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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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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
“还有帮手?”被围在中间的红发男子讥诮一笑,“区区人类,不过有点异能,妄想围堵我们?”
“区区人类?”六人中的唯一女性很是不服,手里火光顿起,“那你们呢?人不是人鬼不是鬼,以血为生,连畜生都不如,还敢在我们面前大言不惭?今天不把你们打得灰飞烟灭妄为我们一身的好本事。”
“是嘛,那你们可别留情,让我们看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一起上吧。”红发男子说话间身形一动直逼女人的面门。
战火一触即发,新加入战局的三人也纷纷动了手。一时间飞沙走石、电闪雷鸣,原本皎洁的月亮也被迫躲入了云层。
“主子,那红发男人可是布鲁赫族的安伯?本事不赖。”修罗魅紧盯战局,蠢蠢欲动。安伯啊,以人类的话来说,可是他们那族的武士。以前有幸见过两次,却从没交过手,今日一看果真名不虚传。
“有些眼力。”阎非墨点头,望了眼宛如煞神般的安伯。
布鲁赫族,在血族中相当特殊,属于无政府主义的战斗民族。族人个个骁勇善战,是血族各派争相拉拢的对象。只是这个族群的人很团结,而且办事全凭个人喜好,不会随意拉帮结伙。所以一方面被人拉拢、一方面又被人剿杀。要不是自身实力超群,不是投降就是灭亡,所以在整个族群里的生活也很艰难。
面对六人的围剿,这五人毫无畏惧,越战越勇,渐渐又趋于上风。
“就这么点本事?”安伯五指一抓扣住了女人的咽喉,“说,为什么猎杀我们?”
“妖怪人人得而诛之,我们只是替天行道而已……”咽喉处一紧,女人涨红了脸猛咳几声,眸光一沉给几人使了个眼色,袖口处滑落一只针筒,反手往身后一扎,“看你还嚣张?”
安伯吃痛,腹部起了阵青烟,手下一松,女人转身就是一踹,伙同其他五人同时后退三尺,按下手腕上的按钮,人影左右翻腾,特制的钢索形成一张密网将五人牢牢困住。
“卑鄙!”安伯怒喝一声,猛力向前一冲,钢索瞬时勒紧,身上青烟四起,和着血花和闷哼声,见者触目惊心。
“卑鄙?对付你们这种东西就是要不择手段!”女人说着抬手连发两枪,正中安伯的膝盖。
“噗通”一声,安伯跪倒在地,却还是挣扎着起身,无奈全是经过特殊处理的子弹,伤口一时间愈合不了,越挣扎血流得越多。
修罗魅看到这里急红了眼,那安伯几人虽下手狠戾,可一招一式光明正大,且到了现在的境地也没有开口求饶,一身硬骨。虽不是一个派系,可同为血族人,看到同胞被人这样虐杀心痛不已。
“主子!”要不是阎非墨在此,修罗魅早冲上去了,此刻双拳紧握,满眼乞求。
阎非墨自然明白修罗魅的心思,看了眼视死如归的五人,这几人值得救,当下挥手。修罗魅率先就冲了上去,夜叉起身朝隐蔽处打了个手势,如火如风立刻现身。
修罗魅二话不说,手里的圆月弯刀就甩了出去,打在钢索上火花四溅,却也只是削了些碎屑。
“你们是什么人?”
“女人,你也是玩火的?那我倒要会会,看看是你的火厉害,还是我的更胜一筹。”手掌上耀眼的火花跳跃,如风说笑着挥手,一团烈焰宛如一匹奔腾的烈马,冲着女人飞驰而去。
有了修罗魅四人的助阵,外加夜叉使用隐身技能进行偷袭,那六人自顾不暇,手里的钢索自然就松了。被困的五人松了口气,挣扎着起身想加入战局,修罗魅上前一步扶住安伯摇头:“不要动,他们是有备而来,你们的伤没那么容易好。可惜我身上只有一小瓶药膏,只够一个人的分量,你先用。”
说话间掏出药瓶随手一抛,挡在几人面前进行防守。
“谢了!”安伯看了眼手里的膏药,也不犹豫,开瓶递给了身后的女人。
“安伯大人,就一瓶,别浪费了,您用。”女人手一推拒绝。
“女士优先。”不容拒绝的话语斩钉截铁,药瓶塞到了女人手里,“速度上药。”
“谢谢大人。”女人眼底一热,再无二话,药膏涂抹在伤口之上,清凉感传来,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
安伯眸光一亮,好见效的药膏,抬眸又看了眼面前的女人,感激之情顿显。
战斗进入白热化,夜叉这方以少对多丝毫不见败相,令对方六人大为惊叹。
“你们是什么人?身为人类竟然帮助吸血鬼?”
“你管我们是什么人?”如风和如火互看一眼,一道劲风卷起火花袭向对方,“别和我们说这套正义之词,我们只看到有人以多欺少,看不过眼自然拔刀相助咯。”
“不可理喻!”女人慌乱中闪身,两手火光升腾,以雷霆之势甩了出去。
这一方打得不可开交,阎非墨却是盯向了某处,还有人?手指轻弹,一道无形的气流破空而射。
一道人影从天而降,栖身的大树随着那道气流砰然爆裂。男人一身黑衣,丝绒披风在下落中弯起好看的弧度,回头看了眼大树眸光微闪,好强劲的力道。身影刚一落地,脚尖轻点面朝阎非墨的方向疾驰而来。
阎非墨心底哦了一声,这是个厉害的。同样一跃而起,半空中四目相对,一个带了眼罩看不清神色,一个头戴礼帽,半张脸覆了张薄薄的面具,唯独一双黑眸深不见底以及外露的唇角带了抹兴味十足的浅笑。
“主人!”底下六人恭敬开口。
男人眉眼不抬,冷峭说了句:“回去后自己去刑堂领罚。”
显然对六人的表现很不满意,语落身形还在半空,抬手一挥,明明手中空无一物,空气却为之一震,形成一股劲流逼向阎非墨。
这个男人不简单!阎非墨头一偏,一缕断裂的发丝在半空中停顿一秒后随着气流飘散。
阎非墨偏头的同时,手微抬,几片树叶宛如出鞘的利刃“嗖嗖”袭向男人。男人半空中一个侧翻,如果有慢镜头,可以清楚看到翻转的身体避过了交错而来的树叶,避让得非常完美。可阎非墨出手,哪怕是试水也不可小觑,其中一片树叶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识,就在男人避过的同时陡然一个反转,冲着男人的脸面削了过去。
男人显然没有料到树叶会转弯,堪堪避过,耳朵却是一凉,一道血痕应运而生。
只一招,二人平分秋色。
“好身手。”男人毫不吝啬赞美,眼里跳跃着兴奋的火花。
“彼此彼此。”能得阎非墨一夸,可想对手的强劲。
同时落地,又同时出手,分毫不差。只见两道黑影你来我往形成眼花缭乱的虚影,分不清谁是谁,令那伤者看得惊叹不已。什么是强者,这才是!
恍惚间两人已过了不下百招,谁也没讨到半点便宜,这么打下去胜负难分。男人心中已有了计较,现在看来有些寡不敌众,而且对方是绝对的高手,还身怀异能,不宜恋战。当下眸光一沉,五指大开,指甲眼见着长了三寸,挥手就是一抓。
阎非墨眉头一紧,狼人?那力道加上那利爪,一般人不死也残,丝毫不敢大意,身子一倾后仰,急速后退。
男人唇角一勾,长长的指甲在夜空中依稀可见五道亮光,一爪下去其实也只是个虚招。
“还不撤?”披风一挥,六人依言甩下几枚烟雾弹。
等到烟消云散,哪里还有人影?
“跑得真够快的。”夜叉这才现出了真身,回头一看,“伯爵大人,那男人好功夫,竟然和您打成平手,什么来头?”
伯爵?地上五人瞬时仰头,传说中的半血族伯爵?今天真是走大运了。
阎非墨笑而不语,抬步向前,甩出几瓶药膏:“以后别大意了。”
“多谢伯爵救命之恩。”安伯带头单膝跪地,单手捂住自己的心口,“今天伯爵救了我们一命,铭记在心,他日若有什么吩咐,只要我们办得到的,一定鼎力相助。”
“同是血族,举手之劳而已。”阎非墨虚扶一把,“安伯,你是布鲁赫族的勇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伯爵的风采才是让人大开了眼界,我们布鲁赫族虽不问世事,可最是尊敬强者。伯爵是当之无愧的强者,而且大仁大义,安伯拜服。”
“血族间的争斗从不间断,倒是不知现在又多了股神秘的力量。安伯,回去后提醒你们的族人,万事小心。”说完似是想起什么,“初一,感应器给安伯,以后也好有个防范。”
“是,主子。”初一从怀里掏出一个状似打火机的物体,恭敬递了过去。
阎非墨接过往安伯手里一塞:“这是他们特制的异能感应器,只对异能者有效。暂且只能给你一个,人手一只有些困难,材料有限,但像你们这样身先士卒的战士倒是可以让他们再做些出来。”
“伯爵大恩!”安伯紧紧握着手里的感应器,心生敬意,抬眸,“伯爵,血族动乱的确日益激烈,而且我们族的情况人人皆知。要不是我们的族人骁勇善战,只怕是早已灭亡或者成为他族的傀儡。今日受伯爵大恩,安伯回去自会向长老禀明,如得伯爵庇护,我们也有安身之所不用四处流浪逃亡。以伯爵的能力,统率整个血族才是众望所归,伯爵要是不嫌我们粗鄙,我们布鲁赫族愿为伯爵马首是瞻。”
安伯说着又是一跪,身后四人也紧跟着跪了下来。
阎非墨之所以施恩并不求回报,等的就是这句话,扶起安伯:“能得你们这样的勇士,是我的荣幸。且不说得我庇护,同为血族,本该守望相助。看到血族纷争不断,同族之人流离失所,是血族的不幸。我虽无意统率整个血族,但确是为纷争而来,但愿各族之间能和平共处。你们的心意我收到了,但事关重大,你们的族人本就自由自在惯了,投于我麾下怕是会多了束缚,我不想你们失了天性。”
“伯爵,只有真正的领导者才能说出您这样大公无私的话,您胸怀广大,是天生的领导者。往常那些想拉拢我们的族群无所不用其极,为的都是一己私欲,所以我们宁死不从。但是今天看到了伯爵的英姿和气度,让我们心生向往和尊敬。如果是您,我们的族人都会同意。你们说是不是?”
“安伯大人所说正是我们所想,伯爵,只要您点个头,我们永生追随。”四人异口同声,满眼敬意。
“伯爵,您刚才说了是为了血族争斗而来,不如彻底点,统领血族,立下规矩。为了和平以暴制暴也是个手段,至少把那些心怀不轨的叛乱者连根拔起,不然血族永无宁日。”安伯语态决绝而诚恳,似乎不说服了阎非墨真是他们族人的损失。
“主子,安伯说得没错,要做就做得彻底些,一劳永逸。”修罗魅自然知晓阎非墨的心意,适时接话。
“是啊大人,咱跟了您这么久可不全因为您的本事,而是您有领导者的能力,赏罚分明,以德服人。咱华夏古话说得好啊,得人心者得天下,您有能耐又得人心,成为血族之王是当之无愧。只有您,血族才有平静的一天,这难道不是您一直所期盼的吗?”夜叉也紧跟着劝说。
“伯爵,请伯爵为了血族收下我们布鲁赫族的诚意吧。”安伯手捂心口,恭敬弯身。
“安伯,你们真心投诚,我也不能这么轻飘飘受了,长老们可要说我目无尊长了。”阎非墨轻笑一声抬手,“既然如此,为了表达我的诚意,我得亲自去拜会你们的长老才行。”
“伯爵,您是安伯几百年来见过最仁德有礼的强者。”
“行了,那我现在就和你们走一趟。”阎非墨浅笑,回头使了个眼色,“魅,你和我一起去。你们几个先回去,初一,去做一批感应器,要快。”
“属下领命!”
一行人这才各自归去,而此时,回到宿舍的安浅夕等了大半天也不见动静,忍不住一声咒骂:“该死的阎非墨,我竟然算错了?爹地出马你竟然这么沉得住气?真是小看你了,可恶可恶!还说喜欢我?喜欢个屁啊,假的假的,都是假的,我就不该相信你的花言巧语。你给我等着,我和你没完!”
窗外细微的响动起,安浅夕气息一敛,倒头趟在了床上。阎非墨不来自然还有别人,看来今儿果然有人忍不住了。
窗口的窗帘迎风而舞,一道人影就大咧咧登堂入室。安浅夕暗自翻了个白眼,如今的人们怎么都喜欢爬窗?鼻尖轻嗅,这气息……贝亚特。
贝亚特行动自如走在宿舍内,宛若进入无人之境,黑暗中那些桌椅摆设如同虚设,轻巧站到了安浅夕的床前。
“娃娃!”轻声一语,睡着了么?
贝亚特贪婪看着那副安静的睡颜,抬手指尖轻触,好嫩。顺着安浅夕脸部轮廓慢慢向下,拂过雪白的颈项手指一停,似乎已经感受到了血管中鲜滑美味的红色液体,喉头一动,挨着床边坐了下来。
“娃娃,我好喜欢你。”低头轻嗅,陶醉地眯了眯眼,“好香好香,我从没闻过这么让我心动的体香。”
妈蛋,老娘不是什么香妃娘娘,没香味,也不是你的食物。
“科瑞恩也喜欢你,我从没见过他那么认真的眼神。”贝亚特喃喃自语,一手轻抚安浅夕颈项上嫩白的肌肤,不知是说给安睡的人听还是说给自己听,“为什么你可以和他倾吐心声?为什么你会趴在他怀里哭?为什么只欣赏他的绅士风度?我也很有风度的好不好?你如果不喜欢我现在的样子,我改,我也像他那样彬彬有礼你是不是就会多看我一眼,也会和我说心里话,也会对着我哭对着我笑?”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还不放手?翻身嘤咛一声,似是睡不安宁。
贝亚特瞬时不动了,半晌过后轻轻扮过安浅夕的身子:“我和他说了要公平竞争,可是你对我的态度就像对个孩子,我不要,我不是孩子,我要你眼里只有我一个。那个阎非墨是什么东西?区区凡人竟然得了你所有的注意?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杀了他?”
你敢!
“我明明可以对你催眠让你死心塌地爱上我,可是我舍不得,我不想用这样的方法对待你,我想要你的真心。可是、可是看到你的笑是对着别人我不甘心。我哪点比别人差了?”贝亚特纠结的脸上闪过一道狰狞之色,“告诉你,我不是平凡人哦,我可以让你永生不死,你喜欢吗?只要我……可是我不想强迫你,我想你亲口告诉我愿意和我一起永生。科瑞恩我不敢小瞧,所以我得先下手,现在,让我给你留点印记吧。”
说话间嘴一张,獠牙现。
去你妈的印记!安浅夕忽然做噩梦般抬手一挥,准确无误打上了贝亚特的脸。
“啪”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特别响亮,这一打,贝亚特愣住了,安浅夕也适时惊醒。四目相对,由迷蒙到惊愕,贝亚特的嘴刚闭上,安浅夕就张了嘴准备惊呼。
贝亚特一愣过后迅速捂住了安浅夕的嘴:“娃娃乖,不怕,是我。”
安浅夕眨了眨眼,不知所措,大眼里满是疑问。
贝亚特郁闷不已,轻声诱哄:“嘘,我放手,你别叫。”
安浅夕小媳妇般委屈点头,大眼里升起一层水雾。
贝亚特看了心下一阵懊恼,完了,把娃娃吓哭了。双手捧着安浅夕的脸颊,琥珀色的双眸转为幽深,下意识催眠:“我没来过,忘记你刚才看到的一切,以后……”
想对她催眠?安浅夕嘴角弯起诡异的弧度,今生还没试过催眠,看看到底谁的精神力更强。打断贝亚特的话进行反催眠,红唇一张一合:“你来的时候发现我脖子上有被咬的痕迹,你觉得会是谁下的手?”
“贝亚特?”顺着安浅夕的问话直觉答话,双拳一紧,“贝亚特竟然比我还快?”
“为什么不是爱丽丝?”
“啊,对,还有爱丽丝,我差点忘了她,就知道她嫉妒你怎么可能放过你?女人的话果然不能相信,还好她有所顾忌,要是她真的下了狠手……我现在就去警告她。”
“嗯,去警告她吧。记住,不是我说的爱丽丝,是你看到咬痕后第一时间就想起了爱丽丝,现在,去吧。”
“爱丽丝,你等着!”牙龈一咬,闪身不见了踪影。
“嗯哼,不错,看来我这个半还真挺厉害的,这种老手都能被我反催眠。”安浅夕得意地闷笑,摸了把自己的脖子,“啊,做戏就做全套吧,不然人家怎么相信?”
从抽屉翻出一副假牙,对着自己的脖子按了下去,鲜血霎时流了出来:“苦命啊,弄个反间计还使上了苦肉计……”
又有响动?马上合衣躺好,这回来的又是谁呢?
经过安浅夕之前舞会上的吐露心声,科瑞恩心底怜惜不已,趁着月色想来再看一眼让自己无法入睡的人。不料刚踏进宿舍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眼底眸光一凛,大步来到了安浅夕床前。
“该死!”科瑞恩迅速捂住那还在流血的伤口,香甜的味道刺激着他的感官,眸光倏地就沉了。抬手舔了舔手指,美味,绝无仅有的美味。安果然是个宝!大叹的同时忍住吸血的渴望,掏出衣兜的手帕小心翼翼给安浅夕包扎,轻轻拍了拍安浅夕的脸,“安,醒一醒……”
安浅夕嘤咛一声悠悠醒转,迷迷糊糊问了声:“科瑞恩?你怎么……我在做梦对吧,对,是做梦。”
科瑞恩失笑,低头:“对,你在做梦,什么事也没有,好好睡觉,乖!”
安浅夕安然闭眼,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这个科瑞恩倒是真不错。
看着人安然睡去,科瑞恩起身:“贝亚特,你太过火了!”
难怪他来的时候依稀看到一道人影匆忙离去,原来贝亚特来过,还吸了安的血?不可原谅!
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离去,只是多了丝怒气,科瑞恩跃下之前还轻轻关上了窗。
安浅夕立马从床上坐起,摸了摸自己被细心包扎后的脖子,抬眼望了眼窗棱:“果真是个温柔体贴的绅士,只可惜你们都对我心怀不轨。所以不好意思了,你们三个就好好打一场吧,不要太激烈哦。哦呵呵呵呵……”
“安安——”
艾玛,又来一个?抬眸一看,可不就是艾瑞克吗。这模样,果然是已经会过意来,知道遭了自己的算计啊。
“嗨爹地!您怎么来了?”
“鬼丫头,连爹地也敢算计了?”
“哼,谁让你知情不报的?我的算计无伤大雅。”
“你——”你还有理了?眸光一扫看见了安浅夕脖子上的布条,这是……快步上前,“谁做的?”
“别担心别担心,好戏这才刚开始呢!”
这模样,敢情是自己弄的?
“你这丫头,苦肉计不是这么用的,你知不知道你的血很珍贵?没有下次!”
“遵命爹地,绝不会有下次,我累了,要睡觉了。您老今儿也是动了肝火,也回去歇息去吧。”
“……”
第九章 身份揭晓
更新时间:2014…12…10 6:58:45 本章字数:12543
“贝亚特,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半梦半醒见惊觉自己床头多了个人影,爱丽丝大骇,快如闪电出手被对方一把反握,这才发现是贝亚特。瞧那眼里的寒意,爱丽丝莫名,这是来者不善啊,只是自己做了什么让眼前的人大动肝火?
“你说呢?”贝亚特琥珀色的眸子早没了平日的灿笑,扣住爱丽丝的手猛力一拉,毫不怜香惜玉将人给扯下了床。
“粗鲁!”爱丽丝就地一翻,甩手起身,揉了揉发疼的手腕,“大晚上发什么疯?”
“有你疯吗?”贝亚特讥讽冷哼,扫了眼另一边安睡的学生,转身,“出来。”
爱丽丝懒懒坐在了椅子上,看着对自己颐指气使的贝亚特轻讽:“气势汹汹来找我还怕把人给吵醒了?装什么绅士?有话就在这里说,不然就滚!”
“爱丽丝,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与人混居不过也是为了隐藏身份、过正常人的生活,要是无所顾忌地为所欲为只会引起动乱,你不要仗着自己的能力就到处惹是生非。”
“啧啧啧啧,贝亚特,难得、真难得,你也能说出这么大义的话?但是你凭什么指责我的不是?难道忘了你自己大开杀戒的时候了?”爱丽丝觉得好笑,美目微抬,“我惹是生非?那你倒是说说我惹了什么事?”
“那都是以前的事,而且现在时代不同了,再不能像以前那样野蛮。身为吸血鬼,谁没有过黑暗的时刻?为了在这个世界生存,适当遵守人类的规矩是必要的,所以我一直在努力改变自己。但是你呢?几百年下来,你我行我素惯了,装得一副天真无邪,背地里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行了行了,这教训的口吻是怎么回事?你当自己是谁?我做了什么当然清楚,可也是有分寸的,连族人都没说过我半句不是说明无伤大雅,既然无伤大雅,你这副兴师问罪的嘴脸摆给谁看?”
“爱丽丝,你不知收敛全是仰仗大长老对你的爱护,你真以为族人都喜欢你吗?只不过是看着大长老的面子在容忍你。现在各族纷争不断,大长老也没空来管你,你如果总是这么无法无天迟早出事……”
“我无法无天?”爱丽丝拍案而起,扫了眼床上翻身的人,“好,那就出去说,我倒想听听我是怎么无法无天了!”
二人一前一后来到了一处偏僻的空地,一个忿忿不平、一个耿耿于怀。
“贝亚特,今天你莫名其妙冲我发火,要是不给我一个合理的理由,别怪我翻脸无情!”手一抬,周身蝙蝠四起,形成一道旋风在黑夜里冲着贝亚特叫嚣。
“翻脸无情?别说得自己多么委屈,自私自利的你什么时候讲过道理和情面?服软的时候还不是都为了自身的利益?”贝亚特怎会不了解爱丽丝的心性?看到她扬手威胁就笑了,“你要不是做了亏心事,面对我的责难会这么恼羞成怒吗?”
“你——”贝亚特不说还好,一说爱丽的怒气蹭蹭就冒上了心头,就手一挥,“我看你今天是存心来找碴的,黑蝠群,去,给我教训教训他!”
一大群蝙蝠得了指令,呼啸着冲向贝亚特。贝亚特冷哼一声,周身气场一变,衣袂无风自动,脚尖轻点停在了半空中,右手唰唰连画几个叉,几道耀眼的白光形同闪电劈向来势冲冲的蝙蝠群,被劈中的蝙蝠惨叫着纷纷落地。
“你不知道我的闪电是专门克你的吗?还敢招来蝠群送死?别人也许会给你几分面子,我贝亚特可不管什么面子不面子,你伤了我的心上人,不给你一点血的教训你当我说着玩吗?”说话间又是几道闪电,直逼爱丽丝而去。
伤了他的心上人?她什么时候对安浅夕下手了?躲闪间同样拔地而起,一把利刃在手对着贝亚特的颈项削去:“别说我没伤她,就算是伤了又怎么样?区区一个人类女人也值得你对我大打出手?你别忘了我们才是一个族群的人,你要为了那安浅夕与我为敌吗?”
安浅夕,又是安浅夕!阎非墨为了她重伤自己,现在竟然连自己的族人也因为她不惜和自己兵刃相见,可恨!
“人类又怎么样?你自以为高贵,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可你是不是也忘了你曾经也是人类的事实?”贝亚特仰头闪过,下落间扯住爱丽丝的腿猛力下拉,“你以为你长得漂亮、心机重重哄得长老们开心就是族里的公主了?我呸!在我眼里你什么都不是,连娃娃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我看你是在阎非墨那没讨到什么好处所以把主意打到娃娃的头上了吧?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动她一根汗毛!”
爱丽丝气红了眼,几百年来还从没人敢这么羞辱她,还是自己的族人。下落中另一脚狠狠踩上贝亚特的手肘,要是个普通人,这条手臂就废了。贝亚特瞬时松手,身子后仰,抬腿扫上爱丽丝的腿部。
虽然两人都是几百年的吸血鬼,身手不相上下,可到底一个是男人,男人先天的体力就高于女人。贝亚特这一腿过去,爱丽丝站立不稳被打得单膝跪地,刚一抬头,贝亚特已闪到了爱丽丝身后:“今天你吸了娃娃的血作为警告,我就吸你的血让你明白,我看上的人谁都不许动!”
贝亚特嘴一张,獠牙外露,狠狠对着爱丽丝的脖子咬了下去。
“啊——”爱丽丝惨叫一声挣扎,“贝亚特,你疯了!我没有吸她的血,我没有……”
爱丽丝的自我辩驳听在贝亚特的耳里就是不折不扣的狡辩,气红了眼的贝亚特这时候哪里听得进任何话,死死咬住爱丽丝不放。
忽而一道水柱从天而降,胶着的两人瞬时被淋成了落汤鸡,一道颀长的身影迅速移到两人面前,抬手扣住了贝亚特的咽喉将人拉离了爱丽丝。
“科瑞恩?你干什么?”
科瑞恩在找寻贝亚特的时候看到这边的异动就马上赶了过来,二人说了什么会大打出手他没听见,一心只想着安浅夕脖子上的两个血洞。等到了目的地发现贝亚特抱着爱丽丝的脖子啃就纳闷了,贝亚特这是疯了吗?所以一道凉水冲刷过去拉开了发疯的贝亚特,可手下一刻不松。
面对贝亚特的质问,科瑞恩手下一紧,将人抵在树干上问:“你去找安了?”
“是。”这么说科瑞恩也去了?
“你吸安的血了?”
“你说什么?”他确实想吸血留个印记,可不是被人捷足先登了吗?
“敢做不敢认?”科瑞恩眸光一沉,又瞅了眼爱丽丝,眼底闪过一丝疑惑。
爱丽丝捂着自己的脖子哈哈大笑,笑完恶狠狠盯着贝亚特:“贝亚特,原来是贼喊捉贼,还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
“你闭嘴!”爱丽丝一语,科瑞恩就大抵明白是怎么回事了,手一松掸了掸衣衫:“贝亚特,怎么回事?”
贝亚特咳了两声,一身水渍颇为狼狈:“我确实去看娃娃了,可是我去的时候娃娃已经被咬了。科瑞恩,你做事从来稳重,而且我知道你对娃娃是动了真心,所以不屑用这种手段去赢取她的心,但是娃娃被咬是事实。爱丽丝一直对娃娃心怀不轨,这些时你难道没见到她眼里的怨毒?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对娃娃下毒手。这一回幸好没出什么人命,不然对她,我就不是警告这么简单了!”
“贝亚特,你凭什么说是我做的?你有证据吗?”被同类所咬,伤口不会那么快愈合,爱丽丝赶紧撕裂自己的衣衫包住了自己的脖子,被冤枉的心情让人窝火,爱丽丝讥诮一声,“科瑞恩的确做不出这样的事,可你就不一样了,你敢说你夜半三更跑去人家的宿舍不是起了歹念?”
“呃……”贝亚特一时语塞,他还真是存了些私心。
“看,说不出来了吧?”爱丽丝轻哼一声,回头看向科瑞恩,“科瑞恩,反正这事和我毫无关系。你们俩抢女人,别把我扯上去。”
“你也不是个好东西!”贝亚特呸了一声,同样看向科瑞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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