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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玫瑰_温诗-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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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这里正好招人嘛……”钱钱低着头,嘟囔着一张嘴对我说道。
我有些无奈地对着她劝了一声:“钱钱,你又不是不知道,程恪他都已经有未婚妻了,你何苦到现在还老是缠着他呢?”
“未婚妻而已,又不是现在已经结婚了。”对此,钱钱还特理直气壮地对着我回应了一句。
听到这话,我都快翻白眼了,不知道怎么才能跟这丫头把话给说通。但或许正因为她的年轻、少不更事,所以在面对爱情的时候,她是热情的、张扬的,甚至于有些不计后果。有时候,我虽然知道她的一些做法并不符合社会的伦理道德,但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我其实有些羡慕她。
在我为了很多事在感情方面委曲求全、不能自主的时候,钱钱就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一般,充满了独有的激情和生命力。
我羡慕她的勇往直前,为了爱情不顾一切,因为她的勇敢,正是我本身最缺乏的一点。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位助理模样的男人走了出来,对着我恭敬地问道:“您好,请问您是许小姐吗?”
“是。”我点了点头。
助理示意了一番:“程总在里面等您,麻烦您往这边走,跟我进来吧。”
毕竟程恪的事情更为紧要,我只好暂时将钱钱的事情放在一边,跟着那个男助理一块走了过去。
我进门的时候,就看到程恪一身西装革履,正坐在位置前处理公事。
他看到我进来之后,便将手上的文件往旁边一放,站起身的时候还说了一句:“出去的时候把门带上。”
当然,这话自然是对那个男助理说的。
程恪往办公室里的沙发那边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随后问我:“喝点什么?”
“不用了,我有事问你。”我没有坐下,也不想喝点什么,只想将我心里的疑惑问个清楚。
在他有些错愕地看向我时,我对程恪问出了我的疑问:“三爷的事,是你动的手吗?”
☆、437 一命换一命
437一命换一命
他忽然听到我这个疑问,不免楞了一下。但很快,他那怔楞的表情便恢复如常,对着我轻笑着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我也不想这么想,事实上,在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我甚至都不敢相信。你知道吗?程恪,我想过无数种可能,却唯独没有想过,竟然会是你动的手。”说到这里的时候,我感觉到自己的心有些微微的疼。
虽然我无比确定,我爱的人就是三爷,但同时,就连我自己也不能否认的一点是,程恪在我心里的位置,毕竟是不一样的。
他是我青春懵懂时的第一次怦然心动,也是那个我记忆里永远的纯白少年。
可如今,现实却告诉我,他早已不是我当初认识的那个少年。在时间的变更中,他变了,或者说,不仅仅是他,我也变了。
“我知道你透过很多关系跟楚家牵上了头,虽然你瞒的过楚言,但毕竟这个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有什么事是发现不了的,只是时间早晚而已。”我淡淡垂眸,续续说着这些,像是说起一段再平常不过的事一般。但平淡的,也仅仅是语言而已。
程恪轻呵了一声,清浅说道:“看来,你已经把事情都查清楚了。”
我抬眸看着他问道:“你这算是承认了吗?”
程恪从兜里掏出了烟盒,点了一支烟。他深吸了一口,吐出白色的烟圈。他的整个人隐在那层迷离的烟雾之中,看着蓦地有几分伤情的意味。而对于我刚才的疑问,他并没有否认,直接点头应下了整件事:“是,这件事是我的意思。”
“真的是你?!”虽然我的心里早有答案,可到底还是存了万分之一的想法,希望是楚言给我的消息出了错。可现在,他承认了,他真的承认了!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描述此刻的心情,更多的应该是难以接受吧。
我最不愿是他,可偏偏真的是他。
在这个时候,我看着程恪还在那里不咸不淡地抽着烟,转眼又一想到三爷惨死的模样,直接“啪”地一下扇了他一巴掌。
“程恪,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在问这一句的时候,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眼眶里满满的都是泪。
他本可以躲过这一巴掌,但他并没有躲,而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硬生生地受了这一巴掌。
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将指间夹着的烟静静地捻灭在烟灰缸里。他的十指修长,如同艺术品一般,他将这个动作做的行云流水一般闲适,好似在这个时候,我们并没有在谈论这件人命关天的事一般。
有时候,我真的想不通一个人怎么会变化那么大,大的甚至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曾经那么美好的他,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程恪的语气虽然较为平淡,但所说的话却语气定定,对着我这般说道:“这个世界上有个词,叫做一命换一命,我爸因他而死,他就要为此付出代价。”
☆、438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438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在程恪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好似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让我有些看不透他。
果然是因为程老爷子的事情,程恪想要三爷的命为程老爷子报仇,便选择了这种方式。
影子的事情其实跟三爷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正因为影子是三爷的贴身保镖,以至于所有人都会以为,影子所做的一切,全都出自于三爷的授意。
可事实上,我知道这一切并不是这样的。
只是,影子在乔老太爷的葬礼上杀了程老爷子是事实,在那么多人面前,当众揭露程家的丑闻,使得程家成为这个圈子里头的笑柄,这也是事实。
影子虽然死了,但他是自杀的,这一切并不足以让程恪,更甚者,乃至整个程家泄愤。所以,三爷便成了众矢之的。
“你明明知道影子的事情,根本不是三爷的意思。你这根本就是在迁怒,程恪!”
对此,程恪还特别振振有词地对着我说道:“迁怒又如何?我只知道,必须要有一个人站出来为这件事负责!”
不知是不是因为程老爷子的突然过世,让我恍然觉得程恪整个人变得有些扭曲,但更多的是一种陌生。
“人总是会变的,不是吗?”程恪像是猜到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对着我喃喃说道。
不过,在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继而话锋跟着一转,说道了跟我的事情上:“不过,你也知道,我对你从没变过,只是你从来就没回头看过我。”
我语气不善地瞪了他一眼:“程恪,你别来恶心我成吗?”
程恪对着我言辞定定地保证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只要你回来,我可以取消跟阿昭的婚约。”
天知道在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心里究竟有多么的失望。
我对于阿昭这个女孩儿虽然不甚了解。但单单只是作为一个旁观者而言,也看得出相貌平凡的阿昭对程恪用情至深。
她不远万里跑到北京来跟程恪结婚,身边只有一个乳娘陪着。在碰到别人对她相貌的奚落时,她选择默默忍受;在钱钱不知怎的都跑上了程恪的床时,程恪问她还要不要继续履行婚约,她为了程恪,打碎牙齿往肚子里吞,含泪点头说“要的”。
一个女孩的委曲求全即使能让她换来一段感情或是婚约,但这样的婚约也注定不会长久而幸福。
而现在,当程恪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足以证明他对阿昭连一点感情都没有,甚至于最浅薄的怜悯。
阿昭为程恪付出了那么多,但眼看着程家的势头越来越好,阿昭也就失去了所谓的利用价值。所以,程恪便想着要将她一脚踹开。
我不敢相信我曾经认识的少年,有一天会变成这般面目全非的模样。
他真的变了,变得那么彻底,变得让人那般心寒。
“阿昭很爱你,你这么做,难道就对得起她吗?”即便我跟阿昭并不熟稔,但在这个时候,还是觉得有些为她鸣不平。
程恪面色平淡地轻哼着说道:“她不会在乎这些,我只要偶尔去看看她,那个傻妞就心满意足了。只要你回来,她不会影响到我们,我们照样可以双宿双栖。”
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而被偏爱的那个人,一直都有恃无恐,这话说的便是程恪吧。
在听到这话的时候,我忍不住扬起手想再打他一个巴掌,不知道怎么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句这样的话。
可当我的手扬到一半的时候,却忽的被程恪抓住了。
他在半空中握住了我的手腕,眉头一皱,眉宇之间隐藏着沉沉的怒气,沉了一口气,对着我说道:“也就你有这个胆子跟我动手,我虽然不介意你对我动手,不过,我还是喜欢你温柔点的样子。”
我直接啐了他一口:“呸!你好意思说这话吗?”
程恪的怒气越来越盛,连带着嗓门都开始变大了起来:“你他妈见异思迁,男人一个又一个的换,考虑过我的感受吗?好,就算你见异思迁,老子他妈从头到尾都没变过!老子他妈从头到尾就爱你一个!”
“你说你对我从头到尾没变过?呵呵,那你订婚那天跟钱钱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钱钱成了你秘书,这事儿又是怎么回事?你生气要报复就直接冲着我来,钱钱是我妹妹,她还小,你别把她牵扯到这件事上来。”
听到我的话,程恪不知怎的,忽然轻笑了一声,眉眼似三月的阳光一般温和,对着我戏谑问了一句:“你这算是吃醋吗?”
我不知程恪怎么联系到了吃醋这回事上,天知道我一点儿这意思都没有。要说我之前可能心里头对他还存了那么一丁点不舍,可在刚刚听到他提到阿昭的那番话时,一切早已消失殆尽,将我所残留的不舍全部打落的一干二净。
他早已不是我记忆里那个穿着白衬衫,笑靥如春风十里的少年,他早就变了,只是我的执念在作祟罢了。
我立时摇头否认道:“我没这意思,只是不想你把钱钱牵扯到这里头来。她还小,也很单纯,作为她的姐姐,我不想她受到伤害。”
对此,程恪倒是说的一脸云淡风轻:“只要你回来,她自然就走了,毕竟一个替身怎么比得上本人。”
“程恪,你他妈就是个混蛋!”他这话不仅是对我的侮辱,还是对钱钱的侮辱!
我想挣脱他的禁锢直接打他一顿,但他的手却死死扣住我的手腕不放。
就在我们俩僵持之际,他忽而将我的双手往我的身后一收,使得我整个人在他面前一下子失去了抵抗力。我抬脚去踢他,他被我踢的咬牙吃痛,却还是不肯放手,反而忍痛将我顺势压倒在办公室会客的沙发上。
虽然我被摔在了柔软的沙发上,但架不住身上还压着一个程恪,就在我还有些晕乎的时候,就见程恪的吻已经往我的唇上压了过来。
“放手!你起开!”我现在唯一能动的便是双腿,不断地蹬着他,企图让他吃痛离开,可程恪却还是不管不顾地想要吻我。我气的干脆拿头顶他的脑门,在让他吃痛的时候,我自己也痛的一阵龇牙咧嘴。
就在我们俩僵持之际,办公室的门——忽然“砰”的一声打开了!
“啊!”
当钱钱的尖叫声响起的时候,程恪回头看了一眼,直接对着她吼了一句:“滚出去!”
我自然不能让钱钱走,在这会儿,连忙开口对着钱钱说道:“快救我!”
钱钱最开始还有些愣神,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跑过来拉开程恪的身子。
在钱钱的帮助下,我总算摆脱了程恪这匹狼的桎梏,赶紧趁势爬了起来。
对于钱钱这个不速之客,程恪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瞪着她的眼神跟要杀人似的。
钱钱吓得连忙躲到了我的身后,而程恪虽是面色不悦,但终究还是整了整衣衫,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办公室。
“姐,刚刚都快吓死我了。”一直到程恪走后,钱钱还心有余悸地对着我说道。
“没事了。”我轻轻拍了拍钱钱的背,对着她温声安慰道。
在这事儿后,我试图想劝钱钱离开这里,但她的面上却始终透着一丝犹豫,终究没有下定决心。
我不是没有劝过她,可真的是劝不动。
而离开了程氏之后,我细细整理了一番思绪,想了想,还是决定回去再找一趟楚言。
既然程恪对三爷下这样的狠手,就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439 今晚满足你
439今晚满足你
我打了辆车过去找楚言,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我开始盘算自己身上的家当。
我去会所见了楚言,这会儿已经是夜幕初上,会所里的人也逐渐开始上班。
再次看到那个灯红酒绿的地方,我好像在恍然之间,一下子回到了过去一般。
一年之前的我,还穿着一身黑色的小西装,踩着一双高跟鞋穿梭在各个包房之间,轮番给各个包厢里的客人上小姐。
我是会所里人人皆知的“念念姐”,是小姐们的小领班,跟在凤姐后头于客人之间左右逢源。多少个夜晚,披星戴月地回到家时,身上满是一身酒气,就连身上的浓妆都掩饰不了疲惫。
这是被没钱逼出来的一条路,好在我算是其中的幸运儿,并没有在夜场这个声色犬马的地方迷失自己。及早的脱身,没有让我沉醉于那一片纸醉金迷之中。
那个时候,站在台子上大把大把一晚上撒钱撒个几万块的客人不是没有,有些人一个晚上就要花出十几万的开销。
每天面对那么多的钱,想要坚守自己的本心是件特别难的事情,但好在,我做到了。
就在我对于重新站在这里而感慨万千时,忽然有个身影站在了我的跟前,对着我问道:“过来找楚少?”
我顺着声音的来源回头一看,在我的面前却出现了一张看着有些陌生的脸。
是个男人。
很年轻的男人。
我最开始看着他还有些迷茫,或是感受到了我的不解,他对着我微微一笑,回应:“我们见过。”
听到他这么说,转而又看了看他的脸,我总算是想起来自己在哪儿见过他了。
他就是乔夫人的那个小情人,我曾和楚言亲眼见过他跟乔夫人的那一场活春宫,虽说最开始我还有些楞,但经他这么一提醒,想记不起来都难。
我对着他点了点头:“对,我来找他。”
“楚少在办公室,我带你过去吧。”他跟我说了一句,随后站在前头帮我引路。
一路上,难免会碰到一些年轻漂亮的姑娘迎面走来,看向他的时候,面带轻佻地对着他说道:“什么时候陪我啊?我们之前都说好了的,你可不许赖账。”
那个男人轻笑着摸了摸迎面而来的这个女孩的脸庞,温声说道:“乖,今晚下班就满足你。”
跟小情人调情的那个女孩儿忽而注意到了我,一脸奇怪地看着我,不由开口问了一句:“咦,这是……新来的妹妹吗?”
“不得无礼,这是楚少的贵客!”那个男人的声音顿时严厉起来,使得那女孩儿连忙不好意思地跟我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微微摇了摇头,随后便跟着那个男人继续往前走。
那男人将我带到了楚言的办公室门前,对着我颔首示意后就走了。
我敲了敲门,听到楚言在里头说了一句:“进来。”
我进去后,恰好看到楚言站着在饮水机前接水。他见我开门进来后,顺势将手上接满水的杯子递给了我,随即给我让了个位置坐下,问我:“小可爱,找我什么事儿啊?”
我将兜里的卡悉数掏了出来,将之全部放在了楚言的面前。
楚言有些不解地看向我,对着我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沉了一口气,定定说道:“帮我杀个人。”
☆、440 跟楚言之间的谈判
440跟楚言之间的谈判
在我说出这话的时候,楚言无比错愕地看向我,那吃惊的表情差不多跟活吞了一只苍蝇似的。
楚言伸手在我的眼前晃了晃,对着我怔怔问道:“你确定自己没跟我在开玩笑?”
我拨开了他的手,定定说道:“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全都给你。虽然不是很多,但这已经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财产。我要用这些钱,买程恪的命。”
我不懂这个圈子里头的生存规则,我只想用自己的方式去维护我所爱的人。在他的生前,我已经迫不得已背弃了他,在他死后,我只想为他再讨一个公道。
“小可爱,要不是你这振振有词的语气,我真怀疑今天是愚人节。”楚言眨了眨眼,随意地拿起我放在他面前的那几张银行卡在手里把玩着。
那几张银行卡里,有我之前工作赚的钱,还有一些是三爷和乔燃给我的。我将这些钱存在卡里之后,就一直没动过,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重新动用这笔钱。
听到楚言这话,我一开始还以为他是不是因为钱不够,所以才有些犹豫,便赶紧对着他说道:“你要是嫌少,我……”稍稍顿了顿,但到底还是继续往下说了下去,“我在北京还有一套房子,也可以给你。”
那套房子,其实是我最不愿提起的地方。
那是我跟三爷之前住过的别墅,自从我跟了乔燃之后,我就再也没有回过那里。可一直到最近,律师在跟我联系之下,我才知道,原来三爷早在之前,就已经将那套房子过户在了我的名下。
北京的房价水涨船高,尤其是在限购令颁布之后,房价更是到了一个难以企及的地步。很多人在北京辛苦奋斗几十年,所存下来的钱可能只够在北京城的郊区买套小房子而已。
而三爷过户给我的那栋别墅占地极广,在那个地段,又是那个装修,其本身的价值自然不是一个小数目。
可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并不想动那套房子。或许,我终其一生都没有勇气一个人再回到那里,但那毕竟是我和三爷曾经的回忆,满满的回忆,同时也是弥留在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回忆了。
楚言对着我摇了摇头,随后顺势将拿在手上把玩的银行卡重又塞回到了我的手上:“不是钱的问题,而是我根本动不了他,你懂吗?”
“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楚家做的不是拿钱办事的活儿吗?”一听这话,我不免有些生气,万万没想到楚言竟然会拒绝我的请求。
楚言稍稍沉吟了一会儿,他在之后起身走到了门口,打开门确认没人在外头偷听后,重又将房门关上,还上了锁。
他一步步走到我的跟前,压低了声音对着我说道:“拿钱办事儿这个理不错,可是,这对象……可不是谁都行的。你不知道,现在道上有人保着程恪的命,这事儿就算是我同意,楚家的其他长辈也不会任由楚家去蹚这趟浑水。”
☆、441 第二条路——乔燃!
441第二条路——乔燃!
楚言的这句话,瞬时让我有些发懵,一下子没想通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在道上,有人在保程恪的命,这个人究竟是谁?
我想了想,最后终于想到了一个人的头上。
而那个人,便是阿昭的父亲!
在程老爷子死后,程氏全靠阿昭父亲的大量注资才能有东山再起的机会。一个人居然能拿出那么庞大的资金,想来其背后的实力定然不弱。
若说还有人在程恪的背后想要保他,我只想到了阿昭父亲这个可能性。
“是阿昭的父亲吗?”在心里猜到了这个可能之后,我稍稍压低声音,对着楚言试探地问了一句。
听闻这话,楚言蓦地展颜一笑,伸手轻轻在我的鼻子上刮了一下,轻呵了一声:“小可爱,你真是聪明的让我越来越爱你了。”
真的是他。
看来,我的猜测是真的。
只是在这一刻,我的心里却并没有因此而感觉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开心。
我对阿昭便已是了解甚少,更何况是她的父亲,更是只在传闻中听到过一些消息。传说他在越南开了好几个大型的地下赌场,传说他在那里的地位不低。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个在异国他乡的人,居然在北京城还有这么大的影响力,就因为他要保程恪,所以就连楚家都不愿与之为敌。
楚言不肯帮我,那我该怎么办?
我在心里喃喃对着自己问道,在不知不觉中,竟将这些话说出了口。
对此,楚言对着我伸出了三根手指,示意道:“现在,给你推荐三条路子。第一,斩断阿昭父亲那边的护航。”
要斩断阿昭父亲对程恪的保驾护航,其中最关键的一点,便是斩断阿昭对程恪的执念。只是,阿昭对着程恪耳死心塌地,就算程恪在订婚宴那天,真有可能跟钱钱睡过了,她对此都能忍气吞声,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真没什么希望让她对程恪死心。
我排除了这个可能性,对着程恪继续问道:“除了这一点呢?”
楚言对着我直截了当地说道:“第二条路子,就两个字——乔燃!”
我不禁有些疑惑,微微皱着眉头:“你这是什么意思?”
“楚家在现在还不敢动程恪,但乔燃那个‘人挡杀人、神挡杀神’的霸王,可不管什么越南来的老大究竟算是个什么玩意儿。就他那个疯样,现在估摸着也就他敢直接对程家下手。”
楚言细致分析了一下乔燃,可偏偏,这个可能性可以说比前一个来的还低。就在程老爷子临死的时候,我也在场,我亲眼见到程老爷子在临终前,特意将程恪交托给了乔燃照顾。虽然我不知道其中的内情,但也能隐隐猜到一些,在程老爷子和乔燃之间,一定秘密达成了某种协议,使得程老爷子在最后选择将程恪交给乔燃。
且不说乔燃这厮对程恪究竟是什么想法,但我可以保证的一点是,不到万不得已,乔燃绝对不会对程恪下手,除非他被程恪逼疯了这还两说。因为,在那天的葬礼上,他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对程老爷子做了保证,他不可能失约。
虽然楚言给我提出了前两条建议,但对于我来说,似乎可行性都不是很高。
没办法,我只好摒弃了前面两条建议,对着楚言继续问道:“剩下的第三条是什么?”
“剩下的第三条,就是你把乔三爷这事儿给忘了,抹开一切,跟程恪化干戈为玉帛。”
这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
我冷笑了一声,略微有些讽刺地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会让我跟着你,等着你哪天有能力了再帮我去杀人。”
楚言有些苦恼地回应了我一声:“小可爱,我倒是想,不过现在这时候还不行。”
我有些错愕地看向他,但听得他跟我解释道:“现在楚家还不稳,我要是把你给抢过来,还真怕乔燃把煞神一枪就干到了我头上。”
“看不出来,你竟然还有些怵他?”我的话里隐隐带了一些挑拨。
“倒不是怵,只是今时不同往日,等我一人做大,还需要点时间。”
我心有戚戚然:“我还以为,楚家早已是你一个人说了算。”
楚言不以为然地摇了摇头,苦笑了一声:“你不算是这个圈子里头的人,我也不怕跟你说句实话。让外人看着楚家由我一个人说了算,这是对外必须做的工夫。至于真相怎么样,那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内情。难不成,你以为楚家那几个叔伯兄弟都是好对付的茬儿?不说别的,就赵子云婆娘三天两头的给我找事儿,老子这后方还怎么稳的下来?!”
原来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原先还想着楚言在挤兑下了楚宇之后,在楚家该算是过着顺风顺水的日子。但没想到,这一切竟然是我想太多了。
外人看到的光鲜亮丽,却并不是真的,他也有他的为难之处。
但楚言对我的直言不讳,我心里有时候也会在想,可能我在他眼里,少少的还是会有一些不同。我从未将他的戏言当真,更多时候,我只是单纯的觉得,我们算是聊得来的朋友。
楚言给我提的三条路子都走不通,这不禁让我一下子犯了难。
跟楚言告别后,我回了李纯那里。
今晚,孟岐倒是没来,不过他倒是托人送来了可口的夜宵,倒是颇为用心。我作为个幸运儿,自然见者有份。
当佣人们全部推下,我和李纯两个人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喝银耳燕窝汤的时候,我看着在一旁摇篮里睡的正香的程望,不由对李纯问了一句:“李纯,其实……你有没有想过跟孟岐在一起?”
现在程老爷子已经离世,但李纯却还年轻,她不过是个刚过二十岁的女孩儿而已,难道真要把自己大把的青春都花费在照顾程望长大成人上,而丝毫不为自己考虑考虑吗?
我为她觉得可惜,也看得出她和孟岐之间并不是没有感情。或是因为我自己的感情并没有获得一份圆满,所以我格外希望他们彼此能幸福。
他们俩都作为我的朋友,我总是希望他们好的。
对此,李纯却忽的一下子就沉默了,不知过了多久,但见她低着头,喃喃说道:“他不会娶我的。”
李纯的语气很是笃定,笃定的甚至于我好像在这其中听出了一丝绝望的意味。
缘何如此?
为何相爱,却始终不能相守?
偶然听到佣人的闲聊,知道孟岐往李纯这边跑的很勤,但凡他有空,每天都会过来看看。而且,在他每次过来的时候,不管是给李纯,亦或是给程望都会带很多东西。就像是今天,虽然他因为加班没空过来,但还是托人送来了夜宵,其间的心意不可谓不明显。
只是,李纯为什么这么笃定地说,孟岐并不会娶她呢?
我有些疑惑地看了李纯一眼,看到她看着电视里正在放的《三国》,指着里头的貂蝉和吕布对着我说道:“你看,貂蝉在跟了董卓之后,就算以后吕布为她弑父杀了董卓,貂蝉也跟了吕布,但那一切也只是存在于小说电视里头,现实中,这一切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在《三国》中,吕布喜欢上了他义父董卓的宠妾貂蝉,其后更是因此而杀了董卓。
可就像是李纯所说的那般,这一切只存在于虚拟的小说和电视剧的情节之中。
现实生活中,孟岐怎么娶的了她?
虽然李纯最后并没有跟程老爷子领结婚证,但这个圈子里头的人,鲜少有人不知道她曾跟过程老爷子。而程老爷子作为孟岐的姨夫,这一层关系,即便是在程太太和程老爷子相继死了之后都无法改变,孟岐想娶李纯,光是世俗的眼光和道德的谴责就足以压倒这个男人的肩膀。
我不知道李纯是否因此,所以对孟岐的示好冷漠以对。可能正是看不到两人之后的未来,所以只能选择让自己一步步的退让。
或是因为提到孟岐而勾起了李纯心里的不开心,她在跟我说完这些后,便对着我说道:“你在这儿慢慢吃,我先抱宝宝回房间去睡。”
“对不起。”在李纯抱起孩子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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