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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危情-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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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这样,还是因为江水这一带的掉头,形成的汹涌澎湃河水走势既凶猛强悍,又非常地诡异。

    然而,就是这样的夜晚里,在不远处那河坎边,刚刚复出的清凄月光,却分明照出了一个伫立的身影。

    由于月光的隐没,冷不防看见的方利民,有些不相信地怀疑那只是幻觉。

    但随着距离拉近,复出的月光,这一次他看清楚了。那高高的河坎上是人,并且还是过分地靠近边缘。但紧接着的发现,却让他更是惊异不已。

    因为那人的体形,感觉上更像是女性,而且身型上相当不错的女子。

    月光隐没了,河坎也沉入到了夜的沉沉昏暗。不过,要不了多久,当又一次复出的月光清晰地照出那孤独身影时,方利民不是吃惊,而是就像受到了震撼。

    太像了,和胡苹那苗条的倩影,看上去就好像近似于仲伯之间。

    但也只是像而已,不远处河坎边缘这样的孤影,不可能还是自己心中的爱。由于她是这种太河坎边缘危险,尤其这种的夜晚,自己就算提醒一下这也是本份。

    于是他没有站住而是继续走,然而当月光有一次照出那从侧影的女子时,几乎是本能,方利民突然紧张了起来。

    来不及多想,用不着考虑,认定她是胡苹的方利民接近后,却是飞步跃出,突然出手,猛拉女子手臂地拖向了自己。

    大概猝不及防,在被力量带着地后退中,女子几乎要跌进到方利民怀抱。而与此同时的一声惊叫之后,马上又是仰脸地看他,于是本能的挣扎也停止了。

    看到这样的胡苹,方利民那心还禁不住快跳不止,可是脱离他之后的胡苹说话,居然还又是想不到的平静。

    “哈,真的是巧啊!”

    “你以为搞笑啊,朋友?”

    “所以问你呐,就好像知道我也来了这里一样!”

    分明很危险的情形,就好像意识不到的若无其事,这不由方利民不生气。

    “你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这样看到你!”

    胡苹应该是看出来他在生气,却是拿了他手,摇动地说;“我想,大概就是你说过的,叫什么无巧不成书,这行了吧?”

    方利民却耿耿于怀,很严肃地说;“难道你刚才很危险,真的不知道吗?”

    “可你突然地拉我,差不多也快让人掉魂了呀!”

    看见她好像还心有余悸,但方利民仍然不解气地说;“就算吓着你,我这样做也只有安全。真的就没有想过,要是掉下河坎,这小命你还可能有吗!”

    向那夜暗里看了,然后是身子缩向他。不过胡苹接下来的说话,却又让方利民很吓了一大跳。

    “要真的掉下去,人就会没有命了吗?”

    “肯定,而且很快,因为非常有名的怪水嘛。说实话,我想怀疑了,你到底是,还是不是这城里长大的!”

    没想到,胡苹却是叹息,有些迷惘地说道;“要真的不是,那该有多好。”

    方利民摇头;“这不好,非常的不好!”

    “为什么?”

    “你想,因为要真的是那样,我们还会有认识的可能吗!”

    “这倒不一定,”她摇头,“老人说过的,人和人的相识应该有缘份。比如你和我,命里注定要有一段的朋友,那就是再远,我们也会相见的。”

    “啊,这样的话,虽然迷信,我倒是情愿相信这样的命里注定。不过,为什么一段的朋友,看你吧,又是明显在说错话了!”

 第十三章难分难舍

    也是无意中的碰触,方利民感觉到胡苹这手好凉,不免就有了不安和疑惑。

    “怎么,来这里很久了吗?”

    胡苹轻轻回答道;“大概,应该有一会时间了吧。”

    “为什么啊,我们约过来这里了吗?”

    她抿嘴一笑;“不是,因为路过,顺便来河边吹吹风。”

    方利民这才放心地点头;“本来说好的,这几天不见面。”

    “特别你考试前的复习,你不是也说,机不可失,得抓紧是不是?”

    的确是善解人意,这就是胡苹,和大姐的那些污蔑根本天壤之别。可这种意外的河坎边巧遇,秘密已经被家里人知道这件事,自己就是打算告诉她也难以启口。

    但就在方利民犹豫的时候,胡苹却在说话,是问他;“你现在怎么样,朋友?”

    “什么怎么样?”

    “好像不是愉快呀,不会还生我的气吧?”

    方利民摇头;“生气可能解决问题吗,得记住,可不许再有刚才那样过分了!”

    “知道啦,人家已经保证,你总该放心了吧。”温柔的说话,还又是向他甜甜一笑,身子也更近的靠向了他。

    然而,用手掠了额前被夜风揉乱的头发,胡苹很快又是脸转向了远处的夜暗。

    方利民也随着胡苹举目这样的夜晚,似乎这复出的月光,在心里唤起的感觉和之前又是不一样,好像这朦胧的夜,柔曼中却包含了说不清的神秘。

    可惜河的对岸由于距离,一切都显得过于的模糊。而随着坡度斜上去的灯光,一点一点组成的光带,就仿如星星镶嵌于夜的幕布,在夜空那边形成了迷人的光晕。每当月光隐没,夜色统率的世界里,这样的光晕反而又是更加突出了夜暗的浑厚。

    突然,也不知是河边的船夫,还是下码头,传来了好几声的呼唤。尤其那隐约而又拖长的声音,似乎还在这夜的空旷唤起了某种的落没,以及不胜空虚的孤独和寂寥。

    仿佛又听见大姐夫在说;“别看它外表光生鲜嫩,实际真正的毒素,就藏在诱人的外表下面——”霎时间,方利民那心猛的一紧,禁不住的浑身惊悸,握住的手也一下子丢开了。

    “朋友?利民,你这是——”

    身边的姑娘在说话,是问他。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方利民醒悟过来,惶惑中,却又是慌乱地掩饰。

    “这夜里的河边,感觉还真的凉人!”

    “原来你是冷,还以为有心事呐。”

    虽然轻柔的说话,嗓音甜甜的明显关切,但方利民却难免心虚了。

    “我有心事吗,是怀疑,还是你感觉到什么?”

    “当然,要真有需要,要能帮上你,朋友,请相信我好了!”

    他需要帮助,非常地需要,因为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亲人在怀疑,而且非常恼人的荒唐怀疑。但这种情况就算话到嘴边,他也是难以开口的只好含糊其辞。

    “好像还当真了啊,我有你这种的怀疑吗。”

    胡苹迅速地注意了他之后,又莞尔一笑,然后是小手更紧地握了他。

    然而,当月光又一次复出的时候,方利民惊讶的发现,胡苹那眼睛里就好像有一种晶亮。可是惊讶的他还来不及说话,脸向着河对岸的姑娘却又在说话,是问他。

    “你曾经见到过吗,那种被淹死了的人?”

    郁闷,居然这样来问自己。于是,心里纳闷的方利民没有回答,反而是问她;“不明白,怎么想到问这个?”

    “因为以前听人说,淹死的人见了他亲人,嘴里会流血,这不会是真的吧?”

    这样的夜晚,居然如此恐怖的问题!

    方利民奇怪地看了胡苹,发现大睁着的眼睛显得迷惑地在等待,他忙认真作了回答。

    “记得曾经也听人说过,不过,据说是在刚断了气那会,这种现象才会有可能。”

    “难道,这不迷信吗?”

    他想了想,答到;“大概不至于吧,我猜,那种现象可能和没有完全死亡,也就是医学上叫着脑死亡有关。”

    “真怕人!”仿佛真的见到淹死的人,胡苹甚至还身体哆嗦了一下。但她接着又问;“为什么那血早不流,偏是见到了他亲人才流出来?”

    稍微的犹豫,方利民回答道;“暂时还说不大清楚,但如果真有其事的话,会不会和生物电放电有关。”

    “生物电啊,这又怎么回事?”

    方利民讲了,胡苹虽然也在听,而且听得很认真,但是她却一脸的茫然。到后来,她摇了头的说;“呀,原来还这么深奥!”

    这之后,两个人便开始离开河坎的回转。

    让过晃着车灯光柱的大卡车,横穿街道,然后是人行道树荫下慢步。已经看得见远处那灯光明亮的大街了,胡苹却站住地不再走。

    “也不早了呀,怎么样,都不要再送谁。就这里,我们各自的回去吧?”

    方利民犹豫地看了她,明显不情愿就这样分开。接着,他说道;“有一个问题,只是,我能够说吗?”

    “什么问题,该不会,你真的有麻烦了?”

    “不,应该谈不上麻烦,但是否答应,就取决于你了。”

    胡苹望着他,眼神里似充斥了更深的迷惑。

    “取决于我啊?当然,如果能够帮到你的话,请相信好了。”

    方利民迟疑的终于说了;“其实是你的妈妈,是伯母,想知道她身体怎么样。只是现在,我们还能够说吗?”

    胡苹深感意外的一怔,立即摇头;“不能,因为说好的不可能谈。不过,也告诉你吧,妈妈是老毛病,就这样。”

    除了干脆拒绝,她好像还很是生气,沮丧的方利民难免也惶惑不安,就担心她因此不理自己。没想到,胡苹很快又说;“好啦,就这样了吧,我们也该是分手时候了。”

    借此机会,方利民故意嗔怪地说;“分手吗,根本用词不当。”

    胡苹含蓄一笑;“像这样走一晚上,应该也不至于吧,你说是吗?”

    想不到她说话,语气还极为温柔,尤其看他这眸子里,居然也自己一样的满是眷恋。方利民看得呆了,一颗心,也霎时间漾动地跳快了起来。

    “好哇,不会在骂我弱智了!”

    胡苹又是甜甜一笑;“好啦,可不跟你??铝恕;厝グ桑?铱醋拍阕摺!?p》  声音很轻,也甜蜜温柔,可说出来的话却又是如此残酷。但她毕竟没有动,而彼此的靠近,方利民甚至感觉到了她呼出的气息。

    恰好这时候,复出的月光筛下的斑斑树影,让方利民更加清楚地看到了这脸。尤其那眼里,经常的迷惑眼神却是柔柔的,似乎也让位于自己一样缠绵的难分难舍。于是,他这心也随之颤栗着激动了起来。

    “走啊,利民,怎么还是不走。”

    轻细的说话又是微微颤栗,分明的催促却害羞一样低头,甚至她自己不动,根本不准备动。而这似乎也在说明,在告诉他什么。

    于是刹那间,方利民意识到,似也恍然明白了,尤其刚刚含情脉脉的眼眸,泄露的,就已经是姑娘真正内心了啊。

    原来他们就是爱,胡苹的确是爱着自己,已经让自己看到的她那难舍难分和深情眷恋,还用得着怀疑吗。

    本来就这样相信,现在进一步证实,大喜过望的他放心了,踏实了,并且充斥了深深的幸福感。再没有必要担心,或者害怕什么了,他将和姑娘一道站到亲人的面前,告诉他们,自己恋爱了,他和胡苹拥有了真诚而纯洁的爱情!

    于是,他深情地说;“不说话了啊,朋友?”

    没有回答,却又是任他拉了手,并且还将低下的头抵在了他胸口。

    虽然心在胸腔里撞击,但方利民到底没有动,就这样直直地站着,似乎害怕她被惊扰醒悟过来,又会催促自己赶紧回去。

    但这脑子里也在想,在想象女孩一旦离开自己,作为母亲的乖乖女,说不定就会将自己丢在了脑后。因为同样的,她和自己的一切,从来也不会告诉包括母亲的那些家里人。

    幸好没有说出来,因为大姐那种侮辱一般对胡苹的污蔑,自己曾经也痛苦,也困惑地动摇过。要不,胡苹一定会讨厌自己,原来方利民也不过口是心非,摆脱不了世俗传统的俗物!

    终于可以确定了,胡苹的确是真爱着自己。

    等着吧,等到对家里人解释,大姐的那些污蔑和荒唐谣言,在事实面前将不攻自破。

    于是,欣喜,激动,又迫不及待的方利民,终于忍不住手扶了姑娘双肩冲动地说道;“朋友,有一个想法,我们一起走!”

    “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啊?”她猛然抬头,却是一脸的恐慌。

    “想送你回家,就现在。”

    “好像,你让人不大明白了,方利民。”

    “向伯母,你的妈妈问候一声,答应我?”

    想不到胡苹反应会如此强烈,除了推他的浑身哆嗦,还明显震惊的退步。之后瞪着他,脸色也格外地苍白起来。

    不过,并没有等到方利民反应,在摇头后,她却是干脆地说道;“按照我们约定,朋友之间,是不应该提这种荒唐问题。因为作为朋友,是不是见谁的家里人,这根本就没有意义!”

    “那是过去,胡苹。难道现在的我们,真的还有那样做的必要吗——”

    “不是必要,而是方利民你亲口答应的,这朋友,只是在你和我之间。任何超越的要求,对于你和我,那都是绝对非常的不合适!”

 第十四章记住今晚

    面对胡苹仍然的坚持,方利民的确也无话可说,因为曾经的共识就是那样。但自己家人已经知道,接下来很可能还是狂风暴雨,仅仅自己又该如何来自圆其说。

    既然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所以无论怎么想,要真正破解危机,除了让胡苹了解突然变化的情况,方利民也是别无选择。但是并没有等到他开口,胡苹却又是转身,背向着他地在走向那面的夜暗。

    于是慌忙追赶了上去,毕竟迫在眉睫的危机啊,就算胡苹如何不满,自己也得坚持把话说出来。然而,真正又是面对,复出的月光下,看到在这脸上滚动的泪珠时,他所下的决心很快又是软化了下来。

    “不是,不是有意要让你生气,朋友,还能原谅了我吗?”

    虽然含泪的眼睛在看他,却又是轻轻摇头。但是,让方利民极为意外的是,胡苹开口了,而再说出的话,那声音反而又是不尽的温存。

    “不会忘了吗,曾经说过的,朋友之间不存在,也没有什么原谅,只有理解和信任。”

    “信任还有理解,是这样。”

    “相信你应该是明白我,对么?”

    “是的,非常地明白!”他点头,还伸手轻抚地擦拭脸上泪痕。

    胡苹也不避让,拿了他轻抚的手,却是泪眼含笑地又说;“这样多好,朋友。我没事,你也是时候回家了,该回到你妈妈的身边!”

    多让人费解的说话,既含混,语气却相当温柔的委婉。但就在方利民疑惑间,接着又是她难免惆怅,自说自话的低沉轻语。

    “我想我也是太过分,太自私,这么长时间的留你,要长辈怪罪的话,我可是罪有应得了!但愿在今后,有一天,他们还能够真正理解我?”

    仍然地意思含混,虽然困惑,但方利民也深深的点头。

    “应该会理解,你一定要相信!”

    “还有的就是,我对你,一切都是真心的。就是今后日子长了,我相信你也会这样来认为,你说对吗?”

    “肯定,用不着任何怀疑。我们之间,难道不是彼此都充分的信任和了解吗!”

    胡苹突然激动的还颤栗了声音,眼里含泪却又是笑着地说道;“足够了,朋友,就你这句话,我也该是知足了。朋友你明白吗,在有你的这些日子里,我该有多么的幸福啊!”

    “一样啊,每当想到你,我整个生命都感到满足!”

    “可我,我还是想请求你?”

    “说吧,是要做我什么吗?”

    “我想,我希望今后,有关我们之间的情况,你完全可以向你妈妈,还有那些关心你爱你的亲人说清楚。并且,还要耐心地对他们解释。你会做到吗?”

    根本梦寐以求的事,这还用得着要求吗,青年激动得几乎是心花怒放。

    “一定会,请相信,我保证!”

    似乎受到了他这种昂奋的感染,胡苹就像内心里一阵情感汹涌,伸手拉他,拉他在自己眼前。然后是仰脸看他,柔软的眼眸,就像是荡漾着无限深情。

    “朋友,你真好,对我这样好,真不知道拿什么来感激!”

    怎么会是感激啊,心里激动的方利民摇头,就要嗔怪她说错话,没想到胡苹却说;“现在,我想你抱我。可以,或是愿意吗?”

    方利民以为听错了,吃惊得几乎有些目瞪口呆。但并不等到他回答,胡苹却自己一下子投进了他怀里,并且依偎地脸也贴在了他胸膛。

    来不及反应,男子汉的双手,也是立即紧紧地拥抱了这心爱的娇躯。

    而这个时候的方利民,却是激动不已地,就好像连呼吸也紧张了。因为太突然,太不可思议,一向规规矩矩的两个人,突然之间就肌肤相亲,他感到身体也像要融化在一起。

    尤其胡苹抬脸,彼此四目相对中,看到这娇俏的脸儿是那样甜蜜,眼眸里根本就一网情深的无限依恋,方利民更是震撼得仿佛浑身的热血都在涌动。

    也许幸福太巨大了,一切又是来得这样的突然,尤其刚刚还在焦灼,在困扰,在纠结的郁闷,这一刻却是全部烟消云散地化解。

    哦,得到了,终于拥有了期待中的相濡以沫,所以拥抱这心上人的女孩,就仿佛拥抱了未来,拥抱了整个的世界。于是这妙不可言美妙的一刻,他却是情不自禁,将她更紧地搂抱于怀中。

    这喷着红晕的脸笑了,笑得那样的开心,那样的甜蜜和娇媚。迷恋而陶醉的眼里不但盛满了幸福,荡漾着的无限柔情,仿佛正在将纯洁的爱注入他心灵,融入到血液。

    很快拥抱中的女孩说话了,痴迷的声音,娇喘中,就像在梦幻一般的呓语。

    “吻我,朋友,愿意吗——”

    “为什么不!”他的心在说。

    但他也只是更低埋脸,怀中这微微颤抖的双唇,就在他嘴唇烙下了深深热吻。

    巨大的幸福,如此突愕的一下子降临,以至于受宠若惊的青年,一颗心几乎是狂跳不止。因为这并非超越平常的肌肤相亲,而是一种默认,一种肯定,一种赋予他爱人权利的象征。

    胡苹爱自己,已经事实证明也毋容置疑,这种唇齿相慰的结合,由于发自内心,源自灵魂的爱,他再也用不着顾虑了,因为敞开心扉因为爱而陶醉的女孩,已经用无声的语言诠释了她所谓的朋友。

    尤其胡苹的亲吻是那样狂热,根本忘情一般贪婪地在他的脸上,他的眼睛,他整个的脸亲吻着。几乎每一个吻都那么狂放,却又饱含了爱的无限深情。

    就在青年心脏狂跳,同样也在忘情地对姑娘报以回吻的时候,胡苹却颤抖了声音,轻轻的问他。

    “记住了吗,朋友,今晚我求你的?”

    “是的,记住了。记住今晚,特别我们的爱——”

    似乎是因为他说的爱,就仿佛被唤醒一般,怀抱中的胡苹却是戛然而止地停止了动作。而且她挣扎了起来,并且完全脱离了他的怀抱。

    看了看夜暗,这依然娇俏而甜蜜的脸,那温柔的声音,又让青年难免地感觉到了残酷。

    “应该已经很晚了,对吗?”

    方利民还想拉了她的手,因为缠绵的心多么不愿意马上就分开,可是她却缩回手,嘴里催促道;“真的该走了,就这里,我们分手吧。”

    非常地难以理解,刚刚还柔情万千的女孩,又是一下子复原的居然如此冷静。

    不过,方利民却是轻嗔地说道;“怎么回事,看你又在说错话!”

    她不是回答,而是娇憨一笑,柔声说道;“你走吧,我看着你走。”

    已经相距大街不远了,方利民点头,但很快又手扶了她双肩,几乎央求一般的说道;

    “朋友,真的很想,希望你能告诉一些什么。”

    胡苹也不动,看着他;“说吧,你想知道的。”

    “比如家,家的地址,可以吗?”

    胡苹摆动身体,脱开他的手后退,接着是惊讶而诧异地望他。但很快,她好似不理解的摇头,还一声轻微叹息。

    “唉,你觉得,还有这个必要么?”

    “当然,很想,真的很想。”

    稍微的犹豫,目光飞快地瞟过他,接着看向远处。终于,她发出了并不情愿的声音。

    “响马巷,你应该知道,那晚上领你出来的巷子。”

    “是的,除了响马巷,还有呢——”

    “东院四号,问我的名字。就这样,再见。不过,你自己也多保重啊!”

    虽然自己曾经也怀疑,但如此可爱的女孩,真的就住那样的地方,方利民怎么也不情愿相信。

    然而,更让他意想不到的是,就是他这样的迟疑,胡苹话一说完,却突然转身子离开他,然后跑着地走了。等到他醒悟,看见的胡苹还远远地向他扬了手。

    “要是我没来,就别再等我了啊!”

    事后多少次回忆,胡苹丢下的这句话就好像刻在脑子里,让他感觉含糊的似乎猜不透。不过这时候,也只是稍微的犹豫,便慌忙拔腿地追赶了起来。

    然而也仅仅才追到街口,大约是哪家电影院散场,这时候大街上的人却突然多了起来。而他只见胡苹的身影一晃,便消失于人丛的不见了影儿。

    呆呆的站在街口,直到行人逐渐的稀少,确信胡苹早已经走远,方利民轻轻地摇头,只好无奈的转身往回走。

    她不来,让自己不要再等,却没有说明她什么时候不来,自己具体又是在什么地方等她。这句话方利民反复地想,但是到后来,却怎么也难以有肯定的结果。

 第十五章街头巧遇

    方利民交上了坏女人,就连季生才也难以否认了,在方利民怒气冲冲跑走以后,方利风几乎哭了大半夜。而且一边伤心的痛哭,她还万分凄哀地喊;

    “生才,你一定要帮我啊!”

    “帮你,这毋容置疑!”

    那丈夫宽慰着妻子,实际他这时候的一颗心,也早已经被她这种伤心和难受,弄得焦头烂额的很难安静下来。不过,妻子既然在开始转向他,求助他,他也就把她紧抱在了怀里。

    妻子不再挣动,也不再讨厌或拒绝他了,但仍然非常的伤心和痛苦。

    她哭喊诅咒,叫骂个不停。可恶的下流无耻女人,自个那么坏,居然还**她弟弟。已经臭不可闻的坏女人了呀,居然还要挑拨破坏姐弟俩骨肉亲情,也不散泡尿照一下,她配么。

    可是,这不争气的弟弟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么多年来,是谁一直在爱在照顾他,并且尽心地呵护。

    特别还很小的时候,又是谁在背他抱他,哄他吃饭?就是上学了,下雨天也是自己去接,有时候背着回的家呀。要不是怕同学嘲笑,他会一直地让她背,不会下雨天光着脚丫的自己走回家。

    可现在人长大了,不想要人管了,但也不能变坏吧。结果迷上坏女人,还对自己那么凶的喊叫。

    在没有这种不要脸的下流女人之前,自己说他,弟弟就是不满也很少反驳。至于现在这样无情,姐弟亲情也不顾地对待自己,他还是第一次。可这头一次,却是让人想不到的这种寒心--

    不过,季生才却不像她那样的悲观和绝望,他尽可能地劝她,安慰她。

    “风,你听来的要都是真的,从和民子谈话分析,看得出他也应该是上当受骗。因为只要回忆今晚他说过的那些话,很难相信民子真的愿意和一个坏女人好,你也回想一下吧?”

    “不是我要相信,就没有看见,民子在怎样护着那坏女人!”

    见妻子又是动怒,季生才忙点头;“是啊,太年青,太善良,人本来单纯,性格中又有那么点叛逆,所以,不排除受骗的可能。”

    “不但受骗,分明已经给那*迷住了呀?要不,怎么会好坏不分,连我们的劝告都不屑一顾!”

    “的确,自己有想法,偏偏还固执。”

    方利风难过的说道;“其实不认我这个大姐也就算了,可妈妈怎么办,心脏不好,绝对地受不了这种气的呀?”

    “是啊,这问题严重,不过先别急,风。其实客观地说,民子是不是真的就好上了那种女人,现在也不一定就确定嘛。”

    “不确定,你什么意思?”

    “是这样,如果上当受骗真有其事,我相信他也不过一时糊涂,那么有一天真相大白怎么样。我想,一定会明白过来的!”

    “可是和那坏女人,那**头子姘妇的小娼妇,认识都已经三个月了啊!”

    “这只能说明,那坏女人手段很高,很会蒙骗**人。但我们一旦拿出证据,情形会怎样,想过吗?”

    “证据?生才,你有什么办法——”

    “实际上,只要是法院判过的,谅她怎样耍花招也不行!”

    果然,方利风极大的感到了希望和安慰,投向他怀抱亲吻他,同时流着泪的向他倾诉着。

    “生才,爱人呐,你可要想办法呀?你知道,这可是在救我的命哟!弟弟要真的变成那样,活在这世上,你叫我怎么还有脸见人——”

    季生才又一次抱紧她,安慰她的给她信心。这一夜,他们就好像一对患难夫妻那样地相依相偎。

    丈夫还在苦思冥想,可是方利风却已经睡着了,而在睡梦中,她又是在喊;“证据--生才--帮我啊——”

    轻抚地替她擦去脸上的泪,心里充满了悯惜的他,却是无限怜爱地对睡梦中的人儿说;“帮你,这是肯定的!”

    不断的恶梦,方利风几乎一夜都没有睡好,一早上起来上班,那脑子里就昏沉沉的很有些胀痛。

    走进办公室,面对平日里熟识的一张张脸孔,她这心里居然还一阵阵地发怵。而对于人们的举动,她这突然复杂的心,也有了某种说不出的敏感。

    别人压低声音的交谈,就像是在暗地里针对她家议论;偶尔听到的笑,也会让她心惊肉跳的感觉紧张。甚至隔壁办公室有人对她点头招呼,她觉得那疑问的眼光很有问题,尤其嘴角的笑纹,多像是在对她嘲讽。

    似乎人人都知道她心里的那件隐秘,似乎在那些表面友善的背后,一定充满了对她的鄙夷和轻蔑。于是,这样的心情,便使得她那拨动算盘珠儿的手,有好几次都搞乱了数字。

    由于心神不定,难以集中精力,加上她这时候的脸色疲惫中,也相当不好看的倦怠,办公室里有人开始注意到她了。

    人们关切的询问,特别她健康的情况,又是建议她去医院。既然昏头胀脑,很难静下来把事情做好,她也就请了假,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天气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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