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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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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的特地选了明代倭寇的衣着……
辛欢用力吸气:“所以今晚的创意是——变装趴?”
董路一挑大拇指:“欢姐威武!”
“怎么想到这个点子的?”辛欢心下一片火热。选在辛迪加的原址,召开《美人图》的变装发布会……这个想法也太牛了!
董路便笑:“在展会上,咱们虽然把展台设计成了古建的模样,但是观众只是隔着距离远观,根本没机会融入进来——所以我们想干脆把展台立体话,将观众都拉进剧情里来,让他们自己都变成剧中的角色,让他们穿着上戏里的服装。”
“那他们自然就会好奇,这个角色是谁?承担着什么剧情?人物命运是怎么样的?……如此这般,他们自己也都变成了咱们戏的一部分,能不感同身受,能不卖力替咱们宣传吗?”
辛欢忍不住了,跳过去一把搂住董路的脖子:“唉呀妈呀,老董,你太牛了!”
董路这位“天生傲骨非良人”的男子,这一刻也满面绯红,柔声解释:“这个,不是我的创意……尽管,我也希望是我的创意。”
辛欢心一跳——到了此刻,她如何还猜不到,这点子是谁的?
眼前众人忽地都不出声了,统一含笑抬眼望向辛欢身后。
。
辛欢忽地好紧张。
仿佛能预感到已经发生了什么事,却又不敢肯定真的发生了那件事。心仿佛在渴盼和猜想里反复地油煎,却又不敢轻易回头去看——
还是他轻轻唤了她一声。
她方伸手按住心口,悄然回眸——
灯火阑珊,银月透过镂空花窗而来。红纱绯绯,锦衣粼粼里,只有那个人含笑而立。
天地月影,人间万色,仿佛都齐齐集合在他身上面上。
一袭白衣、容颜绝色的少年郎,可不正是她脑海里心心念念的秦直碧!
原来方才片刻的离开,他也已然悄悄换上了古装。
此时此刻,满院子的古代人,就她一个现代的,真跟穿越了似的格格不入。
服装师便笑,亲自拖着她手肘走:“来,我也给你扮上。”
“扮什么扮呀!”辛欢心下急跳,嘴上还得装作镇定:“没有适合我的衣裳!要不,我要当皇上!把小朱朱的龙袍拿来我穿啦!”
服装师一边走一边乐:“不行,皇上的衣裳有人穿了,场内不能出现两个皇上。”
辛欢一怔:“谁呀?谁扮上皇上了?”
服装师故弄玄虚:“你猜。”
给辛欢换装的过程里,辛欢还在嘀嘀咕咕地猜。快把剧组上下的人念叨一个遍了,也没猜中是谁扮演了朱家皇帝。服装师也不帮她,甚至故意在屋子里都不放个镜子,她都不知道自己具体穿的是谁的衣裳了。
直到将全套镶嵌成兰花的头面,以及绣着兰花的云头靴也给拿来,辛欢这才傻了:是岳兰芽的呀!
辛欢便问:“这是鹿冰的衣裳呀。难道鹿冰今晚没来么?”
服装师淡定答:“嗯,没来。”
“那怎么行呢?”辛欢有点莫名的慌乱:“她是女主角,今晚既然是发布会,她不在场怎么行呢?”
门棂轻转,宛若月色洒入,和郁走了进来,嗓音魅惑:“……错了。《美人图》真正的女主角,不是鹿冰,是你。”
服装师有眼力见儿,给辛欢换完衣裳便悄然撤去。
房间内洒满月色,便只有他二人相对。
辛欢便忽地紧张得呼吸不过来。
嘴上却还是忍不住嘴硬:“怎,怎么成了我了!我也就是,制作人。”
他的嗓音依旧散散淡淡地,却不知怎么地那么动人心魄:“你不光是制片人,还是编剧,还是服装造型总监,还是制景总监、甚至是助理灯光师、现场副导演……整部剧,每一个环节,你全都参与。鹿冰不过是一个演员,按着你的意图演戏;而你才是当仁不让的女主角啊。”
他说完轻轻一顿,红唇轻挑:“而我,自然是当仁不让的男主角。”
。
辛欢心下突突地跳,却还不肯服输,高高仰起小小下颌,瞪着他:“谁说的?你自封的呀!别忘了秦直碧前头,至少还有个司夜染呢;怎么就你成了男主角了?”
他却耸肩:“那是戏份,我说的是实际。”他伸手捏住她下颌:“你若是女主角,除了我,谁还敢跟我抢男主角!”
他将她下颌捏近,嗓音在魅惑之外已是多了一层月色朦胧般的沙哑:“……再说,这原本是你,欠我的。”
她哽住一口气。
他的唇便落了下来,辗转裹缠,喘息嘶嘶。
身子里几乎是立时便起了反应,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朵被月色染湿了的兰花,周身娇软无力,只能凭那一抹玉色撑住表面的坚强。
他吻着她,手指向空一个响指,触动了袖口的遥控器,眼前便是灯影一亮。
辛欢登时屏住呼吸。
她知道这房子里是哪段戏的布景了——青州书庐,飞花窗下,兰芽戏直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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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不甜?O(∩_∩)O~~下午更《美人图》~~本文明儿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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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电视节风云⑥:小小情歌(第一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71、电视节风云⑥:小小情歌(第一更)
这一晚,宛若瑰丽梦境,她与和郁并肩,穿行在剧情里。大明衣冠之下,举杯与来宾畅谈。给他们讲述《美人图》的故事,将那个时代风云纵横的天下图景说给他们听。
描绘给他们,一个以“兰”为名的女孩子,是如何在浊浊尘世中,独自保持一份清芳…毂…
他则始终陪在她身畔,不多抢一个字,只含笑默默倾听她的讲述;只在她表述不足的时候,适当地补上几个字。总是锦上添花,惹得来宾会心地感喟:“哦,原来是这样。好感动。”
穿花拂影,她不由得抬眸偷偷去看他。这样自在风雅的人啊,一袭白衫却也是光华耀目,他穿古装一点都不觉得别扭,反倒只觉风华绝代,宛如根本就是那个时候的人。
“看什么?”他偏头来望她。
她小小心虚地笑了笑,自己抿了口酒:“没事。”
他乜斜着眼睛,笑意慵懒:“……方才我倒是听了许多人说,你这身装扮着实惊艳。倒是不输给鹿冰呢。”
“是么?”
她心下自然也小小地欢喜了,不过身为制作人,哪里能跟自己挑中的演员去争风吃醋呢?她便略过,并不放在心上。
他幽幽地说:“十二少傅青爵家里的小净璃,为了他要去学表演呢。你呢,考虑不考虑也学个表演,将来好有机会跟我一起演戏呀?铨”
她眯了眯眼睛,不是不神往,却还是笑了。挑眸瞟他:“不!我更喜欢做我的制作人。”
他也不遗憾,耸耸肩微笑,长眉斜飞入鬓:“那也很好。你来制作,我来演,一样是双剑合璧。”
“嘁,”辛欢深吸口气:“坦白说,做完这部《美人图》,我下一部戏要什么时候做都是未知。”
他望她:“怎么了?不喜欢么?”
她便深吸口气,笑了:“在外人面前,我总是表现得很活跃;可是实际上,做电视剧真的好累。”
“那你想做什么呢?”
她想了想,微笑:“我还是想去做我的纪录片。记录行走,记录眼睛看见的世界。”
她说到这里,自己都忍不住皱眉,想起前世。
前世她离开,就是依靠着这样的信念才能活下来。她一路向西,一路记录她行走过的城市,记录她看见的人。这样一路走到西南边境,在那个小小佛国邂逅了小龟。
她自己也没想到,原来重生而来,竟然对事业的信念依旧未改——只是这会不会意味着,她这一生终究还将有一场那样的远行?
看她垂首不语,和郁问:“怎么了?”
“没事。”她努力一笑:“在想鹿冰干嘛去了。”
他却没被她成功地岔开话题去,反倒微微抬首,目光掠过白月去,轻轻说:“好啊。这一次,我们一起走吧,去拍你想拍的纪录片,去看看,你曾经看过的世界。”
“哦?”她听见了什么,可是又仿佛没听清什么。
他却一笑,抬手指向前方:“看,皇帝来了。你不好奇,今晚的皇帝是谁扮的么?”
辛欢不禁挑眉:“难道这里还有什么伏笔?”
她冲他做个鬼脸,便也抬眸望了过去。
月影伏低,那一袭明黄衣衫的男子已然走了过来。月光如银悄然洒遍他面庞,辛欢都隐约一惊。
怎么是他?
。
今晚的变装发布会,鹿冰没有去。
她跟导演周一涵请假,说病了;正巧当时和郁在跟导演说事儿,两人听见了彼此只对了个眼神儿。
鹿冰还以为导演与和郁都会不高兴……可是竟没有,两人都说了许多安慰的话,让她注意休息。
鹿冰并不知那时周一涵与和郁心中早已确定了让辛欢扮上岳兰芽的形象,她只觉有些愧对剧组。
只是,今晚,她实在想去见一个人。
今晚请假的人,不止是她一个,田新柔也请假了。鹿冰的助理嘟嘟回来说,听大丽说的,田新柔表哥也来上海了,田新柔就是请假去见她表哥的。
嘟嘟说完还忍不住补上一刀:“不然田新柔怎么可能不去发布会?她现在可不想放过任何一次在媒体前曝光的机会呢!”
鹿冰则因嘟嘟前一句话而呆住:“……你是说,她表哥来了?哪个表哥?”
嘟嘟圆圆的脸上笼罩了一层怅然:“当然就是她那个东方家的表哥啊!日出东方集团哎,据说是超级帅还超级有钱的哎!”
鹿冰一口气哽住:“……东方晓?”
嘟嘟点头:“嗯,是他!”
鹿冰垂首思忖半晌,一声不吭,然后突然抬头望嘟嘟,说:“我今晚要请假。嘟嘟你也放假吧,不用陪着我了。”
。
晚上,剧组的大队人马都走了。
虽然辛欢被蒙在鼓里,可是和郁显然是私下跟导演、剧务主任什么的都说好了,于是大家都得到了通知,早早去了预定地点埋位。道具和服装什么的,也都一大车一大车的拉走。
等剧组走了,整个酒店仿佛都空了下来。鹿冰从门镜小心地望着住在对面的田新柔的房门的动静。
终于,房门一开,田新柔穿大红与牙白方格子的蓬蓬裙,从房门走出来。脚上是牙白的尖头高跟鞋。发丝垂肩,烫了柔顺的波浪。发上戴了与裙子衣料相同的蝴蝶结。
整个人简直是活的芭比娃娃。
鹿冰便裹紧了身上的男式带帽运动衫,踩着运动鞋,悄然跟了出去。
有车子来接田新柔,稳重的黑身奥迪;鹿冰便拦了出租车,嘱咐司机跟在后头。
车子奇怪八绕,到了江边的一条老街。街两边都是粗壮的法桐,掩映着一栋一栋宛若童话城堡般的小洋楼。
田新柔的车子停在一幢尖顶的小红楼前。
鹿冰朝外望了一眼。小红楼外的院墙,以及门阶,都是汉白玉砌成。红与白的搭配,倒是与田新柔今晚的装扮不谋而合。
又或者反过来说,田新柔的装扮果然是别有心机。
鹿冰这是第一次来上海,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便向司机询问。
司机咂咂舌:“可不得了,这里是最贵的俱乐部。而且只招待私人会员,外人就算老有钞票,也不让进嘚!”
鹿冰蹙眉,上下打量自己这一身灰暗的运动休闲装扮,情知怕是连这道门都进不去了。
她便下车来,只站在门口的梧桐树下。
这里临江,江风带来水意,都裹在梧桐叶子上。风一吹,哗啦啦便像下了一场急雨,淋了她一头一身。
她还没机会登堂入室,却现在门口被淋成了一只落汤鸡……挫败感沿着神经攀爬而上,她无助地攥紧了手指。
也是她活该,非要做不自量力的梦,非要这样追着田新柔到这门口来——便活该这样狼狈。
狼狈了,也该醒了,这样的她更没有资格被他看见。
于是老天替她下了决断:该走了。
11月的风吹面已寒,梧桐叶片在夜色中无声飘落,随着之前那阵“急雨”,也狼狈地粘在她身上。
她又高又瘦,在街灯橘黄的光里,便被拉成一条暗黑的孤单的闪电。
她转身朝来路走去。
她就知道的,这样的自己,是永远成不了大明星。可是她还是要自不量力地来走娱乐圈这条路。虽然幸运地遇上辛欢,被她一路扶持,甚至能担纲女主角至今……可是她却明白,她永远没有田新柔的那种命。
她地地垂首,路边无声行来又一辆黑身的奥迪。
无声停在路边,车窗玻璃悄然落下。
她一惊,也忘了挡住头脸,便转头望去。
车子后座,黑色正装的男子,露出白净如玉的俊颜,目光平和,笑容温暖,问:“我这里有把备用的雨伞,你先拿去用吧?”
鹿冰呆在原地,呼吸与心跳一同停了。
东方晓见状,心下暗暗自责。他只是看见这个人一路从梧桐树下走着,明明是晴朗的夜晚,她却悲催地一路被梧桐叶子上的水珠浇着。就仿佛全世界都在晒月亮,只有她一人被雨浇。
他心生恻恻,便停车提议提供一把伞。
却哪里想到,她如受了惊吓一般?
东方晓掂量一下情境:毕竟这是夜里,这是一条没什么人的小街,于是单独的行人被他惊吓到也是有情可原……他便笑了,说:“小姐,我没有恶意的。如果打扰到了你,对不起。我现在就离开。”
鹿冰这一刻,是真的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冰人。
他这样生疏而客气地喊她“小姐”……
她便笑了:是啊,他怎么会记得她?
在他眼里,她不过还是一个全然的陌生人。偶尔的碰面,也早遗忘于时光的尘烟里。
她便收起表情,又是一贯冷冷的模样,摇头:“不用雨伞了,谢谢。请你走吧。”
东方晓反倒心生迷惘,忍不住问:“小姐,请问我们是否见过?”
鹿冰冷笑:“有人说我气质有点像王菲。你是对天后眼熟,对我只是看错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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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第二更~~】
☆、72、电视节风云⑦:白衣之下(第二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72、电视节风云⑦:白衣之下(第二更)
月移花影。
辛欢惊讶望着眼前皇帝服色的人,“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你是闻筝?”
眼前年轻的男子,星眸轻扬。清秀的五官里,偏生离奇地带了一丝不知从哪里来的痞气;偏那份痞气十分贴切自然,就像是从骨子里生发出来的。
闻筝正是以这种“斯文坏男孩”的气质征服了无数女粉丝的。辛欢此时见着活的,果然也觉心都跳了。
闻筝绅士地给辛欢行了个吻手礼,手背上是真的麻酥酥的,辛欢悄然瞟了和郁一眼,已是红了脸铨。
她清清嗓子,问:“闻筝你今晚怎么会来?真是太惊喜了。”
闻筝抬头回望和郁,两人目光无声交换,闻筝便笑着回答辛欢:“今晚是和少相邀,说有个好玩儿的趴,我就来了。毂”
闻筝耸耸肩:“再说我现在是《二婚》的签约演员了,和少就是我的老板。他说让我一起出来应酬,我哪里敢说不嘛!”
辛欢悄然回眸,望向和郁。
忍不住笑了。
她懂了,这就是他为她埋下的伏笔。
想要知道禹虹是怎么回事,最好的办法也许不是直接去问禹虹与白振轩,而是来侧面问问闻筝。
可是碍着《二婚》剧组,辛欢不方便私下找闻筝出来单独聊聊。于是今晚,她便撞上了他。
辛欢提一口气:“闻筝,我能跟你私下聊聊么?”
“好啊。”闻筝朝和郁再眨眨眼:“只要和少不介意的话。”
。
竖店。
林宁又没胃口吃晚饭。
辛子阳挂着心,还是叫来了夜宵,来劝着林宁多少吃两口。
关于女儿的情事,两人讨论了几天,也没能找到一个完全的法子。
辛子阳说不如直接问出来,可是林宁却觉得,她只是单凭一张不知谁送来的字条就去问女儿的话,一来尴尬,二来倘若不是呢,女儿岂不是要失望?
再说,如果问到了答案,是真的呢?那她又该怎么办?
辛子阳说的还偏都是戳她心窝子的话:他总说欢欢跟和郁之间,从小就很要好。这也是他亲眼看见的……还有和郁为欢欢买回了厮守田园的房子,还有欢欢正式投入工作之后,和郁对欢欢的种种帮助……
这些都是当时曾在国外,以及身在白家深宅内院的林宁所无从知晓的。
她便越听越是担心,越听越不知该找个什么法子来解决。
辛子阳瞟着她的反应说:“……你这么为难,该不会是舍不得白振轩吧?又或者说,你为了白振轩,而想要忍心拆散女儿!”
林宁撑不住,便哭出来:“子阳,你不要这样歪曲我!我是欢欢的母亲,我怎么能不顾着自己的女儿!更何况,当初为了我,欢欢已经承受了多少——如果确定欢欢是真的爱着和郁的,我发誓,我一定会跟白先生离婚!”
“我会成全孩子的,我会的……”
辛子阳也一怔,便走过来安慰地拥住林宁的肩膀:“哎,别哭了,别哭了……”
电视开着,里面无休无止地滚动播放着娱乐新闻。
就在此时一条新闻忽地牵动了辛子阳。
辛子阳拍着林宁:“你别哭了,你看看这条新闻,是白振轩的!”
林宁扬起泪眸望去——
正是上海电视节上,白振轩与禹虹在《美人图》展台前相遇的那戏剧性的一幕。禹虹的无法自控,全都被镜头摄入,清晰投射在了电视屏幕上。
林宁便呆住。
辛子阳见了便忍不住骂:“白振轩这又是什么意思!明明知道禹虹会跟欢欢来给《美人图》站台,他就故意奔着禹虹去的,哈?”
辛子阳望住林宁:“……你还说白振轩忙,所以走了也没跟你说去哪儿了;你现在终于明白了吧,他是去见禹虹了!怪不得禹虹现在跟闻筝闹离婚闹得那样热闹,原来都是白振轩挑唆的!”
林宁如遭雷击,思绪尽数乱了。
结婚几年来,她也渐渐开始发现白振轩与从前不同的一些侧面,仿佛白振轩总有一些事情在故意瞒着她。
她也明白,白振轩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没有秘密的;而有些,的确不是她个妇道人家应该知道的。
可是这次,白振轩走得好奇怪。突然便走了,也没说究竟去了哪里,仿佛是与小龟有关,却又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那些天,就连手机都是打不通的,不是关机就是说暂时不能接通……
而此时眼前的电视机里,又明明这样清楚明白地播放着他与禹虹见面的场景。
这叫她,如何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辛子阳看着新闻,眸色也更加清冷:“有些事,我想我现在也必须要跟你说清楚了。咱们离婚,我以为是真的能对你好,就也放手了;事后我跟欢欢聊过,才知道原来你的心结都在我后来的许多绯闻上。”
“可是还有好多事,根本我就没干过的!那些被人拍到的照片,我跟那么多女明星、模特儿之间的事儿,是真的没有发生过!”
“我承认,以我的身份,是有许多女人主动贴上来。在外面应酬,也难免逢场作戏,喝喝酒说说带色的笑话,或者搂脖抱腰什么的是真的有过……可是我真的没跟她们真的怎么样。”
“宁宁,是有人一直在处心积虑地陷害我!他事先十分清楚我要去哪里,见什么人,于是他找好人在那里埋伏抓拍,然后再将消息泄露出来,专挑最不堪的角度和字眼去发挥罢了!”
林宁怔住,停下哭泣,盯着辛子阳的眼睛:“你想说的,是谁?”
辛子阳深深叹了口气:“……当然是那个等了你十多年,一直在等着你对我心死,好心甘情愿走到他身边去的那个人啊!”
说到这里,辛子阳已是咬牙切齿:“就是白振轩,就是他!”
“在娱乐圈里,我永远不过是他提在掌心的木偶。他隐在幕后,对我的一举一动了若指掌,所以无论我去哪里,去见谁,他才是最清楚的!没有人比他更了解我,没有人比他更耐心地等着我出错,然后一点一点收集起来,都拿给你看!”
“辛子阳,你别胡说八道!”林宁一声嘶吼:“我不信他是那样的人!”
辛子阳也是含了泪,却不肯放手,还是拢住林宁的肩膀:“……宁宁,我知道我说这些你会难过。所以我一直忍着,没跟你说过。可是现在事情又牵涉到了我们的女儿——我就不能不对你说了。否则,一旦白振轩又要跟他女儿女婿联手对付我们的女儿,你到时候再知道真情,就晚了!”
“所以,宁宁,离开白振轩吧……”
就在此时,房门忽然无声打开。
抱着大束兰花的白振轩,望着辛子阳与林宁相拥的一幕,愣在门口。
。
见白振轩突然出现,林宁大惊,晕倒在地。
白振轩叫酒店请来医生,待林宁缓缓醒转之后,他嘱咐护士陪伴林宁,他则亲自拎了辛子阳的衣领冲上天台!
白振轩虽然年过六旬,但是多年坚持修习太极拳与五禽戏,力道依旧惊人。
辛子阳抵抗不过,虽然有些狼狈,可是站在天台的夜风里,还是笑得得意。
“白振轩,怎么,我们两个这一把年纪了,还要跟毛头小子似的对打一场么?打就打,我不怕你!虽然我知道你会太极拳,我不是你对手,但是我也不怕——因为我知道,就算我打不过你,可是我还是赢了!”
白振轩明白,他当然是输了——就算能狠揍辛子阳一顿,可是在林宁的心里,他还是输了!
况且,他如果真的揍了辛子阳,那么他在林宁心中便会减分更多……
他深吸口气,冷斥辛子阳:“为什么要对林宁说这些!都是陈年旧事,你要恨的是我,你只管来找我报复!她那么柔弱的性子,她如何承受得住!”
辛子阳却竖起中指来:“不必说得仿佛都是为了她……你是为了你自己!你怕自己在她心里的形象变了,再不是那个只是懂她、惜她、护她的那个白先生!“
“你的白衣之下,藏污纳垢,畜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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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继续加更~~】
☆、73、电视节风云⑧:黑甜一梦(第三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73、电视节风云⑧:黑甜一梦(第三更)
电视节的风云,在上海滩一幕一幕地上演。你方唱罢我登场,各领风***数回合。
可是只有真正的大佬们明白,那些展会上的所谓热闹,不过是做给观众看的。真正能决定影视圈前途命运的大佬,是不会到展会现场去谈所谓的合同的。
真正的大佬,永远喜欢隐身幕后。就算亲身到了上海来,也只是在酒店房间里,一轮一轮地谈判,早已确定下了合作的方向。
便如此时,骆大方与王银花正坐在酒店的房间里,俯瞰外滩夜色,心照不宣地含笑碰杯。
他们两个都是辛迪加的老人儿了,从白振轩时代起,就是公司不可或缺的人物。王银花带艺人,骆大方则实际执政整个辛迪加。真正的老板白振轩隐在幕后,而推到前台来的辛子阳不过是个绣花的枕头毂。
所以几乎可以说,辛迪加所有的日常事务,都掌握在王银花与骆大方两个人的手中。
于是他们两个人,早在多年的相处当中积累下了雄厚的私人情感铨。
只不过碍着辛子阳,两人在表面也并不过多热络;骆大方被辛子阳赶出辛迪加的时候,王银花也忍下了没给骆大方说情。
可是私下里,实则两人的联系从来就没有断过。
骆大方摇摇酒杯,略有些苦涩地笑:“看看我们两个,虽然已经站在了这个圈子的峰顶,可以俯瞰这个圈子里的风云,可是——你我却也不过还都是个打工的。”
王银花咯咯一乐:“可不!亏你还劝我带了手下人过档去黑马……就算去了黑马又怎么样?一样还是给人打工!”
“再说,黑马实际上还是白书怡控制的,她记恨我跟林宁的关系,她又怎么可能真心待我?”
骆大方一笑:“可是你在辛迪加,一样四面楚歌了。辛欢那个小妮子,虽然表面不动声色,可是她暗地里头已是步步在防你。她现在还是个小丫头,已经做到这个地步;将来再长大几岁,怕早就扶罗玉骑在你的头顶上了!”
王银花冷笑:“我当然明白!我走是注定要走了,只是也不能随便走个下家。我总归要为自己计算清楚了才行。还有,我不能将我这些年奉献给辛迪加的全白费了——待我走的那日,我要辛迪加也是树倒猢狲散的那一天!”
骆大方见时机差不多了,便倾身过去,在王银花耳边说了个提议。
王银花也是一怔:“你是说,你我单起炉灶,不再为人家打工?”
骆大方耸肩而笑:“原本就该是这样的。凭着你我在娱乐圈的经验和地位,有何不可?”
王银花苦笑:“还不是钱不够!娱乐圈的企业,哪个不是烧钱的!除非后头又财团背景,或者是——哼哼,黑金,否则谁也烧不起这些钱呐。”
骆大方便勾唇一笑:“财团和黑金……恰好我手上都有,就看你更倾向选哪一个了。”
“哦?”王银花闻言也是一愣:“财团?你说的是哪个?那自然不该是嘉和了,可是除了嘉和还有谁?”
骆大方故意卖关子,不说。
王银花便也不慌不忙地继续兜圈子:“不过你这样做,不怕你的书怡妹妹伤心么?要知道,你这么多年可始终倚仗着她啊。”
骆大方掀了掀嘴唇:“倚仗着有什么用!她不过这么多年来只把我当只狗。用得着了,便叫过来逗逗;用不着了便一脚踢开!”
他忍了这么些年,不过是为了女儿忍着。想着白书怡兴许真的喜欢青柠,将来青柠真的有可能加入和家,那也不枉他这么多年夹着尾巴做人——可是等到如今,他也多次向白书怡暗示过了,白书怡却说现在和家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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