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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婚后爱(妖芝)-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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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她的父母也十分感激的样子,只因为宋绍钧让人带他们去住在五星级的酒店里,又找了司机和车子来回接送,吃的住的用的,什么都不用操心,所以一心感激,不仅完全不说什么,而且还一直说太麻烦人了。
  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所有的人心里都充满了悲伤,只是尽量地满足她所有的需求,湘琴想要的东西很少,一日三餐,只求温饱。
  湘琴父亲和母亲从不主动提出任何的要求,就算自己身上衣裳都是亲戚送的,口袋里连给女儿买上一件新衣裳也囊中羞涩。
  事情好像跟湘敏没有任何关系,他从不出现,哪怕姐姐病重,父亲母亲都在这里。
  风和日丽,湘琴看了看窗外,脸色依旧苍白,只是笑着对大家说,她想出去走走,已经在病房里憋了那么多天,连阳光都看不到,她很想出去晒晒太阳。
  大家都不忍心拒绝她,于是找了个推车过来,把她带到医院的小花园中。
  这地方大概是大家见过最让人心酸的花园,百分之八十都是病人。
  湘琴一个人坐上午温暖的阳光下,缓缓的风吹送着花的清香,孱弱的湘琴站在高台上,俯视着花园中走来走去的人,人生百态,尽在其中。
  莫小北想走向前去跟她说话,宋绍钧轻轻地拉住她,小声对她摇摇头。
  她现在需要的是独处,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湘敏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走到湘琴身边,不知道在说什么,两人开始争吵了起来。
  知道湘琴晕倒在地上,小静这才发现,慌忙跑着上去,湘敏看到大家都盯着自己,也没有一点儿愧疚,仍是愣头愣脑地对着自己的姐姐发火生气。
  湘琴的爸爸一个着急,上前便给了儿子一记耳光。




☆、642。找到周韵了

  被戳中了要害,马炳坤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掉了,只是怔怔地看着莫小北。
  莫小北此刻已经完全将事情理顺了,只是再也压不住内心的愤怒,便又说:“你怎么也没有想到,周韵会真的同意抛下年幼的女儿跟他走,所以但跟你告诉老王要杀人灭口的时候,只是想到让他死在一场车祸中,就不用再烦心,老王开着车子用力撞到车子上,正要撞第二次,猛地发现原来周韵在里面,而且里面的两个人都已经昏迷不醒了,而且他看了一眼,苏青已经浑身是血,估计他也活不了多久,所以就带走了周韵!”
  马炳坤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莫小北瞟了他一眼,才又大胆地猜测:“你们把周韵藏在一个孤岛上,她没有办法跟外界联系,于是你就顺水推舟说她已经失踪了,连你自己的亲生女儿都骗过了,或者说,你连自己都骗了,你错手杀死了周韵,就让她永远尸沉海底,一方面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他再也不会回来了,但另外一方面,你当着众人的面,装作对她深情款款的样子,从未停止过对她的寻找,即便是她已经因为失踪时间达到时限而被宣布死亡,你又娶了温慧慧,可是你依然没有放弃寻找!”
  “你的计划原本很完美,所有的人都相信了这个故事,包括你自己在内,但你没有想到,会出现一个跟周韵很像的女人,就是我。”莫小北苦笑了一下,跟周韵那么像。原来是自己的一个灾难,这个事情的真相包藏在事情之中,宛如沧海一粟,直到如今才能够全然大彻大悟。一时间感怀,叹了一口气,又才接着说:“你只觉得周韵又复活了。那种强烈的占有欲又回来了,如果没有我的话,你很有可能在自己女儿的面前,扮演一辈子的好爸爸,想念了一辈子的周韵,而可怜的周韵,已经被你说亲手了解了生命。还要背负着一辈子的骂名!”
  “相信我,别对事情进行感慨,这对事情一点儿好处都没有!你要学会客观地看待问题,这样才能够做出正确地判断,试问这个世界。谁又能够完全按照自己的意愿去生活呢?”马炳坤并没有针对莫小北所说的话进行反驳,反倒劝她看淡一些。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是什么样的土壤才能滋长出这样的人来!
  能够猜出这些来,实属机缘巧合,如果不是那次出海,如果不是正好下雨,如果不是正好找到那个地方避雨,如果不是曾经见过马芸芸的那件礼服上面的古董蕾丝,她也不会把那个蝴蝶结捡回来。
  马炳坤显然有了更为夸张的想法,他笑着看莫小北。伸手轻轻地想要触碰她的长发,他笑了一下,放弃了,才说:“你知道我听到你说这话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吗?你就是周韵!我知道,是她将你带到我身边的!你看。没有任何人告诉你这些事情,你也知道了,这是多么奇妙的事情!这就是缘分,她走了,又带来了你!这是上天对我的恩赐!”
  “我却认为这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你等着吧!你一定会接受法律的制裁。”莫小北再听,周围仍旧一片静寂,没有任何声音,心中开始着急,虽然口中这样说,但心里去而并不是真想死,尤其是跟马炳坤一起死,这怎么可以。
  话说到这里,急中生智,忽然想起他刚刚说的话来,便轻笑着所:“我劝你还是放了我吧!你知道吗?我在这里做什么很多人都知道,上次我们一起去那个荒岛的时候,我们找到了一具枯骨,还就地埋葬了,如果我死了,他们一定会追查,你只要想一想,如果那句骸骨被人找出来,只要一验DNA,芸芸还是一样会知道真相的!”
  马炳坤笑得不可开交,这才又接着说:“我就说了,你不会说谎,先不说你的表情,只是说你的话里有两个很大的漏洞就知道你也许到过那个岛,但是绝对不可能看到周韵的骸骨!”
  “何以见得?”莫小北有些慌张,怎么会一眼就被他给拆穿了呢?
  “让我来告诉你吧!”马炳坤笑着说:“你忘记了吗?你和芸芸认识就是因为那件礼服,她还借给你穿,我也是那个时候才认识的你!所以周瑜绝对不是穿着礼服跟则苏青私奔的,人的尸体也许会腐烂,但衣服还不至于坏到无法辨认的地步,你连她身上穿着的衣服都说错,由此证明了,你只是凭借你的头脑推断出来的这个故事,而不是所谓的你们看到了周韵的骸骨,还埋葬了!更何况你这样人,如果看到那个东西,早就报警了,怎么会私下里埋掉它呢?你那么相信警察对不对?”
  莫小北心头一惊,那么相信警察,这话什么意思?
  马炳坤优雅地转身看着窗外,小声说:“你以为我能够悄无声息地走进房子里来,能够弄坏你的手机,能够间断电话线,就不会注意到你门口的报警器吗?你虽然聪明,但有的时候真的很天真,警察出警的时间是五分钟之内,就算莫家大宅偏僻一些,十分钟再怎么远也能到了,我们两个前后追逐有说话,已经过了半个小时都不止,你竟然还在等!”
  他得意地说:“我已经告诉过你了,宋绍钧现在说不定已经死了,你报警没有成功,还等着谁来救你?”他一边说,一边将手中的蝴蝶结轻轻地解开,一步步走向莫小北。
  “我是猜的,你也是猜的对不对!就算我认不出她身上衣服不要紧,只要你把她扔在那个海岛上,我们总会找到他的!”莫小北用发尖的声音大声喊着向后退。
  马炳坤更是笑得得意洋洋,慢慢地说:“哦?就算让他们把海水都喝干,也不可能找到周韵的!”
  莫小北一边躲开,一边冷笑着说:“你说得太夸张了!大饼再大,难道还能大得过烙饼的锅去?”
  “好吧!我实话告诉你,这十年来,周韵一直跟我在一起,哪里也没有去过,她陪伴着我每个日日夜夜,一步也没有离开过,她现在永远属于我了,永远。”马炳坤说的十分动情,十分开心地用手擦了擦耳垂上的钻石耳钉。
  莫小北只觉得他那个动作有些怪,只是说不出有什么地方怪,于是便停下动作来,认真地看着他。
  他浅笑,才说:“你看,这就是周韵!”
  莫小北只觉得浑身一个激灵,一阵凉意便从脊梁骨冒出来,天啊,这是在太。。。。。。
  马炳坤笑着轻抚自己的耳钉,轻声笑道:“她再也不会离开了,你看,她就乖乖地呆在我的耳朵上。”
  那个钻石耳钉是周韵!
  莫小北只觉得毛骨悚然,早就听说过有人能够用骨灰合称为钻石,他怎么会那么残忍,杀了她还要用她的骨灰做成钻石耳钉,每天都佩戴在耳垂上,真是难以想象,他怎么能够带着周韵做的耳钉坦然地面对芸芸每一次问她自己的母亲到底去了哪里?
  就连死了他也不给她自由吗?
  这太让人吃惊了,他怎么会是这样的人?
  他现在到底要做什么?要用自己做另一只耳钉吗?
  这怎么可以?
  “周韵!”莫小北对着他的身后喊:“周韵!你来了!”
  马炳坤一惊,忙回头看时,莫小北已经往外跑了,径直冲入自己的卧室中,将门反锁起来,并飞快地在梳妆台上找到一只口红,用力扯开窗帘,在玻璃上用力写上了救命、“SOS”还有今天的日期。
  马炳坤就在门外,莫小北听到门被人用力推,吓得连忙将沙发用力推过去将门死死地挡住。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莫小北听到他已经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斧头,不停地对着门用力砍!
  怎么办?怎么办?
  宋绍钧你在哪里?
  莫小北急得在房间里团团转,那实木的门板已经被砍开了一个大洞,恐怕不过多大一会儿,马炳坤就会冲进来,到时候她该怎么办?从这里跳出去,还是死在他的斧头之下?就算是垂死也要挣扎一下,怎么可以坐以待毙?
  又是焦急,又是惊恐,又是无计可施。
  她想了想,用力抬起梳妆台的椅子,用力将镜子敲碎,从里面捡了一块儿最大的,用布条裹好把手的部分,又跑过去,胡乱地将所有的书全都搬过来,又将茶几掀翻在地上,自己躲在茶几后面,她已经想好了,只要马炳坤一把门打开,她就用力将这些厚重的书本扔向他!至少也能抵挡一阵。
  果然,马炳坤将门用力推开,沙发也移向一边,房间中一片狼藉,他环顾四周,抬头四望。
  莫小北觉得现在自己不能再忍耐了,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身边的书,一本接一本地用力扔向马炳坤,紧紧地闭上眼睛,脚下踩着那镜子碎片,疯狂的抵抗之间,她只觉得自己越来越疯狂,除了扔书就是扔书。




☆、644。人性

  抱歉,姐妹们,昨天操作失误,将最精彩的一章节给发布忘记了,昨晚已经发布了,~(@^_^@)~,强烈建议看看642。到周韵了,马炳坤的结局就在这里,抱歉,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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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打还好,湘琴爸爸这一巴掌,更让湘敏撒泼耍赖起来,也不管是不是有人看着,还在医院,他竟然对着自己的父亲大声吼叫,湘琴的妈妈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只是站在儿子和丈夫之间,走来走去,不停地擦眼泪。
  莫小北只听到他吼着,你们最爱的还是这女儿,从来当做没有生过我这个儿子,还说了什么买房子,车子的事情。
  宋绍钧往前去,湘琴已经由小静抱上轮椅,送回病房去了,湘琴爸爸在一边叹气,湘琴妈妈只顾流眼泪,口中小声地说:“孩子,不是我们不愿意给你钱,而是对于我们来说,而是我们根本没有钱!你要相信我们,谁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好,如果我们要有的话,怎么会不愿意给你!”
  湘敏一脸高傲,站在对面,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的。
  宋绍钧站在他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遍,如果世界上饱读诗书的人都是这个忘恩负义的样子,那赞成焚书坑儒!他摇摇头,看着湘敏,冷冷地说:“父母没有欠你的,你想要什么就凭自己的努力去拿!只会在自己的亲人面前耍横,算什么本事?”
  “你不要说话,像是你这种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人,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你什么没有?你用得着为了一点点钱被人看扁,为了买一套房子付出一生的代价吗?你被人家嘲笑过吗?你真的用你手赚过一分钱吗?一个只会榨取别人剩余价值、高高在上的冷酷无情资本家,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湘琴横着站在路中间。将手插在裤袋里,冷眼看着宋绍钧。
  “我过的什么日子你不知道,你过的什么日子我不知道,但是有一点是相同的。无论是谁,无论贫贱还是富贵,都是人,只要称之为人,就要将良心,如果连最起码的道德都没有,你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宋绍钧眯着眼睛看着他。
  “对!你给我滚!就当我从来没有养过你这样的儿子!畜生!”湘琴爸爸怒吼一声。
  “你真的以为我愿意当你的儿子是不是?做你的儿子很累!这是你说的。千万不要后悔!现在我姐姐没有几天活头了,但还是不愿意帮我着想,她是屎糊住了心,有那么好的条件不愿意去利用,一点儿都不会为我打算,现在你们也是一样,我倒是要看看,将来她死了。你们靠谁去!”他说得理直气壮,到了现在,宋绍钧总算听明白了。原来一大早地干过来找麻烦,又和湘琴吵架,又和父母顶撞,为的就是那个!
  昨天他让人接受了那家家政公司。
  现在湘敏的想法极其无耻,极其简单,他心里想着,湘琴反正都已经那个样子了,活下去也没有什么希望,现在看来,趁着还能够和宋绍钧搭上关系。就直接开口要了那个家政公司也没有什么不打紧的,反正宋绍钧一向出手阔绰,难道还会跟一个救了自己老婆的人如此斤斤计较?
  他过来吵过架,可是不管用。前些天,他又让雪薇炖了汤水送过来给湘琴喝,每次过来。雪薇都明示暗示地说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既然她已经活着无望了,就应该为活着的人多想想,就算是不念在自己的面上,也应该想想父母亲年纪大了,现在他和雪薇都只是靠死工资吃饭的人,又要养房子,养车子,还要为了将来给孩子存钱煞费苦心,要是父母亲再病了,他还真是无能为力了。
  可是谁知道湘琴竟然一股劲头,那根筋拗不过来就不行,明明只要她向宋绍钧开口说一声就能够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偏要看着他过苦日子才行?
  软硬都用过了,她竟然就真的什么都不说,昨天还有人过来,将公司申请破产,拍卖里面的东西,只用于偿还欠宋绍钧的债务。
  他气不打一处来,就算是卖身也得有些薄利是不是?为了他老婆挡了那么大的灾,竟然什么都没有?
  这也太过河拆桥了!看来人人都说宋绍钧好,也不过都是些锦上添花的废话罢了!借给湘琴开公司的钱,对他来说不过九牛一毛罢了,他竟然也如此斤斤计较,今天早上雪薇算了算,掌管了那么一个月的公司,赚了不少钱,但却全都用去还债了,一根毛也不剩下,想到湘琴的执拗与不管不问,又想到自己一个月的辛苦白费了,他这才生气了,过来找湘琴。
  原本只是想跟她好好说说,让她跟宋绍钧再说说,那笔帐算是感谢湘琴救命之恩的也好,算是跟她两清感情债的也好,反正就一笔勾销了,可是谁知道湘琴一听就十分激动,反对这个,又反对那个,他一激动,只说了“你倒是死了,好好地去了,可是我们就等跟着你一起去死吗?爸爸妈妈也要跟着你一起去死吗?”
  湘琴就昏倒了。
  莫小北从来没有见过那么无耻的人,可是想到湘琴之所以不愿意开口是因为她本性善良,她的父母也不愿开口只是纯良,湘敏说的话也不无道理,现在湘琴是没有活路了,可是想将来两个人还是要依靠唯一的儿子,就算真的有宋绍钧和自己扶持,也不可能割断了骨肉亲情,再畜生也是他们一心一意养出来的儿子,怎么可能说断绝就真的断了呢?
  她轻轻走到宋绍钧面前,小声说:“要不,就把那个公司还给他吧!至少让他不要再到湘琴面前来吵架了!湘琴没有几天的活头了,别让她还得面对这些无聊的事情!”
  宋绍钧回头看看她,轻笑道:“不用担心,我已经打算好了,待会儿跟你说!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不能就那么便宜他!至于孝顺这个你不用担心,我有办法能够让他天天哄着两个老人!”
  莫小北浅笑着看他。
  湘敏走了之后,大家回到病房中,湘琴已经醒了,看起来更加虚弱,老两口子看到湘琴如今这个样子,又想到湘敏混得厉害,便开始长吁短叹,默默垂泪起来。
  湘琴更加着急,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抓住莫小北的手,哭道:“太太,我从未求过你什么,可是现在我不求你也不行了!”
  莫小北只以为她想说那个公司的事情, 虽然宋绍钧话在前面,但现在她心很软,只要湘琴开口,她立刻就答应,于是牵着她的手,小声安慰她道:“别哭,不要把身体搞垮了!不要着急,有话咱们慢慢说,不要说求不求的,只要开口就是了!”
  湘琴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看了身后的父母,哭道:“我爹和娘养了我一回,一天福都没有享过我的,现在还要过来为我担心受累,我现在已经没有能力照顾他们了,我求求你,太太,我死了之后,帮我照顾他们!”
  莫小北心头一热,也跟着流下眼泪来,连连点头,口中又说:“别说什么死不死的,听着我心里怪难受的!”
  湘琴的父亲听到这里,忙走向前来,看着女儿笑道:“不要说这些话,你这些年寄过来的钱我们都收着呢!我和你娘还能动弹,山地里的活计我们能请工帮忙,我们养着猪羊鸡,家里吃的穿的都不愁,日子好着呢!可以不麻烦宋先生和宋太太。”
  湘琴听了,连连点头。
  莫小北看他们到了现在还是绝口不提家政公司的事情,心中便又添了一层敬重。
  宋绍钧过来揽住她的肩膀,笑着看病床上的湘琴,才说:“不要担心,我会照顾好他们的,接他们二老过来的时候,我们已经找人去帮二老盖房子了,你们家的老宅子就在路边,很方便,而且那个村支书也是个好人,帮忙到处办手续,前天已经开始动工了,我让他们动作快一点儿,我想日夜赶工,应该一个月就可以住了,只是可惜那里路不好走,地方也不大,重机上不去,不然的话,两个星期就可以了。”
  几个人都回头看着他,尤其是湘琴的妈妈,已经念了不知道多少次佛,湘琴也忙着连声说感谢。
  宋绍钧只是笑。
  莫小北回头看他,只觉得他有的时候心思比自己还要细腻。
  湘敏再没有来过一次,那些汤水也没有了,连电话都不打一通,大家都不提这个事情,但是却总有挥散不去的阴影。
  两位老人虽然有了好的居所,但是却不能承欢膝下,也是一种痛苦,他们不说,但莫小北心里也疼,只是宋绍钧说过有办法,便又让她好受一些,他什么时候骗过自己?
  湘琴的病一天比一天重,有的时候便是一点儿也不清醒,不过清醒的时候,只心心念念一件事,她出来的时间太久了,没有回过家一趟,她只想回家。
  于是宋绍钧又打电话询问,听说已经连装修都妥当了,只是家具和电器还没有配齐。
  莫小北和宋绍钧又亲自去了一趟,将所有的东西都配齐,又让人专门连夜送回去,这才又找了黄医生和护士随行,用救护车,将湘琴送回家去。




☆、645。闯祸

  车子缓缓驶入了村落,已经有很多人围聚在湘琴家的大房子门口,看到救护车回来,都议论纷纷,黄医生很快将湘琴的房间收拾妥当,众人七手八脚将湘琴送到自己的房中,莫小北这才发现,宋绍钧果然做得很好,湘琴家在农村,本来就有很大的一片地,他除了帮忙健建造房子之外,还盖好牲口圈,生活设施全都考虑在内。
  乡里的亲戚们都来了,挤在湘琴的房间里,莫小北和宋绍钧便悄悄地走出来,沿着水声去找,果然看到一条几近干枯的小河,不过普通而已,并不如湘琴描述的那么好,莫小北心中释然,原是想到这里来照样画画送给湘琴挂在屋里的,可是现在看来,在她严重恐怕没有不美好的东西。
  宋绍钧把随车带来的画板颜料从车上拿下来,放在河边,坐在身后看着她。
  莫小北虽然站在河边,但还是将上次为湘琴画的那张手稿拿出来,专心地画了起来。
  到了晚上,湘琴的妈妈忙着给大家做晚饭,一些简单的田间时鲜蔬菜,一些腌制的腊肉,湘琴竟然吃了两大碗饭,也许是吃得多了,精神也不赖,竟然也围着院落走了一圈,这房子是村里最漂亮和高大的,吃过晚饭,很多人都过来看房子,兴奋得指指点点。
  湘琴妈妈将家中所有的特产都翻了出来,每样一大包,将宋绍钧的车子和黄医生的救护车塞得满当当的,黄医生解释了很久她才作罢,那车子上是不能摆放这些东西的。
  湘琴催促莫小北和宋绍钧离开。同时也要求黄医生和护士们走,只要给她留下一些药就行了,哪里能够听她的,将她从医院带出来已经是听了她的。现在不能让黄医生走,于是莫小北和宋绍钧也留下来,硬说是要把送给她的那幅画画完了。才能走。
  她这才不说话了。
  莫小北的这幅画画了整整三天,湘琴的病越来越严重,已经躺在床上不能动弹了,每天也吃不下多少东西,却还是得应酬那些来看她的亲友们,莫小北很担心她。
  傍晚时分,天边的云蒸霞蔚。颜色红得让整个世界都染上了红色,湘琴慢慢地闭上了眼睛。
  尽管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一天,可是为什么这一刻来的时候,她心中还是充满了悲伤呢?所有的人都在哭,早有人将她的棺木抬到院子中央。湘琴的妈妈帮忙擦洗她的身体,只说是怕莫小北见了会害怕,应是将她从里面赶出来,宋绍钧已经将莫小北画好的画挂在她房中,如今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只剩下一张空荡荡的床,令人无限伤感。
  湘琴换好衣服,来到客厅中停放着,不时有人拿着东西过来烧纸。少不得哭上一阵子,说些闲话,也笑一阵子。
  闹哄哄的。
  莫小北从未经历过这样的丧失,想必宋绍钧也没有,两人只是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一切,总觉得一点儿忙也帮不上。
  丧事的忙碌冲淡了悲伤。湘琴的父母连带一些过来帮忙的亲戚们,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只顾着招呼客人们,这些人的到来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尖刀,一次次将那个伤口划开,湘琴的母亲在痛失爱女的同时,却又不得不反复地回答那些问题。
  湘琴今年几岁了?
  是害的什么病?
  她在城里这些年都干了些什么?
  。。。。。。
  莫小北只觉得心中闷得慌,便悄悄从门口出来,走到小河边来,远远却看到一辆小轿车从远处慢悠悠地开过来,住在这里也有几天了,很少看到外面的车子进来,尤其是这种小轿车,这里的通行环境不太好,经济条件好一些的村民,开的都是面包车,也有赶马车的,已经是现在这时候,不知道会是谁呢?
  只见小车子慢慢开到前面,往前走了两步,又退回来,才在湘琴家门口停下来,车子打开,一个十分矫揉造作的女人口中抱怨着什么,从车上下来,穿着一双五寸的高跟鞋,一下车就踩到了灰堆里,满脸不高兴。
  再看,只见湘敏从驾驶座上走下来,两人便往家里去了。
  莫小北跟了进去,只见湘敏和雪薇走到灵堂前面,按照礼数磕头上香,便坐在院中,和族中亲戚打招呼,雪薇并没有想到湘琴家会如此气派,只是长大了嘴巴四处张望。
  那院落十分宽敞,这次办丧事,足足摆了二十桌也不觉得拥挤。
  宋绍钧见他们两个来了,这才笑着将湘琴的爸爸和妈妈喊到一边,从口袋中掏出一个存折,浅笑道:“二老收着这个吧!这是我补发给湘琴的抚恤金。”
  他们哪里肯收,只是一个劲儿地说,帮助湘琴看病已经是很好了,不能再收宋绍钧的钱这些话来。
  宋绍钧将存折塞到他们的手中,又才笑说:“也不是什么大数目,只是我和我太太的一点儿心意罢了,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们不收的话,我不高兴了!”
  听到宋绍钧的话,湘琴的爸爸这才有些犹豫地接了过来,打开来看了一眼,有些吓到了,忙说:“这是五千块,我们怎么能要!”
  黄医生站在一边嗑瓜子,听到湘琴的爸爸这么说,只是觉得奇怪,宋绍钧怎么会五千块还给他一个存折,便从他手中接过来看了一眼,笑得差点儿岔气,便对湘琴爸爸说:“老人家,你看清楚了,这可不是五千块,是五十万!”
  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忙着过来看,一时间挤成一团。
  湘琴的爸爸原本连一千块都不敢要,现在听说是他一辈子都没有听到过的巨款,更是吓得连连摆手,慌忙将那个存折又还给了宋绍钧。
  宋绍钧看着他,又笑着说:“这些钱你就收着吧!密码只有我知道,我等一会儿写给电话号码给你,如果需要的时候,就给我打个电话问一问就行了。”
  湘琴爸爸还是不要。
  莫小北站在宋绍钧身后,看到湘敏和雪薇脸上错愕的表情,总算是明白了一些宋绍钧的想法,只是忍俊不禁,难怪他会说他有办法。
  湘琴爸爸一直傻呆呆的,收着也不是,不收着也不是。
  那可是五十万!他从未见过那么多的钱!
  湘琴妈妈也急了,只是赶紧走过来,又说了很多的客套话。
  中午时分,湘琴出殡,她躺在棺木中,埋入冰凉的地上。
  莫小北和宋绍钧离开的时候,湘敏和雪薇变得格外孝顺,跟在父母身边嘘寒问暖。
  也许无法改变一个人的秉性,但用这种类似钓鱼的方法来进行引导也不错。
  再说湘敏和雪薇心中也的确是打起了主意,这家里的房子虽说是在乡下,但这样的规模也能值不少钱,更何况,现在宋绍钧还给了两个人五十万,现在湘琴已经死了,两个人都只有一个湘敏一个孩子,说到底,这些钱和房子到头来还不是要留给他。
  因此也格外地客气起来。
  家里的事情都有村中的人帮忙,加上两人公司也没有请假,于是湘琴下葬之后,两人也开车车子往家里赶。
  两人一路走,一路都在算计,讲到高兴处,两人不禁得意洋洋,喜出望外。
  两人只顾着看高兴,说说笑笑,不防备只觉得车子猛地撞在什么东西上一样,两人都只怕车子被刮花,只当是压了什么东西,忙下来看。
  不看则已,一看只吓得魂飞魄散,只见一个老汉斜躺在车轮下面,地上一大滩血。
  湘敏顿时慌了手脚,匆匆地往跑到车里,双手颤抖着拿出手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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