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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力总裁,么么哒-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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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o跟在邢少尊旁边,见床上睡着个小女人,小脸苍白,骨瘦如柴,根本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刚刚不是在拍戏的吗?怎么拍戏的人都走了,唯独她在这里…睡着了…
就这演技…也敢在演艺圈混?
偏头就见邢少尊眼里盛满无限的柔情,瞬间明白了过来,千万不要告诉他,他连夜跑遍大半个地球都不倒时差的,就为了来看这个躺在病床上看不到相貌看不到胸更看不到屁股的女人啊?!
“尊…”mayo有些不敢相信。
“是的。”邢少尊笃定的说,“她就是你好奇想见的人。”
mayo整个人都惊呆了,修长的脖子都缩进了宽阔的肩膀里,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邢少尊却不以为然,俯身掀开了被褥,将宁泷从床上抱了起来,无奈却又含着一缕甜蜜,“她就是这样,爱吃爱玩儿爱睡。”
“你居然养了一头猪!”mayo一句话总结到位,难以置信啊!能配得上尊的,除了妖精就是狐狸,为什么偏偏是头猪!
“尊哥哥!”宁泷突然就被惊醒了,这把正抱着她的邢少尊给吓了一跳。
mayo胆儿更小,本来是跟在邢少尊的身后一直盯着宁泷在看,企图想看出一点不一样,猛地见这张苍白的笑脸突然睁开两颗圆溜溜的黑眼睛,整个人的身体都朝后倾了出去。
这才发现,睁开眼睛的这个女人,一双眼明明是灵气逼人,却被漫上了一层薄薄的惺忪,多了几分娇嫩,反而憨态可掬,浑身自带一股可爱可亲的气场。
“怎么不多睡会儿?”邢少尊低眸柔声问。
宁泷一见尊哥哥就在眼前,顿时大梦骤醒,认真的说,“我要和尊哥哥一起回家,不能多睡的。”
其实她早就困得不行了,夜间拍摄对她来说,身体负荷过重。要不是知道尊哥哥在这里,指不定早就和周公幽会去了。
因为心里总是惦记着要和尊哥哥一起回家,所以不敢睡太着。
“咦!”宁泷突然发现尊哥哥旁边站着一个陌生人,萌哒哒的问,“尊哥哥,他是谁啊?长得好奇怪!”
“……”一直没有说话被吓着的mayo这下可又被气着了,恐怕是自打他出生到现在,国际上接触了形形色色的人,谁不夸他明明可以靠能力吃饭却非要靠长相!也就只有这个女人说他长得奇怪!
邢少尊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小鬼调戏别人,居然是一种很享受的事情。
mayo狠狠瞪了邢少尊一眼,邢少尊视而不见,却温声细语的回答宁泷的问题,“他是我的朋友。”
“真好看!”宁泷一眨不眨的盯着mayo看,由衷的夸赞,“我还从来没有见过蓝色的眼睛呢!”
在她的眼里,奇怪和好看,是可以并存的…
如果说前一句话让mayo很难过,那么后一句话就让他觉得这个女人真是个诚实的人。
“你眼光真不差,难怪尊会选你做他的终身伴侣。”mayo很快就分析出了结论。
“……”邢少尊无语,打发人,“人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mayo耸肩摊手,洋洋自得的说,“她好像很喜欢我,一直盯着我看,肯定舍不得我走的,对不对?”
邢少尊见小鬼的的确确是盯着mayo一直看,心中顿时有些怨气,霸道的吐了两个字,“看我。”
这两个字一出口,宁泷就像一个遥控电子产品,目光攸地回到了尊哥哥的脸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了。
“……”mayo那个吃惊啊,一双碧眼快要被撑破了,当然更多的是气啊,怎么可以如此蛮横无理的剥夺他人欣赏他的权利!
“嘿!”mayo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顿了顿才说,“mylady,你想看谁是你的自由,你应该享受你的自由!”
自由是什么鬼?反正宁泷是听不懂了的…但mayo又怎么会知道他是在对牛弹琴呢?
“你知道吗?伟大的丘吉尔先生曾经说过,行政机关不经审判就剥夺公民的自由是世间最丑恶的罪行!”mayo企图说服宁泷。
这下轮到邢少尊洋洋得意了,“我们回家。”
“好呀!”宁泷的目光就没再从邢少尊的脸上挪动过。
mayo见这对夫妻再也没有多看自己一眼,就像一只受了伤的小狗狗,垂头丧气的跟在后面。
在医院门口,分道扬镳,去了先前订好的酒店。
邢少尊的车子就停在医院大门口的街对面,他牵着宁泷的手,从医院走出来。此时已经是凌晨了,街道上空无一人,昏暗的街灯从道路两侧没精打采的打落下来,有几个还是坏的,又是在生死无常的医院门口。院内各栋大楼零碎的几处幽怨的灯光在半空中游魂,一阵寒风习习,树叶沙沙作响,整条街看起来格外的阴森可怖。
“尊哥哥…”宁泷有些害怕,朝邢少尊怀里靠了靠,一双杏眼本能的去堤防四周。
“别怕,有我在。”邢少尊笑着低头看她,手臂揽过她的肩,大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
想想吧,这好像还是他们第一次走夜路,这小鬼居然怕成这样。
就在他们穿过马路的时候,突然,两股耀眼的白炽灯光迎面直射而来。邢少尊猛然受惊,提起手臂却是先挡在了宁泷的面前,以免她的眼睛也被刺痛,而他自己却被晃得睁不开眼,不得不微低下头。
宁泷的视线被挡住后,一双眼睛并无大碍,就要去看向尊哥哥,却看见一辆黑色的汽车急速朝他冲了过来!
“尊哥哥!”宁泷大叫一声!
邢少尊正在心头埋怨这他妈谁啊这么近距离还开远光灯,就忽然感觉自己的身体被一股惊奇的力量奋力的推了出去,脑子还没弄明白眼睛还没看清楚就扑倒在地…同时,一阵刺骨的厉风从脸庞刮过…
一辆并没有开任何车灯也没有车牌号的黑色车子,消失在了夜色里,而刚才迎面开远光灯的车子也不见了。
邢少尊顿时惊魂不定,“小泷!”
只见宁泷就躺在他的身侧,小脸煞白,一动也不动。
“小泷!”邢少尊只觉浑身都凉透了,大脑一片空白,来不及做任何思考,当下立刻抱起宁泷,朝医院狂奔而去,“小泷!小泷…”
夜色寂寂,极为错乱的脚步声也沉重的打乱了这一方幽暗。
邢少尊不知道是怎么将宁泷交给医生的,他只看到小鬼往日住着欢声笑语的那一张鬼灵精怪的小脸,似乎在慢慢的离他远去…
急救室的门关上时,一股冰凉的寒气从他的脚趾尖开始,沿至脚掌、脚踝、小腿、膝盖、大腿,而后到上身,继续以心脏为中心,从四面八方围攻而来,大肆的攻城虐地,最终,冻结了这一颗奄奄一息的心脏。
他的心就此停止了跳动,一双鹰眼失魂落魄的呆呆的僵在原地,伟岸的身体像是被掏空了,只剩一俱躯壳,立在那里,不是它不愿去动,而是根本就动不了。
从小到大,除了在爱情上栽过跟头,邢少尊从来没有害怕过什么,哪怕当年眼睁睁看着翁海瑶走进刑律的怀里,他除了怨恨之外,却不曾体会过失去的真正滋味儿。
他就是觉得,原本四通八达的人生,突然没有了方向,如果小鬼真的有什么三长两短,他又将何去何从?
可,他忘了,她明明就是从来没有出现在他的人生规划里。
是的,在这之前,邢少尊并没有正面去接纳宁泷,这也是为什么结婚半年之久。他从来不去动她。
只因为在这场婚姻的交易中,他不能让自己处于被动状态。
“邢少尊…”韩立书接到医院的电话就火速赶来了,只见邢少尊僵直的背影好像被碾压过了,看似健壮如虎,其实弱不禁风。
他走了上去,这才发现,邢少尊的眼睛也是空洞无光的,小心翼翼的柔声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过了良久,邢少尊才慢慢的转过头,发白的唇边一张一合,“小泷…因为我…被车撞了…”
“你先别着急,邢少尊,现在不是你大脑秀逗的时候。”韩立书冷静的和他分析,“为什么会有人要来撞你?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见邢少尊压根儿就没有听进去他的话,韩立书只好换了一种问话方式,“是谁把小泷害成这样的?”
邢少尊目光一闪,突然有了神色,最后茫然无措的吐出两个字,“是我。”
“……”从小到大,韩立书从来没有见过邢少尊像今天这样乱了方寸,也是在这时候才真正的意识到,这个男人恐怕连自己都不知道陷入爱河有多深。
“她…那么小一人,居然把我能推开…立书…”邢少尊干涸的嗓音就像迷失在沙漠里的行者,“我一直觉得她什么都不懂,又蠢又傻,其实,这世间哪有那么多需要我们去弄明白的事情…”
我们总是不厌其烦的给自己做规划设防线定目标,每一步路都是以结果为导向而精心设计,也总觉得只有这样才不会跑偏,却不知道,其实每一步都是在偏离的。因为这每一步路并不是按照步伐它自身的意愿来走,它只是为了导向主人需要的某个结果来前行。
当走到你所制定的终点时,可能会发现,眼前的一切,原来并不是你真正想要的。
与其这样大费周章,为什么我们不能在迈出第一步的时候就尊重它,让它来告诉你,怎样走才是最为正确的行走方式。
所有人都认为她只是一个弱智。不懂什么七情六欲人生八苦,却忽视了最最重要的问题,活在当下,脱离思想的禁锢,还原每一步路的真实面貌。
宁泷无疑就是还原了人性最初的选择。
她选择听从自己的本能,而本能恰恰才是这颗心最原始的容颜。
爱,不正应该如此吗?
当邢少尊想明白这一点时,才彻底的通透,心中那一丝清明再一次点亮了他,可这一抹光亮如今却渐变微弱了…
她那天真烂漫的笑容不由自主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尊哥哥……你喜欢长头发的女孩子吗?”
“尊哥哥……睡觉的时候不要皱眉头哦,要是不舒服,我给你揉啊。”
“尊哥哥……我亲你一下,这样你就不会不开心了。”
“我就是喜欢尊哥哥。只要是和尊哥哥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很欢喜,要永永远远的。”
她每一次对自己的关心,她每一次对自己的爱护,她每一次对自己的抚慰,原来都深深的刻了下来。
“我明白你现在的心情,尊…”韩立书见邢少尊僵硬的脸上隐现出一丝的懊悔,“但……”
其实韩立书这时候也不知道要怎么去安慰邢少尊,毕竟宁泷是为了他才被车撞了的,她那么瘦弱的身板儿,哪里经受得起啊。
就在这时,急救室的门突然开了,只走出来了一个医生。。。
邢少尊立马上前。焦急的问,“医生,怎么样了?”
那医生面色有些难堪,却是看向了韩立书,“韩主任,麻烦您进去看看。”
“到底怎么样了?!”邢少尊突然大吼一声,这种焦灼的难耐心情,又怎么会有人能切身的体会,“为什么要让韩立书进去?!”
“韩主任…”那医生哪里敢去看邢少尊的脸啊,低着头。
“好。”韩立书答应了下来,对邢少尊说,“别担心,我不会让她有事的。”
邢少尊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一双鹰眼紧紧的盯着他,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他看,是无助更是乞求……
韩立书只觉得手臂被掐得很痛,胸口突然一热,双目微酸,不敢多看邢少尊一眼,赶紧进了急救室。
时间好像突然变成了一个耄耋之中的老人,弓着背杵着拐杖一步一步艰难的行走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邢少尊感到绝望。。。
急救室的门再一次打开了,韩立书带着所有的医生都出来了,一个个虽然都低着头,但依然可以看出,面色凝重。
邢少尊冲上去,抓住韩立书的胳膊,颤颤的问,“到底怎么样了?”
韩立书手触?尖,叹了一口气,轻声说,“没救了…”
用力抓在他手臂上的那只大手,突然一点力道都没有了,只见邢少尊双目空洞,眼眶之中隐隐有泪光在闪。
也就短短的几十分钟而已,与进去之前相比,韩立书觉得。邢少尊一夕之间就变得苍老了不少,活活像个像个活死人。
他感到很过意不去,“尊,那个…其实,四嫂吧……没事儿。”
邢少尊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是的,现在的他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看不见了,脑海里一直不断的回放着小鬼昔日的灿烂的容颜。
“我就是喜欢尊哥哥,只要是和尊哥哥在一起,我就很开心很欢喜,要永永远远的。”
永永远远的。
邢少尊凄然惨笑,转身一步一步的朝外面走去……。
去哪儿?他也不知道,他,就是不想待在这里。
“邢少尊!”韩立书脑仁发疼,他走上去拽住他,“哎我说,你能不能有点出息啊,我说了她没事儿!刚刚是和你闹着玩儿的!听见没有?”
“嗯?”邢少尊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茫然无措的看着韩立书。
“我说,四嫂没事!她就是惊吓过度,昏迷了!现在已经醒了!”韩立书觉得是好气又好笑。
这群医生也特么真是的,当火急火燎的把四嫂送到手术台上时,一经检查,才发现并没有什么地方受到撞击和伤害。但是吧,又担心检查失误,于是只好给韩立书打电话。然后又反反复复的检查,天知道他们是多么想从宁泷身上检查一点毛病出来啊!
因为不敢对邢四哥说实话,害怕四哥不相信,所以这才出来请了韩立书进去。
韩立书在里面把这群人狠狠批了一顿,不过,趁着这次机会,他突然又有了新点子。
于是,咱们的邢四哥被虐得不要不要的了!
“醒了?”邢少尊的脑袋终于复苏了,“醒了?!”
“对!醒了,吵着闹着要……”韩立书的话还没有说完,邢少尊就已经以豹的速度冲进了急救室。
手术台上,宁泷正在等尊哥哥,刚才立书哥哥说他会把尊哥哥带来看她的。
邢少尊站在门口。看着宁泷睁着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左顾右盼,好奇的打量这这个屋子,熊口突然自燃起一堆熊熊烈火,再也不愿停留,上去就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里。
“小泷。”邢少尊恨不能将她揉碎了,整个脑袋都深深的埋在她的脖子里,哽咽的唤她的名字,“小泷。”
“尊哥哥…你没事吧?”宁泷被他勒得特别的疼,可又不忍心推开他,将他也抱住。
“没事,我没事。”邢少尊喜极而泣,松开她,看着她。看着她,眼睛还是原来的眼睛,?子还是原来的?子,嘴巴还是原来的嘴巴,可是,人呢,他觉得,她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宁泷了。
是的,在邢少尊的眼里,她是他邢少尊的妻子——宁泷。
“小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邢少尊疼惜的问。
“没有啊。”宁泷笑嘻嘻的摇头。
在她推开尊哥哥因为用力过度,自己其实也跟着扑倒出去了,所以在那辆汽车呼啸而过时。整个人也摔倒在了地上,甚至都没有被车擦到。只因为受惊吓过度,而当场晕了过去。
当时邢少尊只顾着紧张宁泷,并没有看清楚整场车祸发生的过程,见她一动不动,只怕是被撞着了。
邢少尊看着她的的确确是没有什么大碍,又看了她好一会儿,嘴角微微一扬,然后走到门口,再次将急救室的门关上并从里面锁死。
还在外面等候邢四哥携着邢四嫂从里面夫妇双双把家还的韩立书和医生们,一看急救室的门居然再一次被关上了,都一脸懵逼……
这、是、神、马、情、况?!!
韩立书立马奔上去,按密码锁。没用!只好砸门,“邢少尊!你有病啊!快出来!”
他真担心这俩人在里面搞自杀啊!不过,韩立书的脑仁貌似也有问题。
邢少尊回到了房间,推开手术台周围所有的仪器,然后上了手术台,抱着宁泷说,“小泷,我突然想起那个作业是怎么做的了,现在就和尊哥哥一起做,好不好?”
不等宁泷回答说好,他就已经先行吻住了她的唇,深深的,没有一丝一毫的抗拒。
……
此处省略一千字,大家自行补脑可好?哈哈……
啊,赤裸裸多更了一千字,就当是给大家赔罪的加更吧!因为作者一写起文来就什么都忘了,囧~~忘了通知大家!抱歉!
关于吃掉的戏份,我党最近严查,我不想被请去喝茶,所以,不会写了,唔。。。实际上是写了也不会发出来!!所以,想看的同学啊,加群哦!1/0、0、1、2/5/1/5/5
第064 一把烈火烧旧燃新
宁泷从来没有历经过这样的剧痛,虽然这种疼痛与她内心的渴望一直处于互掐的状态,但是,在尊哥哥非常得力的引导下,由易到难,攻克了一道又比一道难做的题目,她最终还是体会到了做完一门功课荣获一百分的激动与喜悦,尽管眼泪还是唰唰的往外流,从来木有停止过……
邢少尊吻住她的泪,给予极尽温柔的抚慰。
其实,他对她还是挺担忧的,毕竟自己是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又是禁欲系的,而小泷嘛,是个弱不禁风的傻白甜,又是无脑系的,生怕给她弄死了。
不过,总算控制得当,估摸着,没有一百分也得九十九点九分,至于那零点零一分嘛,留作下一次进步的…空间值。
邢少尊穿好衣服,见小鬼浑身还在颤抖,泪眼汪汪的看着自己,无辜的小眼神儿里那股热潮还没有完全散去,声若蚊音,“尊哥哥…我们以后还会做作业吗?”
“……”邢少尊忽然就笑了,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会,以后每天都做作业,小泷开心吗?”
“开心…”宁泷也咧开嘴笑了,就是…“那下次还会疼吗?”
介个问题,邢少尊摸下巴,“要是还疼,小泷就不想做作业了吗?”
“想。”宁泷几乎是没有犹豫的,这人就是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
邢少尊笑意更深。他十分欣赏且喜欢这种率真的天性。
就宁泷现在这样子,恐怕是没办法自己穿衣服了,邢少尊亲自动手给她穿上衣服,然后将她从手术台上抱了下来。
早已被汗湿的纯白床单上,一抹娇艳的鲜红色正如一朵完全盛开的玫瑰花,赫然进入了他的视线。
脑海回放出刚才宁泷撕心裂肺的叫声,如今听来竟是那么的悠扬悦耳。
他将宁泷抱出了急救室,门一打开,韩立书就跳起来大骂,“邢少尊,你丫有病啊!你知不知道劳资…”
很焦灼很担心很无望,本想去监控室看监控。结果尼玛,一团黑!
话还没骂完,就见宁泷面色潮红,红光满面,娇滴滴如刚被晨露滋润过的花儿一样,明艳动人。
而邢少尊呢,这个男人的剑眉鹰眸挺?薄唇与往日大有不同,目光灼灼如火,很有点儿烧人啊。
瞬间明白过来后,韩立书惊讶得脑袋都被烤蒙圈了!
“去,把那床单儿帮我拿出来,我得搁家收藏。”邢少尊喜形于色。确切的说是吃到了任何人都吃不到的人间美味,颇有点儿炫耀的成分。
韩立书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啊!当下就指着邢少尊的?子破口大骂,“邢少尊啊邢少尊,你特么就一禽兽!就特么缺这点时间吗?!!回家不能干吗?!!非得在医院!!还是在急救室!!!我特么哔了狗了!”
现在可是凌晨四点多钟,他遣散了所有的医生,独自寂寞冷的在外面等了足足一个多小时!!!没想到他所等待的居然是……
为什么生活如此艰难命运如此无奈啊!啊啊啊啊!!!苍天啊大地啊!!!您太不厚道了!!!
邢少尊从出来就一个劲儿的笑,根本停不下来,还慢悠悠的说,“是的,我一秒钟都等不了。”
“……”韩立书双手紧紧的握拳再松开,松开再握拳。
“尊哥哥,立书哥哥为什么哭了啊?”宁泷见立书哥哥狂躁得就像一只疯狗。眼泪从他的眼镜儿里面掉了下来,关心的问。
“因为他也想做作业,但是没人跟他做,他很伤心,很痛苦,也很憋屈…”
“……”韩立书哭得是无声又无息…
“为什么没人跟他做作业呢?”宁泷继续发问。
“因为他都这么大的人了,还整天爱哭?子。”
“……”韩立书走到墙角,蹲了下来…
“立书哥哥…”宁泷看着立书哥哥的背影,“立书哥哥,你不要哭啦,要是没人跟你做作业,我可以跟你一起做啊!”
“……”正开心得不要不要的邢少尊,头顶顿时被泼了一盆子从极寒之地取过来的冰水。
正在默默苦逼蹲墙角儿的韩立书一听这话就来精神了,回头就见邢少尊黑着一张乌鸦脸,艾玛,心情暴涨啊有木有,四嫂真是太太太太给他涨姿势了!
韩立书从墙角处屁颠屁颠的跑过来,邢少尊直接拿眼睛来杀他灭口,“去!把床单给我拿过来!”
这边命令完,低头就变成风度翩翩的温柔大哥哥,“小泷,你记住,从今天起,你只能和尊哥哥做作业,知道吗?”
你要是敢和别人做作业,看我不扒了你地皮抽了你筋挖了你的骨掏了你的心,然后再打你的小屁屁!!
“哦,小泷记住了。”宁泷点头,“那立书哥哥怎么办啊?”
“尊哥哥会给他找一个和他一起做作业的人,好不好?”
“好耶好耶,这样立书哥哥就不用哭了!尊哥哥,你真棒!”
“小泷也真乖。”
“呕~~~”韩立书幼小的心灵扛不住,扶墙吐了一地。
黎明之光在天际蠢蠢欲动,天色渐明,清冷的街道上,一辆牧马人缓缓驶过,不匆不忙,更像是在散步。
邢少尊带着宁泷和床单儿回到森海景园已经凌晨五点钟了,宁泷因为身体极度透支,在车上的时候就睡着了。
将她抱回房间,安置好,看着她进入梦乡,邢少尊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开心满足过,他就是觉得,一切都很美好。
俯身在她脸上亲了亲,这才出了房门,来到书房。
他打开了那个抽屉,看着里面厚厚的一叠信件,再也不做任何停留,拿出来扔进了垃圾桶里。
最后,抽屉里还剩一张照片,皱巴巴的,中间是被人用胶布粘在一起的。
照片上的那群少年们,阳光灿烂的稚气被定格在了岁月里。
他们是被姜恬撕烂之后扔在地上,被他捡起来重新粘合,那会儿视若珍宝,如今弃之如敝。
在这条岁月的长河里,如果总背负着对过去的念念不忘往前游,只会越游越累,越游越沉。直到把自己淹没,再也冒不出头来,因而有很多人游不到终点更看不到陆地。
而邢少尊呢,幸运如他,碰上了宁泷这条小船,善良如她,决定载他一程,不过前提条件是——此船不载除人以外的任何东西。
所以,邢少尊在上船之前,做过很多挣扎,甚至想过大不了不坐船了!但是路途的劳累,小船又不肯开走,老是在他眼前晃悠来晃悠去的,他再怎么坚持不懈,但最终还是没能逃过大多数人的命运,沉下了海平面。
是小船救了他,并扔掉了他随身携带的一切物品,再次醒来,他不仅看到了陆地,还有日光…
邢少尊将信件和照片都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提下了楼。
王管家刚起床,就见先生从楼上下来,递过来一袋垃圾,“拿去烧了。”
“好的。”王管家有点没睡醒,接过垃圾袋。
邢少尊回到了主卧,拿起又给东川打电话。
正在与周公约会的东川接到电话,迷迷糊糊的听见四哥在电话那头说,“今天去民政局办件事。”
民政局?办事儿?
东川一个激灵从床上坐起来,听到四哥让他办的具体差事,哪里还睡得着啊,跳下床,洗脸刷牙——出门!
邢少尊挂了东川的电话,又打给覃塘。
“电影的上映时间,不用那么着急,所以,拍摄日程重新定。”
“啊?”还在睡觉的覃塘一时间没听明白。
“给小泷今天请个假。”
“啊?”覃塘还没搞清楚状况就听到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交代完该交代的事情,邢少尊这才回到床上,躺在了宁泷的身侧,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
宁泷是先醒来的,睡了一觉感觉身体不再那么疼那么沉那么紧了,偏过头就见尊哥哥正躺在自己的旁边,然后爬起来俯卧在床上,双手托腮,撑着脑袋,看着尊哥哥睡觉。
他终于没有皱着眉头了,嘴角还扬着一丝的笑意,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什么开心的事情了?
宁泷看着邢少尊睡觉都在笑,自己也跟着笑了起来。
落地窗外,被厚厚的窗帘隔开来的阳光,都争前恐后的想要挤进来看看这一屋子的温馨甜蜜。
邢少尊醒来的时候,睁开眼就看到小鬼的一颗小脑袋撑在自己的脸庞,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雪亮雪亮的盯着自己看。
含在嘴角的一丝笑意慢慢绽放开,他笑得更深了。
两人就这样你笑着看我,我笑着看你,彼此都没有说话,好像要把彼此看个够,看到不想看了为止。
可是,貌似的永远都看不完看不够。
“尊哥哥…”宁泷甜哒哒的叫了一声。
“恩?”邢少尊柔腻腻的应了一声。
“我们再来做作业,好不好呀?”因为双手撑着下巴,她在说话的时候。只看到一张小嘴巴在双手挤压得肉嘟嘟的脸颊里一张一合,十分可爱。
邢少尊嗤笑了出来,一声“好”就翻身过来了。
“这次咱们可要说好了,不准哭,只准叫。”要不然哭哭啼啼的总觉得自己在泯灭未成年少女。
“恩恩,小泷不哭,要是疼了小泷就叫出来,不哭出来。”宁泷如小鸡啄米一样不住的点头。
邢少尊这才俯身下去亲住她茸茸的小耳朵,杵在她耳旁柔声细语的说,“觉得舒服了,也叫出来。”
……
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雨过境,邢少尊只得出了一个结论,不过,是让他无比兴奋的结论——这个小鬼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这大概就是人类最原始的本性使然。
尤其是她这种超乎自然的本能,只要一经开发,就立马随心所欲了,让他这种时时刻刻都想着要怎么掌握好技巧控制好力度的理智人来说,简直望尘莫及啊。
见尊哥哥躺在自己的身边一个劲儿的呼吸喘气,满头是汗,宁泷有些心疼,“尊哥哥,你累了吗?”
累?!邢少尊怎么可能累,他只是担心小鬼承受不住好不好!再次一个翻身,“再来?”
“尊哥哥,你休息一会儿吧,都出了这么多汗了。”宁泷伸手还给他擦了擦流淌的汗水。
她的关心,在邢少尊看来,错,在任何一个男人看来,都是对他能力的怀疑!这是坚决不允许的!
“小泷累不累?”
宁泷笑着摇头,“不累啊。”
那就再大战三百回合!
今天,王管家觉得特别的奇怪,先生一大清早就让他烧垃圾,然后一整天都没见他和小姐从楼上下来,暗戳戳的想着,肯定又在折磨小姐了。
哎!一边将垃圾袋里的信件掏出来一封一封的扔进火盆里,一边不住的摇头。
突然听到院外传来门铃声响起,有客人来了,赶紧放下了还没烧完的信,前去打开院门。
“大少爷!”王管家看着眼前这个男人,惊呆了。
刑律谦谦有礼,微微一笑,问候,“王叔,最近好吗?”
“好!好!很好!”王叔太惊喜了,一连回答了三个好,“快进来!”
刑律走进院门。观看了一番前院的风光,草坪上错落有致的栽着几颗大小不一的树,由小石头铺成的几条小道蜿蜒其中,虽然正值荒芜的冬季,但是不难想象,若是临到春天,该是怎样的清静悠然。
“王叔在烧什么东西?”刑律看着不远处一个铁盆里正烧着东西,隐约有些眼熟。
“是小少爷的信,让我给烧掉。”
“哦。”
“不过,这里还有一张照片,我没舍得烧。”王叔边说边走到火盆旁,将另外挑出来的那张照片递给了跟过来的刑律,“我看都是大家以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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