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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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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老婆妖孽夫》作者:陌清影
介绍:
被冥王批作阴险狡诈、卑鄙无耻、歹毒狠戾、乃女子中小人的佣兵之王——血狐狸,因为一场神的赌约死而重生。
人生多磨难,重生的便宜不好占!
一体两魂?不好意思!既然她来了就没有走的道理。管你正主是谁,有多远滚多远。这巢,她占定了。
豪门恩怨多,水深不见底?那她偏要趟浑水!你口蜜腹剑惹她不安生,她笑里藏刀搅你全家不太平!
商场如战场,明枪暗箭接连不暇?那她就缴了人的枪、断了人的箭,阴谋阳谋轮番上,看谁技高一筹!
人生多精彩,异能人士组队来!
欺负她没异能?那不过是她闲来消遣的东西!只要拥有强悍的灵魂,照样混得风生水起。更何况,不知道她重生的福利是开挂?
人生有惊喜,桃花朵朵袭!
未婚夫悔婚?切!爱情无用,要来干什么?只是,要甩也由她先甩!
无情无爱一身轻,却有妖孽死皮赖脸缠。
重生后的第一次见面,他是万众瞩目的娱乐界新宠,擦肩而过之时,她披着的外套拂过了他的手臂。
她嗤鼻:“不过是个戏子!”
他脚步微顿,纸巾擦手:“总算干净了。”
她外套一脱,顺手扔进垃圾桶:“晦气!”第二次相见,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风情万种的她一手吊儿郎当晃荡着手里的恨天高,一脚光溜溜踩着地上小贼的胸口:“找死?”
街边跑车内妖孽般的他看得目瞪口呆:“奇葩!”
回眸,万分妩媚撩发,优雅对他竖起中指,转身离去时嘴型可见二字:“傻B!”
掉落的烟头在半空悬浮,他似笑非笑:“有趣!”第三次、第四次。。。。。。
“你滚不滚?”她白眼大翻。
“一起滚!”他笑得不怀好意。
既然甩不开、赶不走、打不跑,那就——
扑倒独占!携手并肩、为祸天下!本文一对一都市异能重生女强爽文!各位看官若是喜欢,请持续关注《极品老婆妖孽夫》!
本书标签:女强 异能 宠文 爽文 重生 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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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神的赌约
更新时间:2014…10…11 13:36:18 本章字数:6921
偌大的幽冥殿内,富丽堂皇,各式形态百样的琉璃盏照得堂内璀璨生辉。本是公文遍布的案几上被琳琅满目的鲜美瓜果以及人间不曾听说过的琼浆玉液所取代。案几后是一卧软榻,上嵌珠宝无数且锦被柔软丝滑,彰显奢华无度。
软榻上侧卧一华服美人,芊芊玉指捻起晶莹剔透的葡萄送入樱桃小嘴。两侧轻摇羽扇的婢女面露微笑专心服侍榻上的美人,还有几名年轻貌美的婢女一丝不苟地忙着为榻上的人端茶送水、捶腿揉肩,各司其职。
“姐姐,你这日子还真是过得快活似神仙呢。”出声的是一旁慵懒靠坐椅背的年轻女子,正悠闲修着指甲。看着被人精心侍奉的冥后,白眼一翻,“姐姐,你这么懒,姐夫知道吗?”
霸占了冥界之主办公的地方不说,还将这威严的公堂弄成了寻欢作乐之地,这世间能这么肆无忌惮在冥界耍威风的除去面前的冥后,谁还有这个胆子?年轻女子撇了撇嘴,眼睛一斜,赤裸裸无声控诉:这是你冥后该有的样子吗?也不怕上面的人说你腐败?
冥后不以为意地笑了,琼浆玉液轻呷一口,媚眼一抛:“羡慕嫉妒恨了?那就赶快也找一个疼你的人嫁了吧!”
快活似神仙?身为冥界的女主人,谁敢说她不是神呢?瞧见被自己打趣的妹妹一时间无语得蔫儿了的表情,冥后呵呵一阵娇笑。
“姐姐,你还笑?明知道我是来避难的,你哪壶不开提哪壶?添堵!”
嫁人?以为人人都是冥皇?羡慕嫉妒恨么,说起来也的确有那么一点。要不是她尊敬的父亲大人逼着着她嫁什么龙王太子,她至于躲到冷面冥皇的地盘来吗?想起自家姐夫的那张脸,又毫无形象地翻了个大白眼。
“添堵?”一记冷声传来,人影一闪,就坐在了软榻上、冥后的身旁,似笑非笑扫来一眼,“小姨子若是觉得此地不合心意,大可一走了之!”
敢说他的亲亲宝贝给人添堵,是活得不耐烦了么?小姨子又如何,看不惯就打哪来回哪去。来了些时日,不知道霸占了他们夫妻卿卿我我的宝贵时间吗?没眼力也就算了,总该感恩吧!
艾玛,想曹操曹操到?女子一个激灵,马上换了副笑颜,狗腿地递上一杯香茗:“姐夫!别介啊,我这不夸你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好男人、姐姐的好老公么。来来来,喝茶、喝茶!”
冥皇接过茶盏往案几上一放,却是就手剥了颗葡萄送入了冥后嘴里。冥后笑意盈盈,吞了葡萄手一勾,甜甜送上一吻:“还是夫君最好了!”
冥皇转瞬柔了面孔,眼里的宠溺似要滴出水来,心安理得受了冥后的美意,若无旁人拿回主动权,生生上演了一幕让人脸红心跳的激情之吻。
小姨子撇了撇嘴,饶有趣味地看着二人缠绵,兀自喝了口茶,唇角一勾,心里有些无语,却不难看出面上真诚的笑。姐姐真是嫁了个好男人,堂堂冥皇哪里还有什么威严可言?整个一妻奴嘛,不过,幸福就好。
“非礼勿视!”一吻过后,看着毫不避嫌的小姨子,冥皇淡扫一眼,手一挥,堂内霎时转暗,对面凭空出现一大副画面,宛如放映的电影。
各色人像一一浮现,手掌一拍,画面定格:“就赌她了!可还公平?”
小姨子无异议耸耸肩,安心吃着水果点头,几人视线就投转到大屏幕。
夜幕低垂,狭窄的弄堂内,昏黄的街灯忽明忽暗,依稀可以见到两旁胡乱堆积的垃圾,街口的行人行至此处无不纷纷掩鼻,面露嫌弃之色,由此可见此处环境极其糟糕、恶臭连连。可也就是这样一个昏暗且无人愿意靠近之地,由远及近听得几声脚步,听声几乎可辨别来人步履不稳、踉踉跄跄。
果不其然,只见一道瘦弱的身影由暗处奔来。说是奔,却是步履不稳,跌跌撞撞。一个趔趄,小小的身子就跌倒在地,顾不得身上传来的痛楚,来不及喘口粗气,挣扎着爬起继续前行,在幽暗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单薄而惹人怜惜。弄堂深处传来阵阵粗鄙咒骂的男声,显然目标就是前面奔逃的人。
细看之下,这还是个孩子,而且是个女孩。就身形来看,年纪不过6、7岁。可脸上的蜡黄及一身的瘦弱显示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结果。破旧的短衣短裤和脚上的凉鞋说明正值夏天,可从女孩哆嗦着搓着手臂来看,夏天的晚上还是泛着凉意,这副没什么抵抗力的小身板也不由觉得全身发冷。特别是那外露的手脚上青红交错、伤痕累累,新伤旧痕无数,明显是长期遭人虐打所至,难怪会拼了命逃。
“小……小兔崽子,你……你给老子站住!”
声音越来越近了,听口气,似是醉酒,却一点也掩盖不了那股狠劲。女孩听了唇角一咬,大大的眼里带了丝急切,却是不恐,相反还流露出一股不符合年纪的恨意。
“耳朵聋了?老子叫……叫你站住没听见?等老子抓到你,有……有你好果子吃!呃……”五大三粗的男人身影终于出现,说完还打了个嗝,手里正拎了个酒瓶,果然是喝高了。
身影虽有些歪斜,到底是个身强力壮的成年男人,要赶上一个带伤的小女孩并非难事。离得更近了,嘴里的咒骂依旧不停:“小白眼狼!要……要不是老子好心收留你们孤儿寡母,供你吃喝,你……你早不知饿死在哪个垃圾堆旁了。你妈嫁了我,我就是你老子!虽……虽然是后爸,也是你老子!你不……不懂得感恩也就算了,成天阴阳怪气拿双死鱼眼看人是什么意思?臭丫头,小小年纪不知好歹,目无尊长不说,竟然还学会了偷钱和撒谎。一会抓到你,老子打死你个白眼狼!”
“我没偷钱,也没撒谎!”被人冤枉的冤屈感涌上心头,小女孩下意识脚步一顿就开口反驳。
就是这一顿,被急赶而上的男人抓了个正着。男人狠狠摔了酒瓶,酒后带着血红的脸上布满被还口的恼怒,一手揪起小女孩的衣领,抬手就是一巴掌,恶狠狠地说:“还敢顶嘴了?”
借着酒劲发疯的男人这一巴掌力道可想而知,被打得偏了头的女孩半晌回不过神,艰难转头,嘴角渗出猩红的液体顺流而下滴在了男人的手上。
“真他妈晦气!”男人看着手上鲜红的色彩皱了皱眉,嫌弃地正想松手,却看见女孩眼里毫不掩饰的倔强和不服,当下就来了火气,抬手又是两巴掌,随即像扔垃圾般将人狠狠一甩,抬脚上前就是一顿猛踹。边踹边骂,“长本事了,会瞪人了?老子踹不死你!”
发了疯的男人一脚接连一脚,仿佛踢的不是人。一阵虐打过后,男人酣畅淋漓,散了些酒气连说话都没那么大舌头了,地上的人却是渐渐没了响动。
“臭丫头,还学会装死了?”见地上的人一动不动,男人又随意踢了踢,还是没有任何动静。男人见状没有丝毫愧疚之心反而不耐烦地催促,“起来、起来,给老子起来。不过踢了几脚,你还装上瘾了!”
伏在地上的女孩本就是伤痕累累,不过一个营养不良的小豆丁,怎么经受得住这样的施虐?要不是她常年经受拳打脚踢,懂得用手护住自己身体最薄弱的部位,此刻怕真的就是一命呜呼。装?女孩还真就装了,尽管浑身骨头似散了架,切实的痛楚一波接一波,可不能就这么倒下,超凡的忍耐力和心中隐忍的怒火在听到男人无情且无耻的话后一瞬爆发。
趁着男人骂骂咧咧打累了的时候,女孩眼里闪过一道幽光,顾不上身上的痛和那些垃圾散发的恶臭,咬牙中小手猛力一握。之前那散落在地的玻璃碎片和垃圾堆里能作为伤人凶器的物件一一漂浮在空,在男人还没回神的时候扭头,带血的嘴角一咧,笑得很是邪恶,说:“去死!”
转瞬男人身上就被扎成了马蜂窝,鲜血汩汩,不可置信瞪大了双眼,抬起的手指着笑得宛如恶魔的女孩“你”了半天,轰然倒地,身子一抽一抽。
女孩挣扎着爬了起来,仿似那地狱恶鬼带着残忍的笑意,一步步走向血泊中的男人。居高临下,眼里没有一丝温度。还没死?瞥见地上的半截酒瓶,手一抬就攥在了手心,蹲下对着男人就是一通猛戳,歇斯底里地嘶吼:“让你打我、让你打我!去死去死——”
直到男人终于没了气息,女孩才停了手,任由那鲜血溅了满脸满身,可这鲜红的颜色同样也染红了女孩的眼,发泄了心中长久以来的憋屈,筋疲力尽地瘫坐在地,再无一丝力气。看着一地的鲜红,女孩终于吐出了心中的浊气,忽而又是一笑:“是,我就是个妖怪!”
她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也不知道自己操控物件为己所用是所谓的能力,只知道有一次无意间发觉觉得好玩,却不料被自己的母亲看到了。依然记得当时母亲看怪物似的眼光和嘴里实实在在的几声妖怪,女孩从欣喜变成心伤,再不觉得好玩,之后也不曾再使用过,哪怕是遭到所谓后爸的毒打,都是咬牙受着。可她的母亲,却一直躲着她,也从不护着她,甚至巴不得她消失不见。既然连最亲的人都不爱护她,她还指望什么?好,别人不护,那就自己护自己!
晚风吹过,女孩打了个寒颤,哆哆嗦嗦喘着粗气从地上爬起,无奈早已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刚起身就跌了下去。没有想象中的疼痛,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抬头。
一身黑衣的男人,带着黑帽,帽檐拉得很低,看不清真容,唯独嘴角上扬,吐出来的话也悦耳无比。
他说:“丫头,跟我走!”
“跟着你就不会受苦了吗?”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男人微微抬头,狭长的眼眸意味不明,却是沾了些笑意,“你是要做人上人还是永远被人踩在脚底?你自己选!”
生怕眼前的男人会就此撒手离去,女孩不知哪来的力气扯住了男人的衣袖,坚定地说了句:“我跟你走!”
“乖!”
男人愉悦一笑,丝毫不介意自己身上被染了污浊,抱着女孩就渐渐消失在暗夜中。
画面不停变换,显示着时光的流逝,当年任人宰割的女孩已长大成人。同样是一个晚上,繁星点点,城市的喧嚣在这一刻渐渐平息,不少人已在梦中安眠。然而一幢高耸入云的高楼内,一道黑色而灵活的身影迅速穿梭,宛如进入无人之地潜入了顶楼的豪华套房内静等。
开门声、男女的嬉笑声、浴室里传来的哗哗水声充斥在耳边,再不多时,便是粗重的喘气声和女人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叫喊声,显然床上的男女正在进行一场原始的“肉搏战”。
男人的喘息声渐重,动作也越发大了起来,就在此时,一道玩味、慵懒且略带不屑的女声响起:“看腻味了,换个姿势吧!”
正在兴头上的男人顾不得自己身无寸缕,警觉地翻身,大手往枕下一摸,却只听到一声闷哼,手腕已开出亮眼的血花。而女人,已魂不附体地裹着被子颤颤发抖。
“什么人?”男人握住自己的手腕,抬眼警戒。了
“我来很久了,看来堂堂枭狼也不过如此!”自暗处缓缓踱出一个身影,大方往一旁的软沙发上一窝,手里把玩着消音手枪,语出讥讽。
女人?竟然是个女人悄无声息来到自己的地盘而自己毫无所觉?不仅看戏还满眼的不屑,这让一向自视甚高的枭狼黑了脸。可面子事小,性命才是第一位的,而知晓自己的名号还特意前来且随手就伤人来看,这个女人不是善茬。
枭狼心惊归心惊,也很快就冷静下来,沉声问道:“这里可是我的地盘,只要我叫一声……”
“你叫啊,放心大胆地叫。那谁?对,美女,你也可以帮衬着求救,我绝不阻拦!”黑衣女子扬了扬手里的枪,好整以暇对着门努了努嘴,末了状似可惜摇了摇头,“不过你这隔音效果确实不错,就算真有人听见,也只当你枭狼正在兴头上,谁还敢来打扰你的兴致?嫌命长?”
被女人抢了话,还摆着一副看白痴的表情,枭狼窝火不已,忍住疼痛和怒气,再次开口:“你到底是谁?你我无怨无仇,如果你就此离开,我既往不咎。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这里,也不怕告诉你,即使破坏了我这的安保系统,过不了多久就会进行自我修复。在我没改变主意之前,你还有时间,今夜之事我就当没发生过。”
不追究你问人是谁?真当她混迹江湖已久的人是傻子吗?靠坐的女子笑了,笑得仿佛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不可自已,看着男人拖延时间,眼神却有意无意瞟向床头柜,哦?这是算计着如何蠢蠢欲动么?眼神一凛,抬手就是三枪,这回,枭狼手脚全废。
“你——”瘫倒在床的枭狼不知眼前的女人不仅油盐不进,动手也是毫无预兆,内心愤懑不已,今儿怕是要交待在这了,有了这层认知,男人心叹大势已去之时也想问个明白,“至少让我做个明白鬼吧?”
黑衣女人终于起身了,也不答话,走到床前,手抚下巴将人打量个遍,眼睛看向某处一亮,从腿间抽出一把匕首扔给了一旁的女人:“啧啧,不小呢。这玩意祸害了不少人吧?为了广大的良家妇女安生和乐——美女,给你个机会,割了,我就放你一条生路……”
话还没说完,那颤抖的女人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没用的东西!只好我自己来了。”黑衣女人白人一眼,利落地抓过刀柄,手起刀落之下,一声惨叫,不忍耳闻。女人却是笑逐颜开,出口之话直叫人吐血,“爽了没?我可爽了!”
看着已然疼得昏死过去的枭狼,黑衣女人干脆地在他脑门上补了一枪,回头看了眼还没醒来的女人,毫无怜香惜玉之情,枪口已抵上了女人脑门:“我可是给过你机会的!不用太感谢我送你们这对鸳鸯共赴黄泉,走好!”
“哦,虽然你们都听不见了,我还是满足一下你们的好奇心吧。我——血狐狸!”
这回可算是让人做了个名符其实的明白鬼,瞧她多好心!收枪转身,行至窗前,余光瞄到一尊猫女神神像,这可是好东西啊,那得顺手牵羊不是?掂了掂手里的东西,利索往怀里一揣,窗台前对着由远及近的直升机比了个OK的手势,在一早准备好的钢索上扣上安全扣,潇洒地将自己交给空荡无阻的夜空。
“呦呵——我靠!”
断裂的钢索,迅速下坠的人影,想起刚才看到直升机里同伴嘴角的笑心底了然,既然如此,死也得拉个垫背的。号称佣兵之王的血狐狸名头可不是平白而来,除了那个男人,没人知道她会异能,那就一起下地狱吧!
“轰——”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起,尽管有那么些不甘心,可女人还是露出了满意的笑,这一刻,火光照亮了整个夜空……
画面就此定格,不屑的冷哼声起,俨然就是冷面冥皇所发:“奸猾狡诈、狠戾无情。常言道世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此女二者齐占,冷血无心,当之无愧的恶女。如何会爱人?更不值得被人所爱。这一回,你可要输了!”
“那可未必!”小姨子悠闲弹了弹指甲,悠悠叹了口气,垂眸掩了神色。
姐夫,你只看到了她的恶,却忽略了她所受的苦,还有句话叫人性本善,更何况爱情这东西可玄妙得很呐!
冥后不语,摇头浅笑,心底暗道:夫君啊夫君,逢赌必输的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这一次,铁口直断的话还真是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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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重生
更新时间:2014…10…11 13:36:19 本章字数:3595
疼!火辣辣的疼!全身上下就像被拆散了架!不,不对,能感觉到疼说明没死。没死?高空,几百米高空坠落,不说跌得面目全非,无知无觉成了植物人都是奇迹。可这真实的痛感是怎么回事?
转了转眼珠、动了动手指,是真的能动!蓦然睁眼,天色虽暗,可还是能分辨出周身的杂草和四处的树木,这是哪?晚风吹过,吹得林间树叶沙沙作响,一丝寒意侵袭而来。谁能告诉她从繁华都市高空坠落会一跌来到荒郊野外?
难道是地狱?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都有异能了,也见识过各种稀奇古怪的事,谁能说这个世界就没有鬼神?地狱么!是呀,身为佣兵之王的血狐狸可不是好人,满身血腥,身上背负的人命多不胜数,除去下地狱还真不作他想。难不成她这样的人还能上天堂?自嘲扯了扯嘴角,老天果然是公平的,让恶贯满盈的她去了该去的地方。只是——
地狱又怎样?反正做惯了恶人,就恶到底吧!既然活着能杀人,来到地狱一样杀鬼,那就闯上一闯!
血狐狸再次动了动手。
“嘶——”
骨折了?怎么人死后也带着伤呢?抛去心底的不满,再次动手。“咔嚓”一声,接骨完成。
血狐狸没有轻举妄动,身为佣兵之王,对于自己不熟悉的地方自然要先打探清楚,更何况身处地狱。
只是这里除了风声,未免安静过头,倒像是来到了深山老林。
跐溜一声,余光瞄见一只灵活的动物在树枝上蹿,没看错的话,那是只松鼠。
“呵呵,这地狱也没有想象中可怖嘛!”血狐狸终于动了,可没料想自己的身体此刻太不中用,区区坐起的动作都觉得力不从心,以至于上半身才起来又倒了下去,以免再次和大地亲密接触,下意识手掌撑地。
“靠!”极不文雅爆了句粗口,她怎么不知自己的身体像现在这样脆弱如婴儿?不过被荆棘刺伤了手掌,却钻心地疼。
抬手一看,就懵了,确切的说是惊悚了。她不是瞎子,就着月光,尽管光线不亮,也不至于认不出自己的手。可这双手——
手指细白,用十指芊芊形容一点都不为过。整双手细嫩光滑,一看就是养尊处优惯了,所以小小的擦伤就能带起血红一片,更别提本就受伤,那抹血红在白皙的手上显得特别亮眼。还有,指甲上,没看错的话,是指甲油吧?她什么时候擦过这种东西?
不,这绝不是她的手。尽管她肤质也白,可手掌上的厚茧是惯用枪械留下的印记,而这双手,显然是不知人间疾苦的富家女才有的手。
疑惑间,一缕青丝垂于眼前。长发!还是烫过的?随手一拨,身后的秀发全数来到了胸前。她向来怕麻烦,这种长度的头发自己绝不能容忍,更别说会在头发上花功夫整些有的没的,直接一剪刀下去,短发,干净利落。不仅如此,这身装扮……
名牌,还是紧身的连衣短裙。除去任务需要,她还真不太穿裙子,更别说短裙了。种种迹象表明,这具身体不是自己的,还是说下到地狱连自身也发生了变化?这不科学啊。
幻觉?抬手就给了自己一耳刮。疼!既然疼,就不是梦,那她是谁?
一阵强烈的眩晕感袭来,伴随着痛楚,整个脑袋似要炸开了花。饶是身经百战的血狐狸也不由自主双手抱头,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潮涌而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接受完本体的记忆,浑身汗湿得像从水里刚捞上来,血狐狸舒了口气,紧接着仰天大笑:“哈哈哈哈,谁说恶有恶报?老天,我该说你长眼还是眼瞎好呢?俗话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真是千古金句。这样都没死!不对,是让我重生了,看来,我果然适合做恶人!”
血狐狸笑得差点岔了气,这么多年的摸爬滚打就是为了生存,本以为这回必死无疑,却不想老天给了她这么个大优惠。可不就是大优惠么?本体可是正宗的名门千金。
“安浅夕?十八岁?高中刚毕业?整整年轻了十年呢!”一笑过后的血狐狸低头又看了眼自己的双手,乐不可支,“你既然没福,就让我来接手吧!虽然这名字不符合我的性格,倒不难听,今后我就是安浅夕了。”
天上掉馅饼的事落到自己头上,身上的伤算个鸟?好日子来了。
可要过好日子得解决眼前的困境啊,这么一想,马上起身。虽然举步维艰,但可以忍受,再不济……
安浅夕盯着前方不远处的一支木棍动了动手,紧接着傻眼。
木棍一动不动躺在原地,似在嘲笑她的异想天开。异能没了?不死心再次发力,无果。尽管有些失落,毕竟跟随自己多年的能力突然消失,一时之间还真的让人难以接受。但她是谁?闯荡到佣兵之王的名头可不是全靠异能,那可是她在枪林弹雨、血雨腥风中一拳一脚为自己得来的美名。异能,只是她偶尔用来消遣的东西。有得就有失,比起重生,失去的异能就显得太微不足道了,或许做个普通人也不错。
活着,就好。
迅速调整好心态,一步步走向木棍,抄起,支撑着不让自己倒下。
“弱,弱到极点!”安浅夕摇头,对现在的身体嫌弃至极,抬头看了眼明月,勾唇浅笑,眼神坚定自语,“那就再次强大起来。”
自我勉励间,听得几声狗吠及隐约的呼唤声,安浅夕顺声而望,几束光亮由远及近。
“安小姐,你在哪?”
“安姐姐——”
这是来人寻她了!
眼见着光亮照向别处,未免错失来人,安浅夕放声高呼:“在这,我在这里!”
接下来又是几声狗吠,跟着奔来的狗,匆匆的脚步声起,不多时,一众人就出现在了安浅夕面前。
“安小姐,可算找到你了。”带头的中年汉子一个箭步上前就来搀扶,上下打量几眼就蹲下了身子,“伤得不轻,叔叔来背你吧。”
这是村里有名的老实人张汉生,而安浅夕就是在这户人家暂住。抬头再一看,大人小孩,一共十人,一个个衣着朴素,眼里的真诚和松口气的表情不是作假,这些人,看着挺实诚。
安浅夕本来是讨厌他人的触碰,可拒绝不了中年汉子的好意,再者,现在这身体要走回去也的确困难。既然有人愿意效劳,何乐而不为?丢掉手里的木棍就趴在了男人身上:“那就麻烦张叔了,谢谢你!”
“不麻烦、不麻烦,人没事就好啊!”张汉生不好意思地憨厚一笑,背起人就往回走,边走边对身边的少年说,“二狗,去,快去通知其他人,说人找着了,让大伙回村吧。”
看来为了找人,村里人来了不少。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迷路了,也不至于耽误了这么长时间。”十八、九岁的少女看起来有些清高,可此刻脸上多了丝愧疚,似乎真的很过意不去。
安浅夕淡然扫去一眼,哟,安子卉,安家的私生女啊。记忆里最后一幕可不就是安子卉决然松手的画面吗?迷路?小样,想找借口糊弄她,嫩了点!
“你这不找人来了吗?说来我得感谢你!”安浅夕也不点破,随意瞟了一眼,唇角微勾,意味不明。
这一眼,却看得安子卉心底有些发毛。说不上什么感觉,只觉得眼前的人好像和平时不太一样,竟然感谢自己?难道摔坏了脑子?只不过,这都没死,还真是天不长眼!
安浅夕懒得理会身后之人作何感想,反正肯定不甘心。安子卉,来日方长,你招子可得放亮点,别不小心犯到她手上。
你要让姐不如意了,哼哼——
第三章 姐姐带你抓鱼去
更新时间:2014…10…11 13:36:19 本章字数:3037
十天,安浅夕在张家整整休养了十天。这对于常年在世界各地奔走、在刀刃枪口讨生活不知能否见到明天日出的人来说,这十天显得太过安逸和奢侈,也就是这种安逸让安浅夕产生了不真实感而觉得不习惯了。
“真是犯贱!”安浅夕骂了自己一句,一直向往的生活就在眼前,还切实感受了一把竟然还浑身不舒服,不是犯贱是什么?
骂归骂,安浅夕还是觉得好笑起身,再这么躺下去,四肢可真得残疾了。
“丫头,你怎么起来了?快回去躺好!”来送午饭的张家媳妇肖玉兰刚踏进门槛就看到下地的人,吓得赶忙放下手中的碗筷快步走了过来。
“婶婶,我已经好了,不信你看。”面对来人的不安,安浅夕很是无语,动动胳膊甩甩腿以显示自己的安然无恙,“医生也说了只是轻微脑震荡而已,身上都是些小伤,休养几天就行。婶婶,我可是休养了足足十天呢!”
“那也不行!伤筋动骨一百天,你这才十天,又是长身体的时候,可不能大意了,落下病根就不好了。快,躺回去……”肖玉兰连连摇头,说着就要将人往回赶。
“好香啊!婶婶我肚子饿了。”好不容易能活动下筋骨,怎么能再躺回去?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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