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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宅男神-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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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才不是我丈夫呢!”许柊儿瞪了他一眼,看着他身上的伤口,心里内疚的厉害,轻声说:“我有时候就像个逗比似的,不长脑子,我一个人逗就算了,你还和我一起逗,你也是猴子派来的么?”
  白韶柳冲许柊儿眨眨眼睛,“柊儿一个人逗多没意思,要逗就一起逗啊,无论你做什么,我都陪着你。”
  他柔柔的语气听的许柊儿心里很不是滋味,她转身拿起纱布,也不敢往上面放药棉,动作轻柔的在他的胸口上缠了一圈,抬起眼睛望着他,“家里没有云南白药了,先这样凑活着吧,明天我去买,你现在还疼么?”
  白韶柳捏了捏她的手,微笑着说:“柊儿亲我一口我就不疼了。”
  “都这个样子了还开玩笑!”许柊儿生气的看着他。
  “我没有开玩笑。”白韶柳的眸如一汪清水,带着潋滟的波纹,让人心生涟漪。“真的,亲一口就不疼了,柊儿亲我一口好不好?”
  他的语声缓慢而低柔,带着些许蛊惑的味道,惹得许柊儿一阵晕眩,正准备转过脸去,却忽然被他抱住,手指托着她的下巴,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
  许柊儿的大脑发蒙,脸颊染上一抹绯红,怔怔地看着他轻颤的睫毛,他的眼睛微微睁开,眸底几点暗红辗转,犹如盈盈江水,吹乱一池微澜。
  那流光点点的情丝让许柊儿心跳骤然加快,慌乱的扭动身子想推开他,却被他的手扣住后脑,滚烫的气息柔柔地萦绕在她鼻尖。
  “不许走……”
  他滚烫的唇瓣再次覆上她的香甜,这次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与渴望,他低声呢喃,“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许你走……”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柊儿,我的柊儿……”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和谐!!!改了一大部分!!!对亲们造成的不便深感歉意,鞠躬!!再鞠躬!!!

☆、第35章 很好(2)

  “不许走……”
  他滚烫的唇瓣再次覆上她的香甜;这次是毫不掩饰的炽热与渴望,他低声呢喃;“你对我怎样都可以……就是不许你走……”
  “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了……柊儿,我的柊儿……”
  (省略一千字的和谐部分;对不起!!!)
  白韶柳的指尖抚去她的泪珠;暗红色的眸底满是隐忍;柔声哄到:“柊儿乖,我会小心的,忍忍好么?”
  “不好!”许柊儿毫不犹豫的拒绝了他。
  “柊儿……”白韶柳哑着嗓子唤她,似乎是想说什么。
  许柊儿急忙开口打断,慌乱中,她口不择言了起来,“我真的很怕啊,你不能不顾我的感受强来啊!难道你以前也是这样对阿萝的么?!”
  白韶柳的身子猛地僵住,那段不愿意触碰的回忆毫无征兆的就浮现在脑海里;心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过;狠狠地刺痛起来。
  他以前,也是这样对阿萝的么……
  …………
  “白韶柳;你不可以这样!”
  “大蛇……我怕……我错了,你别这样好不好……”
  “……白韶柳。”
  …………
  一声又一声的哀求……
  犹如梦魇……
  许柊儿怔怔地看着他眼底的变化,他玉般的眸子里还带着些许涌动的暗潮,却又无端地漾起一阵薄雾,那黯然的伤痛悄无声息的汇聚在眼里,盈盈碎碎的坠落成伤。
  “你……没事吧?”许柊儿低声问他。
  他的长睫颤了颤,迅速地垂下;像是回过神来一般,扬了扬唇角,露出了一个苍白恍惚的微笑,“没事……”
  他不再强迫她,转身躺在她的身侧。空气中的旖旎散去,只剩若有若无的悲伤缓缓流动,许柊儿以为他生了自己的气,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胳膊,小声说道:“哎呀,我不是故意的嘛,真的很疼啊,再说现在就……还是太早了……你要实在难受,我就用手嘛,你别生气啊……”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白韶柳的耳中,白韶柳缓缓吸了口气,掩去眼底的暗潮,转身轻轻抱住她,轻声道:“我没有生气……”
  他的手指轻轻抚上她的眼角,语气中满是怜惜,“对不起,以后不会这样了,现在还疼么?”
  又没进来怎么可能疼?!
  许柊儿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会这样说,他爱怜的神情让她很享受,得了便宜的她卖乖道:“疼呀,嘤嘤嘤!从没这样疼过啊!嘤!嘤!!嘤!!!”
  她的语气随着感叹号而加重,夸张的演绎却让白韶柳心里满是自责,他的十指缠住她的手,紧紧相扣。
  “是我不好……”
  他宽厚的掌心贴在她的手背上,带着些许温热的滚烫,让她很是舒服。
  可是一抬眼就看到他胸前小红豆,才想起自己也和谐着身子,刚刚恢复正常的脸就又红了起来,她不好意思下床,就推了推他的身子,对他说:“你去把小内内穿上啊,还有我的睡衣,也帮我拿一下。”
  “好。”他轻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转身将白袍披在身上,关了客厅的电视和灯,将她的睡衣递给了她。
  许柊儿拿过睡衣,看了他一眼,凶巴巴的说:“你回过头去,不许看!”
  白韶柳笑了笑,轻轻转过身子,许柊儿动作飞快的把衣服穿上,重新钻回了被子里,想起他还在发烧,刚才又出了一身汗,这样站着肯定不好,就对他说:“你也回屋去吧,别晾在这了,省的烧还没好就又着了凉。”
  白韶柳回过头来,眼眸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低声道:“一起睡好不好?”
  “不好!”许柊儿条件反射般的拒绝了他。
  白韶柳坐到她身边,握住她的手,撒娇似的说:“那屋太冷了,我睡不着,一起睡嘛,我保证不乱动。”
  许柊儿想了想,如今已经快入冬了,那屋窗子朝北,终日照不到阳光,确实是又阴又冷,而且那床上的被子也不够保暖,他现在又发着烧,干脆就让他在这睡着得了,更何况他的鸟都被她摸过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那好吧,不过你要保证你不许乱动哦!”
  其实她是怕他一动自己先忍不住……
  “嗯,保证不乱动。”
  白韶柳凑到她身边,许柊儿分了一半被子给他盖上,白韶柳轻轻抱住她的身子,眼眸里满是幸福和满足。
  许柊儿伸手将床头上的台灯关上,一切都融入了夜色中,唯有那窗扉的上的月光柔和地撒下,为这小小的屋子染上一层幽香的静溢。
  白韶柳的手拂过她的长发,怀里那柔软的温暖让他觉得恍如隔世,却又让他心甘情愿的沉沦深陷,无法自拔。
  “柊儿……你爱我么?”他轻声问她。
  “嗯……什么?”他怀抱中的温暖让许柊儿昏昏欲睡,完全没有听清他的话。
  他的手指缓缓抚上她的眉梢,玉般的眸子在苍茫的夜色中静静凝视着她。
  “……爱我么?”他又问了一遍。
  许柊儿这次听清了,她闭着眼睛,口中发出一阵迷糊的嗤笑,口齿不清的说:“爱……爱你个蛇精病……”
  她的耳边响起一阵无奈的叹息,可她已经无法再去思考什么了,洋洋地将头埋进他的胸口,沉沉地睡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和谐!!!改了一大部分!!!对亲们造成的不便深感歉意,鞠躬!!再鞠躬!!!

☆、第36章 前世·凶兽

  月色如水;清幽幽地照在潭面上,碧波浮萍间云雾缭绕;溢满了轻柔。一名女子自潭上掠过;带着微风卷起一点涟漪;惊扰了潭底沉睡的鱼。
  潭边桃树下;金袍男子长身而立,听到响动后轻轻转过身来;看着落在他身旁的女子;低声道:“常羲,你的伤势好些了么?”
  月光下的常羲脸色有些苍白;微微俯□去,对男子行了一礼,“承蒙天帝记挂;已经无碍了。”
  帝俊轻声叹了口气,拈了朵桃瓣点入她眉心,灵力在指尖浮动,轻莹莹的好似雪花。
  “想不到那妖蛇如此厉害,竟能将你伤成这样。”
  帝俊微低下头,额间桃瓣渐渐隐去,苍白的脸上恢复了些许色泽,“他的灵力太过强大,完全不像是才修了两千年的样子,这次若不是他被算计,我也伤不到他。”
  帝俊挑眉问道:“他被算计?怎么一回事?”
  常羲轻声道:“他族里出了细作,只是我们暂时还查不到是谁,不过他也还没查出。”
  帝俊静静转过身去,金袍随风轻轻摆动,“从这蛇在下界称王到现在,不过五百余年,根基并不牢固,想推翻他的大有人在,族中出了细作也不足为奇。这次行动本是个好机会,却让他逃了,实在可惜,这次之后他定会有所警惕,我们再想除去他,那就更是难上加难了……”
  “他也受了重伤,应该逃不了多远,我已派人去查了,妖界那边暂时还没有他的消息,想来是还没回去。”
  帝俊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悠悠道:“这蛇果然狡猾,知道自己族中出了细作,不养好伤,便不会回去。这般小心谨慎,在寻他踪迹也是徒劳,不如叫那些天兵回来,乘这机会好好休整,等得了他的消息,再做打算也不迟。”
  “是。”常羲轻声道:“有件事我忘了与您说,我与那蛇打斗时,发现他身上寻不到一丝妖气,那灵力反而让我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很像一个人……”
  帝俊问道:“像谁?”
  “伏羲。”
  “伏羲?!”帝俊怔住,喃喃道:“怎么会……伏羲自不周山一役后故去已有千余年,且未曾有血脉在这世上,你确定你没有弄错么?”
  常羲垂下眼,低声道:“此事我也觉得奇怪,可我与那蛇打斗时,确实是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伏羲的灵力,不会弄错的。况且那蛇从出世到现在,不过两千余年,若不是机缘巧合,又如何能有这么强大的修为?”
  帝俊微微皱眉,沉吟半晌,说道:“此事我会去查,先不要泄露风声,若他真与伏羲有关,我们也杀他不得,只能想法招安了。”
  “若他不愿呢?”
  “若是不愿,就只能封了他的元神了……”
  ******
  晨露微凉,阿萝孤身站在山崖边,看着脚下峭壁上的那株青苗,那青苗上一共长了三瓣枝叶,肥硕而饱满,每一片都有手掌般大小,透着露珠的晶莹,青翠欲滴,与记忆中那黑白的线条十分吻合,应该就是它了。
  阿萝的婆婆还在的时候,曾经与她说过,林子东边的悬崖上长着一种草,吃了它之后可以强身健体,治百病,只不过名字很拗口,阿萝记不清楚了,可这并不妨碍她的满腔热情,她今天这么早来到这个地方,就是为了采这株草的。
  她攀着山崖两边的藤蔓,小心翼翼的顺着山崖往下滑,山崖旁的风很冷,耳边是山脚下的潺潺水声,零零碎碎的传入耳朵中,低头却看不见边,触目所及的白色,苍茫如冬日落雪。
  阿萝不敢再往下看,不断地把自己的视线范围缩小,直到眼里只剩下了那在微风中摇曳的青苗,细小而纤弱,一如悬在半空中的她,仿佛随时都会被风卷去。
  她不知道自己在这悬崖上攀了多久,不过短短三十尺的距离,却像是咫尺天涯一般遥不可及,粗糙的藤蔓在她的手掌中刺出细小的伤口,可她并不觉得疼,因为她的手已经酸到没有知觉了。
  终于,她的指尖触碰上了悬崖边的那抹翠绿,连着根茎将它摘下,咬在了嘴里,再顺着藤蔓一点点的往上爬,等到她回到悬崖上时,全身的骨头已是散架般的酸痛着,再也提不上一丝力气。
  阿萝将那株藤蔓放到衣服里收好,站起身子准备走的时候,身后却忽然刮起了强烈的风,四周群鸟纷纷惊起,发出尖锐的啼叫。阿萝急忙回头,只见一个全身火红的凶兽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她,凶兽的身子有牛般大小,外形却如老虎一般凶猛,背上长着一对儿巨大的翅膀,只是微微抖动便惊起一阵狂风。
  阿萝怕得厉害,忽然想起婆婆曾告诫过她的话,灵草虽治百病,可却有一条金龙在那护着,寻常人靠近不得。若说龙她还不是很怕,但是眼下这个凶兽又哪里是龙的样子?
  阿萝扭头就跑,那凶兽翅膀一挥,腾空而起,尖锐的爪子刺破了她的衣服,她仿佛能听到自己血肉被撕开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钻心的疼痛,来不及挣扎,就重重地晕了过去。
  ******
  暮色悄然降临,屋内的光线变得昏暗起来,桌上摆放的几个果子还没动过,一如清晨摆好的模样,白韶柳静静站起身子,望着天边烧红的残云。
  她去哪了?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每次她出去时,他从来不会问,而她也不会说,全都不过半个时辰就会回来,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过,难道是遇到了什么?
  白韶柳心里没由来的一慌,可这慌忙并不是担心她的安危,而是怕她遇到了寻他下落的人。她与他在一起住了这么久,身上多多少少都会带着一些他的气味,那些天兵嗅觉自然敏锐,若是阿萝遇到了他们,保不准儿就会招认,就算她不招认,他们也会把阿萝带到常羲那里,常羲仅凭她身上的气味,就可以让他无所遁形,这副没有恢复元气的身子肯定是毫无反抗能力的。
  他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
  如果阿萝真的是被天兵掳去,他必须要在他们回到天庭前将阿萝杀掉,毁去她的肉身和魂魄,让常羲无迹可寻。
  白韶柳的眸底浮出一丝阴沉。
  他可以为自己牺牲掉任何人。
  没有人,可以例外……
  白韶柳转身遁入林间,顺着她的踪迹寻去,即使元气还未完全恢复,他的速度依然是极快的,不过转瞬,便已到了林东的悬崖边。
  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幢幢树影在月光的照耀下朦胧的不真实,显得格外压抑,空气中那隐隐的血腥气让白韶柳皱眉,他在一棵大树旁停下,粗壮的树干像是被什么巨大的重物压断,上面带着零星的血迹,几根暗红色的毛挂在树枝上,正随着微风轻轻颤动着。
  这是……穷奇……
  白韶柳的手指骤然收紧,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穷奇生性凶猛,喜食人肉,乃是四凶之一,不过大都生在西荒之地,又如何能跑到这里来呢?难道阿萝遇见了穷奇么?
  白韶柳顺着地上的血迹搜寻起来,黑红色的泥土中,一点明亮的银白跃入他的眼帘,他俯身捡起,放在掌中细细的摩挲着,微闭上眼睛,凭灵力感应到了阿萝失事时的画面。
  果然是被穷奇掳去了。
  只是这穷奇为何不直接杀了她,而是将她带了回去呢?带一具尸体,总比带个活人要省力气。
  穷奇虽然残忍凶猛,但是多多少少也算是个神,莫非是它嗅出了阿萝身上的气味,打算去帝俊那里邀功么?
  白韶柳微垂下眼,手中的铃铛发出一阵细碎的响动。
  还是先去看看再说吧……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作者有话说很重要,于是我决定每次都有话说o(╯□╰)o

☆、第37章 前世·逃跑

  这是个潮湿而又阴暗的山洞。
  四周的景象都模糊的好像虚影;弥漫着腐烂的味道,深深地钻进鼻孔中。
  山洞的一角蜷缩着四五个人;阿萝在最里面;背上的伤口被粗糙的墙壁胳的生疼;加上前面人不断地挤压;几乎要窒息了。她轻轻推了推贴着她的人,那个人猛地颤了一下;其他人都跟着抖了一抖;目光齐齐的落在阿萝身上,低声道:“别乱动!”
  阿萝十分艰难对前面的人说:“你们挤得我喘不过气了。”
  其中一人冷哼一声;低声道:“现在喘不喘气还不都一个样,反正一会儿也要没气。”
  阿萝听不懂他的意思,正要开口;另一人忽然往外挪了挪,对他们说:“你们往外点,别把她挤死了,这凶兽不喜欢吃死人,让她活着,我们被吃的几率就小一点。”
  其他几人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点了点头,往外挪了挪,阿萝松了一口气,小声问道:“这个凶兽会吃人?”
  那人瞪了阿萝一眼,说道:“不然你以为呢?难道它抓你来是为了养着你么?”
  阿萝低下了头,轻声道:“那……它吃了多少人了?”
  “我被抓来四天了,它吃了有七八个吧。”其中一人说道。
  阿萝的身子颤了颤,低声问道:“你们不害怕么?”
  “怕有个屁用,这东西力气极大,我们根本打不过它。”
  阿萝悲伤的垂下眼,“那我们只有等死喽?”
  另一个人幽幽道:“差不多,不过你还可以祈祷下一个不是你。”
  阿萝咬着唇,不再说话。她还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死,她总觉得死亡对她而言是一件很遥远的事情,自己根本接触不到,现在就更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心态去面对它了。
  她兀自悲伤,前面的人却忽然又躁动了起来,浑身颤抖的往里面挤着。
  阿萝正准备说话,却忽然听到了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带着沉重而压抑的窒息感,一步步地接近他们。
  阿萝急忙往里缩了缩,一个巨大的黑影缓缓压了下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强劲的风,人群霎时被吹得七零八落,借着洞外微弱的月光,隐隐约约能看见凶兽的轮廓,它的目光在洞内扫视了一圈,随手抓起了一个身着蓝衫的人,那人惊恐的的挣扎着,喉咙里发出刺耳的呼喊声,尖锐的几乎划破耳膜。
  周围的人见凶兽没有抓自己,全都松了一口气,漠然地看着那凶兽露出獠牙,对着那人的头咬了下去。
  殷红的血瞬间溅了老高,呼喊声戛然而止,随之而来的便是骨头碎裂的声音,那双手无力的挣扎了几下,最终缓缓地垂下,再没有一点生气。
  几滴血溅到了阿萝身上,阿萝身子抖得厉害,紧紧咬住自己的唇,强迫自己不发出一点响声,可能下一次,被吃掉的就是自己了……
  她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听婆婆的告诫去采这株仙草,如果今天早上不跑出来的话,她现在还在自己柔软的床上睡着懒觉,根本不会面对这些事情吧……
  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就要滴下来时,山洞外却忽然响起了沉闷的吼声,那声音中带着极大的悲愤,听得人肝胆愈烈,正在吃人的凶兽愣了一愣,随即丢下口中的尸体,向洞外走去。
  四散的人人群又连滚带爬的堆挤在了角落里,不发一言,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气,在这漆黑的山洞中显得格外压抑。
  阿萝还没有从惊恐中回过神来,山洞外就响起了震耳欲聋的轰鸣声,伴着树枝被折断的声音,嘈杂无比。
  山洞里的人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人小声说道:“外面好像打起来了。”
  另一个人点了点头,“是啊,你听那凶兽还吼着呢。”
  “也不知道是和什么东西打起来了,不过那凶兽死了才好,死了我们就都能活命了。”
  “那可不一定。”有人悲观的说:“这些凶兽就和豺狼虎豹似的,没有一点人性,你说豺狼虎豹会因为什么打架?无非就是食物和地盘,外面那家伙肯定知道了这凶兽在洞里藏了好吃的,等那凶兽死了,肯定又来一个凶兽,说不定还不如这个呢,到时候我们都别想活命!”
  阿萝猛地哆嗦了一下,小声说:“那……我们乘乱跑了吧。”
  “跑?你在做梦,一个凶兽都能把我们看的死死的,更何况现在外面有俩。”
  阿萝道:“可是它们打起来了啊,又怎么顾得上我们?”
  他冷嘲热讽的对阿萝说:“一看你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凶兽最护食了,到时候看见你跑出了山洞,肯定一掌把你的头拍下来,留着打完架了补充体力,你还想跑?”
  阿萝不甘心的说:“那你们难道就在这里等死么?!”
  人们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等死总比送死强,多活一刻是一刻。”
  阿萝气愤的推了推前面的人,“你们不跑我自己跑,快让开。”
  人们移开了身子,给阿萝让了一条路,阿萝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
  白韶柳回到了屋里时已是午夜,面色中带着难掩的疲惫,轻轻关上了木门。
  当他发现这个穷奇带许柊儿回去,只是为了每天能吃上新鲜的人肉时,他本是不想管这件事的。
  可是在那山洞的旁边的森林中,他却发现了一条分娩不久的金龙。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龙,尤其是金色的龙。
  奈何自己伤势还未曾痊愈,他也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抛头露面,所以就乘那母龙出巡之时,杀了她的孩子,留下了几根穷奇的毛发,便走了。
  母龙回去发现自己孩子死了,定会悲愤交加,去找那穷奇拼个鱼死网破,哺乳期的龙最为虚弱,到时候不用他动手,那条金龙也会命葬穷奇之手,至于阿萝,是死是活,已经和他没有一点关系了。
  其实他更希望阿萝死了,这样也省的他日后自己动手,虽说有阿萝在身边,可以混淆常羲耳目,但是他还从未被人这样烦过。
  阿萝死了,他就可以清静几天了,等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再回到妖界中,找出细作处置了,到时候常羲对他就更束手无策了。
  白韶柳这样想着,烦闷的心情也好了几分,兀自喝了口水,躺在床上,在久违的宁静中,安然入睡。
  可是这份宁静并没有持续多久,就被从远处而来的脚步声打断,他睁开了眼睛,眉宇间一片纠结。
  真是命大,居然还能回来……
  阿萝不出所料的出现在了门外,看到白韶柳时,眼眶忽地就红了,说不清是劫后余生的喜悦,还是为自己的遭遇而感到伤心,她扑倒在白韶柳怀里,哽咽着说:“我以为见不到你了……”
  她的衣衫带着几分破损的褴褛,长发变得毛躁而又乱蓬,原本清秀的脸上粘着大大小小的灰尘和已经干涸的血迹,显得整个人狼狈不堪。
  白韶柳的身子僵了僵,她哭泣的样子让他也不好再说什么,如今她既然已经回来了,那么便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吧。
  “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他问她。
  阿萝抹了一把眼泪,将自己遇见穷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白韶柳,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叫那些人和我一起跑,他们不愿意,非要在那山洞里等死,结果我乘乱自己跑回来了。”
  白韶柳苦笑着说:“那你真是聪明。”
  阿萝自然不知道他话外的意思,轻声道:“还好那凶兽和龙打起来了,不然我也跑不回来。”
  白韶柳问她:“那龙死了么?”
  阿萝摇摇头,“我不知道,我跑掉的时候他们还在打呢。”
  “哦。”白韶柳的神色看不出喜怒,“你去梳洗一下,早点休息吧。”
  “嗯。”阿萝转身要走,却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回过头来,将那株青苗从衣服里拿了出来,递给白韶柳,“这个给你。”
  那株青苗的叶子已经枯萎,根茎弯弯曲曲的扭在一起,在阿萝手中,就像是一团乱草,可白韶柳还是轻易地就认了出来。
  “龙涎草?”
  阿萝微笑着说:“我婆婆和我说过林子东边长着这种草,治百病,我想着它对你的伤势应该会有帮助,就去采了回来。”
  白韶柳怔住,玉般的眸子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轻声道:“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采这株草么?”
  阿萝点了点头,“对啊,你把这株草吃下,能恢复不少呢。”
  “为什么?”
  阿萝不明白他的意思,问道:“什么为什么?”
  白韶柳的声音轻若微风,“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阿萝盈盈一笑,语气轻快的说:“因为我喜欢你呀。”
  作者有话要说:默默鄙视自己,有时候写的真的好琼瑶o(》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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