人生在世如棋子,善变兮,所以他宁愿不要那个白头,也要固执的爱下去。
      是时,他正在圣索菲亚大教堂里给江观鱼当伴郎,这场婚礼只有一个牧师两个新郎和一个伴郎,宽旷的教堂里仅为这四人而开放,却越发显得空旷。
      他有些走神,他没想到,江观鱼会结婚,而且结婚的对象和他一个性别,纵使如此他也该淡定,只是他没想到江观鱼结婚的对象是这个人。
      费家太子爷,与江观鱼如出一辙的阴狠毒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尽管美却带着烈然煞气,像一条美丽极了的毒蛇。
      他以为像江观鱼这样的人,结婚对象不论男女都该是副纯净模样,而非是这样的人,江观鱼能肃清三家财团便能护住小白羊,而无须这样齐头并进的人互相利用或是扶持,他不懂。
      事后,他问起这问题。
      江观鱼只是敲着烟枪道:“那会儿也没想那么多,就觉得这辈子媳妇儿就是这人了,看在眼中就想拐回家,巴不得走哪儿都能看见。”
      他讪笑道:“真没看出来你是这么个长情的人。”
      江观鱼瞥了他一眼道:“你不也一样。”他面无表情,江观鱼却诡异的看出来道,“你要是有想法就去说,指不定成了呢。”
      “我怕他会走。”在爱情里,再百毒不侵的人也是懦夫。
      江观鱼也看不过眼:“你缺的又不是陪你的人,你缺的是爱人,**真是怂,老子从没有看过你这么怂的男人。”
      他却一点儿都不生气,大笑道:“诶,江观鱼,老子可很久没听你骂过脏话了。”
      江观鱼狠狠的抽了两口烟道:“要不是你把老子气着了,老子能骂脏话。”
      费尽换了身休闲服站在门口道:“江观鱼。”
      江观鱼将烟枪往桌子上一磕,屁颠屁颠的去了,他坐在那里,隐约看见江观鱼有一对耳朵一条尾巴。
      用他那个最近不怎么务正业秘书的话来说,活脱脱一只忠犬,啧啧,他不由感叹,这种狼心狗肺的东西也有成忠犬的一天。
      他一个人待着也没意思,就在巴、黎逛了一天,浪漫之都岂是浪得虚名,浓郁的恋爱氛围显得他越发孤单,有再多钱又怎样,他有他的得不到。
      凌晨两点,他回到南宫家,那个人躺在沙发上,盖着被子。
      听见声音有些呆滞的睁开眼,看见是他,揉了揉眼道:“回来了,少爷。”
      是他强行要求他这样喊的,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嘴里却道:“海涅,我说过的不用等我。”
      伯茨、海涅从厨房里端出一杯牛奶道:“我知道,江少爷今天的婚礼如何。”
      他想了想还是说了,一言一语,尽是事实,他在他面前极少说谎。
      伯茨、海涅听完之后一如往常的温和笑笑:“江少爷如今能有个喜欢的人也很好。”
      他只是应声却不多说。
      伯茨、海涅道:“少爷你呢?这么多年就没有个中意的人吗?我以前还看到过两个不错的孩子呢。”
      他见着眼前如师如父如兄如妻的人,一句话噎在喉头吐不出来,他多想问他,他只中意他一个,他到底知不知道。
      他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只是反问道:“那你呢,海涅。”
      伯茨、海涅道:“现在的生活我很满意,一大把年纪也就不想了。”
      他知道的,海涅恨南宫烈,而他正好是南宫烈的孩子,尽管南宫烈并不待见他,甚至为他取名南宫烦,那他也是南宫烈的儿子,这是一道过不去的坎,哪怕南宫烈最后死在他手里。
      一个人断送了两代人幸福,他怎能不恨。
      他看着伯茨、海涅的眉眼,五十多岁的人看上去依旧如同他幼时所见般清俊,唯独多了两条皱纹,这皱纹也不打紧的,只为他添了时光的魅力。
      他只是低低一笑道:“那快去睡吧,海涅,我还想多看见你两年。”
      伯茨、海涅回了房间。
      他独自一人在大厅坐到天亮,黑夜便成黎明,他想通了很多,也想透了很多。
      只有不爱才不会心痛,他不想心痛,也舍不得不爱,那就假装不在乎吧。
      他终于明白那些毫无用处的写满情情爱爱的书上那些句子啊。
      恍然间,他记起一段话——喜欢他就去给他说啊,怕什么当不成朋友,我又不差朋友,我只差你啊。
      可他不敢啊,他爱他爱到骨子里,无关乎性别年龄,只因他就是他,而他恰好爱着这样的他而已。
      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伯茨、海涅去世了,丧礼当日,已有银发的他在墓地前站了一天。
      不知道的人纷纷感叹伯茨、海涅遇上了个好东家,知道的人却可怜他至死都无法正大光明的以更近一层的身份站在他墓前。
      没谁知道,其实在伯茨、海涅临死片刻,曾也有一道声音问过他:“如果再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你愿意放弃现在的一切吗?”
      伯茨、海涅只是笑着,一如多年前,他问:“那里有小烦吗?”
      “没有。”
      “那我不去。”
      那道声音不再响起。
      伯茨、海涅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想,他这辈子啊也就这样,如果没有南宫烦,重来一次又有什么意思,这样荒唐颓废的人生终究需要一个人来支撑。
      譬如天柱,终见天光。
      如果以伯茨、海涅死去的日子来算,他只过了四百三十三天便永离这他孤苦无依的人世。
      江观鱼得知时看着眼前也上了年纪的爱人,只得叹一声:“走了也好,苦了他这些年。”
      没几个人知道,南宫烦死去那天,手上拿着一张照片,半个世界前的老照片,上面的男子温润亲近,双眸闪耀若光,隔着一张照片也能想象出他那时的容颜该多么俊美无俦。
      后来,南宫家从旁系选了一位家主,这段故事也被尘封在历史里,南宫家后人都知道多年前一位家主至死未婚,有人说他在等一个回不来的人,有人说他是无性恋,还有人说他其实已经结婚只是不想让人打扰而已,其实他们不知道,他只为等一个人放下心结,可惜等了一辈子没等到。
      而伯茨、海涅未必对他没情,闻说每个人到死去的时候,都会或多或少的带走一些秘密,一些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
      例如,曾名为南宫靖的伯茨、海涅也很喜欢这个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他爱他,所以要护着他一世盛名没有污点,除此外他无牵无挂。
      他不是他不爱他,而是他们之间已隔了太多年,当他死去,他还健在,他怎舍得他一生仅靠回忆过活,在往事中画地为牢不肯出。
      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
      恨不生同时,日日与君好。
      这世间事大多如此,难得有个圆满,若能遇上何尝不是幸事,纵使遇不上也该庆幸不会经历一场伤筋动骨的剧痛。
      叹只叹君生我未生,恨只恨未能生同时。
      作者有话说:去特么的不能用真实地名(?_?)
      此文承一妹子强烈要求而进行了一场加更,此妹子说喜欢看黑化男主,可惜罗喉是终极任务的,你们懂,每个故事完后才写番外,所以来个南宫烦解闷,所以(* ̄m ̄),该妹子你看见了吗。
      你们又不点击,又不收藏,又不推荐,又不打赏,说,你们对得起我动不动加更的心情吗!吊打三里桃花十年缘——雷靖
      许多年后,我已嫁为人妇,那时子孙满堂,看着屋外落了一地的桃花,总是想起她来,情不自禁宛如梦魇。
      年少时想的场景终究只是一场梦,一场不该记起,早该被留在回忆里的梦。
      犹记那年桃花树下,闲谈一二。
      她说,祝愿我们以后一夫二君三四儿女五六年间过往七八皆成笑谈,九月十寒不忘前事,百年千载世人提起我便想起你来,而你万万莫要忘了。
      我说,万水千山百十事,苦九腊八夜,我为你弹七弦琴,歌六月芙蕖,数五载春秋四季伦常,祝你能寻得三生二人一心相守不曾离。
      我与她,皆不说个忆字,大抵早已猜到,这字沾不得,偏生还是沾了。
      后来,不说后来,后来太苦,不如说前朝。
      我遇她时,她六岁,我八岁,她缺了两颗牙,我缺了四颗牙。
      于是,我不笑,父上大人与着一群男子说说笑笑,细细碎碎的声音像苍蝇一样无趣,我离开,他也不知道。
      于是随落了一渠的桃花而上,她坐在桃花树下,面目忧愁与大人般,我见着她,她见着我,皆是不说话。
      她笑起来,有那么刹那,我想,她以后会比桃花还美。
      她端着盘子,盘上是甜糕,我并不喜欢,那是男子才吃的东西,而我,以后注定是要上战场的女子,那时我将声名显赫,荣耀更超母上大人。
      可是她露出两颗缺牙道:“你吃。”我便忍不住拿了一颗吃起来。她问:“好吃吗?”
      我很想告诉她好吃,又很想笑,于是咧着嘴,我突然想起来自己的牙掉了四颗,不由讨厌上她,她一定是故意害我出丑。
      终于发现我不见的父上大人问讯赶来,他很尊敬的对这么一个比我还小的女娃行礼,他说:“太女殿下。”
      我被迫叫了她,可我依旧不懂那短短四个字有什么威力会使如此倨傲的父上大人低头,可惜等我懂的时候已经晚了。
      其实还得说后来,若无后来,此生漫长,我又该如何度过。
      她是我见过最不像太女的太女了,当然,后来也是我见过的最不像女帝的女帝了。
      她太柔太弱太忧郁,她看着天的样子有一种我形容不出来的感觉,却总让我觉得她在另一个地方,有着我所触及不到的东西。
      佛说,一叶一菩提,一沙一世界,而她,我想她自己便是个世界,她出不去,别人进不来,她在里面画地为牢,困住了别人,囚住了自己。
      她大抵比京城里最娇羞的大家闺秀还要安静还要沉默,这样的她该如何承担家国大事,威镇一国,我不知道,我帮不了她,即便能,那些大臣也不会同意的,从军不从政,老祖宗留下的规矩,也是那些文人攻讦的利器,那么我只能为她镇守边关,一如母上。
      十年相守京城,十年镇守边关,我将用一生还她个盛世王朝,只为当年桃花树下她递给我的一块儿甜糕。
      有些人不该肖想,能够远远的看着就是好的,可惜我不能,自此之后难见一面。
      将军除非金令召见不得回朝,金令非得造反之大事不得不出。
      四月,桃花谢了太匆匆,我领她去了一处庙宇,那里有开得最晚的桃花,而也是全京城最漂亮的桃花,大风刮过,桃花漫天飞舞,如同上天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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