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掳情掠爱,腹黑总裁步步谋婚-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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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初见的语气明明很婉转,将自己的姿态放的极其的低微。可是传到了顾靳原的耳朵里,就变成了她在嫌弃他!
    顾靳原手下用力,她吃痛拧着眉,被迫直视他的视线。
    他声音冷淡下来,与刚刚优雅且风致翩翩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凤眸微微眯起,鹰隼一般攫取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的变化,霸道而强势。
    顾靳原的骄傲在这时候感觉又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真想剖开这女人的心看看,是不是石头做的,这样冥顽不化。或者说是眼瞎!
    良久,他醇厚的嗓音沾上了三分冷冽,七分危险。
    “你以为是谁拍了那样的照片故意去羞辱你?你以为是谁不让你参加翻译室考试?你以为那些闹事的遇难家属若是没有人在后面撑腰,会有这么大的底气?还是说你外公的事情也只是办案人物的疏忽?”
    这四个问句劈头盖脸直直地向她砸了过来。
    这每件事情,她自己都知道是有人在故意算计她。从爱情到前途,再接着是她的亲人。
    这一桩桩事情联合在一起,恰如一张密密沉沉的黑色大网,将她困得牢不可脱。
    这会儿,许初见眼前一片空白,感觉凉意从脚底一阵阵地窜上来,可她发现满目疮痍的心已经感觉不到痛,只能双手紧紧握着,控制这自己的情绪。
    “是沈夫人?”许初见的声音里带着些不可忽略的颤抖,问出她心里的疑惑。
    顾靳原挑了挑眉,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他一早就知道了这照片的来龙去脉,当他知道的时候,也是惊讶的。这么一场自导自演的戏,用来对付这样一个没什么心机的许初见。
    “她不喜欢我,我可以理解,可我已经和绍廷分手了,为什么她还要来搅和我家里的事情。难道有权有势就能这样为所欲为?如果是因为单纯的不喜欢我,对我的家人这么做公平吗?”
    她垂了垂眸子,继而直勾勾的望着他,近乎一字一顿:“顾先生,你们又有什么区别呢?”
    同样的仗势欺人。
    许初见的眸子又红了起来,声音哽咽着。
    他的手指仍然禁锢着她的下巴,以致于她颊边的那一滴泪水,直直地落在他的手指上。
    顾靳原松开她,眸子里染上了温雅的笑意,继而轻拭去她脸上的泪水。
    与刚才暴戾情绪判若两人。
    听着她的质问,他倨傲地笑出了声,可是那双深不可测的眼睛里却怎么也找不到一丝笑意。
    顾靳原低下头,亲昵的凑近她的耳边。薄唇轻启,用满是诱惑的语调,在她耳边轻声言语。
    “你也觉得不公平吧,那我们做个公平交易。许氏,我救。你外公的事,那也不算事情。”
    说话间,他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耳边,很痒。
    许初见僵直着身子,水眸里满是不敢置信。
    “什么公平交易?”
    顾靳原轻笑起来,左边脸颊的酒窝越发的明显,“傻丫头,你说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交易还能是什么?”
    “好。”
    良久,她抬起眸子,缓缓而坚定地说着。
    那一个好字,似是花光了她所有的力气,有些颓然地跌坐在钢琴前的椅子上。
    顾靳原的有力的双臂撑在钢琴架子的两侧,形成一个包围之势,将她困在自己的圈子中。
    只需要低头一瞥,就能看见她卷翘的睫毛,如同振翅欲飞的蝶。
    蓦地,略显薄凉的唇欺上那绯色的樱唇,同时伸手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更加方便他的索取。
    霸道的唇肆无忌惮地攫取她的美好,强势而缱绻。
    许初见瞪大了眼睛,眸子里面氤氲着水汽,铺天盖地的都是他的气息。
    和上次的那次强吻不一样,那一次它可以理直气壮的给他一巴掌,这一次却只能任由他夺取。
    辗转反侧间,顾靳原轻声道:“闭眼。”
    可是这女人好像没有听到一半,带着雾气的眸子依旧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
    顾靳原眸色一暗,随即大半个身子压。下,靠着身后的白色钢琴,是更深一步的掠夺。
    他的吻霸道强势,许初见渐渐有些喘不过气,于是双手抵在他胸前,开始渐渐挣扎起来,试图推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下一秒她不安分的一双手便被他的大手禁锢住,唇上传来滚烫的温度,呼吸渐渐不稳……
    良久,他才放过她,狭长的凤眸玩味地望着她,看这此刻被蹂躏得泛着嫣红的唇瓣。
    似乎是对她的反应很不满意,顾靳原轻声嘲讽:“沈绍廷没教过你怎么接吻么?”
    沈绍廷这三个字,注定要成为她心口上一道溃烂的伤口,她只能隐忍着将他藏在最深的角落。不能让人窥见的到,也麻痹自己不要在心存念想。
    许初见刻意的避开了这个话题,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眸色有些暗淡道:“顾先生,天色晚了。”
    “这么迫不及待?”
    顾靳原看着依旧明亮的天色,笑的轻佻而邪气。
    言罢,变迈开脚步往楼上走去。
    许初见什么都没说,跟在他身后上了楼。
    ——
    卧室的大床依旧是黑色,这个男人似乎偏爱黑色。
    这般深沉的颜色,如他的人一般,让人捉摸不透。
    “去洗澡。”他下达命令。
    许初见知道该来的总是逃不过,兜兜转转,纠缠至今还是免不了这一次。
    洗完澡,她在浴室里又挨了半个小时。
    洗手间内到处是水雾,镜子上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她甚至在想,顾靳原都放过了她这么多次,这次会不会也同先前那般,及时抽身。
    许初见心底生出自嘲,连自己都觉得不可能。
    顾靳原在外面,没有一丝一毫催促的意思,俨然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这个房子只是顾靳原暂时居住的地方,当然不可能会有女式睡衣。
    许初见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的是他宽大的睡衣,纤细瘦弱的身体根本撑不起这么大的睡衣。
    深色的睡衣更是将她的肤色衬得白皙如瓷,头发还湿着。
    男人身上穿着同样的睡衣,头发与之前相比短了很多,显得很干脆利落。
    “顾先生,我好了。”
    见她的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着水,再配上这幅乖巧的样子,顾靳的心情突然就好了起来。
    他从卫生间内拿出了吹风机,随意地在床上坐下。
    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对她示意道:“过来。”
    许初见弄不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依言走上前去,在他身边的位置上坐下。
    随即,她的身子被他按下,平躺在他腿上。
    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原来只是为了给她吹头发。
    许初见时在捉摸不清这个男人的心情到底怎么样,这样一幅亲密无比的画面,怎么看都像是缠绵缱绻的恋人才能做出的事情,而他们……
    她的头发很长,很不好吹干,顾靳原却也不嫌麻烦,一点一点吹着。
    就像之前给自家的小猫洗完澡,他也是亲自给吹干。
    两个人用的是同样的洗发水,同样的沐浴露,此刻身上的味道也都是一样的。
    许初见手心里早已汗湿,面对他的动作,手足无措。
    良久过后,吹风机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可知,为何到现在沈家仍然针对着你?”
    顾靳原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闻言,许初见刚想起身,却又被他按住。
    “为何?”她也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只是这原因知道和不知道不还是一样的么,结果早就在那里了,再来纠结起因,又有什么意思呢。
    顾靳原的手指把玩着她的头发,略带戏谑地说:“因为沈绍廷取消了订婚。那天你走之后,他一直都没有出现。”
    没有订婚!
    许初见蓦地一惊,怪不得她会接到沈夫人打来的电话。
    那些警告的话语,原来都是因为这个!
    她漠视掉心中那一些丝丝的疼,直视着顾靳原的眼睛问道:“你现在告诉我,有什么特殊的用意吗?”
    男人的声音浅淡,“没什么特殊的用意。”
    凉从心底起,在她决定要在他的羽翼中的时候,突然告诉她沈绍廷没有订婚,让她生出一种错觉沈绍廷还是喜欢她的。
    “难道这个时候我说不愿意,会有用?”
    “当然没用。”
    对她,从来都是蓄谋已久,从来没有真正的放下过。
    蓦地,她觉得身体一凉,感觉到唯一的一丝遮掩被除去。
    她紧咬着唇,生怕自己疼的喊出来。
    可眼角的泪水却是不受控制地源源不断的溢出来,落在黑色的床单上,渐渐隐没。
    他眸中划过一丝不可置信。
    男人的额头上满是汗水,视线紧紧盯着眼前这张清丽的脸庞,伸手将她脸上的发丝抚到耳后,耐心的替她擦去眼角滑落的泪水。
    “哭什么。”男人的声音沙哑的不行,极力忍耐着。
    但是他的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温柔,流水一般落在她的脸上,慢慢摩挲着她的唇形,深深浅浅的吻。
    最后她实在是挨不住,仿佛浑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尽了一样,眼前的唯一一丝光亮也渐渐地消失,陷入了沉沉的昏睡中。
    昏暗中,顾靳原的深邃的眸子异常的温情柔和,抱着怀中的女人,有种或缺了的东西重新回归。
    许初见终于是他的了。
    ——
    这一觉,许初见睡了很久很久,因为遮光帘被拉的严严实实,以致于她没有被外面明媚热烈的阳光打扰到。
    直到她醒来的时候,还有些日夜不分的错觉。
    缓缓睁开酸涩的眼睛,入眼的装饰不是她所熟悉的自己的房间,许初见的神色呆滞了好一会儿。
    房内早就没有了人,而周围却都是属于他的味道。
    他的房间,他的床,他的衣服,甚至连她身上都沾着他的味道,无可避免。
    许初见动了一下,想起身,可身体上传来得疼痛好似在撕扯着她的神经一样,缓了好久好久,她才渐渐起身下床。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许初见不由得觉得难堪。
    星星点点的痕迹像烙印一般遍布全身,提醒着她这不是一场噩梦,而是真真实实的存在着。
    在穿戴整齐之后,许初见下了楼。
    顾靳原似乎不喜欢家里人太多,偌大的别墅总是冷冷清清的。
    在经过书房的时候,许初见听见有人交谈的声音。
    门没有关上,她听到了从里面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是她舅舅!
    顾靳原果然说到做到,连办事效率都这么高。
    许初见下意识地躲开,生怕这书房的门被人猝不及防地推开。
    等顾靳原结束了手头事情的时候,他第一时间进了卧室。
    事后他也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无节制,就算是在谈公事的时候,他心里还在想着她。
    推开卧室门的时候,像是被收拾过了一般,与昨晚上的凌乱不堪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然而却是一室冷清,那个人早就不在了。
    男人沉沉的黑眸蕴藏着微不可查的怒气。
    好得很,这就跑了。
    *
    许初见在熟悉的街头乱晃着,没有什么目的性。
    随后,她走进一家药店。
    “事前,事后?”
    “事后。”
    “24小时,72小时?”
    “24小时。”
    尴尬的让她有些难堪,这种感觉就好像是让她觉得什么不光彩的事情,被当众揭露了出来。
    她就着纯净水吞下了药片,空腹在加上喝这样的凉水,胃里一阵难受。
    随即,她找了不起眼角落的垃圾桶,将手中的药盒以及矿泉水瓶快速扔了进去。
    像是在扔掉什么脏东西一般。
    她坐在街边咖啡馆露天的椅子上面,头顶温热的阳光让人昏昏欲睡。
    眯起眼睛去看向天上的抬眼,刺眼,却又温暖。
    仅隔着一条马路,司机询问着身后的男人。
    “顾先生,要去请许小姐吗?”
    却是良久没有听到回答。
    久到司机以为他不会再回答的时候,听到身后的人淡淡的说了句:“走吧。”
    越是平静,便越是预示着山雨欲来。
    来日方长,他并不着急着这一时半会儿。
    这座城市的生活节奏比帝都慢了很多很多,南方的山水也异常的养人。
    顾靳原望着一处出神,思绪渐渐飘到了很久以前。
    至于是多久,他怕也是不知道了。
    ——
    许初见回到家中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舅妈心情颇好地做了一桌子的菜,眉眼间是许久不见的松快。
    看来那一丝转机,还是让她抓住了。
    舅妈看到她回来,忍不住数落了一通,“你这孩子,昨天晚上去哪了,怎么打电话也不回呢?”
    许初见笑了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以往在家里她一直是很乖巧的,就没让她们操过什么心,对她说的话自然不会起疑心的。
    许初见看着在厨房内忙碌的舅妈,她笑着问:“今天是有什么好事情了吗?”
    “老话说的好,果然是天无绝人之路,咱们家这个关口可能是要过去了!”
    她看着舅妈脸上浮现的笑容,便知道有些东西还是值得的。
    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她几乎滴水未进,现在早就是饥肠辘辘了,胃里不是很舒服。
    “舅妈,我饿了。”许初见的语气中有些撒娇。
    “快去洗洗手,准备准备吃饭了。”
    有的时候,命运就是这样,非逼着人低头妥协。
    时间一晃而过就是三天,这三天来,许初见几乎就是家里医院两点一线。
    顾靳原在这三天之内也没有联系过她,如果不是从舅舅的言语中明显透露出轻松,能够感觉到事态在像好的情况下发展,她几乎就该觉得三天前像是做了场梦一般。
    许则扬也不止一次两次的催她回去,可她只要一天看不到调查结果落实出来,心里便不会安定。
    那天晚饭后,许则扬揉了揉眉心,“没什么事情,你要不还是回学校吧?”
    算算在家里待着的日子也已经很长了,连宋楠都不止一次来催她。
    “我得等外公出院了再走。”
    许则扬有些感慨,“你爸那边,你不要回去一趟?”
    许初见摇了摇头,满脸写着拒绝。
    “算了,不去就不去了吧,等着调查结果下来,他们绝对吃不了兜着走。”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许则扬突然问她:“初见,你上次带回家的那个朋友,家里是做什么的?”
    那是一次假期的时候,沈绍廷偷偷地跟着她来了她家这边,给了她一个好大的惊喜。
    “舅舅,我们没什么关系,你还打听人家做什么?”
    这个时候,她很不想听到和沈绍廷有关的事情。原以为爱情只是两个人的事情,可现在才发现像他们这样的名门世家,又有几个能光靠着爱情就能天长地久的。
    之前的许初见不明白,也不能说是不明白,而是她太过于相信他,而忽略了很多的其他事情。
    “行行,没关系舅舅就不问了。”许则扬放了放心,随意地说道。脑海中回忆着那个年轻人的长相,时间有点长,已然记得不是很清楚。
    “对了,明天咱们家要请个客人,真是个贵人。”
    新闻上面都在说着,京都上来的贵人果然是大手大脚,背景强大身份也是个谜。多少家地产商想要攀附其,最后的选择却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许初见闻言,握着杯子的手不着痕迹地颤抖了一下。
    却仍是温和的笑了笑,表情没有一丝不妥之处。
    明天……

☆、71。069好歹也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么绝情?

许初见整个白天都待在医院里,消毒水刺鼻的味道令人心慌。
    外公的神志已然比前段时间清醒,今天都可以勉强跟她说话了。
    这段时间以来在经历了这些大大小小的事情之后,许初见觉得其实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的。
    等她回家的时候,天色已晚鼷。
    许初见特意没走正门,而是从别墅的后门进入。
    她知道,现在楼下的正厅里有贵客。
    身上沾满了消毒水的味道,许初见直接进了浴室洗了个澡。
    将自沉浸在温热而水中,仿佛能洗去这么多天以来的疲惫。
    三天了,那些星星点点的痕迹仍旧没有消散,可见那晚上男人是发了狠的。
    脑海里挥之不去的都是那人似笑非笑的眼睛,讳莫如深。
    许初见一种深深的无力感漫上心头,难道就要一直这么下去?
    磨蹭了好一会热,她才从浴室里出来。
    正当她往身上套毛衣的时候,抬头的时候,蓦地从全身镜里面看到了那个令她避之不及的人……
    许初见迅速拉好衣服,转身看着这个突然出现在她房间内的男人,忍不住绷紧身体。她不知道顾靳原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也不知道他在这站了多久。
    那岂不是她换衣服的过程他全程观摩了?
    她怔楞地开口:“顾先生……”说话间,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几乎是下意识的动作。
    随即许初见又觉得这个动作有些矫情了,他们两之间发生的事情还少么?
    顾靳原站在离她不远的地方,看着她带着惊慌与戒备的眸子,他觉得顿时气血上涌,又是这幅避他如毒蛇猛兽的样子!
    眸色深邃,他迈着优雅的步子一步步靠近。
    许初见看着他深邃的眸子里泛起的凉意,像是在打量猎物一般,她有些害怕地往后退缩,直到身子抵上了墙壁,退无可退。
    可能是男人周身的气场太强大,她觉得室内的温度突然冷了下来,冷得她全身哆嗦。对上男人极具掠夺感的视线,那一夜的事情就像烙印一样印在她心里,她想忘记都忘不了。
    一场痛苦及恐惧的回忆……
    男人长臂一展,轻而易举的将她困住,表情带了些讥诮。
    只要一低头,就能看到她轻颤的眼睫,以及那双惊慌失措的眸子。
    顾靳原低头,视线从她脸上划过,嗓音低醇柔和:“你跑什么?”
    一语双关,他指的不仅仅是现在步步退缩的她,更是那天过后的不告而别。
    许初见最怕的就是他这幅不动声色地样子,好像什么都已经胜券在握,看着猎物费劲挣扎,最后却仍是一步步落入他的手中。
    她想可能是这些权贵之人就喜欢做这些事情,将别人的走投无路当成一种笑话来看,最后又以很高的姿态出现在她面前。
    可这是在她房间里,登堂入室的明明是他!怎么这人还用这么一副理直气壮地语气来质问她?
    许初见稍微有了些底气,“这是我房间,我往哪跑?”
    顾靳原看着她白皙的脸上泛起了绯色,指腹忍不住流连在那米分色的樱唇之上,有种冲动想要一亲芳泽。
    他收回手,眸色深深地锁在她脸上,略带戏谑地说:“好歹也是你第一个男人,这么绝情用完就跑?”
    当顾靳原知道她是第一次的时候,毕竟那生涩的反应瞒不了人。看着她姣好的容颜上爬满痛苦不堪的神色,他先是不可置信,随后却是巨大的喜悦,沈绍廷居然没有要过她。
    闻言,许初见憋红着一张脸,一时间觉得什么解释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瞪着一双水眸,有些气急败坏的看着他。这人说话怎么能这么口无遮拦!
    从他嘴里说出这般露骨的话,许初见觉得有些难堪,仿佛是一定要将他们两的关系强调出来。
    让她清楚地记得那天她是怎样去求的他,而非强迫。
    被他审视的目光看的浑身不自在,好久,许初见才低低地说:“我没有。”
    如果是以往,她也可能会剑拔弩张地与他口舌相争。而现在,她必须依附着这个男人。
    顾靳原看着她眼中瞬间黯淡的神色,突然间觉得心里很不是滋味,觉得颇有些索然无味。
    他慢慢起身,“抱歉,我走错了房间。”
    说完后便转身离开。
    房门被轻轻带上,仿佛那个人不曾来过。
    反正这个男人的喜怒无常也不是第一次见识了。
    顾靳原心情好的时候,那双凤眸的眼尾也会轻轻上挑,左边脸颊也会有一个若隐若现的酒窝。
    而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是这般不动声色。
    等她下楼的时候,却发现顾靳原仍然没有离开。
    许则扬正在与他说着什么,这会儿看到了许初见,语气松快地把她叫了过来。
    “初见,给你介绍一下,这是原城的顾先生。这次可多亏了顾先生相助,许氏才得以一线生机啊。”
    许则扬是由衷的感激这个人,虽然一直没想通为什么最后他选择了这块地,但是这样从天而降的机会,谁会不高兴呢?
    顾靳原眸色深深地看着她在催促下,走到他面前。看得出来,有些拘谨。
    他坐在,她站着,两人却好似谁也不认识谁。
    “顾先生,你好。”
    她脸上扬起的笑容,静谧温婉,而那双明如秋水的眸子一如初见时那般,流转着波光潋滟的婉转。不管是出于真心或是假意,顾靳原都很受用。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会儿,随后语气浅淡,透着一种礼貌的疏离:“你好。”
    许则扬介绍道:“我家这个丫头也是在北京念书的,这几天我一直催着她回去呢。”
    顾靳原挑眉,浅笑道:“那正巧,我也马上回去了,不介意的话可以顺道儿一起。”
    “不用麻烦顾先生了。”许初见按耐住心中的情绪,立马出声阻止。
    男人脸上有着笑意,却始终未达眼底。
    又是这般迫不及待地撇清关系!
    顾靳原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那眸光如同浮光掠影,一触及便消散如烟。
    却看得许初见心里一惊,很快将视线撇向了别处。
    而他们两之间的暗波汹涌,外人却是一点看不出来。
    随后坐了没多久,顾靳原就离开了。
    从许则扬恭敬的态度中便能看出来,顾靳原的态度在这件事情上面的重要性。
    ——
    杨续曾笑着说,没想到顾三少也会踢到铁板。当时他也就一笑置之,当成一句笑言,听罢就过去了。
    现在顾靳原觉得,那个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女人,岂止是铁板?
    那个时候她一心一意扑在沈绍廷身上,别人在她眼里仿佛什么都不是。
    对她好,她不领情。非得让他用点手段,才知晓回来求他,简直不识抬举,油盐不进!
    对着他好像她永远都是一幅避之不及的样子,唯独记得那个午后,她挽着沈绍廷的手,巧笑若兮,那双水眸里面满是柔情蜜意。
    骄傲如他,也曾在那个雪夜,极尽温柔地向她伸出手。可他的骄傲却仍旧被她漠视,即使沈绍廷不要她,她也不愿跟他在一起,那种毫不掩饰的拒绝。
    司机上前为顾靳原开门,“顾先生,回御景印象?”
    男人的眸色沉沉的,好半晌才冷声道:“等等。”
    ——
    许初见回到自己的房间,墙上的时钟显示临近八点。
    口袋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短信。
    是那个曾经被她设进了黑名单的号码。
    而时间没有过多久,这个号码却成了禁锢她的枷锁。
    只有短短两个字。
    ——下来。
    简单利落,却霸道强势得让人不容拒绝。
    ………题外话………下来干嘛呢?

☆、72。070小花猫,你哭得我心烦意乱

许初见到底还是不敢逆着他的意思,在看到短信的时候虽有迟疑,却还是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出去了。
    熟悉的车子此刻就停在路边,步子有些犹豫,放在车门把上的手似乎也没什么力气。
    哪知刚坐下来,身子便被一阵大力拉扯,随即便是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被禁锢在他怀中逆。
    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际,滚烫的薄唇带着强势的掠夺吻上她的唇,强势撑开她的牙关,随即霸道的气息铺天盖地而来,在她的唇上辗转反侧鼷。
    许初见几乎是被他吓着了,完全不像是在吻,而是一场啃噬。
    男人大半个身子压迫着她,使得她动弹不得,修长有力的手指禁锢着她的下巴,有意无意地摩挲。灼烈的气息喷洒在她脸颊一侧,这样过分亲密的姿态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车里还有别人!
    虽然升起了黑色的隔板,但这么大的动静还能不知道在做什么吗?许初见觉得羞愧到了极点,她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禁锢。
    不挣扎还好,这一挣扎,本来就隐着怒气的男人此时更是怒火中烧。
    她越是反抗便越能激起男人潜在的征服欲。
    狭长的凤眸慵懒地睨着近在眼前的人,牙齿上下重重一阖。
    “唔……”她吃痛的发出了声音,唇齿间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她奋力地推开他,却被他锢住了双手。
    不知道是因为她下手没轻没重弄疼了他,还是什么原因,顾靳原感觉到了两人相贴的脸颊间传来一阵湿意,尝到了那一丝微咸却苦涩的味道。
    男人渐渐松开了她,在得到松脱的这一刻,许初见下意识地往角落里缩,睁着一双满是满是雾气的水眸戒备地看着他。看着她脸颊边上还带着未干的泪水,顾靳原知道那微咸的味道是从何而来了。
    许初见真的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在怒什么,这男人变化无常的脾气她是领教过的。
    顾靳原看着她戒备的眸子,像受伤的小兽一般躲在一边,眸色微深。
    她自己怕是永远都不知道,当她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只会让人更想欺负。
    顾靳原看了她好一会儿,想伸出手将她拉近一些。
    哪知他的手只是刚动一下,就见她往角落里退得更深,这会儿眼泪落得更凶了。
    本来顾靳原还满是怒意,这会儿看到她在角落里无声地抽噎,一时间听得他心烦意乱。
    “别哭了。”顾靳原不耐烦地开口,本来还是想安慰两句的,没想到话一出口就变得这么硬邦邦。
    闻言,角落里那人哭的更猛了。
    男人的峰眉挑了挑,这还没把她怎么样呢,就哭成了这样!
    他气什么,不过就是气这女人死活不把他放在眼里,拼命地想撇清关系。
    由着她哭了一会儿,顾靳原实在忍不了,恶声道:“你再哭我把你丢下去!”
    小花猫,你哭的我心烦意乱。
    闻言,许初见不知道哪来的胆子,红着眼睛反驳:“你把我丢下去好了!顾靳原……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
    不知怎么的,顾靳原气乐了,似乎知道了症结的所在。小丫头片子面子薄,怕人呢。
    他慵懒地往后一靠,似乎还在回味着她的那一句,顾靳原。
    “你别哭了,前面没人,哭破嗓子也没人来救你。”
    果然,许初见抽噎的声音小了一些,只是仍旧缩在角落里面不肯挪动半分。
    顾靳原打开车门,绕到了前面的驾驶座。
    降下那块黑色的玻璃,从后视镜里面打量着她,“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什么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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