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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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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面对费杰斯的内心剖白,安浅夕忽然有些力不从心,自己还是看低他了,鼻头一酸,不知该说些什么。
    “干嘛这副表情?你这么看着我我会以为你心动了呢!”费杰斯勾起安浅夕的下巴,“你如果现在回心转意,我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了,只要你。远走高飞,从此以后双宿双栖,你喜欢做什么我带你去做,好吗?”
    “骄傲如你,怎么可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安浅夕摇了摇头,后退一步,随即指了指自己的心口,“这里终究有疙瘩,你不可能视而不见。你要的,我给不起。”
    “啪啪啪”掌声起,费杰斯轻笑一声:“好!不愧是我教出来的人,意志坚定!这表情才对嘛,对待敌人就要不择手段,只要能置对手于死地,别说是感情,但凡能利用的都可以拿来作为筹码。今天苏苏这一手,没给我丢脸。我养了这么多人,果然唯独你一人最像我,也不枉我为你交出了真心。还愣着干什么?别夸你两句就忘了今天来的目的,动手吧!你若不动手,我可不客气了——”
    费杰斯说完就动了手,阎非墨此时倒有些佩服起自己这个叔叔了,谁说他绝情?绝情的人一旦动了情便是此情无悔,说是要亲自动手,无非是为了守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自尊而已。
    这种情况下,安浅夕哪里还会动手?眼睛一闭,站在原地不动,只当是为自己刚才的残忍买单。阎非墨摇了摇头,心疼不已,身形一动将安浅夕送到了一边:“父亲,看着浅浅。”
    “好,下手别客气,你叔叔是个榆木脑袋,你得给我把他敲醒咯!”奥斯顿高声一语,拉了安浅夕到身旁,“丫头,很抢手啊,没想到我那自命不凡的弟弟竟然栽到了你手上。”
    “……”安浅夕无语,话说这是夸她还是骂她呢?
    龙烟没好气瞪去一眼:“不会说话就少说两句,把咱儿媳气跑了,别说儿子和你没完,老娘我也和你没完。”
    “亲爱的,别动气,你还伤着呢,来,咱在一旁休息。”奥斯顿忙抱着老婆坐到了一旁的大石上,“亲爱的,这么多年你容颜不变,我以为我做梦呢。”
    “我现在和你一样。”龙烟心底五味杂陈,张嘴露出了獠牙,她的确很想和奥斯顿永生相守,可始终舍弃不了人的身份,迈不过心里的那道坎。
    “是费杰斯做的?”奥斯顿抬头看了眼打斗的两人,这事还真只有他做得出来。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为了自己?
    龙烟点了点头,遥想当年,自己的犹豫不决在别人眼里成了懦弱的表现,费杰斯一边讽刺一边果决将她转化。现在听了费杰斯对安浅夕发自肺腑的一番话,回头一想,他虽然对自己做出了不可饶恕的事,可好像也不是真的那么坏。以前还对他恨之入骨,现在见到了自己的家人,却忽然恨不起来了。
    “费杰斯,这些人当真是你用我母亲做实验的成果?”
    费杰斯也不解释,坦然和阎非墨对上一掌:“刚苏苏不都说了吗?我的好侄儿,耳朵不好使就去买个助听器。”
    二人对打的同时,费杰斯手底下那支异能队也动了,都明白这一回是生死相搏,拼了命也要血战到底。
    可还不等发动异能,夜叉等人直接举起了机枪开始扫射。笑话,他们也想用异能过过招来着,可惜只要安浅夕在旁边,等于做无用功啊,那不如省点力气,早解决早回家滚被窝。
    对方还在发力的同时就齐齐发现自己没了异能,这一耽误,在机枪的扫射下就倒下了一片。
    “没用的东西!”费杰斯眼角一扫,再一看此时两边差异悬殊,心底大叹大势已去。
    “不是他们无用,是你们算漏了浅浅。”阎非墨偏头,躲过那狼爪的攻击,“浅浅无视任何异能。”
    费杰斯顿觉心口生疼,苏苏啊苏苏,你便是这世上最强的武器,却是毛头对向了自己。这一次,自己当真是输得一败涂地!
    “费杰斯,叔叔,如今血族纷争四起,作为亲王,理应携手对抗外敌而不是在这里自相残杀。虽然你我没相处过,虽然你曾经做了错事,但我们终归是一家人。说实话,我还真挺佩服你这个叔叔。所谓英雄惜英雄,只要你放下执念,跟我母亲道个歉,以往的恩恩怨怨一笔勾销,我母亲也不会心怀怨恨。而我父亲向来注重亲情,不然来的时候就不只是比划那么简单了。如果你还是执迷不悟……”
    “哦?如何?”费杰斯扬了扬手,嘴角邪邪一勾,抬眸看去,只见阎非墨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刻有古老符咒的木桩,冷笑一声,“可我就是死性不改呢!”
    说着已经冲上前来,五指成爪朝阎非墨的心口抓去。
    安浅夕眸光一闪,不好,费杰斯这是故意的,故意决绝让阎非墨下杀手。脚下一动夺过阎非墨手上的木桩,娇喝一声:“你不是说要死在我的手下吗?我成全你!”
    “噗”是木桩入肉的声音,血花溅了安浅夕一脸。
    安浅夕抵着木桩将人逼到了海岛边缘,不期然眼角滑下一滴泪珠,以嘴型比划:“对不起,请忘了我!”
    费杰斯嘴角忽而一弯,像个孩子般漾起了幸福的浅笑,抬手拂过那晶莹的泪珠:“这是为我而流的吗?如此,足矣!”
    随即像是决定了什么,身形忽然朝前一倾,完全不顾那刺入自己心口的木桩,在安浅夕的惊愕中抱住娇柔的身躯,低头便是一吻。
    “你——”疯了二字被全数吞入费杰斯口中,安浅夕使劲一推,嘴里还残留着费杰斯口腔溢出的鲜血。
    费杰斯身子顿时后仰,往海岛下翩然倒去,眼光却一直凝视着微微手抖的安浅夕,抬手摸了摸唇角,笑意盈盈。似乎在说:看,你终归还是于心不忍呢!
    “噗通”浪花四溅,可转瞬便没了费杰斯的身影。
    阎非墨走到安浅夕身边,接过那带血的木桩,将人轻轻搂在了怀里:“浅浅,谢谢你!”
    安浅夕猛然抬头:“你不怪我?”
    是啊,她心软了,面对全然赴死的费杰斯,纵然她不爱他,也不能这么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与其让他飞蛾扑火,不如让她给他最后的尊严,兴许还能救他一命。只是最后那一抱,刺得有多深她不敢想,会不会真的就这么死在自己手里了呢?
    “血族之人谁手底没人命?何为真正的对错?他终究成就了我父母不是?”回头看了眼年轻依旧的母亲,心底了然,“我就算无心杀他,他的自尊也不容他苟延残喘。你这一击,倒救了他一命,谢谢你给他改过的机会。希望再次见到他时是我们一家人并肩作战的时候!”
    “可是……”
    “千年老妖不是那么容易死的。”阎非墨对着海面信心十足,回头却是紧盯安浅夕带血的红唇,眉头一皱,这就让他不爽了,低头狠狠一吻,“我的!”
    安浅夕紧紧搂着阎非墨,此刻似乎说什么都是多余,唯有热烈回应才能表达自己的情意。
    “老婆,我不奢求你去原谅他,但我请求你忘却那不堪的过往,自此以后,有我陪在你身旁,永生永世!”
    “嗯,永不分离!”
    在海岛上的那一幕依稀浮现在眼前,回忆到现在,两人都感叹不已。
    “阎非墨,我一直忘了问,为什么我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尸首还保存得那么完好?你说他是怎么做到的?”拨弄这阎非墨胸前的子弹,百思不得其解。
    阎非墨低笑一声握住了安浅夕的手:“记得我说过我本可以救你的吧?其实我确实动用了异能救你,只是那直升机的爆炸太过强烈,尽管我近乎成功,可距离地面一尺左右的时候,碎片击穿了你的心脏。所以,你不是摔死的。”
    “原来如此!”安浅夕恍然大悟,她就说摔成肉泥怎么还可能重塑肉身,费杰斯虽是混血,终归不是神仙不是?
    “儿子,今天是不是要回我老婆的老家啊?”
    “砰”地一声,门板被撞开的声音夹杂着不识趣的男声在房间内响起,人影风一般冲进了室内。
    “滚出去!”阎非墨用被子将二人裹得严严实实,额头青筋直跳,咬牙切齿,“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父亲!”
    “哦呵呵呵呵,还没起来啊?”奥斯顿笑着挥了挥手,戏虐一笑,“年轻人啊,要懂得节制……哎哟哎哟,老婆,别揪我耳朵啊,我多没面子啊!”
    “你还想不想抱孙子了?”龙烟揪着奥斯顿的耳朵将人拖出了房间,娇喝声充斥在整栋庄园,“老不羞的东西,儿子媳妇的房间也乱闯,你是不想活了吧?”
    “轻点轻点……”
    阎非墨无语起身,又委屈看了安浅夕一眼,节制?谁敢相信他都克制了几年呢?
    安浅夕偷笑,利落穿上衣服:“狗蛋也不知道成长得什么样了,还有那些朋友们,我有些等不及看成果了。”
    “你呀,能多疼我一点吗?”阎非墨摇头叹气,小猫儿现在完全爬到自己头顶作威作福了,偏偏自己心甘情愿。
    “吃什么醋?爷爷怕是早在楼下等我们了,走啦!”
    
    寂静的墓园内,一墓碑前立了三人,一个年过古稀的老人和一对年轻的男女,三人一身素黑,手持白菊放倒了面前的墓碑上。
    抬眼一看,墓碑上的照片,老人慈祥而安宁,上书“安政鹏之墓”几个大字。
    “爷爷,看着自己的墓碑有何感想?”
    “感想?”安老爷子盯着自己的照片眉梢一挑,牵起安浅夕的手,“我们回来了!”
    “是啊,终于回来了!”
    ------题外话------
    我好喜欢绝啊,怎么办怎么办?写得我自己都于心不忍了!



     第十九章 大结局(上)
    更新时间:2014…12…24 7:03:19 本章字数:31756

    站在寂静的墓园里,安浅夕不由又想起了两年前。
    海岛大战后,一切趋于平静,就连血族之争也平静得近乎诡异,费杰斯更是销声匿迹,安浅夕不知道他究竟如何,是真的死在了自己手底还是侥幸存活,无人得知。却不曾后悔自己当初的那一刺,就算是死他也不想死在别人的手里,或许由此断了他的念也是好的,可内心深处仍然希望他好好的,不管在哪里,只要活着就是最大的安慰。
    然而就在看似风平浪静的时候,远在国内的安浅夜给安浅夕来了电话并传来几份视频,关于安家的消息,确切地说是安又均忍不住了。
    传到安浅夕这里的这份视频则清楚揭示了安又均的狼子野心以及满身罪孽。
    安浅夜在安家各处装置了隐秘的监视器,而发来的视频不过是挑选了最具代表的几段,足以证明安又均的狠毒。
    安浅夕点开视频,地点是安家的书房内,安老爷子正在静心挥毫,此时安又均推门而入。
    安又均在一旁安静等了片刻,抬眼一瞄,书桌上有几张写好的诗词,而现在正在写的是大展宏……图字还没写完。心底嗤笑一声,大展宏图么?一把年纪了还大展宏图?老爷子真当自己老当益壮死不肯放权?
    “爸!”安又均说着给还在挥毫的安老爷子倒了杯茶。
    安老爷子眉眼不抬,淡淡开口:“有事?”
    “嗯,您先写。”安又均自然知道自己父亲的脾气,练字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那就再等等。
    安老爷子斜睨一眼,知道自己习性还在这个时候和自己说事?一捺写得非常稳,尾峰一收:“很重要?”
    “呃……算是吧。”关乎股权自然重要。
    “等着!”安老爷子稳稳写完最后一笔,搁了笔往太师椅上一坐,慢条斯理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这才抬眼看去,“说说。”
    “爸,子卉和彦彬订婚也两年了,又都毕了业,当初说好毕业后就结婚,咱子卉是个贤惠的,为了让彦彬能尽快熟悉家族企业,生生往后延了一年。眼瞅着时日差不多了,沐家也给了准话,过两天就来商议两个孩子结婚的具体事宜,可谓大喜。”
    “所以呢?”安老爷子气定神闲,抬眸目光如炬,“不过推了一年而已,论年纪也就二十二三,年轻得很。子卉她都没急你急上了?是怕自己的闺女嫁不出去?沐家既然给了准信,你着手去办就是,都是大家族,场面上怎么风光怎么来,这还需要问我吗?”
    “爸说得是,这些都不是问题。只是……”
    “哦?那还有什么问题?”你宝贝女儿大婚,让你着手去操办还不够好吗?
    “爸,要是素雪还在能看到子卉幸福出嫁该多么欣慰?我一心想补偿她们母女俩,只可惜天不遂人愿,素雪去得太早了,我愧对她们母女俩啊。”安又均说着深深叹了口气,近乎乞求说,“爸,沐家虽答应了这门婚事,可对子卉始终不咸不淡,要不是彦彬那孩子痴情,子卉……哎!咱安家好歹也是有头有脸,除了场面要办得风光,可也得给子卉一点实质性的保障不是?”
    安老爷子将茶盏轻轻往桌上一放,抬眸打量了安又均一眼。愧对?补偿?是,确实得补偿,可补偿你大女儿的同时难道忘了早逝的发妻和安安那丫头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安安是你捡来的呢!
    安老爷子顿时心头涌起不悦,可也没立刻表现出来,问:“你想怎么补偿?”
    “爸,都是豪门大户,咱娘家人也不能寒酸了不是?子卉到底是安家骨血,我就想趁着他俩结婚的当口,给子卉一份咱安家的股份,反正迟早都是他们姊妹仨的。如此一来,子卉有钱傍身也多些底气,在沐家也能好过些,不至于受太大的气。”安又均小心翼翼说完,偷偷瞄了眼安老爷子的脸色。
    呵呵,现在就开始开口讨要股权了吗?安老爷子心底摇了摇头,自己这个儿子的心偏得太狠了,话说自己还没死呢?要是重病缠身是不是得“逼宫”了呢?
    “受气?受气那也是她自作自受!”安老爷子这时真没留情面,以往的种种又浮上心头,还贤良淑德?背地里还不是男盗女娼丢尽了安家的脸面!
    “爸,谁没犯过错呢?年轻人嘛,情不自禁也是情理之中。而且这几年子卉已经深刻反省了,早已褪去了年少轻狂,如今做事很有分寸,您不都看在眼里吗?而且我为的也不单单是子卉的幸福,这不还是为了我们安家的脸面么?”安又均陪着笑脸在那低声下气,好话说尽,心里却有些烦躁,恨老爷子独掌大权几十载还不肯放手。
    “又均呐,你说得没错,安家的一切都是他们三个小辈的,难道我还厚此薄彼不成?你放心,等我死那天,我会把他们三个叫到床前,当着你的面给他们应得的,绝不会亏待了谁。子卉的确懂事多了,可到底还年轻,现在给她股份还早了些,再磨磨性子不迟,对她有好处。”安老爷子语重心长,又喝了口茶,话锋一转,“而且你未免看低了沐家,虽说豪门媳妇难做,可沐家夫妇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静怡也不是个恶婆婆。到底是她的儿子,又是独子,她亏待子卉她能得到什么好处?只要子卉一心一意对彦彬,做好自己的本分,两个人恩恩爱爱,他们还鸡蛋里挑骨头不成?两家的交情还要不要了?还是说你对子卉没信心?”
    安又均一时语塞,面色讪讪,老爷子最后一句话可是话里有话啊。
    见安又均不语,安老爷子又说了:“要是他们真的给子卉气受,到时候老爷子我亲自给子卉那丫头讨公道。还有事吗?我也乏了,人老了不中用了,才写了几个大字就胳膊酸,哎!我上楼休息一会,你去尽心操办婚礼吧。”
    “那爸你好好休息!”安又均低头垂了眼睑,亲自将安老爷子送出了书房。
    安老爷子走后,安又均就沉了脸,坐到了安老爷子刚才坐的太师椅上,拿起那张宣纸讥讽一笑:“老头子,是你逼我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意?怕是想把好的都留给那丫头吧?没门!您独揽大权的时间也太久了,真当自己是安家的独裁者了?人老了么?确实老了!”
    安浅夕仰靠在椅背上,闭眼,阎非墨马上贴心地给她按了按太阳穴。
    “妖孽,你说安又均到底是不是个好父亲呢?”说他无情?可对安子卉那真真是疼到了骨子里,这人还没嫁过去就想着怎么给女儿撑腰了。
    “未必!”阎非墨盯着暂停的画面,安又均那眸子里透露的阴狠让人不寒而栗,“听到他后来说的话了?没错,对安子卉是不错,到底是他心爱之人的女儿嘛,可说到底还是为了他自己。这男人隐忍这么多年为的是什么?权和利!表面上是安氏的总裁,可最终决策权还是在老爷子手里,他怎么甘心?更何况老爷子心里和他意见相左,他心里更不平了。他要的是实权在握,他要当真正的一家之主。”
    “呵呵,何必呢?他又不是爷爷捡来的,又是家中独子,不存在什么争家产隐患,爷爷到时候不在了,安家还不都是他的?”安浅夕摇了摇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虽然没兄弟姐妹跟他争,可还有子女不是?特别还存在我这么个心头刺。就好比古时候的皇位之争,哪怕最终皇位要交到后代手里,可一天没坐上那个皇位一天都不踏实。你说得没错,他确实是一己之私。说到这里,我倒非常期待之后哥哥的叛变了,一定相当精彩。”
    “安又均怕是已经对老爷子怀恨在心了。”安浅夜打电话来没多说,只交代让安浅夕看视频,想来随后的视频揭露了人性的丑恶。阎非墨说着点了另一个视频,“看看老爷子回到房里做了些什么。”
    没估错的话应该开始给安丫头准备后路了吧。
    安老爷子上了楼,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遍,又是摇头又是叹气。从保险柜里取出一个档案袋,抽出里面的文件,上书遗嘱两个大字。又思忖了片刻似是下定了什么决心,抬手打了个电话:“李律师,对,是我。明天早上我去你那一趟……不,你不用过来,等我来……不,还是这样吧,你提前出来,我们找个安静地,地址我到时候发给你,不要带助理,你一个人来,我要重立遗嘱。是,切记不要声张,那就这么说定了,再见。”
    挂完电话,老爷子就把原来的遗嘱给撕了,碎屑装在小袋里往自己的大衣外套一塞,想了想又不放心,压在了自己的床垫底下。做完一切之后悠悠叹了口气:“安丫头啊,爷爷能为你做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可得好好的啊!”
    画面一停,安浅夕红了眼眶喃喃叫了声爷爷,手指还在屏幕上抚摸那自己触碰不到的脸,吸了吸鼻子又点开了另一个视频。
    安老爷子一大早起床,将压在床底下的小袋往大衣外套的口袋一塞,跟管家交代了两句就出了门。
    安老爷子前脚走,安又均后脚开车就跟了上去。
    “哥哥做事还挺周密,连车上都装了监视器。”
    可也就是这些监视器,记录下了安又均丑陋的嘴脸。
    当安又均看到自己的父亲和李律师低调地在街角一个不起眼的咖啡馆里接头,就知道了安老爷子的用意,敢情这是要立遗嘱吗?自己头一天才提了给子卉分股份,老爷子马上就立遗嘱?还选了这么个隐秘的地,想来不是什么好事。也不跟进去了,反正就那么回事,冷哼一声调转了车头。
    回到家的安又均关在房间里半天不出门,在房里来回踱步,脸上阴晴不定,最后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爸,对不住您呐,不是儿子狠心,所谓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怪只怪您独断专行从不把我放在心上,现在竟然还想着把安家的一切给安浅夕那个臭丫头?我怎么能让您如愿呢?您如果还和以前那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该多好?说您糊涂吧真是小看了您,您不就是看那丫头傍上了什么皇族后裔么?老都老了还攀什么高枝啊,要知道爬得高摔得重。您既然这么绝情,就别怪我不顾父子之情。您放心,不会让您太痛苦,您会和尹千月一样,慢慢心脏衰竭而死,反正人老了嘛,身体机能退化了,得个什么心脏病也很正常不是吗?”
    “简直丧心病狂!”看着安又均亲手把药剂混入茶水中,安浅夕怒不可遏拍案而起,“妖孽,这还是人吗?谋杀自己的妻子不算,连自己的亲骨肉都不停算计,现在还想害自己的老子?真是个极品畜生!生他的时候爷爷怎么没把他掐死?”
    “咳咳……老爷子哪知道他后来是这么个疯子?”阎非墨忙按下安浅夕,拍着后背不停给她顺气,“别气别气,为这种人生气不值当。小夜应该是及时发现了安又均的阴谋这才迅速给你发的视频,老爷子应该没事,咱把后面的事办妥当就好。”
    安浅夕深深吸了几口气,平静下来,抓起电话打给了安浅夜:“哥,说话方便吗?”
    “你说。”
    “爷爷怎么样了?”
    “这些时公司太忙,我看到视频的时候已经晚了几天,安又均应该给爷爷下了几天的药了。不过还好,每次药量不大,幸好他要的就是慢性侵蚀,这几天我已经暗中调换了茶水,爷爷没事。”
    “那可不行,爷爷没事这戏怎么唱下去?”安浅夕冷笑一声,安又均你想玩是吗?咱奉陪到底,话锋一转,“哥,咱这样……”
    如此这般过后,挂电话之前安浅夕又说了:“哥,他不是一直想除了我么?咱给他个机会呗,就让我背上一个大不孝的罪名和他断绝父女关系吧。”
    “安安……”
    “不用担心我的名声,到时候来个大逆袭,身败名裂的可不是我。他处心积虑谋划了这么多年,不给他点甜头怎么行?他有胆害人就要有承担后果的觉悟,要玩就往大里玩,瞧我多看得起他啊。”
    “好吧,看来哥哥是怎么也改变不了你的主意了,你怎么说我怎么做,到时候给他沉重一击以慰母亲的在天之灵!”
    “哥,你是这其中的关键,辛苦你了。”
    “一家人不说这些,等解决了这事,咱们兄妹俩再也别分离了。”
    “大舅子,别和我抢老婆——”
    手机里传来阎非墨吃醋一语,安浅夜莞尔,看来那俩人现在感情很好啊,那他就放心了。
    “哥,你放手去做吧,我也把接下来的事安排一下。”
    “好,那我挂了,记得要好好照顾自己,阎非墨要是欺负你我帮你教训他。”
    “他敢!”安浅夕轻笑着挂了电话,随手抓起外套,拉着阎非墨出了门,“接下来要爹地出手了。”
    
    “爷爷,身体怎么样了?”安浅夜坐在安老爷子的床头,亲自端起一碗汤一口一口喂给安老爷子喝。
    “哎,也不知怎么回事前些时起胸口就一直闷闷的,还隐隐作疼,到底是人老不中用咯。”安老爷子喝了口汤,拍了拍安浅夜的手背,“不过你不用担心,这几天好多了,应该还是天气变化的原因。你就放心吧,爷爷可是要等着看你和安丫头成家立室呢,呵呵。”
    “医生怎么说?”
    “医生啊……”安老爷子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小毛病,不碍事,平时多注意休息就行了。”
    “是心口疼吗?我给您揉揉。”安浅夜说着放下了碗,轻轻揉起了安老爷子的心口,“爷爷,可从没听过您心脏有什么毛病啊,怎么突然就……”
    “谁说不是呢?所以爷爷才说人老了啊,什么毛病都来了。小夜,你可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一心忙于工作,健康才是人生最大的财富明白吗?”安老爷子抬头看了眼站在一旁的安又均,笑说,“又均,你也人到中年了,可不能和年轻人拼,也要多注意身体。天晚了,你们都休息去吧,老头子我反正一个人也习惯了,都到我房里我还浑身不自在。”
    “爸,您先去休息吧,我这些时忙于工作都没好好陪爷爷,今儿我就陪爷爷说说话,监督爷爷把汤喝完。不然依爷爷的性子,没准就把好好的补汤给倒了。”
    “说得也是,你爷爷现在就跟小孩似的,也就你这孙子能劝上几句。”安又均打趣一笑,不着痕迹看了眼那碗汤,“爸,那我先出去了。”
    “去吧去吧。”安老爷子挥了挥手,嘴角一撇,“都当我小孩,还是安丫头在好,会哄我开心。”
    “爷爷,那我给安安打个电话……”
    “别,别打。又不是什么大毛病,那丫头听了到时候小题大做跑回来可不是耽误学习吗,不打不打,爷爷没事。”
    “您就心疼安安!行,那我不打,您赶快喝汤。”安浅夜说笑着停了掏手机的动作,却是俯在安老爷子耳边低声说了一句,“安安她早就知道了!”
    “嗯?”这话可是耐人寻味啊。
    安浅夜按住安老爷子的手轻轻摇了摇头,看了眼门口透过来的阴影冷哼一声,随即端起碗又喂了安老爷子一口:“来,爷爷乖,喝汤!嗯,这才对,烫吗?我给您吹吹。”
    安老爷子虽不知怎么回事,可看了安浅夜的神色就会意过来,隔墙有耳。
    祖孙俩有说有笑聊着家常,当看到那抹阴影消失不见,安浅夜才正色说了句:“爷爷,请继续装病!”
    “小夜……”安老爷子双眸一瞪,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你、你是说……”
    安浅夜点了点头,又给安老爷子喂了一勺:“爷爷安心,这一碗没问题。”
    “哎!”安老爷子叹了口气,靠坐在床架上,一下仿佛老了十来岁,摇头,“我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啊!小夜你怎么知道?”
    抬眸却见安浅夜红了眼眶,一时心疼不已:“小夜,你……爷爷这不是没事吗?”
    “爷爷,您可知道我母亲、我母亲她也是被……”
    “你说什么?”安老爷子震惊不已,一把抓住了安浅夜的手,气得直发抖。
    安浅夜这才将所有的一切全盘托出,末了握住了安老爷子的手:“爷爷,别气坏了身子。安安都部署好了,您只要装病就好,过两天我们就去住院,别让他看出破绽。”
    “好孩子好孩子!爷爷没看错你们两个,以前还觉得你对安安过于无情了,原来、原来这其中还有这样的隐情,真是苦了你们两个孩子。”安老爷子不由老泪纵横,“真是家门不幸,我安政鹏叱咤风云一辈子,到老竟然要和自己的儿子斗?可笑可叹啊!好,那就斗上一斗,老头子我这回一定要大义灭亲,一定会好好配合你们。”
    “爷爷,别哭了,也别伤心,伤身呐。您得健健康康的,等着安安回来,等着我们一家团圆,好日子还在后头。”
    “好好,爷爷不哭,爷爷保证把戏演得漂漂亮亮的。你回吧,养好精神,咱祖孙得好好唱台大戏!”
    安浅夜端着空碗走后,安老爷子不由又是一声长叹,罪过啊罪过,当年要是自己坚决一点事情会不会不一样了呢?
    病来如山倒,安老爷子气色一天不如一天,最终进了医院。
    安老爷子这么一病,安子卉很是勤快,充分发扬了作为孙女的孝心,每天准点到医院报到,而医生给出的结论不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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