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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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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浅笑着回:“你能不能一个一个问题挨个问,现在一下子问我两个,我到底是回答你哪一个?”
    许初见一言不发的望着他。
    顾靳原有些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这才一本正经地说:“这钥匙……是上次你掉在我车上的,一直想找机会还给你,这不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
    她动了动嘴角,忍着,什么都没说。
    呸!她丢了把钥匙找了好久都没找到,他当时还说什么来着?
    当时他一副很不以为然的样子,说:“丢了就丢了呗,反正小区里面治安好,哪有什么事情。”
    合着这就是他说的治安好?
    顾靳原看着她面露恼色,当下解释道:“我不太放心你一个人在家,看到你房间的灯一下子暗了下去,我就猜到你肯定又躲在角落里了。”
    “你不是说还要两天才能回来?”
    “提前结束了。”
    许初见看着他头发上还带着些许水珠,身上还带着那股熟悉的柠檬香气,显然是刚刚洗完澡的样子。
    她若有所思的问:“你从哪里看到的我房间?”
    这会儿,许初见似乎猜到了些什么。
    顾靳原一愣,心中一动在想着措辞,却又觉得事已至此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当下直接说:“你别多想,我把你们隔壁的那间房子买了下来,想着正好能离你近一些能方便照顾你。不过那房子我住的不太习惯,重新装修了一点,又搁置下来了,后来也就没去过几次。今天是特殊情况。”
    许初见垂下眼,轻声问他:“住不习惯为什么又不重新装修?”
    她知道他的洁癖,又是别人住了那么多年的房子,依着他这养尊处优的性子,怎么能住的下来?
    “一开始我怕你知道了会不自在,或者又和我闹脾气,后来是怕动静太大吵着你们家,也有人说家里有孕妇最好不要在宅子里有太大动静,说是对孩子不好。”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听来的迷信说法,可顾靳原就是鬼使神差地照做了。
    他的这些小心思全都藏在自己心里,也不希望她能明白,只要他自己知道就行了。
    今晚在回来的路上他就一直在惦记着她,他给她舅舅打过电话,知道她今天一个人在家,当下就风雨不改地赶回来。
    就怕在路上耽搁的时间太长,怕影响了她休息。
    许初见咬了咬唇,抬头看了他一眼,见他眼底隐隐有着倦色,她心中一动才说:“下次这种天气,你就别回来了。”
    这样恶劣的天气总是容易出事……
    顾靳原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说,唇畔的笑意渐渐扩大,他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看着她隆起的小腹,心底一阵柔软。
    “我不烦心闺女,万一她和小胆的妈妈一样,那可多不好?”他浅笑着。
    “哦,那我算是母凭子贵?”许初见不知怎么的就说出了这句话。
    他将她抱了个满怀,瞬间笑的开怀,一直拧着的眉也慢慢舒展开来,今晚的她,不一样。

☆、231。229结局篇(12)嗯,我也觉得挺热

他将她抱了个满怀,瞬间笑的开怀,一直拧着的眉也慢慢舒展开来,今晚的她,不一样。
    许初见皱着眉瞪他,“你笑什么?快松手,谁让你动手动脚了?撄”
    他的一双大手搂住了她的腰,柔软的力道让她挣也挣不开。
    “你要是非说母凭子贵也行,现在可有人比咱们还紧张,你不愿理就不理,理我就行了。”顾靳原厚着脸皮,这一个不小心就把他自个儿英明的父母给出卖了。
    “谁要理你!”许初见心里有中莫名的不是滋味,说出来的话又带了些呛偿。
    说着她在他怀里挣了挣,可他的手却开始渐渐不老实,慢慢向下,隔着柔软的睡衣摸着她隆起的腹部,动作又轻又柔,却带着一丝迟疑的颤抖。
    这是他的宝贝,嗯,一大一小,两个。
    顾靳原左边脸颊上的酒窝若隐若现,他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笑着说:“你看孩子都这么大了,对外界的声音都是可以听到的,你看你平时总不让我和宝贝多说说话,以后不认我怎么办?”
    “不认才好。”
    “你就不能让我顺心一次?”顾靳原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女人,这说出口的话就像个讨要糖吃的孩子一样。
    许初见还是不说话,只是在听到他这赌气般的语气时,表情不由得放软了些。
    顾靳原得寸进尺地将她搂紧,下巴搁在她的肩膀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白皙的耳朵,流转间气息有些撩人。
    “当时我的车子被困在了盘山公路下,出事的那一刻我总觉得自己可能要完了。初初,那时候我脑子里想的都是你,想再听听你的声音,哪怕是不咸不淡的回应我两句都可以。”
    当时他生着闷气去了南方,心里还有些心灰意冷,可出事的时候他却后悔了。
    为什么不好好地待在她的身边?至少还能多看两眼她和孩子。
    许初见觉得耳畔有些痒,全都是他的气息,她不自觉的偏了偏头,却不再挣扎,任由他搂着。
    “那天我没接到电话。”许初见咬了咬唇轻声说着。
    那天凌晨的一个电话,应该正好就是他出事的时候。
    顾靳原的眸色沉了沉,他想起那个混乱的夜就是一阵后怕,“当时我费了点劲儿才打出那个电话,我心里知道这个电话不会有人接,可就有种执念……后来我想,这也许是命运给我的惩罚。”
    再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从此退出她的生命。
    他的声音低沉浅淡,在她耳畔慢慢流泻开来,混合着窗外的风声雨声,莫名的让人有种心安。
    却在听着他说这些话的同时,她的心里一阵阵发涩。
    许初见顿了顿,掩住喉咙的哽咽,不给面子的打破了此刻的煽情:“坏人活千年,你这不是好好的在这。”
    “初初……”他俯下身,薄唇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她唇畔印下一吻。
    许初见惊得下意识的避开,抿着唇避开他那灼灼的眼神。
    “初初,我承认我做过很多混事。过去的事情谁都没有这个能耐能够一笔抹去,可我想跟你和孩子在一起,我们错过了很多。我做不了别的事情,就只求你给我一个照顾你们的机会,好不好?”
    他们错过的太多,可回头细细想想,原来离幸福也曾只差一点点。
    他这一辈子似乎没有遇上什么想要紧紧抓牢的东西,而在她出现之后,就不一样了。
    其实命运对他一直是眷顾的,能再次回到她身边,那他绝对不可能再错过。
    许初见低下头却再也没说话。
    而他的眼睛一直凝着她,好似就在等着她的回答,大有一种势在必得的意味。
    良久,许初见抬眼望着他,抿唇岔开话题:“顾靳原,时间不早了,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这话落在顾靳原耳朵里,又何尝不是一种变相的拒绝?
    话音刚落,她抚着肚子慢慢站起来,可能晚饭没吃两口,现在不知不觉竟然有些饿。
    顾靳原定定的看着她的背影,那双深邃的眼睛沉得让人看不穿。
    只是此时此刻,他的的眸光深处透着难以掩饰的无力,还是少了那一步。
    他始终没有跨进她心里。
    也许有些人生来就是来折磨他的。
    顾靳原敛起眼中的情绪,在她身后出声喊道:“你去哪里?”
    “你闺女可能饿了。”许初见头也不回地淡淡应声。
    虽然她的声音很轻很小,可他听得一清二楚。
    她说什么?
    他闺女……
    这有意无意的一句话,却无意间重新扬起了他低落的情绪。这是承认了他的身份吗?
    算了,就算她一辈子不原谅他也没事,至少他是孩子的父亲,这点不会变。
    当下他又厚着脸皮凑到她身边,脸上再不见方才的阴郁,他挪揄着问:“那你告诉我,宝贝喜欢吃什么东西?”
    楼下的餐厅内。
    许初见望着在厨房内忙活的身影,他的背影高大宽阔,是那种一看就想要依靠的人,她也曾不顾一切的汲取他身上的温暖,也曾小心翼翼的走近他身边。
    不管是以前的他,还是现在的他,都只是一个男人,他叫顾靳原。
    许初见收回目光,更不想去看顾靳原现在是什么表情。
    一时间,伴随着轰鸣的雷声,有厨房里面传来的声响,还有此刻她自己跳的很乱的心跳声。
    家里的食材都是现成的,他怕她等的时间长,就先下了一盘水饺让她先吃,是家里阿姨亲自包的,一个个分量很足。
    许初见吃了两三个就放下了勺子,有些食不知味。
    “不好吃吗?”顾靳原看她就吃了一点,皱着眉问她。见她不说话,便自说自话地从她手里接过勺子自己尝了一个。
    “嗯,确实没我做的好吃。”他夸起自己还真的一点都不客气。
    许初见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她挽唇连连应道:“是是是,没你做的好吃。”
    这个男人在衣食住行上面有着近乎挑剔的习惯,她甚至怀疑他能做出这么好吃的食物,是因为对别人做的都不满意。
    顾靳原听她的语气里面带着玩笑,他眉眼间带着暖暖的浅笑说:“今天没有提前准备,下次再让闺女尝一尝。”
    他张口闭口都是自家闺女,视线却不曾从她身上挪开半分。
    许初见想了想,淡淡问着:“要报酬吗?”
    她还记得曾经那个大年夜,在那座别墅里,他笑眯眯地对她说,北方过年都是要吃饺子的。
    当时她惊讶于这个男人展示出来的另一面,可随后,他又似笑非笑的说,要报酬。
    那报酬,当然只有……
    顾靳原一听这话,瞬间脸上的神情有些紧绷,立即出口说:“初初,以前是我浑,我现在都改了行不行?”
    这早八百年前发生的事情,好端端的她又给提了起来,顾靳原紧张的望着她的表情,一言不发。
    许初见不再去看他,而顾靳原也无能为力。
    等吃完晚饭收拾好以后已经是很晚。
    许初见坐在沙发上消磨下时间,刚吃饱也没有什么困意,她索性就拿起了舅妈给孩子织了一半的小毛衣,静静地打了几圈。
    不过她刚学了也没多久,针脚什么的松紧不一,和前面的一比,她织的这几圈完全就是不能看。
    她织了拆,拆了又织。
    一直在反复重复着这个动作,她也觉得没意思,可当下她就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些事情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去看在厨房收拾的那个男人。
    厨房内没了动静,她抬头去看,就见他慢慢走向她的方向,步子慢条斯理,沉稳优雅。
    外面的风雨声依旧很大,雷声也从未停过。
    许初见看着朝她走来的男人,眼中眸光流转着,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很奇怪。
    好像因为他的存在,这轰隆作响的雷声,似乎也没那么可怕。
    顾靳原在她旁边坐下,也没有开口,就这样看着她一直在和手里的毛衣作对。
    这笨手笨脚却又时常流露着些恼怒的样子,在他眼里却是可爱的紧。
    而此时许初见恼的并不是这混乱的针脚,而是这男人太过灼热的眼神。即使她没有抬头,也好似如芒在背。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不知不觉得已经到了九点半,通常这个时候许初见已经睡了。
    她终于忍不住出声说:“你还不走吗?”
    这明显的逐客令,顾靳原却像是没听到一般。
    他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随之面上露出无奈的笑容,“我出来太急,什么钥匙都没带。”
    许初见显然有些气,“我才不信。”她皱着眉伸手去翻他西裤的口袋,却正如他所说的一样,空无一物。
    “你是不是故意的?”她面带恼意地质问着他。
    却在抬眼的瞬间,对上了男人似笑非笑的眼睛,以及他左边脸颊上那越来越深的酒窝……
    许初见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似乎有些……太过亲密了。
    她像是被烫了一般,急匆匆的收回手。
    “初初,我借个地方洗个澡行不?等等我打电话让人去物业那找钥匙。”顾靳原因她这无意间的小动作而心情大好。
    许初见知道他有洁癖,仔细看能看到他的袖口沾了一大块油污,这一身油烟味他哪里能受得了?
    “我……我家没有你能穿的衣服。”
    她没开口留他,却也没有直截了当的拒绝他。
    “没事,我没那么讲究,你舅舅的也行。”顾靳原浅勾着唇,眼睛微微眯着,怎么看都觉得……有种诡计得逞的意味。
    她看了眼时间,又看了窗外的天气,心又软了下来。
    许初见默声敲了敲浴室的门,她手里拿着一件刚拆封的衬衣,他的身形要比舅舅高大很多,也不知能不能穿得上。
    “我放在门外,你自己来拿。”
    她有些心不在焉地看着紧闭的浴室门,这明明是她的房间,怎么就一个心软答应了让他进来呢?
    正在此时,哗啦一声浴室的门被拉开,男人精壮的上半身就这样赤条条地出现在她眼前,好在他没有那么无耻,还知道遮着某些部位。
    可尽管如此,她的脸颊却也轰的一下滚烫。
    “你……”许初见下意识的撇过头不去看他,这,这男人……
    顾靳原好笑的看着面前的小女人,他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衣服,连同她的手一并握住。
    她顿时一惊就想要甩开他的手,却见他唇畔上扬的弧度,怎么那么像得意的狐狸!
    “又不是第一次看,羞什么?”他好笑的看着她,语气淡淡的,雅痞十足。
    许初见脸上更烫了,涨红着一张脸冲他说:“你洗完赶紧走!”
    还不等她说第二句话,她房间外就传来了敲门声,随着这敲门声而来的,是舅妈的声音……
    “初见?你睡了吗?刚刚在和谁说话呢?”
    许初见顿时愣住,这……这谁来告诉她现在这该死的场面要怎么办嘛!
    面前的男人赤着上半身,相较于她的尴尬,他却是毫无知觉。
    “舅妈……我,我刚刚讲电话呢,洗个澡就睡了……”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那么不自然。
    “我刚刚听到你房间里有动静,还以为你害怕的睡不着呢,要不给你热杯牛奶喝了再睡?”
    “不用不用……舅妈,您赶紧自己休息吧,一天都待在医院里面怪累的。”
    许初见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道房门,感觉自己额头上都出了一层冷汗。
    咔嚓一声,房门门把转动……
    许初见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她眼疾手快的把这男人重新推进了浴室里,自己也闪身进去,将门关死。
    哐当一声不知道碰到了什么东西,许初见自己都吓了一跳。
    晚上本来就很安静,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声音都会很清晰,很快舅妈就在外面问她:“初见?怎么了,是不是摔着了?”
    原本是想进来看看初见,现在听到这动静,她脑子里面闪过了一些不好的可能性。
    许初见紧张的心都要跳出来,她看着地上被打翻的沐浴露瓶子,急忙道:“没有,就是不小心打翻了个瓶子,您别担心。”
    “你舅舅让我回来陪陪你,说是不放心你一个人在家。行,那你早些休息,有什么事情再叫我。”
    许初见连忙开了浴室内的花洒,试图让水流的声音掩饰着什么,她大声朝外面说着:“哎,舅妈我自己会小心的,您早些睡吧。”
    在寂静的空间里,许初见听着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跳声。
    直到听见了那一道清晰的关门声,她提着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里。后背出了一身冷汗,此刻她无力地坐在浴缸边沿。
    “都怪你!”她怒瞪着他,压着声音轻叱。
    他笑,而且唇畔的弧度该死的扎眼。
    “你说,我们这样像不像偷。情?”顾靳原慢慢走到她身边,俯下身轻声在她耳边说着。
    灼热的气息扫过她的耳垂,一下子那白皙小巧的耳朵爬满绯红。
    许初见推开他,眼睛都不知该往哪放,偷。情?
    谁要跟他偷……
    她不能确定现在舅妈睡了没有,万一这个时候赶他出去,正好让人撞了个正着,她还要脸呢……
    尴尬,恼怒,害羞,三种情绪不断地在许初见脸上交替着,她决定不再理这个男人。
    她慢慢起身,立马就被宽厚的胸膛抱个满怀,他沉沉得声音在她耳畔响起:“怎么办?要不把我藏好了?”
    听着很无奈的语气,可他为什么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许初见只穿了单薄的睡裙,他灼热的体温直直的传入了她的心底,她尴尬地挣开他:“你出去,我洗澡。”
    他依言,转身走出浴室,只是在关上门之前,他小声嘱咐:“地上滑,小心一点。”
    砰地一声,她把浴室的门关上,还锁了两道保险锁。
    反正这是在她家里,在她房间里!他还能乱来不成?
    他听着浴室里的水声,不免想起了以前在一起的日子,想起她的美好。
    深呼吸了几下,他才将某些邪念压了下去。
    她故意磨蹭的很慢,顾靳原都在怀疑她是不是故意在折磨他。
    等许初见洗完澡出来已经很晚了,却没有第一时间看到顾靳原的身影,她一紧张,之后却在自己的床上看到了他。
    她的房间整体偏米分色系,就连床单被罩都是碎花,他这样一个大男人躺在上面……
    真是,真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他闭着眼睛,脸上一惯紧绷的线条柔软了下来,呼吸平缓有力。
    许初见叹了口气,他把工作时间压缩的这么短,还要惦记着这个那个,想来这些日子过得并不潇洒。
    怕吹风机的声音吵醒他,她就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自己的头发。
    整个过程里面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她看着这张床直皱眉。
    虽然这床不大不小,够睡得下两个人,可是……
    到底要不要叫醒他?
    她的眼睛瞄了一眼自己房间里的沙发,这么小,打消了这个念头。
    许初见足足犹豫了一刻钟,最终才决定躺在大床的一边,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反正他又不能做什么。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声,混合着她自己的心跳,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来翻去都没有丝毫的困倦之意,却把身边的男人弄醒了。
    黑暗中,顾靳原一把搂过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迷人的慵懒:“嗯,我就抱一下。”
    许初见推了推他,哪里会有用?
    “顾靳原……你松开,这样太热了。”
    “嗯,我也觉得挺热。”

☆、232。230结局篇(13)你说,最近是不是做什么事情惹着她了?

怕吹风机的声音吵醒他,她就拿着毛巾一点点擦干自己的头发。
    整个过程里面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她看着这张床直皱眉。
    虽然这床不大不小,够睡得下两个人,可是……
    到底要不要叫醒他偿?
    她的眼睛瞄了一眼自己房间里的沙发,这么小,打消了这个念头。
    许初见足足犹豫了一刻钟,最终才决定躺在大床的一边,她摸着自己的肚子,反正他又不能做什么。
    耳边是男人沉稳的呼吸声,混合着她自己的心跳,怎么也睡不着。
    她翻来翻去都没有丝毫的困倦之意,却把身边的男人弄醒了。
    黑暗中,顾靳原一把搂过她的身子,低沉的嗓音中带着迷人的慵懒:“嗯,我就抱一下。”
    许初见推了推他,哪里会有用?
    “顾靳原……你松开,这样太热了。”这大夏天的!
    “嗯,我也觉得挺热。”
    事实证明,这样的姿势确实很热,不用他说,许初见也感觉到了从声后传来的炙热温度。
    耳边是他的心跳声,以及那撩人的温热呼吸。
    许初见的脸颊发烫,她心生恼意,不只是真的生气还是因为害羞,她在他怀里挣了挣:“你嫌热就赶紧下去,地板沙发随你选。”
    她这话说得赌气。
    话音刚落,就听到了男人慵懒的浅笑声从耳边传来,低低淡淡,伴随着沉稳的心跳,搅乱了她整个心绪。
    顾靳原的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轻轻摩挲。他轻柔的扣着她的腰,将她翻过身来面对着自己,“初初,告诉我,你心软了是不是?”
    明明是疑问句,他却说得如此肯定。
    即使是在黑暗中,许初见还是能感受到他的灼灼视线,她紧抿着唇没有说话,今晚从开始到现在,她的心情就处于一片混乱之中。
    她在心里默默地对自己说,随着自己的心走吧。
    久久得不到回应,顾靳原忍不住轻抚着她后背的长发,侧脸贴着她细嫩的脸庞,呼吸不由得发紧。
    他低低地出声:“其实你心一直挺软的。”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郁闷,却无可奈何。
    只不过因为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情,才让她将自己全副武装起来。
    许初见静静地抬起头,她隐藏起慌乱的心思,沉着声问:“就因为我心软,所以你一直欺负我?”
    顾靳原动作一僵,放在她后背的手也顿住了,深呼吸了几口气才闷声说:“不会了。现在这样也不算太差,只要能让我看着你和孩子,就可以了。”
    他可以等,等到她愿意再次走回他身边。
    一室的静默中,许初见忽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轻声说道:“我困了,你自便。”
    顾靳原低声叹了口气,慢慢收紧了自己的手臂,将她纳入自己的怀抱中。
    虽然这最后一步不知道要何时才能跨过,而此时此刻,又能这样肆无忌惮地抱着她,已是久违的满足。
    许初见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慢慢睡着。
    窗外的风声雨声全然被阻隔在外,一室安好。
    等许初见睡醒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她睁开眼睛没有看到顾靳原的身影,适应了一会儿后她匆匆换上衣服下楼。
    她的一颗心还是紧张的提了起来,到了楼下只看到家里的阿姨在厨房内忙活着,除此之外再也没见到任何人。
    阿姨见她下来,笑着说:“今天倒是能睡,快过来吃早饭吧。”
    许初见捏了捏手,在餐桌前坐下,她喝了两口温热的牛奶之后,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阿姨,今早咱们家里有没有来什么客人?”
    “没有啊,今天我来的时候太太就已经出门了,之后也没见有人来。怎么了?”
    许初见笑着摇头,稍稍松了口气,“我本来约了个朋友来家里,以为我睡得太晚把人家给晾着了呢。”
    阿姨点了点头,也没再说什么。
    许初见放下牛奶杯,这才彻底放了心。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还真的像是她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反正都怪他!
    又到了许初见产检的那天,这时候她的身子慢慢沉重,再加上炎热的天气她在去医院的过程中都没说上一句话。
    这段时间她晚上睡得不好,经常半夜里小腿会抽筋,而这一抽筋就会持续很长时间,她不忍心惊动家里其他人,就只能自己咬牙熬过去。
    当这肚子里的小家伙第一次跟她打招呼之时,她眼眶发酸,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隔着薄薄的一层衣服,调皮的凸起,她伸手轻轻地覆上去,在心里无说着:你好,我是妈妈。
    医生仍是顾靳原的姑姑顾臻女士,她看着自己面前这个年轻的女孩,忍不住笑道:“看样子是个安静的小子,现在才和你互动。阿原小时候可皮了,他母亲生他的时候可是吃了不少苦。”
    “也不知道这小子哪世修来的福气,也得亏你性子好,能忍受的了他这脾气。”顾医生想着自己那个无法无天的小侄儿,一时也有些感慨。
    自己这侄子和眼前这姑娘的事情一直没定下来,北京那边的人早就快沉不住气了,老爷子一向都偏着顾三,自从不知道从哪得知了这事儿后,就时常念叨着。
    不过现在看来,人家姑娘可还是没有点头。
    许初见稳下了情绪,手放在肚子上摩挲,她笑问:“顾医生,您怎么知道这是个男孩呢?”
    “你别想多了,我就是随口一说,不管是女孩还是男孩,阿原都会很宝贝的。初见,你看这孩子还有几个月就要出生了,要不给孩子的爸爸正个名?”顾臻女士一本正经地打趣。
    许初见低头沉默不言,很多人都和她这么说过。
    “孩子是很敏感的,父亲的存在起着很大的影响。”哎,做姑姑的也只能帮你帮到这儿了。
    顾臻女士不是很了解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只不过……
    在这个女孩的病历单上得知,她有过一次流产史,有过一次宫外孕,而她才只有二十三岁。
    都是自己侄子造下的孽,活该人现在就算孩子都快出生了,还不待见他。
    还正应了那句话,顾家看上去高门大户,却也不见得每个人都想进。
    现在紧张的怕是帝都的那些人了。
    许初见做完产检出来之时,他正在科室外面等着她,高大优雅的身形在人群中很显眼,只一眼,就能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怎么眼睛红红的?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孩子有什么问题?”他看着她脸色不怎么好,语气也忍不住紧张了几分。
    许初见避开他灼灼的目光,柔声说道:“没有,孩子很健康。”
    他这才松了口气,紧接着眉心又微蹙起来,“书上说这个时候孩子会挺闹腾,昨晚没有睡好?”
    他的功课做得很足,有些东西甚至了解的比她还要清楚。
    他知道她怀这个孩子不容易,可她却不愿给他弥补的机会。
    还是像以前那样,他带着她吃完早饭。
    许初见从医院出来之后就没说过一句话,对他的问题也是爱理不理。
    每周的这一天都是顾靳原给自己放假的时候,恨不得一整天都陪在她身边。
    再次坐回到车上的时候,许初见静静地看着他的侧脸,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流转,她忽然说:“我想去看看妈妈。”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动容,很久他才启唇:“好。”
    ……
    夏季的天气经常说变就变,虽是上午十分,天色有些阴沉,炎热中带着些沉闷。
    又该是要下雨了。zy
    许初见把一束雏菊放在冰冷的墓碑之前,她用手擦了擦墓碑上的照片,女子温婉的眉眼一如记忆中那般柔和,这是最爱她的人,也是她最爱的人。
    “顾靳原,我一个人待一会儿。”她对着他轻声说,慢慢弯下身子想要就地而坐。
    他的眸光有些深邃,将自己的外套垫在地上,继而转身走远。
    这是这这么多年来他第二次踏进这座墓园,前一次是刚刚和她在一起的时候,那时是个阴雨绵绵的天气,而那天,恰好是她母亲的忌日。
    也就是,很多年前,出事的那一日。
    他没有走的多远,保持着不近不远的距离,静静地看着她。
    只见她靠着冰冷的墓碑慢慢坐下,她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一直在说着些什么。
    此时此刻的她,就像个小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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