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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先婚后爱(妖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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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他又大笑着说:“我倒是要看看你今天要怎么说服刚才在你面前说要用一辈子时间来折磨你的宁莎莎,陪你一起去那个宴会!当然,我个人觉得她是很适合陪你出席这场宴会,疯狂热爱名牌,恨透了小三,她跟马夫人有那么多的共同点!不过,我打赌你搞不定她!”

    说到这里,曾建宝几乎笑出声来,说:“我不得不提醒你,虽然你很有钱,但是要赶上那里的宴会,你只有四个小时的时间准备!如果你需要绑架的话,就最好不要跟我联系了,因为等你被抓了,才有人去保释你,不是吗?”

    宋绍钧将窗户打开,看到雨已经停了,城市一片清新,看了看自己的手表,对曾建宝说:“现在送我去冰川路八十八号!我给你五分钟时间将车上的这些废纸打扫干净!”

    曾建宝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屑地撇撇嘴,说:“自大狂!”

    “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宋绍钧是这样答复她的。

 41。睡觉也是打工

    曾建宝对宋绍钧的这种自大,抱着一种嗤之以鼻的态度,在车上只看到他不慌不忙地打了一个电话,而且不是打给宁莎莎的。他怎么可能让一个暴跳如雷、伤心绝望的女人五分钟之内就心甘情愿地乖乖跟他走。

    车子缓缓驶入冰川路,老远就看到宋家门口停着一部黑色的商务车,一个身着西装的男人正毕恭毕敬地站在门口,这个男人有点儿眼熟。

    曾建宝看了一眼,惊呼:“你这个家伙!原来莫家的房子是你买的!”

    宋绍钧轻笑,答案已经太明显了,不需要回答。

    可是曾建宝却还是有些不明白,说:“你既然已经决定帮她买房子,为什么还要让她误会!真是的!”

    抬头看了看莫小北的房间,窗户看着,湘琴的身影在窗户前面晃来晃去,宋绍钧自信满满地拍拍他的肩膀,说:“五分钟,计时开始!”

    “等一下!”曾建宝说:“你干嘛不自己去买?”

    宋绍钧拉拉上衣,不屑地说:“我要是去的话,这个价钱就买不到了,宋绍钧是谁,是宋氏集团的董事长,是城中数一数二的富豪,戴着那么大的帽子做事,会碍事的!”

    曾建宝倒吸一口凉气,又问:“那干嘛不让我去?”

    这句话只换来一个十分嫌恶的表情和一句硬生生的话:“你去跟我去有什么区别?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除了宋氏的工作,你什么都懒得做!”

    这个人真是!不过,曾建宝倒是自愧不如,宋绍钧真的很精明。

    再说莫小北回到家中,已经去了半条命一般,曹妈听老曹说她没有回来,索性安排湘琴在门口等她,进门看到湘琴又是一阵伤心。

    看着呆滞地莫小北,湘琴的心一阵阵刺痛,她很懊悔自己没有读过很多的书,现在连找出一句话来安慰她也没有,只能不停地在房间里转来转去,眼看她仍旧穿着还在滴水的衣服,脚下的地毯已经湿了一大片,找出来的衣服也一直堆在旁边。

    有人敲门。

    将门打开,看到站在外面的,竟然是许久不见的宋绍钧,吃了一惊,连忙将他让进屋里来。

    莫小北此刻恨怨全消,想想也是,他那么讨厌宁莎莎,又怎么会单凭一两句话就伸出援手,商人重利,尤其是这种冷酷绝情的人,没有好处的事情,自然是不会做的,如今剩下的,就只有悲伤,只要一想到有人会将房子中的东西弄得面目全非,她就不能自已。

    从小便是如此,莫家人丁单薄,尤其是父母车祸去世之后,爷爷几乎将所有的心血都倾注在了她的身上,吃穿不愁自是不必说的,无论什么事情都处处为她考虑,事事以她为先。

    这样的生活让莫小北相信,人定胜天,变成了宁莎莎之后,她才发现,原来世界不是这个样子的,能活着就已经很好了,能够得到那种宠溺式的尊重,少之又少。

    可是再看到那个冷眼旁观、拒绝帮忙的宋绍钧竟然神气活现地站在她房中,忽然觉得自己就是他脚下的那片地毯,柔软得没有任何的还击之力,可怜自己,更可怜宁莎莎,跟这样的人做夫妻,难怪宁莎莎会变得五毒俱全。

    她甚至觉得,若是多几年这样的时光,被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男人践踏、漠视,被关在这个外太空一般高压的家中,自己也会变成另外一个宁莎莎,光是想想,就觉得一身冷汗。

    宋绍钧只见她眼波流转,眼神涣散,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去了解她在想什么,反正她这样人能想什么呢?不过是娇嗔着跑过来,说他惹她生气,要买给珠宝补偿。

    看到宋绍钧将一份文件递给她,莫小北连看都没看,伸手就想撕,她以为,那是昨天晚上的那份离婚协议书,她最大的反抗,就是坚决不跟他离婚,想到在魏大勇那里看到,他有个很要好的情妇,心中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她仿佛看到一条奄奄一息的鱼儿,暴露在阳光之下,无力地煽动着自己的塞,绝望地等待死亡。

    宋绍钧也没有料到她不仅没有冲上来巴住自己,反倒想要将文件撕掉,连忙出声喝止,他的喝止对莫小北毫无作用,倒是湘琴吓得慌了神,一个激灵从莫小北手中抢回了那份文件。

    宋绍钧冷冷一笑,说:“你最好看一看,看过之后再想撕,我也没有意见!”

    莫小北将头扭向一边,不说话。

    湘琴连忙将文件打开,大喜过望,说:“太太!你看!宋先生帮你买了你朋友的那幢房子!”

    一声平地惊雷,莫小北惊呆了,半晌才从湘琴手中接过那份文件,上面果然写了房子所有人是宋绍钧。

    虽然房主是宋绍钧,但至少没有落到不相识的人眼中!如果不是事情就发生在自己身上,莫小北绝对不能相信,人生可以瞬间由悲转喜,她抬起头,看看宋绍钧,刚想说话,却被对方冷淡地制止。

    他抬手看了看手表,面无表情地说:“我给你一分钟的时间换衣服,相信你也看到了,这房子现在还不是你的,若真想要上面写你的名字,换衣服跟我走!”

    不管了,就算是去死也跟着好了,只要能够拿回那幢房子,什么都好说。

    迅速从床上拿起湘琴刚才找好的衣服,转进衣帽间,将已经湿透了的衣服从身上脱下来,这才觉得冷,湘琴从外面拿毛巾来给她,她已经将衣服穿好,湘琴有些担忧,仍旧是絮絮叨叨地说:“你要记住,千万不要再惹宋先生生气,他其实还是对你很好的,你看,你想要房子,他就给你买房子!以后离婚什么的话,就不要再说了!”

    莫小北来不及回答她,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两下头发,眼看宋绍钧已经出门去了,连忙跟上去,忽然想起宋绍茵顺着学校走廊笨拙向前走的样子,又转回去。

    湘琴见到她去而复返,连忙惊呼道:“太太,你怎么又回来了,宋先生已经出大门去了,你还不快跟上去,还在这里干嘛?”

    莫小北一遍将头发束在脑后,一边忙着交代:“湘琴,我不在家,你就多照顾照顾茵茵!”

    “三小姐?”湘琴摸不着头脑,连忙追问:“她不是好好的吗?平常都是曹妈在照顾她,发生什么事情啦?”

    抬头看到宋绍钧已经上了车,搞不好这个家伙真的不等她,于是连忙向外跑,湘琴也跟着跑下来,一手提着她的鞋子,口中还不忘说:“鞋子!你还光着脚呢!”

    从湘琴手中将鞋子接过来,才说:“现在没有时间说了,等回来我再跟你细细地说,你平常照顾她一点!”

    两人一溜小跑来到车前,光着脚的莫小北将前面的车门拉开,坐了上去。

    看到她这个样子,曾建宝笑了,用手直指后排座位,说:“宋太太,前面是打工的坐的,后面才是老板的位子!”

    莫小北冲他一笑,用力将湘琴拿来的鞋子套在脚上,说:“这样坐就对了,前面都是打工的,后面是老板!”

    曾建宝耍宝似的摇头,说:“可别吓我,老板娘!我打工只是帮他做事,你打工还有跟他睡觉!两种不同的概念!”

    莫小北转头看了一眼在后面已经闭上眼睛的宋绍钧,坏笑了一声,叹气道:“睡觉也是打工啊!”

    曾建宝好像不认识她一样,看了她半天,忽然大笑起来,对着坐在后面的宋绍钧说:“宋先生,现在去机场吗?”

    睁开眼睛的宋绍钧,让莫小北和曾建宝同时将头转过来,只听到后面一字一顿地说:“我们还有个地方要去!”

 42。低级错误

    由昨天宋老太太生气的程度来看,柳太太必定是加油添醋、绘声绘色地结结实实告了她一状,可是现在看到宋绍钧和曾建宝和她一起来,表现出来的,完全是一点儿事情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亲密无间。

    一阵恶心,她怎么能一边搬弄别人的是非,一边做搂肩搭脖的好姐妹?要做坏人就做坏人,要做好人就做好人,这种披着羊皮的狼真的比纯好人还要让人,比纯坏人还要让人讨厌。

    这位柳太太将所有压箱底的东西都让人拿出来了,并且娇嗲地对着宋绍钧说:“宋先生,这些衣服让宋太太慢慢试!”

    宋绍钧随意瞟了一眼这些衣服,说:“都帮她包起来!选两件给她带走,其余的送回家去!”然后伏在莫小北的耳边,轻声说:“这些东西当做你的薪水!今天晚上去了那里,千万不要给我惹乱子就行!”

    看了看那些花里胡哨的衣服,莫小北转过头来瞪着宋绍钧,也附在他耳边小声说:“这些我就不要了!随便挑两件今天晚上穿!我保证不给你添乱,回来之后把那个房子转在我名下!”

    宋绍钧一把拉住她的脖子,凑到耳边说:“算盘打得可真精!”

    还他一个假笑,凑近他小声说:“那是以因为有个现成的榜样!教的不赖!”

    两人在暗地里死掐,对于没有听到两人对话的柳太太来说,这显然是一个令人吃惊的现象,难不成这位已经下堂一般的宋太太,又死灰复燃了吗?这两个以前都来不碰面的人,今天竟然当众打情骂俏。

    连忙上前来寒暄。

    从里面顺手拿了两件,走过去,对着柳太太说:“我只要这两件!”

    柳太太十分诧异,说:“亲爱的!你怎么了?这些衣服你一点儿也不动心吗?这些课都是我的镇店之宝啊!更何况,宋先生已经答应帮你买了!”

    真的很讨厌她这种大惊小怪,拿腔拿调的典型贵妇样,若是想要快速结束这一场会面,只能不客气了,便轻轻地拍拍她的手臂,冲她微微一笑,扬长而去,剩下目瞪口呆的柳太太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

    曾建宝追上来,笑着说:“今天好帅气啊!莎莎!第一次觉得在这里也痛快了!对了,你不是找到了别的购物天堂?柳太太你也得罪!”

    头也不回,笑着对曾建宝说:“放心吧!这种有奶便是娘的人,就算今天我当众给她两个耳光,下次她也还是会做我的生意,她可以跟谁都有仇,可是她绝对不会跟钱有仇的!”

    几乎没有停顿,赶到机场,已经有人将登记卡准备好,直接放在两个人是手中。

    奔波颠簸之后,乘船来到一个很小的岛,不知名,除了一个码头只有一个酒店,酒店雄浑,傲然面向大海,整个岛上只有一条石板路,直通酒店的大堂,有造型可爱的蓝白色电瓶车接送客人,已经排了很长的队伍。

    宋绍钧看了看莫小北,将墨镜戴在脸上,说:“你也没有什么行李,我们走着去!”

    自己将话说完也不等莫小北回答,直接从另外一个口走了。

    虽然靠近海边,也近了傍晚,却仍旧是又闷又热,看到天色渐渐暗下来他仍旧戴着墨镜,莫小北心想,若是跌倒了那才好看!

    酒店的工作人员连忙走过来,彬彬有礼地对宋绍钧说:“尊贵的客人!这里是出口,那边才是入口,请您稍安勿躁,我们已经在调度电瓶车,马上就能送你们上去!”

    宋绍钧从钱夹中掏出两张百元大钞地给他,问:“从这里可以去到大堂吗?”

    对方连忙接过钱,说:“可以!这岛上只有一条路,这里是码头,从那边上去,从这边下来!没有多远······”

    拉着莫小北就直接向上走,也不等人家把话说完。

    莫小北向上翻了翻白眼,心想里,这个没有礼貌的家伙!刚想完便直接摔到在地上,这里的小路上,到处都是雪白的细沙,很滑,一不小心就会摔到,就像莫小北。

    宋绍钧回头看了一眼,站在前面等,不表示慰问也不表示回过来搀扶,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地站稳,生怕又摔到了!

    看到她已经站稳了,宋绍钧竟然又接着往前走,只能一瘸一拐地跟在他后面,看来十分狼狈。

    原想会走很长的一段路,没有想到只是十分钟之后,他们就顺利地到达了酒店的大堂,莫小北为了避免再一次摔到,已经索性将鞋子脱掉,光着脚走进大堂,就算是那么热的天,门童仍旧穿着正式,看到莫小北如此狼狈,不是行注目礼,发现莫小北看到自己,便礼貌地冲她笑笑。

    房间很大,可惜只有一间,装修精良,冷气早已经打开,气温刚刚好,也只有一张大床,虽然大得几乎可以踢足球,却还是一张床。

    宋绍钧冲进浴室,将随身的行李仍在沙发上,对她说:“晚宴十点开始,你只有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准备!”

    莫小北这才从袋子中拿出中午刚刚买的两件礼服,只是看了一眼,就让她面红耳赤,后悔不迭,真是的!刚才只顾着跟宋绍钧讨价还价,只是随身拿了两件出来,完全没有注意到款式。

    一件黑色的,上半身只有两根手掌宽的带子,下半身修身曳地,前面从肩膀拉到腰间,后面也是一样,两根带子独立,没有缝合,可想而知,穿上等于全裸上半身,露出胸部就算了,这个脸肚脐都得露在外面,不行!坚决不行!

    一件蓝色的倒是一件完整的裙子,可惜都是透明的材质,除了横亘在胸口和小腹处两朵看似无意之间将掉落在上面能够勉强遮住重要部位之外,其它的,穿了等于没有穿。

    这个时候的莫小北真是苦不堪言,想到宋绍钧千叮万嘱让她不要出岔子,还是弄了那么夸张的两件衣服,每一件穿上去看来都不像是良家妇女,已经可以想象出他脸上的阴郁恐怕要扭出水来,连忙悄悄将门打开,这种五星级的酒店,应该有类似应急的服务,先找到工作人员再说。

    这一楼层服务台的小姐让找总台,来到总台看到的更是让人揪心,几乎所有的工作人员都已经出动,用来平息大厅里的骚乱,也许是客人来得太多了,房间不够,嘈杂不堪,莫小北硬着头皮从喧闹的人群中挤进去,问了总台的小姐,她只是笑着解释:“我们酒店确实有供客人应急的礼服,只是今天中午就已经全部借出去了!”

    这次真的死定了!

    百般无奈,回头忽然想起,自己出来匆忙,没有的带门卡,甚至连发房间号都没有记住,只记得是在四楼,想要再问,已经被人群挤出来了。

    这下子是不是要被宋绍钧掐死了!只能这样安慰自己,他对她的要求其实很低,不需要她去交际或者做出什么杰出贡献,不过是不要给他丢脸或者添麻烦,反正现场看来人那么多,只要不出现,应该就不会惹麻烦。

    大厅中人很多,电动车还在不停地往这里运送客人,连站的地方都没有了。

    身后一扇门,毫不犹豫地推开进去,这里没有人,顿时轻松了很多。

    这是一个十分宽敞明亮的瑜伽房,整面玻璃墙对着大海,木地板铮亮,脱下鞋子走在上面,十分舒服,不过看到两个带着沙子的脚印,她觉得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不便过多停留,连忙从另外一道门出去。

    这里才真正是豁然开朗!偌大的游泳池看来和大海只有一线之隔,阵阵海风轻轻袭来,很是凉爽。

    只见一个约摸十三四岁年纪的小女孩儿,穿着白衣牛仔裤,坐在泳池边,一个画架正对着远处的大海,正用颜料在画布上用力地涂抹。

 43。 偏执狂

    她走过去,静静地站在背后,看着这个小女孩儿画画。

    小女孩儿显然有些不高兴,冷冷地说:“晚宴在这里顶楼的宴会厅!”

    一头短发剪成波波头,随着海风的吹拂,在她头上到处乱跑,不时改变风向,想来她顶着一头乱发也十分不舒服,又要忙着画画,又要忙着抓住自己的头发,颜料弄得到处都是。

    模样滑稽又可爱,莫小北会心一笑,这场景似曾相识。

    那个女孩儿舞弄了半天,便用力将手中的画笔仍在地上,用脚不停地踹放在前面的画架,放在画架上的画有没有完成不知道,上面有很多颜料倒是真的,只是摆放在画架上,被她那么用力一踹,整个向下倒。

    小女孩儿显然没有料到一次发怒会演变成为一次搬石头砸自己脚的戏码,看到画布带着木头框直接倒下来,除了尖叫和捂住自己的头,她别无他法。

    莫小北伸出手来适时地将即将倒下来的画接住,一手颜料,将画放回去,女孩儿忽然瞪圆了双眼盯着她,大声喊:“怎么办?”

    莫小北微微一笑,说:“没事!你这里有松节油,用那个来洗一洗就好了!”

    谁知道人家说的根本就不是这件事!她从椅子上腾地站起来,将画拿起来,撅着嘴大声喝道:“都怪你!你把我的画都给毁了!我不管!你负责!”

    这算是狗咬吕洞宾吗?莫小北无奈地摇摇头,笑着说:“你要我怎么负责?”

    “我不知道!反正你要负责!”小女孩儿将画扔回画架上,气呼呼地瞪着莫小北。

    哄小孩儿,她在行。

    笑着将她轻轻推开,坐在椅子上,说:“那我就负责帮你再画一副好不好?”

    不屑一顾,嗤之以鼻,莫小北顿觉好笑,这个小鬼,怎么会那么像宋绍钧。

    拿起画笔开始在画布上作画,很长时间没有画画,却仍然能够水到渠成,看来,老天对她也不是太糟糕。

    小女孩儿一开始站在旁边生闷气,后来渐进凑过来,好奇地问:“你干嘛要这么画?”

    莫小北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不停地挥动着手中的画笔,口中轻声问:“不这么画要怎么画?”

    小女孩儿看来十分严肃,伸手将她的头扶正,又指着远方海天相接的地方,说:“你看,站在我们的这个位置,上面是天空,下面是海水,虽然天色比较暗,可是我觉得你应该能够看得清楚,海和天是一样大的!你用了将近四分之三的地方来画海,剩下了四分之一画天,这一看就不符合事实嘛!”

    忍俊不禁,这个小女孩儿实在是可爱,莫小北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解释给她听:“你看,为了画面构图美观,所以我们一般情况下不把地平线放在画面的正中央,用这种偏移的手法,是为了突出一个重点!也更加美观!”

    勉强听完她的话,却仍旧是一脸找麻烦的表情,接着说:“你说的那些我不感兴趣,我只是知道,我喜欢什么就画什么,既然你要赔我!就按照我说的画!一样一半儿!”

    叹了一口气试图用接近她喜欢的理解法方式来跟她沟通,于是小声说:“好吧!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喜欢海还是喜欢天?”

    女孩儿手拄着自己的下巴,说:“两个我都喜欢!”

    这孩子,怎么会这么难以沟通呢?又组织了一遍语言,莫小北试图将这个问题再细化一些,希望可以得到答案:“我是说,你更喜欢哪一个?”

    女孩儿还是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点头说:“一样喜欢!”

    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便笑道:“我更喜欢大海,因为她就在我的身边,可以触碰可以感受,不像天空虽然纯净美丽,却离我太远了,是我一辈子也无法达到的高度!”

    女孩儿不仅完全没有进入她的思路,反而借机会嘲笑她:“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

    这个女孩儿表面看来天真无邪,实际上却是各固执的偏执狂!如果不尽快结束这场谈话,恐怕就真的纠缠不清了,于是从椅子上站起来,拍拍她的头,笑道:“既然我画出来的东西你不喜欢,那就留着你自己画吧!我不打扰你了!”

    “等等!”女孩儿叫住她,认真地看了她一眼,说:“你会画画吗?”

    莫小北停住脚步,转身看着她,笑道:“一点点!”

    女孩儿瘪了瘪嘴,又问:“画得怎么样?”

    莫小北笑了,接着说:“不算太差!”

    只看到她眼珠不停地转动,然后甜腻腻地冲过来亲热地挽住她的胳膊,撒娇说:“姐姐!刚才是我不对,你帮我画一副画吧!好不好?”

    这简直是一八十度的大转弯,莫小北有些无法推辞,点头说:“好吧!我看看好了!”

    女孩儿十分开心,从自己的脖子上摘下一个项链扣,轻轻地打开,里面是相框,只是照片时间太长,看来不是十分清楚,一个长发白衣的女子,露出温婉的笑容,静静地躺在里面。

    女孩儿指着女子说:“请你帮我把这张照片上的人画出来!”

    看着有些模糊的照片,莫小北为难了。

    也许是清楚地感受到她的为难,女孩儿又开始小声恳求她。

    好吧!尽管一试。

    将刚才涂抹在画布上的颜料全部清楚干净,正想往上面画画,只看到女孩儿又十分紧张的拉住她的手,说:“姐姐,我再求你一件事好吗?”

    莫小北笑着点点头,这个孩子总是让人无法拒绝,好奇怪,蛮横的态度只让人觉得可爱,莫名其妙地要求听来却让人有些心疼,她只是在想,不过举手之劳而已。

    女孩儿这才说:“用你所有的本事,好好帮我画!”

    画这幅画,整整用了两个小时,完成之后,小女孩儿看着画上的人,泪珠盈满了眼眶。莫小北用松节油小心地将手擦干净,天色已晚,晚会早已经开始了一个小时,不难想象宋绍钧现在是什么样狰狞的表情。

    女孩儿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副油画,说:“走吧,现在我们找个地方把这幅画藏起来!”

    这个孩子奇奇怪怪的,眼看她想要将那副刚刚画好的画藏在房间的衣柜中,连忙制止:“不要!这颜料还没有干,要放在空旷阴凉的地方,运气好的话,半个月左右就能干了,不过这里气候潮湿,应该需要更长的时间!你现在把它放在房间里就可以了!”

    女孩儿极不情愿地将画从里面拿出来,叹了一口气,说:“也就是说,我不能带着它走了!我们最迟后天就要走了!”

    莫小北笑道:“这倒是没有什么,让酒店的人帮忙包装好了,一样可以带走的!”

    女孩儿失落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她有气无力地坐在床上,唉声叹气,这种突如其来的忧伤,让莫小北有些捉摸不透,不过看到她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看来这个房间比自己住的那间还要好,便也不再担心,准备离开。

    “等等!”女孩儿又说。

    哎!她是不是注定要被这两个字拖累,听见之后却还是迈不动脚。

    回头看到女孩儿从自己粉红色的小包里拿出一个相机,照了几张照片,然后从一旁的沙发上扯下一款椅垫,拼命地在画上搅动,等莫小北赶到,已经一团模糊,刚才那个温婉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

    算了,小女孩儿!

    “你是来参加宴会的吗?”

 44。 蛮横的小榛树

    还没有等莫小北说话,她自己又冷笑着说:“来参加这个酒会的,有哪一个不是想要来占些便宜!相熟的也好,不熟的也罢!都一样!你为什么不去?还有性子呆在这里陪我耗?”

    人小鬼大!莫小北摇摇头,笑道:“不是我不想去,只是很无奈,我没有合适的礼服!”

    “你是灰姑娘吗?”她的眼睛黑白分明,很像婴儿,总觉得有这样一双干净眼睛的,不会是个。

    “差不多是!”莫小北点点头。

    “那么你来摇摇我吧!”小女孩儿双手叉腰,一脸神气,像是可以拯救世界的最强者,这表情让这几个月来深深体会人情冷暖的莫小北顿觉好笑,挥挥手,说:“我没有摧残祖国幼苗的爱好!好了!小朋友,我要走了!你自己保重!”

    女孩儿不依不饶,尽管并没有出言留她,但是不停地跑到她前面,用一种毋容置疑的眼神盯着她看,意思非常明显,我的好意,没有人能够拒绝。

    只能说,这个女孩儿是一个绝对倔强的人,这一点,倒跟莫小北有些交集,想到前几日为了那房子,自己几乎变成了疯子,想来也有些好笑,便停下来,轻轻地摇了摇她的手臂,轻笑道:“我摇了,现在可以走了吗?小榛树!”

    她的妥协让女孩儿感到十分满意,她故作神秘地说:“既然你有求于我,那么好吧,就让我来帮帮灰姑娘吧!你跟我来!”

    说完便进入带着莫小北去她的卧房。

    满眼粉色的温暖,深的、浅的,从墙壁到小玩意儿,无一遗漏。

    这个孩子真是矛盾,她生活的地方,每一处都体现出高贵细腻的公主风,想来,每一个女孩儿都会被这样的房间所疯狂,可是她不,她的衣服丢得满床,画纸、颜料一地狼藉,床单、窗帘上都有些污渍,凌乱与这房间格格不入。

    莫小北感觉自己在这个孩子面前,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完全弄不懂她到底实在想什么,难道她真的打算,让自己在她那张连坐下都没有地方的床上,挑选一件衣服吗?

    女孩儿很兴奋,看着莫小北,低头沉思,那样子,很像是在策划为自己的芭比娃娃设计什么样的造型。

    只见女孩儿将一大堆衣服从床上用力甩在地上,毫不吝惜地踩着衣服爬上床,连鞋子坐在床上,笑嘻嘻地将自己的行李箱打开。

    粉红色的行李箱。

    里面有一个浅绿色的长方形盒子,很不起眼。

    她却珍而重之的将它捧在手心里,然后看着莫小北,神秘兮兮地说:“现在把你的手放在盒子上!”

    莫小北只觉好笑,并未动。

    她等不及了,自己动手将她的手拉过来,放在盒子上,收起所有的笑意,说:“请你在这个盒子面前对天发誓,一定要好好爱护它,并且把它完好无缺地送回我手中!否则的话!”

    她作出了一个恶狠狠地表情,恐吓莫小北说:“否则的话,你就会马上离婚,一辈子不能跟你的丈夫在一起!”

    这不是发毒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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