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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新娘-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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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表嫂,累吗?”温晴走到两人跟前,此时,韩正岑正在人交谈。
    郝染睨了一眼温晴,扯了扯唇:“还好。”
    “表嫂,不如去休息一下,这边估计没有那么快结束。”温晴温和的说着。
    温晴来到韩家,从来没有跟郝染正面冲突,一直表现沉敛,虽然郝染对她没有多少好感,但也清楚温晴也不像是那种刁蛮耍横之人。
    而且此刻,她真的想离开这儿,韩正岑拉着她处处跟人交谈,有着要把她介绍给所有人的意图,这是她最反感的。
    虽然她提了几次要离开的意思,但都被韩正岑各种理由打消掉了。
    所以温晴这一提议正合了她的心意,于是点了点头。
    “正好,我也想休息休息。”
    温晴笑了笑,然后朝韩正岑说:“表哥,我跟表嫂去那边休息。”
    韩正岑此时结束跟人的交谈,转首朝两人看去,深邃的眸神在郝染脸上停了片刻2C才对温晴吩咐着:“那可要带好你表嫂。”
    温晴脸一沉,嗔道:“表哥,说的我好像是猛虎似的。”
    韩正岑扯了扯笑:“好了,跟你开玩笑的,去吧!”
    温晴才转对郝染笑:“表嫂,我们走吧!”
    郝染从韩正岑脸上收回眸光,淡应温晴一声,两人一同离去。
第227章 别有用心
    韩正岑望着两人的背影,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
    郝染被温晴带到一套套房内,郝染吐了一口气。
    温晴坐在真皮沙发上,郝染随之坐了下去,环望四周。
    这是套间,装饰大气却又带着古典气息,跟她设计有些差别,但又有着不可分的关联。
    一看就是特意改过她的设计,改的恰到好处,还有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表嫂,没来过这处吧!”突然一旁的温晴说话。
    从打量中,郝染转首望向了她,用眸光回应她没有。
    温晴嘴角挂着淡淡的微笑,“这表哥房子,表哥该不会向你隐瞒,是别有心意吧!”
    郝染不以为意,“这个是他的权力。”
    话语无谓,温晴脸上闪过一抹笑,站起身,到饮水机倒水。
    看着这里应有尽有,应该是有人住这儿,不过对于是谁住这儿,郝染没兴趣知道。
    “喝水。”温晴拿了一杯水递给郝染。
    “谢谢。”
    温晴在她身边坐下,转首望她:“你好像对我表哥的事没什么兴趣?你一点都不爱我表哥?”
    抿了一口水,郝染淡淡瞅她一眼:“韩正岑没有告诉你我们结婚的原因?”
    “我知道你们现在正在闹离婚。”温晴答非所问。
    郝染又是扫她一眼,没有承应。
    “你心里爱的人应该是希希的父亲吧!”温晴继续问道。
    郝染的眸神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似乎对温晴突兀的问题并不意外。
    其实也是的,自跟楚熠决裂后,她现在的心境很平静,她自已也很意外,她竟然能这样平静。
    人有时候真是个奇怪的生物,她在得知此生唯一动过情的男人欺骗她后,竟然真的能做到心如止水,是她韧力太强还是久病成医到瞬间可以医好心伤了?
    不管什么原因,都已经不在乎了,只要她能够平静便好。
    “你想跟我说什么?”半响才她应了一句。
    温晴笑了笑,温润有声:“我知道希希的父亲是楚熠,难怪你会喜欢他,他的外表确实完美,浑身散发着一种魅惑,这种男人不可多得,而且还专一。”
    听到专一这两字眼,郝染冷笑一声:“皮囊好看而已,内里怎么样,谁也不清楚?”
    她手拿着纸杯,若有所思的抿了口水。
    温晴的打探的眸光在她脸上打转着,嘴角掠起微乎其微的弯形。
    “这话听起来,你们似乎吵架了?”
    郝染再次正了眼光在温晴脸上,“你这话的意思我该怎么理解?”虽然她跟楚熠在韩家不是什么密秘,但对外,不能大意。
    温晴笑了:“别误会,我只是比较好奇而已。”
    她一副淡寡,放下手中的纸杯,拿起一旁的手袋,站起身:“谢谢你带我来这儿休息,一会麻烦你跟韩正岑说,我公司有事,要先离开。”
    温晴亦也站了起来,“刚来就要走?”
    “其实我也只是为了找个借口从里头溜出来,谢谢你了。”她并不隐瞒自已的想法。
    但温晴娇颜微皱着,一副为难:“要不然你去跟他说吧,你人是我带来的,要是没有带回去,我估计会被骂的狗血淋头。”
    郝染知道,如果回去,肯定是走不了的,温晴是他的表妹,他定不会怪罪于她,便笑笑。
    “那你就跟他说是我执意要走的。”说完,拍了拍她的手,往门口走去。
    “喂,你就真的这样走了。”温晴在后头追问。
    郝染朝她招了招手,下一秒,身形隐没在门口,望着她离去的温晴,然后泛起一抹得意的笑。
    郝染走出售楼处,准备往出口离开,便看见了韩正岑朝她走来,她呼了一口气,脚步顿在原地。
    她现在真是怀疑韩正岑是躲在这儿等着她的,她一出来,他就能出现在这儿。
    “你准备离开吗?”韩正岑走到她跟前脸上带笑问。
    跟他相反,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淡淡说:“公司有事,需要我去处理。”
    “这样呀!”说到这儿,韩正岑顿住了,皱了皱眉,似乎在考虑,片刻,眉一松。
    “那你先回去吧,晚上有个庆功宴,可不能拒绝出席哟!”
    听完他的话,郝染已在心里愤怒了,真是一出又一出,他还真不把自已当外人。
    可是她既然打定主意要离婚,就不想以夫妻的名份跟他在媒体面前过多的做戏,于是脸色一凛。
    “晚上可能不行,我约了人了。”
    韩正岑撇撇嘴,似乎有种早预料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接着说:“你是翠华庭的首席设计师,又是我的妻子,爸妈都出席,如果你不出席真说不过去,其实只是去露个脸,没有多大意义的。”
    这话,告诉她,顶着他韩正岑妻子的名义,就算是假的也需要配合他一切商务应酬,虽说没多大意义,可是意义却重的很。
    但现在她连假的应付也变的无力了,如果当初他不那恶心将她卖给人,或许她会试着去配合。
    郝染吐了一口气,脸上凛然说:“韩正岑,我现在真的没有精力去配合你,也没有义务对你的要求有应必行,你跟我离婚吧!”
    她的语气很淡漠,但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坚定。
    本是带笑的桃花脸,瞬间僵化,紧盯着郝染,眸光似怒,似无奈,郝染不受他的目光所影响,继续说:
    “韩正岑以往你用我去牵制楚熠不愿放手,但事实是楚熠一直以来都只是在演戏,他心里可能是有我,但我不是最重要的,毕竟我是他儿子的母亲,从来他的复仇更重要,而我也是他复仇不可缺少的一颗棋子,你用我去牵制他实在是错举。”
    “我说过了,不离婚是因为我喜欢你,不是为了牵制楚熠。”韩正岑接的很自然。
    声音真诚,可是撼动不了郝染的意志力,她比任何时候都更冷静,特别是在知道被楚熠欺骗后,她的心墙的刺全数生根发芽,没有人再可以靠近。
    于是乎听到任何事,任何话,她都能平静如水,心无波澜。
    淡淡的抬眸,脸上扯开一抹冷风的微笑:“韩正岑,我不会改变心意,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只是个交易,但因为你狡猾,最终一毛不拔,拾了这桩婚姻,而我在这桩婚姻成了转辗送人的礼物,只是这个礼物,现在没有它的用途了,最终该有它的归处。你拿着这没有用途的礼物,占地也费神,不如放开,大家心净也开心。”
    云淡风轻的淡漠,自嘲,让她有种处在一种尘埃落定的飘渺,那是一种心死如水,欲归于平静的淡泊。
    韩正岑面对这样的郝染,额头深皱,手突然伸向她的脸颊,只是刚到半空中,却停住。
    最终握成拳,垂下。脸上泛起桃花般的笑意。
    “既然楚熠一直在欺骗你,不如我们合作,连盟一起对付他,你也算是报了仇。”
    她突然冷眼扫向他,冷漠的脸孔突然挤出鄙夷的笑:“韩正岑你终于露出真面目了,但就算我再怎么恨一个人,也不会跟你联手去报复。”
    她不是以前那个郝染了,所以她没有那么大方。
    她也想报复,只是她不会做任何的举动去报复,她知道,要报复一个人,那就是用冷漠对待。
    冷漠对待他的存在,他的任何举动,用冷漠告诉对方,他在她心里其实并不重要,正是因为不重要,所以她伤不着,他自认的报复只不过是自以为是,以为伤了她,可她却是毫发无伤,照样生活,地球照样转动。
    这种报复才是够彻底的报复,也是一种致命的报复。
    她很坏吧!应该是坏到底了,能想到这种报复,是不是只有她才能办到。
    呵呵,她也有她的盘算的。
    韩正岑听到郝染的回应,笑脸即僵,眸光阴森及愤怒。
    “连报复你也不屑跟我联手,我在你心里真的是那么一文不值?”
    她眸眼一转,冷若冰霜的说:“既然知道何必再给自已添睹呢?”
    “哈哈,郝染,你真的有气死的特质。”韩正岑冷讽大笑,甚至捎上凄凉的意味。
    郝染就那样冷冷的睨着他,看着他的样子,很是清楚,她对韩正岑的报复也是一种冷漠,似乎这种报复还真见效。
    那个桃花朵朵开的韩正岑,应该从来没有在任何女人手里得过这样的待遇,所以他这种情况,是预想中的。
    但是他跟楚熠不同,他是从来没走进过她的心里,而楚熠却在她心里生根发芽,茁壮成参天大树,现在她想拔去,也难以拔掉。
    对韩正岑的冷漠,是自然反应,不算是故意的报复,但却也算是了了她的一桩心事。
    收住笑声的韩正岑,传来一声阴鸷的声音。
    “郝染,过了今晚这宴会,如果你还真想跟我离婚,我不会为难你。”
    她微愣,没想到韩正岑竟然松口了,还真让她意外。
    但微微细思,似乎明白了几分味道。
    她如果不出席今晚的庆功宴,那么离婚的事就别想他松口,今晚的宴会一定很重要,再细想,还体味出今晚的宴会不一般,而这还跟她有关,甚至跟楚熠有关。
    不由然的蹙眉问,“难不成今晚的宴会有什么机密?”
    “晚上你自然会知道,好了,你先回去吧,别忘了,今晚打扮的漂亮点,我会派司机去接你。”韩正岑边往前走,边提示着。
    声音飘远,郝染微微出神,只是细思着晚上的宴会有何机密?
    半响,想不出个所以然,但是不管什么龙谭虎穴,为了离婚,她一定会去,现在也没有什么能让她再害怕的。
    收起心思,往她车子走去。
第228章 别寻新欢了
    华灯初上,青城市的夜晚,一呈熣灿。
    郝染在房间里,换上晚礼服,今晚选择一套黑色的晚礼服,前边如肚兜般,把胸紧紧的裹住,峰形高耸,丰满的让人移不开眸光,比坦胸更魅惑。
    而光滑白晰的背部,在黑色缕空的蕾丝影衬下,透出神秘的美焕。
    削瘦的肩,修长的手臂,高挑的身形,在黑色礼服包裹下,是一种冷艳高贵的美,浑身透着神秘的气息,让人忍不住想打探。
    化了与礼服相衬的淡妆,挽起黑色缎绸般的发丝,再握个金色手袋,便走出房门。
    韩正岑派来的司机已在楼下待候多时,家里的人都早已走了,空荡荡的韩家,在她的高跟鞋敲打的声音中,透着一股庭院深深的幽暗。
    希希被她接回来后就送去刘嫂那头,今晚她是不能带希希到现场,因为今晚的宴会不同寻常。
    坐上车,车子快速在青城市的街道穿行,她并不清楚今晚的宴会场地是在哪里,也没问,因为有司机会把她带到目的地。
    车子行驶的很快,出了市区,往郊区走去,沿着海口快线一直行走着。
    “宴会在什么地方举行?”她看着这路线,好奇的问。
    “回少奶奶,宴会在海口行宫。”司机恭敬的回应着。
    海口行宫?怎么选在那儿举行?
    海口行宫曾是她跟楚熠结婚所在地,虽然没结成,但是那个地方却是她今生难以忘怀。
    那天,海口装扮的像个天堂,但最终却被突如其来的消息变成了遗憾之地。
    韩正岑今天竟然选在了这儿举行庆功宴,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车外,街灯下的树木快速的往后倒退着,倾刻间,车子在行宫门前缓缓停住。
    “少奶奶,到了。”司机打开她的车门说。
    “嗯。”
    她的腿伸向车门,落在石板地上,身子微微弯曲,走出车厢。
    站在车边,抬首望了望,只见那‘海口行宫’四字由霓虹灯砌成,各色灯光快速的变化,让四个字耀眼而夺目。
    迈开步子,里头长长的一条红毯铺在石板上,踩在脚底,寂静无声,却又柔软让人心悸。
    身边有来来往往的行人,看着穿着便知是参加今晚庆功宴,可见韩正岑真把今晚的庆功宴搞的这般隆重。
    只是今晚应对这隆重,又是该如何郑重的事?
    海风轻轻吹,空气附着海腥味儿,路两旁的植物,随着海风发出沙沙的细响,她的脚步不由的放慢了。
    好久不曾吹海风了,九月的天气,依旧炎热气闷,此刻被这海风一吹,倒生了些许的凉爽。
    想到这,她即时调转了方向。
    海岸边,偶尔有几个人在行走,她伫立在一处无人之处,脱下那高跟鞋,赤脚踩在细沙上,脚底传来酥麻麻的刺激感。
    手里拿着鞋,轻轻的走着,吹来的海风让她神清气爽,深黑的海面,又似一个大漩涡。
    “翔哥,今晚宴会一定很精彩。”一声娇俏的女声传进郝染耳里。
    黑暗中,郝染不由的蹙了蹙眉,还没来得细想,便是一声阴森的男音。
    “今晚你就好好的看戏便对了。”
    这声音,很冷,听着声音,会不由自主的浮现声音的主人,定是浑身充满戾气的男人。
    “嗯,我早就期待这一刻了,我要让给我受伤害的人都不能好过,特别是郝染。”这声音是咬牙切齿而来的。
    郝染听到自已的名字,心头一震,瞬间记起声音的主人,便是苏宁宁。
    苏宁宁竟然还在揪着被楚熠抛弃的怨恨,现在开始反过来报复了,听刚才的话,把所有的怨气都规到了她头上来了。
    “宁宁,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充满戾气的男人,语气突然变的温柔。
    她还找来了帮手,而且这个男人从话语中听来,像是那种阴狠之人。
    “哟,这不是郝染吗?怎么一个人站在这儿吹冷风呢?”
    一直竖起耳膜的郝染,听到苏宁宁的声音,即时敛回神,但身体并未转过来,依旧望着幽深的大海。
    紧接着传来沙沙声,应该是他们走过来的脚步声,接着停住。
    “怎么?害怕见到我?”苏宁宁的声音离她的耳旁很近,虽然有海风,但依旧很清晰。
    这时,她才侧身,转首,借着宴会场地的余光,她看见苏宁宁一身玫红色的的晚礼服,将她多姿的身材勾勒出的尽现。
    依旧美丽,而且似乎更胜以往一筹,美的不可方物,但眸子里的恶毒只添不减。
    她挽着一位男子,光线不足,但还是能感受到男子的阴森的之气。
    男子狭长的眸子,如一道金光紧紧的锁住郝染。
    触见他那双带着噬血般的眸光,她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片刻便收回了眸光,似乎他的阴森于她没有任何的威胁。
    嘴角噙着淡笑转望苏宁宁,“害怕?真是天下奇闻。”
    “奇闻?郝染,你忘记你们怎害我的,可我没忘记,这笔帐我一定会讨回来的。”苏宁宁的语气阴森参杂着冰寒。
    虽然光线不足,但郝染能感到身上传来阵阵芒刺。
    她顿了顿,目光沉静,伫望着眼前美至毒辣如鹤顶红的女人,黑暗中,似乎更能将这个心里充满怨恨的女人看个明白。
    淡淡的回了一句:“就于你我来说,谁害谁,你心里比谁都更清楚。”
    “哼,郝染,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苏宁宁的声音已是咬牙切齿那番。
    郝染冷眼瞅着她,等待着她接下来出口的恶语,其实她已经不在乎这些了,更多的难堪的事,都经历过,这点恶语根本不会影响到她任何的心绪。
    再说,她从没伤过苏宁宁程,反而是苏宁宁一直在为难着她,伤害着她。
    所以现在她不会让这个女人再有机会伤到她半分,冷眼静伫。
    “我最讨厌你这副淡漠的表情,一副高高在上的的臭样,你以为你是谁?”
    听着苏宁宁气极的语气,郝染红唇微微往两边弯去。
    “既然我不是谁,你这种举动不是多此一举?”
    “你……”苏宁宁倒被睹的哑口。
    郝染冷剜她一眼,厉声警告:“苏宁宁,上次你将我从二楼推下,我没告你,但不代表我任你欺负,如果你再蛮横无理,我会以你的方式还给你。”
    “你现在是在警告我吗?”苏宁宁冷眼瞅着。
    “你说呢?”郝染挑眉反问一声。
    那样子要有多气人便有多气人,苏宁宁似乎真是被气到了,怒瞪着眸子,愤恨说。
    “你现在也只是这一时得意,一会我倒要看看你还如何得意。”
    郝染睨她一眼,那一眼带着她只是一个路人甲的淡漠,“至于我如何,就不必你担心,不打扰你们的美好时光了。”
    话落,一手拿着鞋,一手拿着拿着的袋,优雅转身。
    “刚刚我看到了楚熠挽着一位美丽的佳人,两人之间的举动很是亲密,看来他也另寻新欢了。”苏宁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郝染刚迈出的脚步,又停住,深深吐了一口气,转身2C脸上闪出浓浓的笑意。
    “你说这话找错对象了,只不过……你这么关注他,就不怕你身边的帅哥吃醋吗?”
    眸间,矛头调向苏宁宁。
    苏宁宁微蹙着褚色的细眉,只半秒,便展开灿烂的笑容。
    “对了,我倒忘了,你现在是他的弟媳了,他自然得另寻新欢了。
    “苏小姐明白就好。”她不以为意的应了一句。
    这种态度又激怒了苏宁宁,踏上两步,一把揪住郝染,恶狠狠的说:“郝染,我说过我特别讨厌你这副表情。”
    话落,扬起巴掌,朝她扇去,说时迟,那时快。
    一只强劲有力的手挡在了郝染的脸颊。
    没有突如其来的疼痛,郝染一怔,错愕的抬眸,看向那只大手的主人,竟是肖正毅。
    眉宇微微一蹙,正毅也被邀来了?
    此刻,肖正毅正盯住正要打她的苏宁宁,脸色阴翳。
    “宁宁,再怎么生气也不能动手。”肖正毅揶揄着,黑暗中的眼神散发着幽亮。
    苏宁宁望着肖正毅的表情,似乎没有想到会突然有人握住她的手,怔神片刻,直到看清了来人后,嘴角闪过一抹讽刺的笑意,手一挥,挣脱了肖正毅的钳制。
    “表哥,你总爱充当英雄,可是人家心里根本就没有你。”
    “宁宁,你的脾气怎么还是改不了,总是倚着大小姐的脾气,稍不称心,就动手。”
    肖正毅双手环胸,一脸淡漠的说。
    “表哥,你这话听来真是讽刺,谁还把我当大小姐,我爸现在在牢里,我在外人眼里只是个贪官的女儿,受尽鄙视,就算是最亲的亲人,也躲的远远的,比如你家,怎么,现在又说这样的话来讽刺我?”苏宁宁尖锐的针锋相对。
    肖正毅眉宇微微皱了皱,似乎对苏宁宁的抱怨有些错愕。
    “宁宁,你这话叫什么话?你父亲出事,我家怎么躲了,你这样说对的起我妈当初东奔西走吗?”
    突然一阵海风,将苏宁宁的发丝吹到嘴角,她伸手将发丝往耳旁拢了拢,斜眼鄙薄:“我承认阿姨对我家不错,但是她东奔西走有你爸一句话管用吗?”
    肖正毅的眸宇更是紧成一条线,静静的伫望着,海风一阵阵的吹过。
    “这特殊时候我爸怎么帮姨父?”
    “方法很多,只是你们担心沾上污点罢了。”苏宁宁满脸的鄙夷。
    肖正毅黑暗中正色的凝望苏宁宁,半响叹了叹气,尽透欠意,更有着对世事的无奈。
    “其实政治上的事,并非你想的那般简单。”滞视了良久,肖正毅最终解释了一句。
    “哼,都是借口,不愿帮就是不愿帮,别说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苏宁宁满眼的愤恨。
    望着这样的苏宁宁,肖正毅只能无奈的松开环胸的手,风吹着他的外套猎猎作响。
第229章 小心引火上身
    “宁宁,当时楚熠已经把一切都密布的如此谨慎,姨父是根本没有任何退路的。”
    “那是你们不愿帮忙,如果愿意帮忙,我爸爸是不会到这种地步。”
    肖正毅突然不语,他知道,就算怎么解释,都打消不了苏宁宁心头的怨气。
    反而解释过头,成了掩饰了。
    “宁宁,总有一天你会明白不是我们不帮忙,而是我们真的无能为力。”他低低的说了一句。
    也许,在这件事上,肖正毅是带着愧疚的。
    “无能为力?表哥,你说这几个字可真是自打嘴巴,前几天你用关系压住郝氏的工程款,然后再充当桥板放了郝氏的工程款,这事怎么不说是无能为力?”苏宁宁突然狡笑一声。
    肖正毅的身形明显一怔,一副十分震惊的模样,接着他看向郝染。
    郝染早就有心里准备了,一副淡漠的望着他们俩人。
    她看的出来,肖正毅害怕她知道,其实这事由苏宁宁捅破也好,如此顺理成章断了他的念想。
    这种突破口是她需要的。
    “想不到肖局长也会使这种手段,真是太意外了。”在另一旁陪同苏宁宁一直沉默的男子突然插话。
    肖正毅的眸光,从郝染脸上收回,转望到一旁。
    看见男子的时候,他的剑眉紧紧的蹙在一起,斑驳的光影勾勒出他脸孔的肃穆。
    “秦翔宇?”
    这声透着浓烈的惊讶,一旁的郝染也听出来了,不由的好奇起秦翔宇的身份。
    “看来这几年你倒是没有把我忘掉。”秦翔宇走到肖正毅的身旁,拍了拍他的肩头。
    光影下的脸依旧是一张扑克脸,语气十分的配合着他的表情。
    肖正毅很快就恢复了神色,嘴角噙着淡薄的笑意:“想忘记你都难,你冷酷的样子实在太让人记忆犹新了。”
    “就权当这话是在煲我。”男子冰冷的嘴角微微往上弯了弯。
    虽然光线暗淡,但郝染还是能看出他是在微笑,但这种微笑并不足以瓦解他寒冷的表情。
    这也是她第一次见到这种阴冷到极至的男子,突然,脑子里闪过一张脸孔,一次在餐馆里撞见一位阴寒的男子与他的脸重叠。
    原来,是他。
    “表哥,翔哥知道我爸出事,立即赶回来,虽然我们有血缘关系,但是你对外人比对我这个表妹还要上心,以后我的事就不劳你关心了,有翔哥就足够了。你关心自已吧,不过,做为表妹奉劝你一句,别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已的前程都搭进去了。”苏宁宁挽上秦翔宇的手,冷讥着。
    肖正毅正色的望着苏宁宁,看不出他的情绪。
    “宁宁,既然有我就够了的话,就不要管别人了,你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到你的。”
    秦翔宇的语气很平,但无形中透了威慑,不仅是在告诉肖正毅,还是郝染,有他在,谁也不可能欺负到苏宁宁。
    “翔哥……可你也看到了,这个女人多嚣张。”苏宁宁满意的将头靠在了他的肩头上,再次针对上郝染。
    肖正毅不语,只是看着两人的举动。
    郝染亦也冷眼旁观的望着两人,好奇他们的目的。
    “不管有多嚣张的女人,我都会让她嚣张不起来。”这话说的咬牙切,更像从冰山中蹦射出来的。
    郝染打了个冷颤,身上爆起鸡皮,她并非是怕这个男子的会对她做什么,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寒冰彻骨的冷,从她脚底一直往头上窜。
    苏宁宁是在恐吓她。
    她的状况落入了正盯着她的三人眼里,最开心的莫过于苏宁宁,她脸上那抹得意的笑容,是如此妖艳明媚。
    “郝染,我告诉你,翔哥对不可一世的人,会有更强毁灭的欲望。”
    苏宁宁夸大其词诠释着秦翔宇的个性,其实也不算是夸大其词,如果知道秦翔宇个性的人,都知道苏宁宁这话是真实的。
    肖正毅便是知情的一位,即时便接上苏宁宁的话。
    “宁宁,现在是法制社会。”
    他的话语是安抚郝染不用害怕,其实他并不知道郝染一点也不惧怕,只是觉的冷而已。
    “表哥,法制社会?你还不是一样利用自已特殊的职位做想做的事。”苏宁宁笑道。
    这话戳中了肖正毅的死穴,滞语不吭声,凝望着苏宁宁的脸,那眸光,复杂。
    看着苏宁宁的嚣张,郝染知道如果她保持沉默,只会助长这个女人的狂妄。
    女人一旦狂妄,威害会更强。
    冷望着苏宁宁脸上妖媚的笑容,她一副从容不迫,不咸不淡的说:“苏宁宁,送你几个字,水满则溢。就算你手中有着让全世界都惧怕的武器,那又怎么样呢?我也不是吓大的,何况你还没有,只不过找到了一颗大树。就如正毅所说,这是法制社会。所以我劝你低调,可别到处宣扬,所谓树大招风,小心引火上身。”
    虽然她不清楚秦翔宇真实的身份,但从他的阴森冰冷的外表可以猜测,这人混黑道的。
    黑道,是最忌讳国家法律,一旦被盯上,离灭亡便不远了。
    所以她暗含玄的话,就算是苏宁宁听不懂,秦翔宇却一定能听的懂,就算他狠毒,也不敢轻举妄动。
    “你放心,这颗是参天大树,没有人可以撼动。”苏宁宁一副得意之色,似乎完全不把郝染的话当一回事,又或许没有听懂里头的含意。
    郝染目色平平,淡漠的脸上泛起不达眼底的笑容:“是吗?那真的要恭喜你了,依旧还可以在大树下乘凉,只不过夜路走多了,可会碰上鬼的。”
    “如果碰上你这只鬼的话,不用翔哥动手,我就能够灭鬼。”苏宁宁妖艳的脸孔突然变的狰狞。
    “哈哈,你想当黄大仙?可惜道行不行。”她噙着浓笑,挑了挑眉。
    那语气就如在叙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她不放在心上。
    接着将手中的鞋放在海沙上,甩甩脚上的沙粒,垂目穿上鞋。
    穿上高跟鞋,身形立即高了一截,气势也明显的增长。
    平目扫视着苏宁宁,绰绰着光影的脸孔,将那份狰狞衬托的更加极致。
    “她的道行不行,但加上我,绝比黄大仙要高出许多倍。”这一声尽是阴狠冰冷。
    郝染侧目一旁的秦翔宇,只见他双手环住苏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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