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爷是病娇得宠着-第13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江川附和,说以后可以安枕了。
  安枕?
  别人都是做了恶,不得安枕,怎么到她这里就反过来了。
  江维尔端着药碗站在外面,没有进屋,许久,她把药碗给了桂氏:“你拿进去吧,别提我。”
  桂氏颔首。
  江维尔走到院子外面,听见骆常芳在讲电话,声音高亢,情绪很激动。
  “唐想接手了?”
  “防着点她,要是被发现,不仅你,我也得进去吃牢饭。”
  “那笔钱,你最好给我咬紧了。”
  江维尔摇头。
  这便是江家,一潭泥沼。
  周氏集团。
  叩,叩,叩。
  “请进。”
  进来的是市场部的总监,刘易同。
  他往办公桌上递了份资料:“唐总,这是启明基金的项目资料。”
  唐想有轻微近视,她戴上眼镜,粗略地浏览了一遍:“财务数据呢?”
  “那部分资料都在吴总手里。”
  “把吴葶叫过来。”唐想说完,内线电话就响了。
  是秘书打进来的。
  “唐总,江氏的负责人过来了。”
  周氏和江氏有个合作案在谈。
  “请他进来。”唐想挂了电话,交代刘意同,“你去先忙,吴葶那边过后我再找她谈。”
  “那我去忙了。”
  刘意同刚打开办公室的门,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个合作案也不是什么大项目,用得着这位亲临?他很是诧异:“江总。”
  唐想听闻,抬了头:“你怎么来了?”
  江孝林进了办公室,顺手关上门:“我来签合同。”
  “派个业务经理过来就行了。”
  他熟门熟路似的,在她正对面的沙发上坐下了:“刚好路过,顺道而已。”
  唐想也不问他顺的哪条道,拿了合同坐过去:“你看看,还有什么问题可以提。”
  跟她这么面对面谈生意,倒是头一遭。
  江孝林翻着手里的合同,心情不错。
  唐想拨了个内线:“煮两杯咖啡送进来,一杯不加糖。”
  他不喜欢甜。
  大一的时候,因为债务问题,唐想给他跑了小半年的腿,倒是把他的喜好摸了个透。
  咖啡端进来的时候,江孝林手里的合同才翻了一页,他还悠闲,喝着咖啡翘着腿,西装外套脱了扔在一旁。
  唐想坐了一会儿:“看完了吗?”
  他不紧不慢地翻了一页:“没有。”
  “那你慢慢看。”
  她回去处理手头上的事情,没当办公室里还有别人,该做什么做什么。
  江孝林觉得她戴眼镜挺好看的,她近视,但平时不喜欢戴眼镜,有时候会眯着眼睛看人。
  目光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合同移到了她那里,然后就没挪开。
  她的习惯跟读书的时候一样,喜欢转笔:“你做的绩效方案我已经看过了,我的建议是把原材料的利用率也放进去考核。”
  “先试算几个月,看看跟原方案的差异大不大。”
  “行,你定会议,到时再谈。”
  她挂了电话,在回邮件,办公室里只有敲击键盘的声音。
  江孝林的目光又从她的脸上移到了腿上,A字裙、黑丝袜、还有高跟鞋,不像十八岁的她。
  “叩,叩,叩。”外面有人敲门。
  唐想说:“请进。”
  进来的是位男士,西装革履,穿得很正式,头发往后梳,一丝不苟。
  应该是位中层,有几分架子,江孝林不动声色地审视。
  “财务分析已经发你邮箱了,这一份是供应商的评估报告。”男人没有把资料放在桌子上,而是单手递过去。
  唐想接过:“看完后我再给你答复。”
  “行。”
  公事说完,男人态度随意了几分,也没有顾及屋里还有别人:“唐想。”
  唐想,不是唐总。
  江孝林顶了顶上颚。
  唐想抬头:“嗯?”
  “下班有时间吗?”男人发出邀请,脸上是风度翩翩的笑容,“风行的甄总送了我两张音乐会的票。”
  唐想刚要拒绝——
  “唐想,”江孝林有些不满的语气,“这个数据是怎么回事?”
  男人做了个打电话的手势,先出去了。
  唐想过去:“哪个数据?”
  江孝林答非所问:“刚刚那男的多大?”
  ………………………………


第382章 江织金屋藏娇,星澜的小祖宗卖保险(二更
  江孝林答非所问:“刚刚那男的多大?”
  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问题?
  唐想回了句:“三十多吧。”她把合同拿过去,问,“哪个数据有问题?”
  他还是答非所问,语气不是很好,平时斯文儒雅都被狗吃了,嘴角噙着几分揶揄人的笑:“才三十多啊,我还以为快四十了。”
  哪里像四十了?
  唐想白了他一眼:“你管人家多大。”
  江孝林坐着,抬头瞥她:“你怎么还好这口。”
  越说越胡搅蛮缠了。
  唐想看着那张欠揍的俊脸:“我好哪口了?”
  “专挑老的下嘴,也不怕牙口疼。”
  “……”
  她牙口不疼,有点痒,想咬人:“合同签不签?不签就给我滚。”
  江孝林起身:“不签,下回再谈。”
  他第一次见唐想是在新生报到那天,她帮他追回了被飞车贼抢走的电脑,可屏幕碎了,他留了号码,让她赔。
  几天过去了,她没打来过。
  第二次见她,是在09届金融专业的班会上,她坐在他前面两排,回头的时候看见了他。
  “同学,真是你啊。”她语气跟见了老乡一样。
  他早就看到她了,扎个马尾辫晃来晃去。他站起来,坐到前面一排:“怎么没联系我?”
  “啊?”
  他提醒:“电脑你还没赔。”
  她脸上的表情有一瞬的僵硬:“我暂时没那么多钱。”
  “微信给我,可以分期。”
  “……”
  唐想把微信给他了。
  当时她想,怎么会有这么恶劣的人?白长了一张招人稀罕的俊脸。
  坐在旁边的室友偷偷问她:“唐想,谁呀?”
  “债主!”
  麻蛋!
  她一脚踹在桌子脚上,拿出手机,埋头找兼职。
  他们专业的导员是位三十多岁的男士,很风趣幽默,穿着打扮都很干净。
  室友在底下跟她耳语:“我们导员还挺帅。”
  她抬头看了一眼:“是挺帅的。”
  “你喜欢这款?”
  她专心在找兼职:“嗯。”
  “那我不跟你抢了。”
  她心里默算着学校步行街一家冷饮店的时薪:“嗯。”
  在她后面,江孝林看了一眼讲台上妙语连珠的男人,无声地嗤笑: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哪帅了。
  十八岁的江孝林觉得三十多岁的男人是老男人。
  二十八岁的他依然这么觉得。
  第五医院。
  江织不让护士碰,是男医生来给他换的药。
  他在跟乔南楚通电话。
  “骆常芳吞了三亿,但那笔钱没有走她的账户,目前还下落不明。”
  医生把换下来的输液袋带出去。
  江织让他关上门,才回乔南楚:“她拿去给江老二送礼了。”
  江维礼想往上爬,夫妻俩一个在明面上装模作样,一个在背地里八面玲珑,这几年,没少干这种勾当。
  正事说到下半,江织下了床:“我这有事儿,先挂了。”他直接挂了手机,推着输液架走到窗边,“周徐纺?”
  一个头从窗户外伸进来:“江织,帮我开窗。”
  江织:“……”
  医院的病房没有装防盗窗,她两只手就那样扒着窗户边缘。
  江织看着都觉得心惊肉跳,赶紧开了窗户:“你怎么又爬窗。”
  她身手敏捷,麻利地翻进来了,身上还穿着护士的衣服:“你门口有个鬼鬼祟祟的人,一直没走,我觉得她很可疑,就没敢走正门。”
  病房外边。
  那个鬼鬼祟祟的人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门边一左一右有两个人高马大的男人,都穿黑西装,站得笔直。
  这位可疑人士是个女孩子,看着人畜无害的样子,她怯生生地搭讪:“两位大哥,你们是保镖吗?”
  两位大哥都不理她。
  她表情囧囧的,挠挠头:“当保镖是不是很辛苦?一定很危险吧。”
  两位大哥用异样的目光看她。
  她一副很怕很怕但是也要勇敢面对的神情,弱弱地问:“大哥,要不要买份保险?”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份来,“投保十万,意外身亡就可以拿到一千万。”
  大哥面无表情:“滚。”
  “……哦。”
  她缩缩脖子,好凶啊。
  这是她第一次卖保险,要赚到十万去找恩人,她就得卖出二十份,好难啊。
  “香台。”
  她回头:“在这儿。”
  是她的朋友,林东山。
  她跟林东山都是学护理的,林东山来了第五医院,她去了常康医院,林东山是正式工,她是临时工,林东山是学霸,她是学渣,但她们是好朋友。
  “我们走吧。”
  “你交完班了?”
  林东山已经换好衣服了:“嗯。”
  两人手挽着手,正要回合租的家中——
  “东山,”林东山同科室的护士追来了,“403的病人有点异常,护士长让你过去一趟。”
  林东山看看时间,都快六点了。
  陈香台说:“你去吧,我去学校帮你接谷雨。”
  林东山说好,跟科室的护士走了。
  陈香台在走廊逗留了一小会儿,犹犹豫豫了很久,还是壮着胆子去那位保镖大哥的脚边放了一张保险的宣传单。
  宣传单下面,红色笔写了一句话:“买保险的时候一定要说是陈香台小姐介绍来的哦,你会有福报的。”
  后面,还画了一个笑脸。
  保镖大哥把宣传纸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这个卖保险的,有点蠢。
  病房里的周徐纺:“……”
  鬼鬼祟祟蹲了半个小时,居然是卖保险的。
  “周徐纺,”江织板着脸在训她,“你是不是忘了你肚子里还有颗‘蛋’?”
  “没忘。”
  “那你还敢爬窗。”
  周徐纺是真诚表情:“想快点见到你。”
  江织:“……”
  这火发不下去了。
  他舍不得对她说重话,轻声轻语地:“以后不可以再爬窗了。”
  “二楼也不行吗?”
  江织的病房在二楼,对她来说,就是随便蹦蹦就能够到的高度。
  江织很坚决:“不行。”
  周徐纺:“哦。”
  他拉了把椅子,让她坐下:“因为陆家的事,许九如一直派人盯着我,你待我身边不安全,我和方理想他爸爸说好了,送你去那边的小区住几天。”
  周徐纺立马问:“那我怎么见你?”
  “晚上我会过去。”
  她又问:“白天呢?”
  江织笑,弯着腰亲她的脸:“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我偷着过去陪你。”
  她仰着头:“好。”
  “但不可以一直玩手机,会有辐射。”
  “嗯嗯。”她抱着他的胳膊,拿脸去蹭他的手,“江织,我们这样好像偷情啊。”
  江织把输液架拉过去一点,伸手摸摸她乱拱脑袋,纠正:“是金屋藏娇。”
  周徐纺笑眯眯地点头。
  他站着,俯身去吻她。
  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他任手机响了一顿,亲热够了才去接。
  “江少,亲缘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孙副院在电话里说,“您和陆星澜先生,的确是堂兄弟的关系。”
  ………………………………


第383章 江织与陆家大团圆(一更
  江少,亲缘鉴定的结果出来了。”孙副院在电话里说,“您和陆星澜先生,的确是堂兄弟的关系。”
  这个结果,在意料之中。
  江织挂了电话,一言不发。
  周徐纺拉他病号服的袖子:“你不开心吗?”
  他摇头:“不习惯。”
  江家人多算计,除了江维尔,与他关系都淡薄,他薄凉惯了,突然冒出来个陆家,反而让他不知道怎么处理。
  周徐纺跟他想得不一样,她喜欢这个变故,喜欢陆家人。
  “陆家人都很好,慢慢你就会习惯了,习惯有真心待你好的家人,习惯老小坐一桌,看电视话家常,就像很多寻常的家庭一样,没有那么多的争权夺利,没有算计和阴谋,不用设防,也不用伪装。”
  她不知道薛家和陆家是怎样,但同为四大世家的江家和陆家很不相同,江家有严重尊卑之分,有很多的规矩、很多的讲究,甚至是门第之见,而陆家就像是普通人家,父慈子孝、手足情深,和天底下大部分的家庭一样。
  “我无所谓,”江织问她,“你喜欢吗?”
  周徐纺点头。
  灯光落在他眼里,他这才有些几分欢喜:“那就好,我希望多一点人对你好。”
  他有没有家人无所谓,但他喜欢周徐纺有,她在遇到他之前,没被人疼过,他希望以后除了他,别人也能补给她。
  放在一旁的手机又响了,是陆星澜打过来的。
  什么开场白都没有,他直接问:“今晚过不过来?”
  陆家那边也拿到鉴定结果了。
  江织没有立刻答复,而是看周徐纺。
  她点头。
  他就回答:“嗯,晚点过去。”
  “我奶奶问你喜欢吃什么?”
  林秋楠就在陆星澜旁边,周徐纺能听见她的声音,她有点紧张,还有点迫不及待。
  江织说:“糖醋排骨。”
  周徐纺喜欢吃甜。
  林秋楠又让陆星澜问周徐纺的喜好。
  “你女朋友喜欢吃什么?”
  “糖醋鱼。”
  全是糖醋。
  周徐纺很喜欢吃甜。
  电话那头,林秋楠催陆星澜去接人。
  陆星澜明显很困,声音很懒:“要不要我去接?”
  江织反问:“你能开车?”
  别开着开着睡着了。
  “不能。”陆星澜说,“我打车过去,你开车栽我回来。”
  这算哪门子的接人。
  林秋楠白了陆星澜一眼。
  江织拒绝:“不用。”
  陆星澜把手机拿远,是个很困、没有灵魂的传声筒:“他不用我接。”
  林秋楠就说:“那让声声去。”
  陆星澜没有感情地把话传给江织:“用不用陆声接?”
  “不用。”
  “那你自己过来。”
  说完,陆星澜挂电话了。
  林秋楠本来还想嘱咐江织路上小心,话也没说上两句就挂掉了,有点恼火:“你怎么这么跟你弟弟说话。”
  陆星澜穿一身黑,扣子扣得端端正正,看上去禁·欲又不知变通的样子,一派正经地犯困:“不然怎么说话?”
  林秋楠训他:“你就不能温柔一点?
  陆星澜:“……”
  温柔?
  江织是小孩儿吗?
  他对小孩也不温柔。
  他半躺在沙发上,很困,眼眶泛泪:“我睡了。”
  林秋楠看他这个不上心的样子,更加不满了:“就知道睡,你看看你弟弟,他多有出息,又会做生意又会拍电影,你呢,你会什么?你就会睡觉!”
  陆星澜:“……”
  有了小孙子,就有了对此,也有了伤害,林秋楠越看这个大孙子越不得劲:“睡什么睡,起来,去帮我把你弟弟拍的电影都找出来,放在电脑桌面上,我待会儿要看。”
  陆星澜:……????
  他是捡来的吧。
  “声声,”林秋楠在楼下喊,“你把清让也叫来。”
  陆声在楼上回:“叫了。”
  躲开许九如的耳目花了一点功夫,江织八点才到陆家,到的时候林秋楠和姚碧玺已经在外面等了。
  林秋楠今天穿的衣服周徐纺见过,上次她舅舅来见家长她也是穿的这一件,特别正式精神。
  周徐纺上前问好:“林奶奶。”
  江织叫不出口,就没作声。
  不知是不是外头风太大,林秋楠眼睛有点红:“饭已经做好了,应该饿了吧,我们先吃饭。”
  江织就站在周徐纺身边,一句话没有,是周徐纺回的话:“好。”
  就跟平常一样,林秋楠没有刻意表示什么,倒也自在。
  四人一起进了屋,姚碧玺把提前准备好的新拖鞋拿出来,给江织和周徐纺换上,款式都一样,颜色和码数不同,陆家一家子都是同款。
  “景松,”姚碧玺冲着厨房说,“江织到了,可以摆桌了。”
  陆景松穿着个围裙出来了,冲江织笑笑,脸上还戴着防油烟的口罩,那个笑,一点都没有威震军界的气势,他转头对陆声说:“声声,再帮我洗两个盘子。”
  “哦。”
  陆声从沙发上起来,周清让也跟着起来。
  “你在这坐着。”
  她拉着周清让坐下,自己去了厨房。
  “舅舅。”
  周徐纺也坐过去了,江织挨着她坐。
  墙上的电视在放着,周清让把遥控放到她手边儿上:“要换台吗?”
  “不用换。”
  三个人一起坐沙发上,电视里在放新闻联播。
  姚碧玺去厨房拿果盘了,姚碧玺去叫陆星澜,他趴餐桌上,在睡。
  “星澜。”
  “星澜。”
  陆星澜睁了眼:“嗯?”
  林秋楠给他使眼色:“江织来了。”
  他强打着精神,也坐到沙发上去,从桌上的干果盘里抓了一把糖,放江织面前,打了个哈欠:“哦。”
  这个哦,是回林秋楠刚刚那句。
  江织的视线落在了那堆糖果上面,茶几上不仅有糖,还有桂圆、红枣、花生,和各种坚果。
  人间烟火。
  他想到了这四个字,陆家的房子很老,柜子也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款式,墙上没有名贵的字画,都是泛黄的老照片,沙发上的抱枕是手工的十字绣,上面还有字,绣着这家人的名字,餐桌上的菜热气腾腾,厨房有香味传出来。
  这个房子里,处处都是人间烟火气。
  很不同于江家。
  江织拿了一颗软糖,剥掉糖纸,给周徐纺。
  长沙发上坐了四个人,一起看新闻联播。
  林秋楠坐在一旁,她不看新闻联播,看她小孙子,越看嘴角笑意越深,手上没闲着,她剥了点干果,装在盘子里,放到江织面前。
  江织只吃了一颗杏仁。
  饭菜都上了桌,姚碧玺喊:“可以吃饭了。”
  陆家的餐桌是老式的圆桌,不可以转动的那种,林秋楠一上桌就把糖醋排骨、糖醋鱼放到了江织和周徐纺的正前面。
  “你大伯手艺还不错,多吃点。”
  她给江织夹了一块排骨,给周徐纺夹了一块鱼。
  江织看了一眼碗里的排骨,没说话,周徐纺乖巧地把鱼吃了:“谢谢奶奶。”
  这声奶奶,喊得林秋楠眉眼带笑。
  “碧玺,”她对儿媳说,“你留意一下,看有没有大点儿的房子,星澜和江织也都到了成家的年纪,以后家里有了小孩,咱家这房子就有点小。”
  “行,我挑个时间去看看。”
  “我哥跟谁成家?”陆声把剔了刺的鱼肉放到周清让碗里,看对面她哥,“跟周公吗?”
  陆星澜掀了眼皮,瞥了她一眼。
  “实在不行就让他去相亲。”这是亲妈,口气很嫌弃。
  陆景松给老婆舀了一碗汤:“要是他相亲的时候睡着了怎么办?”
  姚碧玺更嫌弃了:“那就把他丢出去,谁捡到归谁。”
  陆星澜:“……”
  他内心毫无波澜,反而有点想睡。
  周徐纺听了,抿着嘴笑。
  “徐纺。”林秋楠突然叫她。
  她把筷子放下:“嗯?”
  林秋楠用公筷给她碗里添菜:“晚上在这住吗?”
  她看江织。
  江织说:“你想住就住。”
  林秋楠是在留他,知道他听周徐纺的。
  周徐纺想想后,点了头。
  ………………………………


第384章 萌宝的名字,怀龙凤胎?(二更
  周徐纺想想后,点了头。
  林秋楠眼角的皱纹里都是笑,又问周清让:“清让,你呢?”
  陆声抢着回答:“他也在这住。”
  姚碧玺笑骂她不知羞。
  饭桌上的氛围很好,吃着家常菜,话着家常。
  饭后,姚碧玺要去准备房间和换洗的衣物,犹犹豫豫地问了江织一句:“你和徐纺住一间还是两间?”
  周徐纺说:“两间。”
  几乎同时,江织说的是:“一间。”
  姚碧玺笑着说:“那就一间。”
  小姑娘害羞,脸上烧起了红云,像刷了一片胭脂。
  江织把他家这个脸皮薄的小姑娘挡到身后:“我在她房里打地铺就行。”
  姚碧玺也没问他干嘛打地铺,笑着说行。
  正在切水果的陆声:“清让,我也在你房里打地铺行不行?”她笑眯眯的,满眼的期待。
  周清让把她拉到外面说话去了。
  外头有漫天的星子,院里的栀子花开着,淡淡的清香藏在初夏的夜风里。
  周清让牵她到一棵栀子树旁,同她说:“长辈在,不可以说那样的话。”
  陆声没骨头地靠在他怀里,笑着明知故问:“哪样的话?”
  他一本正经地说:“不正经的话。”
  陆声笑:“这就不正经了?等我们同居了,还要做更不正经的。”
  他头撇开,耳朵红了。
  陆声追着他的视线:“周清让。”
  “嗯。”
  周清让转过头看她。
  她眼睛很亮,像天上的星星,目光直白、干净:“你明天回去的时候,要不要把我也捎上?”
  他们说好了,要同居。
  脸在发烫,周清让点头:“要。”
  正经不起来,这是他心爱的女孩子。
  屋里。
  林秋楠从二楼下来,她刚刚去了陆景元的画室,她这把年纪,不喜欢将情绪外露:“景松,你陪我喝两杯。”
  “您血压高,别喝了。”
  “喝一点儿没事。”
  陆景松没再劝,去拿了白酒。
  没在餐桌上喝,老太太进了书房。
  客厅的电视放着,在播广告,陆星澜坐在单人沙发上,腿上放了台笔记本电脑,手指敲着敲着突然说了句:“老太太上一次喝酒是两年前,实验室研究出了新药,能缓解我的病症,她心情好,喝了两杯。”
  今天也是,老太太心情好。
  江织没接话,只是给周徐纺剥核桃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陆星澜把电脑屏幕转了个方向:“这个电影也是你导的?”他在给老太太下电影。
  江织看了一眼:“嗯。”
  “老太太说她要看。”
  “这个不适合。”尺度太大。
  陆星澜点了叉叉,删掉。
  那个电影周徐纺也看过,谍战片,男女主有激情戏。
  “江织,”她拉了拉江织的衣服,小声地说,“我要上厕所。”
  江织问陆星澜:“卫生间在哪?”
  “往里走,左手边。”
  江织带周徐纺去了卫生间,他没有先走,在门口等她。
  周徐纺怕人看到:“你去客厅坐,不用在这等。”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
  他怕她摔到马桶里去吗?
  周徐纺进去了。
  江织靠着墙在等,陆家的灯都是暖色调的,把人的侧影照得柔和,他对面的墙上挂了一副画,是陆声六岁时的涂鸦,被装裱得很精致。旁边的楼梯口上有两条身高线,一条陆声的,一条陆星澜的,年岁久远,上面贴的卡通贴画已经褪色了。
  和江家处处摆放的名画古董不同,陆家到处都是生活气息。
  周徐纺出来了:“我好了。”
  江织还在看对面墙上的画:“徐纺。”
  “嗯。”
  他说:“我有点喜欢这里了。”说不清那里顺他的眼,可从他进这个屋子开始,他就觉得顺眼。
  “我也是。”周徐纺拉着江织一只手,歪着头枕在他肩上,看陆声那副色彩斑斓的画,“等我们宝宝生下来,你就教他画画,以后也挂在这里。”
  江织看她:“我教?”他摇头了,“我画画很烂的。”
  周徐纺正经八本:“原来你知道啊。”
  他画的画,只有他自己看得懂。
  江织:“……”
  这时,姚碧玺从楼上下来:“衣服和洗漱用品都放在房间了,你们看看,还有什么需要的。”
  周徐纺很礼貌地道谢:“谢谢大伯母。”
  “自家人,客气什么。”姚碧玺去厨房忙活了。
  江织愣神了一下。
  “你刚刚叫她大伯母?”
  “嗯。”周徐纺拉着他的手,左右晃着,眼里有小小雀跃,“你叫不出口,我帮你叫。”
  他想叫的,只是开不了口。
  江织不否认,揉揉她的头发:“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周徐纺认真思考后回答:“因为我是你的小棉袄。”
  这正儿八经说情话的样子,很招人稀罕。
  江织带他的小棉袄去房间了。
  他关上门,先打量了房间,再带她去床上歇着:“困不困?”
  “有一点。”
  卫生间在房间里,姚碧玺应该猜到了林秋楠会留他们住,衣服和洗漱用品都事先准备好了,放在卫生间门口的柜子上。
  江织把她的薄外套脱下来:“你先去洗澡。”
  周徐纺很困,可是她很纠结:“大伯父腌了酸辣鸡爪,还要过会儿才能吃。”
  还惦记着鸡爪呢。
  江织好笑,蹲下去给她脱鞋子:“那你先睡会儿,好了我叫你去吃。”
  她说好,躺下了,手还拉着江织的手,没有松开:“江织,我是不是怀了龙凤胎了?”
  江织拿了床上的毯子,盖在她肚子上,他在她身边坐着,把她绑着的头发放下来“做胎梦了吗?”
  她摇头:“理想说酸儿辣女,可我想吃酸的,也想吃辣。”
  她心想,要是龙凤胎就好了。
  江织却说:“最好不要是龙凤胎?”
  “为什么?”
  “一次生两个,会更危险。”
  周徐纺把手放在肚子上,一想到里面可能有两个‘蛋’,就很开心,她说江织:“你怎么老往坏处想?”
  “能不想吗?”他理所当然的口气,“你是我的命,我怕死。”
  啊,好甜。
  周徐纺眼睛都要笑眯了,抱住他脖子,在他脸上乱亲:“那你一定会长命百岁。”
  江织把身体压低点,给她弄。
  她又不困了,坐起来:“江织,你以后会改姓陆吗?”
  “应该会。”
  总之,他不会姓江。
  “那我们宝宝还叫江糖吗?”
  他们以前说好了,不管男孩女孩都叫江糖,棉花糖的糖。
  江织毫无原则:“随你。”
  孩子叫什么无所谓,只要她乐意,叫二蛋都行,而且贱名好养活。
  周徐纺想想,又仔细想想:“好吧,叫陆姜糖。”
  “哪个江?”
  “生姜的姜。”
  江织:“……”
  她高兴就好。
  取名,周徐纺是认真的,非常认真:“你要不要也改成生姜的姜?”她觉得江织不会喜欢江家的‘江’。
  但是她叫江织叫习惯了,改别的名字会不顺口。
  陆姜织:“随你。”
  姜汁,姜汤。
  听着就是一家人。
  外面有人敲门:“睡了吗?”
  江织把周徐纺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