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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爷撩妻之情不自禁-第2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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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夕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当时我们找到队长的时候,他倒在一堆死人堆里,我们本以为救不回来了,也许他有自己的牵挂,所以撑着一口气等待着救援。”
“曾无数次,我扪心自问,后悔吗?”萧菁看着墙上的钟摆,“不顾一切的冲上战场,冒着枪林弹雨凯旋,值得吗?”
“小十八,这是我们的责任以及义务,不是吗?”慕夕迟笑了笑,“我们的肩上担着的是保家卫国,保的是千千万万的家,这是荣耀,这是骄傲。”
“是啊,荣耀,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东西。”萧菁打开盒饭,吃了两口,“我现在只想着活着就好。”
慕夕迟欲言又止,整个病房的气息显得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压抑感。
“叩叩叩。”敲门声适时的打破了这沉默。
裴祎依旧穿着那一身来不及脱下的军装,神色匆匆的进了病房。
“副队,怎么了?”慕夕迟见他面色严肃,急忙站起身。
裴祎看向床上依旧昏迷不醒的队长,眉头皱了皱,“队长还没有醒?”
“今晚上怕不会醒了,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慕夕迟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不好的消息。
裴祎点头,“程臣他们留下来负责接应撤退的侨民,可是刚刚来了消息,他们并没有接到撤退的侨胞,而是受到了围击,现在生死不明,我特意过来征询队长,我们要不要再过去支援。”
“军部没有指令?”
“军部应该是还没有收到消息。”
慕夕迟看了看床上没有动静的队长,“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等待军部指令?”
“我去。”萧菁放下盒饭。
闻声,慕夕迟神色一凛,“小十八,你才刚生完孩子,别意气用事。”
萧菁目光深邃且犀利,“受伤并不是我们怯场的借口。”
她蹲下身子替他掖了掖被子,指尖温柔的从他的眉眼处轻抚而过。
“我替你报仇。”
言罢,她毅然决然的转过身。
裴祎紧随其后,“小十八咱们这事还得从长计议,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谁说我是一个人?”萧菁拿出手机,“集合赤鹰队所有人,半个小时之后出发XX国。”
裴祎挡在她面前,“军部那边还没有指令。”
“我是特战队队长,我有权利在特殊时间调派特战队所有人。”萧菁走进电梯,“我虽然是一个军人,可是我也是一个睚眦必报的女人。”
电梯门合上,裴祎眼睁睁的看着她从自己眼前消失了。
直升机高空盘旋而起,迎着落幕的夕阳,消失在海湾处。
“轰轰轰。”大型武器碾压过地面,造成着一阵阵地动山摇。
程臣躲在地下通道里,肮脏又漆黑。
江昕吃完了最后一块面包,透过那个小小的缝隙看着从他们头顶上空驱使而去的坦克,又缩了回去,“确定了,所有侨民被他们俘虏了。”
程臣握着枪杆子,“这里就是他们的大本营?”
“应该是了。”江昕嘴里叼着手电筒,查看着地图,“距离主城三十公里,依山傍水,倒是挺隐蔽的。”
“今晚上行动?”程臣将弹匣扣上,“一共确定有三十二人被俘虏在这里,其中八名男子,十五名妇女,九个小孩。”
“我负责东区,你负责西区。”江昕坐在管道里,看了一眼旁边的老战友,“如果我回不去了,记得每年十二月替我给我父母寄一封信,让他们知道我还活着。”
“说什么糊涂话。”程臣抬起头,“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如果我回不去了,你也要替我寄一封信回去,不要告诉他们我阵亡了。”
“我们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连死都不通知他们?”
“要不你每年寄信回去的时候加一点我的骨灰,让我也落叶归根吧。”
江昕自嘲般苦笑一声,“军部会第一时间就通知他们了。”
“也是,英雄是要风光大葬的。”程程擦了擦枪杆,“我这一次还没有来得及写遗书。”
江昕撕开衣角,“要不现在写一封?”
程臣瞥了他一眼,“万一一不小心真的死了呢?还是不写了,留着一点牵挂,说不定我还可以吊着这口气不咽下去。”
江昕笑,“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夜色渐深,周围有知了不耐其烦的叫唤着。
“咕咕咕。”两道身影不露声响的穿梭在几栋建筑物之间。
程臣跳上高塔,居高临下的观望了一番周围的动静,所有XX军已经进入了休整状态,他放下望远镜,翻过围墙,进入禁入区。
十余名士兵守在建筑物前,各自手执一把突击步枪,严防死守所有人的进入。
“嘭。”
正当程臣准备进入时,爆炸声点亮了整个夜晚。
随着爆炸声的落幕,警报声被全部拉响,整个沉寂的营区仿佛一刹那间苏醒了过来。
程臣心里滋生一种不祥预感,难道是江昕暴露了?
江昕的确是暴露了,他没有料到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有红外线监测,自己一进入就完全暴露了,被平白无故的扔了一颗榴弹不说,还被几十架枪杆子同时瞄准了。
他突然有些后悔了,自己刚刚应该把遗书写好的。
马斯丁嘴角叼着一根烟,笑意盎然的走进包围圈,“我很佩服你的胆量。”
江昕计算着自己硬拼之后活着的成功率。
唉,不用浪费脑细胞算了,零蛋,完完全全的零蛋啊,算个屁。
马斯丁吐出一口烟圈,“花国人?”
江昕没有回复。
“不得不说你们花国有句俗话说的真的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有胆量,有胆识,哈哈哈,就是可惜了,有勇无谋。”马斯丁高高的举起自己的手,随时都会下令诛杀。
江昕心里憋着一口气,哪怕是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他同样举起枪。
马斯丁随时都可以下令当场围杀这个入侵者,可是他喜欢这种死亡前给别人造成的危机感,那是一种心里负担,压抑的绝望在沉默中渐渐的被放大加剧,让人企图掩盖的心慌完完全全的彰显出来。
他就喜欢看这些人像那些宠物一样在自己的手心里嗷嗷嗷的叫着却是无能为力的摆脱自己。
“咚、咚、咚。”一只罐体滚进了人群中。
马斯丁听见声音时下意识的低下头,还没有看清楚是什么东西。
“嘭。”罐体当场爆开。
浓烟瞬间在人群中散开,不只是影响视线,还有一阵呛鼻的味道挥散出来。
“开枪,立刻开枪。”迟疑了大约几秒钟,马斯丁下达了诛杀命令。
然而当他们回过神之后,方才还被他们围得水泄不通的猎物却是凭空消失了。
江昕早在罐体进入所有人视线之后一枪爆了自己右后方的两人,随后趁乱逃离出去。
程臣藏匿在暗处,还没有来得及救援同伴就见他脱身了出来。
江昕一路疾驰跳过围墙,成功的藏进了草丛里。
马斯丁见着到手的猎物就这么跑了,一脚踢开距离自己最近的士兵,怒不可遏道,“搜捕,立刻围杀。”
江昕移到程臣身后,压低着声音,“干得不错。”
程臣苦笑道,“我还没有出手。”
江昕瞠目,“不是你做的?”
“或许是救援来了。”程臣张望着四周,刚刚抛出催泪弹的地方应该距离他们只有几十米。
“那些人找过来了。”江昕架好武器,正准备开枪,一颗颗子弹从他们的左侧方疾驰而去,沾染上草芥儿上的露水,弹无虚发的落在了那些搜捕的士兵身上。
程臣往后瞧了瞧,依旧不见任何人。
江昕皱眉,“对方也是高手啊。”
XX军没有放弃,继续前赴后继的大面积搜捕过来。
萧菁靠在树梢上,从她的这个角落能够完全看清楚前方临时营区的动静,一道道黑影从四面八方用来,她敲了敲耳麦,“开枪。”
潜藏在周围的特战队精英得到命令的刹那,子弹像点燃的火球将整个夜空点亮,每一颗都是恰到好处的落在了对方的要害位置,几乎一枪毙命。
萧菁听着耳麦中传回来的回复声,道,“B队潜入,后方包围,C队定点,十分钟后开炮,目标C1建筑。”
凌洁带领B队潜水进入,后山僻静,几乎所有人都在前院围剿,她们很轻巧便进入营区。
关押着人质的那栋大楼,已经加派了几十名士兵寸步不离的守着,丝毫没有人注意到正在悄然而至的危险。
孙月言扯开了一只催泪弹,不露痕迹的扔了过去。
烟雾袅袅,所有人被熏得眼泪鼻涕满脸都是。
“嘭。”凌洁的第一枪落在了一名士兵的心口位置,他几乎都没有挣扎,直挺挺的倒了下去,随后一颗颗子弹未有停歇的射击而去,数十人同一时间全部倒下。
孙月言一枪爆了门锁,推开门,用着手电筒查看着屋内的情况。
数十人听见枪声响起的时候,一个个惊慌失措的躲在角落里,不敢发生任何声响。
“我们是花国军人。”手电筒的微光落在所有胆战心惊的妇孺身上。
听到花国二字之后,没有人再迟疑,几乎是疯狂的涌了过去。
“跟我走。”凌洁带领着所有侨民谨慎的离开建筑物。
“嘭。”炮弹掠空而起,最后落在了其中一栋建筑物上,炸开的瞬间,整栋大楼不堪重负的全部垮塌下去。
马斯丁扔下手枪,“给我反击,调动C55坦克,立刻反击。”
“是,长官。”
两架坦克浩浩荡荡的从车库中驶了出来。
萧菁放下望远镜,敲着耳麦,“穿甲弹击落。”
话音一落,一枚穿甲弹重击而去。
萧菁唯一担心的便是这是装有反应装甲的坦克,很可惜,XX国似乎并没有装上这保命的东西。
穿甲弹很轻松的击穿了那一只庞然大物,从中间爆炸,滔天的火焰将整个夜空照耀的如同白昼。
“长官,对方有备而来,我们要不要撤退?”一名军官见着一面倒的士气,不得不提出这个建议。
马斯丁心里攥着一团火,“撤,全部撤。”
萧菁看着大势已去的XX军,下达着最后的命令,“定点炮击,C5位置。”
马斯丁抬头看了看划破夜空的那一枚定点炮弹,他的手几乎硬生生的将枪杆子折断了,在自己的窝点被突击打的落荒而逃,耻辱,天大的耻辱,绝对性的耻辱。
程臣和江昕还有些懵,他们好像还没有机会上场啊,他们作为这一次战场的绝对性主角,怎么着也应该发一枪才合情合理啊。
江昕道,“如果是咱们队长,你说他会不会这么打?”
程臣答,“太凶残了,几乎都没有给人家留半点情面,好歹这里也是对方的老窝啊。”
江昕再说,“我为什么觉得这个战术似曾相识啊?”
程臣回复,“上一次跟赤鹰队玩对抗,不就是被她们给先发制人的拿下一血吗?”
江昕回头,四目相接,“古人诚不欺我,女人不可小觑。”
程臣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这话就说错了,她们可是救了你的命啊。”
江昕摇摇头,“不是我吹,凭我的能力,甭说被几十人包围,就算是几百人包围,我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程臣沉默的低着头,不再说话。
江昕继续道,“我好歹也是特战队精英,我完全可以凭本事逃出来。”
程臣指了指他身后。
江昕不以为意的回过头,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一群女人扛着枪,笑靥如花的望着他。
江昕吞了吞口水,轻轻的扯了扯旁边的战友。
程臣索性往前一趴倒在了地上,装死中。
寒风瑟瑟,北风萧萧。
江昕哭笑不得的站在空旷的草地里,他一个劲的傻笑着,“大家都是战友,一个玩笑话,何必当真,何必当真啊。”
萧菁道,“江昕同志既然说的有道理,我们刚刚就不应该逞一时之能出手相救,既然我们错了,那我们就将功补过,围杀江昕同志一次,只要你成功的逃出去了,我们回国之后一定不会让任何人知道你是被我们救援才脱身的。”
江昕往前走了一步,刚动了一下,身前的枪杆子便竖了起来,看那阵势,好像随时都会冲他崩一发。
太凶残了。
萧菁又说着,“江昕同志是觉得我们就五六人围困你太小觑你了吗?那行,把姐妹们全部叫上。”
江昕头皮发麻,齐刷刷的十几支枪杆子同时对着身形娇小的他,他委屈的抽了抽鼻子,“我们可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啊。”
萧菁抬起手,随时准备下令狙杀。
江昕本以为这女人只是随口说说,可是他没有料到她真的下令了。
萧菁重重的挥下了右手,“开枪。”
“我的妈。”江昕原地跳了起来,一颗又一颗,几十颗子弹连绵不断的落在了他脚边仅一寸的位置处,子弹的热浪都能灼伤他腿脚似的,他一个劲的跳着、跑着。
阳光破晓而出。
沈家大宅,一片喧哗。
佣人们听着儿童房传来的哭闹声,想着推门进去看看情况,却是发现房门门锁失灵了。
“哇……哇……”孩子的哭声越来越响亮。
炎珺听见哭闹声急忙从房间里跑出来,“怎么了?究竟怎么了?”
“夫人,门锁好像坏了,钥匙都打不开。”管家回复情况。
炎珺试着推了推门,“怎么回事?昨晚上都好端端的。”
“保姆听见孩子哭了,想着进门去喂奶,结果房门怎么推都推不开,钥匙拿来了也打不开,孩子一直哭,大概是饿了。”
炎珺斥退开所有人,“让开一点。”话音一落,她抬脚便是用力一踢。
整面墙都因为她蛮力的一踢之后颤了颤。
“嘭。”炎珺卯足了劲儿再次用力一踹,房门开了。
沈三分坐在床边,睁着两颗无辜的大眼睛看着破门而进的所有人。
炎珺愣了愣,“小宝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人知道沈三分是怎么跑进来的,好像都不知道他怎么就进来了。
“哇……哇……”沈四分提醒着所有人他正在遭受亲哥哥的折磨中。
沈三分丢下了手里的笔,噘着嘴一脸天真无邪的看着旁边。
炎珺跑到床边,见着被涂的满脸水彩的小四分,嘴角抽了抽。
沈三分听见弟弟哭了,抬起手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不哭不哭了,哥哥给你吹吹。”
沈四分扯开嗓子哭的更厉害了。
沈三分一把捏住弟弟的小嘴巴,“弟弟饿,弟弟饿。”
炎珺将小四分从床上抱起来,用着湿巾擦了擦,“奶奶给你洗洗。”
沈四分不开心的翘着嘴,目光明亮的盯着炎珺。
炎珺脚下动作一停,转过身抓起桌上的水彩笔,笔头朝着沈三分那细嫩的脸上戳了下去。
沈三分抬起头,脸蛋上直接被画了一个大大的圆圈。
炎珺打了一个激灵,她有些不敢置信,孩子是被她给涂鸦了?
沈四分眨了眨眼,抬起自己的右手。
不远处的两个保姆一同走进了房间,每个人手里攥着一把水彩笔。
沈三分目不转睛的盯着被自己涂的已经辨识不清长相的弟弟。
沈四分啃了啃手。
保姆们脚下一软,一个个跌坐在地上,有些糊涂自己怎么就进了屋子了?
沈三分跑到炎珺脚前,轻轻的扯了扯她的裤脚,“奶奶。”
炎珺下意识的蹲下身子,不明道,“小宝怎么了?”
沈三分出其不意的一巴掌打在沈三分的脸蛋上,随后拍拍屁股就跑了。
沈四分转了转自己的大眼珠,两只手捧住自己的脸蛋,“哇……哇……”
炎珺被小家伙给弄的啼笑皆非,他怎么就那么喜欢打弟弟呢?
沈三分趴在墙边,伸长着脑袋,看着正在洗澡的弟弟,他伸着小脚丫又往房间挪了挪。
炎珺将洗的干干净净的沈四分放回婴儿床上,擦了擦他的小脑袋,转身准备拿衣服,身后空空无物,她有些疑惑,忘了拿衣服吗?
沈四分抬了抬腿,一个人翻来翻去。
炎珺替他裹好了浴巾,准备去拿干净衣服。
沈三分从床底下爬了起来,踩着小凳子站在了床边。
正在兴奋玩手脚的沈四分停了停动作,他察觉到身前阴影下一片,扭了扭脑袋。
自家哥哥的头顶上空刚好对着一盏灯,他咧开嘴笑的模样就像是笑面佛一样,浑身上下还散发着金光闪闪的佛光。
沈三分抬起自己的手,两只手上都握着三四只水彩笔。
沈四分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一副我不看、我不听的骄傲模样。
沈三分掀开了他的浴巾,目光如炬的盯着自家弟弟那光溜溜的身子。
沈四分岔开自己的手指头,嘴巴喔成一个圆形,他有一种预感,他辉煌的一生刚刚萌芽就陨落了。
曾经有一个王者,他带着豪情壮志光荣的出世了,然后,没有然后了……
------题外话------
《王牌军宠:枭妻难驯》凤玖
楚瑜,道上人人敬而远之的女魔头,被害惨死,重生成了胸大无脑的江家私生女。
从此虐渣打脸,毫不手软。
废物变天才,屌丝变女神,一不小心还拿下了Z国军界第一太子爷。
她言:我这人心眼小,有仇必报,从不吃亏,哪怕有一天跟男人上床,我也要在上!
程砚,Z国最年轻少帅,却自私霸道腹黑龟毛。
他称:我最是强势,尤其是对那女人,总有一天,我要把她压到身下!
一不小心,她睡了他,还差点让他死在床上,男人开始了疯狂的报复。
只是,这报复方式似乎有点不对。
说好的只是教训她,要她跪地喊爸爸,为什么却总想着把她压在身下?
第505章 大结局(上)
炎珺始料未及自己就一个转身的时间,孩子怎么就变成这模样了?
一旁的沈三分双手都是染料,一脸人畜无害的看着奶奶,好像身体力行的告诉她老人家:我如果说是弟弟先动手的,你会信吗?
炎珺扶额,她该怎么劝诫小三分同志弟弟是用来疼爱的呢?
沈四分还有些懵,一张脸,不对,是整个人,除了那双眼没有被涂上花花绿绿的颜色外,全身上下无一幸免,包括那个——
炎珺一言难尽啊。
沈三分踮了踮脚尖,小嘴巴鼓了鼓,闪烁着自己那明亮亮的大眼珠子。
炎珺叹口气,“你做的?”
沈三分把自己的两只手藏起来,很努力的摇着头,装作听不懂。
炎珺蹲下身子,把他的小手从身后给拉了出来,然后摊开他的手掌心,“为什么要这么欺负弟弟呢?”
沈三分戳了戳自己鼓起的腮帮子,“弟弟要。”
炎珺看向儿童床里一脸生无可恋状态下的孩子,等等,她为什么从一个不到十天的孩子里看出了生无可恋四个字?
沈三分很认真的眨着眼,他迈开自己的小碎步跑到了儿童床边,然后抓起沈四分的小手,用着自己匮乏的词语解释着,“弟弟要涂,弟弟喜欢,弟弟漂亮。”
炎珺一巴掌拍在自己的额头上,“好了好了,不抹了,不涂了。”她竟然妄想让一个不到两岁的小家伙给自己解释为什么要把弟弟弄的满脸都是,他玩颜料还会有理由吗?小孩子心性本身就是贪玩。
沈四分无辜的嘟了嘟嘴,他抬起手遮了遮自己的小脸,继续生无可恋中。
沈三分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脸蛋有些痒,他伸手抓了抓。
“小宝别弄自己。”炎珺拿着湿巾替他擦了擦手,“去找你二伯,让他给你洗一洗。”
沈三分高高的举着自己的手,一路风驰电擎的爬上了三楼。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整个门板都震得晃了晃。
沈三分站在门口处,敲了敲门,好像并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他继续敲了敲,依旧没有人过来给他开门。
“轰轰轰。”音乐声再一次震动起来。
沈三分趴在地上,透过门缝想要看一看里面。
“弟弟你在干什么?”沈筱筱学着小三分的模样也趴在地上。
沈三分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进那个缝隙里。
沈筱筱搞不懂他的意图,也是同样把小手伸进去。
“哐当。”结实的房门从底部开始裂缝,不过眨眼间,一块一块全部碎开。
沈晟易刚刚洗完澡,腰间随意的搭着一条浴巾,一脸随心所欲的坐在沙发上,右手执杯,打算痛饮一杯。
只是酒杯刚到嘴边,自己的大门就像是破碎的玻璃还有些掉渣的全部粉碎在了地毯上。
门口处还有两个趴着一动不动的小孩子正高高的抬着无辜的脑袋仰望着雍容华贵的自己。
沈三分从地上爬起来,继续举着自己的小手手,“二伯洗洗,二伯洗洗。”
沈晟易看着他手上那灿烂的五颜六色,嘴角忍不住的抽了抽,“你就为了让我给你洗手而毁了我一扇门?”
沈三分翘着嘴,“脏脏,脏脏。”
沈晟易放下酒杯,将小孩子扛在肩上。
沈筱筱趴在桌子上,目光灼灼的盯着杯子里那妖艳的红色液体,她伸出小手轻轻的戳了戳杯子,里面的液体经受外力而不由自主的晃了晃。
她环顾四周,洗手间方向传来断断续续的流水声,她鼓了鼓自己的嘴,最后轻轻的将酒杯给移了过来。
沈晟易拿着干净的毛巾将小家伙擦得干干净净,再贴心的替他喷了一点花露水,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出去玩了。”
“砰砰砰。”一阵杂乱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沈晟易蓦地挺直身体,他诧异道,“什么声音?”
“轰轰轰。”好像是什么塌了。
沈晟易心口一滞,急忙推开洗手间的玻璃门,不敢置信的望着自己床后面那一望无际的蓝天白云。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床后面应该有一堵很结实的墙。
墙呢?他的墙呢?
沈筱筱脑袋有些晕,她摇头晃脑的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脸蛋红的就像是熟透的樱桃,还滴着水。
沈晟易见此一幕,回头看了看桌边那一杯自己刚刚倒上去的红酒,不对,不止杯子里的红酒没有了,刚开封的那一瓶82年拉菲也只剩下一半了。
谁喝了?
沈晟易僵硬的扭动脑袋,只见自家小公主踩着魔鬼的步伐正兴高采烈的朝着他奔跑了过来。
沈筱筱咧开嘴笑的可灿烂了,“二伯,二伯抱抱,二伯抱抱。”
沈晟易一个劲的往后退,拼了命的往后退。
沈筱筱一把抱住他的大腿,像个小懒猫一样在他身上蹭了蹭。
沈晟易很努力的提着自己的浴巾,他觉得快掉了,快要被小丫头给扯掉了。
沈筱筱噘着嘴,“二伯抱,二伯抱。”
小丫头一根筋的朝着他身上爬,可是爬了两次都没有爬上去,最后她精疲力竭的坐在了地板上,手里还紧紧的拽着浴巾一角。
沈晟易本以为她放弃了自己,刚一转身准备跑,后背处拔凉拔凉的。
沈三分一把捂住自己的眼,又默默的分开了两根手指头,手指头的缝隙正好对着一丝不挂的亲二伯。
沈晟易的视线慢慢下挑。
“沈晟易,你这个臭小子,你在做什么?”沈一天的咆哮声从门口处传来。
沈筱筱慢悠悠的抬起头,脑袋有些晕。
沈一天以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把拧住沈晟易的耳朵,强硬的将他给拽进了洗手间。
沈三分蹲在姐姐面前,大眼珠子明晃晃的看着她绯红的脸。
“嗝。”沈筱筱傻笑着打了一个酒嗝。
沈三分抬起手捧着她的脸,“姐姐,姐姐。”
沈筱筱掩嘴嘘了嘘,“乖宝宝不说话。”
沈三分见着自家姐姐往前爬了爬,两只手捧着一只瓶子。
沈筱筱一个字一个字的蹦着,“甜,很甜很甜,跟糖似的,甜蜜蜜。”
沈三分闻了闻,有些熏鼻子。
“筱筱喜欢喝。”沈筱筱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
沈三分看着她嘴边流下来的红色酒液,伸长脖子,“弟弟喝,弟弟喝。”
沈筱筱递过去,“好喝。”
沈三分张大嘴巴喝了一口,不是特别甜,还有点苦,他皱了皱眉头,“不好喝。”
“好喝,好喝。”沈筱筱又说着。
沈一天居高临下的瞪着穿好了衣服的二儿子,痛心疾首道,“你怎么能在孩子们面前做出这种有失大体的事?”
“父亲您听我解释,我可是受害者啊。”
沈一天自上而下的审视他一番,“果然一个人寂寞久了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扭曲自卑。”
“……”
“我已经和木家的老爷子商量好了,这个周末你和木小姐好好的聊聊吧。”
沈晟易瞠目,“怎么又扯到这事上了?”
“你觉得这样的安排很不妥?”沈一天目光犀利的落在他身上,“我不管你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这事毋须商量,你如果非要商量,”沈一天视线下挑,“反正那玩意儿不娶女人留着也没有什么用,我亲自替你废了。”
沈晟易下意识的扭着腰,夹着腿。
沈一天双手交叉环绕,“我是在给你说我的决定,不是在和你商量我的决定。”
“哐当。”一声不容忽视的惊响声从门外传来。
沈一天神色一凛,一把推开了洗手间大门。
天花板上的灯光忽闪忽闪,所有东西好像失去了地心引力浮动在半空中,有一阵狂风从破损的墙壁中肆虐的涌进,吹得满屋子的东西叮叮当当。
“怎么回事?”沈一天本想着出洗手间看看情况,却是只走了一步就被逼退回来,他们的头顶上空好巧不巧的飘动着一只音响,看那体积以及重量,砸死他绰绰有余。
沈晟易指着坐在床上抱着酒瓶一个劲傻笑的沈三分,他的旁边还趟着一个大概已经喝醉的沈筱筱。
沈一天定睛一看,转过身一巴掌拍在儿子的脑门上,“你给孩子们喝酒?”
沈晟易哭笑不得,“我怎么可能给他们喝酒,是他们偷偷喝了我的酒。”
沈一天进退为难,“现在该怎么办?你出去冒死给小宝醒酒。”
沈晟易两只手扒拉着洗手间的大门,“父亲,您儿子才三十五岁啊,大好的青春刚刚萌芽,您怎么能让他在青春年华的时候去送死呢?”
沈一天抠着他的手,“为了大义,我们身为军人在所不辞啊。”
沈晟易转了一个身,扯了扯父亲的手,有意的将他推出去,并且大义凛然的说着,“父亲,您身为我们沈家的一家之主,当真是应该为了沈家抛头颅洒热血,您去给小宝醒酒吧。”
沈一天心口一紧,“你这个逆子,你竟然妄图让你家垂垂老矣的老父亲去身临险境?你这样做,你的余生会不安的,你会夜夜受良心谴责而夜不能寐。”
沈晟易摇头,“父亲您放心,我一定会吃好喝好的。”
沈一天借力使力用着巧劲化解了危机,更加成功的将自家儿子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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