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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姑奶奶-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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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迟隐等不到陆远的消息,有点着急,下午的时候又问,“你真的要去山西?”
也没回。
她懊恼地捶着枕头,到底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真的会去山西?
下午时许久没见的迟程来了电话,问在哪家医院,说来看她。
迟隐皱着眉,“你怎么知道我出事了。”
“我看了新闻,不小心就看见你了,你被一男的抱着,是吧,姐,我不放心你,就来看看。”
“你有这么好心?”
“当然了,”
“爸妈知道吗?”
“我还没说,不过大姐是知道了,她让我先过来看看。”
还真是兴师动众,
迟隐报了地址,迟程就赶过来了,拎着一袋水果还有酸奶。
后来迟程就老实交代,“我想来B市混,就过来了。”
迟隐哼了一声,亏她还以为迟程是真愿意来看她的。
姐弟两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聊到迟程工作问题时,迟程瞥见了门的人,腾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神色慌张,“远……远哥?”
迟隐抬眸,见是他,眼眸亮了,接着又装作若无其事。
“什么时候来的?”陆远放下买来的水果,走到迟程面前打量他,虽然是长高了,可看着怎么这么瘦。
“刚来。”迟程让到一边,想给他让座。
“这几年都在做什么?”
“没干什么,瞎混。”迟程干笑着,心想早知道陆远在,他就不过来了。
陆远点点头,很有大哥风范地拍拍迟程肩膀,“以后好好干,别跟着不三不四的人瞎混。”
迟程喏喏点头,后来他实在呆不下去,说明天再来,就溜走了。
迟隐看着迟程比溜得比兔子还快的身影,叹息着,“他好不容易来看我一趟,你还把他给吓走了。”
“我有吓他吗?”他挺多是摆着脸好把迟程赶走,好留下空间让他和迟隐单独相处。
“尿床了吗?”陆远挑着眉问。
迟隐一滞,有点生气,“你还很期待啊。”
“期待倒不至于,”陆远抚摸着下颌,沉思道,“好奇总会有的。”
“………”
她不想和他说话了。
“吃过了吗?”陆远看外面天黑了,又问她。
“嗯。”迟隐恹恹地,一整天下来她都因为陆远走不走的问题而心烦,这会也忍不住了,直接问他,“你真的要走?”
“差不多吧。”他答得模棱两可。
迟隐沉默半晌,忽而抬起头,坚定地看着他,“那我也跟着你走。”
“跟着我去山西?”
“嗯。”迟隐重重点头。
“不后悔?”
“嗯。”
“那你工作呢?”
“不要了。”她本来就是因为陆远当记者的,不要了也没什么。
陆远沉默了瞬,忽而嗤笑了声,“你要跟着我走,也要看我要不要。”
“你不要我?”迟隐不敢相信。
“不敢要。”陆远说得隐晦。
“为什么?”她又不是洪水猛兽。
“我怕你哪天为了救人又把自己搭进去,到时候没了老婆,我哭都没地儿哭。”陆远把又字咬得极重,看着迟隐的目光怎么看怎么有点哀怨。
她可算明白陆远一整天下来别扭着什么了,原来她还没说服他,不,应该说是还没求得他的原谅。
想起当时的场景,迟隐心里其实也很后怕,她端详着陆远表情,闷声说,“其实我后悔了,看着你走的时候特别绝望,特别想叫你停下来,害怕以后会见不到你。”
说完迟隐泪眼汪汪的。
陆远长长叹了口气,“迟隐,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从好端端的医学生去当了记者,不管你干什么,我都支持,但前提是你的安全能保证,天灾我管不了,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但是人祸……”陆远捏着她手掌慢慢用力,“人祸能避就避,你懂吗?”
他在外闯了这么多年,知道生命这玩意还不如一个陶瓷杯坚硬,说碎就碎。
“嗯,我明白的,”迟隐重重地点头,她明白他什么意思。
“那这件事,过去了?”
“还没,”陆远重重抹掉迟隐的眼泪,睨了她一眼,“你还欠我一个道歉。”
迟隐歪着头,好像在思考什么,三秒之后,她开始脱衣服。
第20章
“你在干嘛?”陆远脸黑了黑; 忙转头去看旁边; 却见隔壁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 人却不在。
“大婶他们今天回家住。”迟隐小声说了句,不然她哪敢脱。
陆远这才松下一口气,转头又兴味盎然地盯着她胸口看。
病房里只剩下床头的灯; 灯光柔和皎洁; 迟隐低下头慢慢解扣子,若是在以前要她开着灯; 当着陆远的面脱衣服; 打死是不可能的。
但现在做起来; 没有什么太多的难度。
她把衣服脱下来放在一旁; 抬手去摸身后胸罩的排扣,一抬头; 正见陆远又深又亮的目光; 跟个狼似的,她手忽然就不利索了。
“怎么不脱了。”他看的正起劲呢。这丫头几年不见,胆子就变得这么大了,简直令他惊喜。
陆远直勾勾盯着她胸前,黑色的内衣雪白肌肤的对比; 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他按耐不住; 抬手灭掉了灯; 房间陡然陷入黑暗,迟隐一时觉得不安,往身后挪了挪; 被子被掀起半边,强装的躯体就贴上来,接着耳垂就被咬住了,他哑声问,“你这几年是不是格外想我。”
“我……”迟隐刚张开嘴,就滞住了,只因内衣被推上来,一边被突然握住了揉搓。
“你就不想吗?”迟隐咬着牙,低低说了一句,现在她整个人被他揉搓得都脱力了。
“想啊,我有的你的照片,想的时候就……”
迟隐即时回身堵住他没把门的嘴,这倒如了陆远的愿,贴着面热烈地亲吻。
“都脱了。”他又说。
迟隐故意装作没听到,陆远不耐烦地啧了声,自己动手去脱。
结果摸到她左腿时,陆远脑海中的混沌陡然清醒了。
艹,忘记她腿还肿着。
也真是被她勾得昏头了。
陆远推开了她,摸起身边的衣服,胡乱给她套上。
迟隐被亲得晕乎乎时,见他停下了,“怎么了?”
她声音也是哑的,刚才舌头都被吸麻了,这会儿说话都觉得不太利索。
陆远轻轻摸索着她小腿,指尖仍眷恋着意犹未尽,只沉着眉不说话,迟隐觉得痒痒的,也以为他还还想要,就又去亲他下巴。
陆远躲开了,一手掐着她下巴,一手压着她腿,低声威胁道,“真想我把你做到腿抽筋,你就使劲招我吧。”
“那你就不能轻一点?”迟隐小声嘀咕。
“轻不了,”陆远摇头笑,心头火热,注视着迟隐的目光炙烈又灼人,“除非给我三天三夜,兴许我还会慢一点。”
三天三夜,啧,胃口大。
迟隐脸有点烧,还觉得口干舌燥。
“睡吧,明天一早就出院。”这医院也不是个合适的地方,床又小,不适合大动作。
“嗯。”迟隐摸索到底裤,要穿上,被陆远给拿走了,“明天再穿,再给我摸摸。”
“………”
两人躺下来,事实证明床就是太小了,迟隐半个身子都压在了陆远身上,这可方便了陆远,稍稍抬个手,就占尽迟隐便宜。
身前身后被他掌握着,迟隐觉得很怪,为了使自己忽略掉那感觉,迟隐说起了别的,“这回你不走了吧。”
他从鼻子里嗯了一声,又笑着说,“你都□□了,还走什么走,要走了我不是傻子吗?”
她竟然无言可对。
迟隐被他摸到声音都颤了,恼怒之下用胳膊肘拐了陆远一下,“别揉了,你又什么都做不了。”
感觉到指尖的潮湿,陆远沉沉笑了,嘲笑她,“这么快就有感觉了。”
她用完好的腿踢过去,陆远被她踢到了手,方向一偏,再一刺激,倒吸了口气,咬牙道,“没看我正忙着呢。”
迟隐装死,离他远了几分。
后来听到身后他抽出纸巾窸窸窣窣擦拭的声音,过一会,宽厚的胸膛再次贴上来,手从她腋下钻过,将她整个人都抱住,“不闹你了,睡吧。”
迟隐真困了,重新翻身回到他怀里,嘟囔着,“明天别忘了要出院。”
陆远嗯了一声。
没过一会就听到她发出均匀绵长的呼吸,是真睡过去了。
自己还一只手被她抱着,动弹不得,陆远还睡不着,一边数着她呼吸一边抬头看楼顶天花板。
结果他烟瘾犯了,这时候也不能抽,就摸索着从裤兜里掏出一根,在鼻尖嗅了嗅,然后含在了嘴里,全当过个嘴瘾。
他今天倒是对迟隐有新的改观,以前在□□羞答答的人,突然这么开放,对他来说倒是不小的惊喜。
其实在高考结束后没几天,陆远就把迟隐拐到小旅馆了。
他那会二十一,在一堆朋友里,连人生初体验都没有,全靠手来疏解,有几次想打个擦边球,一见迟隐还穿着个肥大的校服,青涩的脸上还满是懵懂,就不忍心了。
说到底,还是她年纪小。
所以他和迟隐还真的很单纯,约会时拉拉小手,接吻,浓烈时顶多再摸个胸。
其他的就想都别想,迟隐打死护着。
把她拐到小旅馆,陆远还以为要哄好一阵迟隐才肯松口,他都准备趁着她被亲糊涂时,顺势推个本垒。
哪知,她倒是乖得不行,亲着亲着,看他激动了,就去脱他衣服。
第一次的经历陆远永远也忘不了,他记得迟隐被憋红的脸,两人满身的汗,小旅馆的破风扇吱嘎吱嘎地转。
其实陆远不知道的是,那时迟隐以为自己上大学了,两人就会渐渐分开,所以起了豁出去的心思。
结果哪知,她去外地上大学,陆远收拾了下行李,也跟着她去了。
…………
迟隐原本打算第二天上午出院,结果同事来看她,出院时间就推迟到了下午。
来得是和她同组的,还有宋薇和张望。
当时陆远正给她削苹果,一个圆滚滚的苹果被他削成了惨不忍睹的多面体,迟隐看着被削下来的果肉,叹息道,“干脆我直接吃果皮算了。”
他削的果皮都是带了厚厚一层的果肉,丢了怪可惜的。
“凑活着吃吧,这还是我头回伺候人,意思一下就行了。”陆远臭着脸,切半块苹果塞她嘴里,迟隐瞪眼,刚想说什么,呼啦啦进来一帮人,全都是她同事。
大家平常关系还不错,一进来就有说有笑,交谈之中有人以为陆远是迟隐哥哥,迟隐笑着解释,“是我男朋友。”
“你和……那个警察已经分手了。”众人掩不住的惊异。
“是分了。”
“这么快就找到新男朋友了,迟隐你本事不小唉。”有人开玩笑。
新闻工作者能言善辩的实在多了,知道她一旦表示出愿意谈谈的架势,就会被同事们围攻,迟隐只淡淡笑笑,不变应万变。
除了同事问起他是谁,迟隐大方介绍说这是男朋友,陆远瞥过来两眼外,其余时间他都在看手机,并没有身为男主人招待她同事的觉悟,后来还是被迟隐撵出去洗水果,才舍得动身。
宋薇在陆远走后,立即小声在迟隐耳边打小报告,“迟隐姐,我跟你说,你男朋友好凶哦。”
“怎么了?”看人面相就胡乱猜测,不太好吧。
虽然她也觉得陆远有时候是凶了点。
“那天就是他打电话问你去哪儿了,还把我给骂了一顿。”
“他骂你了?”迟隐惊诧。
“昂,像这样……”宋薇学着陆远当时的语气,还自己演绎了叉腰的动作,“你们电视台还有没有人性,那么大的雨,让一个女人去采访,男的都死绝了吗?”
迟隐满脸尴尬,替陆远解释,“他这人说话是有些口不遮拦,其实没有恶意的。”
“不会啊,”宋薇支着下巴,一脸崇拜,“我觉得他好帅啊。说出了我一直以来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你一直想说又不敢说的话就是电视台没有人性吗?”迟隐简直哭笑不得。
“对啊。”
迟隐顿了顿,想着要是把宋薇的话说给陆远说,他肯定骄傲到不行,说不定还会自吹自擂一番。
大家都有工作,没呆多长时间就走了。
下午时候陆远就带着她出院,又亲自把她送回去。
她这时也能走动,只不过还会疼,每天还需要上药。
陆远这几天很忙,眼看工程施工就要完了,没想到还被暴雨给毁坏了,这几天圣才老总来了好几趟查看损失,他这个包工头不在也不行。
临走前,陆远给迟隐上药。
“晚上你过来吧。”迟隐靠着陆远胸膛,手抚摸着他脖颈。
“过来干嘛?”陆远拧好了消毒水瓶子,回头问她。
“陪我啊。”
陆远收好药瓶,把她手捉在手里揉捏,抬头笑道,“行,那你别忘记把套套买了。”
“………”
第21章
陆远走后; 迟隐看着腿上的包着的纱布叹气; 以后肯定得留疤了; 女孩子都爱美,况且有了陆远,总想对另一半保持最好的自己; 留疤就挺遗憾的。
迟隐就上网去买一瓶祛疤霜; 选了好半天,才选了一款韩国牌子的; 花了她几百块钱。
要在以前肯定舍不得; 可现在嘛……
女为悦己者容。
迟程自打上次露面迟隐就没见过他; 就想着晚上喊他来吃顿饭; 毕竟她也就只有这唯一一个弟弟。
打电话过去时,迟程才刚醒; 声音迷迷糊糊地; “二姐?”
“还没醒?”
“嗯,昨晚喝多了。”
迟隐无语地叹口气,“你晚上上我这来,我今天出院做了饭。”
“奥奥,行; ”刚说完迟程又反悔; “不不; 远哥也在的吧。”
“不一定,”迟隐没给他拒绝的机会,“你也别躲了; 躲得了初一也躲不了十五,以后你们还是会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迟程被她的意思惊着,“二姐,你是说你俩定下来了。”
“还没。”迟隐捣着蒜泥,味道冲得她眼睛酸酸的。
“咱妈那儿……你就不怕吗?”
迟隐捣蒜的动作滞了下,沉默了会才说,“你先替我瞒着,以后我再和他们说清楚。”
“这我知道,”迟程拍拍胸脯保证,“以前你和远哥好的时候不都是我在打掩护吗,你就放心好了。”
“来时去菜市场买只鸡,再买几个洋葱。”这几天在医院呆着,家里的菜都不新鲜了。
“姐,我没钱……”迟程声音哀哀的。
“…………”
迟隐给他发过去两百块钱,虽然用不了那么多,剩下的就留给迟程了。
家里很久没打扫了,到处都落了灰,迟隐腿不方便就只把客厅擦了下,做完这些就到厨房做饭。
迟程半小时后就到了,正好赶上她在炒菜,迟隐一个人忙不过来,就使唤他,“来帮我打下手。”
迟程撇撇嘴,虽然很不乐意,到底还是帮了忙。
“怎么来这儿了,你不是在酒吧干得好好的吗?”
“酒吧老板得罪人,倒闭了,”迟程一边剥着洋葱,一边被熏得流眼泪,“我就跟着朋友过来这儿了。”
他实在受不了,把洋葱一推,“姐,能不能不吃洋葱,熏死我了。”
“不能,陆远爱吃。”迟隐想都不想就拒绝。
“………”
迟程又把洋葱拾起来,流着眼泪继续剥,口里还嘟囔着,“我还是你亲弟呢,你怎么就不想想我爱吃什么?”
“你只要不气我就是我亲弟,”迟隐的好心仅限于给洋葱加水,以防他被洋葱熏得太过。
“你现在在哪住?”
“跟我一个朋友合租。”
“朋友,什么朋友,”迟隐怕他又交一些不三不四的朋友,皱着眉眉问。
“就朋友呗,不是什么见不得的人。”迟程含糊说着。
“你也二十三了,这个年纪在镇子里孩子都有了,就不能让爸妈省点心。”
“不就女朋友吗,简单得很。”迟程耸耸肩,神情极为不屑。
“你看看你那些女朋友,有几个是能居家的,找到女朋友不算本事,找到老婆才算本事。”
迟隐摇着头,虽说迟程不正干,但撩女孩子倒是手到擒来,女朋友经常换,可到底不是能居家的,真要娶进门是不可能的。
迟程沉默了会,他当然也知道这点,所以到现在还没定下来,又不是所有人都能像远哥这么幸运,还能遇到他姐这样为了男朋友虐死亲弟都不顾的。
迟程剥完洋葱后打死不愿意帮忙,到客厅擦眼泪去了。
八点的时候,迟隐做好了饭,七点多她问陆远过不过来,没收到消息。
两人等了一会,迟隐动了筷子,“可能不来了,咱们先吃吧。”
迟程肚子早就饿得咕咕叫,这会也不客气,一听说可以吃了,就狼吞虎咽。
虽然他姐啰嗦了些,但菜做的还是挺好的。
正吃着,门铃响了,迟隐瘸着腿去开门,刚一打开,人整个就被抱起来了。
“我闻到香味了,做什么好吃的了。”陆远笑意盎然的一张脸,说完还捏了捏迟隐臀上的软肉。
目睹一切的迟程,“……”
好想装死哦。
陆远一回头看见了迟程,也愣了一下,迟隐红着脸从他身上扑腾下来,恨恨地扭着陆远腰间的肉。
都怪她,丢死人了,还当着她弟弟的面。
他疼地扬起了眉,咳了一声后,若无其事道,“迟程也过来了。”
“过来吃吧。”临走前,迟隐又捏了他一把。
有陆远在气氛注定不会多轻松,迟程全程埋头苦吃,偶尔应付迟隐的话。
三人吃完了饭,迟隐收拾碗筷,留两个男人在客厅说话,她私下里希望陆远能多多教育迟程,所以在陆远过来要帮忙时,又把他撵到了客厅。
“上次那个梁什么的,说给你找了一份工作,让你和他联系。”陆远余光注视着厨房里的迟隐,想起来才和迟程说话。
虽然迟程脑子不太灵光,这时候也知道绝对不能当着现姐夫的面答应前姐夫的工作,这种事适合私下联系,所以他立即摇着头,“不了,我就不去了,现在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你现在在干什么?”上次他也问过迟程这个问题,当时是随便问问,这回陆远是认真了,再怎么说自己小舅子,虽然看不上也得帮忙扶一把。
“这个……”迟程心虚地低头,“在酒吧端盘子。”
“你个大老爷们也有个出息?这样吧,你来我工地,重活不让你干,我找个人带你,你学习怎么做资料员。先给你开三千,干好可以再涨。”
“资料员干什么的?”
“检验材料,整理文档什么的,一些简单的活。”
迟程很犹豫,私底下他还是心仪梁绪给找的工作,不过要是被迟隐知道他又和梁绪联系了,肯定还会被臭骂一顿,而且,最近他女朋友珮珮老说他没用,又没钱又没势,就想着或许跟着陆远走有出路呢?
迟程思量一番,一梗脖子,“姐夫,我以后就跟你干了。”
这声姐夫叫得那叫一个响亮,把厨房里的迟隐都叫懵了,她笑着摇头,心想迟程这马屁拍得也太快了。
刚刚刷好了碗,陆远走进来看她。
“迟程呢?”
“走了。”陆远靠着流理台,握着她手指头揉来揉去。
“这么快?”
“是个人都有眼力劲不是,不走在这看我们恩爱吗?”
迟隐抿嘴笑了,也没反驳他的话。
“我看你弟懂事了不少,我说让他去我工地,以为迟程会嫌脏嫌累,倒没想到他一口答应了。”
“你让他去你工地了?”
“嗯。”
“也好,也该让他历练历练。”迟隐点着头,觉得这个可行,“你对他严厉点,用不着顾着我的面子。”
陆远心不在焉地点头,她刚才泡了水,手指头发皱,摸着坑坑洼洼的,陆远亲亲她手指头,“以后洗碗的活我来。”
迟隐弯了嘴角,“这可是你说的,可不许反悔。”
“我是那样的人吗?”陆远捏捏她手指头,扬眉反问了句。
“买了吗?”
“什么?”迟隐疑惑不已。
“套套。”
“你让我伤着一条腿去给你买套吗?”迟隐哭笑不得,白了他一眼,“再说了,又不是我用,要买也是你买。”
“爽的时候没你份吗?”陆远反问她。
“………”
后来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就亲起来了。
陆远咬着她脖子,胸膛紧紧地贴着她,迟隐觉得自己本来就不怎么大的胸都被他压平了。
“一会弄在外面。”他抱着她往卧室走,被迟隐拒绝,“不行,不安全,我危险期。”
陆远掐着她腰,急不可耐地看着她,迟隐被他这个状态逼得晕乎乎地,心软了,“楼下有个便利店,快去快回的话……”
“砰。”一声,卧室的门关上了。
迟隐那个五分钟还在口中没说出来。
有这么急吗?话都不等她说完。
陆远回来时,迟隐正穿着睡衣打电话,见他进来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继而又继续对着手机说话,“我好多了,本来没多少事的。”
“嗯,会注意的。”
“你不用来看我,真没事。”
陆远听着她说了一会,忍不了了,从身后贴上来,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四处乱摸着。
迟隐按住作乱的手,回头瞪他一眼,电话里她姐姐还在说话,迟隐轻声说了句,“是我姐。”
他挑了下眉,从她身上起来,走到迟隐正面,对着她,开始解腰间的皮带。
一手压在一边,另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抽出皮带,他眼眸深邃,偏偏嘴角噙着笑,注视着她的眼睛怎么看都带着蛊惑。
迟隐心砰砰地跳着,她姐在电话里说了什么,她已经听不清了。
“叮当”一声,皮带摔在地板上。
他散漫地踢下裤子,腿间鼓鼓囊囊的一团,瞧她一眼,开始撕安全套的包装纸。
“姐,我这边有事,先挂了。”
迟隐挂完电话,下一秒直接开始扑人。
坏人,总是诱惑她。
第22章
迟隐大学是医学专业; 大一时就上了系统解剖学这门课程。
授课的教学楼是六教; 每次去上课; 都会有一种阴森之感,而且在课堂上,学生们都会真实的接触尸体。
从最初的战战兢兢; 不敢碰触; 到最后面不改色地细致观察,迟隐做了半个月的心理建设。
解剖课安排在周五下午; 上完课后把白大褂一脱; 迟隐就去找陆远。
陆远跟着她到了大学; 在校外两人租了一间房; 自那时开始同居。
一进门,陆远闻到她身上的福尔马林味; 忍不住皱眉; “你这个课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每天亲你的时候都感觉在亲一具尸体。”
迟隐不乐意,“那你可以不亲啊。”
“不亲的话想得慌。”
迟隐白他一眼。
她把系统解剖学的内容完全实践在了陆远身上,每次做完,她就开始乱摸; 从头开始; 嘴里念念有词; “这是乳突,这是颈椎……”
陆远畅快了,不计较; 她爱摸就随她摸去,反正他被摸得也挺舒坦。
后来摸到他大腿肌肉那,迟隐不动了,陆远眯着眼,“怎么不继续了。”
迟隐咳嗽一声,躺回床上装死,他却从身后压上来,“来来,公平一点,你摸完了该我了。”
然后不顾迟隐抗议,把她扑倒。
她那时对他的身体异常痴迷,每天一回到两人的小屋,陆远就觉得迟隐看他时两眼都在发光。
对于自己像个活体实验动物,陆远完全不介意,因为在她钻研时,他有很多机会把她扑倒。
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销魂。
有次他心血来潮地问,“你该不会哪天趁我熟睡,把我解剖了吧。”
迟隐无语,“你想多了,我这是救人的手,不是害人的手。”
他别有意味地跟着重复,“嗯,是救人的手。”
然后瞅着她似笑非笑,迟隐听出了话外之音,脸被憋得通红。
这夜因为前半夜的汹涌劳作,迟隐睡得格外沉,很久没睡那么舒坦了,导致她醒来时,太阳都已经普照大地。
陆远习惯早起,身边已经没人了。
翻身坐起来时,她苦着一张脸,腰疼,腿软,体乏。
一夜风流的后遗症。
他后半夜兴致不减,硬逼着自己玩花样,她后来受不住求饶,他只掐着她腰笑,说什么为她守了这几年,要迟隐体恤他的忠贞。
迟隐气得抬腿踢他,却也只是更为他行了方便。
迟隐捂着腰,心想这种事还是得适当节制,但也不能把他饿狠了,不然受苦遭罪的还是她。
推开门时,阳光直射,照得她睁不开眼。
等她适应过来,已经走到了厨房门口,就看到了陆远。
他下身只穿着牛仔裤,皮带紧紧围在腰间,上身光着膀子,露出的臂膀坚实有力,虽不像电视上的明星有八块腹肌,但腹部平坦紧实,身材也是好的可以。
特别是右手挥铲子,左手捏根烟的神态,在阳光朦胧渲染下,分外地有魅力。
迟隐拍了下脸,恢复了清醒,之后走过去抱着他后腰,“做什么好吃的了。”
瞥了眼围在自己腰间的手,陆远笑了声,把火一关,再把烟蒂掐灭在水池里,“还以为你会睡到中午。”
迟隐亲昵地蹭蹭他后背,又抱紧了些,懒懒得不想说话。
“过来尝尝我煎的火腿肠。”他转过来,揽着她腰把她抵到了流理台前。
迟隐顺势低头一看,平底锅里躺着四五片烤肠,煎出了焦黄的脆皮,油滋滋的,闻着香喷喷的。
她顿时兴奋起来,指着其中一片示意要吃,陆远喂了她一块。
“怎么样?”陆远仔细观察她的神情,表情中竟然还有些期待。
“可以。”她赞语地点着头。
实际上太咸了,难为他这个不会下厨的人,却也有来个温馨事后早餐的心思,迟隐觉得要求不能太苛刻,该夸还是要夸的。
“是吗?”
陆远不信,自己夹起一片尝了尝,呸一声,吐出来了。
“这么咸。”
他要去倒掉,被迟隐拦住,“没事,煮个米粥配着就好了。”
“那你先去洗漱,我煮好粥了叫你。”陆远拍拍她臀,推她去浴室,预备将功补过。
迟隐回到卧室,刚才在里边不觉得,现在乍一进来……有些味道太浓了点。
她赶紧打开窗户通风,又把被子叠起来,床单也拆了,换上新床单,连带着昨晚的衣服一股脑地扔进洗衣机里清洗。
煮粥很简单,淘好米,放上水就行,想着还要好一会,听见洗衣机的声响,陆远进了浴室。
“你有什么要洗的吗?”迟隐回头问他。
“没换洗衣服,就不洗了,一会我回工地再说。”陆远靠着推拉门,一边吸最后一口烟,一边看迟隐。
她正抹洗面奶,一张脸都是白白的泡沫,低头接水冲洗时,胸前睡衣低敛,露出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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