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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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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在春节期间是不是?翻翻日历,2月9号是大年初一。那从现在开始算的话,还有差不多四十多天来准备。我要练声,现在就练声,我一定要申请角色成功!”
腐草也激动地来戳辛欢:“我们两个社团真的联办耶!那我们‘桃宴’至少能获得四分之一的内定角色吧!啊啊啊,真是太激动了呀!”
辛欢却没这么激动,只是一径盯着公屏上不断刷上去的《美人图》三字。大家都在热烈讨论着《美人图》中的哪个角色更适合自己的音色,并不断YY青花和月四位大人谁来配哪个角色……而自己要能得到哪个角色,才能跟四位大人多说上两个字……
辛欢心里想的却是:K,怎么这么巧呢?和大人给她唱的歌是《美人图》,和大人给她念的故事是《美人图》,就连年度歌会的专辑都要做《美人图》……这当中真的没有半点阴谋么?
她拍拍微凉的脊梁沟,总有一种被人背地设计了的感觉!
腐草看她半晌没动静,便过来私戳她:“我现在最关心的是,谁来配女主角岳兰芽……明摆着啊,这是个微女尊,一大帮美男围着一个女主,谁配女主谁立马就红了啊!”
腐草的关心,很快也在公屏上有了呼应。大家在YY完几大男主之后,开始猜起了女主。
【胭脂梅】:还用猜么?女主当然是该由星回大人配!
【杏花春雨】:是哦。女主开始能书善画的人,音色必须有古韵,还要适当加入青衣腔儿的。除了星回大人,还有谁能胜任呢!
也许是看不惯这几个人的傲慢,“桃宴”里有人呛声:“不就是青衣腔儿么?我们妖儿也会啊!而且,还是专业级别的呢!”
辛欢皱眉,非常不喜欢这样被人拉上去横向比较。尤其,还是与星回于天。
结果马上就出现了反弹。
【杏花春雨】:哼哼,就她?
看“桃宴”有几个平常玩儿得挺好的朋友按捺不住了,辛欢连忙敲键盘:“算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胭脂梅】:瞧见了吧,还算有自知之明。知道人比人得死。
辛欢攥紧了拳头,才忍住没再上去骂回去。算了,这点气她忍得下。两个社团刚刚在一起相处,她好歹也是当中的桥梁,如果今儿再因为她而使得两个社团打起来,那她就太没有眼力见儿了。
此时,【和】忽然现身,用语音说了句:“妖儿你忙么?如果不忙的话,跟我私聊下。”
【腐草】:哇塞,和大人对我们妖儿这样客气呀!太受宠了有木有!
辛欢连忙私戳腐草:“好啦,就别反击了。我先问问和大人什么事儿去。”
辛欢便跟和进了小房间。
【和】:忙呢?
【妖儿】:没忙。
【和】:《美人图》……你想配哪个角色?
【妖儿】:哪个也不想配。
【和】: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妖儿】:呵呵……原来大人也不打算给我角色的,是吧?觉得我音色不够,技巧更配不上青花和月的大制作,哈?
【和】:不是。我的意思是,要你来写这个剧本。
【妖儿】:年度大制作,你想让我来当这个编剧?你们青花和月不是有很好的编剧么?
【和】:除了你,我不放心别人。
【妖儿】:……真的?
【和】:真的。
【妖儿】:……嘁,大人这算打个巴掌给个甜枣么?好,那我负责编剧!
【和】:乖。
【妖儿】:……内个,大人,我好奇问个事儿呗?——女主岳兰芽,是不是星回大人来配啊?我是问你心里,是不是星回大人才是第一人选啊?
【和】:乖乖下去写剧本,别胡思乱想。我去忙了,88。
这算什么答案,啊?真算什么答案啊!辛欢郁卒地砸键盘,却也无计可施。
不过猜也能猜到,他心里肯定这么想的!虽然他不说,但是他绝对就是这么安排的!切,让她当编剧,好听了是成为创作核心人员,说不好听了是让她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人家星回于天是当仁不让的女主角,她却连发声的机会都没有,这天上地下的优劣还不是明摆着了嘛!
。
被这样又激愤又失落的情绪给折磨得,辛欢早上起来发现眼睛肿了。原本是好看的双眼皮,现在好,肿成单眼皮、水泡眼了。
当辛欢带着这样的状态,抱着书包走出房间时,等在客厅里的林宁都被吓了一跳,忙问:“欢欢你怎么了?”
“没事。”辛欢解释:“昨晚上琢磨剧本,结果没睡好。”
林宁担心:“期末了这么忙,就暂时不做网上配音的那些剧本了,好不好?”
“妈您别担心。”辛欢扒开眼皮,尽力一乐:“我很珍惜现在每个练笔的机会。没有眼前这些,我将来怎么能给公司写本子呢!”
辛欢将勺子在粥碗里搅了搅:“妈,您想好了要我给白振轩带什么东西,或者转达什么话没?”
林宁背转过身去,仿佛迟疑了下,便走到碗柜处,将辛欢上回给藏起来的食盒拿出来。
辛欢一看便臊得满面通红,“妈妈妈,您您发现了?”
林宁叹了口气:“你藏得是隐秘,可是你忘了里头还有吃食呢。放了好几天都坏了,有味儿了。我是顺着味儿才找见的。”
林宁无声地叹息了下,将食盒推到辛欢面前:“我都给刷洗干净了。你就把这个给白先生带回去就行了。旁的,没了。”
“就这个?”辛欢有点失望,“没别的了?”
“嗯。”林宁淡淡一笑:“没别的了。”
。
辛欢出门,坐在公车上,还是忍不住好奇。
妈这么久没去过白家了,竟然没有什么话想跟白振轩说的?又或者,妈是不想让她知道,所以给藏在这食盒里了?她便小心抠开食盒,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地都给翻找了,却什么都没有。
辛欢揣着狐疑到了白家,遥遥看见和郁已经立在门阶上等着。
临近年底,白家大门上挂起了一对大红灯笼。配着黑漆金钉的大门,以及门阶上还残存着的一层轻霜,便显得门口站着的那个粉面红唇的少年,越发像是从年画儿里走下来的一般。
辛欢定了定神儿,走上去呲牙乐:“诶,你怀里该多抱一条大红鲤鱼啊。我记得那年画儿叫什么来着——呃对了,年年有余。”
和郁便也跟着笑:“本来是有条锦鲤来着,不过被个小毛丫头给掐死了……”
辛欢知道他是又提十年前的旧事,就冲他咬牙:“我可告儿你啊,大年根儿底下的,你站在你外公家大门口说这话,可不吉利啊。”
和郁便也笑:“不怕。因为我又找着我该抱着的鱼了。”
“哪儿呢?”辛欢上当,前后左右地找。
“这儿呢。”和郁轻叹口气,伸手握住她冻得冰凉的小手:“瞧这一对水泡眼,是品相多好的金鱼啊。”
他也不管她挣,径自牵着她的手迈进门槛去,自顾含笑柔声细语:“若能年年有此‘鱼’在怀,我便再无奢求了。”
“呸呸呸!”辛欢这才寻思过味儿来,他是说她眼睛肿的事儿,便忍不住跺脚唾弃:“你别又胡说八道啊!我可告诉你,我是来这儿跟你学习的,你得教我好的,别反过来教我学坏!”
她用力挣脱开了他的手,甩着,以藏住自己心底的慌乱。
打定了那样的主意,却要这样地面对他,对她来说,好难啊……
德叔闻声迎了出来,瞧见辛欢手里的剔红大食盒便笑:“哎哟,小小姐将这个带回来啦。给我吧,别勒着小小姐的手。”
辛欢将食盒递回,只干笑了声:“瞧您老的模样,是知道这食盒的。那当初怎么不您老亲自送过去啊,还派什么扮成酒店的人呢?我倒想知道这绕来绕去的道道儿,究竟是白振轩自己想的,还是德叔您老人家假传圣旨啊?”
一看气氛不对,和郁微微蹙眉。
德叔微微惊讶过后,便依旧谦和一笑:“是我的主意。小小姐原谅我年纪大了,腿脚也不好,懒得跑这一趟。于是就托了个人办这趟事。原没什么故意,倒叫小小姐多心了。是我的错,我的错。”
“是么?”辛欢叹了口气:“只是德叔说的只是一面之词,我不能全信。我倒要当面问问白振轩去呢!德叔烦劳您通禀一声,我要见白振轩,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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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来,跟我单挑!(2更)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4、来,跟我单挑!(2更)
辛欢竟然点名要见白振轩!
德叔与和郁都是一愣,彼此交换了下目光。舒悫鹉琻
和郁赔笑走过来:“咱们今儿不是说好了补习数学的么?你看我大清早就来等着你了……”
辛欢目光凌厉瞪他一眼:“我是来补习的,可是磨刀不误砍柴工。你先回你屋子去,待会儿我跟白振轩说完了话,自然会去找你去!”
她的气势凌厉如刀锋,唬得和郁都一愣眭。
德叔就更是皱眉:“小小姐,先生在练字。练字最是需要宁心静气,不宜打扰的……”
“德叔跟您打个商量呗?”
辛欢眯起眼一笑,像个小猫儿似的冲德叔勾了勾手指斋。
和郁暗说不妙,她一露出这种小猫般的神色时,一般都不是好事儿。想拦着却晚了,德叔已经受了蛊惑走上前去,也满面堆笑:“小小姐,您说。”
辛欢掐着腰乐:“我说德叔啊,您老以后别这么一口一个小小姐地叫我,成不?我又不是你们白家人,您这么叫我,我真受之有愧。就算您老喜欢当奴才,那也不能逮谁给谁当奴才,是不?”
听到这里,和郁忍不住一拍额头。
德叔果然是将她给惹翻儿了。
德叔也满脸尴尬:“哎哟,哎哟这话儿说的。”
辛欢耸肩一笑:“您老以后就管我叫辛欢吧。辛是辛子阳的辛,辛迪加的辛,您记好喽!”
和郁叹了口气,暗暗推了德叔一把:“您去看看我外公得空不。”德叔只能讪讪地去了。
和郁盯着辛欢,略掉她满眼的挑衅,目光只柔软落在她死死咬住的嘴唇上。
她在疼,他知道。她越是挑衅得狠的时候,她自己心里其实越是不好受。
他伸手轻轻勾勾她手指头:“这食盒……就是上回你打电。话问我是不是我送去的?”
“嗯。”她瞥他一眼:“你甭想拦着我,我今儿必须要见白振轩。还有,我见他的时候不准你跟着。我得单独跟他聊聊!”
和郁商量:“我跟着一起去吧。我保证不说话,只听着,不行么?”
“不、行!”辛欢推开他的手,“这是我跟白振轩之间的事儿,与你无关。”
正说着话,德叔已经垂着手回来了,又是堆了一脸尴尬的笑:“小……啊,内个,欢欢哪,先生请您进去呢。”
辛欢这才满意思地挑了挑眉,噔噔跳上台阶去。扭头瞪了一眼跟在后头的德叔与和郁,便回身将垂花门的两扇红漆大门给关上了。老式的门闩她不会用,也搬不动,便寻了个花盆,捧过来给抵在门后面。
拍拍手上的灰土,环视这关起门来的清净院落,她满意又惆怅地叹了口气。
“欢欢,快进来。”东厢房蓝缎子团花的棉门帘一挑,白振轩竟然从那屋里出来,立在门口召唤她:“想要做什么,吩咐他们去做,别砸了你的手。”
辛欢跃下台阶,进门去,耸了耸肩:“我没那么金贵,我也没想过要给人家当什么小小姐,所以我自然也不能随便支使人家。我外来是客,我想干什么自己有手有脚干的动。”
小丫头句句是针,白振轩岂能听不懂?便也只能叹息着笑,拍拍她发顶:“好,欢欢说什么,就是什么。”
辛欢有点不习惯,赶紧溜进屋去。这东厢房被改造成书房,四壁一架子一架子的古书,要不就是一卷轴一卷轴的古画儿,辛欢上下左右地瞄了瞄,然后贼兮兮走到书案前去看正摊开在桌面上的宣纸,瞧白振轩之前是写了什么。
字为心声,她估摸着那会泄露白振轩的心事。
结果辛欢上下左右看了半天,一个字儿都没认出来。但见那些字儿遒劲苍然,首尾相连,宛若一气呵成……却都是狂草,满纸的陌生。
辛欢不甘心,索性半个身儿都趴在纸上,凑近了去瞧。不都是中国字儿么,她不信她一个都认不出来!
觑着辛欢的模样,白振轩却也没惊慌,更没拦着,只是立在一旁任凭她折腾,还悠悠地问:“欢欢想练字么?如果喜欢的话,伯伯可以教你。”
辛欢噌地抬头:“我能直接喊你白振轩么?什么伯伯、爷爷的,我叫起来觉着肉麻。”
白振轩记得,当初让她从爷爷改口成伯伯的时候,这孩子就敏锐地用一双超乎年纪的大眼睛盯着他。纵然是他,那一刻也是惭愧得脊背生寒。白振轩便叹息一笑:“没问题啊。名讳原本就是称呼,在国外就算父母祖孙,也都是直呼其名的。我觉得也没什么不好。”
“好极了。”辛欢咬着唇垂下头去,心下暗说:白振轩你行,算你过了这一关。
她便指着那满纸的气韵流动,扬声:“白振轩,你写的这是什么啊?你亲口念给我听呗?”
白振轩抿了抿唇,便也淡然走过来,将宣纸半擎起来,半提了口气:“……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
白振轩的嗓音很好听,温和却又有金石之铿锵。辛欢想过,如果在古代,白振轩这样的估计是白袍儒将,或者是诸葛亮那种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智慧型书生。
不过辛欢还是故意挑刺儿:“哟,你怎么写这个呀。真娘~”
白振轩挑眉,却笑:“知道原作者是谁么?岳飞。”
她在说岳飞很娘?啊,呸呸呸……行,白振轩,这局又算你赢。
她再转了转眼珠:“白振轩,你这是在以词自比吧?你说你找不见知音了……是说你前妻吧?”
不管了,她今儿既然来单挑了,她必定要火力全开!
白振轩凝眸望了望眼前这因为愤怒而浑身长刺、却也因为愤怒而周身闪亮的小姑娘。她有林宁八分的相貌,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他便一笑:“……这其实,说的是你妈妈。”
白振轩轻轻叹了口气:“你妈妈最擅抚琴,只可惜她抚琴的时候却没有人听。”他温和地毫无挑衅的意味:“欢欢,你听得懂你妈妈的琴音么?”
辛欢自觉狼狈,便甩开头去:“听不懂!”
白振轩再问:“那,你爸爸呢?”
辛欢攥紧了指尖——果然姜是老的辣,她知道她又输了这一局。
她便愤然转眸,瞪着白振轩:“你写你的字,你写我妈干什么?我妈抚不抚琴,我妈有没有知音,干你什么事?”
白振轩也微微提了口气,平静面对这个小姑娘:“……欢欢,你今年十六岁了,于是我相信你能懂我的意思:我不是有意冒犯你妈妈,我更不是故意要写你妈妈,我更尊重你妈妈对于家庭对于你的珍惜……只是有些事,情非得已。”
“我近日来茶饭不思,心有所系,却不得明言。所以我每日只能寄情于笔墨,想用练字来平定自己的思绪——欢欢你懂的,原本这个法子是管用的,这是中国人千百年来验证过的老法子。可是我发现,我还是失败了。”
他叹口气,轻轻拍着自己的墨迹:“你看我这满纸的都是狂草,便是满纸的无法安宁。我不用刻意去想,你妈妈的音容就在我眼前;我不必故意描摹,她的心情就已自动从我笔尖滑落……”
白振轩微微仰头,阖上眼帘,深吸口气:“欢欢,我很放心不下你妈妈。素日她难得还能与我聊两句,这些日子不来,她孤单的时候,她想抚琴的时候,又有谁来陪她?”
“都是我不好,一定是我有哪里不够检点,才会让你妈妈不敢再踏进我的门。为此我自我禁锢,不再出这个家门,陪着你妈妈一同体尝这份心灵的孤单,就好。”
辛欢忍不住泪眼一转,直直盯着白振轩,哑着嗓子骂了一句:“白振轩,你个老不修!你,你有够不要脸!”
她知道她这样骂人不对,可是……可是她听见他说这些话,她真的好难过啊!
感觉妈妈此时就像指间沙,就算她再用力地攥着,就算她再想法设法阻拦,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沙子从指间滑下,却还是要眼睁睁看着——妈终究还是要一点一点地离开自己了啊!
眼前的小姑娘,虽然那样桀骜,虽然那么明亮,却明明——要哭出来了。白振轩一声叹息,走过来轻轻拥住了辛欢的肩:“傻欢欢,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你还小,不该由你来承担这一切。”
“欢欢骂得对,都是我不好。我不该控制不住我自己,我不该让欢欢和妈妈为难……”
辛欢终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扭头攥紧白振轩的衣襟,大哭着问:“白振轩,你敢不敢发誓,会对我妈很好很好?比辛子阳好一万倍,比对你自己也好一万倍?”
白振轩也自动容,用力点头:“好,我发誓。”
辛欢再问:“还不够!如果你女儿白书怡和我妈一同掉进水里,你要发誓你先救我妈!”
白振轩微微怔住,随即一笑:“傻欢欢,我当然要先救你妈妈。白书怡已经长大了,自问身为父亲我已经给了她最好的一切;如今她有了自己的家,有了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对于她,我能做的已经做完了,我今生余下所有的时光、所有的情感,除了要留给晚辈小孩子一点之外,是都留给你妈妈的。”
“真的?”辛欢不顾一脸的泪,仰头盯着白振轩的眼睛,一瞬不瞬。
白振轩郑重举手:“我发誓。”
辛欢唇角向下撇去,仿佛又要控制不住地放声大哭,可是却又自我控制住,使劲儿地向上挑起,勾起一个难看极了的微笑。她松手推开白振轩:“行,就这么样吧。”
白振轩也愣住:“欢欢,你的意思是?”
辛欢使劲使劲吸气,使劲到双肩都提起来,咽喉两边的软骨都耸起来:“……白振轩,我说我答应你了。你过了我这关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帮你一起追我妈!”
一向沉稳的白振轩此时也按捺不住双眼放亮:“欢欢,真的?”
他深知林宁的性子,他跟林宁之间最大的障碍也许早已不再是辛子阳,而是欢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性格直白,从小就讨厌白家,讨厌他白振轩。林宁顾着这个孩子,便一直不肯向他敞开心扉。如果欢欢愿意帮他一起追求林宁,那么胜利只是时间的问题!
辛欢用力点头,却不知怎地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仿佛要克服极大的痛苦。她想要保持笑容,却浑身颤抖着大哭出声:“是,是的!我,我想要我妈幸福,我不想再让她难过!我妈抚琴,抚琴,我笨,我听不懂,那我就给她找个,找个能听懂的人……”
“我,我不是个好孩子,我没办法,没办法让我妈开心,我我也听不懂我妈的心声,那我就不要我妈了……我长大了,长大的孩子就不该再恋着妈妈。我能做到的,没有我妈,我自己也能过得,很,很好……”
她哭到不能自已,她小小的身子哭得一抽一抽,在光雾里显得那样薄,那么小……
白振轩心头巨震,连忙走过去将她小小的身子骨揽进怀里:“傻孩子!你说什么呢!就算你妈妈离开你爸爸,她也依旧还是你妈妈——你妈妈不会抛弃你的,你知道吗?”
白振轩说的没错,这道理她都懂——可是,可是这却不是她想要的剧情啊!
就算妈妈还是妈妈,可是家已经不再是自己原来那个家,妈妈身边的男人也不再是自己的生身父亲……这不是她想要的剧情,不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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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初雪的时节(三更一)
旧爱重生,明星的娇妻;85、初雪的时节(三更一)
辛欢抹干净了眼泪,再亲手将倚着院门的花盆儿给搬开了,敞开两扇红漆大门,朝着院外的天空仰头深深吸了口气。舒悫鹉琻
有小小的、细细的微凉倾天而降,落在她依旧滚烫的脸颊上。
她讶然睁开眼,只见原本是阳光灿烂的天地,却在空气中宛若微尘一般浮动着点点的细雪。一颗一颗被阳光映得晶亮,就像小小的玉屑,随风而降。
辛欢不敢呼吸,伸出手去,摊开掌心,接下小小的一粒一粒。
下雪了睃。
下雪了……
雪珠太小,落到掌心便化了。都等不及她凝眸去细看,就只剩下了一颗一颗的水珠。
她懊恼地咬了咬唇,这才分一寸目光去瞪一直站在门阶下的那粉面红唇的少年鸲。
他身上穿着的是一件黑缎子的手工中式小棉袄。也许正是因为这底色,于是让她能更看清楚,他肩上背上落了不少的雪沫子。
他定然一直都站在阶下,不曾离去。
辛欢别开头去,抽了口气,回头来又摆出无所谓的神色:“哎,我不是都跟你说了吗?我有事儿要单独跟白振轩说,不叫你跟着!你这一直在门外当门神,算怎么回事儿啊!”
和郁走上来攥住她的手,只盯着她眼睛:“你脸上都是雪,眼睛里也都是。”
辛欢心尖忽悠一晃,险些再落下泪来——他看见她面上眼里还有残存的泪,却不点破,只说是融化了的雪。
他握牢了她的手,带着她下台阶,侧着头柔声说着:“是不是看见下雪太高兴了,所以一个人在院子里玩儿雪了?玩儿得开心不?”
她再使劲地别开头去,使劲压住心上的翻涌。
他不问她是为什么哭了,他反倒说她是玩儿雪玩儿高兴了……
她的自尊刚刚被自己给撕碎了,就剩下那么一点点。她能抹干眼泪出来面对他,已是耗尽了最后一点力气。如果他换了问她怎么哭了,是跟白振轩说什么了的话……那她只会如同小时候一般,一脚踹开他,然后扭头就跑了。
其实那样也好。可惜他不肯给她这个机会。
她只好冷哼一声:“你管呢?”
他凝望着她,没有出声。
她实在是累了,哭累了喊累了,心更累了。便没力气挣脱开他的手,只好任凭他牵着她的手,一路穿房过院,回到了他的屋子。
“肚子饿了吧?”他按着她的榻边坐下来,却不提学习的事儿。
辛欢瞪他一眼,却还是认命地点头:“嗯。”
早晨惦记着妈给白振轩说什么话,于是一碗粥就象征式地喝了一口,此时一番心事落地,肚子便紧跟着抢戏了。
“初雪的天气,吃什么好呢?”和郁蹲在她膝边,眯着眼睛捧着下颌,萌而不自知地嘀咕。
哦?
辛欢盯着他,心说,初雪的天气还有什么特别要吃的么?
2004年12月的她自然不知,十年后因为某部电视剧,而使得初雪的天气里一定要吃些特别的食物,成为了一种仪式。
“嗯,你想喝一点酒么?”和郁眼中闪出小小的挑衅,亮晶晶地望着辛欢的眼睛:“我外公家里的酒窖里藏着新酿的米酒。是秋天时候第一茬新米酿的,这时候味道正是醇鲜。咱们弄个小锡瓯子温热了,喝起来甜甜的……”
辛欢不自禁被他的描述给勾。引住,舔了舔嘴唇:“要得!”
“还要一点杏脯鹿肉……”他继续眯起眼睛来勾着她:“新鲜的梅花鹿肉和杏脯一起闷在坛子里腌制,用蜂蜡封了,就埋在杏树底下。鹿肉吃起来的时候,满是杏脯的酸甜,不膻不腻,满口留香……”
辛欢跳起来,踹他一脚“小和子,还不去取去!”
和郁大笑,单手朝前打了个千儿:“嗻……”
。
和郁出去准备吃食去,辛欢自己抱着膝盖坐在椅子上出了神。
她知道自己今天在做什么,她也丝毫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她只是有些茫然,不知道从今往后该用什么样的心态来面对和郁。
百思不得其解,她将下颌垫在膝头,胡乱满屋子地观望。目光下意识又落在那紫檀的博古架上。老紫檀经过年月,颜色已是发黑,上面搁着的羊脂白玉小乌龟就越发显得跳脱而灵动。
她便起身走过去,将它搁在掌心,轻轻抚摸它的小脑袋:“玉最是温润,其中又以和田羊脂玉为最。于是用羊脂白玉雕成的你,就是最提醒人要心平气和的,是不是?”
这小玉龟用作镇纸,是要让人练字的时候平心静气;用作手把件儿,也是让人戒骄戒躁,她猜的不错吧?
那小龟的雕工精巧,搁在掌心便能随着掌心的弧度前后摇曳,于是便像是听懂了辛欢的话,郑重其事地点头一般。
辛欢便忍不住笑了。
“你可真可爱。给你取个名字吧?嗯,叫什么呢……”辛欢翻了翻眼珠,蓦地想起《美人图》里一位美男秦直碧的表字来——白圭。辛欢一拍手:“白圭白圭,圭是玉器,音又是龟,这不正好就是你的名字嘛!”
小姑娘举着轻巧的玉器,在房间里静静地笑出声儿来:“我就叫你白圭,好不好?”
阳光笼起的光雾里,清尘曼舞。
“……有人在叫我么?”忽地,静静的房间里,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
辛欢被吓了一跳!
她却没乱,循着声音走到墙边那座通天齐地的紫檀大柜子前,迅疾伸手,猛地拉开了柜门儿!
柜子里装着和郁日常的衣物和被褥,不过柜子实在是太大,所以下头几层都是空着。辛欢小时候在白家折腾的时候,没少了跑进这屋子藏进这柜子里去,所以她对这个是再熟悉不过。
果然不出她所料,柜子里真的藏着一个人!
一身黑衣的男子,鼻梁上还卡着黑超墨镜。高大的身躯藏在里头略有些憋屈,要半弓着身子侧躺。不过手肘撑着头,一副泰然自得的模样。被辛欢发现了,仍旧没有半点惊慌,只微微挑起红唇,含笑望着一辆错愕的她。
“你,你谁呀!”辛欢一声断喝:“小偷!”
她转身就要朝外喊,却没想到那男子迅雷不及掩耳地伸手,一把将她嘴给捂住:“哎,别喊!”
辛欢就势便咬向他的手,心说,家里进贼了还能不喊!更何况,就藏在和郁的屋子里,谁知道是不是要害和郁的!
那男子叹了口气,急忙将手撤开,将她扯过来面对他,郑重其事地说:“我不是小偷!我跟你发誓我真的不是小偷……”
辛欢眯着眼打量眼前人。他直到此时依旧神态十分放松。如果是小偷,绝不可能这样放松。辛欢便瞪着眼睛问:“那你到底是谁?”
他隔着墨镜,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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