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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是病娇得宠着-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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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常芳笑而不语。
  江织在老宅住了两日,喝了几贴药,也没什么大的成效,老太太便差身边的桂氏给江织张罗药膳,隔几日便去送一次。
  周四那天,有夜戏。
  阿晚晚上七点去接雇主,在八一大桥下,等红绿灯的时候看见了熟人:“江少,贴膜的!”
  原本闭目养神的江织掀了掀眼皮,不咸不淡的语调:“她没名字?”总是贴膜贴膜地喊!
  阿晚回忆了一下:“周、周,”实在想不起来,“周小姐在桥下贴膜。”
  车窗关着,江织隔着玻璃看桥下。
  那一处摆摊的很多,也是奇怪,他一眼就看见了她,总是穿一身黑,戴着帽子裹得严严实实的。
  分明这么不喜欢与人接触,还四处打工。
  怪人!
  “她看上去跟我妹妹差不多大,我妹妹还在读大学。”阿晚有感而发,“她要贴膜,要跑剧组,还要送外卖,不知道还要不要打别的工?”
  好可怜的小姑娘啊,家里一定很困难,没准还有一群弟弟妹妹要养……正想着,江织踢了踢主驾驶的座椅:“看路。”
  绿灯了。
  “哦。”阿晚赶紧发动车。
  刚过十字路口——
  江织懒洋洋地吩咐:“靠边停。”
  今天的雇主依旧阴阳怪气莫名其妙,阿晚把车靠边停了。
  雇主漫不经心地玩着他的棉花糖玻璃盒:“你的手机有没有贴膜?”
  玻璃盒里的棉花糖是阿晚今早刚添上的,是雇主爱吃的那个牌子,那个牌子本来已经停产了,他废了好大劲儿才把那个破厂子收购了,以后就专门给雇主大人一个人供货。
  有钱人家的孩子啊。
  阿晚回:“没贴。”
  江织打开玻璃盒,拿了块糖出来,含在嘴里,舔了舔唇:“下去贴个膜再上来。”
  “啊?”阿晚没反应过来。
  “下去贴膜。”
  他愣了一下:“哦。”
  他解开安全带,刚要推开车门出去,后面又扔过来一句:“再买个手机壳。”咳了一阵,雇主用嫌弃的语气说,“你的手机太丑。”
  阿晚:“哦。”
  阿晚下去,贴了张膜,并且买了个炫酷的手机壳才回来。
  晚上八点,月亮儿正圆。
  周徐纺又接到了群头招募群众演员的消息,她报了名,坐在电脑桌前吃外卖,桌子旁边还放了一罐牛奶。
  电脑嘀的一声,自启了。
  海绵宝宝铺了一桌面,霜降的消息过来了:“有个高中生,出五万,要帮忙写作业,接吗?”
  这年头,还有人雇人写作业的。
  周徐纺摇摇头,不接。
  霜降打字过来,问:“是雇佣金太少了吗?”
  她手里的筷子顿了一下,埋头沉默了许久,颓着眼神说:“我不知道我念到了几年级。”
  霜降发了个问号过来。
  咔哒。
  周徐纺把牛奶罐打开了,喝了一口,神色已经恢复寻常了,就是没什么神色:“我被抓到一个实验室里,他们给我注射了很多药,之前的事都不记得了。”
  她脖子上有个牌子,上面写了她的名字,其余的她都不知道,她也不知道她多大了。
  她抿了抿唇,一口干了牛奶。
  霜降没有问她的私事:“我可以写作业,我接行吗?还是你七我三。”
  “不用分给我。”
  啪嗒。
  她又开了一罐牛奶,她以前不怎么喝牛奶,给江织买的时候,她多订了一箱,然后神奇地发现,那个牌子的牛奶特别好喝。
  ………………………………


第015章 江织天下第一美!
  她又开了一罐牛奶,她以前不怎么喝牛奶,给江织买的时候,她多订了一箱,然后神奇地发现,那个牌子的牛奶特别好喝。
  第三罐了。
  一上午,周徐纺喝了三罐外国进口的牛奶。
  江织收回目光,换了个姿势躺着:“把副导叫过来。”
  阿晚去把赵副导叫过来了。
  赵副导被点名,是有点慌的:“江导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他心不在焉似的,捏着罐牛奶在晃啊晃,没个前因后果,就提了两个字:“群演。”
  “啊?”赵副导有点摸不准这位祖宗的意思,“群、群演怎么了?”是演得不好,还是——
  “一天多少钱?”
  额……
  江大导演居然开始关心起民生问题了,赵副导如实回答:“一百二到两百吧,如果是群特能高点。”
  两百。
  她喝的那三罐牛奶就得小几百了,江织觉得匪夷所思,她就算贴再多的膜、送再多的外卖,也不够她喝牛奶。
  莫不是这姑娘所有打工的钱都用来买牛奶了?
  他把玩着手里的牛奶罐子,用漠不关心的语气评价了句:“今天这几个群演演得不错。”
  这几个意思啊?
  赵副导挠头:“那……您看……怎、怎么着?”
  江大导演抬了抬眼皮。
  赵副导就说:“酬劳翻一倍?”
  大导演没说话,就瞧着赵副导。
  他汗涔涔,赶紧改口:“两倍?”
  啪嗒。
  大导演拉了环,开了牛奶,喝了一口。
  赵副导抹了一把脑门,战战兢兢又结结巴巴:“五、五倍?”
  没吱声,人就起身了,他把外套穿好,边咳着走了,精神头不好,眼皮耷拉着,边走边把衣裳裹严,弱柳扶风得很。
  搞什么呀?赵副导一头雾水。
  等人走远了,那喜怒无常的江美人才扔了个字过来:“嗯。”
  赵副导擦了把汗,诶,真不是人干的活。
  阿晚瞧了瞧时间,一点了,到雇主的午休时间了,他跟上去。
  “那只鸡最近怎么样?”江织突然问道。
  阿晚回:“挺好,重了二两。”
  然后,便没有下文了,一路上,断断续续的都是咳嗽声,压抑着,听得都让人胸腔发闷。
  他好像身体很不好,周徐纺想。
  “徐纺。”
  方理想伸手在她眼前晃:“徐纺。”
  周徐纺还看着远处。
  方理想蹦跶到她视线里去:“招魂了招魂了!”
  她扭头:“嗯?”
  眼里的好奇还来不及收,倒不像平时那样波澜不惊,有些人气儿了。
  方理想拉了个姑娘到她面前:“这是我的助理。”
  她签了宝光,还算受重视,经纪人是林商,算是宝光老牌的王牌经纪人,只是林商手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一线、一个二线的艺人,分给她的精力不是很多,这不,给她送了个专人助理过来。
  看上去很年轻,短发,干干净净的一个女孩。
  “你好,我是江维尔。”
  她笑起来,甜丝丝的,给人第一印象就是乖顺。
  周徐纺不习惯与人对视,下意识地低头,报了自己的名字:“周徐纺。”
  江维尔冲她一笑,左边脸颊有一个酒窝,很浅,笑出牙齿才看得到。
  她也姓江,她也好看。周徐纺想。
  “徐纺,还有牛奶吗?给我喝一口压压惊。”方理想捂着小心脏,眼珠子溜得飞快,“待会儿就要跟我的偶像搭戏了,我这小心脏跳的。”
  江维尔眼睛稍稍撑圆了一点,显得更神采奕奕了:“你偶像是肖麟书?”
  “对呀对呀。”方理想绝不放过任何一个给偶像打call的机会,把手机掏出来,翻到偶像的照片,开始洗脑氏吹捧,“很帅吧,这颜我能磕一百年!”
  这部电影的男主演就是肖麟书,只是周徐纺群演的次数不多,一次都没见到过,就多看了两眼方理想手机上的照片。
  然后,她说:“他没有江织好看。”又看了一眼照片,“江织的眼睛比他好看。”停顿三秒,“嘴巴也比他好看。”哪哪儿都比他好看。
  来自方理想的死亡凝视。
  来自江维尔的死亡凝视。
  周徐纺不再说话了,把打开的牛奶递给方理想。
  叮的一声,江维尔的手机来短信了,她看了一眼,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洗手间相连休息室,就隔了一条走廊,江维尔刚走到拐口,手腕就被拽住了,整个人被拉到了墙角。
  “维尔。”
  男人的声音低沉,很是好听。
  肖麟书是歌手出身,一副嗓子自然是好。
  江维尔紧张地四下看看,拉着人到一边,想把手抽回来,却被握得更紧:“先松开我,会被看到。”
  肖麟书非但不放,还伸手环她的腰:“看到了就公开。”
  他一向温文尔雅,倒难得这样耍性子了,只是哪能公开,她的身份若是被扒了出来,有了江家这层关系,江织又是她侄子,肖麟书再怎么努力,怕是也要被人说成是内幕。
  “你签宝光了?”
  “嗯。”
  肖麟书抱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轻轻磨蹭着,有些不开心:“为什么不到我这儿来?”
  他是混血,五官轮廓立体分明,又有些东方人的精致漂亮,性子尤其温和,出道三年,已经是圈子里一线的流量艺人。
  “哪里都一样,”江维尔乖乖让他抱着,嘴角笑意清浅,“避避嫌也好。”
  他声音醇厚,低低地响在她耳边:“维尔,等我拿了影帝,就公开吧。”
  她笑,乖巧又温软:“好。”
  这时,有人在喊麟书。
  江维尔松手,推他:“你去吧。”
  他亲了亲她的脸。
  等人走远了,江维尔才走出来,一抬头,就看见两张熟悉的脸。
  端着下巴阴阳怪气的那个是薛宝怡:“啧啧啧,”语气十分的不爽,“腻腻歪歪,江织他姑,你辣不辣眼睛啊你。”
  江维尔没搭理,走人。
  “维、维尔。”薛冰雪着急地喊她,脸涨得通红。
  江维尔回头:“嗯?”
  她穿了白色的长裙子,化了淡妆,还留了刘海,看起来特别邻家女孩,乖巧极了。
  她以前从来不穿裙子的,也从来不化妆,薛冰雪皱了皱眉,细声细气地说:“要是圈子里有人欺负你了,你、你来跟我说。”
  一句话,说得磕磕巴巴。
  妈的,都穿一条裤子长大的,这货还紧张。
  薛宝怡没眼看,嗤了声:“江家的五小姐,江织的五姑姑,谁敢欺负她呀。”他目光在江维尔身上上上下下地扫,那白裙子简直刺眼,脾气受不住了,对她冷嘲热讽,“江维尔,你窝囊不窝囊,为了个男人,拔了刺,霸王花变小白花了?”
  还穿裙子呢,搁以前,这货一脚踹一个两百斤的汉子,就是那姓肖的喜欢小白花,这朵霸王花就把刺都拔光了,穿起了淑女裙,跑到娱乐圈当个小助理。
  薛宝怡越想越气:“你他妈以前一挑三的霸气哪去了?”
  江维尔舔了舔唇,忍不了了,上前,一脚踹过去:“滚你丫的,再管你姑奶奶的事,揍死你!”
  踹完人,抓了一把短发,她扭头就走了。
  薛宝怡抱着小腿,疼得龇牙咧嘴。
  妈的!
  他气啊,气得火冒三丈:“也就在我们面前横,在肖麟书那跟只拔了爪子的奶猫似的,没出息的东西!”
  薛冰雪悲痛欲绝的表情:“你别这么说维尔。”
  薛宝怡怒其不争啊:“你还维护她!”真想戳他这傻白甜的脑袋,“我老薛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没种的,惦记人家十几年了,居然让别人半道截胡,丢不丢人你!”
  薛冰雪更伤心了,脑袋耷拉着,自我厌弃:“维尔她不喜欢我。”他能怎么办?
  瞧这点出息!
  薛宝怡恨不得踹他一脚:“你就不会用强啊?!”
  薛冰雪一听,脸红了个透,生怕被还没走远的江维尔听到,把薛宝怡拽到一边,气得瞪他:“你、你臭流氓!”
  薛宝怡:“……”
  这种傻白甜,活该被截胡!
  薛冰雪是薛家老来得子,江维尔是江家老来得女,两人生日就差了一天,性格一攻一受,一个叔辈,一个姑辈,按理来说多么佳偶天成啊,可偏偏,薛冰雪从十四岁到二十八岁,暗恋十四年了,还连人家的小手都不敢拉。
  好气啊。
  薛宝怡大逆不道地踢了他叔一脚,跑了。
  导演休息室外。
  阿晚贴在门口,轻声喊:“江少。”
  里头的人睡得惺忪,声音哑哑的,还有气泡音:“睡觉,别吵。”
  要是别人来,阿晚肯定不会来打扰这位起床气极其严重的祖宗,他说:“贴膜的周小姐来了。”
  ………………………………


第016章 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要是别人来,阿晚肯定不会来打扰这位起床气极其严重的祖宗,他说:“贴膜的周小姐来了。”
  里头安静了好一阵。
  刚睡醒的那位少见得有点慢半拍:“门没锁。”
  周徐纺进来的时候,江织刚把外套穿上,他抬手时,她刚好看见了他黑色毛衣下一丝丝皮肤,但很快被他用毛衣遮住了。
  江织看了阿晚一眼:“出去,带上门。”
  “哦。”
  阿晚出去,关上门,守在休息室门口,把耳朵贴到门上,然后屏气凝神。
  “找我什么事?”江织坐下,手里捧着杯热水在暖手,刚被叫醒,脸上被压出来两道红痕还没消。
  这人睡觉一定不老实,周徐纺想。
  她把黑色背包放下,搁地上:“送给你的,赔礼。”那只鸡在他身上拉屎,她很过意不去。
  江织目光从她脸上挪到那个包上:“又是鸡?”眉宇的嫌弃,到底藏不住。
  “不是,是牛奶。”她顿了一下,补充,“两箱。”
  她说话的时候,总是没什么表情,可语气,又总是一本正经,给人有呆又冷的感觉。另外,这个牌子贵得很,两箱牛奶,她得贴多久的膜?
  怪人。
  江织把杯子放下,从沙发上站起来,趿着拖鞋走到离她一米的地方,看她的眼睛,这双眼睛漂亮是漂亮,深看不得,会让人心慌。
  “周徐纺。”他叫她名字,第一次这么叫。
  周徐纺抬头,目光定定的,心想,原来他不止长得好看,声音还好听。
  江织又往前一步,神色不明,一双眼深邃得瞧不见底,黑漆漆一片,他问:“我好看吗?”
  周徐纺表情呆了一下。
  他语调漫不经心的:“我问你,我好不好看?”
  他为什么明知故问呢?他是她见过最好看的人,跟她的棉花糖盒子一样好看,她也不瞎,视力那么好,怎么会看不到。
  她点头:“嗯,好看。”
  江织嘴角弯了一下,果然,他这该死的美貌。阿晚那个智商欠费的,倒说准了一次,这个家伙,肯定是瞧上了他的美色。
  也没什么奇怪的,他见得多了去了。
  他下巴一抬,心情不错,语气也算友好,说:“你别喜欢我,我对女人没兴趣。”
  如果她是个男的,他——
  “好,我不喜欢你。”
  江织被她正儿八经的回答噎了一下,一口气堵住,脸爆红,肺都疼了,捂着嘴就猛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她怎么跟追他的那些男人女人不一样?不应该他拒绝后,她死缠烂打地非要继续追他吗?
  “咳咳咳咳咳……”
  越想肺越疼!
  周徐纺气定神闲地站着,脸上没什么特别表情,问:“你有没有事啊?”
  江织拿起放在一旁的杯子,也顾不上烫嘴,灌了一大口,顺了气,脸还热着,冷着眼瞅她:“你嘴硬什么?我又不会拿你怎么样。”
  周徐纺表情由呆变懵了。
  她没嘴硬啊。
  棉花糖的盒子再漂亮,她也只是会多看看,不会怎么样,江织也一样,她喜欢他的样貌,但是她不贪图,她也喜欢粥店新买的那个吊灯,每次去送外卖都会多看几眼,但她不会偷回家的。
  江织被她的表情搞得有点烦躁,背过身去解扣子:“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哦。”
  周徐纺就走了。
  江织:“……”
  她智商是不是跟林晚晚一样?!
  他这午休就睡了一会儿,再躺回床上就睡不着了,浑身都他妈的不舒坦。
  下午,有三场戏要拍,有一位女演员状态不好,一直ng,很显然,导演很生气,脾气很大,直接撂了手里的剧本。
  “不用拍了,去调整状态,要是明天还是这个样子就不用来了。”
  那个女艺人白着脸,一直道歉。
  周徐纺问方理想:“她是谁?”
  “你说程妃然?”方理想在吃鸡,抽空瞄了一眼,“天星的艺人,不怎么有名气,好像是个新人……靠,这个菜逼,会不会打呀!”
  一局游戏结束,方理想毫无悬念地输了,气得她直骂娘,遇到一个傻·逼,技术菜得不行也就算了,还老是装逼,最后两两对战的时候……那菜鸟一枪把身为队友的她给崩了。
  好气好气!
  方理想深深吸了口气,问周徐纺:“怎么了?”
  她摇头。
  她听力太好,今天忘了带隔音耳机,刚刚听见了那个女孩打电话。
  “我不会放过你们!”
  “那些肮脏的勾当,我会全部公开。”
  “我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
  程妃然。
  周徐纺在浮生居见过她,那次,她被几个男人欺负。
  因为那个程妃然ng次数太多,原本五点能拍完的戏,拍到了七点,周徐纺当群演的那场排在最后拍,她回御泉湾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
  她点了份外卖,蹬了鞋子坐在沙发上吃棉花糖。
  霜降上线找她:“有新的委托人了。”
  她起身去冰箱,并没有刻意避着电脑的摄像头,从沙发到冰箱以她的速度,只用不到两秒。
  拉开冰箱门,她拿了罐牛奶出来:“委托人要我做什么?”
  她不做饭,以前也没有冰箱,因为最近喜欢上了江织喝的那个牌子的牛奶,就买了冰箱,她发现冰着更好喝。
  “委托人在珠峰大厦存了东西,让我们七天后把东西取出来,送去电视台,周清让收。”电脑屏幕上,霜降打字过来,“委托金两百万。”
  两百万,不低了。
  周徐纺靠在冰箱旁,特别认真地一口一口喝牛奶:“委托人呢?”
  “我调查过,没有什么特别的,叫程妃然。”
  程妃然……
  又是她啊。
  “接不接?”霜降问她。
  她把最后一口牛奶喝完,捏着罐子抬手,一个抛物线,扔进了垃圾桶:“接。”
  周末,薛宝怡把哥儿几个约出来,说有大事商议,大事就是——陪他吃鸡,这货最近迷上了游戏,有点瘾,偏偏菜得要死。
  乔南楚一进包厢就在打电话。
  “那个报案人有点古怪。”
  他边讲,边把领带扯掉:“都请了律师了,又中途撤了案。”
  “你再去查查。”
  他后靠着沙发,一双修长的大长腿搭在茶几上,手里捏着根烟没点:“先不用上报,调查清楚了再说。”
  这件事说完,又说了另一件案子,十多分钟了电话还没挂,薛宝怡用打火机扔他:“差不多得了,大周末的别开口闭口都是工作,赶紧上线,帮我干死这孙子。”
  乔南楚挂了电话,笑他:“你几岁了,这么幼稚。”
  二十五了,打个游戏还能上火。
  薛宝怡不服:“他丫的,那个孙子骂我菜逼,这能忍?”他忍不了,恶声恶气地催促,“快上游戏,帮我狠狠地虐他!”
  乔南楚嗤了声,开了游戏。
  薛宝怡又给了薛冰雪一个号,然后瞅向江织:“织哥儿,就差你了。”
  他窝在沙发里,一动不动:“累了,玩不动。”那个怪人什么意思?到底贪不贪图他美色?
  越想,越烦躁!
  他冷了薛宝怡一眼:“滚开,别烦我睡觉!”
  “……”
  妈的,就你娇贵!
  薛宝怡踹旁边的人:“叔,喊上江织她五姑,她游戏玩得溜,让她顶上。”
  薛冰雪一脸的不情愿,他言辞里一股子小媳妇气:“别去烦维尔,她发了朋友圈,很忙的。”
  “……”
  靠,全是草泥马!
  薛宝怡舔了舔唇,算了,打开绝地·求生,他跟那个骂他菜·逼的约好了,十点互干,谁不来谁是孙子!
  十分钟后……
  “南楚,快来快来,他打我他打我!”
  “叔,你扶我一把。”
  “……”
  “救命啊!快来救我!”
  “……”
  “我去舔包!”
  “有人埋伏!妈呀,南楚,叔,你们在哪啊?”
  乔南楚:“……”
  薛冰雪:“……”
  薛宝怡还在嚎:“南楚,南楚——”
  乔南楚一脚踹过去:“你他妈的能不能安静点,吵得老子头疼。”
  刚骂完,手机的小人往后一倒,被击毙了。
  “……”
  乔南楚一口老血卡在了喉咙,他顶了顶后槽牙:“薛宝怡,你娘的开枪崩我干什么?”
  薛宝怡紧张地出汗了:“哥儿们手滑了。”
  艹!
  乔南楚扔了手机,拿了抱枕把薛宝怡按在沙发上打。
  这时,阿晚推门进来。
  “江少,”他上前,“您上头条了。”
  乔南楚和薛宝怡停止了打闹,都瞧过去。
  江织还闭着眼,睡他的,没给反应。
  薛宝怡就问:“这次又是什么事儿?”江织怎么说也是大导演,又长了那么张脸,上个热搜头条什么的,是常有的事。
  阿晚想了想:“算是花边吧。”
  薛宝怡兴趣来了:“哟,织哥儿居然闹绯闻了,和谁呀?哪个大明星?”
  “和那个贴膜的。”阿晚说,“周小姐。”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
  ………………………………


第017章 江美人今天打脸了吗?
  江织突然睁开了眼。
  阿晚又道:“周小姐进您休息室的照片被拍了,网上都在传你们的关系。”
  那几张照片,都不是很清楚,但眼尖得都认得出来江织。
  薛宝怡问:“是哪家媒体牵头?”这么不长眼。
  阿晚回:“陆家的。”
  这就难怪了,大多媒体不敢惹江家这位小主子,可陆家不同,同是四大世家,陆家也不差了江家多少,两家又素来不和。
  这帝都脚下,敢给江织不痛快的,也就只有这陆家了。
  乔南楚瞧了瞧江织,那厮不知道在纠结什么,拧着眉头,把平板扔给了他:“那群狗仔动作可真快,这就找到主人公了。”
  屏幕上一张放大的脸,正是周徐纺。
  江织手捧着平板,盯着里头的人。
  一群记着把周徐纺堵在了影视城的门口,她戴着鸭舌帽,手挡着脸,满眼戒备。
  “你们是什么人?”
  她语气不同以往的淡,冷得刺骨。
  “我们是华娱日报的记者。”
  她始终挡着脸,紧皱的眉头看得出来她的防备与敌视:“为什么跟踪我?”
  有记者说:“我们没有跟踪你。”
  她还是那句:“为什么跟踪我?”
  “我们想访问你一下,你和江导是什么关系?”
  她沉默了很久,才反应过来江导指谁,推开摄像机:“我和他不是很熟。”
  记者不依不饶:“那你为什么从他——”
  她把帽子拉低,挡着脸,只见一双眼凌厉:“不要再跟着我。”
  记者还要追上去,她抢过摄像机,砸了,走人,动作利索得让人瞠目结舌。
  视频便到这里了。
  江织的脸色也黑了个彻底。
  想是生气了,毕竟绯闻不实,阿晚请示:“江少,要不要发个声明?辟一下谣。”
  江织把平板扔茶几上,摔得咣当一声响:“辟什么谣。”他从沙发里坐起来,一脚踹了脚边的靠枕,“她都说了,不熟。”
  重点好像偏了。
  生闷气似的,他坐了一会儿又躺回去,动作急躁,表情烦躁:“我明天想喝鸡汤。”
  阿晚一懵:“啊?”
  怎么好好的突然提起鸡汤了?
  江织睫毛长,往上一抬,灯光就落下一片影:“那只鸡,宰了吧。”
  不熟?
  送他鸡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送他牛奶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哦。”阿晚懂了,雇主是生贴膜小姐的气了,所以,把气撒在一只无辜的公鸡身上,诶,无理取闹的男人。
  江织又坐起来,把平放在茶几上的平板翻过去,他看到屏幕里那张脸就烦:“今天就宰。”
  不熟?
  说他好看的时候怎么不说不熟?!
  呵,女人!
  阿晚:“……”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好吧。”
  江织胸腔里窝了一把火,又咳起来了,气也不顺,恼得想掀桌。
  薛宝怡给他顺气,冲他贼笑贼笑:“不对劲啊,织哥儿,你好像反应有点过头了。”少见了,这反应,薛宝怡挤眉弄眼,“怎么,看上贴膜的小姐姐了?”
  江织嫌弃地推开他的手:“我是弯的。”有些人,嘴上说他好看,背地里,恨不得跟他撇的干干净净,这样无视、玩弄他,他还能不生气?
  说完,他盯着薛宝怡。
  又来了,这勾人桃花眼!
  “你别这么看我。”薛宝怡往后缩,“我是直的。”别想把他掰弯,他有钢铁意志,他抵死不从!
  江织目光微敛,扫了她一眼:“我还没有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
  薛宝怡:“……”
  这要不是个美人,他早揍了。
  被这么一搅和,江织彻底没了玩乐的兴致,拿了外套起身走人,刚出包厢,又停下了。
  阿晚赶紧上前,不知道这喜怒无常的雇主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别宰了。”他说。
  “啊?”阿晚是真的跟不上雇主阴晴不定的思维。
  “那只鸡。”
  说完,跟自己生气似的,走得很快。
  雇主好善变啊。
  阿晚跟上去:“那我接着养着?”
  江织进了电梯,往旁边一靠,垂着眼睫,灯光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他眼底情绪,只是细听嗓音,三分愠恼,七分烦躁:“先饿它几顿。”
  “……”
  好幼稚哦。
  江织的绯闻在热搜上待了两天,之后,热度被一条轰动娱乐圈的新闻覆盖了——知名女星自杀,留遗书揭露某娱乐公司性·招待丑闻。
  天星也是国内顶级的娱乐公司,与薛宝怡的宝光是死对头。
  听到这消息,薛宝怡很是幸灾乐祸:“天星这次恐怕要脱层皮了。”
  饭桌上,就发小几个,说话也没顾及。
  乔南楚接:“不一定。”刑侦队那边的事,他也有涉及,“受害人前几天去警局报案,才刚立案就撤了,背后的人应该阻挠过。”
  一个小艺人,怎么可能杠得过一个大公司,处处碰壁无处申冤才是现实。
  薛宝怡倒了一小杯红酒,摇了摇:“这群畜生啊,非得把人逼自杀。”
  娱乐圈就是这样,非要用人命逼出点人性,不死个人就不起事儿。
  这时,薛宝怡的秘书进来,把平板递给他,交代了两句就出去了,是这件事又有后续了。
  “天星的手段真厉害,甩锅的公关方案已经出来了。”薛宝怡把平板给江织。
  程妃然自杀未遂,天星娱乐第一时间把脏水全数泼回了去,声称某女星为了热度,捏造莫须有之事,并且表示会追究到底。
  江织要了一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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