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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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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就在这时,顾靳原的手机恰好响了起来,是顾夫人。
    这么晚怎么还打电话给他,可能是因为看到了新闻。
    随即接了起来:“妈?这么晚您还没睡?”
    顾夫人听他的声音还是好好的当下就松了口气,说:“这不是看到了新闻急的哪里能睡得着,你到哪了?全家现在就你最不让人省心,你哥也是,也不知道前世到底欠了你们什么。”
    顾靳原挑了挑眉,静静地听着母亲开玩笑的抱怨,眼角上扬的好生安慰了几句。
    没多久顾夫人忽然说道:“阿原,要不你今晚回来吧,妈给你做夜宵,你现在回你那个别墅也冷清得很。这两天老爷子和你爸都在家,老爷子可一直念叨着你呢。”
    “太晚了,我现在回去怕打扰你们休息,改天趁我空下来好好陪陪您。”
    听他这么说,顾夫人也没再坚持什么,只是有意无意地说:“阿原,我听你乔伯伯说小沐和你是一个航班,你没见着人家?”
    他无声地低笑,不过就是一个巧合,在他们看来倒像是什么重要事件。
    “妈,您又不是没坐过飞机,这么多人我哪能注意到什么人,都到这个点了您早点休息吧。”顾靳原微蹙着眉,可语气里没听到什么变化。
    没聊几句话后,双方就收了线。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指腹揉着发胀的眉心,望着窗外的街景出了一会儿神,眼睛像深不可测的大海,波光流转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会儿向谨言也没再犹豫,直截了当地说:“顾先生,今天下午,您母亲去过半城湾。许小姐今天下去,在那里。”
    闻言,顾靳原眉眼一敛,沉默了一瞬之后他忽然对司机说:“回大院。”
    他母亲既然见到了初见,可在电话里却什么都没说,还那样有意无意地说着这些不痛不痒的话,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车子朝着半城湾相反的方向驶去。
    他把文件和一些资料都交给了向谨言,自己则是回了家。
    在这期间他是打过好几个电话给许初见,电话里告知他的是已关系的提示。从阿晟那里得到的消息,她在半城湾没待多久又回了蔚宛的公寓。
    顾靳原心里没底,峰眉微蹙着。
    他大概猜也能猜到母亲会对她说些什么,只是她的态度会是怎样?曾经顾靳城找了她一次,她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那一次,是他们之间最大误会的开端。
    他拿捏不准她的态度,这段时间患得患失的不像他自己。
    可硬生生地走到了这一步,谁也怨不得。
    回到家中的时候已然靠近十点,客厅里还亮着灯,顾夫人见到他回来似是没什么惊讶,笑眯眯地说:“给你留了夜宵,吃完早些上楼休息,今天这事儿可把我们担心受怕了。”
    顾靳原在母亲身边坐下,笑了笑说:“妈,我又不是小孩子,您还能成天这样看着我不成?”
    顾夫人见他还有心思打趣,笑骂了一声后语气忽又沉了下来说:“我也就盼着你早些成家,也没有其他什么念头。对了阿原,你爸今天还提起了你乔伯伯的女儿,那女孩子挺讨人喜的。”
    总算是又说到了重点上。
    顾靳原不动声色地放下勺子,“妈,您倒是相中了,我只能说缘分还没到呢。”
    顾夫人哪里会不知道他又是在四两拨千斤,敷衍回避这话题。
    也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回房休息前,顾夫人对着他语重心长地说:“阿原,进来你爸身体也不是很好,你可千万别整上次那样的事情来气你爸,可经不起你再这样闹腾一次。”
    “我知道。”他沉了沉声,应下。
    “你知道就行。”
    ……
    那天晚上顾靳原给她打了很多次电话,无一例外的都是关机。
    夜已深沉,他想着她应该已经睡下了。
    冷静过后顾靳原给许初见发了一条短信,只有简短的两个字……
    晚安。
    虽然他知道她不会看到,可就是执着的仿佛是在强调着什么。
    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顾靳原是被短信振醒,是她回复的消息。
    一如他发送的那两个字一样简单。
    早安。
    这两个字仿佛是让他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心里也不在是那样没底,很快就给她打了电话。
    电话里许初见的声音很平静,还带着些晨间的迷糊。
    他说了一下昨天自己的行程,而她就这么静静地听着,时不时还问上两句,简直比平日里还乖巧一百倍。
    许初见听了一会儿之后觉得有些好笑,忽然间不知怎么地轻笑着说:“你不需要和我交代这么清楚,毕竟……”
    她微微带着些愉悦地声音,在他耳朵里听来是一种奇怪的柔和,他的唇角也在不自觉的上扬着。
    “嗯?毕竟什么?”
    许初见笑了笑没说话,声音还有些懒懒的鼻音,随意地敷衍了过去。
    扯了一堆有的没的之后,顾靳原的语气忽然严肃了下来,“初初,你相信我吗?”
    相信他不会让她再受什么委屈,哪怕是一点点都不行。
    电话那头的许初见沉默了一瞬,很久没有作答。
    “初初?”没得到她的回答,顾靳原继续试探性地问着。
    良久,她才低低地应了一声:“嗯。”
    很小的一声,却仿佛是什么东西在他心里落地生根了一般,上扬的眼尾处出现了细细的笑纹。
    之后,顾靳原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儿,直到她嘲笑他话多,才收了线。
    ……
    暮春时分,绵密的细雨将这座城市的浮躁尽数洗去,穿梭在淅淅沥沥的水帘子里,人的心仿佛也能得到沉淀和洗礼。
    又是那一间古朴的茶室。
    许初见收了伞,在门口沉默着站了很久,直到营业员走过来将她还在滴水的伞收起,她才回过神。
    忽然地疾风吹过,吹乱了她的发梢,长裙被风扬起一抹弧度,檐角的风铃清脆的响了起来,她终于鼓起勇气一步一步地走了进去。
    虽然是上午时分,天色却是灰蒙蒙的,茶室里亮着一盏一盏暖暖的灯光。
    一个瘦削清晰的身影坐在逆光的角落,穿着浅色的风衣,修长的手指若有所思地抚着茶杯,仍是记忆力儒雅的男子。
    那样熟悉,许初见的脚步再一次停了下来。
    半年前那些模糊的过往在这一瞬在脑海里清晰了起来,不仅仅是那些痛苦的,还有那些美好的,一下子纷至沓来。
    半年前就是在这间茶室出的事情,这次的地点仍是这,她脚下的步子不知怎么迈开。
    “您好,请问您订了位置吗?”服务生礼貌地打破了这片沉寂。
    他们的视线在空气中相遇,许初见再也避无可避,她深呼吸一口气,平静地对服务生说:“嗯,我朋友定了位置。”
    她向他走过去,平缓的步伐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紧张。
    初恋是难忘的,对她来说也是。尤其是在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没能那么无情的做到把那些记忆都忘的一干二净。
    他们之间,只能用一句最俗的话来说,奈何缘浅。
    沈绍廷的嘴角漾开清浅的笑意,绅士地起身替她拉好座位。
    许初见微微一笑,也没什么不自然:“谢谢。”
    就像半年前那样,沈绍廷替她倒了杯茶,似是有些感慨说:“虽然我们之间很久没有见过面了,可你也不需要和我这么客气,朋友之间听着也生分。”
    浅笑着的他,磊落分明的俊朗五官,在这样暖暖的灯光下更显得儒雅了几分。
    一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是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分手,再遇,纠缠,不知不觉得已经快一年半的时间了。
    许初见不愿气氛这样尴尬着,她拿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我后来打听过你的消息,可谁都没有告诉我。”
    若说对沈绍廷,她只剩下愧疚。还有一说不能言说的心疼。
    她在那半年后面的时间里,也曾试着从旁人嘴里了解他的消息,却从来没得到过确切的。
    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知道他是不是健健康康的。
    宋楠不知道,秦淼不知道,或者说是有人根本不想让她知道。
    沈绍廷微微一愣,很快笑开:“抱歉,让你担心了,这半年来我一直在国外复健,和外面也没什么联系,没来得及说两句让人安心的话。”
    他的表情云淡风轻,仿佛那样惊心动魄的一场事故对他来说,只是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许初见握着手边的茶水,声音不自觉地有些紧绷:“不用说抱歉,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毕竟……要不是因为我,不会出事。”
    “初见,你要是这么说,我心里的愧疚会一直散不去。”他浅笑地看着她,眉眼间温润如初。
    许初见抬起下颌,仔细地问着他:“你的身体真的没什么问题了吗?”她一直都没能忘记,他在那场车祸中伤的很重。
    “如你所见,不好的话,我的主治医师根本不会让我回来。”
    沈绍廷在这半年里也听到了很多关于她的消息,被诬陷,心理问题,这一样一样都是他后来才知道的。
    知道那些事情的时候,他悔不当初,早知道的话他就不会选择在那时候见她。
    什么欠她一个解释,不过就是他自己的不甘心而已。
    不甘心自己和她就这么一辈子错过,还想着要重新来过,这是这奢侈的自私,造成了后来的这么多事情。
    许初见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似是不经意地问着:“莫清呢?”
    沈绍廷没说话。
    “当着现任女友的面,还是不要提起那个女人的好。”忽然地一个稍显中性的女声从旁边传来,突兀地打断了他们之间的话题。
    许初见愕然地抬眸,一个年轻的短发女子就站在自己面前,她冲自己礼貌地笑了笑,然后很不客气地在沈绍廷身边坐下,熟悉亲昵的样子。
    “哪有你这么不知羞的?”沈绍廷无奈的摇了摇头,语气中带着些宠溺又是些无奈。
    她拍了他一下,直截了当的说:“什么羞不羞的,本来就是嘛。莫清好好地在牢里待着,两个罪名一下来,有她受的。”说着,她也不想再提这个话题,“算了,都说了不提这个人,绍廷,你给我们介绍介绍啊。”
    许初见有些恍惚,莫清那样骄傲的一个人,这样的下场对她来说应该是难以承受的。
    “许初见,是我大学时候的学妹,也是老朋友。”沈绍廷冲身边的女子笑了笑,这才转脸对许初见介绍道:“这是唐舒……我女朋友,在美国的时候认识的。”
    唐舒笑着对许初见伸出手,笑眯眯地打招呼说:“你好。”
    时间果然很快,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
    “你好。”许初见的眉眼间总算放晴,她淡淡地笑着,看着他们旁若无人的亲密,忽然像是松了一口气。
    他是个好人,值得很好的女孩子。
    这样就好,她可以安心。他身边终于有个更为合适的人,爱他,照顾他。
    “初见?”沈绍廷轻声唤着她。
    许初见回神:“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有点多没休息好,你们刚刚说什么?”
    唐舒很热情,大方地说:“绍廷在说等等去哪里吃饭,初见,我们一起吧?”
    许初见一愣,视线落在沈绍廷的脸上,湛湛的黑眸里带着淡笑,拒绝了唐舒的好意:“晚些还有要紧的事情要办,可能要拒绝你的好意了。”
    “这样啊,那真的挺可惜,我还想和你好好聊聊呢。”唐舒一幅懊恼的样子,“我还想说能从你这多知道些他的把柄呢,以后我手里也要拿捏着点。”
    这样直率的性格,他们两很配。
    沈绍廷也没说什么,只是脸上一直带着淡淡的笑意。
    温雅柔和。
    看着他们眼神之间的互动,许初见喝完了茶杯里的水,茶香在唇齿间蔓延,那股清淡的味道仿佛驱走了人胸臆间的某些沉闷。
    她放下茶杯,笑着说:“下次吧,以后的机会多着呢,不着急这一时。”
    唐舒顺着她的话接道:“好啊,那就说好了。不过再过不久我们又要出国了,他的工作落实下来了,我也就勉为其难的跟着去了。”
    这句无意的话,却是戳中了许初见心中的某个点。
    曾经的时候,她也想要这样和他一辈子。
    再不咸不淡地说了两句话,许初见的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打破了这样谈笑风生的场面。
    看到手机屏幕上显示的这个号码,她没有接,唇角却是微微的弯了起来。
    挂断了电话没有接,许初见找了个理由先行离开,沈绍廷淡笑着点了点头。
    唐舒在她走之后,重新泡上了一壶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淡淡地说:“我们还是挺像情侣的,至少,她相信了啊。”
    沈绍廷再度望着门口的方向,眼神里带着浅浅的流连,“是啊,挺像的。不过她一直都是这么笨,好骗。”
    唐舒陷入了沉默中,到底要怜惜成什么地步,才愿意做这样的事情,只为了让一人安心,不再愧疚。
    “刚刚看她拿手机的样子,那副表情我打赌,一定是她男朋友的电话。”唐舒忽然笑了笑说。
    沈绍廷不置可否,男朋友……
    她又回到了那人身边,只希望他能好好待她。
    ……
    走出茶室,外面的雨下的又大了一些,天色阴沉灰蒙蒙的,带着微寒的冷意扑面而来。
    许初见缩了缩脖子,接触到雨幕时她才发现走得急,放在店里的伞没有拿回来。
    只是,她不怎么想再回去。
    就打算这么淋着,反正没几步路就有出租车。
    这时,一把黑色的大伞落在头顶上,密密实实地为她遮挡了所有的风雨。
    许初见抬起头,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冷隽深刻的五官,紧抿着薄唇,似是有些不悦。
    “你是来见谁的?”顾靳原克制着语气,可话到嘴边,听着却是一番质问的语气。
    她来见谁?他要是不知道,现在会出现在这吗?
    许初见转开脸,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他紧紧地跟着:“回家吧。”
    又是哪一个‘家’字,许初见走在他身边,步子放缓了下来。
    忽而抬眸,冲他笑了一下……

☆、196。194他生气是因为在乎

这时,一把黑色的大伞落在头顶上,密密实实地为她遮挡了所有的风雨。
    许初见抬起头,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冷隽深刻的五官,紧抿着薄唇,似是有些不悦。
    “你是来见谁的?”顾靳原克制着语气,可话到嘴边,听着却是一番质问的语气撄。
    她来见谁?他要是不知道,现在会出现在这吗偿?
    许初见转开脸,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他紧紧地跟着:“回家吧。”
    又是哪一个‘家’字,许初见走在他身边,步子放缓了下来。
    忽而抬眸,冲他笑了一下……
    她看着身边微蹙着眉的男人,许初见忽而就这么笑了一下,那笑容浅浅的,照亮了那双黑而沉的双眸。
    顾靳原仍然有着隐隐怒气,只是一直在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来而已。
    她又来见沈绍廷了。
    在公司的时候他就听到了这个消息,他坐在茶室外的车里等了很久,忍住给她打电话的冲动,可到后来还是没忍住。
    她不接,他就一次一次再拨打。
    毫无意外的,出来的时候,又在她的脸上看到了那样落寞的神色,还是因为同一个男人。
    沈绍廷这三个字夹在他们两人之间,仿佛就是一个跨不去的槛,是横在心底的一根刺。
    “怎么,还是忘不了他?”顾靳原还是没忍住,沉着声音问。
    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这句话问出来的时候醋意是多么明显。
    “你又跟踪我?”
    许初见被这质问的语气问的心里不舒服,再加上昨天下午那些委屈的记忆再一次侵袭而来,她的语气也不是很好。
    在他出神之间,她丝毫不领情的向前走去,他只能亦步亦趋,把伞全都遮在她身上,自己却淋了个遍。
    一辆黑色的车子也一路跟着闹别扭的两人。
    直到他们的背影消失在街角。
    许初见回了学校,这中间一句话都没和他说。
    两个人显然都在置气。
    就在许初见下车的时候,还不及打开车门,他一把将她拉住,一阵天旋地转,男人宽厚的臂膀将她整个人禁锢在他怀中。
    “顾靳原,你放手,我还有事情。”她侧头避开他,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
    只是她的力气太小,哪能推动这个强势的男人。
    “你在别扭这么?”他纹丝未动,保持着这个姿势问她。
    男人大半个身子压迫着她,使得她动弹不得,修长有力的手指禁锢着她的下巴,有意无意地摩挲。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一侧,这样过分亲密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许初见闭了闭眼,心中也是堵着一口气,在她看到他在茶室门口出现的时候,她心里是有动容的。
    可没想到下一秒,他就用这样质问的语气问她,那种笃定的眼神好似就已经认定了她做了什么事情,让她连解释的心思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
    “顾靳原,你凭什么干涉我这么多事情,我不是你养的金丝雀,也有我自己的自由。”许初见平静地出声,就这样平淡地看着他。
    那一双深邃的凤眸沉沉地看着她,像是要看进她的心底。
    好,原来到现在为止,在她眼里,他做的这些事情对她来说都是困扰是累赘,都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
    “自由?我没干涉你想做什么,但今天这事儿你不要给我一个解释?”他直视着她的眼睛。
    “没什么好解释的,我觉得这么什么大不了。”她现在才想起来,依照着他的性子,又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出来,阿晟一定在跟着她。
    她接到沈绍廷的电话也只是一个很无意间的事情,难道这也要和他说?
    可是,又该怎么说?
    “你忘不了你的初恋情人,我也给你时间,可这之间,难道没有想到应该给我解释一下吗?”顾靳原的声音偏冷,这个更果然还是不能碰。
    他相信她和沈绍廷不会发生什么,可是,他介意。很介意,更介意的是昨天下午他母亲找过她,可她像是没事人一般,不觉得委屈,亦不会冲他撒娇。
    说到底还是在乎和不在乎之间的差别。
    可仅仅过了一天,她就再一次和沈绍廷见面,这两件事情穿。插。在一起,这让他怎么想?
    这半年的时间内,沈家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出了这件事情之后,也再没有人干预沈绍廷的意愿,他和初见,不是不可能的。
    这个可怕的微乎其微的念头,却是要将他逼疯。
    “你莫名其妙,我和他没什么。”许初见看他半天不说话,这样子肯定是生气了。
    只是她讷讷的憋出了这一句话解释,再没了后文。
    没什么?为什么他每次出现你都会是一幅黯然的样子。
    顾靳原的眸色沉了一瞬,忽又有些自嘲地说:“如果沈绍廷在你心里算没什么,那我在你心里估计就是什么都算不上了吧。”
    滚烫的薄唇带着强势的掠夺吻上她的唇,强势撑开她的牙关,随即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
    许初见几乎是被他吓着了,完全不像是在吻,而是一场啃噬。
    又来了,又是这男人可怕的占有欲在作祟。她要解释的话语到了嘴边又咽了下去,心底一阵冰凉。
    她猝不及防地推开他,沉着脸下了车。
    许初见深吸了一口气,凉凉的雨滴落在她脸颊上,却好似冷到了心里。
    阿晟很快从车上下来,将伞撑开递到她手里。
    而车后座上的那个男人,却是别扭地动都没动一下。
    许初见也没再去看他,只是自顾自地往学校的方向走去。
    她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在心里一遍遍跟自己说,他生气是代表在乎你,不要生气,要好好说话。
    ……
    自那天过后,顾靳原果然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出现,而她知道,她身边一直有人在跟着。
    许初见也冷静地想过,他们之间,说到底还是因为没有信任基础。
    她试着在相信他,甚至闭口不言那天下午顾夫人找过她的事情,只是因为他问的那一句,愿不愿意相信他……
    可仅仅是因为一个沈绍廷,又让他们之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温情,分崩离析。
    那以后,面对更多的问题之时,又该怎么办?
    平静一下也好。
    许初见自那一次之后就很久没再回过半城湾,回公寓之前,她去了一趟超市。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蔚宛告诉她,会在不久之后回来。
    她没有多问有关蔚宛这段时间去了哪里,每个人可能都有自己疗伤的方式,等走过了那一段时间,就是雨过天晴的时候。
    说到底,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
    等她买完了大包小包的东西,才意识到左手手腕前两天刚受了点伤,好不容易一只手坚持到楼下,正想放下休息一下,手上一轻,袋子就被人拎了去。
    许初见差点撞上那人,鼻间闻到的是熟悉好闻的柠檬香,抬头一看,不是顾靳原是谁?
    她稍稍活动了一下酸疼的手腕,看着面前站着的男人,那双黑沉沉的凤眸定定地看着她,在这双眼睛里,她能看到自己全部的身影。
    忽然之间,许初见心中软了下来,主动凑到他身边:“你气消了?”
    顾靳原没回答她,任由她靠近自己,却也没想平时那样伸手将她搂在怀里,脸色依旧有些不好看。
    这个别扭的男人啊。
    这么多天,再怎么样的气都该消散了吧。
    他神色平静地盯着她,眼神有些复杂,说不上来是什么情绪。良久别开了眼,似是叹息了声:“我没事给自己找什么气,回去吧。”
    他拎起东西走在前面。
    速度不疾不徐,沉稳优雅,步子却跨得很大,她需要很快地走才能跟上他的步伐。
    回到公寓,天还微微地亮着。
    她开了门,弯腰换鞋,打算从他手里把东西接过来,却被他迎面一把抱住。
    “顾靳原……你做什么?”她挣扎。
    他还是没说话,一只手紧紧地圈着她,闪身进门。她的后背抵上了门后,男人的身子密密实实地欺身而上。
    一只手从她的衣裙下探入,没有留什么余地,直直地奔向主题。
    许初见心里一惊,还未来得及伸手去阻止,耳边便听到了衣料碎裂的声音,以及皮带金属扣的响声。
    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他就这么进来。
    许初见彻底慌了,干。涩的触碰让她痛的死咬着唇,“顾靳原……你出去!”
    她不知道他到底怎么了,他不是这么小家子气的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因为上次那件事情一直介怀到现在吧。
    “嗯?”他假装没听到的她的话,低沉上扬的尾音中染上了情。欲,说不出的性感惑人。
    她气不过,那种疼痛像第一次被撕裂开的感觉,哭也哭不出来,甚至不敢乱动,只要稍稍动一下,痛觉更是清晰。
    他沉着脸,也没有动,只是慢慢低头攫取着她死死咬住的唇瓣,细细地吻着。
    薄唇渐渐向下,滚烫灼。热的气息落在她颈间,空出来的一只手也没闲着,让她慢慢地适应着他的存在,直到她白皙的耳朵火红起来,他才住了手。
    “还痛吗?”他的声音温柔了下来,温声细语,下。身的动作如这语气一般,慢条斯理。
    许初见恼羞成怒,没回答他,小手紧握成拳在他胸前重重砸下。
    这要她怎么回答?
    她这微不足道的力道,在男人看来更是添了几分情调,大手绕到她的后背,单手将她抱了起来。
    她惊呼一声,可出口的声音却是连她自己都觉得羞愤,离开了门背的支撑,她只能紧紧地攀附着他,两只手下意识地绕上他的脖子,将自己的全身重量都放在他身上。
    他抱着她进了浴室,这短短的距离他却故意走的很慢,坏心地狠狠地抵着她,想要听到她情迷意乱的声音。
    男人用力的进来,她整个人没有着力点,只能无力地挂在他身上,疼痛变成了更为汹涌的感觉,复杂的融合成为更为激烈的情。潮,她觉得连呼吸都沉重起来。
    他发了疯一样折磨了她很久,这是这半年来的第二次,疯狂热烈。
    直到结束时,她连发出一点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
    而他似是还没尽兴,大手再一次沿着她的腰线下滑,有什么东西渐渐复苏。
    “不要了……你快住手!”她的声音从被子里闷闷的传来,有气无力,平时柔和的嗓音还带着沙哑,显然是欢爱过后特有的声音。
    他小心翼翼地转过她的身子,将她放平在床上。
    许初见只有一个念头,幸好自己抽空收拾了这么一间客房。
    不然要是在蔚宛的房间里,做着这样的事情,她羞恼的别开脸,不去看身前的男人。
    她无力地趴在他胸口,缓了好一阵后轻声问他:“顾靳原,你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他仍是淡淡的,放在她腰间的手收紧了几分。
    “没什么?没什么,你发什么疯?”她撑起脑袋,唇角带着轻笑看着他。
    发疯?果然在她眼里,他都是在发疯而已。
    顾靳原的视线落在天花板上的某处,浅浅的勾了勾唇角,有些无奈,又有些牵强。
    他听到那个消息的时候,怎么样也忍不住情绪。
    沉静了几天的他,原以为自己还能保持这冷静自持,可在看到那张申请书的时候,再一次输给了她。
    他搂着她眯了一会儿,等呼吸渐渐平稳,便起身抱着她去浴室里面洗漱。
    “嘶……你轻点……”被他抱在怀中,一个没注意,她受伤的手腕被他握在了手里,被热水一淋,痛的她倒吸了口气。
    “怎么回事?”顾靳原这才注意她的手腕红肿了一大块,像是扭伤的样子,扯过旁边的毛巾,将她的手腕小心地裹紧。
    “系里周年庆,帮忙布置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下,扭伤了手腕,没什么大问题。”
    是因为学校的事情。
    顾靳原的眼神忽而黯淡了下来。
    “还疼不疼?”他沉着声问。
    还痛不痛,这到底是再问什么?许初见的脸颊一下子滚烫了起来,讷讷地轻声说:“不疼……”
    他没再说什么,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给她冲洗干净。关了水,用浴巾将她裹住,横抱起往外走。
    许初见浑身酸软的躺倒在床上,很想就这样沾着枕头就睡过去,不过她默算了一下日子,不是安全期。
    她撑起身子,弯了弯唇柔着声对他说:“顾靳原,我想喝水。”
    顾靳原放下手里的毛巾,转身走出房间去了客厅。
    她起身在自己的包里翻出药片,是上次留下的。
    他减温水放在她手边,看着她皱眉吞下药片,他心里又是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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