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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江山之男尊女贵-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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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慕点点头,小鱼看不到。

小鱼抬手抚上叶慕脸上细滑的肌肤,再次问道,“明白了?”

叶慕的头带着小鱼的手一起点了点。

小鱼想了想,补充道,“安全第一,该休息时一定要休息!保持好的体力才能应对意外的状况,等事情达成你直接回皇城等我。”

“嗯。”叶慕应道。

玉指从叶慕脸颊上滑下,双臂却拥上他宽阔的背脊,感受着叶慕浑身清新透爽的气息,“不许受伤。”小鱼语气颇重的强调。

“嗯。”回抱着小鱼没几两肉的柔软身体,叶慕略显笨拙地拍了拍小鱼的背。

等叶慕走后,雷迟烧掉纸折,小鱼将雷迟唤到她身旁坐下,将棉被垫□下,半躺在了雷迟强韧的大腿之上,睁着双眼,无神地注视着屋顶。

“……不会有事的。”雷迟道。

“嗯。”实际上,她倒真的不怎么担心叶慕,她对叶慕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她只是觉得……怪怪的。

前一刻,她还只是个只关心身边的几个家伙和哥哥同命魂的草根,怎么现在好像突然跟什么国家民生扯上了关联?

果然,要活得轻松惬意,就一定得跟这些个皇亲国戚离远点!

睁眼到天明,街上人声渐起,各个小贩的吆喝声在空灵的清晨尤为穿耳,引得小鱼食指大动,便说想出去吃早点,雷迟犹豫了片刻,便再次帮小鱼易了容,而他自己的易容为了方便出入一直未卸。

说到易容,小鱼曾看雷迟做过很多次,感觉很简单也神奇,通过一些类肤色的物质和一些毛发就能让一个人面目全非,本来她还以为武林中人人人都会呢,后来才知道易容术在江湖上也算得上是一种绝技,雷迟的这手传自他爹,除了血亲概不外传,所以对雷迟那几个同母异父的兄弟都是保密的。

其实雷迟也恰恰是由于从小学习易容术的基本功,才挖掘出了他“绝对视感”的潜力,不过他有“绝对视感”这件事,除了他爹,他从未告诉过其他人,包括小鱼。倒不是故意瞒她,而是——保留一些她还不知道的才能,以后的日子里就能制造更多的惊喜不是吗?

他爹教的。

一个样貌普通的男子和一个样貌普通的女子,这样的组合引不来半点的注意,更何况,那个女子还是个瞎子,人们就更是回避了,在崇尚实力的大京,身有残疾就等于废物!

不过,看着男子轻声地唤着“娘子”,细心地照顾她行走用食,毫无半点虚假的温柔神态,倒是让人不禁感叹他的有情有义,羡慕盲女的好福气啊!

别人的反应小鱼看不到也不关心,她正吃得开心呢!突然间,方小鱼神经瞬间紧绷,心中警铃大作!

第五郡王府

第五艺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手中的画像。

“翼,我都已经安排好了,这里是两颗奇药,黑色的是毒药,红色的是解药。服用毒药等毒发后,一个时辰之内服用解药人会看起来和死了一样,之后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等你醒来时,你会在丹国,恢复男儿身,平平安安地嫁妻生子,从此这肮脏的权谋阴暗的朝野都与你无关!你是个男子,本不该背负家族命运,是姨母的自私让你这么多年来承受了太多太多,是姨母对不起你!如今,姨母唯一能为你做的,就是让你解脱!让你自由!你是姐姐仅剩的血脉,你一定得活着,好好地活着!”

那个女人……大京的王妃、二王子四公主的母妃、她的姨母,如此这般对她说。

恢复男儿身?嫁妻生子?

在署了二十多年的“第五艺”之名后,她甚至已经不记得她原本的名——“第五翼”该怎么写了。

去丹国,的确是个好主意。若留在大京,迟早还是会被大王子……王太子找出来斩草除根。她是赫连瑚琏争夺王位最大的依凭,她不死,赫连佑不会对赫连瑚琏放心。在王太子赫连佑的眼中,她和赫连瑚琏,必须死一个。

姨母在王太子刚刚册立之后就急着让她诈死,何尝不是因为担心赫连佑会先一步找赫连瑚琏下手?

但是姨母真的以为,此时诈死能瞒得过赫连佑,瞒得过大京朝野吗?

赫连佑、九方鸢,她不是斗不过,而是……她累了。

缠绕了她二十多年的分筋错骨之痛,她虽已习惯,可还是会痛啊……

痛的时候,她只能一个人咬着软木,颤抖地像狂风暴雨中的枯枝,浑身被汗水浸湿,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想找一点快乐的事情来抵抗灭顶的痛楚,却悲哀地发现所有的快乐只存在于尚未完全记事的幼年。

那时,虽然爹爹早亡于战场,但娘亲对她和姐姐百般疼爱,担心续弦对他们不好,甚至未再娶夫纳侍。她和姐姐也很争气,从小聪明伶俐,经史典籍过目不忘,可怎知,一夜之间,全都变了……

她不曾怨过,自小,娘亲对姐姐的叮咛教训她在一旁也听在耳里,知道什么是责任,知道什么是第五家族的骄傲,所以代替姐姐担负起第五家族,她以为她可以。

但是她错了,她没有她以为的那么坚强。

为了避免被人发现异常,二十多年,她身旁……连一个贴身的仆婢也没有,有时想说说话都只能对着空气苦笑。朝野上下,惧她者有之,敬她者有之,可在他们每一个人眼中,她都是一个身份——第五家族当代家主!

只有那个性爽直大大咧咧天不怕地不怕的宇文吉祥,才会时不时来找自己——要酒喝。听宇文吉祥说着那些床第间的风流韵事,她虽尴尬却很珍惜那难得的轻松。

她真的累了……

抚上画上的双眸,感受着心中萌生的阵阵暖流,只有此刻,才是她最幸福最满足的时间。看着这双眼睛,让她可以骗自己,她有人在乎、有人怜惜、有人心疼……

“娘!宝儿来给娘请安!”门外突然传来孩童的稚声。

作者有话要说:瘟疫啊瘟疫……

哈哈!谁都没料到吧,25章的时候就提到了的瘟疫……

终于知道为毛古言都这么长了……

好在人物已经出完了,很快就该和大京说拜拜了。

前面很多MM都看得很头大吧~~这两天有没有清楚点了?

呵呵~~在翻回去看看~~每个人都是有其自己的故事~言行都是有其理由的~

每个人都按照自己应有的规律节奏在动~然后汇聚成一个大的故事……我们则看得是其中的部分……

话说我搞这么复杂干什么?疯了……

60

60、第五艺卖身 。。。

第五翡,小名儿宝儿,“第五艺”长女,郡王爵位的第一继承人,当然……不是第五翼自个儿生的,他没那功能。当年“第五艺”及笄,按照传统,及笄后即当娶夫纳侍尽早延续血脉,于是“第五艺”便纳了一个寒门子弟做侍郎,一年后“有了”第五翡,第三年“生了”次女第五翎。第五翡其实是第五家族一个没落的旁支小贵族之女,骨子里好歹还是第五家的血,而第五翎则完全是偶然得来的弃婴,做些手脚让外人认为这是她亲生的并不难,事实上,也的确没人怀疑,尤其是,当第五翡和第五艺还颇为神似的时候。

“第五艺”让第五翡坐在身边,慈爱又怜惜地看着这个做了她十二年女儿的孩子,她很清楚,以后等待第五翡的是什么,因为那些,她在五岁时就开始面对了。对于这个她亲手教导出来的孩子,她相信,第五翡有能力支撑起第五家族,延续第五家族的辉煌,只要——第五家族能再一次顺利地在大京王权的交替中存活下来!

等到王太子变成王,等到第五翎成为第五王妃,那么新的轮回又将开始。

“……对不起,让你担负这一切。”

“娘,你说什么?”

“……没事,几个夫子已经在等你了,以后……会更辛苦……”

“……娘,宝儿一定不会辜负娘的期望,娘请放心!”

“……去吧。”

看着小小的身影离开房间,第五艺想起了记忆深处那个真正的第五艺——她的姐姐也曾如此在娘的床前许下诺言,可是,不久之后,她却……

抛开这种晦气的联想,第五艺取出第五王妃交给她的两粒药丸,动作流畅自然地吞下了黑色的那颗,随后又看看枕边,取出她宝贝的画,撤出画轴,将画像小心折好用精致的皮革包好,贴身放入怀中,最后右手抓起红色的那颗药丸,起身出门。

远远地看了看庭院中正欢声笑语荡秋千的第五翎,第五艺转身准备离开。

“不对翎儿说点什么吗?”一个低沉的男声突然在第五艺身后响起。

“不了。”第五艺并未回头,她身后的这个男人是“第五艺”唯一的侍郎,也是她两个女儿名义上的爹,十三年前她的姨母派到她身边的掩护,亦或是监视者。她不知该以何种态度对待他,于是也只能一如她对其他人般淡漠疏离。

“……保重。”说完这二字,第五艺大步朝王府外行去,孤身一人。

清晨,也许是昨儿兴奋了一天都乏了,各豪门大户门前除了打扫的小厮并无其他车马行人,第五艺平静地从众多高门石狮前走过,安静地连扫地的小厮们都未曾留意地看上一眼。

从郡王府到她想去的地方,一个时辰不知道够不够,但她不想去算,不想去想,一切就这样吧,生或死,交给命运,交给老天,交给——那双眼睛。

吉祥说在万老药庐见过画中的女子,但却是个盲女,后来那个女子和妙郎中一起离开了药庐,她曾派人探查过,并未在城中发现此女的踪迹,那么最大的可能就是——那名女子在妙郎中的日月医馆。

她想亲眼看看那名女子,然后再决定:是捏碎手中的解药,让王太子彻底安心;还是吞下手中的药丸,去赌那渺茫的生存几率。

一步一步,她走得缓慢而坚定,毒性随着脚步一点一点在身体内蔓延,绞痛、刺痛、掣痛……足以令寻常人生不如死的痛楚对于无数次从地狱走回的她而言,根本如同瘙痒,只是,意识不受控制地渐渐模糊着。

站在日月医馆紧闭的门前,第五艺抹去唇边溢出的毒血,抬手轻扣。

一下、两下、三下……

无人应门。

再一次……

“郎中今日不在医馆,客人请回……”小童的声音。

“我、我不……不找郎中,我找、找……一位、小姐……”黑色浓稠的血液随着第五艺的话语不断从她口中涌出,顺着她微尖的下巴滴落在地面。

“小姐也不在……”

“哎!主人交代过不能提到小姐的!你怎么忘了!”另一个小童的声音。

“可是……可是他知道小姐……”

“别说了别说了!我们不要理外面……”

两个小童的声音渐渐远去,第五艺的四肢也已经因毒性而麻痹,无力地靠着医馆的大门慢慢滑向地面——

小姐也不在……是她吗?呵……无论是不是,她终究是无缘一见……

用最后一点气力碾碎手中的特殊解药,然后将粉末塞进门边的坑洼角落,第五艺按着胸前心口的地方,没有一丝痛苦表情地倒在了地上,缓缓闭上双眼,嘴角竟慢慢浮上一抹淡淡的笑意!

奉命暗中监视日月医馆的人马见状只能面面相觑,无人敢上前探查……

就在这时——

“乖徒儿我回来啦!”一个头发花白且散乱,浑身褴褛不堪看不出原本衣色的老头突然出现在医馆门口。仅看外表定会当他是个老乞,可一反应过来他刚刚喊的话,医馆外监视的人马立刻骇然地看向为首的将领。

“刁叟回城了!撤!”

于是,眨眼功夫,这群人就撤了个一干二净。要知道,要是惹了毒医刁叟不高兴,他老人家吹口气就能让他们七孔流血死个干干净净,就连他们的主子对刁叟都是退避三舍敬而远之,他们哪敢在刁叟面前晃荡?

感应到人马撤去,雷迟才牵着小鱼从角落中行出走向医馆,他手中是刁叟给的狼皮手套,隔热的不二良品。

“乖徒儿开门!刁老头我回来了!”刁叟继续喊道,他每次回来都坚持要明谷给他开门才进去,药童开的都不行!要是明谷不在,他甚至会蹲在门口一直等到明谷回来。

“明谷还没有回来吗?”小鱼问道,说话间,她闻到一股带着腐气的血腥味,不禁皱皱眉。

雷迟看看刁叟脚边躺着的人影,停下了脚步。

“乖徒儿……”刁叟一声接着一声地喊,脚下还不安稳地不停踱步,在幸运地避过了好几次“障碍物”后,终于一时失察被绊了一个踉跄,“他爷爷的!什么东西!咦?第五家的娃娃?”

就这样,大京王权的交替过程中平白又插。进一个没人敢惹的人物。

一向不介入俗世的药王毒医开口说:“第五艺死了。”就算有人怀疑也拿二人没有办法,更何况,第五艺——九五至尊的“五”,的确从此消失,再也没有人看到过……

不信第五艺死了的人很多,当中就包括刚被册立为王太子的赫连佑,对于从来不给对手留下任何机会的他来言,第五艺生死不明,那么赫连瑚琏就必须“消失”!不过,不知该说是赫连瑚琏命大还是说他命苦,九方鸢适时醒来并向赫连佑要了两个月的期限,之后九方鸢去了第五王妃的寝宫。很快,大京二王子大婚,下嫁九方鸢。婚后一个月,九方鸢带赫连佑参观她的“极乐殿”,当我们的王太子从一众淫靡赤。裸的男宠中分辨出他的政敌兼弟弟时……他的心情……

自此,直到后来赫连佑登基为王,人们都很奇怪一个问题——王太子(王)明明对九方将军信任有加,但无论在任何场合,却都会与九方将军保持三丈以上的距离……

当然那些都是后话,那是属于暗黑系调。教派“银”色世界的故事,我们现在,还是继续来看我们悲催的小鱼。

吃早点的时候小鱼感应到的那股危机正是刁叟,他老人家掐着一个月的期限末回来了。回日月医馆后捡到半死不活的第五艺,刁叟一时手痒就救了他,而第五艺一睁开眼正好看到卸了易容的方小鱼,便好似疯了一般又笑又哭又咳又是吐血,最后没头没脑地对小鱼说:“给我一个铜钱好吗?”

小鱼虽然觉得奇怪,但还是掏出一个铜钱抛向第五艺的方向,没办法,她看不见也懒得动。

第五艺边咳边笑边挣扎地抓起那枚铜钱,说道:“多谢小姐……我的命,从今以后,是您的了。”

感情一个铜钱,第五艺就把自己给卖了,卖给了小鱼,强卖。

虽然方小鱼并不想被迫购物,但是当她踏上回丹国的归途时,她身边还是多了一个举止优雅的女婢。

不久,又多了一个小厮,再然后,女婢不见了,小厮变成两名。

不过几天的功夫,一系列的事情和变故让小鱼觉得自己似乎又掉入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不过自从上了万俟容人的归国楼船,明谷又开始临风吹箫后,小鱼的心境也慢慢清明起来,既来之则安之,既处之则泰然。万俟容人选择从海路回国,这一点让方小鱼有点意外,不过想想现在大京的传国玉玺丢了,万俟容人绝对是第一嫌犯,陆路太危险,海路若准备得当,反倒更为安全。

涛声清越,天高海阔。箫声绵绵,情深意长。

“在想什么?”万俟容人带着千山万水从三楼望台上走了下来,看到“茹雨”正坐在二楼飞庐的桌旁双眼发怔,便开口问道。

小鱼瞥了一眼万俟容人,答曰:“在想我夫郎。”

箫声陡断,但过了一会又继续飘扬。

“哦?哪位夫郎?”万俟容人自主自发地在桌旁坐下,玉扇一展,徐徐轻挥,好一派风流倜傥的贵公子模样。

“……”双眼看向船栏边独坐吹箫的明谷,方小鱼不想跟万俟容人抬杠,“我只有一个夫郎。”

她的眼睛已经没事了,经络也恢复大半,这些自然要归功于刁叟。刁叟再一次细细地研究了她体内的毒性之后,列出了方子,但是上面的药材有好几味都是有价无市的奇珍,只能去寻,于是雷迟就主动要求和刁叟分头去寻药。

临走前,雷迟在明谷的配合下,研制出了一种不伤皮肤遇水也不会褪色的色粉,将小鱼重新扮回了茹雨时代的恐怖面孔。雷迟说她顶着这张脸他才不会担心有男人倒贴,但是她知道这样其实是为了防止太子认出她就是五子楼的方小鱼。虽然万俟容人说要娶小鱼为“太子妃”这件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但万一事情曝光,他恼羞成怒事小,可她要顶着茹雨的身份悠哉地过日子可就不容易了。况且,言无过要知道她还有个“茹雨”的身份,就更不会相信她了。

话说,雷迟才离开几天而已,她却是越来越想他了。自雷迟过门以来,他就几乎没有一日离开过她,他让她不要担心,好好照顾自己养身体,乖乖等他回来,可她能放下心才怪!要不是她不能让哥哥的同命魂离她太远、太久,她定然会和雷迟一同前去。

“堂堂女子,竟也会言而无信。”万俟容人收起扇子。

“我没心情跟你耍嘴皮子,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放肆——唔!”被小鱼甩出的茶杯击中,千山捂着嘴倒退了几步。

“我说过了,我没心情。你爹没有教过你,当女人心情不好的时候,男人就该闭上嘴巴滚远一点吗?”森冷的语气,一语双关。

万俟容人平静地看着小鱼,淡淡道:“他是孤儿。”

小鱼小脸一僵,有些尴尬地看了千山一眼,“……抱歉,我……”

听到小鱼的道歉声,万俟容人突然低头将扇掩唇微微一笑,然后又抑止不住笑意的咳嗽了两声。他很好奇,茹雨怎会养成如此有趣的个性——不畏权势、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但说话行事却没有半点自恃身份的傲慢;明明自尊心不弱、脾气也不小,但即使在气头上竟也能扭转枪头诚心认错……

“殿下,我不是孤儿!”千山慢半拍地纠正道。

“万——俟——容——人!你耍我!”发飙的小鱼顾不得什么忌讳,直呼太子名讳!

“放——”千山的“肆”字还没出口,又一个茶杯就朝着他的面门飞去,幸而半路被一只玉手截下。

“好了,回归正题,小师妹,或者,茹夫人,你可曾还记得,你许诺过会尽全力照顾皇甫雅?”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拉快进度,有些坑只有后面再交代了……

话说……有人对九方鸢的“极乐殿”有兴趣吗?

P。S。很久没有发文后在网页上看自己的文,竟然发现那么多口口!!!!

插。进 调。教

吐血了……

61

61、脑经急转弯 。。。

“……”是,她曾经说过。那时,皇甫雅像个随时会变成泡沫的睡美人,任何喜爱美好事物的人都很容易对他产生怜惜之情,更何况,他还是她名义上的正夫。虽然他时不时会莫名其妙变脸,但大多时候总是像幅画般赏心悦目,对他好、照顾他就像是她的本能一样自然。可是后来……“是他不想被我照顾,并非我不信守承诺。”

“哦?你对他的照顾就是娶个侍郎进门分担他做正夫的义务?”万俟容人放下茶杯,凤目微挑斜睨着满脸红纹的小鱼。

“你别弄错了,当初是他让我娶的!”小鱼微微皱眉。

万俟容人没有笑意地翘翘嘴角,“他让你娶你便娶,那他让你休呢?”

“想都别想!”休雷迟?开什么玩笑!

“那本宫让你休呢?荣城茹氏兰荣伯三女茹雨,茹夫人!”万俟容人目光一冷,语气也跟着强硬起来。

“你威胁我?”用他的太子身份压她的出身?

万俟容人转头看向海天交际,玉扇一撒,扇面上亦是一幅气势磅礴的万里海疆图。

“你信不信,我在这大海之上也有办法让叶慕将他手中的东西物归原主!”她脾气不错,但不是没有!

闻言,千山万水不禁白了脸色,万俟容人又是“啪”的一声收起玉扇。

“不知轻重!”

“胜过你狗拿耗子!”她当然不会真的那么做,而且她也没那么神,这么说不过是吓吓万俟容人罢了,因为她相信万俟容人绝不会去赌。她是在告诉他,他用茹家制约她,她手上却也有叶慕这张好牌!

两人之间陷入冷场,而箫声依旧空灵婉转,透着淡淡的忧伤。

方小鱼继续想念着雷迟,现在又多了个叶慕,叶慕一个人定然又不会好好吃饭……

万俟容人挥手让千山万水退下,方小鱼看看他,知道他这是又有话要说了。

等了一会,万俟容人方才开口道:

“你可知,你辜负了雅对你的一片情意。”

“……”无话可说,她是真的看不出来皇甫雅哪里对她有情。那个女孩说皇甫雅是因为“吃醋才自去的”,可他吃的什么醋?她根本一头雾水,怕是那个女孩子自己误会了什么事吧!再说,她已经有了雷迟,就算真的有其他人喜欢上她,她也只能说抱歉了。

“辜负……就辜负了吧。”她不想跟万俟容人在皇甫雅的问题上纠缠。可是为什么,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竟有些难过?

“小姐!呃——太子殿下。”一个青衣小厮“蹬蹬蹬”地跑上楼,一见万俟容人赶紧行礼。

“小卷,怎么了?”小鱼问道。这个小厮正是当初领她进四公主府并给了她进药庐提示的那个家丁小卷,她从一群被官兵压着去修陵墓的苦役中看到了他,于是找万俟容人要钱将他赎了出来。他说他和一些家奴是因为失职才被四公主卖掉的,再一问具体时间,小鱼囧了,心怀愧疚的让小卷从苦役当中指出其他的家奴,她也一起赎了出来还以自由,当然,太子殿下给的银子。

后来小卷说他在大京已经无依无靠,请方小鱼收留,小鱼觉得他挺机灵也就带上了。

“小姐!阿翼晕船晕得很厉害,肚子里的东西都吐空了,连酸水都吐不出来了,再这么下去会出人命的,小姐,怎么办啊……”

方小鱼闻言立刻起身朝一楼走去,甩都没甩身后的万俟容人,倒是小卷很恭敬地低头躬着身倒退直到楼梯边。

一进房间,方小鱼就看到一个五官线条柔和俊雅的男子一脸惨白地蹲在痰盂边干呕。

站在门口,小鱼静静地看着“阿翼”狼狈难受的模样,没有出声。

晕船……难怪上了船之后就没怎么见他出房,她还以为他是刚恢复男儿装扮不习惯呢。第五艺——大京唯一的世袭郡王,赫连王的首席智囊,大京的太子太傅,竟是个男扮女装的男子。

在亲眼看到他恢复成男儿身的时候,方小鱼由衷的佩服他!为了家族,他竟能忍受这种非人的痛苦二十多年……

冲着这点,她认可他,如果他故意卖身给自己是为了躲避“政治迫害”,她愿意帮他。

他说,他叫翼,第五翼。

她说你好,她叫……茹雨。

第五翼自贱为仆,方小鱼耸肩接受。反正她是打算等到了丹国就给他买个宅子送些银两,让他想干嘛干嘛去。

刁叟写了一堆鬼画符似的方子给明谷,让明谷调理第五翼的身体,还有控制方小鱼体内忘情丹的毒,但是方小鱼吃过几剂之后就拒绝再吃了,因为忘情丹毒与血毒相生相克,削弱一方则另一方的威力就会见涨。什么意思?意思就是控制忘情丹的毒,使得她碰男人受到的烫伤减弱的代价是……血毒会在她体内肆虐地让她晚上更难过!

本来她已经可以自己压制到平时不受影响,只有每月十五、十六爆发而已,结果那几剂药一下肚,她已经失眠了好几个晚上了!

几次难过地出来吹海风,也的确听到过第五翼房中传出的呻。吟,她原本以为是因为“变身”的缘故,却没想到是因为——晕船。

“小卷去请明公子。”明谷有了刁叟药王做靠山,已经和万俟容人达成条件,特赦明家上下,所以现在也没有必要掩饰身份了。其实明家的几个主要的长辈明谷已经花了重金从边关军营里弄了出来,用的银子正是明家前管家苗凡从五子楼卷走的那些钱。她曾向明谷随口问起过苗凡,明谷说苗凡现在在大京和荒原之间跑商……

明谷手持玉箫进来看了看,轻轻摇头表示没办法。也不能怪他学艺不精,晕船……还真不能算是病。

“晕船?食些望果或可稍解。”万俟容人不知为何也摸了过来。

方小鱼翻了个白眼,望果就是芒果,的确有益胃、缓解晕船呕吐的效果,但这种“贡果”级别的东西在陆地上都少见,更何况在这船上!

“去弄两片姜。”方小鱼朝小卷吩咐到,虽然不一定能止住,但聊胜于无。“再弄些其他的吃的。”

“……我没事。”第五翼扶着床沿站起,还没站稳就跌坐在床上,小脸看向地面,似不想被人看到这么脆弱的一面。

看着第五翼极力压抑作呕的欲望,方小鱼轻叹一口气,走到他床边,拉过一张椅子面对他。

“听着,回答我的问题。”

众人微愣,疑惑地看着小鱼。

“问:你是用左手吃饭还是用右手吃饭?”

“嗯?”第五翼有些不明白,但还是乖乖作答:“左手。”他是左撇子。

方小鱼皱皱眉,一脸嫌弃地瞅着第五翼,第五翼有些慌张,“右、右手也可……”

“我都是用筷子吃饭。”方小鱼如斯言道。

第五翼:“……”

明谷:“……”

万俟容人:“……”

“小姐,姜来了,还有一些饭菜。”小卷端着餐盘走进,发现——屋内除了小姐外,其他众人皆是一脸难以形容的表情……

把姜递给第五翼,看着他吃掉,然后将筷子递给他。第五翼迟疑的接过,喉间微动,感觉又想干呕。

“问:红螃蟹和黑螃蟹赛跑,哪个会赢?”

“螃蟹赛跑?”万俟容人怪异地问道。

“怎么?只许人赛跑,不许螃蟹赛跑?”瞥了太子爷一眼,方小鱼拿起筷子吃东西。

“食莫言,寝不语。”太子爷教训道。

“少废话!答错或连续三道题答不出来,你们输我五两,要是答对,我输你们五两,要玩就坐下,不玩就请便。”

万俟容人和明谷略一犹豫,便都找了位置坐了下来。

“我……”第五翼想说什么。

“你输的银子从工钱里扣!”方小鱼截口道。

第五翼点点头,提了提神,调整回他端庄而优雅的坐姿。

“重复刚刚的问题:红螃蟹和黑螃蟹赛跑,哪个会赢?”

“红螃蟹。”明谷看似很肯定地答道。

小鱼冲着明谷笑笑,“你一定经常吃螃蟹!”刚准备公布答案,耳边就传来第五翼软软的轻柔的声音——

“应该是黑螃蟹。”

“呵呵……正确!但凭猜的不算,你要解释原因!”方小鱼继续限定规则。

“因为……红螃蟹是做熟了的,黑螃蟹是活的,死的当然跑不过活的。”第五翼脸上泛起淡淡的笑意。

“聪明!不愧是……我的跟班!”方小鱼夸完第五翼,好似奖励般夹了些菜放到第五翼碗中,然后回头冲万俟容人笑道:“来,太子爷,先借个五十两,等会就还你!”她的银子她都让雷迟带上了,反正她一路跟着万俟容人,哪用担心钱财问题。

万俟容人哭笑不得地摇摇头,“你是打算空手套白狼啊?”但还是叫了房外的侍卫去找千山取银子。

“你是狼吗?”方小鱼故作轻蔑的看了看万俟容人。

“好,就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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