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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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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靳原趁这机会闪身进门,朝着客厅里坐着的许则扬夫妇微微躬身:“伯父伯母好,我是顾靳原。”
    这虽不是他跟这二位长辈第一次见面,可却是有史以来最为谦尊的姿态。
    相较于许则扬的淡定,身边的妻子显得就没那么好脾气,一看见这人她脸色就不对了,“你还敢来我们家!”
    许初见在后面大气不敢多喘,看着他一本正经地对着她家人介绍自己,她脑袋上都有冷汗冒出。
    “顾靳原……”她走到他身后扯着他的袖子,也不敢大声说话。
    生怕这人万一口无遮拦说些什么,谁能挡的住他。
    许则扬不动声色,在初见出事的之前,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乖巧的外甥女,会和这个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当时初见出事后不久,顾靳原来了许家,也是像今天这样没有了以往倨傲的态度,在那时甚至能够从他的神色里面看到……悲伤。
    这件事情给许则扬的触动很大,联想了自己公司这两年来的状况,初见在这里面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这前因后果他不敢多想。
    似乎只要多想一点,自责就会翻上一倍。
    这个被他从小当成女儿来疼的初见,到底受过怎样的苦?却从来不和家里哭诉什么,就算到现在,她也只字不提孩子的父亲。
    现在整个家里最为沉默的就是许则扬,他不理会顾靳原,而是问自己外甥女:“初见,你前段时间一直躲在家里,是不是因为他?”
    许则扬是聪明人,他联想到有顿时间初见的行为确实奇奇怪怪的,总是像是在防着什么人一样。
    现在看来,怕是顾靳原来的时间不算短了。
    顾靳原则是大大方方地承认:“初见这一胎怀的不容易,我只想尽可能对她好一些,能弥补以前的错事。给你们造成的困扰,希望伯父伯母能够体谅……”
    “体谅?有什么好体谅的?就算你们家有权有势,我们家的女儿也不能让你这么糟蹋!”
    说话的是许初见的舅妈,她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连着两次让初见受这种苦,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虽然她不了解这前因后果,对自己外甥女的心疼在这时候全都变成了怒气,好不容易遇上了正主,自然是少不了发作一番。
    她站起身语气凉飕飕地说:“我们家门太小,容不下你,请你离开。”
    许初见站在一旁只能干着急,她见舅妈脸色不好,只能一直将顾靳原往外推:“你快出去!没见我们家人不欢迎你么……”
    奈何她力气小,根本不能撼动这个男人。
    顾靳原依旧站在原地,他知道自己今天的行为可能是冲动了,可他早晚要承担这一切,这里面包括来自于她家人的怒气。
    他沙哑着声音说:“对不起,以前是我对不起初见。请您二位相信,我是真的想要和她在一起,况且初见现在怀孕了……”
    话还没说完就被许初见打断:“你别说了!孩子我们家养得起,你赶紧走吧!”
    “初初!”顾靳原的脾气立即上来了,他低声喊她的名字,心想这丫头怎么总是在关键时刻给他泼冷水。
    这整个屋子里面最冷静的恐怕只有楼上的老爷子一人,听到动静,家里的保姆扶着老爷子走下来,这一下惊动了全家人。
    “外公。”许初见连忙放开顾靳原走到自己外公身边,她脸上表情带着些许紧张。
    许老爷子拍了拍她的手,又给自己儿子儿媳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转而对着顾靳原说:“我有些话和你说。”
    顾靳原敛了神色,跟着他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被关上,谁都不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交谈。许初见担心的很,外公身体不好,就怕顾靳原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她和他发生的那么多事情,就怕他一股脑的将什么都说出来。
    “你别走来走去,来这里坐下。”舅妈见不得她焦躁的模样,直接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面。
    等许初见坐下后,她有些皱眉地问:“初见,你和我老实说,这人是不是一早就来了?”
    “舅妈,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追到了这里。”许初见心里也不舒服,想着他刚刚那样子,这是干什么,忍不住要见家长?
    许初见叹了口气说:“我也拿他没办法,他这人就这样,想做什么谁也拦不住。”
    “初见,你和我交个底,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我不知道。”她这一犹豫,就多了别的意味。
    “舅妈,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家不适合我,我清楚。之前我试过,很累很累。”

☆、228。226结局篇(9)不过就是犹豫了一下,你就这么吓我……

“初见,你和我交个底,你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
    “我……我不知道。”她这一犹豫,就多了别的意味。
    “舅妈,我真的不知道。他们家不适合我,我清楚。之前我试过,很累很累。撄”
    她知道顾靳原这个人经常就会做些不能套路出牌的事情,这次她死活瞒着也没能阻挡他到自己家里来偿。
    还真不知道他会对外公说出些什么,反正……就他那样,肯定也说不出什么好话。
    “那现在呢?这次都找上门来了,他是想做什么?”
    许初见给舅妈倒了一杯水,示意她消消气,然后说:“可能是冲着孩子来的吧。”
    说着许初见微微摇了摇头浅笑,她分不清他转变这么快的态度,大多数还是因为孩子的缘故吧。
    一听这话,舅妈又忍不住责怨,语气也不是太好,“咱们家的孩子咱们家自然会宝贝。”
    不过这气话归气话,随后又叹了口气说:“不过这也是难怪,这里面带着一层血缘关系,他要是再这样三天两头缠着,你总不能成天就这样避着他。还是听听你外公的意见,老爷子疼你不会让你吃亏的。”
    “哎。”许初见淡淡的应了一声,眼睛却一直紧张地盯着书房的方向。
    两人还在聊着,蓦然间就听到了书房里面传来茶杯砸碎的声音。
    许初见吓了一跳赶紧在书房前候着,就见老爷子面色不好指着顾靳原半晌没说出什么话。
    她见这场面当下,一边拉着顾靳原出去,一边瞪着他说:“你和我外公说什么不该说的了?你看你把人气成了那样!”
    顾靳站的优雅笔直,丝毫没有狼狈的感觉,英俊的脸上带着一抹弧度,是专属于他的那种势在必得。
    “我和外公说,希望他能同意我们的婚事……不过他不同意,我也娶你。”他说的理直气壮。
    “你瞎说什么!”许初见简直咬牙切齿,恼怒的狠狠等了他一眼。
    他要娶?谁又说她愿意嫁了?
    这理直气壮地态度,还让人以为是她家里人不讲道理呢!明明最不讲道理的就是他!
    许初见气得直把他往门外推,“你出去!赶紧出去!”
    顾靳原见她的真的像是被惹恼了,也只能顺着她的意思,反正他的态度已经摆在这里了。
    在她关上门之前,顾靳原忽然用手抵住门,她愣了愣,以为他还要怎么样,一双眼睛里满是戒备地望着他。
    顾靳原自然是将她这戒备的神情看的一清二楚,他眸色暗了一下。
    随后缓缓开口:“初初,我愿意为过去的事情负责,可我也会累也会难受。你总说我们之间的距离太远拉不近,我现在努力在向你走,我只希望……你别再往后退,好不好?”
    不要求她能够朝他走来,只求不要往后退。再多的热情,在一次次的冰冷决绝中,总会渐渐磨去。
    他甚至没等到她的回答就转身离开,那道稍显清冷的影子背对着她,直到消失在她的视线内。
    许初见心里很乱,尤其是在听完他说的这些话之后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们之间的距离……她只是不敢而已。
    可她明明该讨厌这个人,可当看到他这般落寞清冷的背影,居然还会生出一丝,于心不忍。
    她回到家里,路过外公的书房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舅舅的声音:“初见受了太多委屈,说真的,我不舍得。看看吧,看看他能坚持多久。”
    这语气里面更多的是不信任,甚或者说是不屑。
    亦或是他们从来没相信过,这样一个身家优越的年轻人,会有什么执着吧。
    许初见也不相信他能坚持多久时间,他说在努力向她走,可到底能走多少步?
    她不得而知。
    许初见回到自己房间,桌上好看的玻璃瓶内装着各色的糖果,她看了一眼,放进了抽屉深处。
    过去的那些好好坏坏她不可能忘记,只是不想再提起。
    *
    这时间一晃就进入了盛夏,这事情要从许初见有一次在办公室里晕倒说起。
    不过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在医院里面住了两天也没什么大事。而这两天里,顾靳原的脸色就没有过好看的时候。
    整天沉着一张脸,就像谁欠了他什么似的。
    医生早就说过她这身子怀的不容易,孕检下来怀的孩子又比实际周数要大,更加添了她的负担。她不见长,孩子吸收倒是很好。
    医生提醒这饮食方面得适当注意,顾靳原把她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记得很清楚,天天徐昂方设法提醒她。
    而之后顾靳原说什么也不再允许她回学校,两人在这件事情上面死磕了很久,他一步都没有退让。
    都说怀孕期间孕妇脾气会长,这话还真不假。
    就在这个事情上僵持不下间,许初见站在医院门口就冲他不耐烦地说:“你还说不干涉我的生活!我想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我不管谁管?我是为你好,怎么就不能让人省省心?”顾靳原只能沉住气安抚她的情绪,嗯,她是个孕妇,不能有脾气,只能好好顺着。
    其实若说追女孩子,他还真没有过这种经验,那些唯独的机会全都是因为她。
    只是这女人心眼比较死,现在无论他做什么事情好像都不太对,有时候明明感觉距离有些近,却又如同昙花一现又拉的很远。
    就像一场没完没了的拉锯战,慢慢地消磨着人的耐心。
    不过这怪谁呢?说到底不还是怪他么?
    虽然在为工作这件事情上面闹得不愉快,许初见回家之后还真的就辞了那份工作,而院方的态度也是好的不正常,这么显然,明显就是有人关照过了的!
    当然这话传到顾靳原哪里的时候,他阴郁了有一段时间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手底下有很多人摸不清这位顾先生的脾性,却也从来没见过他在中场结束了会议接了个电话,随后整个会议室的气压都转变了似的。
    许初见不出去工作,在他那里理解的意思就是,她听进去了他的话。
    他满心欢喜的以为两个人之间进展会有实质的变化,哪知一丝一毫都没有。
    该怎么样还是怎样。
    她依然是爱答不理的样子,就算他天天去许家报道,总是被赶出来的多。送过去的东西怎么拿去的又怎么被退,人家根本不领情。
    他这一个月的时间不在帝都,公司少了他坐镇还能有人顶着,可家里这就有人沉不住气急了。
    这隔三差五打来的电话,每次都试探性地问些琐事不问到点上,顾靳原索性也就含含糊糊过去,心道他们想抱孙儿,他还眼馋着自家闺女呢!
    顾靳原下意识地想这宝贝是个女孩儿,性子像她软软的正好。不,千万不能遗传了她那倔劲儿,以后有的人头大。
    他想到这就觉得这漫长道路有了盼头,不过现在许初见学坏了,成天给他甩脸色看。
    顾靳原也不恼,照样一有空就出现在许初见身边,跟着她散步,跟着她逛街,恨不得再跟着她回家……
    这天许初见做完产检从医院出来,她突发奇想地想吃甜甜的巧克力蛋糕,也许是这肚子里的宝贝喜欢吧。
    当然,这个要求她不会和顾靳原说。
    走出烘焙店外面下起了小雨,她没带伞,一直跟着她的顾靳原嘱咐了一句:“你站在这里等我,我过去拿把伞。”
    他匆匆买了把伞就折身回来找她,这会儿却没看到她的身影。
    顾靳原扫了一圈也没见到她,心里微微一紧,生怕就是她和他置气,索性自己一个人回家了。
    他看了眼这天气,当下就掏出手机准备给她打电话,号码还没拨出去就在店内的咖啡馆看到了她的身影。
    她背对着他,面前坐着的是一个他不认识的女孩子,两人有说有笑,看上去很熟悉。
    这下顾靳原被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他扬唇笑了笑,同时也在心里嘲笑着自己,怎么这么患得患失?
    他朝着她的方向走过去,许初见轻软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就听见对面那个女孩子说:“就这两年不见,你就给了我这么大的惊喜?这动作也太快了吧,以前我们总觉得你会是最后一个结婚的呢。”
    许初见勉强地笑了笑,很是坦然地面对好友说:“我还没结婚。”
    说着,她下意识地把手放在自己肚子上,掌心轻轻摩挲。
    “还没结婚?哦,那是因为忙毕业的事情才耽搁的么?等结婚的时候,记得通知我们和喜酒啊。”
    “这喜酒恐怕是喝不上了。”许初见还是淡淡笑着。
    “这怎么就喝不上?咱们这群人都有多久没有聚到一起了,没准能趁着这次机会好好聚一聚呢。”
    许初见迟疑了一下,神色坦然地浅笑道:“我和孩子的爸爸,没有在一起。”
    “为什么呢?”
    “我们不太适合,有这个宝贝就够了。”
    不太适合,每次她都以不适合三个字打发别人。他不能理解她所说的不适合到底是什么?
    是因为以前的事情,还是他的家庭,还是单纯的因为他是顾靳原,所以才说不适合。
    心,一点一点沉下去。
    顾靳原站住了脚步,没有在往下听。他只是叫自己的司机把车开过来,就站在路边等着她出来。
    等许初见和那女孩子谈话结束之后他才再次走到她身边,体贴地在她身边撑伞,扶着她坐进了后座。
    顾靳原并没有打算坐下来,他把伞叠好交到她手里,脸上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对她说:“夏天这雨说不准,说不定一会儿就下大了。”
    他嘱咐司机要把她送到家里,而自己却没说要去什么地方。
    许初见觉得今天的他有些奇怪,平日里他总是会坚持送她回家的,今天这……
    “你……”她看着他犹豫了一会儿,只挤出来这么一个字眼。
    “嗯?”
    “没什么,那我回去了。”她还是忍住心里的情绪,倔着没有问出口。
    许初见望着手里精致的纸袋子,是撒着一层厚厚巧克力米分的蛋糕,她摸着自己的肚子,也不知道这孩子的口味随了谁,反正不随她。
    *
    他送的东西还是照样每天有人送到她家,有补品有玩具,还有时不时给她送来的几本书。
    只是连着的这几天,她都没有见到他的身影,也不曾有过一个电话。
    “我就知道这小子坚持不了多久。”饭桌上,舅妈凉凉地说了一句,再去看初见的脸色,好在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她就放心了。
    许初见突然没了食欲,早早地放下了筷子,耳边似乎还回响着有人在她耳边叮嘱着这不能吃那不能吃。
    虽然烦,却也听了快两个月了。
    可能是他的耐心用光了吧,毕竟也这么长时间了。许初见想着这种情况应该就是他已经放手了。
    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么?又怎么会突然觉得有不适应呢?
    还没等她好好想明白自己要的到底是什么,就又遇上了个自己想不到的人,她只见过这人一面。
    顾靳原的大姐,顾靳阑。
    是在她做完产检之后在医院遇上的。到底是不是恰好偶遇,那就不清楚了。
    许初见没有忘记她,曾经就是在她家里,遇上的顾靳原。
    顾靳阑还是和以前一样有着一头利落的短发,虽然是家中长女,却有着顾家人的那份矜贵优雅,却又因为工作的原因,嫁的又是军人,她更多了几分飒爽。
    相比之下许初见显得就有些拘束,她不清楚对方的来意,虽然她并没有感受到什么恶意。
    双方都没有先说话,空气中凝结着一瞬间的安静。
    顾靳阑面带微笑的看着自己面前的这个女孩儿,这年龄只比自己女儿大上十来岁,她的眼神不自觉放软了几分。
    想起第一次见她的时候,还是那时候在大院里,跟在沈家绍廷身后脆生生的模样。
    一转眼,这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你别紧张,我不是来为我弟弟来劝你什么的。只不过我公公正好住在这间医院里面,听说你今天会来做产检,所以才冒昧的请你陪我说一会儿话。不过前两天我看到阿原那样子,一看就是又在你这吃了闭门羹?”
    顾靳阑轻松地说着,试图打消这眼前这女孩的戒备心理。
    不过她也没说假,前两天不过是因为父亲的寿辰,快两个月不见的顾靳原才终于回了一趟家。
    只是仅在家里待了一天,他又匆匆离开。原以为会在这里看到顾靳原,想不到却是出乎了她的意料。其实自己母亲听说她要来这里一趟,也暗示了她一些事情。
    许初见想沉默以对,可看见对方这样诚恳的看着自己又觉得不好意思,想了一会儿才说:“我们没什么的。”
    “你瞧不上阿原也很正常。”顾靳阑点点头,拿起了手边的花茶喝了一口,又轻轻放下。
    她想了想浅笑着说:“阿原这性子才是真正的顾家人,和我爸还有爷爷简直一个脾气,死心眼又霸道。又是最小的,当年我妈在生他的时候吃了不少苦头,这自小就是给家里人宠坏了。”
    许初见静静地听着,沉默着也不开口。
    顾靳阑继续说:“阿原这小子无法无天惯了,做了什么混账事儿我替他道歉,还有我母亲,她一直都想找个机会好好见见你。”
    “不过我是在想,是什么样的女孩子能收服了阿原,所以才想着再见你一面,不会怪我唐突吧?”
    “不会……不会。”许初见沉默了有很久,这会儿连忙出声说。
    许初见本来就不是心肠很硬的人,而对方都已经把姿态放的这么低,她都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的好。
    顾靳阑松了一口气,觉得她并不是很想谈论这个话题,于是又问道:“孩子……几个月了?”
    许初见垂下了眼睛,喃喃道:“快二十周了。”
    “谢谢你愿意替我们顾家留下这个孩子,要不我真不知道阿原会做出什么事情来,以前有两次他就……哎,总之谢谢你。”顾靳阑感激地笑了笑,又问了她很多关于孩子的问题。
    也许是因为说到了这个点上,许初见都笑着一一作了回答。
    仅仅是很短暂的时间,顾靳阑就觉得以前关于这个女孩子的传闻都有些不实,她还是和自己第一次见时那样,温婉恬静。
    不说这女孩到底是有多出色,或许就是这中恬静的气质,才能让自己那个不可一世的弟弟想要安定下来。
    顾靳阑把她送到了家门口才放心自己离去。
    在司机关门之前,顾靳阑才若有所思地说:“初见,我大概知道阿原为什么就是非你不可,你和他就是完全不同的两类人,他脾气坏,你性子软,正好能够互补。或许你没看到,他现在也和以前不太一样……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之说,相处就是最好的适应。”
    哪有什么合适不合适……
    许初见自己也没办法说清楚。
    日子又这么一晃而过,几天下来顾靳原还是没有出现。这期间蔚宛倒是给她打了好几次电话,都是问她一些和宝宝有关的事情。
    到最后的时候蔚宛还笑着说,要不就发个好心把孩子的爸爸一起收了,不然这再过几个月孩子出生了,他还只能干着急。
    入夜之后,许初见在房间里面看了一会儿书便觉得眼皮跳的厉害了些。
    差不多五个月的身子,她很容易犯困倦乏,这才看了没多久书她就睁不开眼。
    她索性就早早地躺下,又无端的觉得心神不安,仿佛对什么事情有感应似的。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的精神也不是很好,洗漱完之后喝了杯温温的蜂蜜水才稍微清醒了一点儿。
    自打怀孕之后晚上她从来不会把手机放在身边,这时放出手机来看,有一个蔚宛的未接来电,还有七八个都是……顾靳原。
    都快有十来天没联系的人,许初见看了下时间,却是凌晨一点多。
    这个时间段他是绝对不可能给自己电话的,这么反常……
    许初见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她也不矫情回了电话过去,发现是关机。
    等过了一天,她打过去都是关机的时候,她心里开始发闷。
    就在她心烦意乱之时,肚子里的宝宝也不安分的动了一下,这种感知很清晰。
    连着的两天,许初见不知道这种不敢之感从何而来,直到接到了蔚宛的一个电话。
    “初见,阿原这两天有没有和你联系?”蔚宛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似乎在担惊受怕什么。
    许初见皱着眉,清楚地回答她:“有,五号那天晚上,不对,是六号凌晨他有打电话给我。不过我是第二天看到的,等我再回过去的时候就一直没打通,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蔚宛那边久久没有声音,只有稍显沉重的呼吸声。
    好半晌,她才犹豫地说:“初见,阿原可能出了点事情。”
    许初见心里一个咯噔,握着手机的指节已经发白,只能尽量冷静地喃喃:“他能出什么事吗?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
    蔚宛沉默了一下,才慢慢地说:“上次他回家待了没有两天就又离开了,我以为他还是回去找你,不过后来又听说他公司在南方的一个项目,本来这只是项目经理的事情,不知怎么的他就去了。”
    后面的话蔚宛有些不想说,她的声音有些艰涩,“你看新闻了没有,南方有座城市特大暴雨造成的泥石流,事发的时候……他应该在高速路上,现在谁也没法联系他。”
    许初见呼吸一窒,她甚至怀疑是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
    她喃喃地说着:“会不会是他手机没电了?他经常……会忘记充电的。”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在抗拒着刚刚接收到的那些信息。
    怎么会呢……不久之前他还说着要娶她,还死皮赖脸的在她家里不走……
    “初见,你别急。现在他哥已经去了事发地点,他一向运气好,不会有事的。”蔚宛如是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声音里都有没什么底气。
    许初见深吸了一口气,她明明不急,却不知道声音里为何会带着哽咽:“嗯,他还没把别人祸害够,哪里会这么容易……”
    等挂了电话后,许初见坐在沙发上面很久没有动静。
    我不过就是犹豫了一下,你就这么吓我……

☆、229。227结局篇(10)以前,他怎么就能那么欺负她?

许初见深吸了一口气,她明明不急,却不知道声音里为何会带着哽咽:“嗯,他还没把别人祸害够,哪里会这么容易……”
    等挂了电话后,许初见坐在沙发上面很久没有动静撄。
    我不过就是犹豫了一下,你就这么吓我…
    生活中少了一个本就不该出现的人,那一切就会重新回归到原点。
    可这两天的时间,许初见却莫名的觉得度日如年偿。
    她做了一场梦,是在瑞士的那个小镇,他站在二楼阳台上,逆光迎风而立,身后的天际是深蓝的火山灰,而他浅笑着问她,恨他吗?
    他爱吃甜的东西,心情好的时候眼角会上扬,笑起来的时候左边脸颊会有酒窝,脾气不好还别扭,还死心眼。
    她记得他的坏,也记得他的好,梦境里面铺天盖地都是他的身影。
    就像是进入了让另一个世界,一个被她下意识尘封了很久的世界。
    她看到他孑然一身的背影,想要伸手拉住他,他却又突然间消失……
    顾靳原,你总是把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总是自己猜想别人是什么意思,我不恨你。
    恨你,太累。
    许初见的眼皮沉重得掀不开,微微睁开眼睛看到的那一丝光亮,像是溺水的人重获新生。她这才发现自己浑身汗涔涔的,令她难受着皱眉。
    额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许初见就听到了舅妈的声音,“还好发了身汗,退烧了就行。这有了身子就得格小心,有个感冒发烧的还不能吃药。来,喝杯水再睡。”
    许初见撑着自己的身子坐起来,乖巧地结果舅妈递过来的水杯,小口小口喝了大半杯,嘴里还是觉得发苦的紧。
    “舅妈,你没放蜜。”她掀起嘴角半开玩笑地说,随手又把水杯放在了床头柜上。
    “你这孩子现在嘴倒是越来越刁了,行,下次给你放蜜,多放一些。”
    “那当然好啊。”许初见笑着回答。
    舅妈又嘱咐了两句就让她早些休息,离开的时候替她关上了房间的灯。
    许初见靠着床头坐着,第一时间便去看了自己的手机,他没事的消息还是从蔚宛那里听来的,无端的,她松了一口气。
    她就知道,这人还没把别人祸害够,怎么会舍得出事呢?
    仿佛是心灵感应,肚子里的小家伙动了动,她伸手轻轻抚着,喃喃道:“放心,爸爸舍不得你。”
    蔚宛说那天凌晨,应该就是出事的时候,他……是想要和她说什么?
    又过了三四天的时间,手机呜呜地震动起来,屏幕上显示的是顾靳原的号码。
    这期间她试着联系顾靳原,可打出去的电话从来没人接,现在看到这个闪烁的号码,她怔楞了一瞬,有种放心和安心的情绪涌上来。
    哪知道她接起电话,听到的却不是顾靳原的声音,是杨续。
    杨续的语气和他本人的性格一个样子大大咧咧的,声音很大,又好像在生着闷气。
    语气中还带着一股无奈的味道,他心烦意乱的冲着电话那头的许初见说:“许小姐,奥不对,嫂子,我这样称呼应该没错吧?你想要怎样能不能爽快些说了,这样成天折磨别人,谁心里都觉得不痛快……”
    许初见听着皱眉,“这话怎么说?”
    杨续听着她这淡定的声音,心道这女人心硬起来还真的不是开玩笑。
    “嫂子,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就给个准话,别整天这样吊着别人。你说他要不是受了什么刺激,往那不归他负责的地方跑什么?这次算他命大,下次要是再来一次,谁知道会怎么样。”
    许初见的手心很凉,与之一致的是她镇静的淡然的声音,“那他,现在怎么样了?”
    不过是强装出来的淡定。
    杨续凉嗖嗖地开口:“没怎么样,挺好的,没缺胳膊也没少腿,就是……”
    他故意顿了顿,却一下子把许初见的心吊了起来。
    她拧着眉问:“就是什么?”
    “就是在公路上翻车被困了四十八小时才被救援队找到,也没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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