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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钻石婚约-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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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忻搂紧了他,将脸埋在他脖子里:“胥、胥靖谦……”
胥靖谦浑身一震,早应该让她这么喊了,好听!他咬了一下她耳朵:“叫靖谦。”
“……靖谦。”童忻咬住他肩膀,开心得流下泪来。
半个小时后,她站在卫生间里,将纷乱的思绪收回来,不敢再想那么有的没的。
床上的事只是床上的事,她觉得叫名字更亲密,他却可能是不乐意当她老公。有些事情,自己一个人幻想就够了。
胥靖谦先行下楼,赵志成已经来了。他要汇报工作,最先说的反而不是工作——
“金总打了电话来,说昨晚宴会上有些误会,想向boss道歉。”
“那可不是误会。”胥靖谦冷冷地说,“先不管他,备份礼物去唐家,给唐夫人,就说昨天扰了她的生日宴会,实在是对不住!”
过了一会儿,听到童忻和孩子下楼来,他对赵志成说:“行了,剩下的等我有空再说。”
“……”你现在就很空啊!赵志成无奈地离开了别墅。
“爸爸!”童爱跑到胥靖谦身边,担心地问,“妈妈的脸怎么了?”
“呃……”胥靖谦看向童忻,童忻轻轻摇了下头。他只好说:“妈妈不小心撞在墙上了,擦破了皮,过几天就好了。”
童忘不相信地看着他,只是擦破皮,需要这样吗?
“麻麻……”胥够被童忻抱在怀里,看到她脸上有东西就想去碰。
“这两天别抱他。”胥靖谦说,大步走过去将胥够抱开。
胥够直接扭开头,看着童爱,张开手求抱:“喂——”
童爱瞪着他:“你叫谁呢?”
。。。
304。番外 缘来是总裁(39)——登门道歉
童爱瞪着他:“你叫谁呢?”
“嗷呜……”胥够扁起嘴,知道姐姐不高兴,开始扮可怜。
“哼!”童爱扭头走向饭厅,要是爸爸妈妈不在,她就抱他了!想要他在爸爸妈妈面前丢面子,门都没有!
胥够失望地垮下肩膀,发现有人看着自己,也看过去,对上了童忘略微不满的双眼。
胥够张嘴想叫人,胥靖谦已经抱着他走了。他只好远远地看着童忘,眼里露出不舍醣。
童忘心中一凛:就记得姐姐!我还不是可以抱你?为什么不找我?
胥靖谦放下胥够,不满地问:“你什么时候才能叫我?呙”
童忻暗自翻个白眼:“你别对他那么凶,他自然就叫你了。”
胥靖谦看着她:“我以为只有凶一点,他才舍得叫。”
“怎么会?”
“你不就是这样吗?”今天还好,以前哪次不是逼急了她才舍得叫?
童忻脸爆红,不满地瞪了他一眼,他愉悦地开始吃饭。
……
唐家大清早收到胥靖谦送去的歉礼,全家都胃疼,连早饭都没心情吃了。他们还没来得及向他道歉,他反而先来了,这是明晃晃给他们施加压力、不准备善了了!
唐家昨晚召开了家庭会议,还不知道怎么去道歉。唐隶的太太是秦教授的女儿,和童忻同辈、年纪相仿,按理说她去最合适,但她最近和唐隶感情不睦,唐家人不敢烦她。让唐夫人去,又太高了,难免有以辈分欺人的嫌疑。
唐家准备今早继续讨论,早饭前讨论出个结果来,上午之前一定要把事情办了。结果胥靖谦比他们先动一步,他们就郁闷了。
唐夫人叹气:“只能我亲自去一趟了。胥总到现在才结婚,看得出来很疼他太太,这可不是找回面子就能罢休的事,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只是面子还有价可讲,让胥靖谦在生意上占点便宜就抹平了。但他心上的人受了伤,哪怕在金悦脸上找回来,童忻受的苦仍然存在,他会不心疼?这种事最难办,人家要的是老婆毫发无伤,再多弥补都无济于事!
“那金家那边……”唐楷问。
“哼~留给胥总吧!胥总不打死他们,我们再算账!”
唐氏对上胥氏有些力不能及,胥氏要是铁了心整他们,他们活不下来。唐夫人辛苦了半辈子才保住唐氏,眼看蒸蒸日上,哪容金家给自己制造危机?
原本胥靖谦是秦教授教过的学生,要是秦家出面说情,还不用担心太多。可现在唐隶的婚姻摇摇欲坠,万一真离了,看秦家面子才给他们好脸色的人就会翻脸了。
唐夫人心下惶然:难道天要亡我唐氏?
不行!她更要亲自去道歉了!
……
早饭过后,胥靖谦去公司开会,童忻在家陪孩子。
童忘在客厅里走动着做腿部复健,胥够也摇摇摆摆地跟着他学走路。
童忘走了一阵,脚有些疼,却仍然坚持,过了一阵体力不支,身子轻轻晃了一下,差点摔倒。
童忻担忧不已,忙叫他停下,旁边的胥够突然扑在了地上。
几人傻了,童忻急忙把他抱起来:“怎么了?有没有摔疼?”
“唔……”胥够害羞地埋在她胸前不吭声。
童爱噗嗤一笑:“他居然学哥哥,调皮!”
原来胥够一直在观察童忘、学童忘,童忘往前扑,他便跟着学。他以为童忘是故意的,扑得十分欢快,准备一会儿让哥哥夸一下,叫他知道自己和他扑得有多么像!结果等他抬起头,见童忘好好地站着,整个人都傻了。
“妈妈……”胥够抱着童忻撒娇,童忻笑着揉了揉他脑袋,对童忘说,“先休息吧,下午再继续。”说完把胥够放进婴儿车里,“我去给你们拿点吃的。”
“我帮你!”童爱跟着她跑进厨房。
胥够坐在婴儿车里,扭着头四处乱看。童忘伸手在他脸上戳了一下,他咧嘴笑道:“锅锅——”
童忘一愣,眼睛亮了亮,挪到他身前:“你叫我?”
“锅锅~”胥够讨好地喊。
“哥哥。”
“高锅!”
“哥哥。”
“咯咯~”
“哥哥。”
“哎……”
童忘:“……”卧槽!小屁孩你居然敢占我便宜?!
胥够踢了踢腿,歇了口气,扭头看着他:“哥哥。”
“乖。”童忘伸手揉了揉他脑袋,听到童爱的声音传来,低声说,“不要在姐姐面前喊啊,她要吃醋的,要先喊姐姐知道吗?”
“哥哥~”胥够张开手求抱。
童忘急道:“不准叫了!”
“呜……”胥够脸皱成一团,委屈地哭了,见童忻走来,他扯开嗓子大喊,“妈妈——呜哇……麻麻!”
童忻大惊,快步走过来把果盘放在茶几上,将他抱起来:“别哭别哭……怎么了?”说完看着童忘。
童忘一张脸漆黑,气闷地不吭声。童忻见他不说话,也不敢苛责,只好哄着胥够。
童爱小心翼翼地走到童忘身边,低声问:“怎么了?”
“……没事!”童忘气得不行,怕童忻误会自己,忍不住解释,“我没欺负他!”
童忻看着他,笑道:“我知道。小孩子就是动不动就哭了,你们小时候也这样。”
“是吗?”童忘心里忐忑,他刚刚可是坐在胥够身边的,妈妈会相信他?
童忻抱着胥够坐到他身边,把胥够放在沙发上。胥够看了一眼童忘,想亲近又不敢,就那样呆呆地望着他。
童忻相信童忘,就算不相信他的良心,也会相信他的智商啊!她才走开一会儿,就到厨房那么近的距离,这时候欺负胥够也太容易被抓包了,她的儿子哪有那么笨?
所以她认为,童忘肯定没欺负胥够,有可能是不小心把胥够逗哭了。
“那个……”她想了想,胡诌起来,“你们知道鬼吗?”
童忘和童爱一抖。
“我是不相信这个的。”童忻说,“不过据说小孩子眼睛干净,比大人看到的东西多,很容易看到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刚刚弟弟可能是——”
“妈妈!”童爱大叫。
童忻急忙说:“好了好了,妈妈错了!”
童忘一头黑线。
“呜……”童爱跺脚,哭道,“人家晚上睡不着了!”
“妈妈陪你睡。”
正说着,佣人过来道:“太太,唐夫人来拜访您。”
“唐夫人?”
“您和先生昨天去了她的生日宴。”
“哦……”童忻猜是因为昨天的事,说,“请她进来吧。”然后把几个孩子送到楼上的游戏室,换了身衣服下去待客。
下楼时,唐夫人已经坐在客厅里了。她有些不好意思,快步走过去。唐夫人站了起来,她急道:“唐夫人请坐。”
唐夫人看到她脸上的纱布,心中一紧,急忙问:“伤口没事吧?”
童忻下意识地抬手,虚虚地捂了一下,再次招呼她坐下,说:“没什么大碍,是戒指刮到的,只是刮破了皮。要是以前,我才懒得管它,自己拿水洗干净,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是……是靖谦非要让医生上药。”
她本意是说伤势不严重,没什么大碍,听到唐夫人耳里却是另一番意思:胥靖谦疼她!非常疼她!
唐夫人心里恨毒了金家!
童忻把茶推到她面前,她连忙接了,却没有喝,先把带来的礼物递过去:“就算是小伤,也不应该受的。是我们唐家招呼不周,才让你受了委屈。这点礼物聊表歉意,还请笑纳。”
“这……”童忻一愣,为难地道,“不用的。我没事,唐夫人言重了。”
“胥总不知道心疼成什么样呢,哪能没事?”唐夫人把礼物放在她面前,反正不会再带走。
童忻心中一跳。心疼?他哪里会心疼?但她心里又有小小的期待——或许,他真的有那么一点点心疼呢?
“不管怎样,是我们唐家的心意。不能因为你大度,我们就不自责,是不是?”唐夫人温声问。
“这……”童忻说是也不好,说不是也不好,顿了一下说,“唐夫人这样,倒让我不好意思了,不如留下来吃个午饭吧?”
她不是笨蛋。唐夫人亲自登门道歉,看的是胥靖谦的面子。她要是独自一人在那里受了委屈,别说一道小伤,哪怕断手断脚,唐家肯定也不会管。
唐夫人今天来,道歉肯定是其次,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别的原因。自己才刚进豪门,贵妇培训课程还没开始呢,哪里猜得透对方的目的?不如等胥靖谦回来,让他们自己交涉!
“吃午饭太打搅了。”唐夫人说,“我多留一会儿倒是可以,胥太太不会介意吧?”
童忻一愣,第一次听人喊自己“胥太太”,这感觉倒是奇特。她点了点头,既然唐夫人在示好,肯定不会让她不自在,正好学一些豪门相处之道。
……
楼上游戏室,童爱问童忘:“哥哥,鬼会不会吃人啊?看到了怎么办?”
“你别听妈妈瞎说!”童忘皱眉说,“我刚刚是不小心太大声了,他就哭了,才没有脏东西。”
童爱望着他,睫毛上还有些水迹,呆了一会儿问:“你干嘛大声啊?”
童忘看了胥够一眼,胥够趴在地上跟着电动鸭子爬。
“我也不知道。”童忘说。
童爱愣了一下,对着胥够拍拍手,胥够听到声音回头。她咳了咳,一本正经地说:“过来。”
“装什么大人?”童忘说。
童爱举起拳头佯装打他,然后笑眯眯对胥够说:“小够
到姐姐这里来。”
胥够一溜烟爬了过来,抓着她手臂站起。
童爱摸了摸他脑袋,开心地哄道:“叫姐姐。”
胥够扭头看着童忘,童忘生怕他开口叫“哥哥”,到时候童爱肯定要和自己算账!他马上说:“快叫啊!教你这么久了都不会叫,是有多笨?”
童爱一听,轻轻地打了他一下:“他迟早会叫的嘛,干嘛说他笨?”
童忘一听就不爽了:“你护着他干什么?有了弟弟就不要哥哥!”
“我第一次当姐姐,当然要护着他啦!”童爱说,“要不然你叫我姐姐,我就不管他了!”
童忘一噎,赌气扭开了头。
童爱得意一笑,笑眯眯地对胥够说:“来,小够,叫姐姐。”
“姐姐!”胥够扑到她脸上亲了一下。
“啊——”童爱兴奋不已,对童忘说,“他叫了!”
“嗯,我听到了。”童忘淡定地看着胥够,“叫哥哥。”
“哥哥。”胥够对着他喊。
童忘对童爱挑了挑眉,童爱鼓起嘴说:“那又怎样?他先叫的我!”
“好,他先叫的你。你开心就好。”
“哼~”
“哥哥哥……姐姐……”胥够抓着两人乱晃,嘴里喊道,“糖糖!”
“叫了姐姐就想吃糖?门都没有!”童爱说。
“要……”胥够可怜巴巴地看着她。
她顿了顿:“妈妈骂我的话,你要挡在前面啊!”说完爬起来,去自己房间拿糖。
回去时,她悄悄跑到楼梯口看了一眼,见童忻和一个贵太太坐在下面,心里有点好奇,却没有下去。
转身时,唐夫人发现了她,看过去。
童忻一看,微微一讶,却没有叫她,等她走远了才对唐夫人说:“是我女儿。”
“长得很漂亮。”唐夫人艳羡地说,“我这辈子最遗憾就是没一件小棉袄,只能指望来个孙女了!”
童忻笑道:“孙女也贴心的。”
佣人走过来:“太太,先生回来了。”
童忻往外面看去,唐夫人挺直了背,如临大敌。
片刻后,胥靖谦进了门。童忻站起来:“唐夫人来了。”
唐夫人跟着起身,不漏情绪地微微一笑:“胥总。”
胥靖谦挑眉,似笑非笑地道:“原来是唐夫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唐夫人一叹:“胥总这是明知故问。昨夜的事,实在是我们唐家对不住,还请胥总不要介意。”
“不介意?”胥靖谦问。
“我不是那个意思!”唐夫人急忙说,对着童忻尴尬一笑,“我知道,胥太太的伤已经受了,哪怕我们唐家一人一道伤口,也不能让它不存在。”
童忻听得心里一跳,猛地看着胥靖谦。这……怎么听起来这些血腥?
胥靖谦往沙发里一坐,淡淡地说:“唐夫人明白就好。童忻才嫁给我三个月,我第一次带她出门就出了这种事,哪怕以后次次平安无事,这次受的罪终究是受了。”
唐夫人点点头:“是我们唐家招呼不周。”
胥靖谦顿了顿,笑道:“金家家教不好,和唐夫人也没关系。”
唐夫人松口气。且他说的是“唐夫人”,不是“唐家”,意在就算有什么不满也绝不向唐氏集团动手。
胥靖谦又说:“说起来,这也是我们和金家的私怨,倒是打搅了唐夫人的寿宴。”
唐夫人心下疑惑,不知道他和金家有什么私怨。厕所那边没有监控,她连具体怎么打起来的都不知道。不过他的是“金家”,自然是金家从人到事业都完了。
“胥总言重了。我哪年不过寿?这种小事不必介怀。”
胥靖谦笑了笑,突然想起来似的:“啊!唐夫人,请坐!”
“我就不坐了!”唐夫人说,“打搅了这么久,也该告辞了。”说完看向童忻。
童忻忙说:“我送你!”
“麻烦胥太太。”
童忻快步往外走。胥靖谦这样的态度,她还是第一次见,隐隐有一种“谈笑间灰飞烟灭”的气势,让她有些害怕。
走到门外,唐夫人说:“胥总那里,还请胥太太为我们唐家美言几句。”
。。。
305。番外 缘来是总裁(40)——我是不是也该要你的心?
童忻讶然,不知道怎么应对。 看起来,这么一件小事倒是让胥靖谦拿来大做文章,准备向唐氏下手了?
她心中一动,先前那些自作多情突然间烟消云散。
女人的世界里,爱情仿佛是生命。但在男人的世界里,爱情是什么?他们阳刚到不需要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要的是建功立业、征服世界!
童忻脑子很清醒。胥靖谦这样的男人,事业才是他的生命,是他生存的理由。她还不值得他费心,偌大一个唐氏倒有可能。他早就想对唐氏动手了吧?借着自己受伤…呙…
幸好她本来就期望不大,也说不上失望。
她对唐夫人淡淡一笑:“唐夫人言重了,再见。”
回到别墅客厅,看到胥靖谦端着她刚刚用过的杯子在喝茶,她拧起眉,心里微微刺痛。
他可能根本没意识到这些东西代表什么,或者在他看来,这些不代表什么。她的心却因此…醣…
童忻捏了捏拳,直接往楼上走。
胥靖谦一愣,想不到她会不理自己。早上不是好好的?
他放下杯子追上去,童忻听到,莫名有些怕,快步去了游戏室。
推开门,看到三个孩子在堆积木。
童爱和童忘一愣,很想扔开积木、不管胥够。不过胥够刚刚叫了那么多哥哥、姐姐,两人做不出过河拆桥的事。反正迟早要相亲相爱,老让妈妈担心也不好……
两人喊了一声“妈妈”,继续陪胥够玩游戏。
胥够却扔了手中的东西走向童忻:“妈妈~”
童忻看着他,心里微微一痛,弯身将她抱起。胥靖谦偶尔对她好、让她误会,可能是要她好好照顾胥够而已……
胥够从衣服的口袋里摸出一个糖果,指着童爱:“姐姐、姐姐!”
“会叫姐姐啦?”童忻高兴地说。
胥够把糖给她,她问:“给姐姐么?”
“啊啊——”胥够着急地吼了两声,按着她手往她嘴里塞。
童爱没好气地说:“那是我给他的,他又给你!哼……借、借花献佛!”
童忻一笑:“你还会用成语了?”说完看着胥够,感动不已。
胥够低着头往她怀里一钻,咯咯咯地笑起来。
“爸爸!”童忘突然喊道。
童忻一僵,回过头,见胥靖谦站在门口。她脸色微变,淡淡地点了个头。
胥靖谦眼睛一眯,察觉到她的情绪和早上不同。早上——他指尖微微一颤——那是多温暖的氛围,抱着她就好像身上洒满了阳光。为什么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她,就像刚结婚的时候。
三个月了,连孩子都已互相接受,她还没改变吗?
不!她改变了!她早上的样子多好,眼神多温柔……刚刚——
他怒问:“唐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童忻一惊,胥够往她怀里缩了缩,童忘和童爱也吓了一跳。
“没什么啊……”童忻一愣,突然玩笑似的说,“她叫我帮她美言几句,可我哪有那个资格?于是拒绝了。”
资格?他的爱恋就是资格,难道她不知——
胥靖谦重重一震,狼狈地转过身。
对啊,她不知道。他都没告诉她,她怎么会知道?
童忻看着他的背影,笑容一僵。尽管告诉过自己多次,但还是忍不住失望和心痛。她到底是……期待着。
她抿紧唇,抱着胥够转身。
胥靖谦突然说:“你过来一下。”
童忻一愣,回头,见他走远。犹豫了一下,她放下孩子过去。
走进房间,胥靖谦在慢悠悠地取身上的配件,袖扣、手表一样一样地褪下来。高大的背影对着她,让她感到一股压力。
“什么事?”她摸着门把问。他心情好像不好,万一有什么不对,她肯定第一时间逃跑!
他侧身看着她:“唐夫人跟你说了什么?”
童忻呆了呆:“刚刚不是……”
“重复一遍。”他平静地说。
童忻深吸一口气,知道不能说!绝对不能!
胥靖谦走过来,她有些怕,眼见他要靠拢,转身就跑。
胥靖谦一下子扑过来,将她按在门上:“往哪里走?”
“你……”童忻浑身颤抖,适时示弱,“你吓到我了。”
“哦……”他淡淡地说,低头在她脖子上嗅了几下。
童忻闭上眼,浑身紧绷。
“你没资格?”他冷声反问,手移到她胸前,拧开扣子。
“你干什么?”童忻叫道,挣扎了两下,“你干什么?!我本来就没资格!”
“我的女人,怎么就没资格了?”胥靖谦掐着她下巴,把她翻转过来面对着自己,“怎么?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我就是太认得清
了!”童忻叫道,“要不是因为孩子,我会嫁给你吗?”
“你——”胥靖谦双眼冒火,“为了孩子?”
“难道不是?”
“难不成你心里就只有孩子?”胥靖谦抬起她下巴,逼视着她,“我是你丈夫!我说过了,你——我也要!要的不只是你这个人,还有你的心!懂?!”
童忻浑身一颤,似乎懂了。她呆呆地看着他:“你……”
“怎样?”胥靖谦浑身冷气。
“没什么……”童忻移开目光。不可能的,他怎么可能喜欢自己?只是他身为男人的自尊和占有欲在作祟罢了。
“看着我!”胥靖谦不喜欢她这样,他要她注视着自己,以自己为天!以自己为命!不容许她忽视!
童忻看向他:“你……要我的心?”
“对。”胥靖谦松开她下巴,见她懂了,松了一口气,“把心放在我身上,你就有资格,懂吗?”
“那你呢?”童忻幽幽地望着他。
“什么?”
“你的心呢?给我吗?”
胥靖谦一震:“你说什么?”
“你要我的心,我是不是也该要你的心?”
他看着她,他的心……不是早就给她了吗?
胥靖谦忍不住冷笑,她的心还没给自己呢,自己又凭什么给她?就算落在她身上了,也不能让她知道!除非……她爱上自己!
他放开她:“要我的心?你觉得你配?”
“……我不配。”童忻低下头,一滴泪落下,“不过……我的心也不是那么好得到的!真心只能拿真心来换!我人是你的了,你还想管我的心?!”
胥靖谦大怒,掐住她下巴:“童忻!”
“怎样?!”童忻大叫。
“你这样,有资格当胥太太吗?”
“你以为我稀罕?要不是为了孩子,你以为我会嫁给你!”
“你——”胥靖谦恨不得掐死她,一只手不停地颤抖,恶狠狠地说,“你再这样,就别怪我不给你留面子了!难道你希望我像别人一样,只给你留一个胥太太的身份,却在外面养许多女人?”
“那样最好!”童忻激动地看着他。
她梦寐以求的就是那种日子!原本也以为自己要过那种日子!他要是不管她,她倒是过得逍遥自在。可他……他天天这样折腾她,让她身心俱疲,生怕什么时候就迷失了自己。
胥靖谦目眦欲裂:“你说什么?!”
童忻浑身一颤,发现他充满了戾气,比任何时候更甚,知道自己这次是真的惹怒他了。
她顿时崩溃大吼:“你到底要怎样?!”
胥靖谦一顿,忍不住笑了:“我倒不知道你要怎样了。”
他恨不得掐死她!
他想要洗心革面,只守着她,她反而把他往外推!
“你刚来,我不和你计较。”他放开她,气得咬牙切齿,“以后再让我听到这种话,你就别想见到孩子!”
童忻猛地抬头,惊恐地看着他。
“你的心不用给我,我也不稀罕!”她肆意践踏他的真心,难道还指望他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他是胥靖谦!
她休想让他臣服!
胥靖谦离开家,对赵志成说:“把那个女人抓来!”
……
唐夫人回到家,被告知商界新秀顾有榛送了礼过来。因昨晚童忻出事时若水在场,顾有榛觉得破坏她生日宴也有自家的一份错。
唐夫人头疼不已,还好童若水只是捎带的,又没有受伤,就叫唐隶去处理。刚处理完,顾大成又给她打电话,叫她别怪罪。接着郦铭扬的电话也来了,唐夫人疑惑:“这事和郦老可没关系。”
郦铭扬笑呵呵地道:“朱璨毕竟当过我儿媳,我愧对她。再说了,郦家和胥家的渊源,夫人又不是不知道。”
唐夫人:“……”你妹!
接着还有方寒打电话给唐隶,“请”唐隶不要怪罪自己妹妹和表姐,让唐家倍感压力。
这些人哪是来道歉,都是来施压。
唐夫人恨恨地道:“都是金家的错!一点生意都不要和他们做了!”
因为一个小小金家,连着郦氏、顾氏、方氏一起得罪了,万一这几家联合起来,唐氏就是砧板上的肥肉!
其实这几家心里也郁闷,虽然是向唐家施压,但此举毕竟有点得理不饶人,谁知道唐家会不会记仇?要不是金家,也不用如此。总之都是金家的错!
所以金家最倒霉,把所有人都得罪光了,不过他们首要的是向胥靖谦道歉。
金父来不及怪金悦,忙着奔走。首先联系了胥靖谦的秘书,被完全拒绝,又找了一圈关系,好不容易找到两个愿意说情的,结果因为郦家、顾家、方家向唐家施压,唐家一个电话出来,那些人都不帮忙了
!
金家孤立无援,有劲没处使。金悦急慌了,在家使劲哭,连婚戒都不敢戴了,赶紧把“作案凶器”藏起来。
金父累瘫地坐下来,想了半天,突然问王子衡:“你前妻不是有孩子吗?胥爷总不可能取个二婚的、还给别人养孩子!你跟我实话实话,那两个孩子是不是……”
王子衡白着脸点头:“是……”
金父身子一晃,金悦拉着王子衡问:“怎么会?!”
王子衡思绪混乱,摇头道:“反正……反正就是那样!”
“那怎么办啊!”
“我也不知道……”王子衡痛苦地说。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佣人的声音:“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三人站起来,几个男人凶神恶煞地冲了进来,为首的一个直接指着金悦:“带走!”
金悦躲到王子衡背后,王子衡虽然怕,但仰仗金家过日子,只能做出保护的姿态:“你们要干什么?”
“哪那么多废话?”男人直接过来抓金悦。
“我不去!”金悦大叫。
“有事就找我!”王子衡叫道。
男人一脚踹开他,拖着金悦就走。
王子衡和金父追出去,被大家推到一边。车上的赵志成见金悦上了车,皱着眉说:“走!”
半个小时后,汽车开进一家工厂,停在一间仓库外。
赵志成下车,叫人把金悦拖出来。
远处有一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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