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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婚后爱(妖芝)-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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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马炳坤!
  他一脸无辜地伸手过来扶她,莫小北一个激灵,又往后退了两步,才从地上爬起来,冷冷地看着他。
  早猜到他会过来,虽然上次他弄了个错误的健康报告没有害死宋绍钧,现在看到宋家闹成这个样子,过来落井下石是一定的。
  他笑着说:“我有十八天没有看到你了。”
  莫小北冷冷一笑:“你以后再也不会见到我了!”
  他摇摇头,十分轻松地耸耸肩,也跟着她站起来,微笑着说:“不要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我们做不成夫妻,也应该是朋友,对不对?毕竟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害你的事情!”
  莫小北看着他完全就是将自己的所作所为不当一回事,更是觉得一阵阵心寒,于是冷笑道:“在你看来,什么才是伤害?要挟我,要我离开我爱的人不算是伤害吗?禁锢我,让我如同关在笼子里的小鸟也不算是伤害吗?非要置我爱的人于死地,看着我绝望痛苦也不算是伤害吗?你太残忍了吧!”
  “不!我就怕看到你这个样子,我是在救你!你知道吗?”马炳坤看样子十分耐心地解释,好像莫小北是一个叛逆的孩子,而他正在谆谆教诲:“我告诉你,千万不要妄谈爱情,你还太年轻,不懂得什么是爱情,我让你离开他是为了让你能够追求真正的幸福,我让你呆在我的房子里,是因为想要保护你,我对付宋绍钧,是因为他总是在伤害你!”
  他这有问必答的样子看上去像是有备而来,并不是只打算说两句风凉话就过了的,莫小北防备地看着他,一边悄悄将手机掏出来放在手心里。
  这种整个世界观都是扭曲着的人,跟他还有什么好辩论的呢?她转身就走。
  “你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想要救宋绍钧,不是卖掉你的衣服鞋子和包包就可以的,你现在需要的,是找到一个能够开出上百亿支票的投资者,你很幸运,你面前正好有一个!”马炳坤言语轻慢,一字一顿,好像生怕莫小北没有办法听明白一样。
  莫小北停住了脚步,这让马炳坤心中得意,眼神中就不由自主地流露出满满的自信来,宋绍钧是她的软肋,只要找到了方法和位置,一提起宋绍钧,她就软弱得不堪一击,看着刚刚还倔强地想要逃开,现在却停住脚步的莫小北,他只觉得自己已经成功了一半。
  “继续刚刚的话题,你还没有听我说,什么才是真正的伤害,爱情中唯一的伤害就是背叛,你好好想想,宋绍钧是怎么伤害你的,他和你在一起,同时也跟着那个许莹在一起,这才是真正的伤害,爱情就是要需要绝对的忠诚,从两个人牵手的那一分钟开始,大家都完完全全地属于对方,在任何的情况下都不会背叛对方!”马炳坤语气犀利地说完,向前走了两步。
  不等他走到身边,莫小北就已经转头回去,迎着他走过去,口中说:“我受够了,马炳坤,你不要用你那些自以为是的观点来蛊惑人心,我不知道你说的那个什么背叛,但我可以肯定的是,真正不懂爱的是你,不是我!”
  “不管是你对周韵无形的折磨也好,对我银魂不散的苦苦纠缠也罢,并不是真正的爱一个人,而是裸毫无遮掩的占有,马炳坤,你只是个胆小怒懦弱的自私鬼,不配谈爱情!”莫小北激动地声音颤抖。
  为什么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做了那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到了今天却还是能够逍遥法外?
  他变态到每一个女人都会觉得毛骨悚然,却依然可以如此大义凌辱地当着她的面说爱情?
  马炳坤并没有直视她的愤怒,反倒浅笑着说:“我很喜欢这个样子,越看越和她相像。”
  “我不知道你对周云抱有何种深沉的感情,但是我可以完全真实地感受到,你那种所谓的爱情,让她简直无法呼吸!”莫小北和他对峙,冷冷地看着他。
  “好吧,就算他现在对你真的很好,可是男人爱的都是皮囊,你现在青春年少他自然爱你,你敢保证他会这样爱你一辈子吗?”马炳坤表示质疑。
  已经习惯了他这种李代桃僵的方式说话,总是绕着弯子达到自己的目的,这一次,莫小北并不打算再跟着他的思路走,便直接冷笑着说:“马炳坤,你永远都不会明白,我已经爱他到什么地步,我就是放开了全部去爱他,哪怕他可能会骗我,又或者有一天会无情地抛弃我,我只要爱这么一次,无论结果如何,不枉此生!”
  “那么,你既然那么爱他,为什么就不能替他求求我?因为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他!只要你开口,我立刻就注资生态城!”




☆、599。两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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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炳坤虽然狡猾无比,但是对付莫小北的招数换来换去,不过都是那些套数,一旦都弄清楚了,也不过如此而已。
  莫小北看他实在可悲,就笑着对他说:“你不会以为到了现在,我还是会被你这种屁话威胁吗?你没有进步,就当我也没有吗?你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的!我是不会再重蹈覆辙的,你与其在这里做这些无谓的事情,不如担心你自己!我已经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警察了,他们总有一天会抓你的!”
  “哈哈!”马炳坤笑得十分开心:“你竟然到了现在还相信警察!要是他们有本事的话,我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你说话吗?”
  对于他的不屑,莫小北也懒得在理会,只是耸耸肩:“走着瞧吧,时间还长,你以前能够逍遥法外,不代表以后也可以!”
  马炳坤依然看着莫小北微笑。
  有多时候莫小北只觉得他这个人是在很奇怪,现在看起来无论自己在他面前说多难听的话,做多讨厌他的样子,他都是如此谦和地笑着,谁又能想得到,他差点儿就把自己掐死!
  只因为在她脖子上发现了一个吻痕。
  还有周韵,所有的人看着,都能够十分明显地感受到他对她深刻的眷念和爱怜。可是谁又能想到,周韵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只是日渐憔悴,最后不堪忍受。直到决定和苏青一同逃跑,还有苏青,表面上看。他并不理会这个妻子曾经的情人,可是如今他却是一条活路都没有给苏青留!
  表里不一,道貌岸然用来形容他都不足以形容百种之一。
  “这个生态城对他真的很重要,你不知道吗?对啊!他没有跟你说过,他也不会跟你说这个的!如果他成功了,他就能完全得到他爸爸的遗产,反之。他将会失去一切!”马炳坤还在游说。
  莫小北冲他笑了笑,连话都懒得再说,直接往家走,用力将门关上,这一次。她心无旁骛地走上楼,再拉开窗帘向下看时,只看到马炳坤已经不见了,仍旧难以将心中的愤怒消散,喝下杯水,才慢慢地到梳妆台前。
  将上面的东西全都收拾干净,才小心翼翼地从抽屉中拿出那个小葫芦来。
  这种小葫芦在云南遍地都是,上面还镌刻着当地的高丽画,这是一个云南画家首创的画种。她曾经看过一次,那是特有的高丽纸,用铅笔在上面画上初稿,然后用浓墨全部染黑,晒干之后,用金线描边。用水粉颜料直接涂抹,颜色十分鲜亮,颇具视觉冲击力,而且有个更加突出的特点,数不清的线条和色块构成一幅幅美丽的画,抽象出来的人物虽然在骨骼和支架上还是符合常理,但时间在线条和比例上会做一些夸张,那些美丽的女人时常摆出一些优美的舞蹈动作,那些拉长了的腿脚和手臂又或者是腰肢,看起来更加妖娆动人。
  这小葫芦上就有一个小小的高丽画,上面的那个美丽的民族女子长在洗头,一席乌黑的长发。
  这是和爷爷一同在大理游玩的时候买的,还记得那个导游说,云南人方言管“葫芦”叫做“福禄”,谐音想好,爷爷听了一时高兴,便给她买了一个,不是什么稀罕的物件,买回来之后,也只是好好收着,想不到今天竟然被踩坏了。
  她坐在梳妆台前,看到里面的衣柜中空空如也,小葫芦也坏掉了,心中百味杂陈。
  爷爷,如果要是你,你现在会怎么做?如今宋绍钧也已经是尽了全力,为什么那么好的事情,却总是被各种心怀叵测的人所耽误,宋老太太要阻止,马炳坤也想从中捞好处,他撑得很辛苦,可是她除了变卖那些无用的奢侈品之外,什么忙都帮忙不上。
  她自言自语地说着话,一边用灵巧的手指将小葫芦粘起来,好在它不是十分伤,只是裂了一条缝,这对于莫小北来说,是一个难题,如果不处理的话,就那么放着,谁也不会注意看,只是实在脆弱,不能再收到任何的伤害,如果要处理的话,就一定要彻底打开,才能粘合起来而不看到很丑陋的“疤痕”。
  莫小北想了想,又轻轻地敲了一下,只发现那东西其实很薄,只怕是轻轻地打开也会弄碎,尤其是现在,已经有了一条裂缝。
  正打算找个盒子好好放起来,却发现这葫芦口上竟然有一条十分清浅的缝隙!
  这东西以前就被人弄坏了吗?又是谁粘起来的?
  买的时候,那里有满满的一盆,她选了很久才看中的,当时清楚地记得,这葫芦上面根本就没有一条缝!
  一时间有些好奇,那是很做得很细心的手工,若不细看,几乎没有人会注意到,莫小北叹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沿着刚刚那条缝将葫芦慢慢地打开来。
  小葫芦就这样变成了两半,莫小北惊得说不出话来,这里面竟然有一把钥匙。
  先不说这事情有多奇怪,爷爷买的小葫芦里面竟然有一把钥匙!钥匙也很奇怪,不是家里任何一道门上的。
  看样子像是一把保险柜的钥匙,莫小北仔细想了想,爷爷一直是个低调的人,不喜欢在家里摆放古玩或者贵重首饰之类很值钱的东西,凡是文件合同契约之类很重要的东西,都是存放在公司或者魏大勇的善勇律师事务所,据莫小北所知,爷爷是没有保险箱的,为什么这里会有一把保险箱的钥匙。
  那钥匙还是金色的,上面印着一个银行的标志。
  这家银行就在爷爷公司的不远处,银行的老总是爷爷几十年的朋友,前些年已经移民了到加拿大去了。
  满腹狐疑的莫小北拿着那把钥匙不停地揣摩,不知道哪里到底有什么。
  对于一个已经在破产线上挣扎的老人来说,支撑企业已经举步维艰,为什么还要用不少的钱租用这样的银行保险柜呢?
  正想着,只听到门口有人按门铃。
  便顺手将钥匙放在抽屉中,打开窗帘来看,只见到一个身形十分消瘦的女人站在门口,一看上去便像是过来偷东西的一般,好像被谁看到了一样,用衣服上的帽子遮住了自己的头,蜷缩在宽大的衣裳里面。
  这个人也真是的,想要偷东西也太早了点吧!现在青天白日,她也在门口鬼鬼祟祟的,莫小北忙走到门口,也不开门,轻声问:“你找谁?”
  那个女人听了,并没有逃走,反倒十分开心地说:“你在家就好了!快开门吧,宋太太!”
  莫小北听她的语气,好像认识自己的一样,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将门打开来,这一打开才发现,自己果然认识她。
  这个女人就是那天晚上出现在门口,要找莫家人去救自己男朋友的女人,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情,她后来也没有再出现,莫小北几乎都把她给忘记了。
  连忙让她进来,笑着说:“我只当你男朋友得救了,好长时间没有看到你了。”
  “你不知道吗?”那个女人看她把门关上了,便有些奇怪地说:“我男朋友已经在那边过世了,是宋先生帮我打听到的,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呢!”
  怎么从来没有听他提起过这件事情?莫小北虽然疑惑,但还是笑着看她:“节哀,他去世是为了一个伟大的梦想,应该为他感到自豪!”
  “这个自然!”她脸上毫无血色,表情中虽然还有哀苦,但却已经没有了悲痛欲绝的伤感。
  “对了!他的同事把他生前的东西都寄给我了,我在他随身的微型照相机里面发现了一些东西,我想你们应该会感兴趣的!”她说完便从口袋中拿出一个火柴盒大小的照相机,递给莫小北,然后露出一口整齐而又洁白的牙齿。
  半信半疑地从她手中接过那个相机,莫小北只能轻声说:“谢谢!”
  “不,宋太太,你不要说谢谢,比起你们为我做的,这实在算不了什么,我也知道这个东西事关重大,要是邮寄过来的话,我怕丢了,所以就自己过来一趟。”她说得很动情。
  记忆中好像不过是安慰了她一下,宋绍钧安排她回家去了,不过举手之劳而已,她却如此心心念念,莫小北对她微微一笑:“上去坐坐吧!”
  “不了,我要赶着做今天晚上的火车回老家去,宋先生让人帮我在工厂里找了个工作,老板人不错,对我也很好,我请假出来的,不能耽搁,东西交给了你我就放心了!”不管莫小北如何挽留,她还是执意要走,莫小北只得将她送到门口,亲眼看着她上了出租车,这才走回家去。
  这个相机很小,十分精致,莫小北仔细看了一下,并没有找到卡,却仔细看了一眼那个数据线的接口,不是一般数据线能够连接的。
  她想了想,便将这相机也放在了梳妆台中。
  她现在同时有了两个疑问。
  一个是那把钥匙能打开的保险箱里究竟锁着什么?
  一个是这个相机里的照片到底为什么会让一个无辜的记者送命?




☆、600。新股东

  相对于那把钥匙而言,她更容易找到一根数据线。
  曾经听魏乐贤说过一次,要想到银行的储物箱中看东西,必须得经过很严苛的程序,无论爷爷生前想留下什么给后人,都不会想到留给宁莎莎,所以,她觉得,现在自己要去看的话,不太可能轻易地就能看到。
  不过,要想买到一根合适的数据线,倒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记住了相机的型号,然后又把数据线借口用手机照相,不敢带着它出去,总是怕弄丢了。
  这才出门去了。
  再说宋绍钧,凌晨三点赶到,陈怀远已经与世长辞,他站在那个安静的陈怀远面前,不知道心中到底是何种滋味,他痛恨他和宋老太太一样自私,也讨厌他为了自己的利益,将他的亲生母亲逼到角落里,害得他们母子分离十几年,害得他一直在痛恨自己的母亲,就算是她临终的时候,也不曾真的原谅她。
  可是他还能说什么呢?一个把别人母子视若无物的人,在临时的时候都还在为自己的孩子打算,他是个坏人吗?
  三个女人两个孩子哭得满脸是泪水,尤其是陈融母女,完全无法自制,二太太甚至还哭得昏死过去。
  宋绍钧站在一边,有些动容,安慰了几句仍是没有用,就只有坐在一边陪着。
  宋老太太也来了,身后跟着宋绍莲,坐在宋绍钧的对面。
  这绝对是一个十分奇妙的瞬间,陈家举家在前面痛哭流涕,宋家在后面大眼瞪小眼。各怀心事,尤其宋老太太,不住地观望着失态的进展,死者已矣。对她来说,死去的陈怀远带走了一个自己不愿意让任何人知道的秘密,这是好事。
  可是她也有些不确定。
  她已经和陈禹谈妥了。他站在自己一边,自己每年给他一百万零花钱,那个没有见过大世面的家伙,只是听到自己除了额外的收入还能够有一百外的额外收入,立刻高兴得跟什么似的,连想都没有想一想,就直接答应了。
  陈怀远是个标准的潮州男人。对于这些潮州男人,她是十分了解的,儿子大过天,就像宋豪,他手头一共有宋氏集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百分之六十都给了自己唯一的儿子宋绍钧,剩下的百分之十,才平均分给两个女儿。
  陈怀远只有百分之十,想也不用想,大头必定是陈禹的,现在陈禹答应了,本来应该高枕无忧,可是一天没有见到遗嘱,她便是一分钟不安心。
  尽力克制自己对宋老太太的怨恨。宋绍钧将视线转向窗外,天色渐渐亮了起来,太阳光从窗外射进来,房间里顿时温暖起来。
  经过一整夜的哀嚎,所有的女人们都安静了下来,陈禹这个时候看起来倒颇有些男人味。他让人去通知警察过来查看,开具死亡证明,有忙着让朋友联系殡仪馆的车子,把他父亲送去火化。
  没有人发出任何异议,都听他的话,这些和陈怀远在一起生活了大半个世纪的女人们,虽然失去了主心骨陈怀远,但是对于男人的那种依赖从骨子里散发出来,自然而然地将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唯一的男人身上,就连平常趾高气昂的陈融也都不说话。
  陈怀远也许早就知道自己会有那么一天,想得很是周到,以及将自己的后事交代得一清二楚,陈禹只需要按部就班就行。
  陈怀远的骨灰安放好了之后,宋绍钧就转身离开,陈融叫住他:“钧哥,待会律师就过来宣读遗嘱,你不听一听再走吗?”
  这还有什么悬念吗?别人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得很,自己还签了一份协议,承诺自己永远都不会碰陈融和陈禹的股份,他们每人各百分之五。
  刚刚接到电话,说工地上有些问题,曾建宝已经赶过去了,他还得过去看看,想到这里,便笑着对她说:“你们在这里等律师吧!我还有事,出去一下,晚上我再过来看你们!”
  “那你一定要过来!”陈融可怜兮兮地看着宋绍钧。
  他点点头,再不喜欢陈怀远,在这种情况,也不过是孤儿寡母,他又怎么忍心做什么来发泄自己心头的愤怒呢?
  让宋绍钧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所有的人都跌破了眼镜。
  陈律师的过来宣读遗嘱,那是陈怀远早就立下的遗嘱,而这个陈律师也是陈怀远私交相当不错的朋友,大家对于陈怀远的遗书,其实已经可以猜到大概的内容,房子还有一些财务留给三个老婆,宋氏集团的股份留给两个子女,唯一有悬念的,不过是这些股份如何在两个子女之间分配而已。
  陈律师拿出密封好的遗书,让大家都认真地看了一遍,才说:“各位,陈老先生的遗嘱是在刘锡铭先生见证之下签署的,具备了法律效力,现在就请各位认真查看,若是没有异议,我就要打开宣读了。”
  房间里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宋老太太和一脸气定神闲的大太太美仙并排坐在一起,陈禹坐在她身边,陈融和自己的母亲坐在左边,朱彩文一个人坐在右边,前面便是陈律师,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他身上。
  只见他慎重的地拆开遗嘱上的蜜蜡,然后才从里面抽出一张薄薄的纸,开始念了起来,所有的东西都分给了三个老婆。
  只有流眼泪的,毫不惊慌的,平静安然的,没有人有意义。
  陈律师将手中的遗书放了一下,抬眼看着眼前的众人,才说:“接下来是陈老先生财产中最为重要的一个部分,也是价值最高的一个部分,陈老先生将他在宋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留给朱彩文女士。”
  此言一出,房间中所有人都震惊不已。
  陈禹从沙发上猛地跳起来,大声喝道:“有没有搞错?这算是什么?爸爸是不是都老糊涂了!这做的是什么遗嘱,再喜欢那个女人也不至于这样吧!”
  大太太一脸错愕,皱着眉头看着朱彩文,慢将自己的儿子拉下来坐在身边,小声对他说:“有事好好说,你爸爸尸骨未寒,不能这么说话,快坐下!”
  “妈!您才是原配!这个女人算是什么东西!让她住在我们家已经是很好的了,现在竟然跟我们抢起股份来了!真是越来越了不得了!”陈禹走到陈律师身边,对他大声说:“世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小禹,你不要着急,这是有人见证的,你爸爸在神智清醒的时候,亲手签署的遗嘱,具有法律效力。”陈律师不紧不慢地说。
  陈融也从沙发上跳起来,从陈律师手中接过遗书,认真地看了一遍,顿时急红了一张两,七窍生烟地看着一脸无辜地坐在一边,错愕无比的朱彩文,大声喝道:“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他怎么可能把股份都留给你!”
  二太太只是哭。
  大太太不停地打量着朱彩文。
  朱彩文悲戚不已,哭得泪如雨下,只是小声地说:“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老爷子还能活过来!比什么都重要!”一边又拍着自己的胸脯,悲苦地哭道:“老爷,你这不是害我吗?我跟了你大半辈子,从来都没有后悔过,可是现在我真的后悔了,你这是怎么想的,怎么会把所有股份都留给了我!这不是害我吗?我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此话让大太太冷笑不止,她转头看着陈律师,十分严肃地问:“陈律师,我们觉得这份遗嘱很有可能是假的,现在我就给我的朋友打电话,他会过来商洽这些事情的。”
  “好吧!原本只是需要刘锡铭先生出来说一句话就可以了,可是现在问题有些复杂,刘先生已经在半年前得了老年痴呆,现在正在疗养院中静养,连他的妻子和儿子都不认得,更不可能证明自己曾经亲眼见证过陈老先生立遗嘱。不过好在刘先生是最有名的画家,也是我们中国国画界的泰山北斗,他的签字有很多,你们可以申请笔迹鉴定,还有陈先生的笔迹也是一样。”
  陈律师说完便带着遗嘱离开了,剩下的一家子全都沸腾了起来。
  大太太看着身边的宋老太太,小声说:“润莲,你是我们那么多年的朋友,这个时候你最清楚情况,你说句话吧!”
  宋老太太浅笑了一下,才小声说:“美仙,我不是不想说,只是我是个外人,这是你们的家事,我不方便说话,这样吧!我先走了,如果有事的话,就给我打电话。”
  说完径自走了,也不管大太太看起来多么无助。
  笔记鉴定的结果很快就出来了,那张纸上所有的签字都是真实的,也就是说,那个遗嘱是有效的。尽管宋绍钧知道那份遗嘱绝对不可能是陈怀远本人的意愿,要真是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忙着让自己签那份协议呢?
  人们的质疑更加坚定地证明了那份遗嘱的真实性,让人更加无法争辩。
  宋氏集团百分之十的股份忽然之间就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手中,朱彩文,她又会如何选择呢?




☆、601。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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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家的官司一打就是一个月。
  尽管当时朱彩文哭着说这是老爷子给她难做人,但后来话就不是那么说了,她坚持说这是老爷子的意思,自己绝对不能辜负老爷子的期望,一步也不肯退让。
  大太太哪里肯依靠,带着剩下的所有人决心死磕到底。
  这其中的纠缠和烦扰自不必多叙,宋老太太始终置身事外,对于这个结果,她也觉得十分出乎意料,但是她却只打算冷眼旁观,毕竟对于她来说,主持公道又怎么比得上未来股东的支持?
  她是绝对不会因为偶然发作的正义感而得罪了其中任何一个股东,反正这都是陈家自己的事情,乐得坐山观虎斗。
  还有一件事情让宋老太太感觉到十分开心,宋绍钧现在的情况,已经几乎没有办法支撑,上个月他已经差不多将钱都投进去了,公司的资金都压住了,这个月,他恐怕是连工人们的工钱都没有办法按时支付。让所有的人都看看,离开了宋氏集团的宋绍钧,就算有三头六臂也没有办法。
  看他到时候还用什么来说服董事会!
  宋绍钧仍旧瞒着莫小北起早贪黑地在工地上做工,曾建宝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不知道找了按个陈律师多少次,但是得到的答案却是,无论是陈融还是陈禹都没有能力左右大局,官司很快就会有定论,最大的股东完全没有任何的悬念。
  无奈之中,曾建宝想起了莫小北曾经和朱彩文是十分友好的,便趁着宋绍钧在工地时间,过来找莫小北。
  “莎莎,我知道绍钧不想让你在这些事情上烦恼。不过现在看起来,最能说服朱彩文的人就是你!你能不能去找她说一说?”曾建宝几乎是在恳求他。
  莫小北浅笑,其实就算曾建宝不过来。她也打算去找朱彩文,只是想到前些日子她和陈家大太太打官司,应该很少有时间,既然现在已经差不多尘埃落定,自己去尝试着说服她也是不错的。
  朱彩文已经从陈怀远的大房子中搬出来了,一个人住在环境清幽的小别墅中,莫小北轻轻地敲门,只看到她穿着睡衣过来开门,一看到莫小北,就连忙笑着说:“莎莎?你怎么会过来?”
  冲她轻轻点点头。有才笑着说:“刚好经过这附近,听说你搬到这里来住了,我过来和你一起吃早餐,你不介意今天陪我吃肠粉喝海鲜粥吧?”
  她脸上有些尴尬,不过几秒钟之后。她才笑着将门打开。小声说:“进来吧!”
  刚刚走进去的莫小北,立刻意识到为什么刚刚她的脸上会有个尴尬之色。一个陌生的男人穿戴整齐端坐在沙发上,他看到莫小北手提着早餐走进来,便从站起来笑道:“你既然有朋友,那么我们改天再聊吧!”说完又跟莫小北点头示意,然后从门口走出去,十分绅士地将门关好。
  这个男人是今天早上才从这里离开,还是刚刚才过来?
  想到她曾经在自己的面前表现地少十分大方得体,体贴入微,楚楚可怜,如今丈夫尸骨未寒,她竟然就能在早晨八点钟穿着睡衣会客。
  极力让自己不去想那些龌龊的内情,只是笑着将早餐放在桌上。
  “放在盘子和碗里吃吧!那种方便饭盒看起来很不舒服呢!过来,莎莎,坐在这里。”从她脸上的尴尬之色消失的那一分钟,她边不觉得被莫小北撞见这样的事情有什么不妥,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她从桌上拿起莫小北买来的早餐,放在桌上,细心地一一倒出来,便又才笑道:“自从老爷过世之后,我很长时间没有吃这些早餐了,倒是你,嫁给了绍钧,口味变得和他都一样了,我还记得,肠粉和粥都是他最喜欢的。”
  “你有福!”她坐下来,对莫小北使了个眼色,又喝了一口粥,整了整自己胸前的衣服,微微一笑:“真是羡慕你!有那么好的一个男人死心塌地地对你!”
  莫小北浅笑,慢慢喝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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