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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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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制自己收回眼神望向远处,两只手不自觉地交握放在膝上。
“什么事快说,我等会儿还有事。”她冷冷地问。
孙琦在椅子上坐下,两个人一左一右占据了长椅的两端。
过去的如胶似漆俨然已被现在的距离代替,又有谁,能懂他们此刻的心情。
孙琦说:“你帮我租的那套房子我不想继续住了。”
“你是有钱找更好的地方了?”
“没有,我只是觉得那里离我公司有些远,上下班不方便。”
他张口就让梁桔心灰意冷,她以为他们的分手会让孙琦有所反省。
梁桔嗤笑,将刘海撩向耳后。“以前怎么没听说你觉得地方远,还是她嫌弃远?”
孙琦听出来,那个‘她’指的就是那个第三者。
“行啊,不想住就搬了吧,反正我又不在乎用那点钱养一只白眼狼。”梁桔压抑自己快要跳出来的心,她太激动了,恨不得现在立马离开。
‘白眼狼’。孙琦双眉不经意间紧皱,低头看向自己脚下的草坪。
“这件事对你来说很突然,但是。。。我真的觉得我们不合适,你会找一个比我更好的人…”
“打住!”梁桔伸手做个停止的动作,表情很夸张,示意孙琦闭嘴,“孙琦,你不要以为我对你还有什么想法,就算有也早没了,即使你刚才是提出要复合,我也不会答应,我还没有那么贱!”
孙琦觉得可笑,侧头看她,“为什么是我要提出复合,难道你就不能主动一次,主动低头对你来说就那么难吗?”
“我主动认错?你一条被人穿过的破裤子凭什么让我梁桔主动要求继续穿?”
这话很难听。
“梁桔,你不能好好说话?”
“不能!我为什么要跟你好好说话!”梁桔心里的火莫名促燃起来,她蹭一下起身,声音大的立刻引起了周围人的侧目。
或许几年后的梁桔重返现在可以表现的很平静,但此刻,她还很年轻,还没有老练到可以轻易控制自己的情绪。
孙琦顾忌地朝四周看一眼,压低声音道:“我知道你觉得委屈,可感情本身就由不得我们自己控制…”
“我不委屈,我有什么可委屈的!”梁桔指着孙琦,“你在外面惹小三还装得一脸高贵,你问问你自己,自从我们好了之后,我做什么不是为你着想,我为你付出了多少!”
“够了!我听够了!”
孙琦忽然失控,他跳起来掐着腰在原地转一圈,指着梁桔的手抬起,放下,又抬起。
“你总是说你付出有多少,难道过去两年就只有你在付出吗!梁桔,我们分手你难道就一点责任没有吗?我是你的男朋友,不是你儿子,你没必要每天像照顾孩子那样来照顾我!”
他说:“我要的是一个尊重我的女朋友,不是一个保姆!”
梁桔怔怔地看着他,心彻底冰凉。她看着曾经爱过的男人失态的把所有委屈一并朝她发泄。
孙琦继续道:“你每天不仅要给我打很多遍电话,下班之后还不让我跟同事出去,你总说他们会带坏我,可你知道吗,你现在每次打电话我都觉得很丢脸!梁桔,你猜我同事都管你叫什么?他们说,你就是孙琦的保姆,孙琦找的不是女朋友,找的就是一个老妈子!”
“老,妈子?”眼泪,被硬生生憋了回去。
原来一切都是她的错?
“我对你好,是错了?”梁桔轻轻地问,声音无力。
她对他好,有错吗?还是,她压根就不应该对这段感情那么投入?
梁桔看着孙琦,看他怒吼的表情,“说,继续说,都走到这一步了,还有什么话,你统统都说出来。”
孙琦胸口上下剧烈起伏着,他咬着牙脸上青筋爆出,看梁桔的眼神都带着厌恶。
梁桔缓缓上前一步,看着他的脸。“原来你这么烦我,跟我在一起,真是委屈你了。”
“你知道我忍你忍了有多久!”孙琦指着梁桔的鼻子,“你不就是家里条件比我好那么一点,你至于整天和你那帮朋友炫耀你有多爱我,为了我你牺牲多少吗!我告诉你,那些都是你自愿的,没人逼你!还有那个于言洁,整天就知道去泡那些富二代,想着怎么钓凯子,我告诉你梁桔,你那帮朋友迟早害了你!”
“你还是人吗!”梁桔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失控了,“那是于言洁,你忘了你找不到工作是谁借钱给你租房子!于言洁再怎么不好,她也是我的朋友!”
“我呸!她巴不得我们早点分手!”
孙琦看着梁桔,一脸讽刺,“就是你那帮虚伪的朋友整天没事在一起就知道互相攀比!我就是没钱,就是穷,怎么了,用得着她于言洁在背后挑破离间吗!”
心疼得似要炸开,梁桔不可置信地摇头,“孙琦,我真庆幸我跟你分了手,我真庆幸我现在终于看清了你的真面目!”
不愿在这多待一分钟,现在的每一秒都是用来毁掉过去所有的真心实意。
周围围了一圈路人像看戏似的看着他们俩,梁桔推开人群掉头就往公园出口走,她听到孙琦一直在后面喊,“你站住!”
知道他追了上来,她加大步子,他让她感到憎恶,她为自己上一秒还存在的悲伤感到遗憾。
连续几天没有好好吃饭,再加上头顶的太阳晒得似要把人烤熟,梁桔很虚弱,有些头晕目眩。
在公园门外的车站旁,孙琦一把抓住梁桔的胳膊,力气之大,让她险些一个踉跄摔倒。
“我之前给你买的手机,还给我!”
梁桔不可置信地抬头,盯着孙琦伸在自己胸前的手。她究竟,爱上了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猛地甩开他的束缚,梁桔虚弱地倒退几步。
当她撞到身后的墙上时,孙琦都没有半点上前扶她之意。
包里的手机怎么都找不到,梁桔一把将包扔到地上,把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东西洒一地,那部手机掉在脚边,梁桔捡起顺手甩在孙琦脸上,“拿去!”
孙琦放下挡脸的手,捡起地上的电话还打开试试,怕是摔坏。
走之前,他还不忘提醒她,“那房子没到期就退租,你别忘去给房东交违约金。”
“滚!拿着东西快滚!”
梁桔感觉浑身都在抖,如果不是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她恨不得上去给他两个耳光。
这就是她曾经用心去维护的男人,她为了他还跟自己的好朋友吵架,她不让外人去评论他们的感情,最后却被他踩在地上。
梁桔倚着墙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她蹲在那死死盯住脚下那一块被阳光刺穿的方砖。
她就像这块石头一样,被人挖出赤。裸的暴晒在阳光下,外表很坚强,其实里面早已经是空的。
她哭不出来,所有的坚强被蒸发,连最后一滴眼泪似乎都挥发在空气里。
这一幕已经引来路上不少行人的围观,不仅有等车的路人探头看来,还有堵在马路上的私家车里面的人,也纷纷探头望着这一出。
“那女孩可真可怜。”
钟玲坐在副驾驶的位置对身旁的男人轻轻呢喃。
男人单手扶着方向盘,墨镜遮了半张脸。
他视线冷冷地扫向窗外的人,沉默不语。
“分手也不至于做的这么绝情啊。”
钟玲脸上一副很受伤的模样。忽然,她转头问身旁的人,“如果是你分手,也会做得这么薄情吗?”
男人浓黑的双眉间总会染上一层浓浓的愁意,让钟玲几次想伸手替他抚平上面的皱褶。
“我不是他。”他淡淡回答,收回视线启动车子。
车流终于前进几步,毛东脚踩油门,将车朝前开,车子离梁桔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梁桔蹲在地上一点点将东西捡回到包里,阳光太晒,她感觉自己像是生在了一个火炉里,大把汗从额头流下。
终于收拾好了所有东西,可是蹲的时间太长,起身时,又是一阵眩晕。
她一步一步缓慢地走向车站,倚在站牌上等着公交车。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帮帮她,她好像不太舒服。”钟玲问毛东。
毛东的视线再次落到那女孩身上,他注意到她的脸色极其惨白,嘴唇也没有血色,像是中暑了。
看她忽然晃晃悠悠地走向车流,钟玲吓得立马解开安全带跑了下去。
“你没事吧!”
眼看梁桔要摔倒,钟玲赶紧将她扶住,两人走上马路边上的水泥台阶上。
刚才梁桔从包里拿出零钱想要坐车,可手一滑硬币掉到了地上滚向道边,她本是想去捡,可不知为何脑袋一阵阵眩晕。
“谢谢你。”梁桔低低地说。
“你住哪,我们送你回家吧,我的车就在那。”
梁桔顺着钟玲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一辆黑色的丰田轿车,驾驶位置上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被遮阳板挡住看不见模样,只能看得到穿了一件白色的衬衫。
“谢谢你,我家就在附近。”
“那你自己要小心。”
“嗯,谢谢。”
看着钟玲上了车,看见驾驶位置上的男人贴心的给她递来矿泉水,那一刻,梁桔的心里全是对自己的嘲笑。
这世上还是有好男人的,怪只怪,她看错了人。
公交车不一会儿就来了,只剩下最后一排的空座,梁桔扶着把手缓缓走过去。
车汇入到车流里,前方路况变得好转,停在马路上的一辆辆私家车也开始前进。
梁桔看见,那辆丰田轿车从后面赶超上来,没一会儿,就超过公交车驶向了前方。
她瞥见,那个幸福让她羡慕的女人坐在车里对身旁的人不知说了什么,笑容挂满嘴角。
***
打开表姐家门时梁桔感觉全身像被抽空一样,她咬着牙脱了鞋一头栽倒在床上。
表姐家的狗,一只棕色的泰迪见她进来,扑腾着小短腿就朝她跑去,还不停用舌头舔梁桔的脸。
床不高,小家伙两只小爪子搭在床边舔了几下,然后后退几步,一下就蹦到了床上。
梁桔侧躺,小狗就乖乖钻进她的怀里。
身上的衣服早被汗打湿,梁桔感觉浑身又粘又潮。胳膊实在没力气抬起来,梁桔勉强睁开眼看着小家伙,挤出一丝笑。
“多多,现在就只有你还爱我了。”
多多枕在梁桔的胳膊上大眼睛忽闪忽闪望着她,还时不时吐吐舌头,舔舔梁桔像是鼓励。
“我是不是很没用,居然这个时候生病,让那个坏蛋看到了笑话。”
梁桔摸摸它,“多多,你说,我是真的错了吗?”
小泰迪好像是困了,小眼睛渐渐眯了起来。
第6章 重新出发
——失恋的最佳治疗方法,就是放下,不纠结。
放不下;不是因为有多珍贵,而是耿耿于怀。
***
“到了。”
毛东将车停在北星门口,并没有下车的意思。
钟玲看了他一眼,慢慢解开安全带。
她犹豫了片刻,握着手里的包,道:“听说你前几天在酒吧,和一个女人…”阳光从窗外斜射进车内,毛东墨镜里反射出她略带失意的表情。
毛东握住方向盘的手侵在阳光下,墨镜下的表情依然淡漠。
见他并没有回答的意思,钟玲抿了抿唇,无声叹息,推开车门。
踏入北星之前,她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车鸣笛声。
钟玲站在北星门前的台阶上回身,看着驾驶位一侧的车窗缓速降下,毛东探出头。
“过几天会进一批货,到时候我过来帮你。”
“好!”钟玲的脸上立马露出了笑。
看她进了北星,毛东并没有立刻走,而是从车里拿出一根烟点上,慢慢吸了一口。
夹着烟的手随意地搭在车窗外,烟灰脱落掉到地上,毛东头靠椅背,慢慢闭上眼。
他一直是一个自律的人,今年二十七岁,不是没有过女朋友,但在情。欲这些事上并不算太痴迷。
他经营一家酒吧又是经商之人,平常应酬中难免会碰上一些出格的事,可女人对毛东来说算不上有多诱惑,他也自认从没有失控过。
毛东洁身自好从不随便碰女人,那天那个女孩也称不上是美女,顶多身材很好,依照他平常的习性来讲,根本不会有任何回应,所以,当那个女孩强吻上他的那一刻,他反常的行为也让他自己感到意外。
如果那天她真跟他走了,那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中邪了。
摘下墨镜扔到座位上,毛东揉了揉眉心,所有的一切他自己也无法解释。既然无法解释,那也就随它去吧,他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就当是清心寡欲多年一时的冲动吧。
只是,他希望不会再有下次。
***
当‘我们’还原成了‘我’跟‘你’,当‘你和她’演变成了‘你们’,我们的故事早已谢幕。
失恋的刀口只能靠自己的舔舐慢慢愈合,有人需要一星期,有人需要一年,有人,甚至是十年。
至于说一辈子的,那大概只能出现在小说里。
无论多久,它终会痊愈。
早上不到八点,于言洁就被梁桔打电话从家里面叫了出来。
他们来的是老地方,位于学校门口十几米的一家小饭店,此时饭店墙壁上打着的电风扇正在滋啦啦地转个不停。
学校正值放暑假,饭馆里人不多,除了梁桔这一桌,只有靠门口的一桌有几个人在那低头吃饭。
最后一个油滋滋的生煎包被梁桔一口放进嘴里,她使劲咀嚼,鲜浓的汤汁流满口中。
暑假一大早就被人扰了清梦是一件很不爽的事,于言洁盘着腿坐在她对面的凳子上,有些蔫头耷脑,还不停打着哈欠。
她手里拿着瓶冰镇饮料,喝了一口,咂咂嘴,问:“你这是出了什么大事非要一大早把我叫出来啊?”
梁桔拿筷子戳穿一个包子,鲜汤瞬间从里面流淌出来,香味四溢。
她用手撑着头思考了一会儿,慢慢地说:“我和孙琦分手了。”
她语气平淡,怕是觉得可信度不高,又加了一句,“他在外面搞小三,被我抓到了。”
于言洁呆若木鸡,张着的嘴巴都能塞进一个包子。
她猛地抓住梁桔的胳膊,问:“此话当真?”
“你说呢,你觉得我会拿这事儿开玩笑?”
“可…”于言洁观察梁桔的神色,怎么看都不像是刚刚失恋的人。
“孙琦说,我像个老妈子一样管着他,嫌弃我每天都要给他打很多电话。”梁桔喝了口饮料,将嘴里的包子咽下。
“他那也是人说的话!”于言洁没有梁桔好脾气,说起这话时还能语气平淡。“他刚上班就和那帮同事天天出去打麻将,要不是你每天看着他,他那点家当早就被他赌输了!”
“他还觉得我太炫耀我对他做的一切了。”
“你那叫炫耀吗?明明是在炫耀你的恩爱好吗!”于言洁打量梁桔,“桔子,你究竟跟一个什么样的男人谈了两年啊,这种男人都该千刀万剐,把你对他的好都说成你的不是!他把责任都推卸到你身上,还说的那么冠冕堂皇!”
梁桔不语,低着脑袋戳戳饮料里的果肉。
“嘿,我就知道你们在这!”
孙晓寿捧着个大西瓜满头是汗的从餐馆外面进来。
他一屁股正对着电风扇坐下,一边点菜一边不停用手抖着身上被汗打湿的衬衫。
“老板,这里要两碗绿豆粥,五根油条,三个茶叶蛋,外加一碟小菜!”
“好嘞!”
老板当然回应的热情,于言洁却一脸嫌弃:“你恶鬼投胎?”
梁桔、于言洁和孙晓寿是班里出名的三剑客,三个人又都是祈海市人,大多数时间都是聚在一起厮混。
“一大早就被你们抓出来,我能不着急么,这一着急,就饿啊!”孙晓寿喝了一大口凉茶,道。
梁桔正用勺子专心一意的跟西瓜奋战,头都不抬,孙晓寿见她这样忽就乐了。
孙晓寿指着梁桔问于言洁:“嘿,你确定这姑娘是被人甩了吗,怎么一点都看不出难过啊?”
“你怎么知道她被人甩了?”
“她跟我说的啊!”
“什么?”
于言洁回头看着梁桔,觉得怎么这事你跟他讲就没先跟我说。
梁桔瞟了他们俩一眼,继续吃西瓜。
“是我把那人渣甩了,不是他甩我!”梁桔吐出西瓜子,抹了把嘴,“再说错的是他,他在外面搞小三,我为什么要难过?”
“对!就应该这样潇洒,桔子,我支持你!”
孙晓寿和梁桔默契的击掌,让于言洁一头雾水,“桔子,你以前不是很爱他吗,你就不伤心?”
笑僵在嘴角,梁桔收回手低头喝粥。
谁说没有呢?可再大的伤心也修改不了她所看到的现实,事已至此,只能接受。
“爱过,也伤心过,也打从心底希望那两个人天打五雷轰遭到报应,可又有什么用。”
梁桔的话让于言洁跟孙晓寿齐齐沉默地看向她。
“我没事,放心吧。”
梁桔笑着回望他们,她嘴边的笑和眼中的涩让人看了难受。
“我是不会被失恋打倒的,男人,你们都别想轻易赢了我!”她忽然站起身,对着门外高喊几声,吓得门口那桌客人全都停下筷子齐齐望着她。
“你喝高了吧?”
孙晓寿赶紧一把将梁桔拉下来。看她的傻气,他忍不住捂脸。
几秒后,于言洁一巴掌拍在桌上,“那就对了!”
她手搭在梁桔肩上,说:“桔子,要我说这出轨的男人就别想难不难过了,他只要出一回,你就别指望他会改掉,女人啊,就得这样,别拖泥带水分个手还得死乞白赖地演一回琼瑶。桔子,那孙琦不是喜欢那个小贱人吗,那咱就成全他们,他那种男人,我看就是一会儿不贱就难受!”
“对!比贱,谁能比得了他!贱死他去!”孙晓寿笑着点头,“我还真就看不上明知道对方是个人渣,还偏偏不忍心放手的,你说,这世上的女人咋就这么贱呢?”
“说谁呢!”“说谁呢!”
于言洁梁桔齐齐反驳。
“得,小的知错了,知错了。”孙晓寿拱手作揖,认错态度良好。
任谁都能看出梁桔在刚才低头的那一瞬间,伤心写满了整张脸。作为朋友,于言洁很孙晓寿能做的只是不将那道疤再次揭开。
老板娘亲自上菜,一桌香喷喷的饭菜惹得大家结束话题,开始吃起来。
孙晓寿吃的很舒服,拿着刚出锅的油条大咬一口。
“桔子,你放心,这世上没了一个孙琦,还有成千上万个好男人等着你,你告诉我你稀罕什么样的,哥哥我帮你去物色!”
终于吃的撑撑的,梁桔毫不淑女的又把盘里的最后一口西瓜吃掉。
“不知道,你看着找吧,帅就行。”
提到帅,她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那位身材好似男模的大叔。
那张脸,啧啧,差点叫她欲罢不能。
孙晓寿收了笑改为转头看着于言洁,意思是‘你咋想的啊’。
于言洁喝着她的饮料笑意渐浓,用手推一推孙晓寿,“要不咱们哪天再去北星吧!”
“干嘛?”
她朝梁桔努努嘴,“去帮桔子找个好男人啊!”
“去酒吧找好男人?你病了啊?”孙晓寿无法理解女人的思维。
“你去不去吧?”
孙晓寿笑了,“去!”
“喂!你们考虑下我这个刚失恋的人好吗!”
梁桔不干了。
结果…
“反对无效!”
***
于言洁打着‘治疗失恋最好的办法就是去寻找新目标’的口号,和孙晓寿一起把梁桔拉去了北星。
北星一共有二楼,一楼是慢摇吧,二楼分为两层,舞池和开放型卡座,都属于蹦迪,每到深夜二楼肯定都是高朋满座。
当穿过木质大门,酒吧内巨大的摇滚乐和嘶喊一般的尖叫声就传了过来。
三个人站在二楼台阶处,望着下面的人山人海,脸上均是一副吓傻的模样。
他们完全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
刺眼的追光依旧是转换不停,不大的舞池里几乎挤满了黑压压的一群人,不光这样,就连楼上的卡座,都是塞满了好些人。
“这都是不要钱了吗?”孙晓寿惊叹道。
“不会吧?”于言洁张口结舌的看着身边两人。
“要不,我们…撤?”梁桔提议。
“别啊,我特意让我表哥给咱们订好座了。”
孙晓寿赶紧抓住要逃跑的梁桔,把她推进人群。
“可我会不会被挤死啊!”
他们跟随服务生艰难的挤进人群,找了好久才找到孙晓寿表哥提前给留好的座。
这位置位于一楼二楼交界处,旁边正好就是洗手间,舞台人看不清不说,整晚还得气味儿。
“卡座全都爆满,吧台更是一整排全都是人,唯独偏位还剩下一个。”带他们来的小服务生解释道。
“不、会、吧!”于言洁整张脸都要皱在一起,她指着孙晓寿,“你不是说你表哥是这里的领导吗?”
音乐声音太大,孙晓寿捂了捂耳朵,为难地憋憋嘴,“是,是啊,他是…后厨的小组长。”
“孙、小、受!”
于言洁作势就要上去掐死他,幸亏被梁桔一把搂住,“好了好了,我们就在这吧,你没看还有好多人都进不来的吗。”
“对,对啊!”孙晓寿放下捂头的手,赶紧跟着点头附和。他用手拢在嘴边对她们大声说:“今天是周末,他们周末晚上都会有活动,所以人特别多,能有地儿,已经很不错了!”
于言洁翻了个白眼,捏着鼻子,“可我不要闻这个味儿,臭死了。”
“哎呀,都是你心理作用,哪有味道,我都闻不到。”梁桔已经把包放在了唯一的小玻璃桌上,“受受,叫点喝的。”
“ok!”孙晓寿比了个手势,转身就让服务生上酒。
于言洁看他们这样只好叹口气投降。
孙晓寿点的套餐,光啤酒就有五十多瓶,梁桔捧着一瓶窝在椅子里听舞台上乐队的表演。
身穿火辣服装的女人拿着麦克在尽情的表演,台下观众都被她感染,拍着掌随着鼓点左右摇摆。
孙晓寿跟于言洁坐在一旁说闹,梁桔摩挲着怀里的玻璃酒瓶,仰头大饮一口。
“也许明天,我会选择
自己旅行不轻易恋爱
也许明天我会遇见
比你更适合的男孩
接受爱情自有安排
谁才是我的爱寂寞伴随自由色彩迎面来
头发甩甩大步的走开
不怜悯心底小小悲哀
挥手byebye祝你们愉快
我会一个人活得精采…”
把空酒瓶放回到桌上,起开一瓶新的,梁桔撑着脑袋,一口一口喝着。
“三个二!哈哈,我赢了!来,喝喝!”
跟梁桔相比,于言洁跟孙晓寿倒是玩的开心,于言洁站起来用手扶住酒瓶,逼着孙晓寿把一瓶啤酒吹了,“不行,要大口喝,快!”
于言洁站起来用手扶住酒瓶,几乎是将酒全部倒在了对面孙晓寿的身上。
“哈哈!”于言洁笑的前仰后合,还不时用手指着斜对面的孙晓寿,“孙小受啊孙小受,你说你爸能不能知道,现在在日本最流行的一个词,就是小受!哈哈~”
“我叫孙晓寿,不叫孙小受!”一口气喝光了整整一瓶啤酒,孙晓寿用手抹着嘴巴,打了个酒嗝。“再说,我要是晚出生几年,我就直接叫孙大圣啦!”
于言洁笑得腰都直不起来,她趴在梁桔身上,梁桔拿着酒瓶一口喝光半瓶。
注意到了梁桔的失落,孙晓寿用手推了下于言洁,朝她递眼色。
梁桔垂着眼不停地喝,孙晓寿拦住她还要拿酒的手。
“桔子,我给你表演个魔术吧?”
“好呀好呀!我最爱看魔术了!”于言洁鼓掌附和。
梁桔莞尔,“好啊。”
孙晓寿问服务生要来一盒火柴,开始津津有味的表演起来。
“不行不行,你应该这样。”
于言洁觉得他不专业,不停地去纠正,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魔术自然表演不到位,穿帮处处存在。
两个人早顾不上梁桔,梁桔倒也觉得清静,一个人不多时就喝下了套餐中一半的酒。
后来,于言洁想劝时也晚了,梁桔已经开始醉眼迷离地歪着头盯着舞台绚烂的灯光傻笑。
“让她喝吧。”孙晓寿说。
她今晚就是想买个醉。
过了会儿,梁桔笑着摸摸于言洁的脸,说:“洁洁,我要去尿尿。”
“我也去,等等我!”于言洁不放心也跟着一起。
洗手间在二楼楼梯的正中央,算是在一楼半,与两楼卡座位置是正对,只是楼层不同,一个在下一个在上,如果站在二楼出口的栏杆旁往下望,就能看到走廊所有路过的人。
梁桔和于言洁为了今晚特意脱了平时的休闲装,齐齐换上符合场合的衣服。
于言洁穿的是紧身连衣裙,梁桔则是一条露出长腿的短裤和显出身段的紧身衬衫,只是她俩气质明显不同于这里的其他女人,一看就是学生相。
两人挽着胳膊有说有笑穿过走廊,脸上没有过多的浓妆艳抹,倒显得清纯干净。
这难寻的景象倒是全被站在二楼出口栏杆旁的男人收入眼底。
他津津有味的瞧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兴趣渐浓时,还不忘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笑。
第7章 人生不止初相遇
——偶遇是故事的开始,它不是巧合,而是爱情的前奏。
缘分妙不可言,说不定,下一秒,你以为的路人就成了你的主角。
***
沙皮俯身津津有味的瞧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兴趣渐浓时,还不忘摩挲着下巴一脸坏笑。
“嘿,别说,大学生长得就是嫩。”
他拿着酒杯跟身后的人说,那人靠在沙发上聚精会神玩着手机里的游戏并没过多理睬。
跟外貌粗犷的沙皮不同,这男人皮肤白皙人长得斯文。
“阿元,有兴趣不?”沙皮挑眉问。
阿元眼都没抬的回:“还是你自己玩吧。”
沙皮说:“整天就知道对着你那部破手机,不知道的还以为你那方面不行呢!”
“怎么,你想试试?”阿元瞥他一眼。
沙皮脸一怔,低骂一句上去就要抢他的手机。
阿元身子一躲,堪堪躲开。
他举着手机挑眉,朝正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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