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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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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
    许玫乐滋滋爬上了绳梯,心中偷乐,嘿嘿,还说没关系?瞧人家伯爵这么不避嫌搂得这么紧,也不见姐姐你半点挣扎,不是相互喜欢才怪。
    爱丽丝眼见着阎非墨变脸,又看了眼相拥的二人,眸光一闪。好,好有个性的男人,有挑战,她喜欢。
    这个男人,她要了!





     第二十五章 滚不滚?一起滚!
    更新时间:2014…11…2 13:10:53 本章字数:8931

    “爪子拿开!”没见着人家诧异的眼光吗?哦,不对,没人瞧见爪子也不能乱放。
    阎非墨无需读心,纵然也读不了安浅夕的心,可从那不耐的神情也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了。轻笑一声,扫了眼对面的两人,一个暧昧贼笑偷偷瞅几眼,另一个……满眼的——野心。
    “看风景!”阎非墨淡淡一语,没什么情绪,说完身子往后一靠,大手往椅背上一摊,看似放开了安浅夕的腰,却改揽了人家的肩头。
    阎非墨轻飘飘一语,却让人听出了不悦。许玫很识趣地转头,心想着非礼勿视,打扰人家的恩爱确实不道德。爱丽丝却是眯了眯眼,又扫了两人一眼,停在阎非墨身上的目光略久。心里咯噔一下,这男人看着似笑非笑,可那眼里却罩了层寒光,让人没来由心里发虚,不知不觉就调转了目光,看向山上郁郁葱葱的大树。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被一个人类的眼光所震慑,心生不甘,却再敢转头,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敢,似乎只是不想自己给人留下坏印象。没关系,反正来日方长。
    “阎非墨——”安浅夕咬牙切齿瞪眼,别说自己和你没半点关系,就算真有什么也不带这么给人脸色看的,还嫌你的私心表现得不够明显吗?
    “嗯?我在。”阎非墨似是没看出安浅夕的不悦,身子朝前一倾,手枕下巴偏头直勾勾盯着安浅夕,仿佛在说:想说什么就放心大胆地说吧。
    不要脸!安浅夕腹诽,恨不得一巴掌打掉那满脸无赖的笑,白眼一翻,转头,眼不见为净。
    阎非墨勾着安浅夕肩头的手一收,将人勾进了自己怀里,另一手就抚上了安浅夕的脸,在人发怒前心疼说了句:“瘦了!”
    没有多余的话语,仅此二字,却包含万千,至少在安浅夕两世的生命里,从来没人用这样的眼神、这样的语气说这样温暖的话。都说男人的甜言蜜语让人心醉,可这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两字却比无数的甜言蜜语还要来得动听。因为这一刻,安浅夕从阎非墨眼里看到了真诚,冰封的心忽然升腾起一股暖意,不期然也是不自然双颊发烫,呆呆就愣住了。
    等看到阎非墨唇角一弯,霎时懊恼不已,不自在地干咳一声,手一撑退出阎非墨的怀抱,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喂,关溯……嗯,我很好,正在回来的路上……”
    嗯?什么味道这么熟悉、这么香?打电话转移注意力的安浅夕闻香转头,一瓢浓汤已经送到了自己的嘴边。闭眼一闻,张嘴,好喝。
    “嗯?什么?你不用接我了……”
    “浅浅,来,张嘴,嗯,乖!”
    阎非墨边喂边哄,话筒那头的人顿时话语一顿,过了半晌问:“安安,你在哪呢?我怎么听到阎学长的声音了?”
    “哦,我们在直升机上,先不和你说了,回见……”似乎汤的吸引力更胜,安浅夕还没来得及按键就冲口而出,“阎非墨,你这汤到底是不是给我喝的?拿来!”
    不带这么有一瓢没一瓢吊人胃口的,扫兴!
    阎非墨,果然是阎非墨!关溯对着手机一阵愣神,似乎可以想象到二人在一起的画面,叹了口气,黯然挂掉了电话。
    阎非墨舀起一瓢又送到了安浅夕嘴边:“自然是特意做给你喝的。”
    “我有手,自己来。”
    “刚不就喝得挺好?”
    “刚不在打电话吗?”
    “那行,继续打吧,季沐风、程诗诗,你挨个打,不急。”
    “吃饭皇帝大!”谁让你的汤这么好喝?伸手一把夺过汤壶,紧紧抱在怀里,不给瓢是吧?哼哼,端起汤壶就喝了一大口,美滋滋咂了咂嘴。
    阎非墨眉梢一挑,将汤匙递了过去,顺手擦了擦安浅夕的嘴角:“倔!”
    但是倔得可爱。
    “早给我不就结了?”安浅夕这才“淑女”地开始喝汤,“阎非墨,这汤怎么做的?你不会在里面加了什么罂粟之类让人上瘾的东西吧?”
    阎非墨笑而不语,东西么确实是加了,但加的是什么,不能说。握住安浅夕拿汤匙的手,就着汤匙喝了一口,意思显而易见,这回放心了?
    安浅夕撇了撇嘴,忽然一声大叫:“阎非墨你什么意思?给我的东西还跟我抢?去去去,一边去,这是我的,我的!”
    阎非墨无辜耸了耸肩,轻笑着靠在了椅背上,满足地看着护食的小猫儿津津有味喝汤。
    许玫肚子里早笑翻了,想笑又不敢笑,侧过身去憋得满脸通红。艾玛、艾玛,太搞人了。赤裸裸的打情骂俏啊,话说姐姐,你没发现自己和伯爵在一起的时候特别放松,特别像个撒娇的小孩吗?
    爱丽丝虽看着舱外,可二人的一举一动余光看得一清二楚。谁说东方女子表达感情很含蓄、很内敛来着?这两人,若无旁人你侬我侬,看着还真刺眼啊。
    “阎非墨,这几天没发生什么事吧?”喝完汤,安浅夕餍足地靠在椅背上,对于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也不那么在意了。反正亲也亲了,抱也抱了,看都被人看光光了,自己要再介意,不定这妖孽又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
    阎非墨自然知道这话的意思,也很满意现在安浅夕“乖巧”的模样,手一动,将懒洋洋的人搂在了怀里:“暂时风平浪静。”
    “是么?暴风雨前的宁静可不是什么好事。”沐彦彬,你这是准备放大招的节奏吗?
    “来来去去就那么点事,不用想都知道。有子睿在,万事无忧,更何况你那小跟班也不是吃素的。”阎非墨将安浅夕的脑袋往自己肩膀上一拨,“睡一会。”
    “哦?他俩怎么做的?”
    “睡觉!”那俩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你只管看戏就好。
    得,剧透就没意思了。嗯,这人肉枕头倒是不错,睡觉。
    阎非墨愉悦勾唇,大手有节奏地在安浅夕肩头轻拍,小野猫温顺的时候真可心。
    回了学校的安浅夕并没闲着,大半夜就爬墙去了艾瑞克的住所。
    “安安,回来了?大晚上的怎么不好好休息?在爹地这里还玩翻窗?”床上的人影一跃而起,看到是安浅夕时就摇头一笑,上前就给了个大大的拥抱,“累不累?”
    “爹地,警觉性不错啊。”安浅夕笑着走到沙发前,大咧咧而坐,四下看了几眼,“爹地,这回复赛碰到了一个有意思的人。”
    “说来听听。”艾瑞克却是从安浅夕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弦外之音。
    “爹地啊,近来没访客吗?”挺爱丽丝的语气,该是和艾瑞克极熟,甚至挺亲密,没道理来了不见故人吧?
    “访客?”什么意思?难道那次伯爵夜探安安知道了?
    “那就稀奇了,即是同族,又时常惦记着你,对你的事特别上心,怎么会过门而不入呢?”那这么私自来瞧自己,可真的是不安好心了。
    “谁来了?”艾瑞克猛然起身,抓着安浅夕的肩上下细看,“知道你了?动手了吗?可有伤到哪里?”
    一连几问,父亲为女儿担心的心情一览无遗。
    “爹地,别紧张,我好着呢,真要有事我还能坐在这里吗?”安浅夕忽然觉得自己这么问话太不厚道,开了天窗,“爱丽丝这人怎么样?”
    “爱丽丝?你说爱丽丝?她怎么来了?”
    “她说纳闷一直没你的消息,所以亲自来看看到底什么绊住了你。然后无意间看到我的新闻,就联想到了我母亲、你心里的爱人。所以特意去参加海选来接近我,看看我到底有什么能耐让你一去不返。”安浅夕长话短说,美目一转,“不过,我们确实动手了,要不是她搬出了爹地你,我就把她结果了。爹地,她的行事作风我不喜欢,为了引我现身,不惜伤害人类。可想而知,心性凶残。”
    “爱丽丝么……”艾瑞克松了口气,起身,“那丫头生性好强,做吸血鬼也有四百年了,人性上确实差了点,小孩子脾气比较重,不过也没什么坏心。以前曾经吵着要见你母亲,看来这回是偷跑出来的。在我眼里,她就是个小孩,做事但凭自己高兴,不过也没太出格。既然来了肯定会来找我,届时我说说她,让她早点回去,我的话她还是会听的。”
    “爹地,你和她多久没见了?”小孩子心性?那可未必!争强好胜倒是挺显而易见。
    “呵呵,说来也确实很久没见。你知道的,咱们都有自己的地域,并非群居常聚,没大事也不会回族里。”
    艾瑞克嘴里的久就真的是久,几十年甚至百年都有可能。人生在世,一件小事就会让人的观念发生转变,更别提时隔这么久。看来艾瑞克对爱丽丝的印象,还停留在久远的以前。再者就自己所见,那女人善于卖乖讨巧,当面一套,谁知道背后又有着什么算计?
    “安安,她……”敏锐的艾瑞克自然知道安浅夕不会无故这么问,难道印象中的小孩子真的变了吗?
    “没事,碰到了、又打了一场,自然想要问问清楚。既然爹地都这么说,那我就放心了,我看她也挺活泼的,还挽着我的手说会听我话呢。”她要敢乱来,就让上次没进行完的事做个完结,起身,“爹地,时候不早了,我回去休息,马上决赛我得养好精神。”
    “嗯嗯,回去吧,爹地等着你一举夺魁。”
    “那是必须的,我走啦,晚安。”
    “晚安。”
    安浅夕一走,艾瑞克就陷入了沉思,看来阎非墨的话没错,安安的身份族人迟早会知道。可现在还不是时候,爱丽丝来了自己得好好说道说道。正想间,头一偏,手一抬,两指间已夹了片树叶。
    “出来!”今晚访客还真多,爱丽丝么?
    一道热情的身影伴随着撒娇的声音就扑了过来:“艾瑞克,我想死你了!”
    艾瑞克一手抱着爱丽丝,一手晃了晃树叶:“这就是你想我的方式?”
    “呵呵,艾瑞克,你的身手一如既往的好啊。每次偷袭都被你逮个正着,你就不能让着我点?”脑袋在艾瑞克怀里拱了又拱,抬头就是娇俏一笑。
    “你这丫头向来好胜,我要真让你,你又要说我看不起你了。”艾瑞克轻轻推开爱丽丝,“你怎么会来?”
    “都说想你了嘛~”
    “嗯?是不是族里又出事了?”艾瑞克定定看向爱丽丝,当然不会告诉她自己早从安安的嘴里得知了一切。
    “哪那么多事?”爱丽丝一跳,就陷进了沙发,“好吧,我老实交代,我是偷偷来的。谁让你总那么行踪不定?知道你每年都会来祭拜你的心上人,所以我就来碰碰运气咯。这次嘛……真没白来,我见着你女儿了。”
    “你见过安安了?”
    “嗯嗯,大美人啊。就是脾气不那么好,你以前和我说的都是假的,东方女人哪里温柔娴淑了?她简直比我还彪悍,我差点被她给……”一想到自己是人家的手下败将,心里就不舒服了,说出来也觉得丢人。话锋一转,“不过她这么厉害,对咱们族群来说却是好事一件。既然是你的女儿,以后……”
    “爱丽丝!”艾瑞克打断爱丽丝的自说自话,眼里带了些冷意,“安安是安安,即使是我的女儿,也不能让她搀和到血族的斗争中去。”
    “为什么?既是血族,就有义务保卫自己的族人……”
    “族里能人那么多,不缺她一个!”
    “就缺她!”爱丽丝起身,神秘一笑,“艾瑞克,你的女儿本事大着呢。和她交手中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我的能力在她面前竟然完全无效,本来我还以为只是一时大意,后来我试了又试,真的对她无效。奇迹啊奇迹,这种将他人能力无效化我以为只是传说,没想到竟然真的被我给砰上了。你说,有了她,我们还怕什么?”
    “爱丽丝!”这回艾瑞克严厉出声,冷冷看去一眼,“在你眼里是好事,可这事对安安却会招来杀身之祸。你想过没有,如果被心怀不轨的外族人知道,会是什么后果?你如果想让她做我们的族人,就该守口如瓶,拼尽一切也要去保护她。回去以后什么也别说,我自有主张。”
    “艾瑞克……”
    “什么也别说了,我说的话你得牢记在心。她是我的女儿,我绝不会让她出丁点意外。至于族里,我自然会去说明。”看着还有些转不过弯来的爱丽丝,艾瑞克轻叹一声,摸着她金色的发丝软了语气,“爱丽丝,你是知道的,我们族人并不好斗,谁不想过安生日子?血族间的斗争日益激烈,我们战斗无非是为了自保。如果你觉得安安是我们族人的希望和救星,就更应该去保护她,对不对?”
    “好吧,我知道了。”爱丽丝扁了扁嘴,抬头又是一笑,“艾瑞克,保护一说我明白了,不过她现在可是我的对手哦。我参加了《伯爵的新娘》试镜会,过几天就参加决赛了。阎非墨我可是看上了,就算安浅夕是你的女儿、是我们的族人,可对于感情,我绝不相让。”
    看着志在必得的爱丽丝,艾瑞克知道这是她的心里话,一时有些伤脑筋。阎非墨是谁?那可是伯爵!要真能看上爱丽丝倒是喜事一件,偏偏人家喜欢的是自己的女儿。可以爱丽丝的性子来看,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就怕……
    “爱丽丝,感情的事我不来干预,但是这里是华夏,记住你自己的身份,做事别太出格。而且……阎非墨不好惹!”希望这丫头能好自为之,不然……
    “我见识过了,这个男人太有个性了,不好惹更好,我最喜欢挑战了!”艾瑞克不说还好,一说就激起了爱丽丝的斗志,扬头一笑,“你放心,公平竞争、各凭本事。”
    “你明白就好。”
    艾瑞克和爱丽丝相见的同时,安浅夕在学校的墙头与伯爵不期而遇。
    “挺忙?”
    “哟!今儿吹的什么风?伯爵大人来学校的墙头等我?”
    “你这夜猫半夜溜走,我只好在这守株待兔了。”
    瞧这又是猫又是兔的,敢情自己在人眼里成猎物了?
    安浅夕眸光一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找我什么事?”
    “注意你身边人。”
    “嗯?”
    “爱丽丝!”
    “你倒是对我身边的事了如指掌啊。”这也知道?安浅夕沉吟片刻,“说,谁隐在我身边为你通风报信?”
    “只要我想,没有我不知道的。”阎非墨近前就是一搂,“你在防我?”
    这个认知让阎王非墨心里很不是滋味。
    “难道不该防吗?”安浅夕手抵阎非墨胸前,抬头轻笑,“虽说你确实没做过什么对我不利的事情,可你事事尽在掌握,就连我的隐私都好像完全摊在你眼前。换做你是我,你爽吗?”
    “我……”
    “嘘——”安浅夕魅惑一笑,一手就点上了阎非墨的唇,“还是说,你这么紧张我是因为你喜欢我?”
    “如果我说是呢?”抬手抓住安浅夕的手印下一吻,“难道我表现得不够明显?”
    安浅夕一愣,随即轻笑:“伯爵,除去咱俩都是半血族的身份,根本没半点交集。难道你的喜欢仅仅是因为我是你同类吗?”
    “你不信我?”
    “呵呵,我凭什么相信你?难道就因为喝了你一点点血,和你有了些许的心灵感应就该与你心心相映?我怎么知道你接近我是不是因为有利可图呢?”
    “的确有利可图,我图的就是你的人、你的心!”阎非墨心口一紧,低头对准红唇就是狂热一吻。
    有利可图?阎非墨气结,自己在她的眼里就是这么一个不堪的小人么?托住安浅夕的后脑,狂野的亲吻还带了些惩罚的意味。
    “你发什么疯?”安浅夕几度挣扎,不惜用上了匕首横在了阎非墨的颈项间。
    眼罩下的蓝眸渐渐转红,紧固着怀里的人丝毫不让,任凭匕首划破了自己的颈项,任凭鲜红的血液汩汩外冒。
    “神经病!”安浅夕嘴角一抽,匕首不收,“你放不放手?”
    “不放!”
    “你——”安浅夕恨恨咬了咬唇,“对于一个连真面目都不敢露的人,我拿什么去相信?”
    阎非墨手指轻抚安浅夕唇瓣:“别咬,疼。要发泄就咬我吧!”
    “你——”安浅夕眸光微闪,这男人,到底看中自己什么呢?喜欢倒说得坦坦荡荡,可为什么还在自己面前遮遮掩掩?偏偏又是一副心疼样,乱人心扉,当下张嘴狠狠咬住了阎非墨的食指。
    “时机未到,总有一天,我会坦诚相见。”阎非墨任凭安浅夕咬住自己的手指发泄,温柔将人往怀里一搂,“不管你信是不信,我喜欢你,我要你。而且你不觉得只有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时光永恒,也只有你我才能天长地久。”
    “天下间又不只有你一个……”
    “只有我,只有我才能和你生死相依!”阎非墨紧紧环抱着安浅夕,忽而想起什么问了句,“还是说你有喜欢的人了?谁?那个阎非墨吗?”
    “你想干什么?”安浅夕警觉地抬头,匕首又搁上了阎非墨的颈项,“你别想什么歪心思,他是人类,你要是敢动他……”
    “如何?”
    “你敢!”
    “这么紧张他,难道真被我说中了?你喜欢他!”看着炸毛不惜剪刀相向的安浅夕,阎非墨心情大好,可一想到自己的身份,忽而又有些不是滋味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自作自受,自己吃自己醋了?
    “谁说我喜欢他了?”
    “那你这么激动?我可什么都没做。”
    “有我在你想都别想!虽然你本事大,人命在你眼里或许不值一提,可别忘了,你也有一半是人。我身边的人你一个也不许动,明白了吗?”
    “那你到底喜不喜欢他?”不依不饶。
    “关你屁事!”
    “我喜欢你,当然关我的事,我总不能让人捷足先登吧?”
    “那是你的事。”
    “那你管我怎么做?”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的确不太明白你的话,给个准呗?”
    “你好烦!”
    “那你喜欢我吗?”
    “啊!你滚不滚?”白眼大翻,这人怎么就这么难缠呢?
    “一起滚?!”笑得不怀好意。
    “我好困!”
    “一起滚!”





     第二十六章 世纪大头条你神经病啊
    更新时间:2014…11…4 9:55:32 本章字数:8466

    “顾氏总裁苦追A大才女,才女不屑一顾?冰山总裁爱上低调才女,钢铁心终成绕指柔?呵呵……哈哈哈哈……”偌大的书房内,没有开灯,一室阴暗,背窗而坐的沐彦彬看着各大报纸的头条从讥讽的冷笑到机关算尽却棋差一招而挫败的哈哈大笑,手里的报纸被抓得皱皱巴巴。身子一软就陷入了柔软的单人沙发,抚额喃喃自语,“怎么会?不不不,这不可能……到底哪里出了错?哪里出了错?”
    “笑话!简直是天大的笑话!”变幻莫测的沐彦彬脑中闪过无数可能,不相信自己天衣无缝的计划就这么宣告流产,起身将书桌上的东西全数扫到了地上。那飘落在地的报纸,大幅的头条黑字此刻越发刺眼,仿佛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恨恨踩了几脚,就好像正踩着自己痛恨之人的脸,最终深吸口气,缓缓靠坐在了沙发里。
    头一回,自信满满、高傲无比的沐彦彬觉得自己一败涂地,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袭上心头,又恼又羞,还衍生了几分无力感。明明一切都很顺利,一切都照着自己的预想发展,头两天那铺天盖地的“丑闻”让自己心满意足,那时候,他还翘着二郎腿、惬意喝着红酒笑看自己的杰作,等着看人被过街喊打。谁料人家一个华丽的翻身,被包养的拜金女成了低调的才女,得了青年才俊的青睐,成了视金钱如粪土被亿万总裁巴巴追的有志青年?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他更没想到有着亿万身家的顾子睿竟然曾是A大校长的得意门生!老校长不光亲自接见,看到顾子睿就像看到了自己的儿子,那满眼的欣慰看得他这个学生会会长都心生嫉妒。
    如果时光能够倒流,他希望能停在自己得意的时候,可时光能倒流吗?所以他才会像现在这样百思不得其解困在自己的思绪中。
    时光倒流,也不过就是几天前的事而已。
    头条,还是头条,内容嘛,呵呵,自然是复赛播出后,社会各界对安子卉的赞美。在雨中鼓励少女们的话语成就了安子卉的领导才干,山崖意外时舍己为人成就了她的人美心善,最后带伤坚持过索道又成就了她意志坚定、迎难而上的美名。一时间,电视报刊,说的全是安子卉,赚足了人的眼球。
    之前和沐家的绯闻也就成了过眼云烟,小三?姐妹不和?那都是人云亦云,是媒体的武断揣测,试问这样一个我为人人的少女怎么会做那么低三下四的勾当?当然,媒体素来喜欢见风转舵,安子卉既然不是插足者,那么这次的参选无疑就是为了伯爵,难道安子卉喜欢的是伯爵?那伯爵和安浅夕之间似乎又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兜兜转转又来了个三角关系?那安浅夕在其中到底扮演着什么角色呢?一时间众说纷纭,猜测声四起,字里行间不敢明写,却是含沙射影,其中的受益者自然还是安子卉。
    安浅夕看着新闻报道笑而不语,悠闲喝着茶水,对于艾瑞克在自己面前的耳提面命毫不在意,反而兴致高昂地丢了一句:“爹地,你不觉得现在这样更好玩吗?”
    “好玩?丫头啊,人家虽没明说,可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在说你的不是,你怎么就一点都不在意呢?”艾瑞克来回焦急踱步,看着老神在在的安浅夕,一手就点上了仿佛置身事外女儿的额头,“你们国家有句话叫什么来着?黄泥巴糊裤裆,不是屎来也是屎,你也不怕惹得一身骚?”
    “淡定淡定!”安浅夕轻笑着摆了摆手,眉梢一挑,“爹地,你往日的风淡云轻哪去了?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泰山压顶都面不改色的老妖怪竟然为了一个区区的头条就乱了分寸,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吸血鬼吗?”
    “这和我是谁有什么关系?我关心的是你,是我的女儿!我女儿被人家这么诟病,我做父亲的看不过眼,心里不舒服。你这丫头,这明明是你自己的事,你怎么就这么、这么没心没肺呢?”原来这就是当爹的感觉,有了牵挂则事事关心。
    “没心没肺好啊,明知这些新闻不实还去伤神不是让仇者快吗?”那俩人现在不知在哪得意呢,不过,现在得意真早了些,“爹地,你真是关心则乱。放心吧,这才刚开始呢。”
    “刚开始?你的意思是这以后还有更多不利你的报导?”听了这话,艾瑞克几欲跳脚,扯了扯衣领焦躁地又开始了来回踱步。
    安浅夕哭笑不得,白眼一翻:“爹地,你这模样我妈见过没?怕是要从棺材里笑醒了吧!安啦安啦,你就不能往好处想?你就不能当做这个刚开始只是我故意让某些人尝个甜头?”
    “你是说?”
    “一切尽在我的掌握!”
    “你这丫头,就会吓人,不早说?”
    “你喜欢自己吓自己我有什么办法?得了,这种小事就交给我这种年轻人来办吧,爹地你乖乖看戏就好。”
    “哼!人老了,心脏不好,要真那什么,我亲自去解决了那对狗男女!”
    “少来,心脏不好?”安浅夕说着摸了摸艾瑞克的心口,状似惊悚地惊呼,“哎呀哎呀,没心跳了,完了完了,要女儿赶紧送您去医院不?”
    “贫!”
    “爹地,国语越来越顺溜了啊。瞧瞧这满嘴的狗男女啊、贫的,你真是比华夏人更华夏。”
    这头条并不算劲爆,因为隔天就出了爆炸新闻。
    沐彦彬的确聪明,一开始并没有把照片交给媒体,而是将照片发到了A大学生的手机上。
    信息化年代,特别是这种高科技时代,大学生人手一部手机并不稀奇,还都是智能机。家里条件不那么好的,也能用个山寨货,可功能却是一点不差,至少收收照片、看看视频、上上网还是可以的。
    各式铃声起,打开手机就看到了月翎翼出入清水雅城以及在别墅内的各式照片。清水雅城在哪?即使外地来的不清楚,可一看那高大上的别墅区,也不需要去猜了,这就是富豪的居所。可月翎翼是谁?曾经的新生代表,家徒四壁,别说没钱买房,就连学费也是因为头脑好,靠着全额奖学金才进的A大学习。这样一个一贫如洗的女学生怎么会住在富人区?想起前段时间的报纸,答案显而易见,年轻是资本,青春是资本,身体更是资本。毫无疑问,肯定是为了钱而出卖了自己,成了被人包养的女大学生。
    学生中好事的很多,见不得别人比自己好的人也很多,同等条件却不同际遇而心生妒忌的更多。手机照片算什么?这得广范围传播啊。于是,有人将照片传到了校园网上。而网络的传播速度有多快,之前的“艳照门”事件可见一斑。从校园网到外网,媒体能放过?
    媒体自然不会放过,之前就想报道顾子睿的私生活,可不敢啊。现在不同,照片都流出来了,一时也没那么快断根,既然如此,何不顺水推舟?反正他们也只是就社会现象进行报道而已,有什么大不了呢?
    如果说之前瞿清怡的艳照门事件流传广泛,那么这次的影响力更大,牵扯的可是神秘的顾氏总裁。对于学校来说,大女学生被人包养似乎也不算什么稀奇,但曝光的少,可一旦曝光,对学校、对学生本人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这时候作为学生会会长的动了,召开了紧急学生会议,整理的资料向学校反映。说反映那都只是走个过场,学校领导早就高度注意,为此还惊动了校长,召开了教务会议。
    校长亲自出席会议,可见事态的严重。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却是校长的态度,看到新闻和学生会上报的资料,竟然笑了。这是个什么情况?面面相觑,就连沐彦彬这个学生会会长也觉得莫名其妙。
    这时候,会议室的门开了。
    众人回头——
    喝!好强的气场!
    男人一袭休闲西装,不苟言笑,眼里无一丝温度,每走一步都带着超强冷气压,每走一步都让人心生寒意。
    顾子睿?沐彦彬眉头一皱,他怎么来了?想用身份来压人?也不打听打听他们校长的名声?这回怕是要白跑一趟,越发冷面而归了吧?
    谁料顾子睿一来,校长周文庭竟然眉开眼笑就迎了上去,手一伸就握住了顾子睿的手。
    “老师,身子骨如何?”本来一身冷气的顾子睿奇迹地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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