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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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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男人闻言,讽刺的大笑起来,“许小姐,我们那圈子里谁不知道沈家定下的媳妇儿是谁啊,你不过就是老表玩过的破鞋而已,这会儿在这唬谁呢!”
“你说话放干净点!”许初见即使心里再害怕;听到这样话也咬牙切齿。
男人看着眼前这双眸子里虽然充满着恐惧之意,却是带着满满的倔强。那一天在盛世里面虽然是喝多了,那扎扎实实的一酒瓶却让他一直怀恨在心。
“婊/子!”男人脸上出现了阴狠之色,举起手想要狠狠地扇她一巴掌。
许初见看着男人高举的手,即刻将头撇向一边,而那一巴掌却是迟迟没有落下来。
男人将她的脸扳正,言语中带着些猥亵之意,“这张脸还真是嫩,哪里能舍得下手,要是破了相照片上可就不好看了。”
说着,男人便用目光示意周围的两三个人上前。
许初见看到了他们手里拿着的相机,心里的恐慌已经到了极致,她也听同学说过,京里的有些有权有势的公子哥就喜欢玩女学生,手段一个比一个狠。
那他们口中所谓的照片,不会是……
想到这,许初见额头上冒起了层层冷汗。
许初见急切地想要去够大衣内的手里,奋力挣扎着,全然不顾已经血肉模糊的手腕。
蓦然间,外面传来一阵响声,阻止了男人的上前的动作。
“怎么回事?”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彪形大汉,手里还拖着一个人,高大的身体此刻已经像是一团烂泥一般,没有一点力气,随即被大汉重重地丢在了阴凉的水泥地上。
“外面这小子不老实,趁着我们没注意抄家伙伤了老六,这不找死吗!”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往人身上狠狠踹了一脚。
许初见瞪大了眼睛看着地上的身影,这不是林怀澈还能是谁?
“住手!你们的目标是我,不管他的事情!”
男人阴郁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已经趴在地上的人,“这怎么还多抓了一个人?”
“苏少你不知道,这男人死活赖着不肯松手,我们为了节省时间没办法了才把这人也带了回来。约莫是这娘们的相好,要不怎么这么护着她?”
男人转身重新将视线落在许初见身上,有些阴郁的笑了笑,“婊/子果然就是婊/子,这才过了多久,身边就重新有了护花使者,动作还真是利索。”
“事情和他没关系,你们不要动他!”许初见目赤欲裂地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人,这会儿像是没了生气一般,定然是受了重伤。心中的愧疚感铺天盖地而来,声音中也沾上了颤抖之意。
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放心,我们不动你相好,把他丢到荒无人烟的地方去,是死是活就看他造化了。”
许初见根本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从来的时候那段路漫长的路上大致可以知道,这绝对是一处很荒凉僻静之地,若是没有人路过,岂不就是凶多吉少!
没多久,两个大汉依言便要将人扛出去。
许初见急的近乎将嘴唇咬破,周围的几个男人脸上的猥亵意味更为明显,她根本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此刻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林怀澈身上,她不知道他们会将他丢去哪里。眼眶里被急的逼出了眼泪,咬着唇不想让自己露出这样的怯懦之意,只是那眼泪根本就像是收不住。
焦急万分中,许初见想起了刚刚那些人喊他苏少,一时间思绪乱成了一团。
许初见闭了闭眼,像是豁出去一般,急切地出声喊道:“等等!苏先生,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是顾三少的女人!”
闻言,男人停下了动作,像是在忌惮什么一般。随即却又嘲讽的笑起来,“许小姐,你开玩笑能开个着边际的吗?顾三少?哪个顾家?说出来,我倒是要看看认识不认识。”
四九城内权贵的顾家能有几个,能被称为顾三少的,除了那人之外还能有谁!
男人只知道这个女人是和沈绍廷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此刻听到她提起顾三少,这般不着边际的话,他却是怎么都不信的。
许初见愣了愣神,就在她这一愣神的功夫间,那两个大汉已经将人拖出了门外。
“是顾靳原!这个人你总是知道的!”
她一直知道顾靳原的背景很强,那人天生的倨傲霸道,只是她从来没想到过,有这么一天她会在这种情况下打出他的名号。
男人显然是不信她说的这句话的,“呵,许小姐,顾家的那位我确实是惹不起。可我记得很清楚,不久之前你不还是要死要活的缠着我老表,现在你又说你是顾少的女人,这信口开河的本事还真是能耐啊!”
“许小姐,别介我说话难听。就你这样的人,沈家的门槛你都够不上,别说那顾家了。”那言语中尽是嘲讽与不屑。
许初见的眼底闪过犹豫之色,可在面对这样的危急关头,并没有给她留有什么退路。
她几乎是咬着牙逼着自己说出下面的话,“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呢,万一我真是他的女人,你要是真对我做了什么事情,他能放过你?”
可能是因为她说话时神情中的笃定之色,男人确实是犹豫了一下。
“你能证明什么?”男人起了兴致,虽然嘴上这样问着,心里却是依旧觉得这个人在胡说八道。
顾三少能看上她?开玩笑也不考虑考虑对象。
“我可以给他打电话,我手机里第一个号码就是他的。”许初见这会儿早已将那个一月期限抛在了脑后。
男人将信将疑地拿过一旁略显老旧的固定电话,“你报号码。”
那一串号码许初见几乎是可以倒背如流,曾经他将这个号码设进了黑名单,后来这个号码却又成为她必须依靠的东西。
当下,这串数字已然变成了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男人跟着她报出的号码,拨通了那个电话。随即按下了免提键,空旷的屋子内安静得异常,仿佛都在翘首以待着那个电话被接通。
可那电话却没有立即被接通,一段冗长的忙音。
男人脸上随之露出了一抹阴笑,当下便是更加确定了这个女人在胡说八道。
许初见心里也是生出一阵绝望,就像溺水的人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块浮木,却随即便被强大的水流冲散,重新跌入了暗无天日之下。
就在她即将放弃之时,电话被接通了。
许初见手腕上像是钻心的疼,却是一声没吭。整个人的思绪都在这个电话上面。
“喂。”
屏息间,许初见听到了电话那头传来男人磁性低醇的嗓音,心跳陡然地漏了一拍,一瞬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而站在一旁的男人却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也是浑身一震,确实是……
仅仅打过几次交道,可这人的声音他却是牢牢记住的。
男人下意识地要挂电话。
许初见意识到男人的动作,她知道若是这个电话结束了,她就再没有机会了。
几乎是脱口而出,嗓子颤抖,发出的声音也是哽咽带着颤音,“顾先生,是我……”
她被绑在椅子两边的手紧张地握紧了,紧绷的感觉让手腕上的痛觉更为清晰,她全部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这个时候,哪怕一点点动静都能让她如临大敌。
许初见说完话之后,电话那头良久没有发出声音。
仿佛一切陷入了一阵死寂之中。
一阵冗长的沉默,久到许初见以为他不会再说话了。
而后,电话那头那磁性的嗓音继续传来,“你是谁?”
淡漠的语气显然像是不认识她一般,低沉醇厚的嗓音融合着周遭冰冷的温度,许初见只觉得冷到了心底。
“顾先生,救救我!”许初见语调低哑,像是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一般,却依旧想要紧紧地抱紧着最后的希望。
半个月前她还那样决绝的笃定,她一定不会再去找他,没想到这才过了多少时间。
兜兜转转,她还是有求于他,甚至这件事情除了他之外,她真的想不到还能求谁。归根到底,还是因为当时惹下的祸。
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在盛世堵着沈绍廷,那就断然不会碰到眼前这个人渣,便不会再有现在的这样一出戏。
可这世界上哪有这么多的如果。
电话那边的男人沉吟了一瞬,“你要死要活,和我有关系?”
许初见顿住了,有些怔愣地听着自己耳边传来的声音。
“顾先生……我以后绝对不会不听话!”她放低这自己的姿态,只求能此刻说一句解围的话。
然而电话那边很久没有了回应,像是已经没有人在听。
许初见心里的绝望渐渐堆积,似乎蔓延到了四肢百骸。
“婊/子,果然是骗人的!”
说完这句话之后,男人一把将电话挂断了,眼中的阴郁之色更深了几分,更加肆无忌惮起来。
男人的说话声音很大,几乎每个人都能听见。引得周围的人一阵嘲笑,在嘲笑这个女人的垂死挣扎与不自量力。
许初见红着眼睛看着周围一步步向她逼近的人,几乎身上各个带着刺青,阴冷的目光中除了猥亵便是不怀好意,像是要将人撕碎一般。
她不停地挣扎着,手腕再痛也抵挡不了心里的恐惧。
从来没想过这些事情会发生在她身上,眼前的灯光渐渐被泪水模糊,唯一清楚地感知,就是这空荡荡的仓库内,冷到极致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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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90那一个月,就当是我的一句笑言(6000+)
男人用着嘲讽与轻蔑的眼神看着许初见的垂死挣扎,拾起地上的皮带,抵在她下巴上。
轻蔑地笑道:“长得确实是有几分姿色,也不知道老表当时怎么就鬼迷了心窍看上了你。不过也对,这不是没多久就把你甩了。”
“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了,你到底要做什么?”许初见避开着男人,那种猥亵的眸光实在让她想吐悦。
“一会儿就知道了。怪只怪你运气不好,现在又落到老子手上。”男人的嘴边挂着阴冷的笑容搀。
说完话,男人就重新坐到了椅子上面,自顾自地点燃了烟。
周遭的温度像是又冷了几分,她的眸子里面充满着血丝,恐惧而戒备地看着一步步向她靠近的人。
被绑在椅子两侧的手腕一直在挣扎着,那钻心的疼一阵一阵传来,仿佛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她保持着清醒,才能这样清醒的看着那些人罪恶的嘴脸。
“不要!”
那些肮脏的大手像是无形的触手一般,勒的她喘不过气来。此刻脑子里面只有一个想法,完了……
就在她绝望之际,仓库的大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显得那样措手不及。
听着这一声巨响,男人脸上划过了不可思议之色,大声问道:“怎么回事儿?”
这个地方极为僻静,几乎已经到了荒郊野外,又是在这样的深夜,愣谁也不会想到这里会发生些什么。
而在这声音响起的时候,许初见下意识地循着声源望去,是来救她的吗?
两个大汉闻声立马跑出去查看情况,还没等跑到仓库门口的时候,门被从外面用蛮力打开。
瞬间,两个大汉愣在了原地。
脑门上对上的是两把黑洞洞的枪口……
其中一个大汉似是不相信这枪是真的,跃跃欲试着,似是想要与眼前的人搏斗一番。
“砰——”
几乎是没有给人反应的时间,其中一个男子直接朝天开了一枪,像是惊雷一般炸开了锅。回声在空荡荡的仓库内不断回响着,空气中的火药味清晰异常。
门口一阵嘈杂,这一巨大的变故使得里面的人都开始畏畏缩缩,即使是混黑的,见到这样真枪实弹的场面也是要抖上一抖的。
因着这一枪声,门口四个大汉只得依次让路。
从外面走上前来两个男人,走在前面的男人穿着灰色的西装,鼻梁上架着一副无框眼镜,五官俊朗硬挺,整个人看上去俨然就是一幅商业精英的打扮,实在与这样的场面不符。
“苏少,大晚上好大的兴致!”男人的声音听上去平静无波,就像是故人见面寒暄客套一般,只是那鼻梁上无框眼镜之上折射出来的光,冷的吓人。
苏子彦在看到这个男人出来的时候,脑子里面已然是一片空白。
这是……
谁不知道顾三少身边有个近乎全能的特助,似乎以前是混黑的出身,原城集团下面几乎所有的事情都是由这个男人出面的。
苏子彦一时间说话都有些结巴,“向……向先生,大晚上这阵势有何贵干?”
他们这个圈子里面乱的事情多了去了,一向都是各自玩各自的,只要不闹出人命一切都好说。
向谨言不动声色地朝不远处被绑在椅子上的许初见看了一眼,他倒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女人。
“阿晟,去把许小姐松开。”向谨言朝身边的男子声音不轻不重地吩咐着。
苏子彦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确定了这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若非重要的人,怎么会轮得到向谨言亲自出马!
一时间额头上冷汗都冒了下来,不是说这个女人只是沈绍廷的前任吗?他正因为之前的事情憋屈着呢,那天在盛世喝得醉醺醺的,哪里还记得那天晚上打他的女人是谁。
这次既然又给给了他口信,自然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好好的给她一点教训,有仇不报非君子!苏子彦真的以为这只是个普通学生,哪知道她会和顾三少认识!
其中一个大汉犹豫着,看着这突然杀出来的人,这幅阵仗任谁见了都会有些底气不足。
“苏少……”
“让开!”苏子彦大声喝道,即使是在这么冷的温度下,他额头上的冷汗却是不停地再往外冒。
周围像是陷入了一阵死寂,静的像是一根针掉下来都能清楚地听到。
许初见不认识向谨言,却是仍是眼前这个叫阿晟的男子,仍旧是那一身黑衣,还是那样的不苟言笑。
她看清楚来人,是顾靳原到哪都带着的司机。
手腕被松开的一刻,依然是一片血肉模糊,那钻心的疼痛让她几乎抬不起手。
“谢谢。”她轻声地对眼前的人道谢,声音嘶哑,仿佛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
当她听到顾靳原说那句与他无关的话时,她心里真的已经是彻底绝望了,没想到他到底还是出手了。
阿晟解开她手上的禁锢之后,看着她好一会儿都站不起来,却只是站在一旁不动,也没有要上前扶她的意思。
倒也不是故意端着架子,只是……
这是顾少的人,谁敢乱动。
许初见迈开僵直的双腿,费了好大的劲才站起身来。
向谨言快步走到她面前,“许小姐,我叫向谨言,是顾先生的特助。”
他只是隐约的知道最近顾少有些不一样,经常一下飞机之后不是先回公司,而是先回家。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在家里藏了什么人一样。
只是向谨言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震怒的顾靳原,那双鹰隼般的眸子像是要将人生吞了般。
许初见只是朝着面前的人笑了笑,脸上的表情在这一刻都已然僵硬,实在不知道还能怎么回应眼前的这个男人。
向谨言虚扶着她,什么都没有说,便直接往外走去。
在一干人等怔愣的目光中,向谨言回头看着有些呆滞的男人,唇畔扯出了一抹讥笑。鼻梁上那副平光眼镜折射出来的冷芒,冷得让人心惊。
“苏少,向某在这奉劝你一句,以后要是再找乐子,把眼睛擦亮些。”
苏子彦知道自己是惹祸上身了,立马解释道:“这只是个误会……我不知道许小姐和顾少认识……”
向谨言不置可否,只是公式化的笑了笑,斯文且优雅。
“这话,你等会儿留着说吧。”他意味深长的抛下这句话,便不再理会这人,只是虚扶着许初见走出去。
原本嚣张至极的苏子彦,这会儿却像是浑身脱了力一般。顾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几乎只要动动手指就能捏死他……
车上,向谨言看着惊魂未定的人,视线下移,看到那手腕上的血肉模糊,有些皱眉。
“许小姐,要先去医院处理一下吗?”
闻言,许初见才像是拉回了思绪一般,有些急切道:“我有个朋友被他们一起抓来了,受了很重的伤,不知道被他们弄到哪里去了,向先生,求你帮我找找我朋友。”
这个时候许初见哪有什么心思在自己身上,脑海里面全部都是林怀澈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身影,这原本就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都是被她给牵扯的!
许初见几乎是将所有希冀都放在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身上,这荒郊野外,一个受了重伤的人,遭遇不测的可能性很大。
向谨言刚要说话,手机便响了起来。
接电话的时候,向谨言下意识地看了下许初见。
“嗯,人已经安全了。”
“手上受了点伤……”
说着,向谨言就放下了手机,将手机递到了许初见面前。
“顾先生要和你说话。”
许初见动了动自己的手腕,只要一动便是钻心的疼,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什么声音。
她接过那手机,声音中带上了颤抖:“喂。”
电话那头却依旧保持着沉默,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声,她几乎以为对面是没有人在听。
她现在才知道原来权势是这么好的一个东西,仅仅在于他的一念之间,便可以改写很多东西。
良久,那边才传来熟悉的声音,低醇磁性的嗓音异常的熟悉,“小花猫,这一个月时间可还没到。”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熬过这半个月就会没事,甚至都已经想好了以后要怎么过,所有的计划里面都已经没有了这个叫顾靳原的男人。
只是这一件事,又重新将她的希冀米分碎的一干二净。
许初见将手机捏的紧紧的,手腕却是颤抖的厉害,在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之时,她有些鼻酸。
“顾先生……那一个月,就当是我的一句笑言。”那是她不知道天高地厚,才会相信什么一个月的期限,他有的是办法重新让她去求他。
她想,他要的不过就是她心甘情愿的妥协罢了。
“那你可就要有点心理准备。”
云淡风轻的一句话,听在许初见耳朵里却犹如开启了一道幽暗的大门,只要进去,便将是永无天日的黑暗。
“我知道。”许初见像是认命了一般,无力的嗓音中像是透着一股子苍凉的味道。
那边收了线,只剩下了一串忙音。
许初见将手机重新递给向谨言,车子已经发动,却不知道目的地是何处。
她回头看着越来越远的仓库,像是做了一场梦魇一般。
想到林怀澈,她心里就安定不下来,她用着近乎哀求的语气:“向先生,我朋友是因为我才出的事,不能丢下他不管!求你了,这荒郊野外根本没有什么人,我朋友一定是凶多吉少!”
向谨言皱了皱眉,看着她通红的眸子,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压在了他身上。
他没说话,只是转过身来默声打了个电话。
随即,他放下手机,对着许初见道:“抱歉,顾先生没说。”
许初见心里一急,眼前一晃而过的是顾靳原那双狭长且淡漠的眸子,她看着车子越驶越远。
“你让我跟他说!”
向谨言一时之间也没了动作,不知道该不该这么做。当他询问的时候,明显感受到了自己上司那不善的语气。
只是看着眼前这人满是雾气的眸子,鬼使神差地,他还是将手机递了过去。
拿到手机之后,许初见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没那么哽咽。
“顾先生,求求你帮忙找我朋友,他是因为护我才被抓来的,他和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
顾靳原浅淡的声音混合着轻笑,“求我?求人可不是你这个样子的。”
许初见愣了愣,她的语调微哑,闭了闭眼睛,“顾先生,你想要我做什么?”在说完这句话后,眼中的光芒咻地黯淡了下去,原先的光泽消失的无影无踪。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了一瞬,再出声时,声音中沾上了些凉意,“来盛世找我。”
“好!”
车子行驶在回城的路上,向谨言坐在副驾驶座上,从后视镜内可以将后座上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只见她将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缩在座位上的一个角落。这是一种极度缺乏安全感的姿势,这倒是让他有些微讶。既然是顾三少在意的人,怎么会露出这样极度不安的一面呢?
向谨言不清楚她和顾三少之间是一种什么样的纠葛。
“去盛世。”他轻声吩咐着。
——
在车子离开不久后,仓库内的硝烟确实没有就此安静下来。
在惊魂未定之后,脖子上有着大片刺青的大汉忍不住问道:“苏少,你怎么就把人放走了!”
苏子彦此刻就像一个无头苍蝇一般,听到这话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不放行吗!你知道刚刚来的那人是谁?”
“苏少,虽说他们有家伙,我们也有。只是暂时没来得及拿出来,真要是干起来我们也不一定处于下风啊!
“我怎么就找了你们这一群蠢货!刚刚那个持枪的,你以为是普通混黑的!谁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就开枪了!”
苏子彦回想了一下刚刚那两人,那持枪的姿势完全就是经过特训的水准!再加上向谨言离开时,那意味深长的一句话。
蓦地,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脸色一瞬间刷白了下来。
“快走,快离开这!”
就在慌乱间,仓库的大门再一次被打开。
不远处,顾靳原整个人慵懒地走上前,身后仅仅跟着两个人。身着黑色的长大衣,深邃的五官稍显凌厉。周身像是带着强大的气场,给人带来一种难以逃脱的压迫感。
他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是闲庭信步一般走来,脚上的皮鞋像是掷地有声一般,脚步声清晰可闻。
可那双狭长的凤眸却是定定地睨着苏子彦,眸中那抹锐利的光芒让人忍不住心里发憷。
顾靳原倨傲的看着眼前的人,视线里面是掩饰不住地不屑与鄙夷。这种天生睥睨的姿态,是有些人怎么学都学不来的。
他冷冷地开口:“宋少不是还有乐子要寻,这会儿往哪跑?”
苏子彦迫切的想要解释,当向谨言出现的时候,他觉得可能事情还有一丝转机,就算那女人真的和顾三少有关系,也不见得就是多么重要的关系。
而现在,看到本尊出现的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惹上了谁。
“这是一场误会!”
顾靳原微勾起唇冷冷一笑,慢条斯理地走近,周身带着无以名状的强大压迫感,“误会?你这误会,怎么就这么准呢!”
他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正中间的那把椅子上,粗粝的麻绳上似是沾上了殷红的东西,以及被随意丢弃在地上的皮带,凤眸微眯起,眸光冷到了极致。
向谨言说她手上受了点伤。
苏子彦看着眼前的男人眼中越来越冷的光芒,心里已经慌成了一片。“顾少,这真的是一场误会,就算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动你的人啊!”
“可你就是动了。”顾靳原唇畔的弧度越发的冷。
那浅浅淡淡的声音让人听不出喜怒,可就是这样,才让人发怔。
顾靳原睨了他一瞬,只是轻轻勾了勾手。
身后的两个男人蓦地上前,将苏子彦制服死死地按在地上。
“顾少!有话好好说!”苏子彦此刻已经不管了形象,大喊大叫。
周围两个大汉见状想要上前帮忙,突然从门外冲进来一群穿着制服的特警,很快就把一干人群撂倒在地。
随后其中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子上前,“顾先生,怎么处理?”
顾靳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继而他的视线落在被按在地上的苏子彦,唇畔染上一丝凛然的弧度,“这个人,我想亲自处理。”
“好。”
仓库的大门被关上。
顾靳原弯腰捡起地上的皮带,像是嫌脏一般,随即又丢开了。
微眯着凤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用着半是玩味的语气,“你是怎么对她的?”
“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除了绑她来这里之外……啊……”苏子彦的话一瞬间被手上传来的一阵痛感堵住了,一只黑色的皮鞋狠狠地碾着他的手,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那手指根根踩断。
顾靳原转过身,语气淡漠而平静:“打不死就行。”
他缓缓地走出仓库,随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凄惨的声音。
可想而知,里面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天阴沉的厉害,不见一颗星子。
仓库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架军绿色直升机。
杨续看着顾靳原满身阴郁地从里面走出来,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动怒成这样了。
“哥,你这大晚上调动了这么多资源,就为了把里面那人胖揍一顿?”
☆、93。091顾先生说,你可以先洗澡
顾靳原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圈,“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继而他的视线落在被按在地上的苏子彦,唇畔染上一丝凛然的弧度,“这个人,我想亲自处理。”
“好。悦”
仓库的大门被关上。
顾靳原弯腰捡起地上的皮带,像是嫌脏一般,随即又丢开了。
微眯着凤眸,居高临下地睨着地上的人,用着半是玩味的语气,“你是怎么对她的?搀”
“我什么都没做!我真的什么都没做!除了绑她来这里之外……啊……”苏子彦的话一瞬间被手上传来的一阵痛感堵住了,一只黑色的皮鞋狠狠地碾着他的手,那力道大的像是要将那手指根根踩断。
顾靳原转过身,语气淡漠而平静:“打不死就行。”
他缓缓地走出仓库,随后里面传来了一阵阵凄惨的声音。
可想而知,里面是一幅怎样的画面。
天阴沉的厉害,不见一颗星子。
仓库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架军绿色直升机。
杨续看着顾靳原满身阴郁地从里面走出来,已经很久没看到他动怒成这样了。
“哥,你这大晚上调动了这么多资源,就为了把里面那人胖揍一顿?”
说实话,在杨少爷的印象中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如此震怒的顾靳原,越是平静越是不说话,便越是预示着随后的山雨欲来。
这个地方果真荒凉的不见一丝人影,若是没有那个电话,怕是这里发生了再怎么大的事情都不会惊动任何人。
良久,顾靳原的声音平静的不带一丝波澜,眼眸微微眯起,问道:“里面那人渣是谁?”
这话问的杨续莫名其妙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你把人胖揍了一顿,还不知道这是谁?里面这人也算是亏了。”
说着杨续来了兴趣,非得要去看看里面那是什么样的人物,真本事啊!能让顾三少亲自出手对付他。
“我看看里面那倒霉的人去,现在这号人也算个人物了!”杨续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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