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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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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细细地将当日情景描述给三人听,说:“当日病人的反应非常奇怪。他的头明明在车祸中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损伤,可是他却迟迟昏迷不醒,而且说出许多奇怪的话。”
“什么奇怪的话?”
辛欢与和郁自然都有这个疑问,可是他们忍着没有抢先发问,而将这个发问的权利留给了宋懿。
医生回想:“因为那些话实在太奇怪,所以我倒是也还记得。他说什么前世今生,说他后悔为何前世没一起死了……为什么会一直活到现在。”
宋懿一听,都有些哆嗦了。
医生瞄一眼宋懿:“是吧?这话一听就是脑袋坏了。若是没有损伤,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辛欢却是大惊,却不敢反应过大,只好捂住嘴,静听医生接下来说什么。
医生也注意到辛欢的不对劲,抬眼望她一眼:“当时多亏有他三叔在,他三叔告诉我说,他出生在尼泊尔,家里笃信佛教,相信转世轮回之说,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也不算奇怪。也许只是癔症了,将信仰与现实混为一谈。”
辛欢深吸口气,试探着问:“所以医生您就针对他这些‘狂想’开出了抑制的药方,希望抑制他这部分大脑过于活跃的部分?”
医生赞赏地点头:“正是这样。”
辛欢心中呼啦敞开一扇窗,她捂住嘴,忽地想哭。
和郁连忙起身,将她拥入怀中。她哽咽着,不敢大声哭出来,只说:“我敢跟你发誓,老白真的没有做坏事,医生也没有违反用药的规定。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根据小龟的反应而做出的正常的处治……”
只不过无论是白振轩,还是医生,都无法想到小龟说出的那些话,并非是证明他陷入了狂想,而是说的实话。于是这样的抑制用药使下去,才造成了小龟的失忆。
而小龟具体丢失的那部分记忆便也浮上水面——就是他关于前世的记忆啊!
他忘了前世,便忘了她的舍命相救,忘了他们在西行路上三年的相伴……于是今生的所谓爱恋,便成了无本之木、无源之水,怪不得连他自己都会迷惘,只是嘴上说着想要她,可是对她却开始丝毫不手下留情起来。
找到了根源,找到了小龟变化的原因,辛欢觉得好高兴。
更高兴老白依旧还是她从前认得的那个老白,没有趁人之危,更没有坑害自己的子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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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到这一更,看时间编编已经下班了~~这样的,我晚上如果还能写就继续写,但是不确定是否能审核,大家有时间就来看,看不到的话就明天哦~~嘴儿个,晚上一起看球撒!】
☆、27、结局(7)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7、结局(7)
春节,东方家也是高朋满座。
去过白家拜年的,到了东方家便将白家的见闻当成谈资都说了。
东方家座上颇有些看不上和家与白家的,这一回可找着了笑点,纷纷笑得恨不能出了眼泪。
东方博雅对这一切只是静静听着,微微笑着,并不予置评。仿佛这些都只是宾客们的事儿,与他这个主人无关。
东方晓却有些听不下去,按捺了几回,终究还是忍不住,起身便走向外去。
东方博雅这才抬眸,轻轻呼唤一声:“你去哪里?锎”
东方晓扯扯领带。他今天陪着父亲见客,通身上下的正装:“有些气闷,出去走走。”
东方博雅眯了眯眼睛。
倒是一直跟大家巧笑倩兮的田新柔,甜软地跟上来:“表哥,我陪你去。”
东方博雅这才没说什么,任凭他们两个出门。
立在廊檐下,东方晓深深呼吸。
田新柔收了甜软,摆上另种冷眼旁观的笑望着东方晓。半晌,她欣赏着自己新做的指甲说:“表哥,你是为了什么这样郁闷呢?是因为听说骆大方为难了辛欢,还是听说了和郁跟辛欢已经上过床了?”
东方晓倏然回眸,眸光冷冽:“新柔,我们虽然是表兄妹,但是亲缘并不近。至少还没近到你可以任意这样刺探我的内心世界!”
田新柔便又摆上甜软的笑容,撒娇地说:“哎呀表哥,是柔柔错了!柔柔不过是看不惯辛欢,兼之与表哥同病相怜罢了——表哥也当知道,我喜欢和大人的啊!”
东方晓冷漠望去:“我明白,你参加《水墨丹青》,为的就是和郁。”
田新柔便笑了:“……当听说《水墨丹青》是为《美人图》选秀,我就知道和大人一定会去参加的。而且电视剧《美人图》,和大人也一定有份参演。因为当年,那就是和大人未完的心愿。那晚上在录音棚,和大人哭得那么伤心……”
东方晓蹙眉:“我只是不明白,你找我爸帮忙,我爸怎么会答应了为你铺路的?”
虽然是亲戚,不过也并不是近支,东方博雅何至于当真为田新柔铺路的?东方晓蹙眉:“总不会,是我爸交待你去做什么事吧?”
田新柔便笑了:“表哥如果好奇的话,怎么不去直接问他老人家?”
。
辛欢与和郁从北京赶回D市,已是破五。
德叔带着家里上下大小,正在往外扫穷神。
辛欢也顾不上许多,冲进房间里去抱住林宁,欢喜得几乎要哭了:“妈,我找到答案了。老白没有伤害小龟,真的,我以我的人格向您担保!”
“妈,您怀疑老白的两件事,我都已经帮您找到答案了。您就算不信外人,难道您还不肯相信我么?妈,不要跟老白离婚了,好不好?把离婚协议书给我吧,行吗?”
辛欢将小龟事件的原委道来,却自动隐去前世记忆一节,只让林宁知道白振轩让医生用药只是针对小龟的“狂想”而来。
林宁听后,却并没有辛欢所期望的欣慰,她依旧淡淡的,伸手抚了抚辛欢的头发,轻声说:“……欢欢,大过年的,你跟和郁这么跑来跑去,实则真是不必。”
“妈!”辛欢急了:“难道您还不改初衷?!”
“嗯。”林宁淡然点头:“就算禹虹的事情有了答案,小龟的事情也有了说法,可是却都不影响我想要离婚的念头。”
“妈,您这么这样啊!”辛欢真是要哭了,“那您告诉我,究竟是为什么?您还有什么疑问,我再去找答案,我就不信不能一一打消了您的担心!”
“不是这样的。”林宁平静地望着女儿:“……我不爱他了,欢欢你懂么?”
“我不爱他了,不管他究竟有没有做过错事,其实都不重要。所以这个婚,我是跟他离定了。”
“您不爱他了?”辛欢怔住,忍不住伸手捉住母亲:“那您告诉我为什么呀!您为什么不爱他了,啊?”
林宁眼瞳依旧平静无波:“傻孩子,爱与不爱原本就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解的题目。谁也不知道爱它什么时候来,便也更不知道爱是什么时候悄然就走了的。”
辛欢泄气;“妈,我敢打赌,您这是故意难为我呢!我太了解您,我能猜到您的想法:就因为我说会坚持去找答案,所以您干脆抛出一个无解的题目来给我!“
“您这是故意堵住我的嘴,您是不想让我再给您找答案了!”辛欢的泪便又淌了下来:“可是您这样做,其实还是给了我答案。您这么千方百计,左堵右挡,您其实终究还是为了我!”
林宁抱住女儿,轻轻地说:“不是。真的不是。妈妈一直都是那个受你保护的人呢,妈妈怎么可能做到有如你当年牵着妈妈的手走进白家时,那样的勇敢?欢欢,妈妈不及你的。”
白振轩敲门,站在门口。
辛欢忙抹掉眼泪。
白振轩平静地微笑:“欢欢,我想跟你妈妈单独聊聊,你看方便么?”
辛欢便忙不迭点头,向外走,“方便,当然方便!”走到门口,压低声音对白振轩说:“你再好好劝劝我妈,啊!今天都初五了,还剩一天多!”
白振轩微笑点头,目送辛欢离去。
林宁便有些紧张起来。
白振轩将门关严,回身望向她:“林宁,不光欢欢那孩子猜到了,我也明白了——你离婚,终究是为了成全欢欢与和郁这一对孩子,对不对?”
林宁眼圈儿一红,却拼命避过白振轩的目光,垂下头去清冷地说:“我刚才对欢欢说过,现在也再对你说一遍:不是这样的!”
“我想离婚,不是为了谁,我只是,只是厌倦了这段婚姻,我已经不爱你了!”
白振轩这一回却没急,也没恼,只静静地望着林宁。
窗外的阳光,染了些雾冬日的武器,匀净飘渺地落在他肩上。他又是着许多年来,从来没有改变过的白振轩,对着她永远耐心微笑,静静守候。不急不恼,不躁不怨。
林宁便不敢直视,用力别开头去。
白振轩这才缓缓说:“实则,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是假的。如果你真的已经对我失望,你大可在指斥的时候直呼我的名字,可是你却始终都说‘先生’……所以我便知道,便是那时,你在心中对我依旧是尊敬的,对我的初衷并未改动。”
“无论什么禹虹,还是小龟的那些话……不过都是你找来的理由,想要用此来阻断我,不让我再重新走回你身边。”
白振轩轻轻叹息,缓缓走近,伸手握住了林宁的手:“因为你怕,一旦我重新走回来,你便无法坚定下自己的心,无法为了保护女儿,而坚持离去……”
。
林宁一遍遍警告自己,不要哭,不要在他面前让自己溃不成军。可是白振轩这样不吵不闹,以一直以来的温柔优雅与她说话,她便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
白振轩攥紧她的手,不容她再闪躲:“林宁,我这辈子已经失去过一个挚爱的妻子。只是那一次我要对抗的对手是上苍,我无论怎么做都无法打败他,所以我只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妻子与我阴阳永隔……”
“之后我多年无法治愈,可是当我再遇见你,我就知道我可以重新又活过来了。我甚至觉得,是上苍觉得对不住我之后,便派了你来补偿我……我又重新苏醒过来,我重新义无反顾地投入爱情……所以当我确定自己爱上你的那一日,我便发誓,这一次我一定一定要保护好你,决不再也失去你。”
白振轩动容伸臂,将林宁拥入怀中:“……所以这一次,我不要你为难。林宁,我明白你的心;欢欢虽然不是我的亲生,但是感情上我一样将她当做我自己的孩子,更何况当事的另一人是我唯一的外孙。所以你的心情,我岂能不明白?你的这份心意,我岂能不情同此心?”
“所以林宁,我现在给你答复:好的,我们离婚吧。”
林宁心魂俱颤,抬头望他:“先生?”
白振轩也早已含泪,缓缓点头:“虽然我们成婚相守不过四年,太短了……可是仔细想一想,我们从相识到如今,已是超过了三十年。三十年了啊,真是不短了,我们也该心满意足了。”
“我们也该,将幸福还给孩子们,让他们能够在人生最好的年华里,好好地相爱相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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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老白,还记得本文开篇时偶已经给了大家的那个匾额么——白水鉴心~~~稍后还有~~】
☆、28、结局(8)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8、结局(8)
林宁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一声哭倒在白振轩怀中。
“振轩,对不起……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欢欢为情所苦,我不能因为我自己的幸福而毁了女儿的幸福……当年,欢欢为了我承受了那么多那么多,身为母亲,我不能再让女儿伤心……”
“振轩,我情愿你怨我:在女儿和你之间,我终是选择了女儿……”
“我想让你恨我,所以我才故意拿禹虹和小龟的车祸来打击你,我想只有让你恨我,我们两个之间才能彻底断了关联,也好让欢欢彻底绝了重新撮合我们两个的念头,才能让她义无反顾地去追求属于她的幸福……”
“振轩,这件事别无它途,唯有这一个办法才能解决……”
白振轩也是落下泪来,深深点头:“林宁,我都明白的,明白的。你在欢欢与我之间,选择欢欢,我不会怪你……因为欢欢当年为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也始终深深铭记于心。她能为我们做到那个地步,我们当大人的,难道就做不到同样的么?锎”
“而你想让我恨你……林宁,你太傻了。无论你对我做过什么,我都不可能恨你。我爱你还爱不够,又如何又额外的气力去恨?”
林宁放声大哭,紧紧抱住白振轩:“振轩!”
。
大年初六,白家奇异地恢复了平静。
林宁与白振轩又是从前相处的模样,仿佛之前的那场离婚,从来就没闹过。
辛欢小心地观察着两个人的神色,也不由得信了,以为白振轩真的已经成功说服了母亲,两个人不离婚了!
辛欢这才放下心来,来不及忧心自己与和郁的将来,只为母亲开心。
在这样一派祥和的气氛里,她便去找小龟。
小龟见是她来,仿佛有些意外,可是却又仿佛早在意料之中。
可是这回辛欢进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望着他微笑。
倒把做好了武装防备的他给笑毛了。
他蹙眉盯着她:“你笑什么?我有哪里可笑么?”
辛欢摇头:“不是可笑,而是开心。”
“我让你开心了?”小龟咬着牙关,无法辨清自己心底那若欢若怒的情绪,究竟是什么,“那我倒要讨教,我究竟是哪里让你开心了?我明明记得,我现在是你的煞星。”
小龟指指挂历:“今天是春节假期最后一天。是我给你的,最后期限。如果你还不跟我走,那么明天一早,地狱将向你敞开大门!”
辛欢却笑了,眼珠儿猫儿一样地闪烁。
小龟便是一惊,他被一种奇怪的无力感瞬间攫住。很奇怪,他明明这样强大,可是怎么却面对这个小小的女子时,竟然仿佛有瞬间的无可奈何?
“你笑什么!”他闷声问。
辛欢欣赏着自己方才一开心之下重新涂了色的指甲。依旧还是三个色。
她自己浑然不知,此时的她看起来像极了一只舔着自己爪子的小猫儿,慵懒娇憨,却又灵邪慧黠。
“我笑,你有趣咯!其实你这话我几天听起来还挺害怕的,我知道你这人的能量;可是现在,我不怕了。我反倒觉得,好好玩啊。”
小龟咬牙:“我没跟你开玩笑,我说的是真的!我会毁了你所有的一切!”
辛欢叹息:“我知道,我没质疑你拥有这样的能量……我只是,感触不同了。”
从前她是心痛于他的忽然改变,找不到原因;可是此时她却明白,他不过是丢失了前世的记忆,再不记得他因何而爱他。那么他现在所有的改变,便也都找到了合理的解释,让她知,他不是真的变坏,而只是——变回了他自己。
她不会忘记自己曾经那么巧合地在他车祸之前许下的那个心愿:真心希望他能够逃开这次轮回……
虽然没有想到会以这样惨烈的形式,可是冥冥之中,她的心愿已是应验。
所以他无论对她做什么,她就算流泪流血,却也不会心痛,她甚至能微笑着,去看他向她挥起屠刀。
小龟迷茫地望着她,只觉她的笑触动他心底疼痛的某个角落,却无法看清那角落里究竟有什么。
他于是怒吼:“你今天来,到底想跟我说什么!你说明白些,我怎么听不懂!”
辛欢收了笑容,静静凝望着他,缓缓说:“我只是想来跟你说:小龟,我不会恨你的。”
。
小龟却彻底抓狂,嘶吼着:“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想用这样温情攻势,来瓦解我的意志?你以为我真的就会被你软话,就这么算了?”
“不是。”辛欢摇头微笑。
“我从前也许错了,我总是在小心地防备,想要改变命运,阻止所有可能发生的事;可是后来我发现,无论我怎么努力,就算左边的窟窿堵上了,可是水还是从右边突破堤坝——该发生的事情一样还是会发生,只不过换了另外一种方式。”
“我便想,也许你说得对,不该想着改变命运,人力也不可能改变得了命运。就像治水,堵总不是办法,不如疏……那我也就顺从命运吧,这一次顺势而动,不再想着八爪鱼一样去挡着堵着,而是静待问题出现,到时再想办法解决。”
小龟眯起眼:“你这说的,我就更听不懂了。”
辛欢便又猫儿似的笑起来:“你这都听不懂,才对了呢!不过我不会让你懂的,我宁愿你永远蒙在鼓中……小龟,我希望你这一生,都能平安顺遂。”
辛欢说完转身出门,空留下小龟傻傻地望向她的背影。
她一步一含笑,心里默念:小龟,恭喜你,终于可以逃出这一次轮回。
。
大年初七,春节年假后第一个上班日。
辛欢要回辛迪加上班。年后要出《美人图》的成品,接下来就将上档播出,以及播出前的密集宣传期……一切都够她忙的。
倒是和郁清早起来,一派闲散模样来敲她的房门。两人相视微笑,她忙着蹬上十寸高的高跟鞋,扮成职场女王的做派,对着富贵少爷做派的他,皱皱鼻子“少爷,你怎还穿这个?赶紧穿上你大明星的行头吧!钱未然今天一定捧大叠的通告单来抓你,别到时候措手不及。”
和郁凝视她精力饱满的脸,微笑。
她还不知他早已与钱未然达成默契,要退出青花和月、退出娱乐圈。
他便只是微笑点头:“好。我再陪外公外婆一会儿,待会儿就走。”
辛欢点头:“不过今天的黑马,还是你去吧。别让和太太去了。要她面对骆大方,太难了。”
“我明白,”和郁左右觑了一眼,进来小心地吻在她额上,“你放心。”
辛欢也踮起脚尖来,只在他额头回吻了一下,这才急急出门。
。
早晨各个单位、上家开门的鞭炮声,将整个城市几乎都炸开了花。车行在街上,哪哪都是飞舞的大红纸屑,天地之间都被烟雾充满,而耳边是连绵不绝的炸裂声。
这是传统习俗,是喜庆,是欢乐,所以即便心底有不耐,她也得耐心地在这样的纷乱中迟缓前行。
原本今早气血满满,去迎接新一年的工作;可是也许就是被这些鞭炮影响得,总觉得心里好乱。仿佛有不好的预感,因之而心乱如麻。
今天是大年初七,是妈原定要去离婚的日子。
真的没事了么?
辛欢想了下,吩咐司机挑头,先不去公司了,到民政局去。
过完年后刚上班的民政局,里面的工作人员还都忙着各自拜年,分享节日的气氛;门外门可罗雀,没人赶在这一天来办什么事。
尤其是办理离婚的那个房间。
辛欢站在门口有些心慌意乱地来回走。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来蹲坑守候是否有必要,更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
她正心慌意乱,远远地,果然看见了白振轩的劳斯莱斯!
黑色稳重的车子,被漫天漫地的烟尘笼罩,滞涩地穿越大红纸屑而来……
辛欢的心,也仿佛在这一刻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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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振轩亲自扶着林宁下车,小心翼翼,极尽呵护。
辛欢便再藏不下去,扑出来一把扯住母亲的手:“妈!老白!你们来这里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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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三更~~~忘记前世,对小龟来说,也许是一种救赎,对吧?】
☆、29、结局(9)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29、结局(9)
“你们不是答应我了么,不离婚了!昨天,你们两个不都重归于好了?我今早出门向你们告别的时候,你们不也还都好好的?怎么我刚出了门,你们后脚就又来了,啊?!”
辛欢慌乱地向后面去找和郁的身影郎。
他不是晚出门的么?他怎么没看住母亲和林宁,怎么让他们两个还是有机会到民政局来了,啊?!
白振轩知道辛欢在找什么,沉声说:“和郁没来。他去黑马了。”
辛欢便勉力地笑:“他没来也没关系,我就一个人,也能把你们两个拽回去!”
这是民政局门口,就算今天没什么来办事的人,可是里面的工作人员也都好奇地观望过来。
单凭这一辆劳斯莱斯,他们便不可能不引人注目。
林宁落下泪来,抱住女儿:“欢欢,你听妈妈的话,别闹了,好么?离婚,是我跟先生共同的决定,我们是和平分手,真的。”
“不是!不是的……”辛欢声泪俱下:“你们撒谎。你们都是为了我!”
辛欢抱住母亲,双膝跪倒下来:“妈,外人不知道你当年吃了多少苦,可是女儿我却都知道!每一次你吃那些抗抑郁的药,我都恨不得掐死我自己……我好不容易才帮你找回了幸福,你好不容易才跟老白过了几年的好日子,怎么可以为了我,而再伤害你自己……锎”
“妈,我求你,回去吧,好么?女儿没关系的,我还小,而且我是女汉子啊,我真的不在乎什么婚不婚姻的。妈你不同,你们这一代的人是应该好好守在婚姻里,好好地,白头偕老的……我求你,妈,不要离婚,不要为了我而离婚,我求你!”
林宁也哭得轻轻摇晃。
白振轩看林宁面色不对,等过来想要扶住林宁时,林宁已是软软倒下……
“妈!”辛欢心胆俱裂!
劳斯莱斯穿越大红纸屑,疾驰向医院!
。
辛迪加办公室,辛子阳等着女儿来上班,却左等不来,右等也不来。
他便烦躁地去打女儿的手机,可是手机响了无数声,女儿竟然都不接起。
他便更有些慌乱,转头望坐在座位上,带着看戏的目光盯着他的几个人。
都是“贵客”:
LC国际、艺人经济部总监,佟石。
黑马娱乐,总经理,骆大方。
两大卫视台:L台、F台影视中心的两位总监。
而辛迪加自家作陪的人,是王银花。
打死辛子阳也不敢想,大过年的刚上班头一天,大清早的竟然是这几位神登门来!
辛子阳额头汗下,赔笑解释:“不好意思啊诸位,辛欢的手机打不通。不过她估计很快就应该到了,可能被堵在半路了。外头都是鞭炮声,她许是也没听见手机铃声。”
佟石点头一笑:“没关系,我们等。反正今天总归得拿到个答案,否则我们只能入禀法院了。”
辛子阳便更是紧张,趁着擦汗的机会,用目光示意王银花。以王银花在圈中八面玲珑的手腕,说不定还能拖得一些时间。
可是王银花却仿佛没看见,全程也如客人一般静坐,目光冷漠,一言不发。
又等了良久,依旧没有消息。辛子阳只好擦着汗,自己来应付局面:“我想,大家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美人图》怎么会有知识产权的纠纷呢?不会的,不会的。”
“还说不会的?!”LC国际的佟石首先发难:“我们将水墨天华这个当红的团体,好好地交给你们,与你们合作电视剧。你们也应承了一定派优秀班底,打造优秀的剧作,可是怎么到头来却是个有版权纠纷的!你这不是要毁我们的艺人么?”
“届时如果不能播出,你们不光要负责赔付我们艺人的所有片酬;还要承担我们的艺人因为电视剧没能按时播出,而在商业与口碑方面的其他损失!”
L台、F台总监也都冷冷地说:“我们将档期都确定好了,你们出了版权纠纷,到时候我们的档期开了空窗,这个责任也要你们来负!”
“还有,该时段已经卖出去的广告,一旦广告商索赔……那对不住了,我们只能向你们来追偿!”
“以及……辛迪加这么做事,以后真是自绝后路,让我们这么大的电视台跟你们一起吃挂烙,传版权纠纷的丑闻——那我们以后,就不必合作了。从前与辛迪加的所有合作项目,都无限期搁浅吧。”
辛子阳面上抽。搐起来,他恨恨地瞪着骆大方:“骆大方,我先问你,你凭什么说《美人图》的版权有问题?你拿出证据来,或者说,难道那原著改编权在你手上么?”
“再说,本剧的编剧另有其人,你凭什么就信口污蔑辛欢!凭什么说我女儿知法犯法,故意欺瞒!”
原来,今日此事便是骆大方挑头。他向LC国际,以及两家卫视台说《美人图》的版权有问题,是不可以被播出的。还说执行制作人辛欢在明知版权有问题的前提下,故意隐瞒,知法犯法,顶风将作品制作出来,涉嫌故意欺诈!
于是今天一早,骆大方般亲自接了几方人士,一同来辛迪加登门问责。
见辛子阳质问,骆大方一笑,不慌不忙地说:“辛总,别这么急躁嘛。你想否认我们的担心,最好的办法不是这么气急败坏地拍桌子,是赶紧让你法务部的员工把原著改编权的授权合同拿来。摆在桌面上,咱们白纸黑字地看明白了,那么误会自然就会解除,咱们该播出的继续播出,该合作的依旧合作。”
骆大方逗弄着辛子阳:“辛总,你说呢?”
从白振轩时代起,骆大方与辛子阳就是死对头。对外,辛子阳仿佛是辛迪加的总经理,可是背地里骆大方才是代替白振轩真正执行职权的那个人。两个人彼此谁看谁都不顺眼,几乎在任何事上都是意见相左。
只不过好歹“辛迪加”这个牌子也是辛子阳家祖传下来的,而骆大方自己虽然实际上拥有职权,可是在外人眼里却还是个副手,要在辛子阳身边低头哈腰。
这么多年的结怨,如今终于能这样扬眉吐气,这份成就感,骆大方岂肯轻易放过!
“至于你说什么编剧另有其人,你女儿是无辜的之说……那就更是你想替你女儿推卸责任。”
骆大方说着,有意无意地瞥了王银花一眼,“因为多年前,我本人还在辛迪加供职的时候,在那年负责海选招聘编剧的工作时,就曾经亲手接到过你女儿辛欢投递来的剧本——说巧不巧,那就正是《美人图》。”
“更巧的是,当时你女儿的那份投稿,上面的署名就正好是——梁以瑚。嗯,这个名字也正是现在电视剧备案上编剧的署名。“
骆大方边说边笑:“而这些事,真可惜,辛总你自己作为父亲,都不知道……不过我可是有证人的,当时与我一同工作的许多同事可都是知道的,所以你们父女是真的抵赖不了的。”
骆大方说着将话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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