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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倒腹黑男-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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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顾染白毫无悬念的扭开了他的门,看到了里面看起来比较香艳的场景。
    之所以用‘比较’这个词,是因为顾染白都不知道一个大男人拿着充气娃娃把玩是不是属于香艳的类型!最过分的是他还在充气娃娃的嘴巴便放了个扩音器,所以才有了刚才惊天动地的声音。
    顾染白无语的仰头望天,还好这一万多公顷都是竺锦年的别墅区,要不然进出都非得戴个面具不可,简直就是丢脸丢到家了。
    “竺锦年,你不会饥渴到需要充气娃娃解决问题吧?而且就算是需要,你能不能别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没听床的嗜好。”
    顾染白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说出这么直白得让人惊悚的话,简直就是太损坏形象了。
    竺锦年一脸无辜的瞧着从外面直接闯进来的她,拿着手里的娃娃扬了扬,“日本公司刚出的新款,我正在试试它的性能。”
    他努力憋着笑,逗弄顾染白绝对是件很好玩的事,这个其实是朋友恶作剧寄给他的,原本打算扔了的,突然就想到隔壁的她了。
    “竺氏连充气娃娃都生产?”顾染白咬牙切齿的看着那个真人大小用肤若凝脂来形容也不过分的娃娃,“还带扩音器的?”
    “你知道男人那方面有时候要讲究感觉的,我这是在听它的声音是不是够勾魂,当然是要细细凝听了。”
    “我觉得够勾魂,要不你怎么都傻了呢。”
    顾染白丢下这句话,转身甩上房间门,头重脚轻的回了自己房间。她真不知道竺氏这些年是怎么壮大的,多半是十大奇迹之一。
    有时候顾染白觉得现在的消息灵通不是件好事,如果像古代那样飞鸽传书,一个消息要传十天半个月该多好。她随手将今天的晨报揉成团丢进一旁的垃圾捅,上面,林慕言和许静婉的脸被圆珠笔画成了两只乌龟!
    如今她是竺氏上下最闲的人,当然,这一切都托竺锦年的福,他的不避嫌让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有一腿,自然是什么事都不敢让她做。那些谄媚的目光后面隐藏着的都是幸灾乐祸,主要是因为竺锦年换女人如换衣服的名声太浩荡。
    “哇,林慕言真是男人中的楷模,有钱有势又帅,而且对他的残疾未婚妻好好哦,生病了还守在病床边亲自照顾。”
    “我要能做他的妻子,我愿意用我下辈子,不下下下辈子的福气去换。”
    王子在哪里都是被争抢的对象,可惜公主就一个,林慕言作为好男人的代表自然是让绝大多数人惦念。
    不知道许静婉有没有每天生活在失去他的恐惧中,想到她每天胆战心惊,她就高兴,当年,她在精神病院的时候也是这样胆战心惊的呢。
    “啊,你们快来看,韩景初拍戏受伤了,正在医院接受治疗呢。”
    一道惊呼声响起,接着便是‘蹬蹬瞪’的一串脚步声,刚刚那个说话的女职员顿时被围了一圈。
    顾染白打开娱乐新闻页,恰好看到韩景初受伤一幕的视频,在拍摄一出打戏的时候,不小心沿着楼梯滚落,现在正在市医院接受治疗!
    等她赶到医院的时候,那场景叫一个壮观,医院全部保安出动都拦不住那些热情的影迷,整个现场一片混乱,到处都能听到韩景初的名字。
    顾染白装成病患好不容易混进医院的住院部,却在韩景初住的那层被拦了下来,原来下面的保卫只是意思一下阻挡那些疯狂的影迷,这里才真正的是铜墙铁壁,完全找不到突破口。
    “顾染白,你总算来了。”
    傅安存独特的声音在吵闹的病房区尤为的荡气回肠,还没等顾染白有所反应,已经有一只手穿过层层叠叠的阻碍准确无误的拽住了她的手臂。
    “景初的衣服呢?拿了没有,哎,先等一下拿,现在先进去帮他把衣服换了。”
    傅安存一跌声的说完,拉着她就往里走,终于确定后面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里,才赌气的甩开她的手:“顾染白,就算记仇也不带你这样的,去哪都不报一声平安,你知道这段时间我的日子有多煎熬吗?韩景初就差点把我给吃了,你也真够狠心的,如果不是景初这次受伤,你还真打算一辈子不出现是不是。”
    见顾染白停住脚步不走了,傅安存火大的打开病房门,将她一把推了进去,还顺手锁了门。
    整个病房就正剩下顾染白和躺在冰场上的韩景初,比起前段时间,他瘦了不少,眼睑下也有了淡淡的青黛,不似曾经那般张扬活力。
    看到顾染白,他也只是一脸怨怼的盯着她,半晌才哀怨的说:“如果我不受伤,你是不是打算一辈子不让我找到你?”
    “我在上班,原本打算过段时间就告诉你的,没想到会看到你受伤的消息。”对韩景初,她无法心狠,看着他脚上打着厚厚的石膏,忍不住伸手去打他没受伤的地方,“我说你还当自己是新演员呢?这么低级的错误都能犯,又不是替身演员,还能从阶梯上摔下来。”
    “我不摔下来,又怎么能找到你呢?”
    这段时间,他费了很多心力找她,可是都没有半点消息,是谁动了手脚,他一清二楚。既然他找不到,那么就只能让顾染白主动来找他!
    “韩景初”,顾染白突然从床上站起,一脸的怒气的瞪着无辜的他,“你这是有病呢,从上面摔下来万一是伤严重了怎么办?你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不知轻重呢?”
    “小白,回来做我的助理吧”,韩景初突然拉住她的手,孩子气般楚楚可怜的望着她,“现在那个助理老是笨手笨脚的,拿衣服都会拿错,早上来迟到了说她两句居然还哭。”
    “韩景初,人家是女孩子,是个人都受不了你那张嘴。”
    韩景初对助理其实算不得苛刻,特别是对新人,经常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看傅安存刚刚找自己抱怨的,也料到了是韩景初近来心情不好给人家气受了。
    顾染白没答应回去做他的助理,因为她觉得娱乐圈是真的不适合她,但是保证会经常和他联系,不准换手机号,不准失踪,才终于让他消停了!
    送她出来的时候,傅安存一脸的欲言又止,连翘起的兰花指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顾染白‘扑哧’一声就笑了,弄得傅安存更是尴尬的不知如何是好,也为难他了,在外人面前巧舌如簧的精英份子居然也有这么哑口无言的时候。
    “傅安存,对不起。”顾染白眯着眼睛笑,别有一番妩媚的风情,“其实我不是记仇,只是逃避,我知道韩景初对我的感情,因为无法回应,所以用你当了个借口。”
    “顾染白。”傅安存哆嗦着手指指着她,半晌才结结巴巴的说:“你。。。。。。你说我。。。。。。我这几天受的气都是。。。。。。是。。。。。。你故意的?顾染白你利用我当挡箭牌,你。。。。。。你。。。。。。亏我还内疚了那么久。”
    傅安存还在那边哆嗦的指责顾染白有多无情,她已经走远了,在医院门口看到林慕言是她意料之外的事。所以,刚出医院门口看到他倚在车门上抽烟的时候足足愣了好一下!
    “小染。”
    林慕言的脸色不怎么好看,有点颓废,看到顾染白时他眸中有璀璨的光一闪而过。烟雾朦胧了他脸上的表情,那点猩红在他修长的指尖忽明忽暗。
    顾染白扯了扯唇角,原本是想露出一个讥诮讽刺的笑,可是发现嘴角有些僵硬,于是放弃了!
    “许静婉住的医院离这里似乎不近,林总,你特意跑到这里来,不怕等一下有人又得寻死觅活?”
    林慕言脸上有一闪而过的痛苦,“小染,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尖酸刻薄?”
    顾染白哑言,转身往与林慕言相反的方向走,尖酸刻薄吗?好像是有点,可是她变成如今这副模样又是谁的原因。
    见她要走,林慕言心里疼得瑟缩了一下,疾走几步拽住她的手臂,“顾染白,现在连对我说几句话都那么勉强吗?”
    烟燃尽了烫到他的手指,低‘嘶’了一声,恼怒的丢在地上踩灭。
    “我带你去个地方。”
    说完,不顾她的意愿直接拽着她丢进了副驾驶的位置,车厢里有熟悉的冷香在流转,还有一丝陌生的香水味,那是属于许静婉的。暖风从风口吹出,柔和了顾染白僵硬的指节和脸部肌肉,她挑着眉看着林慕言坐上车,迅速的拿过一张三流医院发的卡在手腕上狠狠的划出一道伤口。
    “顾染白。”
    林慕言惊痛,几乎是没有半分犹豫的将她受伤的地方含进嘴里。伤口并不深,但是力气却用的极大,那样一张没有任何锋利口子的卡竟然将她的肌肤划出了一条口子。
    手腕上火烧火燎的痛,那种痛比用刀子划过还让人无法忍受,可是,顾染白脸上却是艳丽的笑容,仿佛,那根本不是伤在她身上一般。
    她用力将手腕从林慕言的手中抽出,伤口上还残留着他唇瓣的温度,甚至还能感觉到他舌尖划过肌肤的酥麻和疼痛。
    她蹙眉,不好意思的看着驾驶室紧绷着脸的男人:“林慕言,你家宝贝最爱的车染上了血腥味,这可如何是好?”
    有什么在林慕言的心上炸开了花,那么痛彻心扉却只能独自承受,他感觉顾染白那一下不是划在她的手上,而是生生的划在了他的心上,要不然,怎么会那么的痛。
    他仰头,微微闭眼,然后用力将顾染白抱进怀里。力道很重,几乎是要将她生生的勒进身体里,怎么忘了,他的小染是最记仇的,曾经伤害过她的话,伤害过她的事,她都会一一的还给他。
    也许,正是因为太过了解她,才在她受伤的时候,也在自己的身上同一个位置弄出同样的伤口,为的就不让她以后不要那么残忍的亲自还给自己!1csrg。
    “小染,如果你只是想单纯的知道这辆车有血腥味了静婉的反应,那么,我来。”
    他伸出手,拿过顾染白手里的那张卡,上面还有点点的血迹和皮屑,也是在同一只手同一个地方狠狠的划下。
    就在他用力的时候,顾染白突然握住了他的手,笑容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恶意,“不用了,这点伤算不的什么,林慕言,我会化身为利剑,在你心上划下伤痕,我要让你和许静婉都痛不欲生来偿还你们欠下的债,还顾家的情。”
    林慕言苦笑,由着她将卡抽走,小染,你可知道,你一直是戳进我心里的那把剑,一动就疼。
    他带她去的地方是一大片的桃花林,天气入冬,桃树上只有几片零星枯黄的叶子,一眼望去全是光秃秃的。
    顾染白想起了顾家后院的桃花林,被她一把火烧了的桃花林,站在这里,她竟然是有些恍惚,仿佛,她和他还在那个纯真的年代,相信天长地久,相信情比金坚,这两年生不如死的生活仿佛是不存在的!
    “小染,这里和顾家后院的桃花林一样,一颗不多一颗不少,小染,我能为你重现桃花林,我也能为你重现曾今的顾家,只要你要,我甚至可以把林氏也给你。”
    林慕言的心是忐忑的,甚至带着几分激动,忍不住在心里鄙视了自己,都快三十岁的人了,竟然还像个毛头小子。
    “可惜,这里不是顾家的桃花林,林氏也不是顾氏。”
    顾染白望着这片一望无际的桃花林,眼里没有半分的动容,一盆冷水浇灭了林慕言所有的澎湃激情。
    “顾染白,你忘了吗?我们曾经许愿要不离不弃的,这些你都忘了吗?”林慕言在焦急中抓住了她的手,随后又颓然的笑开了,在顾染白面前,他也变的矫情起来,居然会说出和许静婉一样的话。
    “我只记得。。。。。。”她转过头看他,面对他激动的眼神时,心里如刀割一般的剧烈疼了起来,“你当初冷漠的让我跪着上林氏的78楼,林慕言,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当时的你有多绝情。”
    早冬天的风是冷的,带着料峭的寒意,但是再冷的风也敌不过顾染白这句话,林慕言脸色微白,紧紧的抿着唇才让自己不置于狼狈的倒下去!
    顾染白一身寒意的冲进别墅,竺锦年正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身边还坐着一个风情万种的女人。这么冷的天气,只穿了一件低胸的套头针织衫,宽松的式样将她大半个胸部都露了出来。柔若无骨的贴在竺锦年身上,手从他的腰腹往下摸,就在将要落到某处撑起的帐篷处时,一阵巨大的开门声打断了这临门一脚。
    女人恼怒的瞪着从外面进来的人,竺锦年也被这声音惊得挑了下眉,动作越是慵懒随性,怎么看怎么像只有着千年道行的狐狸精。
    顾染白愣了一下,扫了眼地上丢着的西装和女人的土黄色的风衣,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正打断了一出好事。
    她想,自己应该道歉,然后再退出去,但是她实在没那心情,所以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便快步往楼上跑!她想静一下,林慕言的举动让她害怕,甚至让她一直自认为坚固的像堡垒一样的心有了一丝裂缝!
    那是她曾经最美好的寄托,可是却被染上了污渍,洗不掉的污渍。
    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当年她死乞白赖的让林慕言陪她去参加毕业晚会,原本她对这种无聊的活动也不感兴趣。但是她的导师对她挺好,临毕业了,她想跟他道个别,加上她也想感受一下毕业的快乐,但是林慕言不肯陪她去,任她怎么说也不肯去。
    最后她只好自己去,去了才知道别说道别了,就是连导师的人都没见到,完全是人山人海,而且,她只坐了没几分钟,就有三个以上的人邀她跳舞。
    吓得顾染白急忙跑了!
    她和林慕言没住校,又不想在学校太过张扬让家里的司机来接,所以就在学校附近一个环境优雅的小区租了个小套房,两室一厅,他们一人一间。因为他们两家是至交,本来就决定毕业后他们就结婚,所以,并没有阻止他们交往。
    于是,顾染白就非常正大光明的跟林慕言过起了‘同居’生活!
    出来的匆忙,忘了带钥匙,正准备给林慕言打电话让他开门的,结果发现门没关。
    后来在精神病院的无数个早上,她都曾问自己,如果早知道开门后会是那样的画面,她还会不会开,答案是‘会’,哪怕给她一万次机会她都会选择推开那道门。
    房间里没有亮灯,但是借着窗外的月光还是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地上散落的一地衣服提醒着她里面的画面可能不是她想象的那般美好,可是,拗不过心里的倔强,她还是走过去推开了半掩的房间门。
    许静婉眉目慵懒的躺在林慕言身下,乌黑的头发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头微扬,露出优美白希的脖颈,像极了白天鹅一般的美丽。林慕言的头在她的脖子那里,她的身子上下动作,发出微弱的申银声,双手紧紧的攀附着林慕言的肩,瘦白的双腿环着他的腰!
    顾染白的头‘嗡’的一下就大了,她难以相信眼前这一幕是真的,可是林慕言却是实实在在的拒绝的陪她去毕业晚会。
    原来。。。。。。
    如今推开门,同样的场景摆在面前,却似乎有什么在脑子里突然撬开了一个缝隙。原本要上楼的脚步陡然间顿住,她回头,目光灼灼的落在沙发上的两个人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她当时没有想清楚的。
    处子……
    对了,那天许静婉和林慕言吵架时,说她还是个处子。
    那自己看到的那一幕。。。。。。
    她突然回头的动作吓了那女人一跳,原本又一次伸向竺锦年腰部的手陡然间僵在了半空,看上去分外的滑稽!
    竺锦年意味深长的挑眉,“顾染白,你不会还有观摩这种兴趣吧。”
    他原本只是想逗逗她,没料到顾染白真的走过来坐到沙发对面,镇定其事的点头:“还真有这想法,你们继续,我再点播一个动作,就是那种没有难度的女下男上。”
    怕他们听不明白,顾染白又解释了一句:“女人的手放在男人的肩上,双腿环在男人腰上的那种。”
    她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地方被她忽略了,那个时候,她还不懂男女之事,所以看到那一幕,便直觉的以为他们是在做那种事情。
    后来发生了一系列事情,容不得顾染白再向林慕言询问!
    饶是竺锦年再放浪不羁,也被顾染白的言语弄的有些尴尬,他可没有要在人面前表演的嗜好。微凛的目光在女人伸过来的手上一扫,那个女人立刻识趣的缩回了手,可是对面坐着个人,让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果继续,会不会让竺锦年认为她是个轻浮的人,可如果放弃,她又不甘心,好不容易才有了这次机会。
    “继续啊。”
    顾染白抬头,一脸茫然的看着两个正对她怒目相视的人,接着立刻知道自己又做了件蠢事,脸一红,立刻从沙发上站起来,从包里掏出手机,“要不,你们拍下来给我看也行,只要那个动作就行。”
    竺锦年眉头微蹙,心里莫名的涌出一丝落寞,那种陌生的感觉让他脸绷得更紧。
    顾染白快步往楼上跑,这种让人长针眼的事她还真不想多瞧!
    在经过竺锦年身边时,她的手突然被握住,重重一拉,她的身子便像秋风里的落叶一样不受控制的朝着竺锦年的身上扑去。而原本坐在他身边的女人早就识趣的站起来让到了一边,捡起地上的风衣恋恋不舍的又看了眼视线完全不在她身上的竺锦年,转身走了。
    “竺锦年,你干嘛。”
    顾染白怨怒的瞪他,尤其是她正扑在竺锦年的身上,手还十分暧昧的按在他的某个位置。
    她被紧紧的固定在竺锦年的怀里,手挪动不了分毫!
    竺锦年疼得额头冒冷汗,虽然看到她扑过来时往旁边躲了躲,但还是不可避免的让她的手重重的按在了那个早已经挺翘的地方。
    看着他扭曲的脸,顾染白手忙脚乱的想爬起来,但是腰被竺锦年用力的固定着,而手下的手感实在让人无法用正常思绪去思考问题。
    所以,她越是挣扎,竺锦年揽着她的力道就越是重,而她被迫用手压着的地方也有长大的趋势。
    “不是要研究吗?与其看,不如实实在在的体验一下,反正我就当自己吃亏一次好了。”
    竺锦年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顾染白自然听出了那份沙哑后的寒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竺锦年,你给我起来,鬼才要实实在在体验。”
    “哦,对了,你喜欢男上女下的姿势。”
    竺锦年恍然大悟,突然翻身将顾染白压在沙发上,动作迅速的让她连逃的机会都没有。
    “快点,双手搭在我的肩上。”他的双腿用力的挤进顾染白的双腿,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她的腿:“双腿放在我的腰上,要环住。”
    这一刻,他的眉眼是美丽的,动人心魄的美丽。
    顾染白仰头望天,谁说晴欲中的女人才是美丽的像妖精,晴欲中的男人美丽起来也不是人。





     第八十四节:最后一根稻草
     更新时间:2013…10…31 19:29:42 本章字数:11283

    顾染白做了这辈子最愚蠢大胆的事,就是和一个男人以十分暧昧的姿势在沙发上研究伦理片的动作。
    调暗的水晶灯映照下,竺锦年强势的将一脸不愿意甚至是剧烈挣扎的顾染白抱在怀里,女人一脸怒气,但奈何男女之间力量悬殊较大,任她怎么用力都挣脱不了分毫。
    “竺锦年,你这人懂不懂怜香惜玉啊,你的女人都跑了,这么大晚上你让人家一个人出去,不怕遭天打雷劈啊。”
    她可没有胆量孤男寡女看那种电影,虽然是想研究当时林慕言有什么不对劲来着。
    “我怕你到时候浴火焚身没地方灭火,所以特意留下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需要的。”
    如果说有金刚钻还无坚不摧,那肯定是竺锦年的脸皮,最后,顾染白什么都没研究出来,还打断了一个男人的好事!被他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顾染白只觉得心里像被猫爪一样难受,看来,漂亮的人谁都会心疼。
    许静婉坐在病床上机械的吃着林慕言晾冷了才递过来的汤,一勺一勺像是剜在她心上一般。她闹了好大的脾气,又是摔东西,又是装晕倒,才终于让林慕言出现在了病房里。他的脸色有些颓然苍白,手里提着管家刚交给他的保温桶,连说话都有几分敷衍的味道,但是里面的温柔纵容却是没有变的!
    许静婉痛苦的闭眼,对她的态度,林慕言早就刻好了模子印在心里,无论他如何情绪不好,也丝毫无损他对她的态度。
    “慕言,汤有些烫了。”
    她的声音里隐隐的含着哭意,其实汤的温度刚好,她只是想让他像最初那样亲自吹吹。可是没有,林慕言只是僵硬的拿着汤勺在碗里晃动了几下,再次递到了她的面前。
    许静婉看着,眼泪就扑簌簌的落了下来,笑意悲呛的看着他俊逸的侧脸,那张让人怦然心动的脸让她觉得如此的陌生,一如当年。他站在顾染白身边,用一种睥睨天下的气度看着周围的一切,而唯一能让他脸上的冷漠稍微变化的,便只有顾染白,那个骄傲的千金大小姐。
    “慕言,你好残忍,既然给不了我未来,为什么要承诺我未来。”
    她的双手抵着额头,痛不欲生的模样,林慕言端汤的手微微一顿。对许静婉他唯一的感情便只能是当成妹妹一样的疼爱,她是个单纯的女孩子,像温室的花朵一样柔嫩娇弱,经不起一点现实的残酷。
    那年,纵然知道许静婉的想法,他也不敢接受,只能在言辞和动作间间接告诉她自己心里的想法。
    直到那一天,他好不容易才调查到顾染白的消息,匆匆的就要往机场赶,他想知道,为什么。是什么原因让她在结婚前夕不顾一切的抛下所有的离开,是什么原因让她连解释都没有一句。
    而恰好此时,林氏出现了有史以来最严重的危机,有人恶意收购林氏抛出的散股,公司的股东因为他近段时间的状态已经颇有微辞,如今再来这么一出,虽然是商场上常见的手段,但是也足以让股东将这些日子的不满发泄出来。
    一时间,林氏的78楼都是要来讨要说法的股东!
    林氏虽说是股份制企业,但是有百分之八十是握在林家的,还有百分之二十是早年公司刚起步时以干股的行事分给那些才能卓越的人的。
    听到张秘书的汇报,林慕言只是倦怠的揉了揉眉心,再睁开时,已经是一片清冷的坚持,“去机场。”
    张秘书迟疑了一下,如今这情况换做以前的林总一定是先回公司,这段时间林总的变化他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却从来没看到过在他心里一向才能卓绝、处事果伐坚定的林总露出这种倦怠,以前,就算是连着两三天加班到通宵,林总也不会有这样颓然的神情。
    他在员工面前,一直是不知倦怠,无所不能的!
    在机场的时候林慕言看到了匆匆敢来的父亲,自从他接掌林氏后,父亲已经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线。
    “慕言,你不能去,现在公司正是需要你的时候,你不再是任性的孩子,而是林氏的掌舵人,林氏几千万员工都指望着你呢。”
    父亲眼里是少有的严厉,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两父子就这么静静的对峙。
    “父亲,我一定要去,我不相信小染真的会和别的男人走。”
    林慕言是固执的,在遇到顾染白的事更是偏执的可怕,许静婉说她听到顾染白接了一个男人的电话,然后就匆匆走了;她还说,顾染白其实和很多男人都暧昧不清,只是隐藏的很好而已;她还说,顾染白为一个男人堕过胎。
    他不相信,他一个字都不相信,可是顾染白真的有半个月对所有刺激的东西都忌的很好,甚至前三天还闭门不出,连他都不见,更是不碰凉的东西。
    “我也不相信。”
    许久,林父才开口,小染是他看着长大,什么秉性他最是清楚,他一辈子识人无数,从来没看错过人。慎重的拍了拍林慕言的肩:“慕言,你回去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父亲代你走一趟,小染如果真有什么难言之隐,对我也比对你要知无不言,毕竟,我算得上是她半个父亲。”
    父亲走了,虽然他很想自己追去,亲自问,可是他知道父亲说的有道理。她走的时候没告诉他,去了也不会告诉他,或许父亲能问出点什么。
    而这一走,便是永别。
    再听到消息的时候,是飞机失事,飞机上280人,仅仅只有一人幸免!
    那一天他正在医院里照顾情绪渐渐平静的许静婉,初闻噩耗时,他心里的痛和悔恨几乎让他恨不得立刻掐死顾染白。那一天他在医院的楼顶整整站了一天一夜,没有落泪,只是一脸的麻木,母亲发了疯一样的打他,咒骂着顾染白,曾经把顾染白当成亲生女儿一般疼的人,如今毫不留情的诅咒她为什么不去死。
    那一刻他的心是麻木酸疼的,如果不是他执意要去找顾染白,父亲不会死,向来高贵的母亲也不会这么崩溃的毫无形象!
    当所有的深爱转换成恨意的时候,所有的理智都在顷刻间崩塌,他要惩罚她,狠狠的惩罚她。
    一双温暖的手抱住他的双腿,他没有回头,从气息和高度上他便知道是坐着轮椅的许静婉。
    “慕言,让我在你身边好不好,我不要钱,不要你物质上的补偿,我只想要跟你在一起。”
    病房的门被突然推开,也打断了林慕言的思绪,他眨了眨困顿的眸子,只觉得一阵风从旁边刮过,‘啪’的一声,重重的巴掌声已经响彻了整个病房。
    林慕言的脸蓦然就沉了,拽住顾染白再次准备挥过去的手,怜惜的看着被打的侧过头去的许静婉。
    “小染,你发什么疯,静婉她才刚从楼梯上滚下来,你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得动手?”
    他再纵容顾染白,也不能由着她这样任性撒泼,何况是对他一直就十分歉疚的许静婉。刚刚的回忆让他对顾染白有些抗拒,连带着声音也冷了几分,看到她便想到父亲最后提起她时慈爱的表情,那种宛如锋利的刀刃一般在每个夜晚无数次切割着他的目光。
    许静婉的左边脸高高的肿起,足以证明顾染白这一巴掌用了多大的力气,她的手被林慕言紧紧的握在掌心里动弹不了分毫,但那双眼睛却是直直的盯着一脸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许静婉,如同天山上堆积的冰雪一般冷徹入骨。
    ‘扑哧’,病房门口传来的轻笑打断了病房里剑拔弩张的气氛,竺锦年斜倚在病房淡绿色的门扉上,挑高了眉风情万种的看着里面的一幕。
    “顾染白,你还真是用漂白粉也漂不白,真不是做白莲花的料。”
    他的话虽然讥诮,却是纵容的,他觉得,他可能病了,而且病的不清,这里怎么看该同情的人都是泫然欲泣却不敢言语的许静婉,可是他偏偏就不觉得顾染白那副泼妇样惹人生厌!如果是曾经,他肯定甩手就走。
    竺锦年是风华绝代的,林慕言是冷漠深沉的,两个五官同样出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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