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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晌缱绻情两生-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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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们相信他会醒过来的,他的求生欲很强。你们可以进去一个人看看,不过不要大声喧哗。”
叶菲儿想都没想就向病房冲过去,被庞婉珍一把推向一旁,“为了我儿子的命,请你走,我们永远都不想看到你。”
“他是为我受的伤,我只看他一眼,脱离危险我自然会离开。”叶菲儿恳求道。
“你只有远远离开他,永远不再见他,就是他最大的安全!”庞婉珍咬牙小声道边向房内走去。
“菲儿,先走吧,有什么情况我会告诉你。”汪雨丞轻轻揽过她的肩。
叶菲儿只好含泪一步一回头,跟着汪雨丞离开。
叶菲儿本想出院,自己行动已经不成问题,回国养着更方便,可是一想到门清凡还没脱离危险,她难以安心,便答应了汪雨丞继续在医院中住着。
……
天气下起了雨,雷电交加,病房内外一片昏暗。
叶菲儿没想到庞婉珍这个时候会在门景怡的陪同下来找自己。
庞婉珍脸色阴沉,就如外面的天气,一见叶菲儿就咄咄逼人不客气地说道:“叶菲儿,你这个克星,我做为一个母亲再次请你离清凡远点,我不允许你再接近他,十多年前你害的他死过一次,现在再次害的他命悬一线,你要是有良知就不要再见他,请远离他!……”
庞婉珍刚开始声音透着冷厉,到最后完全就是颤着声音恳求叶菲儿了,她越是这样,叶菲儿越是一脸的迷惑不解,她不知道庞婉珍为什么这样说。
从门清凡病房回来,她还在琢磨庞婉珍的话,现在她又这样说,她想弄明白。
她对庞婉珍歉意说道:“阿姨,我和你感同身受,理解你的心情,可我和清凡才认识一年多的时间,怎么会在十多年前也害他了?您是不是记错了?清凡是很帮助我,我们彼此坦诚相待,他敬我为好友,我也把他当作是无话不谈的蓝颜知己,我对他给我的帮助感谢还来不及,怎么会生出害他的心呢。因为我他出了这种事,我比你们还难过……”
叶菲儿话还没说完,右脸颊“啪”的一声脆响再次挨了庞婉珍一巴掌。庞婉珍怒气再次被激发,像是一头发怒母狮,怒不可遏。
“妈,当心身体……”一旁的门景怡嘴上这样说着,却站着未动更没有制止母样的动作。
庞婉珍喘着粗气,圆瞪双目,失去了往日的优雅,她一把抓住叶菲儿胸前的衣服,盯着叶菲儿的脸,一字一顿地出声,“看来不跟你说明白,你是不会死心的,你曾经叫那煜!是不是!”
叶菲儿被打得头晕目眩,眼前金星乱冒,听庞婉珍说出自己曾经的名字,她惊怔了。被宠婉珍逼得紧靠在墙上,任她抓着自己胸前的衣服发着愣忘记了反抗。
她抚着自己红肿的脸,张着嘴吃惊地看着庞婉珍那张由于气愤而变形的脸,而庞婉珍接下来的话,让她彻底僵化在原地。
“清凡就是守宁,是于守宁!你毁了他的容差点要了他的命!你为什么不死掉,为什么现在又出现在他面前!你去死……”庞婉珍失控般发疯地大声嚷道,把叶菲儿用力向一旁一推。
叶菲儿踉跄几步摔倒在地,庞婉珍的话无疑就像头顶突然劈下的一声炸雷,惊得叶菲儿瞬间似一个雕像,她倒在地上一动不动怔怔,眼睛空洞着,就像傻了一样。
她的样子让庞婉珍和门景怡也是一愣怔,门景怡走到她面前俯下身看着她,见她睁着眼还在喘息,才过去扶住情绪激动浑身直颤的庞婉珍,安慰道,“她在装死,没事儿。”
叶菲儿脑中乱作一团,唯有一个名字清晰,她机械地喃喃出声,“门清凡是于守宁?!是于守宁?……怎么可能,不,肯定不是!”
她眼泪掉了下来,这么多年努力压制着自己不去想的名字,毫无征兆地被人说出来,就像是
好不容易结了痂的伤,被人硬生生地揭开,她心中似突然被猛扎一针,她突然紧紧揪着胸前衣服,身体绻缩在一起,脸上的表情很是痛苦,嘴里有了腥甜。
“妈,她不会死吧……”她的样子,还是让宠婉珍和门景怡有点心虚。
“哼,她命大着呢。”庞婉珍冷声道。
好半天叶菲儿才意识回落,她坚难地吞咽一下,慢慢地转头去看让她清醒的声音,,用手撑着地缓缓起身,站起来时脚步踉跄了两步差点摔倒,她极力稳住自己,上前一把抓住庞婉珍的胳膊,声音颤抖小心地问道:“阿姨……你刚才说……谁……是于守宁?你为什么这样骗我?你是位善良的母亲……怎么能在她人伤口上撒盐呢!”
门景怡上前把她的手甩掉,不友善地看着她,“真会演装可怜的戏,你就是这样骗我哥哥的!”
庞婉珍见她还是一副毫不知情的样子又恨又气,眼中噙了泪,却是咬牙说道:“你才是在我儿子伤口上撒盐的刽子手,你好狠毒,害他一次不行还第二次!你还在装不知道?又在利用他?十多年前为救你被大火毁容九死一生,你不知道我们是如何把他从死亡线上拉回来的。
可他醒来的那一刻听到你不在人世了,竟然一心求死,这十多年他是怎么过来的只有我这个做母亲的最清楚,本来他已经开始学会了忘掉你,和雨洁开始新生活时,你竟然又阴魂不散地出现在他面前,你真是个扫帚星!扫帚星!!远离我的守宁,把他还给我……”
庞婉珍的情绪瞬间再次激动起来,她声音尖厉地嚷着,“拿走!”她说着把从门景怡为她提着的手提包中拿出一张微泛黄的纸扔给叶菲儿,飘落在叶菲儿的脚下,上面画着一位拉琴的少年。
叶菲儿一见,猛地一把抓起纸,声音颤抖,“这画怎么会在你手中?你们是怎么知道我和守宁的事?是想用这些来要挟我吗?”她说到这儿停了一下,眼神变得坚定起来,声音也冷厉了,“别做梦了,我是叶菲儿,你们从我这儿得不到什么。”
一旁的门景怡早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这话她嗤道:“谁稀罕,到是你真是能耐,就算我哥哥变成了别人的容貌,你竟然也能认出来,不放过她,真是他的克星,劝你离开他,否则我会把你曾经的丑事让全世界都知道。”
叶菲儿此时脊梁挺直,冷笑道:“随便你们如何胡编乱造,威胁对我来说没用,不信你们就试试,看我会怕吗?”
此时的庞婉珍见叶菲儿强势起来,是急血攻心,眼前一阵发黑,门景怡忙搀扶住她,她极力稳住自己,喘着粗气眼睛就像要喷出来火,看看房间内,突然冲过去拿起桌上输完液的瓶子对着叶菲儿一通乱打,嘴里嚷着,“试就试,我的儿子就是于守宁,是于守宁,离开他……把他还给我……”
叶菲儿根本无防备庞婉珍还会做出这样出格的事,本能地躲闪着,可宠婉珍就像是发疯了也不管是哪儿,对着她一通乱打,虚弱的叶菲儿眼前直发黑,鬓角倏地刺痛,接着一温,血顺着脸颊流下来,她身体晃着,头晕目眩,一下摊倒在地上,血滴在她胸前,脑中被那个名字刺激的欲裂,“于守宁!于守宁!你们为什么用这个名字来伤害我。”
她一遍遍地重复着这名字,那声音在脑海中一声高过一声,刺激着她大脑嗡嗡作响。就像有千只万只鸟儿在她耳边叽喳叫个不停,声音一浪高过一浪,超高分贝的声音震扰的她头急剧地痛起来,陡然那声音快速消失,她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她牵强地扯扯嘴角,想说什么,泪水模糊了视线,眼前的一切都在快速地摇晃,她模糊地看到庞婉珍的两片红唇在面前上方,不停地一上一下地张合着,张合着,这张合在变大变大……
第109章 年少情真
叶菲儿就这样昏睡着,好久不做的梦再次出现,这梦就像是那场大火灸烤的她神志不清,梦中的自己又回到了青春少女时代。
那是十七岁时,她刚刚回到海市,就读于海市某中学,这是一所贵族学校,这所学校所收的学生一部分是来自家境富裕的人家,另一部分就是各中学选送的优等生。
自从知道那曜辉外面有了别的女人还有儿子后,叶佩馨对他彻底死心。她不顾家里人的反对,在那煜十三岁时,把她送到北京娘家,让父亲给她找了一位国内有名的国画老师,专心学画呙。
那煜升入高三这年,那曜辉在海市的名望渐盛,“那一世金饰公司”不仅成功上市,分公司都开了几家,他经常出现在海市的媒体上,做着慈善公益活动。
那曜辉觉得那煜考上一所不错的大学,然后再出国读读研才是正道,一个女孩子就算画的再好,将来也难有所作为,那老太太也同意儿子的想法,出国留学回来才符合家里的地位。
虽然叶佩馨和那曜辉分居,对她是尊重,跟她商量时,叶佩馨知道拗不过母子两人,又不想再发生争吵,只是觉得那煜现在半途而废着实可惜,又一想,如果那煜能考到北京的大学,有自己的父母照顾,还能继续国画,这样更好。
她这两年患有严重的抑郁症外加喘哮病,自己每日练习书法,也不想多生事非,便妥协没在强求。那煜便回到了海市,叶佩馨对她看管很是严格,还找了家教老师给她补课,就是想让她能够顺利地考到北京去醣。
那煜明白妈妈的心思,也想再回到北京继续自己的画画,在功课上很是用心,成绩提高的很快。
……
“那煜,校园音乐会开始了,我们去吧。”好友黄姗妮进到寝室。艳丽的面容由于兴奋泛着少女特有的健康潮红。
那煜没来这所中学前,黄姗妮是本校的校花,她一来这称呼便落在了那煜头上。
黄姗妮为此耿耿于怀,处处和那煜作对,随着自己前呼后拥被众多男生追求的场面在渐渐缩小,黄姗妮不知为何,突然对那煜亲热起来,主动亲近她,和她一齐吃饭,一齐上课,一齐游玩。俨然一对形影不离的好友。
那煜初来乍到,一切都是陌生的,无论是学校环境还是老师讲课风格,都和自己以前的学校大不相同,她全心思用在学习上,这成绩刚有了起色,可不想让外界干扰自己,她对同学们对自己的称呼没放在心上,对于黄姗妮的示好,却很高兴地接受了。
海市这些有钱人家的孩子家里车接车送的,有些人根本不住校,那煜为了把时间多用在学习上,也为了不想回到那个让她压抑的家里,便说服了家里人,也住进了学校的公寓楼,利用课余时间再找老师补补课,想着争取考到北京。
黄姗妮见她住校了,也住了进来,还要求和她同住,那煜觉得两人有个伴也不错,而且姗妮熟悉学校的情况,性格开朗热情,便和学校公寓管理处协商,要了两人房间。
见那煜眼睛没离开书,黄姗妮一把拉起她,“去吧,音乐会有我们的学长,小提琴王子——于守宁。”
黄姗妮说到这个名字时,眼睛里跳动着激动的火花,“他曾是学校的校草,自他去年考上l大学,这校草的称呼还没那位男生能‘接-班’的呢。他是那样的帅,那样的让人着迷,尤其是那眉间淡淡的忧郁让人好想和他在一起。”
“都忧郁了还帅啊,花痴。”那煜笑着向黄姗妮丢个白眼。
“保证你见忧怜,走吧走吧……”黄姗妮说着拉起那煜就走。
两人手拉手一起向学校湖边走去,夏日的夜晚湖边有着丝丝清爽的风,湖的另一边不时传来阵阵掌声和欢呼声。
“那煜,姗妮!”两人身后传来喊声,是同班同学冯烎,“你们也去听音乐会吗?一起去吧。”冯烎说着和两人并肩而行。
“跟我们同行,是你的荣幸。”黄姗妮高傲地说道。
冯烎讨好地笑道:“一会儿我给你们去买冷饮。”
那煜知道冯烎在追求黄姗妮,冯烎看着那煜说道,“你听过于学长的琴声吧?马上就到他了,保证你过耳不忘,余音绕梁三天不会散去。”
“切,就你知道。”黄姗妮向冯烎翻个白眼不屑地道。
一曲优扬的小提琴声传来,的小提琴曲,忽而高亢忽而低沉,如泣如诉,让人沉醉。
湖边搭起的舞台上,一位身材高挑的年轻人,正全神贯注地拉着小提琴,灯光投射在他身上,他蓝色衬衫,米色休闲裤,远远望去迷离梦幻,就像一位久等心上人不来的忧郁王子,在用琴声倾诉相思之情。
“好帅啊!”黄姗妮双眼放光兴奋地说道。
叶菲儿看着全神贯注于演奏中的于守宁,心中忽然一动,她想起多年前在街角,同样拉着小提琴的一位男生,只不过那是位十二三岁的小男生,和这位…
…她看着看着唇角泛起了笑意,眼光都透着兴奋。
于守宁演奏完,一连出来三次给热情高涨的同学们谢幕才算罢休,他悄悄地从后台向公寓楼走,已经一学期不回家了,想想妈妈和妹妹,眉头舒展了,可一想到家中即将新增的另一个男人,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蹙了起来。
“于守宁,你是个不守信用的人!”一声清柔的声音似清泉流淌从一旁传来,是悦耳中听,谁这样说他?他蹙眉回头。
校园的路灯下,一位齐耳短发少女,身穿白色连衣裙手里拿着一张纸站在哪儿,略歪了头,闪着一双好看的凤眼看着他,光影在她身上形成一圈柔柔的晕色,光影中她就像童话中的公主,有着些许迷离些许梦幻。
少女故意绷着一张清丽的面容,可唇角的弯度和含笑的明眸俏眉透露出了她的心思。
见于守宁看她,她俏皮的歪头向他眨一下眼,那意思就像在说“你敢不承认?”接着傲娇的扬起了好看的唇辩。
于守宁心底似被人敲了一下,某种情愫突然跃起,他似乎看到了湖中的白莲瞬间绽颜,周围的景物顿失颜色,洁净不沾尘烟,看一眼似乎都会亵渎,娇俏怜爱,让人屏息,生怕呼出浊气污了她的清洁。
两人就这样对视着,一秒……两秒……时间过了多久他们忘了,瞬间又像突然凝固,于守宁脑中灵光闪过,就像阳光骤然穿过厚重的云层照亮万物,他心头震荡,心跳加速,难掩兴奋之情,脱口答道:“不,我没忘,我欠你一首曲子。”
“你是那个小男生?”
“你是那个小女生?”
两人同时出声,接着都笑了,于守宁走近那煜难掩兴奋之情,“总算找到你了。”
那煜把手中的纸递给他,“呶,迟到了七年的画像。”
于守宁有点惊讶地接过来,一位专注于拉小提琴的少年栩栩如生跃然纸上,正是七年前的自己,右下角注着名字和日期。她原来叫那煜。
“七年前那天,我妈妈突然犯病,在医院安顿下来,我才去街角,可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你来,我一连几天都去街角,再后来我们搬家了。”
于守宁眼神熤熤生彩注视着那煜,“今天终于可以跟你说声迟来的‘对不起’了,我欠的曲子必补上。”
那煜眉眼生花,点点头,“不迟,只要心里记着,什么时候都不迟,说明你是个言而有信的人。”
两人沿着湖畔走着,聊着,七年的时间要聊的话太多了,他们有时间,一定是人生路上精彩的时刻,都不会再错过那沿途为彼此展放的花朵。
眼看已经深夜,两人一副恋恋不舍的停了脚步,“明天下午课后,我等你,为你补上曲子,你可想听。”于守宁双眼含情说道。
那煜娇羞地望着他,点点头,“好,我一定会去。”
不远处,掩在树后阴影处的一位女生,看着两人聊的忘记周围一切的身影,她紧咬的下唇泛着白,眼中充满了嫉妒之色,就像要燃起的火,要把前面的少男少女焚烧。
恋爱中的女生像水,娇柔多情,水溢四澜,就连枯燥的数学题那煜都感到变的都容易了,那种从心里渗出浓浓甜蜜,浇灌的她似那湖中的白莲娇洁,光彩亮丽的让人看一眼就沉醉,衬得她娇俏的面容更加清艳。
于守宁觉得自己二十年忧郁岁月里就像突然照进了一道七彩霓虹,照亮了自己由于家庭原因,变得坚硬孤寂的心,就像时时沐浴在暖阳中,冰硬的心,瞬间被濡湿融化了。
而那煜一想到于守宁那深邃多情的眼眸,就心跳就加速,她兴奋中又娇羞。从小就专注于学画,从没有一个男生让自己的心这么不安定,她觉得只要于守宁在身边,就算是阴天心情都是明亮的。
当于守宁初吻她时,那柔软的唇覆上她的唇辨时,她心跳快的就像有一只小兔子在胸腔中乱跳着要出来,脸火辣辣的烧,就连大脑都空白一片,真有一种不知身在何处,今兮是何年之感,唯有慌乱的眼神看着近在眼前的俊脸,身体僵着,发着呆,手不知所措地紧紧抓着于守宁的衣服。
“我的小傻妞,闭上眼。”耳畔于守宁柔柔的声音提醒,透着酥酥的麻,她又羞又囧地反应过来,温温的呵气让她感到一种别样的心跳,是莫名的渴望。
恋爱中的于守宁,眉头忧郁之色变得舒展了,为了见那煜一面,他每周都要坐几个小时的动车赶回海市,周日晚上再赶回学校。
第110章 雪场惊情
那煜为了见他,周五周日不让家里司机接,叶佩馨不知道她的心思,担心她的安全,“我都这么大了,又是和同学一起去上学回家,没事的。”那煜解释着,“就是黄姗妮,她爸爸和我爸爸又很熟悉。”
“黄万丰?”叶佩馨问道,皱了一下眉,那曜辉的事情叶佩馨早就不过问了,她独自在那家的老宅的小楼多年,“两个女生也要注意安全,别让你爸爸和奶奶知道,否则又要生出一些莫名的事端。”叶佩馨叮嘱到,便没在说什么,女儿善解人意,听话懂事,她觉得不让车接送也并没什么不妥,她像那煜这么大时已经出国读书了。
“你放心吧,爸爸忙的顾不上我,奶奶吗?我自有办法。”那煜搂着妈妈的脖子撒着娇。
那曜辉每天忙于生意和应酬,只要那家的老太太别阻挡,那煜就可以利用周五和周日的上午和于守宁见面。
“诚叔叔,听说你女儿生病了。”那煜在一次的返校途中问司机阿诚。
“是啊,医生说是间歇性癫痫。”阿诚叹了口气。
“谁照顾她。”
“我太太要上班,只有我妈在医院陪着。”
“那你应该去陪她,爸妈都不在身边,小孩子的病不容易好。”
“谁说不是!”阿诚叹口气。
那煜继续说道:“这样吧,我每周五和周日你不用来接我了,先去照顾你女儿吧,直到她好了,我何时让你接时,我会提前一天告诉你。”
“这怎么行,让老太太和那先生知道了,我……我饭碗难保。”阿诚忙说道醣。
“你放心,这是你我的秘密,周五上午你出现在我家一下,让家里人知道你来接我了,出门后把我放下我自己去学校,你就去忙你的,你不说我不提,谁也不会知道。”
“可是……”
“别可是了,多关心你的家人,我都这么大了,不用你接送了。”
“小煜谢谢。”
“你别客气,把我放在前面的甜品店门前就去照顾你女儿吧。”那煜指着街边道。那是她和于守宁相约的地方。
一架单车载得满满的开心和快乐,每次于守宁都把自己的衣服给那煜垫在后座上,“这样不会硌到你。”快乐的日子总是让人留恋,海市的大街小巷留下了这对相恋的少男少女快乐身影。
这段时间那煜觉得黄姗妮有点不太对劲,对自己不是那么热情了,好像有什么心事,“是不是冯烎惹你不开心了。”她问道。
黄姗妮冷嗤一声,“他也配。”她说着脸上扬起好奇的笑容,问道,“你和于学长进行到哪一步了?他吻你没有?有没有……”
“姗妮,都要高考了,你还琢磨这个。”那煜有点不好意思地打断她的话。
“这有什么,相恋的人之间做什么都很正常,你不知道吗?我们学校有好几对都在外面同-居了?”黄姗妮不以为然地说道,见那煜丢给她一个惊讶的眼神,抿唇不语,她心里涊涊的,摆出一副忧怨的样子说道,“你和于学长相恋,不知道秒杀了多少女生的纯情的心啊,都碎成肉馅了。”
“是吗?包括你不?”那煜大笑道。
“我吗?有一点,不过我为你高兴,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黄姗妮立刻笑着答道。
“谢谢你姗妮,你对我最好,总是为我着想。”一提到于守宁,那煜就难掩高兴之情,“你知道吗?守宁要在寒假带我去滑雪。”
“滑雪?海市哪有冬天?”
“我们准备去h市。”
“好羡慕啊,我上中学时去加拿大和英国滑过,没去h市,也好久没去滑了,好想去。”
“那一起去吧。”叶菲儿想也没想就脱口邀请。
“好啊,好啊,小煜,你真是太好了。”黄姗妮兴奋地嚷道,“我叫上冯烎一起去。”
“好,我们四个正好有伴。”
……
学校要放寒假,三人跟学校说提前回家,都不敢让家的车来接送,坐上动车,和于守宁约好,在h市相见。
“守宁,我在这儿!”一出了车站,看到于守宁,那煜便向他飞奔过去,于守宁迎向她一把抱住她,原地转着圈。
后面的黄姗妮和冯烎愣愣地看着,冯烎脸上是失落,黄姗妮脸色变得很是不自在,她紧抿了唇,眼中闪过狠戾之色。
于守宁看到了两人,愣了一下,悄声问那煜,“怎么还有他们?”
那煜无所谓地笑道,“正好姗妮和冯烎好久没滑雪了,就一起来了。”看于守宁一脸的深沉,怕他不高兴忙又道,“人多热闹,再说他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
于守宁点点头。
“嗨,于学长,见到你好高兴。”黄姗妮脸上换上了兴奋之色,上前伸出手臂就要拥抱于守宁。
于守宁不着痕迹地顺手抓住了她的
双臂笑道,“这儿比不了海市,你穿的少了点。”说着放手,走到冯烎面前,轻拍一下冯烎,“嗨,冯烎,越来越帅了。”
“是吗?学长,我是不是有接你‘校草’的潜质啊?”冯烎笑道。
“我看行。”
……
滑雪场上一片热闹的景象,于守宁刚刚学会不久,还滑不利索,只能在初学道慢慢滑。
那煜在外公家时,北京室内外都有滑雪场,滑雪很方便,她也滑的不错,黄姗妮和冯烎更不用说了,两人经常在假期随家人去国外游玩滑雪,一看就是高手,滑的过程中还可以跳起来玩一个高难度的动作。
“你去上面滑吧,别跟我在初学场地。”于守宁劝着那煜。
“那煜,上来滑……”黄姗妮和冯烎也叫着她。
“去吧,我看着你滑。”于守宁用爱宠的眼神看着她,“小心点。”
“那好,我上去滑一会,就来陪你。”
那煜从山顶上急速而下,她轻轻一跃跨过一个小丘,从一个小坡上而起,那种迎风飞翔的感觉让她舒爽之极。
一个落下时,她突然脚下一滑一只脚的滑雪板竟然从脚上飞出。
她一下子摔倒,从滑雪场的斜坡上向下翻滚,翻滚的过程中,她拼命用手中还抓着的一个滑雪杖不停地猛戳雪地,虽无济于事,不过下滚的速度到是得到了缓冲,却没有停下的迹象。
此时,紧跟在她后面的黄姗妮见她摔倒,不知是想救她还是被吓坏了,直直向着她冲过来,过大的冲击力再加上慌乱,黄姗妮惊慌地大叫着,“那煜躲开……”
那煜根本不知道后面冲下来的黄姗妮,自顾不暇更听不到黄姗妮的叫喊,黄姗妮擦着那煜的身体飞驰而过,刚刚缓冲下来的那煜又被她巨大的力道带的摔出场地,向向山滚。
一直在山下随着那煜的身影来回移动的于守宁,一见那那煜摔倒,惊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他扔掉滑雪杖,连滚带爬地奔向那煜。
“小煜……”他迎着下滑的那煜就跑了过去,用身体拦住下滚的那煜,把她紧紧抱住,可急速而下的惯性把两人冲的更远,掉下一旁的山下……
滑雪场的老板姓丘,人称丘哥,正在办公室跟古董贩子谈生意,一副似懂非懂地拿着一只碗在看。
一听说出事了,大声问道:“人死了还是残了。”
“丘哥,没死,也没残,受了点轻伤。”
“到不好办了。”丘哥嘀咕一声,摸摸他的大光头。
幸好昨晚的大雪,而清理滑雪场的雪都堆在那个山坡下,厚厚的大雪到是救了两人。
那煜在下落时被于守宁死死抱住,除了下滚中胳膊腿的磕碰青肿擦伤外,到也没什么大伤。
到是于守宁,在拦抱她时被那煜一只脚的滑雪板戳中了小腿,划出了一道长口子,鲜血直流。两人被送到滑雪场的医务室包扎,伤口太大要缝合才行,可对方就是不同意送去医院救治。
“守宁,忍着点,都是我的原因,害你受伤。”那煜看着鲜血都渗出棉衣了,把于守宁把衣服都染红了,吓的声音都颤抖了。
“小煜别怕,我没事儿,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没受伤。”于守宁忍着痛,脸上带着安慰那煜的笑容。
“你们这是什么烂设备,把人伤成这样了,我们要赔偿!”黄姗妮气愤地嚷道。
“赔偿?是你技术不行把我们的设备损坏了,怨我们?”丘哥从门外进来说道。
“是你们的滑雪板不合格,你看看都折断了。幸好没出人命,让你们赔偿还是轻的,否则我们法庭上见。”黄姗妮不依不饶。
“哼,你以为丘哥是被威胁出来的?法庭上见我会怕吗?残了我才怕呢!”丘哥不以为然地嚣张地说道。
“姗妮……”一直拿着那煜那坏掉的滑雪板看的于守宁这时制止还要发问的黄姗妮,“不要说了,所幸小煜无碍,已经万幸了。”
“可是你受伤了。”黄姗妮嚷道。
“您是丘哥,对吧?”一旁的于守宁硬撑着在那煜的搀扶下站起来说道。
“是啊,你想怎么着!”丘哥正眼不看这四个学生,只顾小心地上下翻看着手中的一只古董碗。
“我们不要赔偿,你看我们都摔伤了,到医院检查包扎一下,这是必须的吧!”
“我们医务室,不是给你包扎了吗,这不都喘气呢吗,有必要去医院吗?”
于守宁强忍着怒气还要说话,胳膊被那煜扯了一下,就听那煜口气中带了讥讽说道:“看丘哥也是个人物,应该收藏珍品才是,没想到会青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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