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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毒-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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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下车的时候,梁潇很想跟战川说说战美龄的事。她不知道战川经历过什么,一定是很痛苦的回忆,才会有那样可怕的神情。

    那晚之后,梁潇开始期待寿宴,期待战川会怎么出现。又担心,万一他直来直往,毁了爷爷的寿宴怎么办。一颗心千纠万结,完全等待情郎到来又怕情郎乱来的心。

    寿宴头一天,老裁缝铺送了件衣服来,还指名一定要梁潇签收。

    梁潇打开盒子,是那天她试的墨绿旗袍。她皱眉,不收,“是陈易让你送来的?”

    小裁缝只是笑,“那位先生说,你收下就知道了。”

    “那位先生?不是陈易?”梁潇疑惑。

    小裁缝放下盒子就走了。

    梁潇回房间,捏着领子拎起旗袍,纸片从衣服里滑出来。她捡起来,苍劲锋利字迹只一句话,“明天穿给我看。”梁潇惊讶,他,怎么知道……?

    梁潇关好房间门躲到阳台拨通战川电话。

    “喂。”他的声音慵懒低哑。

    “你在干什么?”

    “睡觉。”话筒传来喝水吞咽的声音,梁潇脑中马上浮现他滚动的喉结,确定不是在诱惑她?!

    梁潇咽了下口水,“这个点还睡。”

    “累。”

    “你干什么了?”

    “想你。”

    这男人!嘴巴吃了蜜吗!

    “衣服我收到了。”梁潇拉回正题,“你怎么知道那个?”

    “猜对了?”

    梁潇更惊讶,“这件你是猜的?”

    “看来是猜对了。”其实那天武捷去医院绘声绘色给他讲了陈易和梁潇的事,他确实什么都没听进去。唯独介意一件事,梁潇穿旗袍的样子,别的男人看了,他还没看过。去老裁缝铺,他什么都没问一眼就相中墨绿色这件。

    “根据什么猜的?”梁潇半信半疑。

    “我的审美水平。”

    梁潇撇嘴,“你还有审美水平?”

    “没有。”他轻笑,“所以才看上你。”

    “你!”梁潇本来是想痞,给自己挖了个坑。

    电话里传来哗啦啦的声音。

    “你那边是什么声音?”梁潇问他。

    “水声。我只穿了一条内裤。”

    “流氓!”梁潇骂他。

    “我只穿了一条内裤是要放水洗澡,你脑子里整天在想什么?”战川在那头笑。

    “你……”梁潇压下去火气,放软声音,“想知道我现在穿着什么吗?”

    “我想听。”

    “没穿。”

    战川脑中的画面感太强,忍不住就爆粗口,“操,几天没见胆儿见长了是吧,还会勾人了!”

    “早上刚做完瑜珈,身上都是汗,还是脱了舒服……”梁潇咬着指尖笑,她这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梁潇,明天,等着!”战川咬牙切齿,感觉他都要从手机里头钻出来抓她了。

    梁潇挂断电话忍不住大笑。不就是色、诱嘛,who怕who。

    ……

    梁家老爷子的大寿是陈易一手操办,低调周到十分暖心。

    梁启国因为身体原因早已退居二线,和他一起退居的林孝权和陈博林,经商的经商,从医的从医。虽不在其位,影响还是在。所以这寿宴说是小型家庭聚会,还是来了不少亲朋。

    梁潇今天化了个淡妆,搭配温婉束发,墨绿旗袍更显清雅怡人,女为悦己者荣。

    七大姑八大姨见着她一下全围过来,上次订婚宴的事她可是把一挑子人全撂那儿了。

    “潇潇啊,你看看,陈易这忙前忙后的张罗可全都是为了你。”

    “谁说不是,现在像这样的男孩子很难找喽。”

    “孝顺长辈,事业有成,温文尔雅,最重要的是对你好。”

    “是啊,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潇潇啊,你可不能犯傻。”

    梁潇这一上来就被狂轰滥炸得晕头转向,“各位,各位大美女!今天的主角可是老爷子,你们围着我,我可没红包派给你们。”

    “小丫头,没大没小,还学会拿大姑大姨们开涮了!”

    “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我去给你们续茶。”梁潇赶紧跑。旗袍下摆窄,她动作大,脚下一踉跄撞进个铜墙铁壁的胸膛。梁潇抬头,战川他真的来了!

    “没事吧。”今天的战川……很不一样,灰色三件套西装,从里到外每一颗扣子都扣得严严实实,内敛不张扬的颜色,静谧的像一汪湖水,儒雅而绅士。

    梁潇傻傻看着他摇摇头,“你……”差点就问出“你是谁”,这和平时流氓无赖动不动就爆粗口的战川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梁启国亲自迎出来,“有劳栗老跑一趟,真是过意不去。”

    栗老都来给战川当“客串”?

    “八十是大寿,我没带什么礼物,给老爷子下碗长寿面祝老爷子长寿康健。”

    “谢谢,谢谢。”梁启国目光很自然落在战川身上,“这位是?”

    “我的一个世侄,战川。”栗老介绍道:“跟你家梁潇倒有些渊源,所以我就带他过来了,希望不会太冒昧。”

    “哪里话,寿宴就是要热闹。”梁启国审视了战川一眼,“你和梁潇认识?”

    战川站在军人出身的梁启国面前一点也不失气场,“我妈妈在医院多亏梁医生照顾。”

    “哦。是这么回事。”梁启国看眼还没搞清楚状况的梁潇,“你的朋友,好好招待。”之后他就带着栗老往梁老爷子房间去。

    战川往梁潇站近一点,声音自然,“梁医生,你准备怎么招待我?”

    梁潇看刚才爸爸对战川的态度,可不敢在寿宴上掀这个炸、弹。

    “你,喝好,吃好,招呼不周。”

    院子里人来人往,还有小孩子穿梭嬉闹,战川很自然扶了梁潇一把在她耳边说,“没人的时候,再收拾你。”

    陈易已经朝他们过来,刚才远远看着两人,感觉有些怪,又实在看不出什么问题。

    “潇潇。”

    梁潇站稳和战川保持距离。

    陈易一直盯着战川看,“这位是……好像在哪里见过。”之前一面在楼道里匆匆一瞥,忘了也是正常。

    “他是栗老的……世侄。战川。”梁潇按着套路给介绍一遍。

    “哦。栗老真是赏脸,他可是好多年都没出过胡同。”陈易朝战川伸手,“你好。”

    战川只虚虚握了一下,问了句:“你哪位?”这话问得陈易有些憋闷,中国汉语博大精深,一句话有许多种解法,你哪位?可以理解是单纯的问你是谁?也可以理解你算是干嘛的。

    陈易保持微笑不能失礼,“我是陈易,梁潇的发小。今天这寿宴是我安排的,要是有招呼不周的地方,见谅。”

    战川看梁潇,“梁医生,你一向桃花这么旺吗?”

    梁潇皮笑肉不笑,清清嗓子,“我,带你去找栗老。”

    陈易看着两人背影,他再迟钝也闻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战川,战川……“陈太太?川哥知道吗?”他突然想起那天在老裁缝铺那个女人说的话。这个男人……就是这个男人吗,潇潇?!

    梁潇和战川一直都隔着人群,一个句话甚至一个眼神交流都没有,偶尔不经意对上目光,相悦的默契让陈易嫉妒得想发狂。他终于明白,潇潇说那个男人对她来说是不同的。

    寿宴正式开始,陈易作为策划人自然要上台致词,梁潇得陪着,她是唯一孙字辈,正经的东道主。外人眼里,梁潇和陈易真是金童玉女天作之合。

    人潮热烈中,只有一个人眯着眼睛,若有似无玩着打火机咔咔响,那是他非常不爽的表现。

    祝寿词念完该是晚辈尽孝送寿礼环节,其实都是家里人就是图一热闹。

    陈易大手笔,随便一副古画就上千万。老爷子面上也只淡淡的,这个年纪什么都看穿也实在是不好送礼物。

    “我爸妈也从瑞士打了电话过来,让我代他们祝爷爷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爷子点点头,“你爸妈身体还好吧。”

    “都挺好。”陈博林前两年身体不大好,陈母就陪他去瑞士疗养了一段时间,养着养着就爱上了那里,说是等住腻了再回。上次订婚宴陈父陈母还没来得及赶回来梁潇就跑了,是陈易太着急。

    轮到梁潇,其实她也真不知道送什么,而且是临时准备,订了个大寿桃,虽然老套毫无新意倒也勉强能应景。

    只是那寿桃推上来的时候居然变成了“三、八、大、盖”,一众人都吓了大跳。不光有三八大盖,还有汉阳造,勃宁朗。

    年逾八十的老战友们纷纷起身,颤抖着枯瘦的手拿起一把三、八、大、盖。

    “45年的时候,我缴了一把三、八、大、盖,就扛了一天,还是崭新的就上交了。”老人说着眼圈都发红。

    梁老爷子也激动了,拿起勃宁朗,“那时候啊,我做梦都想要一把这个,为着这还闹出不少笑话。”

    老人们你一语我一言就这样将回忆的匣子打开,再忆那段峥嵘岁月,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苍老沉寂的心似乎又热血起来。

    “潇潇啊,这枪怎么不称手,太轻了。”老爷子突然问她。

    “那是因为……这些都是1:1仿真,不是真的。”梁潇反应快。

    “好啊,真好。”老人们纷纷羡慕梁老爷子有这样一个贴心小孙女,果然是将门无犬女。

    这是老爷子这几十来年过得最开心的一个生日了,几把仿真三、八、大、盖倒是把陈易上千万的古画都给压了下去。人,真得认命。有些人,你不得不服。

    梁潇穿过人潮看战川,他的手机终于打着火,他吐一口烟圈,烟雾袅袅中他对她眨了下眼,竟比朱茵的眨眼杀更迷人,梁潇扎扎实实被电到。

    太阳从垂直一点一点偏西,八角池兜了一池霞光。

    晚上,老年组在楼上品茶继续追忆“那些年我们一起打过的鬼子扛过的枪穿过的裤子。”中年组支起了牌桌,麻将是全民运动。青年组,其实没几个人,林菀瑶白天有班,晚上才赶过来。她大姐三弟没有空就由她代表了。

    林菀瑶看见战川的时候还着实吃了一惊,小声跟梁潇说:“你们胆子真大!”

    梁潇凑到她耳边,“还有更胆大的事儿,白天你错过了。”战川是什么时候换了她的礼物她真一点儿都不知道。

    两人就咬了两句耳朵的功夫,战川不见了。梁潇有点儿担心,她在林菀瑶耳边说了两句。林菀瑶点点头,起身就去找陈易拼酒。

    梁潇避开人群前院后院都找了一圈,没找着人。

    走了?连声招呼都不打?这人!

    路过花架回廊的时候,突然被强劲力道拉进郁郁葱葱莺萝藤,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战川压在墙壁上。茂盛莺萝藤是天然屏障,这夜色里只要他们不发出声音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们在这里。

    “你……”梁潇压着嗓音,“跑到这里来干什么?”

    “等你。”战川手掌贴着她腰线描绘,这旗袍太合身像是专门给她订做的,掐出的腰线性感妩媚。

    梁潇想去抓他的手,手腕被他握着举过头顶,“战川!你,别乱来。”

    战川笑,“我找了一整天,就找到这么处可以乱来的位置。”

    “你……”梁潇真是对他没了言语。

    战川在黑暗中摸到她领口盘扣,两指一捻就解开,一颗,两颗,三颗。

    梁潇急了,“你别……”

    “从看见你穿上这件衣服开始,我就想这么干。”

    旗袍的万种风情都在这绾结的纽扣上,端庄中处处透着诱人。褪开三粒扣的梁潇若隐若现露出雪白肌肤,月光下像上好的瓷器似的透着光泽。旗袍开叉的位置比连衣裙更方便他探入,梁潇扭着身子躲,又不敢大声。

    “知道男人送女人衣服有什么意义吗?”战川贴着她耳朵,“就是为了给女人脱下来。”

    “流氓,无赖!”

    战川把她翻个面压在墙上,“穿旗袍屁股更翘,老子tm爱死这个姿式了!”

    梁潇觉得他外表装得再怎么像绅士,骨子里还是流氓,流氓!

    “潇潇——”陈易的声音突然响起来,越来越近,就隔着一面藤蔓。

 28。第 28 章

    “我在这儿。”梁潇从莺萝藤后出来。

    陈易皱一皱眉; “你怎么从那里出来?”

    “我刚路过这的时候耳环掉了一只; 找耳环。”梁潇还特地摘了一只耳环捏在手里。

    “什么要紧的耳环,还值得你找; 明天送你十对。”陈易拉她一把,“爷爷正找你; 快进去。”

    “哦,好。”梁潇想像战川一定在莺萝藤后磨牙; 忍不住笑出声。

    陈易莫名看她; “怎么了?”

    梁潇摆手,“没什么,不是说爷爷找我吗; 快走。”

    其实哪里是老爷子找梁潇; 是她离开陈易视线他焦虑; 特别是知道战川的存在。

    梁潇进屋没多久; 战川就回来; 不似之前的谦谦绅士,隔着几步就能感觉他的低气压,生人勿近。

    梁潇偷偷看他几眼,再看几眼,想笑; 又不敢笑。

    战川意念已经把梁潇煎炸烹煮弄得死去活来。

    战川气场再大也抵挡不了为年轻一代的婚事操碎心的七大姑八大姨。

    “小伙子多大了?哪个单位上班?谈女朋友了吗?小伙长得这么帅是不是要求太高了。”

    战川看了眼梁潇的方向,“女方门槛高嫌我带不出手。”他的声音不高不低; 漫不经心; 刚好梁潇可以听清。

    “哎哟; 这都什么年代了还讲门第呐。小伙子,阿姨这儿有个人选,年纪跟你差不多大,性格温顺又懂事孝顺。”

    梁潇坐在爷爷身边,他们说了什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相中战川要给他保媒的是她三姨。三姨家的表姐起码得有一百八十斤,可以换两个她了,战川吃得消吗?

    “好啊。”战川轻飘飘吐出两个字。梁潇一下就坐不住了,腾地起身,老爷子看她,“虫子咬屁股了?”她一把挽住爷爷手臂,“有个人,我想给爷爷介绍。”

    “是吗。”老爷子今天心情好。

    梁潇直接带爷爷往战川那里去,她咳两声清清嗓子,“爷爷,这位是……”

    “潇潇!”陈易突然高声喊她一句。

    宾客纷纷侧目,陈易两步就到梁潇身边,“地上有水,小心。”梁潇脚边还真有洒下的果汁。

    七大八大姑又是好一顿夸,感觉梁潇要是不嫁陈易简直有罪。

    陈易握住梁潇手臂,脸上还是微笑模样,“今天是爷爷八十大寿,这么多亲朋在,应该开开心心。”

    老爷子见两人怪怪的,“潇潇啊,你有什么人要给爷爷介绍?”

    战川已经起身。

    梁潇拂开陈易的手,“爷爷,这位是战川,刚才送给您的仿真枪都是他帮忙找的。”她又不傻,当然先要让战川给家里一个好印象,后面的事慢慢来,急不得。

    “是吗。”老爷子打量战川两眼,“不错,不错。”

    “都是梁医生琢磨的点子,我只不过帮忙跑跑腿。”战川对答谦逊得体。

    老爷子连连点点头,似乎对战川第一印象不错,“她,瞎胡闹还可以,这样的心思只怕得人提点,还是要谢谢你。”

    “爷爷您言重。”

    梁潇挑眉看战川,再装,再装!

    “你和我们家潇潇是同学还是朋友?”老爷子突然问。

    梁潇一下紧张起来,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一边的陈易更紧张,看上去老爷子挺喜欢战川。

    战川笑看梁潇,“梁医生,是负责我妈妈的医生。我妈很喜欢她。”

    这人,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梁潇诽腹。

    “哦,是这么回事。”老爷子点头。

    战川继续:“不知道什么原因梁医生突然停职,我妈妈这些天情况不太好,她只信任梁医生。”

    “那你得赶紧回医院上班,人命关天不能马虎。”老爷子顺口就接了。

    梁潇还傻傻地,“我可以继续回医院上班吗?”

    “为什么不能?”老爷子今儿太高兴还在状况外。陈易那个着急,“爷爷,潇潇好不容易回家,就让她在家多陪陪您,医院还有很多大医生。”

    “梁医生是去医院救人又不是赴战场,即使是赴战场,也得坚持到最后,您说呢爷爷。”战川一口一个爷爷,真的让陈易十分焦燥,又发作不得。

    “这话深得我心,即使是赴战场也要坚持到最后!”老爷子当时就承诺一定让梁潇回医院,还继续做战川母亲的医生。

    老爷子金口一开,梁启国也没折。

    梁潇张大嘴巴,这么样就成了?她为了回医院,可是一哭二闹三上吊都没用。

    战川他……不是人,绝对不是人!

    陈易拼命克制怒火,他现在失态只会给战川加分,他没那么蠢!

    宴会一直到傍晚九点半才散场,梁潇在门口送客。战川在她面前站住,一派正经,“梁医生,以后,需要你关照的地方还很多。”他伸手,梁潇虚虚握了下,嘴里说着客套话,“你客气。”战川中指不着痕迹抠她掌心,她手臂僵一下,收回手,“慢走不远送。”

    站了一天,梁潇小腿都打颤,陈易走的时候连招呼都没跟她打,怪怪的。她舒服洗个澡躺床上,给战川发个消息,“到家了么?”

    “嗯。”又是淡淡一个字。

    梁潇:“那就好。”

    战川:“这就完了?”

    梁潇:“晚安。”

    战川:“跟我装失忆是吧。”

    梁潇是真想失忆。刚才在莺萝藤后,眼看着陈易就要发现他俩,她又羞又急,为了阻止战川和陈易在爷爷的寿宴上打起来只能下一剂猛药。她攀着他颈脖嘴贴着他耳朵,声如蚊蚋,“我许你一个要求,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包括……口。但是你现在得让我好好回去。”她说出这话的时候,战川差点儿把她的腰掐断,这诱惑实在太大,战川都没顶住。

    梁潇拿抱枕蒙住脸,让我失忆吧,失忆吧!

    ……

    城市的另一头,零点一过酒吧的重头戏才刚开始,女郎在钢管上妖娆扭摆。

    陈易趴在吧台,面前摆了一场空酒杯。西装揉得皱巴巴被扔在一边,松垮的领带已经挂到脖子后面,衬衫最上面的一粒扣子不知所踪。时不时有过来搭讪的美女,全都被他轰走。

    “再来一杯酒。”他已经喝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陈少,你喝醉了,我叫车送你回家吧。”调酒师不给酒。

    陈易抬起头,眼睛迷离看他,“再来一杯酒,我叫你他、妈再给我来一杯酒!”

    调酒师为难,“你真喝醉了。”

    “我要酒,我要酒!”陈易一挥,吧台上酒杯全摔地上。

    服务员赶紧来收拾,调酒师无奈,又给他倒了一杯。他捏着杯子磕一下,一口闷。大概觉得一个人喝酒实在太闷,拿着手机脸都快贴在屏幕上,终于翻到电话号码,“喂,出来陪我喝酒,就在我们常去的酒吧。”

    约摸二十分钟,林菀瑶匆匆赶来,电话里就听到他醉得不清,到这儿一看,比想象还醉得厉害。

    “陈易,你干什么,怎么喝这么多酒?”林菀瑶看着那空酒杯都傻了眼。

    陈易从高脚椅下来,差点栽在地上,林菀瑶赶紧扶稳他,“你慢点儿。”

    “潇潇,潇潇……”陈易伸手就抱林菀瑶。林菀瑶被他身上的酒气快熏晕了,“喂,陈易,你看清楚,我是林菀瑶。”她推开他。

    陈易踉跄着靠着吧台才站稳,“你不是潇潇,林菀瑶?林菀瑶是谁?”

    林菀瑶望天,喝醉了的男人真的是……

    “就是那个从小被你叫二胖,长大后出落得亭亭玉立闭月羞花的林菀瑶。”

    陈易痴痴笑起来,“羞花……不还是二胖吗。”

    好吧,羞花是杨贵妃。

    “你到底走不走,不走,我不管你了。”林菀瑶又过来扶他。

    陈易拉着她问:“潇潇她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我?”

    林菀瑶觉得他,挺可怜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来那么多理由。”

    “她为什么喜欢战川,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有什么好?”

    林菀瑶惊讶,“你怎么知道?!”

    陈易盯着她的眼睛,“原来是真的。”

    林菀瑶这一瞬间不知道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喂,陈易,你不是装醉诓我的话吧。”

    陈易一下抓住林菀瑶肩膀将她推到吧台上,“那个男人到底有什么好!”

    林菀瑶后背疼得眼泪都要飚出来,陈易的模样,要杀人。

    “陈易,放手吧。潇潇是什么个性,你和我都清楚,她认定的事八匹马都拉不回。你和她就是有缘无份。”

    “如果那个男人消失呢?”陈易脱口而出。

    林菀瑶觉得现在的陈易很不理智,很危险,“我先带你去醒酒。”

    林菀瑶花了好大力气才把陈易送回家安置好,她深深叹口气,两个都是她好朋友,真的是无能为力。

    陈易听着林菀瑶的车开走,靠着床头喝一口水,拿手要打了个电话,“我要你帮我查一个人,越详细越好,要快,钱不是问题。”他已经猜出梁潇喜欢的男人是战川。今晚这出是为了让林菀瑶来证实。

    战川,战川,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三头六臂。

 29。第 29 章

    叮铃~~咖啡屋的门开了; 戴鸭舌帽的男人进来,陈易坐在角落的位置; 等了很久。

    男人径直朝他走过去; “陈先生。”

    陈易喝一口咖啡,冷透了; 苦。他皱着眉; “坐。”

    男人在他对面坐下,他拿出一个厚鼓鼓牛皮纸袋扔到男人面前。

    男人没伸手,“对不起陈先生; 关于战川的资料,除了查到他是海外国籍; 其他的什么也查不到。”

    “查了一个星期就查到这点东西?”陈易看上去有些暴躁,“他是干什么的?”

    男人摇头,“不清楚。”

    “那和他有关系的还有些什么人?”

    “他有一个母亲,身体不大好就在林氏医院。”

    “知道是什么病吗?”

    “这个……陈总应该比我们好了解。”

    陈易没再问,“这些钱你拿着,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查过战川。”

    “我明白,谢谢陈总。”戴鸭舌帽的男人起身走了。

    陈易靠进椅背点一根烟; 皱眉重重吸一口; 背景这么神秘,要么是刻意隐瞒,要么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目的。战川; 你接近梁潇的目的是什么?

    梁家老爷子病了大概有一周; 寿宴太高兴贪嘴多吃了两块蛋糕。那天夜里就开始不舒服; 有点儿消化不良。老爷子这一不好,梁潇回医院的事也搁置。

    梁启国出差去了瑞士,梁潇这下终于可以喘口气。

    秋爽的天,老爷子身体爽利了不少,梁潇陪他在院子喝茶。

    “潇潇啊,陈家那小子这两天怎么没见来了。”老爷子靠着摇椅晃悠悠。

    梁潇撑着下巴,心不在焉,“嗯。”

    老爷子坐起来看她,“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梁潇低一低头,“没有。”

    “因为那个叫战川的小伙子?”

    梁潇吓了一惊,“啊?”

    老爷子慢悠悠喝一口茶,“说说吧,你和那个小伙子是什么关系?”

    梁潇紧张起来,摸不准爷爷是什么态度,“我和他……就是,很普通的……”

    “爷爷可只给你一次机会,想清楚再说。”姜到底还是老的辣。

    梁潇坦白,“我和战川,在处对象。”

    老爷子一副,我早就看出来的表情。

    “他是做哪一行的?”

    爷爷这样问,梁潇也不能答不知道,想了想,“物流运输。”

    老爷子微微蹙眉,“不像。”

    梁潇心一沉以为要穿帮。老爷子继续说:“不管是做什么的,关键是要身家清白,我们这样的人家最忌讳心怀不轨的人。”

    “爷爷,您的意思是,答应我们了?”

    “鬼丫头,想蒙混过关是吧。你给爷爷说说,那小伙子到底什么地方比陈易强?”

    为什么所有人都要问她这个问题。在她看来战川陈易根本就没有可比性,就算陈易再好,难道他们不知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吗?

    “我,没有说他比陈易强。”

    “那你怎么就看不上陈易了?”

    梁潇叹口气,“爷爷,我真的真的,一直把陈易当哥哥。”

    “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没有!”

    老爷子重重叹口气,“那这事儿,就有点麻烦了。”

    梁潇听着他口气有松动,挽住老爷子手臂,“我知道爷爷最疼我,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您也希望我能嫁给喜欢的人对吧。”

    “如果陈家主动退婚,最好是陈易主动退婚,那一切还有得商量。”

    “那没问题,我和陈易聊过,他说我们可以当朋友。”梁潇还是太天真。

    老爷子摇头,“只是当朋友处,他会这么大手笔给我办寿宴?”

    梁潇怔了一下,“可是……他确实是这么跟我说的。”

    “你呀你呀。”老爷子语重心长,“丫头啊,爷爷和你爸爸都希望你能快快乐乐幸福一辈子。说实在话,除了陈家,换一家我们也是不放心的,何况那个男人我们还什么都不了解。”

    梁潇看着爷爷,“那您还同意我回医院。”

    老爷子承认当时真的是晕了头,后来看出端倪又不忍心拆穿,谁叫老梁家就这一个宝贝孙女。梁启国幸好有事出差,不然这事儿他要知道还得关梁潇禁闭。

    “你回医院上班是救死扶伤。下班赶紧回家,我晚上就在客厅等着你,你什么时候回,爷爷什么时候休息。”

    “爷爷,我又不是未成年还有门禁呐!”

    “就这么定了,不然就老实在家待着。”

    梁潇皮球似的焉下去,“好吧。”

    老爷子身体大好,梁潇一大早就赶着去医院,陈易比她更早。

    “嘀嘀~~”梁潇在二楼就听到大院外汽车喇叭声。她探头到阳台看一眼,陈易从车里出来朝她挥手。突然觉得那天答应当朋友处是不是个错误的决定?

    梁潇边下楼边穿外套,阿姨做好了早餐让她吃,她拿了盒牛奶就出门。

    院门一开,陈易等着,“上车吧。”

    “我叫了滴滴打车。”梁潇拒绝。

    “取消,我送你去。林叔那儿还不知道情况,你这样去他可不敢留你。”

    梁潇想了想,好像也是。爸爸肯定是不会跟林叔说让她回去的,爷爷也没顾上,林叔很有可能不敢再收她。

    “那,麻烦你了。”

    陈易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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