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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的天价新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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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分钟后,一碗热腾腾的面已经煮好了,于是迫不及待的端到餐厅,只是刚到餐厅,却发现楚熠从楼上走了下来。
    她有些担忧的望着浑身冰冷的他,千万别抢她这碗面,只是她越担心,事情偏偏与愿望相反。
    楚熠像是会读心术似的,面瘫的向她走来。
    他已换上睡袍,高大修长的身躯,将睡袍撑出高贵品质,腰间一条袍带随意挽着,敞开胸口,露出精湛的胸膛,他那湿渌的发丝,杂乱的分散,衬的他邪媚狂野,惹的郝染惊恐万状。
    她无视他的样子,紧紧的把面攥在怀中,怯生生的凝望着走过来的某人,只是他走到她跟前时,长臂伸向她怀中,看着面飞进了他的手中,她的小脸皱在一起,糯糯道。
    “那是我的晚餐。”
    语气可怜,十足一个被人抢了东西的小乞丐。
    “干完活再吃。”声音平淡,但却不容别人质疑。
    郝染的眉打成团,现在根本没力气干活,只有那碗面替她续些精力,才能将活干完,于是细声如蚊鸣。
    “我可不可以吃完再干活?”
    “你认为呢?”他的声音平波冷漠。
    她双肩一垮,认命的转身去打扫客厅,先是从擦拭桌面开始,只是她气若游丝,动作异常缓慢,灯光耀的她眼发白。
    而楚熠将面搁置在餐桌上2C朝着沙发走来2C坐下2C视线盯住郝染2C直直的2C没有半分松懈。
    郝染对一旁的楚熠视若无睹,她一心只想快些干完活,然后去吃她的晚餐,想着那面,口腺不断分泌出的口水充占满了她的口腔,另一边肚子嚣叫着。
    此刻她真想将手中的抹布一掷,不受楚熠的鸟气,只是隐忍的功力一直是她的优点,所以还是压了下去。
    诺大的客厅,只有两人存在,渗出死寂的静,郝染擦拭的声响,在这死寂中显的有些突兀,惹的一双鹰眼犀利的盯住她转。
    他一脸阴沉,脸上显出气结的表情,她忽视他存在的轻松模样,是那般刺痛他的鹰眸。
    其实他哪清楚郝染是没力气在乎他的存在了,她只想快些弄完,去吃到她的晚餐,她饿的快要晕了。
    愈看楚熠愈来气,最后他自个出声责问。
    “你刚才为何拿棍子袭击我?”
    郝染即时顿住了动作,半秒低低的应了一声:“我以为是小偷。”
    “小偷?你以为外边的人这么容易混进来的吗?”
    她暗自闭眼,现在没有力气应付他,于是只短短的应了一句:“没多想。”
    “蠢。”楚熠莫名来了怒火,回了一句。
    郝染不去理会,只是自顾自的继续着手中的动作。
    待擦拭完桌子,她站起身准备去擦楼梯扶手,却一阵晕眩,身子摇晃几下,但最后她还是定住身子,咬牙忍着。
    一直观察着郝染的楚熠,微眯着眸子,看着一脸苍白的她,心突然泛起不忍,但是想着这是她自作自受时,不忍再次被压下。
    郝染定住神后,拖着疲惫的身躯往楼梯走去,只是额间虚汗狂冒,擦完冷汗,她开始擦拭扶手,半小时后,她只觉的胸口极闷,呼气都有些难受,整个人靠在扶手上,大口喘气。
第33章 需要我帮什么忙
    而她所在的位置是转角,坐在客厅的楚熠视线无法触及,只是他此时也如被蚂蚁噬咬着心脏,坐立不安。
    郝染休息片刻,稍微感到好些了,于是下楼拖地,她那逶迤着的动作,惹的楚熠心生怒意,她干活干的这么不情愿么?
    却不知郝染拖地拖的两眼冒金星,浑身一阵阵冷汗渗出,急喘着气。
    片刻,她才挥动着手中的拖把,开始干起活来。
    而她的一切举动,落在楚熠眼里,却是另一种意象,以至他怒火不可歇制的站起身,朝着她踏过去,大力的扯住她正慢悠悠挥动的手臂。
    “你这么不情愿干活,就不要干。”怒吼随之而出。
    同时用力一甩,郝染已经累的没有一点力气,被他这么一甩,眼前一黑,身子软软的朝地上沉去。
    她手中的拖把哐一声发出声响,接着是死寂,楚熠这时心中有些不安,走到她身旁。
    “别装,快起来。”
    但是回应他的依旧是死寂,这下,他急了,扶起她。
    “郝染,郝染。”
    依旧没有动静,她苍白无色的脸透着不寻常的光芒,似一触碰就会飞灰烟灭,楚熠慌了。
    医院。
    纯白如雪的房内,静谥的只听见床上人儿的呼吸声,很是均匀,只是脸色苍白如刚出炉的陶瓷,只要触碰,随时可能碎裂。
    床头伫立着颀长身躯的楚熠,满眸复杂,神色沉寂,眸光怔在病床上的人儿,一个小时不曾移过半分,翻江倒海狂卷着他的思绪。
    最近他做的事真是幼稚到极点,竟然还把一个活生生的人饿晕了,他何时做过这种荒唐之事,是不是碰上郝染,他的举动就再无法正常了?
    不行,不能让郝染再左右他的思绪了,现在必须做他该做的事了。
    理清思绪,楚熠一脸清冷,扫了一眼床上的郝染,面无表情,转身离开病房。
    ……
    孤寂的深夜,高级别墅内淌着流光溢彩的灯光,欧式装潢的房内,一人面无表情对着特制的可视频幕,频幕上的男子对着正对面的人恭敬道。
    “德华先生,最近青城市政府准备筹建新政府大楼,招标日子在十五号,陆氏集团及郝氏集团都在竟标行列里。”
    “最近陆氏及郝氏的情况怎么样?”这声音沙哑透着淡漠。
    频幕上的男子一本正经的回复市。
    “陆氏依旧是郝氏的后盾,不过郝氏的一切动向我们已掌握在手中,只要你一声令下,郝氏随时都能成为我们囊中之物。”
    屏幕前的人突然沉寂,不语,幽静的空间,淌出丝丝的诡谲,半响,屏幕前的人嘴角微微往上弯,声音冲出嘴角。
    “郝氏迟早是我们的囊中之物,倒是陆氏,你要密切观察陆氏的动向,最好利用郝氏来牵制它。”
    “这个是好办法,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
    “德华先生,还有什么吩咐吗?没有的话我就先挂了。”
    “你去查一查四年前,郝家生了什么事?为何郝染会在创世工作?”
    “是。”
    屏幕黑了,坐在屏幕前的人却纹丝不动,眸底深沉如黑暗的夜空,包罗万象的黑沉,诡谲。
    ……
    郝染只觉这一觉睡了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身子发胀酸疼,彻长的栏栅如蝶翼般扑闪几下,一双清彻如泉的眸子如明珠绽放光芒,就连窗外溜进来的阳光也遮了下去。
    但因为睡的太久,一时间无法适应外头的阳光,于是抬手遮了遮眼。
    刚抬手,一阵刺痛从手背传来,定睛一瞧,原来她手上打着点滴,环顾四周,这是医院。
    脑子一木,昨晚的画面浮现,她拖地晕倒了,应该是她贫血没有及时吃晚餐而致吧!不过这样也好,省的受气。
    正这般想着,门被推了开了,走进来的是刘嫂,一脸冷然。
    “郝小姐,你没什么大碍了,先吃早餐吧!吃完早餐你回去你家休息,不必回别墅了。”
    郝染双眼即时放光,因祸得福了,惊喜凝望刘嫂问:“以后都不用去了?”
    “对,以后都不用去了。”
    听到这消息,郝染心里菊花开的灿烂极了,这么说楚熠是愿意放开她了,那么工作呢?想到这,她依旧闪着惊喜的眸光问。
    “那是不是我也不用去公司了?”
    刘嫂冷扫她:“这层我怎会知?你去问先生。”
    郝染满眸的光芒,瞬间灭了下来,最终还是应了一声。
    “我知道了。”
    但想到以后不必累了一天还要干苦力活,还是异常开心的。
    于是她在医生极力嘱咐按时用餐下,离开了医院,回到久违的家,欢快的打滚着。
    在家窝了一上午,下午两点接到张树明的电话,休息中止,急忙赶到公司。
    刚到公司,张树明圆润的脸庞一副十万火急的之色,望见郝染依旧不奈道。
    “郝工呀!我知晓你成了总裁助理忙,但是怎么着也得把设计部的工作按时完成吧!合同上签定给设计稿的日子是今天,可你刚才说设计稿还没弄出来,这可是要付违约金的,你知道不知道这严重性?”
    郝染刚病过的小脸一脸抱歉:“张主任,我现在马上去赶设计稿去。”
    张树明眉皱成一团,“你现在赶有什么用,客户已经打电话来催了,说没按合同上的时间赶出来,他们按合同索取违约金,这可是一百多万的合约呀!”
    声音洪亮的传进了周围同事的耳内,众人投去好奇的目光,脸上淌着幸灾乐祸之色睨着郝染,唯独谢芯例外,一脸焦色。
    郝染皱着小脸,平静的安抚着张树明:“张主任,我一会与客户联系一下,尽量让他们给点时间,明天我一定能赶出来。”
    张树明脸色沉的如挂了两桶水般,“你先与客户沟通一下,再探探他们的口气,如果客户坚持要赔偿,我也替不了你兜着,只能往上报去。”
    话落,不再瞧郝染,郝染一脸焦慌,这个时候张树明是想撇清干系,想想当初见她调到楚熠身边当差,还一脸狗腿。
    郝染顶着众人看笑话的眼神回到她的办公室,中途谢芯想关切问她,但是见她时间紧迫,就没有干扰她。
    从设计部回到办公室,郝染立即与客户联系,只是客户的态度十分强硬,没有任何商量余地,而且他们已经到达了公司。
    郝染搁下电话,心中一片清明,这事得惊动楚熠了,如果对方要求赔偿,那么这赔偿肯定是她赔,毕竟是她工作出了问题。
    郝染双手撑在办公台上,捂住额头,脑中一片浑乱。
    这赔偿可不是一百万的问题,而是几倍,她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钱去支付赔偿,这几年积存下来的也就几万块,怎么办?
    这时,办公台面的电话如午夜凶铃般唬了郝染一跳,她抖颤望去,最终还是战战兢兢的拿起。
    “你好。”
    “你到办公室来一趟。”电波里的声音冰冷无度,接着是嘟嘟声。
    她无奈的放下电话,该来的还是要来,面对吧!
    当她走进楚熠的办公室时,看到坐在角落沙发的苏宁宁,她微微怔了怔,片刻回神朝她点头示意,然后站在楚熠办公桌跟前。
    楚熠一脸冷然的凝望她。
    “傅达的设计怎么回事?”语气异常冷淡。
    郝染一脸愧色,弱弱颤颤说:“我最近因为忙,把傅达交设计稿的时间遗忘了。”
    楚熠一脸冷沉,“这设计稿几时能弄出来?”
    “明天上午可以弄出来,但是刚刚客户的口气好似很坚定一定要现在交设计稿,如果无法按合同交稿,就按合同违约条款走程序。”
    说到最后,郝染的语气低了下来。
    楚熠睑了眸子,顿住思索,良久才面无表情说:“跟我去见客户。”
    “是。”郝染低头应道。
    接着楚熠高大的身躯站了起来,离开座位的同时朝苏宁宁望去,“宁宁,你在这儿坐着,我去处理一下公事。”
    语气温柔似水,似乎与刚才的冰冷语气的不是同个人。
    她看了看苏宁宁,印入眸内是苏宁宁的笑脸,听着她柔柔的话语。
    “熠,你刚才说的傅达是不是傅奇声的傅达吗?”
    “对,你认识?”楚熠顿住脚步。
    “他与我爸是同学,昨天他还去了我家……需要我帮什么忙吗?”
    “这点小事就不劳你这位大小姐出马了,你先坐着,我先去见见他。”
    苏宁宁耸耸肩笑:“好。”
    楚熠收起微笑走向房门,郝染跟在他的身后,朝苏宁宁点了点头,算是告别,接着低首离开了这间办公室。
    两人走进会客室,张树明正与傅奇声商讨着延迟设计稿的事,见楚熠走了进来,恭敬的称呼楚总。
    楚熠寒碜几句后,才正式谈到合约上,一阵谈话下来,傅奇声的口气依旧没有变化。
    满是愤怒指出,如不按合同时间出设计稿,创世必须支付他们违约金及因设计稿延迟给傅达造成的损失。
    楚熠一脸深沉,凝望着傅奇声,之后扫了一眼郝染,眸中流淌出一抹算计,半响,他眉一挑,那张帅的人神共愤的脸更为吸人神魄,嘴角微微承启。
    “行,傅总,这是创世的过错,做生意就讲个信用,既然没按合同做,赔偿按合同赔。”
    楚熠的话语很是干脆,气宇轩昂。
    傅奇声脸上即闪笑意,直赞楚熠果断,商讨好后,直言明天会来拿设计稿。
    只是郝染的心却跌入谷底,这不是一笔小数目,要赔偿这个数那她自然要在创世干上好几年了。
    她不知道客户是几时离开的,呆若木鸡的瘫在椅子上,脑中围绕的也只是那笔赔偿数该如何筹集?
    另一方又在责骂着自个,竟然把傅达交设计稿的时间都记错了,也没发现楚熠并没有走,所以恼恨自个重重的拍了脑门一下。
    声音很厚重,在这个只有两人的会议室,荡着回响。
    “打自已无济于事。”
    讥笑由楚熠口里吐出。
    她一怔,回神过来,望去,只见他依旧坐着冷怔怔的睨着她,眼神尽是嘲讽。
第34章 做梦去吧
    视线交错之际,毫无温度的话由楚熠口中说出。
    “郝染,你是个老员工,竟然连交设计稿的时间都记错,这是你工作上失误,所以赔偿款由你承担。”
    其实郝染早就料到会由她承担,但是听着他那责备的话,心底某处窜起一股火。
    自从当了设计助理,她的生活,工作都异常憋曲,几天之内负重债,这一切都是他给造成,竟然大言不惭。
    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沉默下去,她过几天就会尸骨无存。
    想到这,她推了推脸上的眼镜,眸光犀利。
    “如果不是你将我的工作量堆的这么大,我也不至于忙到把设计稿的时间都记错。现在出了问题,责任全算我头上,你这样谁还敢给你卖命。”
    郝染是咬牙切齿说出这话的,脸上气鼓的涨红,楚熠嘴角淌着丝丝微笑。
    “你现在是在抱怨工作量大?”
    郝染嘴一噘,眉一蹙,“我一人做几份工作,不仅要负责设计稿,还有你秘书的那些杂事,扫地啊姨,女佣,我现在是吃饭的时间都没,所以才会饿到晕倒,如果我广而告之,你一定会成为港市的众矢之的。”
    声声尽透控诉,但又不缺威胁,让一直盯着她的楚熠闪起似是而非的笑,不以为意问:“所以呢?”
    “所以,这损失不该我背,你得付大责任。”郝染一副理所当然,说的顺口不含糊。
    他本是蹙着的眉结,即时舒展,“果然是奸商世家出来的,算计起来一点都不让自个吃亏。”
    “这本来是你造成的,我被你压榨干了精力,喘息机会都没有,所以工作效率也会降低。”郝染不知觉的说出暖昧的话。
    楚熠突然嘴角泛起饶有兴趣的笑。
    “压榨干了精力?我自问没有在床上压榨过你的精力,你这般乱扣,我不压榨一下你的精力,就对不起这个罪名了。”
    话如磨豆机研磨着,慢慢渗进郝染的脑中,瞬间她的脸如煮红的虾,异常尴尬。他怎么就能曲解成那个意思呢?
    急的慌乱摆弄手,“你……你别乱曲解,我……是说工作压榨干我的精气神。”
    “哼?”楚熠冷嗤一声,顿了顿,接着又说。
    “你既然忙不过来,为何不说,你知道你这样逞强给公司带来多大的损失吗?经济损失我们就另当别论,名誉损失才是最关重要,这名誉损失你担的起吗?”
    这话,条理清晰,字字玑珠,满满尽是指责。
    郝染脑中一木,这个男人真是有一张三寸不烂之舌,明明是他强加,竟然说她不说。
    好吧!她是没说她忙不过来,但是就算她说了,又有何用,他会收回说过的话么?想到这,郝染气呼呼盯住他。
    “我说了有用吗?上次你让我打扫你办公室,我不就是说出自已的意见,还不是被你吼了回来。”
    楚熠一脸无色的盯住她,眼神像是钻孔机似的,直钻往她的眼睛。
    “当初你调上来时,手上的客户并不多,早上占用半个小时的打扫,与你上班网络聊天可以说是九牛一毛。”
    她心中咯噔一跳,他是鬼吗?
    她上班与芯芯在Q里说上两句也知道,不会在她的办公室里安装监控了吗!但是她并没有发现摄像头呢?
    想到这,她一副坦荡之色,正了正身子,“你别污蔑我,我几时网络聊天?”
    底气十足的声音,让楚熠嘴角泛起笑意:“你时常无端对电脑发笑,不是在聊天又是在干什么?”
    她的视线即时凝住,果然那道玻璃墙是拿来监控她的,只是他堂堂一个大总裁,竟然也小气到时刻注意员工的一举一动,真是个没风度的斤斤计较的男人。
    腹诽的同时,她找出个理由反击回去:“我想到好笑的事笑不行么?难道在这上班还不准我笑?”
    楚熠眸光一沉,“你是不是真的要我拿出证据来你才愿意承认?”
    郝染即时低下头来,他能力肯定是能找出她的罪证的,还是别嘴硬给自个添麻烦了。
    赔偿是赔定了,只是很不服,他要折磨她就算了,但不能让她背负重债吧!他是看准了她逆来顺受才变本加厉。
    不行,怎么着也得发泄心中的郁气才行,不然她会不会压抑而死。
    想到这,她脑中极速大转,寻找有力的反击,突然,乍光一现,脸上故做沉凝,眸内一副沉着。
    “我上班的时候脸上这么细微的动作你也看的一清二楚,这么说你是时刻注意着我了?”
    楚熠带着揶揄之笑的脸顿时僵住,轮廓分明的脸像是一块定型的模型。
    郝染观察他的表情,觉的他那样子有着被人说中心事的嫌疑,像发现新大陆般惊喜大喊:“难道被我说中了?”
    楚熠即时回神,脸瞬间乌云密布,接着是雷声一吼:“我确实是关注你,但是看你有没有偷懒。”
    接着修长的手指一朝他办公室的方向指去,“我办公室里坐着的,是未来总裁夫人,还是你还想想入非非吗?”
    郝染本来也就是想抹黑一下他,让他盯她的程度有所收敛,谁知被他这般反抹黑。
    不知是难受还是不服气,心中异常不好受,所以蹭一声站起来,高傲的抬首四十五度角,斜睨鄙视:“我用过不要的,谁要谁捡去。”
    本也是坐着的楚熠,听见这话,怒火燎原,阴骛的离开椅子,双手撑在会议桌上,咬牙切齿怒吼一声:“郝染,总有一天,你会求着要我。”
    话落,朝桌上一捶,砰一声巨响,郝染吓的缩了一下身子,颤抖的看着他那愤怒如火的转身离开,直到他鞋跟敲打地面的声音消失在会议室,她才愤怒啐道。
    “求着要你,做梦去吧!”
    是夜,七点,上岛咖啡厅流淌着轻柔的音乐,安详而忧静。
    雕花窗框下,戴着黑框镜的郝染与精致妆容的苏宁宁相对而坐,两人低首搅拌各自的咖啡,旋转成一圈圈白灰的泡沫,一如两人。
    良久郝染率先打破沉寂。
    “苏小姐,你找我出来有什么事?”
    苏宁宁停住手中的动作,带着美瞳的眼睛看着她,嘴角泛上不明的微笑,“叫我宁宁吧!”
    郝染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苏宁宁接着说:“我表哥最近过的很不好,他自从港市回青城市之后,整个人很颓废。”
    郝染的动作即时顿住,敛着的眸子淌过丝丝的愧疚,苏宁宁暗中观察着她脸色的同时说:“我表哥一直对你情有独钟,他会变的颓废,我想你很清楚原因。”
    郝染抬眸,闪着不可思议的神色,良久才低道,“我与正毅是很好的朋友,就像死党那种。”
    突然苏宁宁传来一声冷笑:“哼,郝染你是假傻还是真傻,我表哥对你那么明显的感情,你竟然说是好朋友,从小,他就对你过份的好,连我这个表妹都及不上你半分,你这样说真的是太无情了,难怪他会颓废。”
    苏宁宁的语气最后变的尖锐,怒恨的瞪着她。
    郝染无奈,“苏宁宁,我们真的只是好朋友而已。”
    “那是你的心只有楚熠,看不出我表哥真正的内心世界。郝染今晚我找你出来就是想告诉你,楚熠是我的男友,我不管你们过去有什么?但现在你们分了,你就别打熠的主意,我不知道你为何还要呆在创世,甚至变成他的助理。”苏宁宁阴怒低吼,与这个本是安详的咖啡厅格格不入。
    郝染瞪大眼睛,苏宁宁竟然知道了她与楚熠的关系,但是惊讶之后,又是一声叹息。
    只是她又何尝不想离开,楚熠愿意放她才行。
    “其实我根本就没有打楚熠的主意,我们已成为过去,你完全不必担心。”
    话落,拿起咖啡汲了一口,苦涩。
    苏宁宁嘴角泛上一丝冷笑,“既然成为过去,那你为何不离开?还成了他的助理,郝染你说谎也不打草稿的?”
    郝染也不甚在意她的气势,淡淡的说:“等时间一到,我自会离开,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也应该相信你男友对你的感情。”
    苏宁宁:“时间一到?那是几时?”
    郝染也支唔了,几时?
    她也不知。
    她更想早点脱离这种压人的环境,只是她无能为力。
    “抱歉,时间我现在还不清楚,但是你放心,我真的没有打楚熠的主意,请你相信我,也相信楚总对你的感情。”
    饶是郝染这般诚肯,苏宁宁依旧不愿相信。
    她无法相信男友与前女友处在一起不发生点什么。就算当初郝染抛弃了楚熠,对郝染真没感情,但是俗话说的好,日久会生情,她断不可能不小心。
    脸上嘲讽的笑,“郝染,你现在完全在敷衍我,其实你就是不愿意离开。当初熠无权无势,你嫌他配不上你千金大小姐的身份弃了他,现在熠功成名就,开始想计谋在他身边打转着,你真是下贱。”
    郝染气的眉往往两边延伸,“苏宁宁,你别太过份,这个助理是我能做就能做的吗?如果不是他要我担任,我又如何能当上他的助理,其实我一点也不稀罕这职位,如果你能让他炒掉我,我会感激不尽。”
    苏宁宁眉一拧,“熠是那种念旧之人,他不想看你如此落魄,才会给你一个晋升的机会,如果你能态度坚决拒绝,他绝对不会勉强你的。”
    郝染突然觉的好笑,楚熠真的很会骗人,当初他对她也是一副绅士之态,可今身份一转变,不仅无耻,还腹黑,苏宁宁应该也是被他骗了吧!
    想到这儿,她真诚的凝视着他,“宁宁,往往表面的东西最会遮人耳目的。”
    可苏宁宁此时相信的只是楚熠,对她的话一句也听不进去,冷漠责问:“郝染别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大道理,我只要你现在给句话,离开创世还是不离开?”
第35章 儿童不宜的画面
    郝染无奈的敛下眼睑,拿起汤匙往咖啡杯里搅了搅,看着泡沫在旋涡中被动打转,犹如是她在旋涡中随波转动,无法脱身。
    “我刚才的话已经很明了,我没有主动离开的权力,如果你能劝到楚总答应我离开创世,我一定不会赖着不走。”
    语气坚定。
    苏宁宁瞪着如铜孔般的大眼。
    “我看你就是不愿离开而已,不过也对,你早就被赶出了郝家,过着穷苦人的生活,所以想抓住一根浮木逆袭。其实你可以选择我表哥的,我表哥家境好,他又爱你,你嫁过去自然根本又可以享受少奶奶的荣华富贵,你为何还要来缠熠呢?是不是从小你都要与我抢东西。”
    郝染顿住手中的动作,气的炸毛。
    “苏宁宁,我说的都是实话,我没有要打你男友的主意,现在是你男友要为难我,弄的我现在还背负重债,这种人,我脑子浆糊了才会打他主意。”
    其实她知道,是谁也无法在意自个的男友与前女友处在一起工作,这是谁都无法忍受的事。
    但是苏宁宁的话却让她无法心平气和,她丢下工作,不是来被她羞辱的。
    她坐不住了,淡漠道:“苏宁宁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话,我们就没必要再聊下去了,我很忙,还有要回去加班。”
    说完,从包里拿出一张百元抄票,搁在桌上,起身。
    苏宁宁冷笑一声:“郝染,你今天因为傅达的设计稿,背负了的重债,如果你愿意离开,我一个电话给傅达的老总,就可以免了你这重债。”
    郝染停住动作,扶额,冷笑,最后无奈。
    “苏宁宁,真的不是我的问题,你回去问问楚熠便知道这是谁的问题,我刚才说过了,只要楚熠准许我辞职,我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他为什么就不准你辞职呢?”
    “还不是因为我抛弃他气不过。”
    苏宁宁即时滞住神情,熠这是什么意思?
    报复有很多种,为何独独把她留在身边?想到上次一起用餐时的情景,苏宁宁有些惊慌了。
    但还是说了。
    “脚长在你身上,你要离开,他能留的住?”
    郝染一滞,她该说楚熠威胁的筹码么,不过说了苏宁宁会相信吗?想到这,她已不想再做任何解释,冷淡应了一声。
    “苏宁宁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能说服楚熠在我辞职书上签字,答应我离职后不为难我,我一定会离开。”
    话落,转身离开,苏宁宁带着美瞳的眼睛盯住那渐行远去的背影,暗射出一道暗光。
    ……
    傅达的赔偿是钉在板上的事实,无法改变,楚熠让郝染分期限付款,每个月从她工资中扣除一部分工资,直到抵完这次赔款。
    郝染虽然不服,但却无可奈何。
    自从苏宁宁找过她之后,她也是在极力避免与楚熠的接触,只是楚熠也没为苏宁宁找她的事而责问她,那天搁狠话后,只是对她冷若冰霜。
    工作量依旧大,但大抵是设计上的工作,晚上不必到楚熠的别墅干活,所以就算下班后再累,她都能有足够休息的时间,工作方面得心应手。
    时光如指缝里的流沙,瞬间流逝,一周过去。
    周五下午,陈汤走进她的办公室,一脸笑意。
    “郝工,下周一要麻烦你帮我个忙了?”
    正倾注于电脑的郝染听见陈汤的声音,抬起首,推了推眼镜,“陈助理,你这个忙我帮不了,你的工作高深,我这个小虾米道行太浅,做不了你那工作。”
    陈汤嘴角的弧度很深很深,清楚上次她对送文件到‘春园’的事还在耿耿于怀,便摆上一副可怜的之状。
    “郝工,你不够仗义,平常你被熠刁难时,哪次我不帮你,虽说‘春园’那次的事,我也不知道里头的人玩的这么疯,但你也没任何损失呀!”
    “什么叫没损失,损失大了,我被楚熠”突然刹住话语。
    “被熠怎么了?”陈汤眸里即时流露兴趣。
    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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