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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一起上天桥-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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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丽丽害怕李树林以后见面也会像今儿一样,越来越关注她的肚子,就说:“我为了养胎赶明儿就先不去上班了。咱俩也先别见面了,上你这顶楼我真怕我一个不小心就把儿子整没了。我生了再告诉你,然后你抱回来或是我给送过来。你看咋样?”李树林马上答应了沈丽丽:“行啊!我就等着抱儿子啦!我保证每月按时给你打钱!保证天天给你打电话!”“好啊!孩儿他爸!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说不来我也不一定啥时来啊!我要看见你这儿有别的娘儿们,你可就别想要儿子了!”沈丽丽说先不上班就是随口一说,为的无非让她的“孕”情更真实。李树林能专门去看她上没上班?别说这,她说辞职都没问题。从减少见面到长时间不见面,沈丽丽还是怕她的肚子“坏菜”,仅此而已。拿别的女人说事儿,也不过是她沈丽丽要将这条肥美的大鱼放在她自己的网箱里罢了。李树林说:“美女老婆!你老公对你啥样你还不知道?再说我也不是那样人呐。”李树林有些底气不足地说,而他要回沈丽丽手中的他家的房门钥匙的话一时间也难以启齿了。
作者有话要说:  

☆、众里寻唐华雅君泣血

  从离开家到笔架山海滨已经有一个星期了,李雅君终于坐上了回家的大巴。车窗外的冬日景象还和来时一样。看周围的人有说有笑,李雅君依旧内心充满忧伤,依旧只想流泪。要过年了。今年,他还能发来短信祝福我,甚至祝福孩子吗?打住吧。李雅君努力压抑着记忆中唐华的音容、唐华和她相亲相爱的所有往事,而唐华却偏偏能穿越她的蓄意屏蔽,不时闪现在她的脑海中。还忘得不够彻底。她想。
  李雅君觉得,无论怎样,也不能让自己的情绪影响到准备迎接新年的人们,她该尽量地笑——笑对母亲,笑对同事,和其他所能见到的人。想着想着,她不禁动了动嘴角儿:我笑的一定很难看。她边流下几滴泪水边想象着自己的“笑容”。
  快下车时,李雅君拿出了手机。一个星期以来,她第一次开机。她用新的手机卡拨打了母亲刘宝娟的电话。谁呀这是。刘宝娟看见自己手机上陌生号码,以为是有人打错了,便一摁了之。按过之后,刘宝娟突然就想:会不会是闺女雅君?她已经走了一个星期,可能也快回来了,这没准儿是她的新号码。刘宝娟于是回拨了被她摁掉的陌生号码。李雅君知道母亲拒接电话是因为不知道她的新卡号码,她正想再接着打,不料母亲回拨过来。李雅君接通电话后马上说:“妈!我是你闺女呀!这是我的新卡号儿。我回来啦!”李雅君和母亲说话的语气显得很轻松。刘宝娟听到闺女的声音,眼泪瞬间涌出,滚落腮边,她想:既然不会和雅君提唐华的事,就该保持以前的状态,不能让雅君觉察到她心中的隐痛,所以刘宝娟就擦去眼泪,故作欢喜地说:“你可回来了闺女!想吃点啥好玩意儿?妈给你买去!”“妈你整啥我吃啥!吃啥啥是好玩意儿!”李雅君虽然轻松地说着,却不由得又想起了唐华为她做鱼、摘鱼刺的情景,泪水便随之流了下来。旁边的乘客无意中看了她一眼,李雅君赶快掏出纸巾沾掉泪水。“啥时候到家啊?”刘宝娟问。“这就下车了。我走回去,顺路买点菜,你就别出去了。”李雅君随着下车的人边走边跟母亲说。“那行吧。”刘宝娟也实在没心思出去买菜,雅君说顺路买菜那就让她带过来得了。趁这会功夫儿,不如自个儿好好收拾一下心情。她头一次用到闺女雅君的一些化妆品,以便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些。
  到了不知和唐华来过多少次的农贸市场,李雅君想:买啥呢?她不知不觉就向卖鱼的和卖菜的地方望去。李雅君瞬间回忆起唐华和她边买东西边逗乐儿边让人羡慕的亲密携手前行的情景,还有唐华的胳膊上手上挂着拎着大袋小袋却象征性的让她拿最轻的唐华劝她不必减肥说女孩就得吃点肉不然就会吸收不到脂溶性维生素唐华路过街边药店放下一堆袋子让她等在药房外的银杏树下他自己进去买药然后出来把轻飘飘的装了些药的塑料袋儿交给她让她来拎……等等等等唐华对她呵护与疼爱的片段,李雅君直想得热泪奔涌,她在心里大声呼喊:“唐华!唐华你在哪里?你马上给我站到面前来!我用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想要忘记你,可我就是忘不了你啊!”李雅君走到人少的摊位附近时停下脚步,掏出纸巾擦去眼泪,然后把口罩和羽绒服和帽子戴上,这样,看见她的人就不会奇怪她咋会买点菜还要如此伤感。李雅君并没有买她和唐华经常买的鱼和菜,她一心只等唐华买给她。往日的一切还会再出现的。她坚信。李雅君买了些母亲爱吃的排骨和酸菜以及一兜儿粘豆包儿,就走出市场回了家。进了家门,刘宝娟接过闺女雅君手里的东西,露出淡淡的笑意说:“咋才回来呀?再不回来我就得发寻人启示了。”“在外面呆几天心情还真挺好,要不是想你,我说不定呆多少天呢。”李雅君也显现着笑意说。“笔架山离的又不远,你不用一呆就多少天吧?那不哪天想去哪天去嘛。”刘宝娟说。“咦?妈你好神呐!你咋知道我上笔架山了呢?”李雅君脱着羽绒服惊讶道。刘宝娟心想:你快递包裹上贴的单子写得明明白白,拿我当文盲啊!她刚要把想的话说出来,却又改变了主意:闺女刚刚心情见好,提她快递过来的包裹,她一定看着童车玩具小孩衣服联想到唐华。看来她还不知道唐华去世的消息,自己就管住嘴不提包裹,除非她自己问。“猜的呗。赶明儿我也出去几天得了,就算是旅游吧。”刘宝娟说着又笑了笑,之后便拿着闺女买的东西到厨房去做饭。李雅君冲着已经拉开厨房玻璃门儿的母亲大声说:“妈我和你一起去好不好?我怕你走丢喽!”“我也没老糊涂,丢啥丢!”刘宝娟边清洗排骨、酸菜,边大声说,当她突然发现大声说话似乎对她起到了驱赶忧伤的作用时,她就想让闺女也说话大声些,于是刘宝娟走出厨房故意说:“我这几天不知道咋整的,耳朵有点背,你跟我说话可得大点声儿啊。”正坐在沙发上愣神儿的李雅君听到母亲说耳背,赶忙说:“那上医院检查检查吧,能治就治,不能治戴个助听器。”“得了吧!我七老八十啦,还让我戴助听器!”刘宝娟说出这话大概忘记了自己“耳背”。“你耳朵挺好使啊,我正常说话你听恁清楚。”李雅君这次是真的笑了。刘宝娟还想继续装:“你说啥?”李雅君更觉得好笑了,就对着母亲的耳朵用小小的声音说:“真聋假聋啊?真龙上天!”刘宝娟笑着想:原来小声说话也能让人开心呐。她有些欣慰地看了一眼闺女,就又走到厨房做饭去了。李雅君在沙发上抚摩着肚子。她知道,这些天来,无论是她对情感的压抑还是止不住的泪雨喧泄,其实都是她对唐华深深的思念,这深深的思念让她甚至忘记了秋敏说过的唐华有了新女友的话。李雅君犹豫再三之后,拿起手机,拨打唐华的电话。她现在只想听到他的声音。唐华的手机被秋敏保管着。秋敏此刻正在省城的医院里。
  根据入院后的各项检查报告,中医科主任英慧觉得之前唐华可能被误诊。唐华应该只是气血亏虚,胃部有些炎症而已,但她却对唐家人说:“还是原来的病症。早就应该过来。我慢慢给他治,一定会有好的疗效。”经过英慧不到一个星期的治疗,唐华的身体真的明显好转起来。秋敏又把英慧看做了观音菩萨的化身,并找了个英慧诊室患者多的机会,口称“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救苦救难的观音菩萨”跪拜英慧。秋敏这样做除了真的感恩,她还想要更多的患者知道英慧的大名。这也算得上是她感恩的升级吧。唐华现在不但面色一如从前,还能坐起来吃点东西了。虽然让他吃他才机械地吃,然后就静静地呆坐或躺在床上,且眼中失去了神彩也仍不开口说话,但秋敏却已经很满足了。唐锦生和唐玉来的时候并未在她的催促下跟着急救车回去,而是两天前看唐华病情稳定才离开。赵子俊却坚决地留了下来,每日除了深夜回附近的旅社睡觉,就是和她一起照顾唐华。秋敏感动之余也想着赵子俊还是回去的好,因为她觉得独自守着儿子会更如远离了红尘——母子无言以对,当别有一种参禅的意境。秋敏如今已无奢求,只要看着儿子就行,管他说不说话。她每天替儿子开机、关机,替或许正在迷茫中的儿子感受世间的常态。所有知道与不知道儿子死而复生的人打来的电话她都只接听不回应。秋敏这时觉出衣袋里儿子手机来电的震动,就拿手机来接听。“唐华!我是雅君!你在哪儿?我想你!”李雅君打通了唐华的电话立刻激动地流着泪说。秋敏一听是李雅君,马上想到了曾听唐玉说过的,唐华“去世”时咋找都找不到她的事,觉得她现在打来电话一定是搁哪疯回来了,还不知道唐华曾“去世”又复生,再加上她始终认为是李雅君克的唐华,秋敏就看了眼正在为唐华擦脸、洗手的赵子俊,之后走到病房外,第一次破“戒”,用儿子的手机狠狠地骂了一句:“扫把星!”随即挂断电话。虽然只听到三个字,李雅君也能从语气和以前被骂过的,同样的三个字上,判断出这一定是唐华的母亲秋敏。今天不是星期天,唐华上班会不带手机吗?李雅君有些不解。她又拨通了唐华办公室的座机:“喂!唐华!”一个明显不是唐华的中年男子的声音传过来:“唐华?他不在。”说完便撂了电话。他不在?那他能去哪里?李雅君还想再拨一遍唐华办公室的座机,但只拨了两个号码就停了下来:他或许去办些私事,问别人,别人也不一定知道,知道也未必告诉我。我还是另找时间打他的手机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新闻滞后呆雅君被诬

  李雅君次日上班,提前十多分钟就来到了病房护士站。她觉得休了一个星期假,班上肯定有同事下夜班的下不了,双休日休不上,而且一定累得没法儿的。这回,护士长让她俩月不休她都没意见,天天晚上值夜班也不会有怨言,当然这是不可能的,她只有这意愿而已。同事们见到李雅君提前上班,又是拖地又是擦桌子,且面带笑容,同样早来的同事刚看她时那同情哀悯的目光马上也转换成了理解和释然——毕竟活着的还得好好活啊。
  李雅君擦桌子时不小心碰掉了一本护理杂志,被正好进门的护士长和沈丽丽看见。护士长便对李雅君说:“这几天先不排你的班,你就看哪忙帮下手就行了,我怕你精神恍惚弄出点啥事儿。”李雅君捡起书后笑着对护士长说:“不会的。我休了好几天,精神好得很呢。”护士长叹了口气,说:“别嘴硬了,我知道你心里苦着呢。就按我说的办。”说完扭过头差点落下泪来,叫上两个实习护士跟她去病房。
  沈丽丽做出一副忧伤的样子对李雅君说:“你能从悲伤中走出来,大伙儿都跟你放心了。唉!以后你兴许还会遇上个比他更好的呢。”于美静给沈丽丽使了个眼色,沈丽丽也就闭住了嘴。李雅君便觉出今儿的气氛有些怪异:我碰掉一本书就“精神恍惚”了?护士长还说不给我排班。这沈丽丽又是“忧伤”又是“放心”的,难道她知道我出去几天是因为心情不好?李雅君正在纳闷儿,沈丽丽临上配药室前又看了一眼李雅君,说:“节哀吧。”“你说啥呢你!”李雅君大声质问沈丽丽,心也随之“嗵嗵乱跳起来”,她不知道沈丽丽说这话用意何在。沈丽丽见李雅君冲她喊叫,不乐意地说:“唐华去世,我劝你节哀有错吗?拿我好心当驴肝肺呀!得得,我不说行了吧?我说错了行了吧?真是的。”说完甩脸去她当班的配药室。于美静刚刚还在猜想李雅君是不是知道唐华去世了,听到沈丽丽的话,又见李雅君对这话的反应,她明白了:原来李雅君根本不知道唐华去世。于美静瞪了一眼沈丽丽的背影,正要上前安慰李雅君,没想到李雅君惊得呆了一下后,立马追上沈丽丽,双手抓住她的衣领大声问:“你刚才说啥?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沈丽丽被李雅君的表情和大声吓住了,她也意识到李雅君可能还不知道唐华去世的消息,是自己嘴快给照实说了。沈丽丽被李雅君抓住衣领不放,就只有跟李雅君近距离地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唐华已经去世好几天了,就在咱们医院门诊急救室。”李雅君放开了沈丽丽,突然抓住了于美静的肩膀,边摇晃边含泪喊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告诉我是不是!”于美静流着泪看着李雅君点点头。李雅君松开双手跌坐在椅子上发起呆来。于美静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应该把李雅君的思绪往别处拉一拉,以免她沉浸在极度的悲痛之中精神崩溃。于美静想起了她给李雅君送到家的快递包裹,就问:“我给你送去的快递包裹你看见了吧?”李雅君仍然呆坐着跟没听见一样。这回换于美静抓住李雅君的肩膀使劲摇晃起来:“我给你送家去的快递包裹你看见了没有!你告诉我!”李雅君茫然地看了一眼于美静点了下头。于美静这才稍稍放下些心来。让她自己静一静,也许会更美好。于美静这样想着便离开李雅君去病房给患者输液。药配的差不多的时候,沈丽丽从配药室出来准备去趟卫生间。经过护士站,见李雅君一个人呆坐在椅子上,就想起了护士长让李雅君“哪忙帮哪”的话,同时也想起了李雅君和那个警察断她财路,让她删照片以及敲打她截药的事,沈丽丽不禁暗笑了一下,索性连卫生间也不上了。她走进护士站,从椅子上拉起李雅君,说:“走!到我那儿去帮忙!”李雅君不由得就跟随沈丽丽进了配药室。沈丽丽把李雅君按坐在凳子上,然后到外面逢人便说李雅君正在配药室帮她配药呢。不久,沈丽丽找了个合适的机会,把自己截留的输液用药,悄悄放入李雅君的肩包内。
  临近中午,沈丽丽找到护士长,说:“今儿输液患者那么多,可我发现扔在垃圾桶里的空药瓶就有一点儿,我怀疑上配药室帮忙的李雅君截留药品。”“哦?”护士长虽说同情李雅君失去唐华,但对这种截留患者药品的行为却是深恶痛绝的。护士长不大相信给她印象很好的李雅君会干这事儿,便跟沈丽丽说:“没有证据,可别乱说话。”沈丽丽说:“我也只是怀疑。要不咱俩就悄悄查看她的衣袋和随身物品,万一发现证据呢?”护士长想了想说:“那好,先看看她衣服口袋里有没有。”“哎!沈丽丽乐颠儿颠儿地跟着护士长回到配药室。护士长看了下垃圾桶内的空药瓶就皱起了眉头,随即打量起仍然坐在凳子上发呆的李雅君。”“哎呀,这雅君好像变胖了。”沈丽丽来到李雅君的身边,假意摸了下李雅君的腰身,顺便就摸到了她白大褂的口袋,之后冲护士长摇了摇头。护士长和沈丽丽走出配药室又来到了护士站。沈丽丽拿出李雅君鼓囊囊、沉甸甸的肩包儿,拉开拉链儿向护士长展示里面的几乎满包儿的输液用药。护士长接过李雅君的肩包儿和沈丽丽重返配药室。护士长对发呆的李雅君说:“你能给我解释解释这药是哪来的吗?”见李雅君不理不睬,护士长气愤地说:“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做了这么可耻的事情还挺硬气是吧?啊?”李雅君被护士长的大声惊醒,看护士长拿着她的包儿,包儿里还有不少药,就问护士长:“你刚才说啥?”护士长把刚才的问话重复了一遍:“我问你包儿里这药是哪来的!”李雅君说:“这是我的包儿,可包儿里的药不是我的!”护士长接过话茬儿:“这药既然不是你的,那就是患者的啦!走,跟我去见总护士长!原来你就是干这缺德事儿的人呐!没看出来吔。拿患者救命的药去卖钱,你能发财啊?这下好,报应来了吧?嫁不了有钱人啦!”说着就去拉拽李雅君。李雅君大喊:“不是我干的!我没截留患者的药!”“哟,快点承认错误,护士长说不定还能原谅你,要是知错不改还这么横,后果很严重哦!”沈丽丽冷笑着对李雅君说。李雅君上前就把沈丽丽推了个跟头。护士长对李雅君的“恶劣”态度更加愤慨,她拉起坐在地上,似乎疼得要命的,表情夸张的沈丽丽对李雅君说:“你等着啊!”说完便和沈丽丽拿着李雅君几乎装满输液药品的肩包儿去找医院总护士长。
  李雅君痛失唐华又被人诬陷,一时悲忿交加,放声痛哭。哭声惊动了整个楼层的所有患者和家属以及医生和护士。人们得知了截药的就是李雅君,都纷纷走过来指责她:“这回知道哭了?晚啦!被开除是肯定的了。”“原来是你?长恁漂亮,心可挺黑呀。”于美静拨开人群抱住李雅君,对看热闹的人说:“她绝对不是那种人!肯定有误会!都回吧!”人们这才三三两两或摇头叹息或幸灾乐祸地还干嘛干嘛去了。于美静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李雅君会做这种寒碜事,听人议论说是护士长和沈丽丽起获的“赃物”,便对沈丽丽有了不小的怀疑,虽说这与她素来对沈丽丽的成见有关,更重要的是她对姓沈的人品的质疑。于美静只是想不出,如果真是沈丽丽所为,其原因与意图何在。李雅君很快停止了痛苦,想到唐华,又一如痛哭之前地发起呆来。于美静把李雅君拉回护士站并让她坐在椅子上,耐心地劝慰道:“还是想开些吧。唐华走了,你可得好好地活着呀。我不相信你会截留患者的药,总有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一天!你听见我说话了吗?啊?”李雅君一语皆无,不看于美静,也不看其他任何人。她的眼中、心中,满满的都是她最亲最爱的唐华。
  不久,医院的总护士长驾临病房护士站。跟着总护士长回来的病房护士长指着呆坐在椅子上的李雅君对总护士长说:“就是她!瞧,大大乎乎的,眼里没人呐,见你来都不打招呼!”总护士长是来检核查病房护士长和沈丽丽所说之事的,所以把李雅君的“傲慢”放在了一边,直接就问李雅君:“你包儿里的药是咋回事儿?希望你据实回答。”李雅君仍是无语。总护士长说:“那我具体点问,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于美静着急地上前推了下李雅君,大声说:“总护士长问你话!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听见没!”李雅君似乎有些觉醒,看着眼前的几个白大褂儿,可能也听见了于美静提醒她的“点头”和“摇头”。
  “你包儿里的药是你买的吗?”总护士长问。李雅君点了下头随即又摇了下头。“到底是不是你买的?”总护士长不解李雅君点头加摇头的意思,就又问了一遍。李雅君便摇了摇头。“那是你截留患者的喽?”总护士长接着问。李雅君点了点头。病房护士长拿着李雅君几乎装满药的肩包儿和沈丽丽对视了一下,心说:她自个儿都承认了,看来我真的没有冤枉她。沈丽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小样儿的,傻眼了吧?李雅君,你不只是傻眼,整个儿一傻子了!于美静还想和总护士长说说李雅君现在的精神状况,总护士长已经叫上病房护士长和她一起去找医院院长报告此事——她们心里都清楚,院长百分百会让医院的相关部门做出开除也就是辞退李雅君的决定。
  果然,下班之前,有人送来了盖着渤海医院大印的辞退李雅君的通知书。李雅君不接也不看,依旧沉浸在失去唐华的哀痛之中。于美静便替李雅君把辞退通知书装在已倒出药品的肩包儿中。看到下了班李雅君也没要走的意思,于美静决定送李雅君回家。她知道李雅君每天骑电动车上、下班,也知道她的电动车长啥样儿,停在哪儿,但她目前还真的不会骑电动车,所以,她只好打车送李雅君回家。到了李雅君的家,刘宝娟发现闺女痴痴傻傻的样子,就问于美静咋回事,于美静把一天之中发生的事说了个大概,然后从李雅君的肩包儿里拿出了那张辞退李雅君的通知书让刘宝娟看。刘宝娟看过之后刹时哭了起来,她摇晃着闺女雅君说:“还是让你知道唐华走了!妈就知道你扛不住啊!你哭出来!别不吱声儿!你哭啊!你还被开除,还是因为拿人药,谁信我都不信呐!”她突然不再摇晃闺女雅君,转过头问于美静:“是谁说她干那事儿的?没这么埋汰人的!我得找他去!”于美静生怕刘宝娟上医院闹事儿把她自己给“装里”,就说:“雅君都承认了,阿姨你可能找也白找。我看不如等雅君明白点儿的再问问她到底咋回事儿。”刘宝娟说:“我苦命的闺女哟!你都成这样了还能承认个啥呀!”说着,把那辞退通知书撕个粉碎。                        
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见唐华雅君离魂

  晚上,沈丽丽正想把李雅君被医院辞退的事告诉李树林,李树林的“问安”电话却先她一步打了过来:“美女老婆!吃饭了没有啊?我今儿听人说了,怀孕的人吃猪蹄儿、兔子啥的不行啊!要是吃了猪蹄儿、兔子,生出的孩子就得脚像猪蹄儿,嘴唇像兔子。”“肯定不吃。”沈丽丽心中暗笑,因为刚刚她还把给父母买的俩猪蹄儿“削”了好几口。她故意压低声音说:“告诉你个不咋好的消息。”“啥不好的消息啊?”李树林听到沈丽丽的话就是一惊:莫非她肚子里的孩子……沈丽丽似乎猜到了李树林的心思,就说:“不是咱儿子的事儿。”“那还能有啥‘不咋好’的消息啊?”李树林松了口气后忍不住好奇,问沈丽丽。对李树林,沈丽丽不想放过任何拔毛的机会。她岔开话题问李树林:“想我没?”李树林着急的说:“都多余问!不想你能给你打电话吗?你快点说想告诉我啥来着!”“真想我就来看我。给我买八只五香猪蹄儿,买热乎的烂乎的啊!我不吃,我爸妈乐意吃。见面我再告诉你啥事儿!”沈丽丽想着刚才没吃实惠的猪蹄儿对李树林说。“那好!我马上买给你!半小时后你在你家楼下等我。”“好!孩儿他爸你真够意思!”沈丽丽说完便在床上掐着点儿等待李树林送来香香香香香的五香猪蹄儿。
  半小时后,李树林打车来到之前沈丽丽告诉过他的她家楼下。接过装着猪蹄儿的塑料袋儿,见李树林盯着她的肚子看,沈丽丽就说:“用不用我掀开衣服让你看呐?”李树林赶紧说:“别扯!你估摸我也不能在街上看才这么说的吧!小坏蛋!快点告诉我啥‘不咋好’的消息。”沈丽丽这才假装同情地对李树林说:“你闺女李雅君因为截留患者输液的药被开除了。就这点事,至于砸人饭碗吗?这医院也真是的。”“啊?”李树林着实吃了一惊:“我闺女能干那事儿?是误会吧!”“啥误会!你闺女自个儿都点头儿承认了。还有啊,她现在好像变呆变傻了,也不知道是想唐华想的还是做了那事儿没脸见人装的。”“这俩傻子可咋整啊!”李树林不由得感叹道。“啥叫‘俩傻子’?”沈丽丽听出李树林话里有话于是便问。“唉!我听我单位人说唐华死后又活了过来,现在省城医院呢,身体见好,人却变傻了。我寻思,我闺女再不济也不能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吧?就在心里把他这篇儿给翻过去不提了,所以早也就没跟你说。”“真有这奇事儿?唐华还真是命大呀。能活,变傻也值了。”沈丽丽惊讶之余,想象着两个呆傻之人在一起的情景心里就笑个不停。
  李树林辞别了沈丽丽,便想着要去看看闺女李雅君。上了一辆出租车后,他就开始拨打李雅君的电话,打几遍打不通,才想到雅君现在或许正如沈丽丽说的状况,不免责怪自己:你也傻了吧?随即他又拨打刘宝娟的电话。刘宝娟把刚呆坐在沙发上的闺女雅君拉起来扶到卧室的床上躺下,就见到了李树林的来电。刘宝娟摁了几次,李树林都坚持着继续拨打,这不禁让她十分气恼,恨不得马上将李树林不断打骚扰电话的手剁下来。刘宝娟坚决地把李树林的来电号码列入了黑名单,然而突然响起的敲门声却让刘宝娟明知识李树林也不得不打开房门了。
  “雅君呢?”李树林进屋就问刘宝娟。“睡了。告诉你别老骚扰我你还打啥电话?”“我是关心雅君!我听说她精神不大好,还被医院开除了,是真的吗?”“听谁放屁说我闺女精神不好了?没有的事儿。她也不是被开除,是她开除了那熊人的破医院!知道就行了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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